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与小书生(H)_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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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法攻击，东北的冬天是物理攻击。实际上，南方的冬天再怎么冷，温度摆在那儿呢！又能冷到哪儿去？可东北的冬天，室外最高温度零下20多度，最低能干到零下40多度，零下50多度。站在室外几个小时，你穿得再厚实也没用啊！滴水成冰，冻掉耳朵可真不是开玩笑的。孙平安上初中的时候，就亲眼见到有人耳朵冻掉了。 “给！”孙平安从包里掏出一个塑料包装的小包。 “热宝宝？”陈家驹惊喜道。现在冰城各大商场、小店的热宝宝都卖脱销了，网购的热宝宝还没到呢！陈家驹正犯愁这一晚上咋挨过去，这不……解决方案来了。 “嗯！哪里冷就贴哪里。” “谢谢组长！” 陈家驹连忙接过热宝宝，揣进兜里。一天的定点路线巡逻，开始了！孙平安背着个包，沿途遇到定点站岗的警察，巡逻的警察，就一人一包暖宝宝塞过去。有穿少了，却又贪玩不想回酒店加衣服的南方小土豆，孙平安也会塞过去一包。东北的冬天，下午5点就已经黑了，到了6点，都已经黑透了。街道上人头涌涌，没有风的时候，一股股呼出的白气冲天而起，场面极为壮观。其实除了冷之外，基本上没啥事儿。有争吵的，都不用警察赶到，附近的东北大哥大嫂，几句话就给劝开了，保证让你打不起来。有出租车宰客的，只要下车一嚷嚷，保管有东北大哥上去打抱不平。有酒店抬高价格的，一个电话，市场监督局保管第一时间赶到，当场处理。有饭店提高菜价，一个锅包肉敢要五六十的，三天一定让你关门大吉。就这样的旅游环境，相信等到明年冬天，会有更多的游客来到冰城。晚上10点多，街道上的游客开始变少，风变小了，温度似乎提升了一点，开始有雪花飘落。一场大雪拉开了帷幕。孙平安估摸着最多一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 “总台呼叫孙平安！” “啥事儿？”孙平安按下对讲机的通话键。 “XX大学发生校园命案……” “走！”孙平安一拉陈家驹，向着停车的地方跑去。孙平安和陈家驹赶到现场到时候，警戒线已经拉起来了。 “师兄，啥情况？”孙平安走过去，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法医，低声询问一名相熟的刑警。 “女寝3号楼，301室死了4个女生，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 “凶手将死者的胳膊腿拼凑出了一个雪人，刚刚陆法医鉴定，这个雪人的四肢，就是那四个被害女生的。” 刑警一边说着，一边将之前拍摄的现场照片给孙平安看。宿舍楼下，堆了几个雪人，其中一个雪人，头颅是人的，还有插进雪人的四肢。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像是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人，坐在雪地里。刑警接着说道：“而这个雪人的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 “从断面上看，四肢是被利刃砍下来的，这个头颅却是被大力扯下来的。” 孙平安愣了一下，惊道：“也就是说，一共死了5个人？” 刑警点了点头。发生凶杀案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主要是现在这个时间节点太敏感了。