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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次,终于抽到梦寐以求的榨油机...制造方法,是的,仅仅是一本图文并茂的如何制造榨油机的工具书,这就是所谓欧皇气运?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因刷题而变得博学的系统告诉他,这种榨油机不是汉朝那种费时费力的撞杆式,而是商业发达的宋朝时期的卧式楔子榨油机,在省力和出油率方面都算古代榨油机的佼佼者了,这才让明赫焦虑的心情好受了几分,他相信五黑一定能造出来。 说起来,这商城物品也实在神奇,比如书本上的汉字,他看在眼里明明是熟悉的简体字,但五黑等人看在眼里,却成了他们熟悉的秦篆,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明赫是不会花时间烦恼这种问题的:因为,他能来到两千多年前的战国时期,本身就够神奇的。 同时,作为工具书的赠品,他还得到一本薄薄的榨油操作手册和一大袋菠菜种子。 翻看操作手册时才惊喜想起来,自己竟忘了黄豆也可以榨油!不过,眼下菽是老百姓的主粮之一,等大伙能痛痛快快吃上白米饭和白米面之时,他一定要让大家也能吃上大豆油! 至于菠菜种子,系统看过说明书后告诉他,菠菜耐寒,在零下七八度都能存活,现在就可以浸泡播种啦! 更让他没想到的好消息是,秦国若是换个时间挖煤,潜伏在咸阳的六国探子定会闻风而动,跑去持续跟踪观察,偏偏前些时日,先是六国合伙给秦国送了个灾星,再是桓猗放出“秦人撤军是为挖金矿”之言,接着嬴政下诏时故意含糊道“凡挖50石金者奖励1石”,让探子们顺着这思路看走了眼。 探子们先前见无数秦人扛着铁铲从咸阳出发,急忙四处打听情况,又跟着大队伍跑到半路,见他们确实是往山间赶路,索性便不再跟了,皆悄悄折返写信禀告本国君王:赵国灾星确已吞噬秦国气运,秦人倾巢而动上山寻金,秦王与秦人皆疯,秦亡指日可待! 数十万人荒废劳作,上山找金矿,岂非已疯? 正因如此,接到密报的六国君主才愈发相信,灾星一事成效甚好,秦国确乎已陷入失序的疯狂前奏之中。 ... 当昌平君坐在前往邯郸的马车上,再一次想起昨日听见的嬴政下令“挖50石金、奖1石”之事,身姿优雅地靠在华丽软垫上,嗤笑嬴政被灾星克到失心疯之时,韩非的马车已缓缓来到咸阳城门。 如今的韩非并非韩使,已无通关符传可直接进城,原想找守城士卒通融一番,请对方找人前去替自己传报。 哪知他前脚刚踏出马车,守城的几名士卒就惊喜上前拜道,“韩子先生总算来了!请快快入城!” 韩非诧异不已,正要开口,惊夫却对自家公子先前在新郑城门,因口疾被姬槐嘲笑一事耿耿于怀,忙抢先满脸堆笑问道,“小兄,敢问吾等此番,为何无须符传..” 士卒正在吩咐同袍速去禀报此事,待交代清楚,这才笑着大声道,“我家王上有令,无论韩子先生何时来咸阳,皆可随意入城!” 韩非闻言顿时眼眶一红,只觉冰凉的心间霎时涌入丝丝暖流,脑海中不禁浮现那日咸阳宫一别,嬴政殷殷切切承诺“我秦国咸阳城的大门,随时为先生而开”的画面,秦王待吾,言出必行也! 惊夫挠了挠脑袋,嘿嘿笑道,“可诸位如何分辨何人是我家公子?如此一来,岂非引来贼人浑水摸鱼?” 韩非忙点点头,惊夫所言极是,若因自己之故引发咸阳治安之弊病,实在让他于心不安。 方才开口的士卒闻言,乐呵呵从衣襟间掏出一张帛布,小心翼翼展开递给他,笑道,“此乃我家王上亲手所画,吾等日日瞻仰熟记,岂敢记不清先生之样貌,让贼人钻了空子?” 韩非忙含笑致谢,待接过惊夫传给他看的画像,心头愈发感动——秦王乃堂堂当世雄主,想招揽何等人才招不到?我韩非于秦国并无尺寸之功,他竟会躬身为我周全这等小事...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君! 