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与小书生(H)_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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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无法挽回的后果了。” “你也不用想着替你儿子顶罪，没用的，现在法医的科技手段，比你想的还要厉害。” 警笛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市局刑警队带着法医赶到了老扁酒家。法医拿出各种仪器，很快就确定了后厨就是案发现场。老扁知道他们父子俩这次死定了，也没继续硬抗，把杀人的前因后果，过程，全都老实交代了出来。之前老扁酒家，就是老扁的家庭小作坊。老扁是厨子，老婆负责收钱，雇俩服务员，这摊子就撑起来了。靠着精湛的厨艺，敦厚的性格，真材实料，终于在这座城市站稳了脚跟，赚的钱也越来越多。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一旦有钱了，有名气了，有地位了，就飘了，忘记了初心。为了赚更多的钱，就开始搞歪门邪道了。做餐饮生意，想要赚黑心钱，无非就那么几种方法。地沟油，劣质食材。主打的就是一个便宜。成本降低了，利润自然提高了。随着老扁年纪增大，生意越来越好，规模越来越大，老扁就雇了俩厨子。结果，这俩厨子干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负责进货的小扁，专门购买价格便宜的残次品，或者是从乡下收购病死的鸡鸭猪狗羊。先泡药水，再下重料来掩盖坏掉的味道。本来俩厨子完全可以去举报，结果俩人也不是啥好玩意儿，竟然用这个事情来威胁老扁父子。让老扁给他们一人10万的封口费。老扁的儿子是那种易怒型的性格，一怒之下，拿起菜刀就把俩厨子给砍死了。老扁老来得子，对这儿子疼到了骨子里。见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索性就帮助儿子一起遮掩。将俩厨子给剁了，当成肉菜来卖。比如胳膊，去掉皮，用切骨机切成小段，当成羊腿来卖。大腿肉，卤起来，当成卤牛肉卖。肚子肉，做成红烧肉来卖。屁股肉，剁成馅儿，包成饺子，当成牛肉馅儿饺子来卖。至于内脏就更简单了，心肝脾肺肾，直接变成了卤猪心，爆炒肝尖，夫妻肺片，爆炒腰花。红焖羊肉，用的是俩厨子背部的肉。只要花椒大料油盐酱醋下够，味道绝对没问题。毕竟，这肉新鲜啊！而且，也没人知道人肉是啥味道，绝对可以蒙混过关。所以，这两天，来老扁酒家的客人，无论点什么肉菜，用的全都是那俩厨子身上的零件儿。大冰柜里还剩下俩半截尸体呢！饭店里吃饭的食客，在得知此事后，全都吐了。估摸着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得肉菜了。孙平安的初中同学聚会，也就此潦草结束，倒是省了一顿饭菜酒钱。换个地方继续？孙平安倒是无所谓，可他这些同学，都是普通人，经历了这么一场之后，要是还能换个场子继续，那神经得有多强韧啊！许言面色苍白，刚才就数他吃的“红焖羊肉”最多，当然吐的也是最惨的。 “胖子，咱们下回有时间再聚。” “嫂子，这次实在是不好意思，瞧我找的这破地方，下次我一定选个高档酒店，好好请你们一次。” 许言面色惨白，特郁闷的道歉，拉开车门钻进了驾驶室。 “老许！” 孙平安一把抵住了车门。 “啊？咋了胖子？需要我送你们回家？上车！” 孙平安摇摇头：“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你喝酒了，就别开车了，找个没喝酒的同学给你开回去吧！” 许言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嗐！