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与小书生(H)_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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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拖了近3天才把你送去医院？” “为什么提前结束你的拘留？” “正因为我们早就对你产生了怀疑，所以，进入你家，是有法院的搜查令的。” “现在，你来给我解释一下，这块人肉是怎么来的吧？” 黄玉辉无奈道：“那个是我从网上买来的，我只是特别好奇人肉是什么味道，所以网购了一块。” “真的，警官，不信你们可以查。” “那块人肉买来之后，我一直没能突破自己的心理一关，所以就一直冻在了冰箱里。” “你买来多久了？”孙平安开口询问道。黄玉辉做思考状，然后给出了一个时间：“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你在撒谎！”孙平安猛地一拍桌子吼道。 “这块人肉是李宇冬小腿中间段，切下来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月。” “而根据我们警方掌握的信息，你和李宇冬曾经交往过。” “你曾带着李宇冬，在亿达、国贸等商场购买过多件奢侈品。” “你曾和李宇冬，在凯撒西餐厅，金太子牛排馆，鼓楼大街的KFC等餐厅一起吃过饭。” “而在一个月前，李宇冬失踪了。” “你来告诉我，李宇冬在一个月前失踪，你冰箱里的那块肉又是李宇冬的，而你却说已经网购三四个月了，这不矛盾吗？” “我……我记错时间了，不是三四个月，是半个月前。” 武英达看着明显失去了镇定，有些慌乱的黄玉辉，不禁微微侧头看了孙平安一眼。这些信息，他是一丁点儿也不知道啊！这胖子是怎么知道的？怎么知道的？食神的舌头，结合贾维斯强大的网络搜索能力，只要有监控记录，哪怕已经被新的视频覆盖，也能够挖出来。 “黄玉辉，对我们警方而言，不存在找不到的证据，只有我们警方想不想去找的问题。” “你每天的行动路径，生活轨迹，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只要我们警方想要知道，就一定能够找得出来。” “千万不要忘记了，京城的天网系统，已经遍布大街小巷。” “你以为不去酒店，去京郊那些度假山庄，农家乐，就可以隐藏你和李宇冬的开房记录了吗？” “你以为用现金支付，我们就不知道你和李宇冬在什么餐厅饭馆吃过饭吗？” “你说你没有吃过人肉？” “那你还记得你刚被拘留的时候，为什么有医生过来给你抽血，却没有给其他人抽血吗？” “你以为测的是你有没有吸独？” “你错了，真正测的，是你有没有吃过人肉，吃过多少次人肉。” “你真以为狡辩就可以蒙混过关？” “我们警方掌握的证据，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黄玉辉低下头，选择了沉默以对。武英达想要趁热打铁，乘胜追击，撬开黄玉辉的嘴。可无论他怎么问，黄玉辉都是低头不语，沉默以对，主打的就是一个我就不说，你爱咋咋地。武英达用笔杆在头上戳了几下，他已经无计可施了。孙平安死死的盯着黄玉辉的身体。 “超人的隐形眼镜透视功能开启！”孙平安暗呼一声。片刻后，孙平安笑了。 “黄玉辉，你是不是觉着坦白也没啥用，毕竟你犯的是杀人罪，亵渎尸体罪，在大夏，就是死刑？” “你是不是觉着杀一个人，和杀N个人，结果都是枪毙？” “你是不是觉着，不交代，就可以拖延时间，让我们警方为了证据而头疼，可以掩盖你一部分的罪行？” “你是不是觉着，交代了，就直接走程序，可能上了法庭，宣判之后就立即执行？” “我告诉你，没错，就是这样的。” 武英达疑惑的看了孙平安一眼，审讯不能顺着嫌疑人来啊！