告别士卒后,惊夫驾着马车往咸阳宫慢慢驶去,心中暗暗为韩非高兴不已,他喜滋滋打量着比上回更干净整洁的咸阳城,扭头大大咧咧朝车厢喊道,“公子,小人上回并未说错吧?秦王这人还怪好的咧,比韩王好上一万头骡子!” 韩非揉了揉眉心,撩开竹帘道,“何来..的一..万头骡子?” 惊夫嘿嘿笑道,“小人的意思是,韩王连一头骡子都不值!” 韩非慢慢放回竹帘,摸了摸身边的布袋,里面装着韩母被摔得七零八落的残骸,目光渐渐冰冷起来。 待马车行至咸阳宫前,韩非再次踏上脚下的秦宫土地,感受这道旁的枯草寒香,看向青墙黑檐下的年轻秦卫之时,心境却与上回迥然不同。 母亲,您勿再思乡,待儿追随秦王平定六合四海之日,韩国之地也就成了秦国之邑,此处,便成了你我之故乡。 正在他感慨后举步缓缓走向宫门,打算托侍卫代为通传之时,只见宫门再次缓缓打开,在浩浩荡荡的人群中,蒙恬抱着明赫急急走来。 而那位皎如玉树临风前的年轻君王,正衣袂翻飞走在最前方,他疾步上前,一把扶起上前欲拜的韩非,笑得真心实意的欢喜,“先生果然回来了,寡人已盼先生多时!” 明赫急忙跟系统道,“统子,快用剩下的善意值,帮我多买几瓶‘金玉良言”投喂韩非,别破坏我父王在他心中的形象!” 系统忙道,“好嘞宿主,马上就好。” 韩非缓缓抬首,深深望向眼前风姿伟毅的君王,多日未曾落下的热泪,终在这一刻簌簌而下,“秦王,韩非确实回来了!今日吾已至穷途末路,恳请秦王收留!” 话音一落,他心中骤然一惊,我之口疾... 原来,秦王那日并未骗我,咸阳宫果然于诸侯之中独占龙气啊! 嬴政慢慢扶着韩非起身,郑重道,“今日能邀先生为寡人肱股之臣,实乃大秦之幸。寡人欲揽八荒入怀,又欲加威于海内,明德于天下,请先生助我一臂之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韩非看着君王明亮的眼睛,同样郑重道,“韩非愿尽平生所能,以法度为箭,助秦王澄清宇内,安定四海,以得天下太平!” 第29章 待几人回到章台宫后, 嬴政听完他回韩后的诸番遭遇,唏嘘不已,当即下令赠韩非一套咸阳府邸并良田数亩, 又命奉常即刻命巫师寻一处风水宝穴,以将韩母之遗骸入土为安,引得韩非更觉感激万分。 世间何谓雪中送炭?正如秦王这般是也! 如今韩非入秦, 嬴政本想委他以高官重任, 奈何刚开口提起此事,便被韩非义正严词推辞了,他道, “王上今日肯收留韩非,实乃您之仁德, 是臣之荣幸!可臣一于大秦社稷无半分功劳,二于朝政之事无实操经验, 岂敢初来乍到便忝居高位?臣此番在路上已想好, 愿先前往秦地郡县学习秦吏之道, 请王上允准!” 嬴政负手笑道, “自古人往高处走, 世间官员皆以进朝为官为目标,以先生之大才, 何故这般反其道而行之?” 韩非抬起头来看向君王,神色凝重, “王上有所不知, 臣在韩国数年间, 所入耳之秦国传言, 竟无一句夸赞之词,朝堂市井之间, 人人皆称秦法严酷无情,秦君残暴无道,是以,秦虽强大,世人却并不向往!也正因此传言,臣先前才会对王上产生诸多误解。如此一来,纵是秦国来日征服列国,亦难征服列国旧民之心!” 嬴政眸中有微光闪过,“如此说来,依先生之意,该当何解?” 韩非起身,郑重深深揖拜,“请王上恕臣僭越!臣此番欲前往郡县,亦是想体察秦国之基层民情,若秦法之严苛果与传言相同,臣便会上书,劝王上..变法!” 蒙恬抱着明赫的手猛然一颤,变法?! 明赫也奇怪地扭着小脑袋看向韩非,“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韩非不是应该很赞同商鞅之法吗?” 嬴政慢慢收起面上的笑容,目光沉沉看向韩非,“听先生言下之意,是嫌我秦法过于严苛?这般说来,倒与先生《五蠹》诸书之言截然不同。我大秦,正因世代奉行商君之法而强国...”