我才喝了2杯啤酒，而且刚才还全都吐出去了，一点儿醉意都没有，这不能算酒后开车吧？” 孙平安坚决的摇摇头：“只要你沾了酒，就不要开车。” “无论是酒后开车，还是醉酒开车，不仅仅是违法行为。” “你今年才24岁，人生才刚刚开始，你要是出事儿了，你让我许叔许婶儿咋办？” “你给领导开车，若是酒后开车出了事儿，你觉着还有哪个领导敢用你？” “如果只是撞了车，你受了伤，那还算轻的，要是你撞死人了呢？” “一下子有多少家庭被毁了？你的前途还要不要了？” “那些酒后开车，出了事儿的案例，还少吗？” 许言看着孙平安坚定的神情，无奈的拍了一下方向盘。 “你这交警当的，是真称职啊！行了，我服了，我以后喝酒不开车还不行吗？” 许言下了车，见到孙平安又去劝说其他喝酒后准备开车的同学，也跟着过去帮忙说。甭管这些同学是否真的听进去了，反正今晚，是没有一个喝酒的同学开车了。许言叫来了一个朋友帮忙开车。杨芸开车，孙平安坐在副驾，向着家的方向驶去。 “胖胖，你这么劝他们，不怕他们记恨你吗？”杨芸一边开车一边问道。孙平安摇摇头道：“我宁可他们记恨我一辈子，也不愿意他们有一天，因为喝酒开车出了车祸。” “我不愿意有一天，看着他们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都说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个先到来。” “但我宁愿这个意外，不是因为酒后开车导致的。” 杨芸问道：“那如果有一天，他们酒驾被你查到了呢？你会怎么做？” 孙平安看着前方霓虹照亮的城市，沉默不语。第329章全城查酒驾 “胖子，回来啦！” “胖哥，今儿个我搁商贸那边看到你追着个没戴头盔的电瓶车嗷嗷跑。” “胖子……” 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而过。今儿个是周五，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孙平安回到了交警支队。明天要带杨芸去冰城见自家长辈，后天姥姥夕阳红广场舞队，要参加全省广场舞大赛。前两名将代表墨龙省，去京城进行全国大赛。孙平安一路和同事们打着招呼，准备把车推到内部停车场存放好，再开自己的车回家。经过了一个礼拜的折腾，这辆大二八已经鸟枪换炮。崭新的链条，加足了润滑油。俩28轮胎也换成了新的。重点是车后座，换了个全新的，没有钩子能把裤子勾住的。斑驳生锈的车身，经过了打磨抛光后，孙平安特地骑到张元的修车行，让张元给喷了一层汽车专用的防锈漆。看上去比新车还要新。对了，顺带着，确定孙成刚已经一分不差的拿到了补偿款。也再一次接受了孙成刚眼泪鼻涕的洗礼，一件崭新的T恤啊！还洗啥洗，直接扔垃圾箱了。 “胖哥，陈宏，放了车就去会议室开会。”一个路过的警员提醒道。孙平安和陈宏对视一眼，虽然不清楚这都下班了，还要开什么会，但交警也是警察，干这一行，命令就是一切，照办就是了。会议室中，所有交警支队的外勤交警，除了值班人员外，全部到齐。支队长沈放走进会议室。 “今晚7点至10点，全体人员上路设卡，严查酒驾。” “市局，以及各区分局警察，将会一同协助。” “今晚的严查酒驾行动，会有市电视台的记者，以及电视台新弄的那个网络电视台，进行现场直播。” “大家注意规章制度，注意自己的言行。” “明白吗？” 众交警整齐起立，齐声回应：“明白！” “15分钟后，去食堂吃饭，6点30，准时出发。” 沈放一挥手，散会。大夏是人情社会，自古就有情理法（人情、道理、法律）的说法。当然，法治社会，一切都要依法做事，违法必究。不过交警也是人，也有三亲六故，亲朋好友。既然没有保密条例限制，自然可以给朋友打电话，打声招呼。现在寒城的各大酒店，都有代驾服务，花几十块钱就能给你安全送到家。只是有些人嫌麻烦，有些人则是有侥幸心理而已。孙平安给杨芸打了个电话，告诉杨芸，晚上要很晚才能回去了，让杨芸不用等自己。 …… 晚上7点，寒城全城严查酒驾行动开始。孙平安、陈宏被分配到了经济开发区东西走向的路上。为啥不在路口？先不说路口四通八达的，真有酒驾逃跑，可选择的方向实在是太多了。