主导权只有掌握在审讯者的手中才行，要不然，审讯者很容易被嫌疑人牵着鼻子走的。孙平安在审讯桌下，用腿撞了武英达的腿一下。武英达立刻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死死的盯着黄玉辉。 “既然你拒不认罪，拒不交代，那我也不跟你浪费时间了。” “师兄，走程序，先把他送拘留所吧！” “对了，我记得咱们分局前几天捣毁了一个兔子窝，抓了好几个身强体壮，五大三粗，身上还有体臭，经常个把礼拜都不洗澡，有什么煤毒，爱滋毛病，还特别喜欢走后门的壮汉吧？” “黄玉辉既然也喜欢男人，那就把他们关一起好了。” “黄玉辉，你看，我多照顾你啊！你们有着共同的爱好，就有共同的话题，拘留的时候，你也不会觉着孤单寂寞无聊了。” 武英达发现，黄玉辉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脸上充满了惊恐的神情。就跟……见鬼了似的。 “好了，送去吧！”孙平安合上了审讯记录本，起身道。武英达虽然不知道孙平安这一招是啥，但还是非常配合的起身，拿出手铐钥匙，向着黄玉辉走去。 “不要，我不要和这种垃圾关在一起，我交代，我什么都交代……” 黄玉辉拼命挣扎着，闪躲着，大声叫着。他心理防线……崩溃了！第608章缘由黄玉辉出生于60年代末，从小体弱多病。这种情况在那个年代实属正常。毕竟那个年代物资匮乏，百分之80以上的家庭，以吃饱不饿肚子为主要目标，逢年过节能吃顿肉饺子就不错了。黄玉辉在火葬场上班的父母，爱子心切，好不容易托关系找到了一位“大师”，给黄玉辉算了一卦。 “大仙”的指点是：吃什么补什么。吃肉补肉，营养跟上了，体质好了，自然就不容易生病了。从营养学的角度来看，补充 span style="color:purple">蛋白质 /span>，会令身体强壮，少生病，没毛病啊！可问题是，黄玉辉的父母，一个文盲，一个小学没上过几天，大仙的指点就被俩人给误会了。于是，这二位就借着工作便利，做肉给儿子吃。黄玉辉有了营养补充，身体就理所当然的好了起来。在父母在火葬场因事故去世后，黄玉辉初中辍学，顶了父母的班，成为了火葬场的工作人员。也开始了他的食物研究之路。其实在这个时期，有不少父母的同事给黄玉辉介绍对象。可黄玉辉却认为，女人只会影响自己拔剑的速度，主要是担心枕边人发现他异食癖的事情。于是全都给拒绝了，所以才一直单着。都说夜路走多终遇鬼，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他27岁那年，正在焚化炉前准备吃上一顿刺身。没想到死者家属非要再最后看上一眼，一下子就被撞破了。其实死者家属是可以全程陪同的，但总有一些死者家属，不忍心看到自己的亲人被推入焚化炉，所以才将一切都委托给了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最终拿到一盒骨灰就是了。当时的普通 span style="color:green">老百姓 /span>，法律意识淡薄，在火葬场赔偿了一笔钱后，选择了息事宁人。要是放在现在，火葬场能赔出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否则的话，黄玉辉早就因为亵渎尸体罪进去蹲大牢了。那样的话，也就没有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无辜受害者了。而火葬场领导碍于黄玉辉的父母，是为了抢救 span style="color:green">国家 /span>财产牺牲的，所以，只是将黄玉辉开除了事。这样一来，黄玉辉的免费大餐之路，就被断掉了。黄玉辉已经养成了习惯，一天不吃都难受。于是，他开始寻觅猎物。京城是一个 span style="color:green">国家 /span>的核心，当时还没有北漂的说法，但却已经有无数北漂涌入了京城。自然什么样的人都有。