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骤然深沉起来,“汝岂可在我大秦朝堂之上,妄言变我秦法之胡言乱语!” 韩非却面无惧色,直直对上嬴政锐利的目光,再深拜道,“请王上息怒,暂听韩非深思之言!当年之秦国乃边陲贫寒之小国,出则无大将,入则无贤相,正因如此,献公才会亲征河西以致中箭身亡,当此之时,秦之南面有强楚,北面有强魏与强齐,西面还有义渠虎视眈眈,实乃国弱民穷之危境也!若无孝公一纸求贤令引来商君入秦,君臣二人携手同心变法,则秦之基业,早被兴起变法之列国吞并一空!” 蒙恬眼神不善地盯着他,你韩非既知我大秦之强,正是强于商君之法,那么,你究竟又是存了何等龌龊心思,要劝王上变法? 韩非继续侃侃而谈道,“及至惠文王继位,秦国虽已收复河西之地,却仍在西垂边地打转,若废弃商君之法,则东出之计永无实现之日!故而,惠文王杀商君而留商君之法,列代秦军坚守商君之法,皆因,宽政无以救急世之国与民也。” 嬴政点点头,“正是如此,列国变法皆半途而废,唯我秦国代代君王,将商君之法奉为圭臬,才有今日大秦之强!” 明赫皱着小脸发愁地看向嬴政,“唉,我父王果然是商鞅的忠实粉丝,愁死我了,我得好好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帮他转变思想,灭了六国后可要想办法休养生息了...” 哪知韩非话锋一转,又道,“可世间之事,此一时,彼一时也!今日之秦国,农耕乃诸国之中最富之国,兵士亦诸国之间最强之国,早非当年之贫国弱国!如今国已富强,民却贫穷,岂可再以商君之‘强国弱民’之法而治之?” “再者,王上既欲一统天下,那么韩非想问:待天下安定后,您又当如何?若再以商君之道而治天下,秦人尚且能忍,但六国之民定忍无可忍!届时,秦国以数代之积累而打下的万里江山,恐怕很快会覆灭于六国万民之手...” 嬴政自知晓秦国命运的预示后,早有变法之意,但他本以为,要说服韩非在坚持律法公平的基础上,改变商鞅定下的严苛律法,恐怕要找机会徐徐图之,哪知韩非今日一来,便主动提起此事! 若说,方才他还对韩非观念的突然转变、存有几分试探犹疑之心,那么此刻他只剩下震惊和欣喜——这般坚持因时因利而合于制宜的韩非,这般不畏惹怒君王而执拗于道的韩非,才是他心中的当世法家第一人! 蒙恬却怒不可遏,他对秦国忠心耿耿,哪听得进半点这等不啻于诅咒的言论?顿时失了往日的理智,忍不住暴喝一声,“韩非大胆!我王数番以上卿之礼待你,你竟为韩国之利不惜危言耸听,以诱我王摒弃商君之道,好毒的计策!” 明赫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喝吓得身子一抖,又急忙探着脑袋期待地看向嬴政,暗道,“父王,韩非这话很有道理啊,您快听听,千万别把他赶走啊...不是,啊,我怎么离父王越来越远了!蒙恬你疯了吗,父王快救救我!” 嬴政疾步上前,一把将蒙恬举到半空的明赫抱下来,柔声安抚了小崽一番,又沉声斥道,“蒙恬,你这是在作甚?” 蒙恬早已哭丧着脸跪在地上,“王上请恕罪!臣...臣方才一时激动,错把九公子当随身配剑了...” 王上,臣虽然忘了殿中不可配剑,可臣真的不会带孩子啊! 明赫吓得更加紧紧地抱住父王,你把我当成配剑了?下一秒,就想把我扯成两半拔出来么...好可怕,珍爱生命,远离蒙恬! 嬴政转头看了一眼韩非,假意感叹道,“寡人昔日读先生之书,每每猜想,若商君在世,必将先生引为知音...未料,昔日韩国之韩非,与今日秦国之韩非,秉持的法家之道却截然不同,请先生先行回府歇息吧。” 孰料,韩非却上前一步,“王上,既然您开口问了,今日便是蒙内史当真要拔剑杀了臣,臣亦非说不可!” 蒙恬警惕按向腰间并不存在的剑,“韩非,你还不速速出宫?休得再妖言惑众!” 韩非却朝影响噗通跪下,坚持道,“王上,臣坚持的法家之道,乃是健全律法制度、以法度治国教民之道。