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与小书生(H)_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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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蚩尤体术都已经有13级了，就算是砒霜拌饭，都无法伤及他分毫。可为毛吃了杨芸按照菜谱，精心烹制的菜肴后，就差住在卫生间里了。没饭吃不要紧，孙平安开车，带上老婆孩子，要么去老宅，要么去老妈那里蹭饭吃。周末，一家四口，外加司机小胖，2只小奶狗，去长城区回娘家。二老抱着外孙外孙女就不撒手，心肝宝贝的叫个不停。吃过午饭，杨芸和老妈一起陪着俩孩子睡午觉。孙平安和岳父大人则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 “平安，我听蜜蜜说，你调进省厅特案处啦？现在工作咋样？” “工作啊！特清闲！” “上个案子把鹤城给掀了个底儿朝天，这不，上头放了我半个月的假，我下周日回冰城。” “上一天，休半个月？”杨程不敢置信的问道。当警察的，能正常休个大礼拜就偷笑了。若是碰上什么活动、逢年过节，或者是有案子，十天半个月连轴转，那都属于极为正常的情况。 “我办案子用了一天，跟着省厅下来的联合调查组混了10天，然后才放假半个月。” 杨程：…… 好家伙，上班一天，休息小一个月啊？这还是当警察吗？ “对了平安，如果一个人站不稳，走不了直线，眩晕，呕吐，头痛欲裂，失眠，这是什么病啊？” 孙平安仔细的打量了岳父大人一番，确定岳父大人没事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啥病？乱七八糟的病啊！” “嗯？”杨程不解。 “爸，你说的表征实在是太多了，我随随便便就能组合成三五种常见病来。” “站不稳，走不了直线，眩晕，呕吐。” “这4个症状，可能是糖尿病，颈椎病，脑震荡，脑梗前兆。” “如果加上失眠，那就有可能是精神衰弱，脑瘤等等。” 杨程想了想道：“那如果加上吃不下饭呢？” “爸，很多病症的表现是类似的，只是在细微之处有所不同。” “食欲不振可能是胃部的问题，也可能是精神方面的问题。” “反正咱们现在也没啥事儿，要不然，爸你带我过去，我瞧一下就能诊断出对方到底患了啥病了。” “走！” 翁婿二人下楼，岳父大人亲自开车。孙平安原本以为是去某个住宅区，或是去某个医院呢！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来到了长城区分局。第605章他是你三舅孙平安跟在岳父大人身后往分局里走。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一名剃了个板寸的中年男子，被一名警察送了出来。 “杨局好！”警察看到杨局，立刻立正敬礼。杨程立正回礼。中年男人斜着眼睛看着杨程，一副很欠抽的模样，撇了撇嘴开口道。 “杨大脑袋，你们拘留室的伙食该改进改进啦！顿顿窝头白菜汤的，我都快吃成兔子了。” “不说大鱼大肉的，好歹米饭馒头得管够吧！菜里得有点荤腥吧？” 孙平安面色不虞，这个刚刚结束了拘留的家伙，真够嚣张了。杨程眼珠子一瞪，冷哼一声道：“牟福生，你当我们警局是酒店吗？” “还米饭馒头呢！你下回要是再惹事儿被逮进来，白菜汤都没有，给你自来水配窝头。” 牟福生抬高调子：“哟哟哟！杨大脑袋，我发现自从你当上局长，这口气是越来越大了。” “还自来水配窝头呢！赶明个我就去你家，天天让你老婆给我做红烧鱼吃。” “咋滴，瞪我干啥？有本事打我呀！来呀，你来打我呀！” “大局长打人喽！还有人管没人管啊？” 当警察的，最恨的就是被人用他们的家人威胁。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单纯的过过嘴瘾，还是真的有这种打算。孙平安听到牟福生的话，眼中寒芒一闪，一个箭步上前，左臂一展，一把搂住牟福生的肩膀，狠狠的将牟福生仰面重摔在了地上。