黄玉辉当时已经成了拆迁户，小有资产，加上他是京城本地人，以及大公司销售员的身份，着实吸引了不少女人的注意。可他为了口腹之欲，刻意将自己打造成了一个攻者。时间一长，他的性取向也发生了转变。不要以为只有女人才拜金。正如那句：男人若是骚起来，就没有女人啥事儿了。男人拜金起来，那更是能忍辱负重的。 60岁的宝贝，70大寿的未婚妻，这种事儿实在是太多了。黄玉辉也在这一时期，拓展了自己的食补研究，认为只有月圆之夜吃下最新鲜的人肉，才能将人肉的功效发挥到最大。这也是他在拘留所当中生病的真正原因——马上就是月圆之夜了，如果中断了常年保持的习惯，就会前功尽弃。如果不是被抓，今晚他将会带着“女朋友”去郊外的一处秘密基地。享受一顿“女朋友”大餐！孙平安好歹拥有伪神级心理学技能，就当是听一个非常离奇的故事了。可武英达不行啊！坚持了十几分钟，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跑掉了。然后换了个警察继续，没几分钟，又恶心跑了一个。连着换了5波人，这才结束了审讯工作。一单向玻璃之隔的观察室中，一帮人早就 span style="color:purple">吐 /span>得稀里哗啦，一塌糊涂了。孙平安做完了记录，让黄玉辉确认无误后，签名按手印。孙平安正准备离开，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黄玉辉，既然你的性取向是像女人的男人，而不是女人，那么，为什么之前你因嫖昌被拘留？” “据我所知，那天和你交易的失足妇女，是真正靠皮肉生意赚钱的女人，而不是伪男？” 黄玉辉已经放弃抵抗，基本上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了。 “那个女人是专门卖药的，蓝色小药丸。” “还有特殊的油，能够持久润滑，还不会过度升温。” “如果是销售假药被抓，判的更重，所以……” 孙平安明白了。卖假药…… 啥是假药？未经大夏医药卫生监督局核准的，哪怕在国外都有极好的治疗效果的药物，进了大夏，那都归属于假药一类。《我不是药神》的原型，不就是因为贩卖假药被判刑的嘛！若不是民众请命， span style="color:green">国家 /span>修改了法律条款，他都不可能提前出狱。警察来到了黄玉辉的秘密基地，然后……就算是见多了大场面的老 span style="color:orange">刑警 /span>，都 span style="color:purple">吐 /span>的稀里哗啦。估计十天半个月的，他们是吃不下任何肉了，甚至就算是红色的食物，看到都会有恶心的感觉。警察在秘密基地中，找到了一叠身份证，有7成和失踪人口对上了号。至于剩下的3成，大夏实在是太大了，有些地方实在是太穷了，外出打工失踪了，因病去世了啥的，几乎没人会关心。有经济赔偿还好，没有经济赔偿的话，有些贫困人家甚至连车票都掏不起。就更别说报案什么的了。 …… 武英达留守，孙平 span style="color:orange">安陪 /span>着开导，孙平安的老丈人杨程亲自带队去查抄秘密基地了。毕竟，孙平安虽然是警察，但并不是京城警察，在京城，孙平安是没有执法权的。配合警察工作，是每个 span style="color:green">公民 /span>的义务，所以他帮着查案没问题，但具体的行动，他是不能参与的。 “胖子，你是怎么知道黄玉辉害怕被走后门的？”武英达深吸了一口烟，好奇的问道。在审讯室里，他口水都说干了，就差用刑了，都没能撬开黄玉辉的嘴。可孙平安一句编出来吓唬人的话，却让黄玉辉全都撂了。 “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被走后门，绝对是人生最大的耻辱。” “而强迫症患者都有洁癖，无非是洁癖的程度轻重不同罢了。” “抓住弱点，狂攻猛打，他的心理防线不崩溃才怪了呢！” 