而昔年,臣于韩国数十年间所著之书,皆是有感于韩国奸臣当道、君王昏聩之现状,如此君纲不振、国家贫弱之朝堂,自当以商君之酷法权术整顿一新..” “可秦国今日之朝堂,君王睿智、朝政清明、国家强盛,若臣再用振兴韩国之旧法、施加于秦国朝堂之上,便是对王上恩将仇报之举,非愚则诬!故而,世异则事必异,请王上允许臣前往郡县亲探亲为,臣定于数年间,为大秦找出一条新的合时合世之道!” 明赫听得眼泪都快出来,韩非对不起,我以前误会你了,你真棒!这么会说就赶紧多说点吧,快把我家大大说服。 蒙恬却急得不行,也跟着噗通跪下,恳求道,“王上,此番韩非被韩王驱逐定是他们设下的苦肉计!目的便是利用您对韩非的敬重和信任,来毁我大秦社稷,请王上明鉴呐!” 韩非怒目而视,“蒙内史,我韩非虽不才,此生却行得端坐得直,岂是那般卑劣小人!” 嬴政看着眼下还不足二十岁的蒙恬,眼前却浮现神画之中,自扶苏死后,一夜便白了鬓角、胡子拉渣在狱中被逼死的蒙恬,心中感慨万分。 他虽不知,那时的大秦若能得韩非,结局是否会有所不同,但他知道,今日自己能得韩非入朝,实乃平生一大幸事! 当年孝公变祖宗之法,尚且招致朝中轩然大波,国内反对之声如沧渊迭起,来日若要变商君之法,满朝因商君之法而获利的公卿大臣,又有几人会支持自己? 甚至,他敢笃定,到时连李斯亦会站出来反对——除非自己向他承诺,大秦虽欲变商君之酷法,但李斯的地位并不会因此而被儒生取代。因为朝廷依然会坚持以法家之律法、而非儒家之虚无缥缈的道德感来治国,此次变法,只是将严刑酷法,改为让利于百姓生存之法罢了。 眼下,这一个新的征程,能有韩非这般无藏私之心的大才与寡人并肩作战,岂不快哉! 想到这里,他沉声道,“蒙恬,韩子乃寡人于当世大才之中,最为敬仰之人,汝休得无礼!往后,你若再失了分寸,这内史便换蒙毅来做吧!” 蒙恬委屈抬首道,“王上...” 臣是怕韩非害了我大秦啊,您莫要嫌弃臣呀! 嬴政抱着明赫来到韩非身前,俯身伸出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诚挚道,“寡人此番倒是记起,早在《五蠹》之中,先生便写下‘宋人有耕田者,因释其耒而守株,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之言,先生‘不期修古,不法常可’之道从未变过,这便是善弈者谋于势也!是寡人误会先生了,快快请起!”(1) “至于郡县之事,寡人倒与先生想法不同,盖因寡人知晓,商君之法放在眼下,却是有些苛待庶民了,先生倒不必耗时耗力再去亲探此事...” 韩非急得正要开口解释,却听嬴政又道,“不过寡人近日新得魏国一城,先生可愿前去此地,以数年之时试行新法,看看那魏国百姓,究竟如何才肯死心塌地当我秦民?若此法可行,待寡人一扫六合之日,便在天下推行先生之新法。” 韩非心中一震,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秦王不但接受了自己变法的建议,而且想让我即刻着手筹划新法! 他这才激动地搭着君王的手缓缓起身,郑而重之道,“多谢王上信任!臣必孜孜为大秦寻太平治世之道,韩非此生绝不负君!” 嬴政用力握紧他的手,“寡人此生,亦绝不负先生!” 他当场命蒙恬拟诏,任命韩非为新设的阳武郡郡守,将新制的秦吏印玺和魏国旧印玺交给对方后,殷殷叮嘱韩非暂且将新法之事保密,又召来侍卫护送韩非前往、早就按公卿规格备好的府邸。 蒙恬见此事这般快就敲定,原本心情十分沉重,若果真变了商君之法,我大秦将来岂非会步魏赵之后尘?王上近日行事,愈发让人看不清了... 不过他这人向来不爱钻牛角尖,很快便转念一想:近日秦国诸多喜事,皆非人力所为,我大秦之王是天上仙人都肯出手襄助的明君,又岂会被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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