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词的女声,“请问...这是真的吗?” 但那道女声只说了一句让他们咨询系统法则,便彻底消失不见了。 系统急忙跑去找上司确认此事,很快,它便兴冲冲回来道,“宿主,是真的!快用善意值兑换时空穿梭门使用权限...等一等,我们再好好算一算人数,时空穿梭门在同一个时空只能使用一次,要慎重一点!” 明赫却指着突然返还的巨额善意值,摇头道,“这家公司的奖励模式算下来,买得越多它是真的越不赚钱,完全违背了商家薄利多销的原则,我担心是诈骗,不敢用这些善意值。” 系统急忙取出上司给他的盖章简介,解释道“宿主你看,这家公司的创始人,是黑科技时代早已去世的华夏首富,他名下产业无数,这家现代化军粮公司是他为圆梦而创建的,这家公司创建的初衷,就不是为了盈利...” 明赫翻着厚厚的集团简介,却愈发迷糊了,“他既然是首富,怎么可能开公司不为盈利?做慈善么?可那些富豪所谓的慈善,都是左手倒右手的把戏而已啊...” 系统想到上司刚才的话,不由疯狂暗示道,“不是的宿主,这位首富跟那些奸商不一样!他在系统规则中属于最高层级的风云人物,每一趟转世都是为拯救东方而出发,在他的某一世曾是一位镇国大将军,在一次率军抵抗外夷铁蹄入侵时,却因君王被朝中奸臣挑拨,而不肯往前线运输增援的粮草,那一世,他和四十万将士在断粮后,靠吃泥土活生生多坚守了十三日,最后还被外夷将领开膛破腹,看他究竟是吃什么活下来的...” 明赫听得悄悄握紧了拳头,陷害臣民将士的奸臣,真是每个朝代的毒瘤啊! 系统继续道,“根据系统规则,这首富是最高层级的穿越者,只要他愿意,就能随意查看任一世的回忆,而四十万士卒被饿死一事,是他漫长的人生中唯一解不开的心结...所以他才在退休抵达黑科技时代后,创建了这家军粮公司,至于设置的奖励逻辑,是一次性购入越多高价军粮越多的人,对待士卒就会越好...” 明赫挠头疑惑道,“可如果大家都去占便宜怎么办?再说了,买很多军粮的人,就不能囤来自己吃吗?他怎么能确定对方是拿给士卒们吃的?” 系统笑呵呵道,“宿主你听我说哈,首先,一次性买五千万会打折一事,只有购买了的人才知道,而根据系统规则,享受到优惠的人却无法把这消息告诉其他人,无论他们用任何方式传递都会被屏蔽,所以,只有真心需要买这么多军粮的人,才会一次性买五千万善意值以上;其次,这自热米饭六十六善意值一份,要买满五千万就得买够七十多万份,囤来自己吃的人绝不会买这么多,古代时空中,能用到这么多军粮的大概率是军队...” 说着,他激动道,“但上司告诉我,这几十万军粮,放在军中只够一人吃两三天,以往的穿越者买来,大多只发给军中将领和几千精卫,而宿主你,是唯一一个买了三十亿善意值的,这也是笑哈哈公司最大的折扣额度,因为首富认定,下这个订单的人,是把数十万士卒一视同仁当人看的!宿主你真不愧是十世大善人啊,果然很善良啊...” 明赫忙放下简介,双手合十大声祝福这位神奇的首富,他才是真正的大善人呐! 不过,对方这么大方,他以后倒是不好意思再大额买了,至于新品试吃的一千万份,他是绝不会厚着脸皮去领的… 他从蒙毅肩头抬起脑袋,眼中泪光早已消失不见,笑眯眯暗想着,嘿嘿,这下燕齐就等着亡国吧,敢欺负父王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他并没注意到,随着自己的心声响起,蒙毅先是脚步猛地一顿,继而又垂首狐疑地看向怀中的自己... 当天夜里,取到新鲜军粮和买好时空穿梭门的“老神仙”,便兴冲冲来到君王梦中,将这一切全交给了他。 当然,出于宠爹的私心,他特意交待了一番,称其中有六十份军粮是专程送给秦王尝鲜的... 