武英达忍不住大笑起来。人最大的优点是会联想，而最大的缺点，同样是会联想。黄玉辉这样一个只喜欢攻，不喜欢受，有强迫症，有洁癖的男人。一想到男上加男、左右为男的场面发生在自己身上。再一联想到这些男人，身子脏，有异味，还有各种病…… 关键是，他也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啊！万一，咱就说万一这是真的呢？就算是半真半假，他也承受不住啊！ …… 黄玉辉自然会有法律严惩。孙平 span style="color:orange">安陪 /span>着老婆孩子一起度过了剩下的假期，依依不舍的踏上了去冰城的火车。第609章陈家驹宽大的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凉菜。烧鸡、烤鸭、盐水鹅、卤鸡爪、卤鸡翅、卤猪蹄、酱牛肉…… 孙平安坐在沙发上，抱着个卤乳猪，吃得满脸是油。这要是整上两瓶老村长，再来上一箱哈啤，那就齐活儿了。办公桌后面，方俊辉闻着充斥于空气中的卤肉香，眼前的文件是一个字儿都看不下去了。 “孙胖子，现在是上班时间啊！” “你就不能去你自己的办公室吃？” “关上门，你就算是涮火锅都没人管。” “搁我办公室吃什么？你这是馋我呢？还是气我呢？” 孙平安咽下口中的食物，冲着一脸无奈的方俊辉憨笑道：“方处，给我个任务，我立马就走。” “没有！”方俊辉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没有任务？那我就呆这儿了，再有俩小时就到午饭时间了，我准备整个螺吸混（三声），方处你吃不？我给你也带一份。” 方俊辉一想到这死胖子说到做到的性格，再一想到螺蛳粉那味儿，脑瓜子都快要炸了。省厅特案处一共4个小组，其他三个小组忙得脚后跟打屁股蛋。就数孙平安这一人一组最闲，自从结束休假回来已经两天啦！每天是变着花样的吃。前天是大列巴配红肠，昨天是麻辣烫，今儿个就变成了凉菜开年会了。估摸着继续下去，明个这死胖子就该支个烤炉，整一大把肉串开烤了。虽然方俊辉也喜欢吃烧烤，可这特么是省厅特案处处长办公室啊！不是外面的美食一条街啊！咋的，你跑这儿带薪增肥来了？可要说案子……没有案子吗？怎么可能没有案子啊？这里可是省厅特案处，新案子没有，陈年积案难道还能没有？可方俊辉不敢给啊！别人查案子，那叫查案子。这死胖子查案子，那叫灾星附体，走到哪儿，哪儿倒霉一大片。论办案效率，这死胖子绝对是特案处4个组里的第一，妥妥的人才啊！可论惹祸程度，甭说特案处了，放眼全墨龙省，这死胖子说自己第二，绝对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鹤城入室杀人案，这死胖子上午去的，下午案子破了，凶手抓到了。然后当天晚上，干死了一屋子人，把鹤城政商两届掀了个底儿朝天。倒不是说这胖子做的不对，警察的天职不就是打击犯罪，维护社会稳定，保护民众生命财产安全嘛！关键是，这么折腾下去，方俊辉脑瓜子不够大，顶不住啊！前段时间着急上火的，痔疮都犯了。上个厕所出来，后进去上厕所的人还特么以为发生血案了呢！他现在搁省厅又多了个外号——大姨夫。羞耻感满满啊！而且这胖子一人一组，一放出去，就跟一辆重卡似的横冲直撞。连个踩刹车的人都没有啊！方俊辉总不能扔下这一摊子事儿，亦步亦趋的跟着孙平安吧！方俊辉正头疼时，桌上的座机铃声响起。 “省厅特案处……老刘啊！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事儿有着落了？” “资料传过来了？”方俊辉看向传真机，满脸喜意。 “谢啦老刘，我欠你一顿饭，回头去寒城保管让你喝尽兴。” 方俊辉起身走到传真机旁，将传输过来的资料复印了一份，整理了一下，拿订书机一钉，往孙平安怀里一扔。 “给你，赶紧滚蛋。” “有任务了？” 孙平安双眼放光，擦干净手，拿起资料一看。 “这啥啊？” 资料上，并不是孙平安所想的案子，而是一名警察的个人信息。 “特案处每个小组标配是5到7人，你不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手嘛！我托关系给你找了一个。” “能不能把人拉到你的小组里，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孙平安想了想，虽然查案他一个人就够用了，但多个开车、跑腿、写结案总结的也行啊！ “谢啦方处，我先撤了，这些……你吃吧！”孙平安看着满茶几几乎没有动过的卤味，深感可惜的打消了打包带走的念头。 “我吃你个头，赶紧滚蛋！我心梗都快被你给气出来了。” 孙平安憨笑着跑掉了。 “臭小子，走也不说把东西收拾了。” 方俊辉气鼓鼓的骂道，走到茶几旁，准备给孙平安收拾留下的烂摊子。看着这满茶几的凉菜，方俊辉忽然感觉……自己也饿了。拿起个鸡翅啃了一口。哟！这胖子还挺会吃的，这味道，绝对是从道里老滋号那儿买的。一般的卤味店，味道没这么香，口感没这么正。方俊辉抓起一个卤猪蹄儿，刚放到嘴边。敲门声响起的同时，办公室大门被人推开了。方俊辉一看到来人，整个人都傻了，省厅许副厅长，主管省厅内务部，他的顶头上司啊！ “方处……你先吃着，吃完之后，把东西全都打包拿内务部去。” “再写一份报告，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工作时间，在办公室里摆开龙门阵。” “你也是内务部出身，知道这种情况，应该写多少字的检讨吧？” 方俊辉：……孙平安你个死胖子，你坑死老子啦！ “许副厅，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啊……” …… 孙平安坐在去往寒城的火车上，翻看着手中的警员资料。陈家驹！孙平安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想到的是他在港城的时候，干掉的那个一家子都被大米粒插我啊收买，想要破坏社会稳定，被他干掉了的杂碎。仔细一看，哦！是家庭的家，不是加减的加，那就没事儿了。再一看照片，嚯！这不是粉论论的龙叔嘛！那张充满正义感的脸，以及招牌的大鼻子，年轻版的龙叔，没跑了。再一看个人资料，孙平安脸都黑了。陈家驹，毕业于寒城警校，大专学历，优秀毕业生。实习评价优秀。实习期后，成为了寒城市局刑警支队的一名刑警。三个月后，调去了萨区分局下辖的一个派出所。两个月后，被调去了市交警大队事故科。现在，他是一名执勤交警。就是每天骑着警用摩托车或警用电瓶车，满大街巡逻，定点站岗的。对他这个人的评价是：嫉恶如仇，极富正义感，原则性极强，身手好，为了抓犯罪嫌疑人不顾一切。孙平安为啥脸黑？你真以为这评价都是褒义词？嫉恶如仇，极富正义感，原则性极强，代表的是这个人死脑筋、刻板、死板，不知道变通。身手好，为了抓犯罪嫌疑人不顾一切，代表的是这个人具有很强的破坏力。犯罪嫌疑人是抓到了，估计他造成的损失，比特么犯罪嫌疑人那个案子里的财产损失还要大。否则的话，这样一个优秀的警察，怎么可能从一名市局刑警，跑去巡街站岗啊？估摸着寒城市局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总不能把一名优秀的警察给开除吧？寒城那可是孙平安的大本营，人脉那叫一个广，想要查一名警察，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 “高叔，跟您打听个人呗！” “谁？” “陈家驹！” “陈家驹？惹祸精陈家驹？” “呃！惹祸精是什么鬼？高叔，给详细说说呗！” “现在寒城警队流传着一句话，你知道是啥不？” “高叔，别卖关子，我都离开寒城两年啦！早就信息滞后了。” 高局笑道：“前有孙平安，后有陈家驹。” 孙平安：……听起来很带感，可为毛这话听起来，就不像是好话呢？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