国际冰雪节期间，发生凶案，死了5个，这可是要轰动全国的。更重要的是，如果造成了不好的社会影响，导致恐慌情绪，会极大的影响到国际冰雪节。冰城甚至墨龙省，上上下下，各行各业都要受到影响。前期付出那么多的辛苦、精力，做出的充足准备，都要付诸东流。这损失可就太大了。 “谁发现的？”孙平安问道。一名穿着保安制服，40多岁的中年男人被叫了过来。 “我是按照规定进行最后一次巡逻……” 保安大叔都不敢往残肢那边看，哆哆嗦嗦的讲述了当时的情况。因为学校放寒假，除了个别原因留校的学生和老师之外，学校基本上没啥人了。又因为大冬天的，学校的保安除了早中晚夜四次巡逻外，基本上都窝在门卫和保安室里。晚上10点是一天最后一次巡逻，其实就是绕着校园走一圈，走个过场就完事儿了。这位保安大叔在巡逻到这里的时候，借着路灯的光，看到女生宿舍楼下有个穿羽绒服的女生坐在雪地里。出于好奇他就走近了瞧。手电筒的光一打过去，保安大叔差点被吓尿了。这特么哪儿是穿羽绒服的女生啊！而是一个用人的头颅和肢体拼凑起来的雪人。于是，保安大叔就在第一时间打电话报警了。孙平安问明白了情况后，带着陈家驹进了女生宿舍楼，来到了301宿舍。陈家驹就算是已经过了心理关，可看到301宿舍的惨相后，还是忍不住……吐了。惨，实在是太惨了。第660章回溯·案发经过整个宿舍宛如人间地狱，地上，床上，墙壁上，门上，到处都是还未完全凝固的鲜血，喷溅的鲜血。血液未完全凝固，是因为房间内有暖气，室内温度较高的缘故。四个20岁左右的年轻女生，都穿着睡衣倒在血泊之中。宿舍里只有2名法医，一名鉴证科的人正在工作。刑警全都站在走廊当中，一个个面色极为难看，显然这种场景，让他们也感觉到了极度的不适。在刑警边上，还站着1男2女，应该是学校的领导，班主任，舍管大妈。 “李法医！” 孙平安冲着宿舍里叫了一声。 40岁左右的女法医起身走了过来。 “四名死者头上都有钝器伤，但不致命，死因是……” “失血过多。” 孙平安看了一眼走廊地面的血迹，应该是4名女生中其中一位爬出了宿舍想要求救，但是被凶手拖回了宿舍。 “通知死者家属了吗？”孙平安看向那一男二女。 “这个……”三人中为首的50多岁中年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孙平安走到中年男人面前。 “她们的留校申请，你批的？” “这个……是我批的，她们说要留校学习，冲刺考研，警察同志，你也知道，学校对考研这块都是开绿灯的。” 高中看的是升学率，大学当然也是。 “她们平时学习成绩如何？”孙平安问道。 “这个……”中年男人迟疑的看向了那位30多岁的女子。 “学习成绩……还行。”女子显然没有如实回答。 “别打马虎眼，什么叫还行？你们现在是配合警方调查，这种一查就知的事情，你以为能隐瞒吗？” “不是，就是，我……” 女子有些慌乱，但还是如实说了一下情况。四名女生平时学习成绩很烂，每个学期的期末考试都有近半挂科，需要新学期补考才能将将通过。经常旷课，但在学校从不惹事儿。四名女生中，以司婷婷为首。司婷婷家境极好，大一是坐大奔来报到的，大一下半学期开了一辆别摸我Z4。在大三上半学期换成了一辆玛莎总裁。司婷婷穿戴、拎的包包都是奢侈品，平日里也都是一副富家千金的做派，出手很大方。留校申请之所以能够通过，是因为给了班主任、副校长塞了红包。也正是因为平日好处给的足，所以旷课记录都被班主任给抹掉了。否则光是旷课，就足够被开除了。孙平安联系了一下楼下的刑警，让他们找到了司婷婷的那辆玛莎总裁。经过对车身的勘验，除了一些小刮痕之外，并没有在车身上发现撞击、血迹。也就是说，不存在撞人的可能。孙平安看向舍管大妈。 “从宿舍进出，都需要经过舍管室，你今晚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没有！”