有了如此多现成的军粮与时空穿梭门,打了鸡血的秦国大臣们,开始通宵达旦指挥众人清点装运现成的兵器胶漆,只用了短短五日的时间,朝中便配出足够支撑二十万士卒的辎重等物——但要筹齐剩下的三十万士卒辎重,纵便以最快的速度调配,亦还需再等上十来日。 但正如系统所料,从天而降的军粮和时空穿梭门,简直让秦国大臣与士卒喜不自胜,此时自信得了天助的他们,堪称有拿云擎海之志——有仙人为靠山,燕齐宵小之徒纵便有五十万又何足惧哉! 加之,先前苗不嚭献上三弓巨弩的制作秘法后,嬴政便立刻下令让五黑带着工匠赶出了上千架,连带还造出了许多适用的弩箭,而在墨者的改良下,这巨弩的射程还从原本的百步左右,增至一百五十步左右,如此一来,秦军倒也多了一个巨大的优势。 五日后,由老将王翦率领着身穿新款棉袍的二十万秦军,运着辎重从蓝田大营出发,在众目睽睽之下,王翦取出君王赠与的一个小圈立于地上,很快,这闪动着金光的小圈就开始疾速变大,变大...直到变成一道宽宽的高耸城门! 在秦军兴奋无比的目光中,王翦深深朝这道城门一拜后,转身打量着士卒们,忽然中气十足大吼道,“燕齐如今有五十万大军,我秦国此番纵便算上我等,亦只有三十来万大军,二三子如实告诉本将,怕不怕他们?敢不敢战?会不会逃?” 天的寒的,地是冻的,但或是举着兵器,或是握着拳头的秦卒,心是滚烫的。 他们的回答声响彻云霄,几乎传遍了半个咸阳城,“回将军,我等不怕死!” “纵便燕齐贼子有五十万人,我等亦敢为秦国而战!” “我秦人宁死不做逃奴!我秦人宁死不做逃奴!” 在秦国,临阵脱逃可是大罪,若是战死沙场,朝廷会补贴他们的妻儿老小,但若是逃亡,全族皆会被牵连。 王翦以锐利的眼光飞快逡巡一圈众人,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二三子且记住,燕齐不过区区小国,今日竟敢辱我秦国、攻我秦城,实乃自取灭亡之迹!本将此番带尔等出征,不单要为王上驱逐贼军,更要一举攻下燕齐城池,这场战事,将为二三子带来更多为家小挣爵挣地立功之机会,还望尔等莫要辜负...” 说着,他的声音猛地一沉,大喊一声“走”,便率先转身牵马朝身前发光的城门走去,接着,源源不断的秦军推着驰车革车等物也跟着走进城门。 然后,众人睁大眼震惊又喜悦地发现,不过瞬息之间,他们便真的从咸阳的蓝田大营,来到了邯郸城门之一两里之地! 城中形势确实极不乐观,因为,此番准备奋力一搏的燕王,竟派人从辽东深山寻来一位极擅制作弓弩的猎户,此人改良之弓弩,可射出八十来步,远超眼下列国最先进的四十八步弩箭。 这场战争一开始,秦军从城墙射出的弩箭,便极难射中攻城的联军,但联军从城外射出的弩箭,却几乎是箭无虚发地射向了秦军。 在一批批上城阻止对方攻城的秦卒伤亡后,从县中第一个率守备军赶来支援的曹参,及时劝阻了桓猗怒不可遏、想冲出去迎敌厮杀的念头,一再以当年长平之战、赵王未让廉颇坚守来劝解对方。 秦军如今兵力与对方悬殊数倍,若杀出迎敌不可避免要陷入包围之中,唯有坚守待援,方有一线生机。 虽然曹参跟桓猗一样,心知在敌我力量如此悬殊之下,他们无论如何也等不到援军整装赶来那日——但他劝桓猗,秦军只要能多坚守一日,就不会太为自家王上丢脸! 但随着秦军士卒伤亡人数的增加,随着天气的愈发寒冷,士气仍是不可避免地低沉了下来,而不停以圆木撞击邯郸城门的燕齐联军,终于在今日撞开了城门! 桓猗与曹参等人知晓,如今处处劣势之下,他们恐怕已守不住邯郸,但身为饱受君恩之将,纵便是死,他们也该为守护秦国而死,于是,将领们纷纷披甲跃马,率先挥舞兵器冲了出去。 正在三军厮杀得不可开交之时,却听外围嘹亮的号角声骤然响起,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冲啊,杀死燕齐狗贼”的怒呼声,燕齐联军惊悚地转身朝身后望去——这又是从何而来的军队? 