牟福生的惨叫声刚出口，一个冰冷的物件就怼进了他的嘴里。牟福生定睛一看，差点被吓尿了。怼进他嘴里的，赫然是一把金色的手枪。牟福生混迹江湖二三十年，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了。这胖子一身杀气，眼中杀意凛然，分明是动了杀心，不是吓唬他，而是真的要干掉他啊！偏偏被手枪怼进嘴里，想要求饶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别！”杨程大叫一声，一把死死的抓住了手枪。站在一旁的警察看到这一幕，连忙扑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孙平安，可使出全身力气，愣是没能将孙平安给拖开。 “平安，别冲动，千万别开枪。”杨程叫道。孙平安死死盯着牟福生，寒声道：“爸，他以家属来威胁警察，极大危害社会安全。” “往大了说，就是危害国家安全罪，我除了是警察外，还是国家安全局的一员，有权利直接将他处决。” “有的时候，需要杀鸡骇猴，让那些妄图威胁警察的犯罪分子，知道什么能碰，什么别说碰，哪怕说出口，都得死！” 孙平安是真的动了杀心，对他而言，家人就是他的逆鳞。胆敢触碰逆鳞者……杀无赦！杨程头上冒出的冷汗，比被枪怼嘴里的牟福生冒出来的冷汗还要多。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他这人就是嘴碎，他没威胁警察，真的没有威胁警察。” 孙平安摇头道：“爸，我知道你担心我犯错误。” “他既然敢说去你家，还能够说出我妈最拿手的是红烧鱼，就是已经掌握了你的家庭和家属信息。” “他敢说，也许某一天他就敢提着刀去。” “一切危险，只有斩断在萌芽中才是最安全的。” 杨程差点没哭了，郁闷的叫道：“他是我发小，跟我是小学、初中同班同学。” “他还是你岳母的远房表弟，按辈分，从蜜蜜那边论，你得叫他三舅。” 孙平安：……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牟福生刚刚说的话，就不是威胁了，而是……朋友正常往来，或是走亲戚啊！牟福生起身后，连个屁都不敢放，撒丫子就跑，跑得那叫一个快哟！跟后面有狼撵着似的。 “大明星，你差点干掉你三舅。”武英达大笑道。 “大明星？”孙平安愣了一下。 “骡子！”杨程气得给了武英达一脚。 “不是……师父你可不能搞牵连啊！这事儿跟我有啥关系啊！我就挨了您一脚。” “不过您老不愧是老警察，瞒得够深啦！光我就抓了牟福生2次，还是头一次知道他是我师母表弟呢！” “是啊杨局，上次您还让我把牟福生关小黑屋，饿了整整一天，您这是……大义灭亲啊？” 冲出来帮忙的警察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赶紧回各自岗位去，以后牟福生敢惹事儿，该抓抓，该关关。”杨程瞪着眼睛撵人。众警察做鸟兽散。武英达陪着杨程和孙平安，往后面的拘留室走去。 “这牟福生上学的时候，成绩虽然一般，但人特别好。” “后来他父母离婚，各自重组了家庭，他就成了没人管的孩子，学也不上了，见天儿在街上胡混。” “这次被拘留，是因为组织人去医院当医闹。” 杨程一说起发小，就特无奈。孙平安也很无奈，随着离婚率越来越高，这类社会问题也会越来越多。甭说警察了，就算是夫妻二人的父母，总不能拿链子把俩人硬栓一块吧！所以说，这个问题……无解！孙平安跟着杨程和武英达来到了拘留室。单间里，一位4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躺在很窄的单人床上，双手抱着头，正在痛苦的哀嚎着。 “疼死我啦！啊啊啊！快送我去医院啊！好疼啊！” 一位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的男人走出了单间。 “刘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武英达问道。