舍管大妈苦着脸道。 “说实话。” “真没有……” 如果是平时，舍管大妈得盯着，防止有男生进入女生宿舍。但现在是假期，学校都没几个人，天气又冷。所以舍管大妈索性窝在舍管室追剧，大门都懒得锁了。又因为舍管室就在大门旁，冷热一冲，窗户上结了一层冰霜，就跟磨砂玻璃似的，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所以就算是有陌生人进出，舍管大妈也不知道。孙平安又询问了一下带队的刑警队长勘察现场的结论。凶手是成年男性，因为要同时控制住4名女生，并且将其中两名女生的腿砍下来，力气小的根本做不到。按照现场留下的脚印来推测，凶手的身高在175-180之间。其实，在看到楼下那个由人头，人的四肢拼出的雪人时，孙平安就想起了上一世轰动全国，成为一代人恐怖记忆的冰城雪人案。这个案子，还被改编进了《十宗罪》和《无罪之证》里。众说纷纭。有说那个雪人的头是一名女乞丐的。一名女生开车撞死了女乞丐，在女乞丐的同伴男乞丐找来时，要拿100万平事儿。留下了宿舍号和电话号后，驾车扬长而去。男乞丐带着斧头，按照女生留下的宿舍号找来，杀死了四人。隔壁有女生想要过来偷东西，假装梦游逃过一劫之类的。实际上，直到孙平安穿越，这起冰城雪人案仍未告破，是全国十大悬案之一。没想到，这一世冰城雪人案就出现在了孙平安的眼前，还成了孙平安的案子。凶手没有留下有效线索？没有找到凶器？无所谓，因为有…… “回溯！”孙平安暗呼一声，眼前的景物快速发生了转变。一名男子从楼梯走上3楼，头上戴着护耳的棉帽，口罩遮挡住了大半张脸。男子来到301宿舍门前，从怀里掏出一把斧头。男子没有破门而入，而是特规矩的敲了敲门。开门的女生在看到男子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男子调转斧头，重重的砸在了女生的头上。女生被砸翻在地。因为角度缘故，宿舍中其他三位女生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其中2名女生过来查看同伴的情况。另一名女生躺在床上，戴着耳机听着歌，脸上敷着面膜，眼睛上敷着眼膜，随着音乐声哼着歌。两名过来查看情况的女生，被男子砸翻一人，另一人转身就跑，大声呼救。被男子两步追上，一斧头砸在了后脑上，应声倒地。男子缓缓走到那名完全不知道危险降临的女生面前，一斧头砸在了女生额头上。女生没有被砸晕，一把抹掉面膜和眼膜，刚想要呼救，第二斧砸了过来，这才晕死过去。而后，男子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和这名女生对照了一下。孙平安凑过去看了一眼，照片上是一张全家福，其中一名女子，正是司婷婷。男子收起照片，将斧刃调转过来，冲着女生的右腿狠狠的砍了下去。用了5下，将女生的右腿从膝盖位置砍了下来。然后又转身，将其他三名女生的胳膊或腿砍了下来。在这个过程中，第二个被砍断腿的女生醒了过来，趁着凶手正在砍同伴的胳膊，挣扎着爬出了宿舍。男子听到动静，并没有第一时间追上去，而是继续砍下来女生的胳膊，这才慢条斯理的走出了宿舍。将爬出宿舍的女生，拖回了宿舍中。女生苦苦哀求，男子调转斧头，砸在了女生头顶。女生晕死过去。男子将两条胳膊，两条腿装袋，离开了宿舍。沿着楼梯下楼，在路过舍管室的时候，还特地停下来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舍管大妈正打着毛衣，盯着手机屏幕追剧，完全不知道她和死神擦肩而过。男子确定舍管大妈毫无反应，这才走出了宿舍大门。宿舍楼外路旁堆着几个雪人，男子挑选了其中一个雪人，先将袋子里的四肢拿出来插进去。然后一脚踹掉了雪人的脑袋。从背着的包里，将一个人头拿了出来，安在了雪人的身子上。男子做完这一切，嘀咕着什么。