待众人看清身后迎着寒风飘扬的猎猎黑旗,无论是燕军还是齐军,皆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瞳孔,是秦军! 不,不会的!秦国援军远在咸阳北地各处,怎会这般快便赶来了? 一时之间,从天而降的乌泱泱秦军让联军士气大乱,而两军将领一时也摸不清,秦国这趟究竟来了多少援军,不敢贸然再打下去,便跟着命人吹响号角催促士卒暂且退军。 但在这等军心大乱的紧要关头,撤军,本就会让士卒愈发惊慌失措,而秦军又是半分不肯吃亏的,见自家援军到来早已士气大振的秦卒们,既然未接到退军命令,自然挥舞着兵器追在雪地里砍杀燕齐联军,借此发泄同袍战亡之恨。 此刻,秦军越是穷追不舍,燕齐联军越是心惊胆战。 桓猗胡子拉渣瘦了一大圈的憔悴青色面庞上,在见到冲在最前方的王翦之时,终于露出了几分笑意,他朝对方遥遥隔空抱拳一笑,在安排好守城的将士后,便策马带人朝燕齐逃跑的方向追去,王翦亦挥手带着援军跟随而去。 眼下,攻守之势已暗中调换,燕齐联军士气大衰,该轮到秦军痛打落水狗了! 第114章 士气大振的秦军追上去一路咣咣乱砍, 在后方燕齐士卒鬼哭狼嚎惨叫声中,联军将领竟被震得不敢停下正面交战,只一刻不歇带着士卒一路狂奔, 终于在黄昏时分,胆战心惊的燕齐联军跨过结冰的洛水,仓皇逃回到了营寨之中。 燕国主将考粟边派出探子, 前去查看对岸敌情, 边与齐国主将田咎迅速部署了一番埋伏阵仗,便紧握剑柄站在军帐中痛骂起秦军来, “世人皆称秦人为粗鄙蛮夷, 本将今日着实见识到了!不要脸的盗匪,竟分毫不顾’两军交战, 不可追亡逐北’之礼仪,呸!” 齐将田咎正撩开一角帐门, 一眼不眨地紧盯着营外的远方, 闻言冷嗤道, “礼仪?如此蝇营狗苟之国, 何时讲过礼仪?如此礼崩乐坏之世, 考将军难不成还指望秦国遵循‘逃亡不可追,追则不过五十步’之周礼?凶残无礼的秦军, 眼下随时会闯入我军大营...” 在周礼之中,对战争礼仪亦有种种规定, 譬如, 诸侯们攻伐除了必须师出有名, 还需先派使者前去递交战书, 在与对方君王约好打仗的时间地点后,双方派出的战车与人数也必须一样, 待对方排军布阵完毕,方可自报身份吟唱诗歌发起攻击——但若敌军受伤,必须即刻停止攻击;若是敌军鸣金逃亡,最多也只能追出五十步,绝不可赶尽杀绝。 春秋时期的诸侯,多是遵循周礼的,正因如此,才会出现晋楚两国于邲城交战之时,溃逃的晋国战车陷入泥坑后,楚军却跑来先帮对方修好车再追五十步的文质彬彬场面。(1) 虽然在战国时期,随着大鱼吃小鱼游戏的进化,战争不可避免地变得愈发残忍血腥起来,周礼早变成废令一堆。 但这时期的列国诸侯,终究曾被一个“讲礼”的时代熏染过,多少有几分在意颜面,所以列国征伐之时,总要扯上一张师出有名的遮羞布。 譬如,燕齐此番伐秦,打的名头便是“替天诛暴秦”。 同时,战国诸侯们不但严禁杀良冒功、战胜后屠城等残忍的举动,还有一条心照不宣的约定:纵便追敌百里,亦当遇营则停。 他们虽不肯再遵循“不可追敌超出五十步”的周礼,却肯在接近敌军营寨时折身返回,是以,纵观整个春秋战国时期的战争,几乎没出现过“劫营”“斫营”等词,比起后世更残酷的战争而言,总归是保留了几分人性温情的。(2) 而事实上,大多将领在对方吹响号角收兵后,至多只会带人追出数里便会折返休整,如今日秦军这般穷追不舍的亦是格外罕见,正因如此,考粟才会叠声抱怨秦人是蛮夷。 他听了田咎这话,不由面色一沉,径直走到对方身旁,顺着帐门缝隙眺望远处河水对岸,唇角露出一抹笑容道,“若秦军真敢冲进我军营寨,我燕国运来的数万支弩箭,可在八十步以内,将秦贼全串成肉串,田将军不必惊慌...” 方才他们安排的埋伏阵仗,便是命弓/弩手埋伏在营寨外围,一旦秦军当真渡河进入射击范围,燕齐弩手便立刻以强弩射之——逃回营寨,既是燕齐联军此刻的无奈之举,又是他们补充兵器的续命之举,毕竟上午运出去的数万支弩箭,在攻城时已用光。 