男人摘掉听诊器，放入便携式医药箱中。 “我怀疑他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由于刺激过大，压力过大等因素，导致出现了间歇性偏头疼。” “他这种情况，我建议还是送医院去比较稳妥。” 武英达主动背起医药箱，将刘医生送了出去。 “平安，你用不用进去看一下？”杨程低声问道。 “爸，他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孙平安没有回答，反倒是提出了一个问题。 “嫖昌，拘留5天，他已经被关进来3天了。” 按照治安法规定，嫖昌被抓，处以10日以上，15日以下拘留，并处以5000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者，处以5日以下拘留，或500元以下罚款。所以，从处罚力度上就能看出，这位就是第一次被抓。 “那还是送医院吧！万一在这里出了什么问题，一帮人都要被问责，没那个必要。” 杨程点了点头。 “行，我去安排一下，把他送医院去。” 孙平安跟着杨程离开。随着脚步声消失，单人拘留室内的这名男子，脸上露出了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第606章卧槽，这是人肉离开拘留室，杨程看到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平安，你相信第六感吗？” “爸，你的意思是，拘留室的那个人有问题？” “嗯！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着这个人有问题，而且问题绝对不小。” “但是他的个人档案很干净，除了这一次嫖昌被抓之外，甚至连个闯红灯、乱停车的违章都没有。” “我还特地让警察医院来人，给他做了抽血化验，结果显示，他没有吸过独。” “但我还是觉着他有问题，所以，我才没把他往拘留所送，而是直接在分局进行拘留。” “拘留他的第二天，本来我想让人套他的话，看能不能套出点东西。” “可他的防范意识很强，我派的人还没开口，他就犯病了。” 孙平安点头表示明白。没有送拘留所，而是关在了分局的临时拘留室里。生病却没有往医院送，而是冒着被问责的风险，关进了单间。这些都是一个老警察常年奋战在第一线，所形成的一种预知状态。就像是警队的反扒高手，随便扫一眼过去，就能判断出人群中有没有小偷，哪一个是小偷一样。其实，孙平安在看到这个男人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开启了罪恶神眼。这个人头顶的血条红得发黑。这说明，这个人一定犯过重罪。重罪包括，并不仅限于杀人。贩独，诈骗，拐卖妇女儿童，重伤害，非法拘禁等等，这些在系统评判中，都属于重罪类型。可是，孙平安却不知道如何去解释。总不能跟老丈人说，这人犯下了重罪，要调查吧！没有证据，老丈人就算是分局局长，也不能凭孙平安一句话就违反警队条例啊！ “爸，这个人确实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但是他的头疼……咋说呢？更像是一种自我心理暗示导致的。” “他这么急切的想要离开，肯定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而这个原因是有时间限制的，绝对不会超过他被拘留的日子，否则的话，他完全可以等到拘留结束之后再去做。” “所以……” 杨程开口道：“放长线，钓大鱼。” 杨程和孙平安这对翁婿对视一笑，颇有一种难得的默契感。若不是孙平安娶了杨程的女儿，俩人差着辈分，杨程都想跟孙平安烧黄纸，斩鸡头，拜把子了。孙平安开着车，隔着十几米，远远的跟在一辆警车的后面，向着距离长城分局最近的人民医院驶去。杨程坐在副驾，手中拿着那名嫌疑人的资料。 “他叫黄玉辉，今年37岁，未婚，父母都已经去世。” “他是一家进口化妆品公司推销部经理。” “名下有4套拆迁房，分布在三环四环中。” 孙平安点头道：“妥妥的钻石王老五啊！难道他是不婚主义者吗？为什么没有结婚？” 