孙平安靠近，声音放大，男子说的是…… “妈妈，我给你报仇啦！” 而后，男子转身绕过宿舍楼，翻墙离开了校园。第661章逮捕归案其实现在孙平安完全可以去追踪凶手了。但问题是，他知道如何抓到凶手，可后面的报告没法写啊！总不能写上，用回溯技能追踪到了凶手，并且将凶手抓捕吧？孙平安想了想，抓到了几个关键词。那个雪人的脑袋，是另外一个人的。凶手拿出的那张照片，是一张4人全家福，一对中年夫妇，大女儿就是司婷婷，还有一个5岁左右的男孩。再结合凶手拿出人头，告慰母亲，基本上就可以推断出那个人头的身份。孙平安掏出手机，拨打给楼下的一名相熟的刑警。 “马哥，拍一张雪人的人头照片发给我。” 片刻后，消息提示音响起。孙平安将手机屏幕朝向班主任。 “认识她吗？” 班主任强忍着惊恐、恶心，仔细的看了一下，惊讶道：“这不是司婷婷的妈妈吗？” 孙平安呼叫了一下总台，很快查到了司婷婷的家庭信息。司婷婷的父母都是墨龙省鹤城人，5年前全家来到冰城，家里生意做的很大，身家2亿多。司婷婷的母亲，是司婷婷父亲的第二任妻子。第一任妻子和两个孩子都失踪了，当时司婷婷的父亲报过警。感谢无纸化办公、信息化办公，键盘敲几下，很多陈年信息就跳了出来。根据翻出来的报警记录，失踪前，夫妻二人大吵了一架，还动了手。而后第一任妻子带着孩子离家出走，杳无音信。两年后，司婷婷的父亲就娶了司婷婷的母亲。另一队刑警去了司婷婷家，很快传来消息，司婷婷的母亲，弟弟，都被人杀害在家里。司婷婷的母亲头部不见了。断面有劈砍，拉扯的痕迹。总台那边也联系上了司婷婷的父亲，正在外地谈生意，得到消息，已经购买了最近的航班机票，大概5个小时之后回到冰城。 “学校监控那边有发现吗？” “没有，为了省电，除了大门处的监控外，其他监控都被关掉了。” “家驹，走！”孙平安招呼了一声，带着陈家驹离开了宿舍。天空飘落的雪花已经变成了鹅毛大雪，如果不快点，凶手留下的痕迹，很快就会被大雪覆盖。孙平安在雪人前驻足了片刻，按照回溯中给出的影像，绕到了宿舍楼旁，很快发现了凶手留下的脚印。只剩下了浅浅的一层，不仔细看，根本就无法发现。又在宿舍楼后面的墙上，发现了翻墙的痕迹。 “家驹，去开车过来，到校外接我。”孙平安说完后，动作敏捷的翻过了墙。陈家驹知道现在是在和时间赛跑，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向了停车的地方。孙平安站在墙根下，看向前方。墙的后面是一片面积不大，被白雪覆盖的农田。再往前，则是一片老居民区，全都是平房的那种。凶手留下的脚印，因为大雪和寒风的缘故，已经被完全覆盖掉了。在农田和居民区之间的一间公共厕所中，孙平安找到了一堆灰烬。凶手就是在这间公共厕所中，对斧头进行了擦拭处理，将斧头扔进了公厕中。而后脱掉了沾染上喷溅血迹的棉衣棉裤棉帽口罩鞋子，并且浇上汽油进行了焚烧。又从早已准备好的背包中，拿出了一套棉衣棉裤，换上后，确认之前的衣裤焚烧殆尽后，离开了公厕，走进了居民区中。孙平安跟随凶手的步伐走进了居民区。大雪已经遮挡住了视线，超过10米，就已经看不清前方的情况了。不过，孙平安本来就不是靠这些痕迹来判断凶手离开的方向的。穿过居民区，孙平安站在了一条辅路上。凶手并没有上辅路，而是沿着路旁结冰的排水渠奔跑，这是为了避开辅路上的监控。孙平安跟着凶手的影像跑了大概1公里。凶手进入了一个开放式的老楼房小区，穿过小区，来到了大路上，这才被纳入了天眼系统的监控中。 “总台，我现在的位置在丽园小区东边的路上，监控中能看到我吗？” “已经看到。” “给我查一下，3个小时之前这个位置，从小区离开的人。” 孙平安所在的位置，位于冰城郊区，现在是夜晚23点，往前推3个小时，路上的行人就已经很少了。如果是冰城市中心，市民加上游客，那可真的是大海捞针了。总台很快给出了回复。 “3个小时前，一共有6个人从你的位置离开。” “男人，身高175-180之间。” “有2人。” “追踪这两个人的行动轨迹。” “是！” 片刻后。 “其中一人在附近的卤味店买了卤味，返回了小区。” “另一人打车离开。” “追踪打车离开的人。” 孙平安给陈家驹打了个电话，很快，陈家驹开着车，停在了孙平安身旁。孙平安上车，总台那边也给出了回复。出租车公司都给旗下的出租车安装了定位，行驶轨迹都在系统里，一查就知道了。再加上天眼系统的全程监控，很快锁定了那名男子下车的位置。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孙平安按照总台的提示，来到了男子下车的位置，进入了一间网吧。将一副若无其事样子，正在用网吧电脑看电影的凶手抓捕归案。 …… 审讯室中。 “警察同志，为什么抓我啊？我就是个打工仔，我没犯法啊！你们抓错人啦！” 男子被手铐固定在审讯椅上，还在不断的挣扎叫屈。孙平安敲了敲桌子，开口道。 “6点20分，你穿着保安服，敲开了门，以乌玲花的儿子作为威胁，逼问出了司婷婷所在的位置，而后你砍死了乌玲花及其儿子。” “将乌玲花的头部，通过劈砍、拉扯的方式弄下，装入垃圾袋中带走。” “7点39分，你翻墙进入了XX大学校园，敲门进入女生宿舍，以斧背砸晕四名女生，并残忍的砍下四名女生的手臂和腿。” “致使四名女生因失血过多死亡。” “你带着四名女生的手臂和腿来到宿舍楼下，和带来的乌玲花的头部，组成了一个雪人。” “而后原路返回，翻墙离开了校园。” “在居民区外的公厕中，焚烧了沾染血污的衣裤鞋帽，擦拭斧头，消除指纹后，将凶器扔进了公厕粪坑中。” “而后你离开居民区，沿着辅路旁的排水渠，进入丽园小区。” “假扮成丽园小区的住户，从小区东边的路上，打车去了网吧。” 孙平安看向闭嘴的男子。 “乌玲花所住的高档小区当中，遍布监控，你虽然用帽子遮住了头，用口罩遮住了脸，但你的身高，行走姿势，身体特征，却全都被监控记录了下来。” 这条信息并不是通过回溯看到的，而是去乌玲花家的刑警，通过监控确认，通过现场痕迹推断出来的。当然，逼问出司婷婷所在，是孙平安猜测出来的。 “你去往XX大学的途中，换了3辆出租车，但你并没有换装，随身携带的包也没换过。” “天眼系统，还有出租车内的车载监控，都将你记录了下来。” “你虽然擦拭了斧头，并且丢弃掉了，但是不要忘记了，现在是冬天。” “粪坑里都是冰，丢下去的斧头，不会沉下去，而会落在冰面上。” “你在江南那边呆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忽略了这一点。” “不过当你意识到这一点后，却无法跳下粪坑重新处理凶器。” “你觉着，你清理的够干净吗？” “仔细想想看，你杀人的时候，斧头上有没有沾染血迹？” “零下30多度，会不会在斧头上形成冰冻的指纹？” “血迹和指纹，是能够通过简单的擦拭就完全消除的吗？” “还有你鞋子、裤脚沾染的泥雪，是在跳下辅路旁排水渠时，滑了一下沾染到的吧！” “大雪可以覆盖掉你的脚印，却无法彻底抹除掉你滑动时在地面留下的痕迹。” “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而实际上，你却留下了无数的信息。” “所以，你还准备继续死撑着吗？” 男子愕然，整个人瞬间颓丧了下去。招了！第662章因果报应男子名叫冯成才，30岁，江南省X市X县人，父母都是农民。前些年家庭条件很差，勉强能够吃饱饭，冯成才也是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也就是近几年通过拆迁补偿，生活才好起来的。这些都是从身份证上的信息查出来的。而实际上，男子本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