思及此,考粟愤愤收回目光,忍不住狠狠一跺脚,“可惜!若秦国援军不来,我等眼下早已攻进邯郸城中,桓猗那狗贼早被本将一刀砍了,哪能容他这莽夫在我营前如此嚣张!” 田咎继续观望了一番,见秦军仍旧停在对岸按兵未动,似乎并未下定决心要冲过洛水,这才放下帐门转身看向考粟,紧紧蹙着眉头道, “考将军出身高贵,又何必跟一介莽夫如此计较?本将眼下在想一事,依我等出发前的判断,若秦国从北地各郡调兵救援,虽然离邯郸更近,却有粮草不足之患,北边的匈奴恐还会伺机而动,是以,秦王绝不会从北地调兵...” “而秦国此番若是从咸阳大营调集人手,一来筹备时间更久,二来据丞相所言,秦国因修路大肆征召青壮一事,咸阳留守士卒至多不过三十万...” 说着,他目光中透着深深的不解看向考粟,“如此一来,我联军既有五十万之众,秦国少不得还要派出二三十万援军出来,但秦王若命留守士卒前来援救邯郸守军,咸阳岂非陷入空虚无妨之境地?依秦王此人之心性,定不会任由咸阳陷入险境,是以本将不解,今日这援军,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考粟举步往帐中摆置的低矮案桌走去,亦一脸疑惑道,“田将军言之有理,今日之事着实疑点重重!纵便秦王狂妄到,认为咸阳无需秦军防守、楚国亦绝不敢贸然北上攻打,遂将咸阳士卒皆派来援救邯郸,但此番秦国援军来得如此神速,着实太不合常理...” 他侧耳听了听账外动静,见依然唯有厮杀声响起,这才缓了口气,继续道,“哪怕邯郸守军派出送信的斥候日夜疾驰,赶往咸阳少不得也需十来日,再算上秦国筹备粮仓军辎与两地路程,咸阳派出的援军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能抵达邯郸——纵便是送信的斥候当日便返回邯郸,恐怕,此刻也仍在奔驰途中,哪有偌多秦军四五日便能飞至邯郸之理?怪哉!” 说到这里,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不由面色大变。 田咎忙上前问道,“考将军这是...” 考粟心情复杂地飞快看了一眼对方,摸着剑柄的右手开始隐隐发抖,强掩下心中慌乱,笑道,“我只是担心...秦军如此神速,莫非真如传言那般,秦国有鬼神之力襄助?若确乎是如此,我燕齐联军仅凭凡人之力,该如何是好...” 田咎闻言却哈哈大笑道,“考将军有所不知,仙山西王母乃我齐国祭祀之社稷正神,连她老人家尚遵守天道,未曾在两国交锋之时出手助我齐国,旁的鬼神,又岂敢搅进这场人间君王逐鹿之战?考将军,莫要被那等荒诞传言骗了...” 说着,他挥手道,“罢了,不管秦军究竟是如何到来的,我等只消派出探子便能查得虚实,不必在此庸人自扰!” 考粟勉力强笑着点了点头,心头却升起巨大的愤怒,好哇,齐国竟敢戏弄我燕国! 他对田咎之言不过是胡诌一通,实则,方才闪过的那阵灵光,刚好为他解答了秦国援军为何会来得这般快的疑惑——因为,秦军本就早早埋伏在邯郸周围,秦国,早就知晓联军要攻秦了! 燕国费尽心机暗中部署此事,如今连朝中许多大臣尚不知晓,又岂会主动朝外人泄露?唯一的答案,是齐国出卖了燕国。 甚至,可能早在齐王以密信、邀约燕王共同伐秦之时,便谋划好要借机除去燕国,好一出调虎离山之计啊! 他不动声色瞥了一眼重新走去帐门旁观望的田咎,垂眸掩下晦暗的眸光,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惺惺作态之徒! 考粟飞快在心头盘算了一番:如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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