第5章
」 林以清接过许颂文递来的水,润乐润干燥的唇,才喃喃道: 「颂文,我刚刚做噩梦了……」 「我看见江凭了,他浑身是血……」 许颂文在她身边坐下,按了按林以清的肩膀,宽慰道: 「别想太多,一定是你最近压力太大了。」 「等这阵子风波过去,我们就出去旅游,好好散散心。」 「你什么时候调整好状态了,再帮我训练,参加下一次的比赛。」 「我们慢慢来,别着急。」 林以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转头看向许颂文,诧异的问道: 「下一次的比赛?」 「颂文,你不是说每次跳伞之后心脏都有些承受不了,所以要退役吗?」 许颂文错开了她的目光,拿起杯子也喝了一口水,才说道: 「我心脏的问题其实也不是很严重,放心吧,我还能再坚持个几年的。」 林以清皱了下眉,她紧盯着许颂文,开口问道: 「颂文,冠军对于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许颂文想都没想,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里带着贪婪的欲望。 「当然是为了钱啊!」 「冠军能拿到了奖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获得的关注度也高。」 「等我赚够了钱,就能躺平了,以后靠接代言都能挣到不少钱!」 林以清摇了摇头,红了眼眶,她支吾着说道: 「可……我是因为你说自己要退役了,我才帮你的啊。」 「我这几天心里总感觉不踏实。」 「颂文,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们……我们去自首吧。」 可她话音刚落,就像是触碰到了许颂文的雷区一样,他狠狠扇了林以清一巴掌,死死盯着她。 「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以为还逃得掉吗?别忘了,在江凭降落伞上动手脚的人可是你啊!」 「警察就算要抓人,也是你倒霉,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心脏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为了拉你下水!」 林以清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也被大懵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脑子估计只有一个念头。 逃! 可她才刚站起身,就被许颂文一把薅住了头发,又拽了回来。 因为力量的悬殊,林以清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单方面地被许颂文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许颂文像发了疯一样,咬牙切齿的咒骂道: 「林以清,别给脸不要脸了!」 「你最好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不然,我不介意送你去见江凭!」 一直等发泄够了,许颂文才站起身,去卫生间清理手上的血迹。 林以清被打得奄奄一息,洁白的衬衫染上斑驳的红。 许久之后,她才艰难地抬起头,目光若有实质的落在我身上。 我皱了一下眉,像是跟她对视上了,是我的错觉吗? 慢慢的,林以清的目光又落在我的手上,她眼中的泪混着血一起流了出来。 我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红肿不堪,还都是伤口。 这都是因为为了给林以清打那通告别电话,我摘掉了手套,空气很冷很冷。 我把手机握得很紧,生怕不小心弄掉,听不到林以清的声音。 可我等到的是什么呢? 林以清好像还在看着我,她抬手,像是要抓住虚妄的我,喃喃道: 「对不起……」 次日,许颂文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帮林以清处理伤口,向她道歉。 而林以清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主动给许颂文做了一顿饭,拉着他的手说: 「颂文,我想通了,我觉得你说得很对,这件事就让他过去吧。」 「过两天,我们就出去旅游散心,等回来,我继续帮你训练,好吗?」 许颂文高兴的笑了笑,但却并未消除对林以清的戒备,一直将她关在家里。 林以清却毫不在意,像往常一样,无微不至地关系、照顾许颂文。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网上有关那场比赛的热度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许颂文摸了摸林以清的头,温柔的说道: 「以清,你最近表现的很好,我们出去旅游吧。」 林以清高兴地说好,一把抱住了许颂文。 可只有我注意到,在许颂文看不见的地方,她已然敛起了笑容。 就在二人抵达机场的那一天,林以清报了警,还提供了相关的证据。 等着她和许颂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与此同时,我的灵魂在一点点消失,我知道我要走了。 眼前闪过一片温暖的光亮,吸引着我。 医学上常说,人在濒死的时候,听觉是最后消失的。 我在走进那片光亮的同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江凭,对不起!」 我没有回头,只是在心中默念道: 「林以清,再见了。」 第1章 惨死重生 “真是可怜啊,上元节还有洗不完的衣服。” “可怜什么,她活该,要不是她嫉妒心切,打伤了小公主,怎么会被陛下罚在永巷里思过?真以为自己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不过是个养女罢了,比不上善良的小公主一根头发丝。” “就是,人家小公主在民间长大,最会体恤我们这些奴才了,不像她嚣张跋扈,心肠恶毒!别管她了,咱们去吃元宵吧,大过节的省得沾了晦气!” 风雪凛冽的寒冬,终日不见阳光的永巷内,几个宫婢经过蜷缩在角落里冻得发抖的慕鸢芷旁边时,啐了一口,才有说有笑继续走。 慕鸢芷的手冷得红肿发麻,她想呼一口热气取暖,手臂一动带动厚重的锁链拖倒了几个木桶,洗了半天的衣服瞬间沾满了雪和灰尘。 她挫败地仰头靠在墙壁,好不容易消失的委屈感又涌上来。 慕鸢芷深呼出一口气,重活一世,她不该继续自艾自怜的! 比起上辈子被剥皮揎草,活活折磨至死,现在挨冻挨饿,为奴为婢根本算不上什么。 她看向自己虽然遍体鳞伤但仍旧好好附在骨血上的皮肤。 父皇曾经夸赞她肤白胜雪,开玩笑要封她为雪公主,后来,也是他赐她剥皮揎草之刑,将她的皮活生生剥下来,而后会制成鼓,塞进稻草,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每每回想到这里,惧意就顷刻间笼罩住慕鸢芷全身,一阵胸闷气短,她越发冷了,指甲死死掐进手心才勉维持住精神。 上一世,她做了十六年尊贵的公主,才被告知原来她只是抱养的,她刚出生,她的亲父母大将军夫妇就战死沙场,渴望有个女儿的父皇将她带回宫中抚养。 后来真正的小公主被寻回来,流落民间多年的小公主裴云熙一回来就得到宫门上下的宠爱。 慕鸢芷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日,父皇怜爱地摸着刚认回来的真公主裴云熙的脑袋,说他唯一的小公主终于回家了。 可父皇明明说她才是唯一的小公主,为什么一夜之间全变了?她的父皇和皇兄们怎么突然就不是她的亲人了? 她彷徨无助,像个不相关的外人一样站在大殿内,过了很久父皇才发现她也在,向她招手安慰她说她还是他的乖女儿,可他转身就昭告天下她只是养女,不是真正的女儿。 裴云熙轻松就夺走了她父兄的爱,而她慕鸢芷却因嫉妒谋害嫡亲公主,被剥夺了自由关进永巷,以品行不端为由,赐死。 多讽刺啊,鸢芷鸢芷,自由勇敢为鸢,品格高尚为芷,她却以这样方式和罪名死去。 慕鸢芷调整呼吸,把所有软弱的情绪生生压下。 死都死过了,还有什么比死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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