拆迁房的面积不会小，三环四环当中，一套120平米的房子，平均市值都在一千万上下，而且还在不断增值。这样一个没有前科，有正当职业，有固定资产的男人，在很多女人眼中，都是优质股。说句不好听的，就这样的男人，选老婆的话，那真的是燕环肥瘦任君挑选。没有结婚，这其实就是最大的疑点。 “生理缺陷？”杨程猜测道。 “没有缺陷。”孙平安摇头道，他已经用透视功能仔细看过了黄玉辉的身体，很正常，很健康，而且……割了二哥的帽子。试想一下，如果真的生理有缺陷，在某方面不能人道的话，何必给二哥摘帽子呢？反正都没用，何苦挨一刀。 “算了，不猜了，我有预感，很快我们就能找到答案了。” 孙平安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警车来到了医院，两名警察将黄玉辉送了进去。很快，两名警察离开了医院，并且通过对讲机做了汇报。按照规定，拘留期间生病送医，是需要有警员在一旁陪同监视的。不过为了迷惑嫌疑人，警察告诉黄玉辉，因为他是第一次嫖昌，所以分局决定小惩大诫，提前结束拘留。孙平安在人民医院附近找了一家宾馆，办理了入住手续。 “黄玉辉已经做完脑CT检查，办理好了住院手续……” “黄玉辉进入病房，挂上了点滴，睡着了……” 负责监视黄玉辉的，并不是警察，而是武英达手下一名刑警的女朋友，正好在医院当护士。孙平安给人民医院的院长打了个电话，顺利临时调班。原本应该躲在暗处的监视，就变成了摆在明面上的抵近监视。晚饭时，杨芸打来了电话，在得知老公和父亲临时有任务后，很理解的叮嘱一句多加小心，就挂断了电话。这一盯就是整整一宿。 “黄玉辉办理了出院手续。” “黄玉辉已经离开了医院。” “我已经看到目标，谢谢，你的任务已完成，由我来接手。”孙平安由衷感谢道，发动车子，跟上了黄玉辉乘坐的出租车。出租车进了三环，停在了一个住宅区前，黄玉辉下车进入小区。按照黄玉辉的个人资料，这个小区是他常住的家，其他三套房子，都已经委托中介出租出去。每个月都有一笔不菲的租金收入。中午时分，黄玉辉拎着一个垃圾袋下楼，将垃圾扔入垃圾箱后返回楼中。片刻后，黄玉辉驾驶着私家车从地下车库驶出小区。 “骡子，你继续追踪。” “是，骡子收到。” 孙平安和杨程下了车，往小区走去。到了门岗，门卫刚要拦阻，孙平安就隔着栏杆门扔过去了一包华子。 “哥们，不好意思，我是这里的住户，门禁卡忘带了，行个方便。” 门卫接过华子，很自然的揣进兜里，顺手按下了遥控器。孙平安和杨程进了小区，路过垃圾桶的时候，杨程把垃圾桶盖一掀，孙平安探手进去，将黄玉辉扔掉的一袋垃圾提了上来。然后俩人进入了黄玉辉所在的住宅楼单元。在安全通道中，孙平安打开了垃圾袋。里面就是一些很普通的生活垃圾，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从安全通道上了3楼，孙平安快速开锁，打开了黄玉辉的家门。杨程盯着孙平安看了两眼，要不是知根知底，怕是会怀疑这胖子是个老贼。要不然开锁的动作怎么会如此熟练？黄玉辉的品味不错，家具全都是红木的，家电也都是进口的。屋子里的物品摆放非常整齐。尤其是客厅茶几上…… 电视、空调等家电遥控器，都跟用尺子量过一样，遥控器之间的间距，与茶几前后沿的距离完全相同。果盘当中的苹果，叠成了金字塔形。葡萄被剪下来，洗净摆盘，每一颗葡萄柄都是一样的长度，朝向的位置，全都是同一个方向，就跟士兵列队似的，摆放的那叫一个齐整。由此可见，黄玉辉有着很严重的强迫症。屋子里非常干净，不见半点灰尘。杨程和孙平安套上鞋套，散开各自搜查。杨程选择了卧室，孙平安则选择了书房。 “贾维斯，开工。” “是，胖子！” 黄玉辉的个人电脑中有很多下载下来的电影，不过全都是文艺片。像什么《王的男人》、《背背山》、《战场上的快乐圣诞》等等。这些文艺片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基片。好吧！这大概就是黄玉辉没有结婚的原因了。因为在大夏，俩大老爷们是不被法律承认，不能领取结婚证的。俩娘们也不行。当然，除此之外，法律也不会管你俩大老爷们击剑互怼秀恩爱，别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有伤风化的行为就可以了。要是俩大老爷们在大街上热吻，下场很有可能会被路人甲乙丙丁按地上圈踢。孙平安检查完书房，关闭电脑，将鼠标归位。 “书房很干净，没有任何可疑线索。” “卧室很干净，除了黄玉辉的物品外，没有第二个人的物品。” 孙平安和杨程互相交换了搜查结果。孙平安扫视了一眼阳台，发现黄玉辉竟然有种花的爱好。阳台上摆着一个画架，上下两排，有十几个花盆，都种着各种植物。 “贾维斯，那些植物都是什么？” “胖子，最上面一排植物，分别是迷迭香，大蒜，姜……” 孙平安认识的，也就只有韭菜、香葱一些常见的。不过，这些植物都有一个共同点——全都属于调味型。当然，大蒜可以生吃，香葱可以蘸酱，可迷迭香、韭菜等植物，可就是做菜的时候用的了。孙平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身走进了厨房。厨房里摆着一台双开门的大冰箱。上面的保鲜室里，整齐的放着各种蛋类，蔬菜，以及一盒盒花椒大料八角香叶之类的调味品。冷冻室里，则整齐的摆放着整包的鸡腿鸡翅，牛排猪排。孙平安正准备关上最下面一层的抽屉，忽然动作一顿。孙平安探手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块四四方方，中间有骨头的冷冻肉。用指甲抠下来一丁点儿，放入口中一尝。呸呸呸！ “卧槽！” “怎么了？”杨程快步走了过来问道。 “这块是……人肉！” 第607章审讯黄玉辉 “骡子，抓人，马上抓人！”杨程拿起对讲机，大声命令道。 “是！”武英达的声音立刻变得兴奋起来。长城分局中。被抓回来的不止是黄玉辉一人，还有一个……男人？好吧！从生物学、生理学角度，这特么就是一个男人。可这精致的五官，浓妆艳抹的脸，一头柔顺的披肩长发，纤细的胳膊腿儿，鼓鼓的胸口。以及神态、说话的声音、走路的姿势、顾盼生辉的眼神，无不让人觉着，这特么明明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嘛！当然，在警察的眼里，犯罪嫌疑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和犯罪嫌疑人在一起的，也会被暂定为嫌疑人。只有填写审讯记录，扔拘留室，或者是往监狱送的时候，才会去划分你的性别。即便如此，当骡子等人看到这个比女人还要女人的男人的身份证时，还是被性别一栏给惊到了。若不是有严格的警队规矩约束，他们都想给这厮来个身体检查了。审讯室里，黄玉辉一脸特无辜的表情，还带着点儿委屈。 “警官，我真的认识到错误了，我真的没有嫖昌啊！” “那个是我女朋友，真的，不信你问，我连他的身份证号都能背得出来，我们已经交往1个多月了。” 武英达敲了敲桌子。 “黄玉辉，我们抓你回来，肯定是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有着充分理由的。” “区别在于，你自己说，算是主动交代，在法庭上，法官会因为你的配合态度，在一定范围内减轻你的刑罚。” “而如果你负隅顽抗，拒不交代，被我们审问出来，那可就要加重刑罚了。” 黄玉辉委屈道：“警官，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是啥意思啊！” “难道和女朋友逛个街也犯法吗？” 武英达也不着急，审讯工作不是简单的我问你答。而是一场心理上的交锋。心理素质差的，基本上一吓就什么都交代了。而黄玉辉，显然心理素质很强。 “给你个提示，你家的冰箱里，有一块人肉。” 黄玉辉一听这话，顿时怒了。 “你们非法入侵我家，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搜查我家？你们这是违法行为，法庭是不会采纳的。” “你们侵犯我的个人隐私！你们……” 武英达不屑的开口打断了黄玉辉的话，道：“黄玉辉，你觉着，为什么要给你关单间？” “为什么你生病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