关键是，这路口要是一堵，那堵的就不是一条路，而是一片区域了。俩人虽然转职交警连半个月都不到，但架不住俩人一个是寒城警界威名赫赫的胖子，一个是退伍特种兵啊！万一有啥突发事件，这俩人，能当20个人来用。孙平安没骑他那辆大二八，他又不是脑子有问题，这种大行动，他骑个大二八，是丢人来的吗？更何况，边上还停着4辆4个轮子的警车呢！《速度与激情》里多米尼克的车技，用起来他不香吗？孙平安手里拿着一块写着“停”的牌子，和陈宏在前面负责拦车。后面不远处，有其他交警，拿着酒精测试棒，对被拦下的驾驶员进行酒精测试。孙平安挥着手，挨个车辆进行放行，站了半个小时，他是一辆车都没拦。边上负责全程直播的记者和摄影师，都快无聊死了。半个小时了啊！你倒是拦一辆车，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好啊！你这样弄，我们很难有收视率的啊！ “警官同志，我们站在这里半个小时了，为什么你一辆车都不拦啊？” 女记者实在是忍不住了，生着闷气，差点把手里的无线话筒怼孙平安嘴里去。孙平安微微后仰，反问道：“都没喝酒，我拦车干什么？” “现在还是下班高峰期，拦下一辆车，后面就堵上了，这不是影响交通吗？” “可是，你这样做，会漏掉酒驾司机的。”女记者皱眉道。 “不会。” 孙平安摇头道：“一个人有没有喝酒，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女记者这下不爽了。你这胖子，看上去也就是24-25岁，初出茅庐的小菜鸟而已。就算是有着多年经验的老交警，恐怕都不敢说这种大话吧！ “同志，你这样说，会不会太武断了？会让我感觉你是在吹牛哦！”女记者的话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了。孙平安摇头道：“我除了是一名警察之外，我还是一名医生。” “中医的望闻问切四诊法，听说过吧？” “我不是简单的看每一位路过的司机，而是用望诊术在看，所以，如果真的有人喝酒开车，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女记者这下就更不信了。既是警察，又是医生？这就已经够匪夷所思了。更不要说中医了。在老百姓的心目中，中医，那可是年纪越大越厉害。你一个小年轻，能厉害到哪儿去？女记者对孙平安的不满，直接变成了当场拆台。当然，也可能是为了收视率，增加爆点，毕竟站在大马路上无所事事，观众也不愿意看啊！ “警察同志，既然你说你的中医很厉害，那不如，你给我看看？” 孙平安无所谓的点了点头。目光在女记者的脸上一扫而过。 “昨晚一宿没睡吧？” “嗯？你怎么知道的？”女记者诧异的问道。 “眼睛里血丝好多。”孙平安回答道。 “晚饭吃的韭菜盒子吧？” 女记者惊了：“这都能看得出来？” 孙平安撇了撇嘴：“牙缝里有韭菜和鸡蛋，你吃过饭没漱口啊？” 女记者：……有一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这不算，这谁都能看出来，你用中医的方法，给我来个全面检查！”女记者气得直跺脚。这到底是拆穿你撒谎呢？还是我主动要求在镜头前丢人呢？韭菜鸡蛋都出来了。 “有本事你给我来个全面检查。”女记者气鼓鼓的说道。 “好啊！” “手给我。” 女记者是真的跟孙平安针尖对麦芒——顶上了。竟然真的把右手递到了孙平安的面前。孙平安伸手搭在女记者的脉门上，静静的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脉动。 “你喝酒吗？”孙平安问道。 “啊？不，不喝！”女记者的回答，略微有些迟疑。一旁的陈宏忍不住噗嗤一笑，这反应，你说你不喝酒，都没人信啊！ “是不少喝吧！以后少喝点酒，3-5两，小酌即可，别喝高度白酒，对身体不好。” 女记者尴尬的神色，被摄影机清晰的拍摄下来，网上同步直播。家里，杨芸看着手机上的直播，忍不住笑了起来。自家老公自己知，这胖子有多小心眼儿，她可是很清楚的。惹到了自家老公，这名女记者，今晚可是要在广大网友面前，出丑喽！ “抽烟吗？”孙平安继续问道。 “不……偶尔抽，有的时候压力大……” “不用解释。”孙平安打断了女记者的解释。谁听你解释啊？人家谦哥都不解释，你解释个毛线，是你自己主动凑上来找不自在，我还能让你舒服了？ “经常熬夜吧！” “是！”女记者开始有些后悔了，可她是主动让孙平安检查的，孙平安没说结束，她总不好打断检查吧！为了直播看点，忍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会感觉手脚冰凉，哪怕是夏天也是这样，好不容易手脚暖和一些了，天也亮了，该起床了，对吧？” 女记者愣了一下，这种事情，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啊！女记者不禁仔细打量了这胖子一眼，这胖子……有点东西啊！ “经期的时候，脸上会长很多痘痘，量少不太规律，痛经的情况比较严重，最夸张的时候，甚至会痛晕过去。” “对吧！”孙平安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而不是疑问的语气。 “你……你怎么知道的？” 孙平安没理会女记者的问题。继续！ “有男朋友了吗？” “呃！没……没有，主要是我工作太忙，没有时间找……其实追求我的……” “找个男朋友吧！你这些毛病，在中医里面，称之为阴阳不调。” “在西医里，被称之为内分泌紊乱。” “找个以结婚为目的的男朋友，当然，你想要临时用，也可以随便找个。” 女记者：……我没那么随便！ “共同生活一段时间，生活正常一些，你这些毛病就全都能不药而愈了。” “饮食规律一些，不要饥一顿饱一顿的，你的胃有点小问题，正常饮食一段时间，就能够自然恢复了。” “今晚结束回家，路过冷饮店，买上一份绿豆汤，回家烧开之后慢慢喝下去，出一身汗，不要开空调，好好睡一觉，你轻微中暑的情况就能彻底好了。” “就这些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孙平安问道。 “没有了。”女记者暗暗松了一口气，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好家伙，怪不得老人都说，看中医会感觉毫无秘密可言。就这么一会，女记者感觉自己都快被扒光了。 “那行，最后一句。”孙平安放手，抓住麦克风往一边放，然后凑到女记者耳畔低声来了一句。 “有些玩具，能不用就尽量别用，虽然可以放松心神，但对身体不好，还是找个男朋友比较好。” 孙平安说完，转身看向了驶来的车流。女记者挂着一张大红脸，肠子都悔青了。这下，可真的是一丁点儿隐私都没有了。当然，女记者没有怨恨孙平安，反倒是对孙平安很感激。最后这句话，要是通过麦克风，传遍网络，她怕是都没脸出来混啦！第330章眼见未必为实也许，就连老天爷都不忍看到，一位颜值身材80+的美女记者尴尬。又或许，老天爷觉着孙平安他们实在是太闲了。终于开始上活儿啦！一辆私家车开了过来。孙平安将手里的牌子往车前一立，将车拦了下来。至于为啥他不站在车头拦…… 疯了啊？万一司机酒驾想逃逸呢？万一是通缉犯呢？一脚油门下去，200多斤又能咋样？不照样飞啊？孙平安走过去，敲了敲驾驶位车窗。女记者和摄影师，刚才对孙平安的本事，可是亲身试验，亲眼见证的。现在看到孙平安终于拦车了，立刻就跑到了孙平安的身旁。车窗摇下，一股子酒味从车里喷涌而出。司机看到孙平安，显得有些慌乱，又在强装镇定。 “同志您好，酒驾检查，请对着这个吹气。” 孙平安先按照程序敬礼，然后说明拦车原因，再将酒精测试棒递到了司机面前。司机苦着脸，无奈的吹了一口气。酒精测试棒立刻亮了起来。饮酒驾车，没跑。 “来，熄火，下车，你的车我们将会依照规定暂扣。” 这位司机倒是挺配合的，熄火，下车，然后乖乖的跟着陈宏来到路边。另一位交警过来，将车挪走，免得阻碍后面的车辆正常通行。记者和摄影师过去进行采访，这就和孙平安没关系了。没过几分钟，一辆车竟然主动在孙平安的身旁停了下来。车窗降下，一个男声传来。 “交警同志，交警同志，查一下我呗！” 那边正在采访酒驾的女记者耳朵挺灵的，听到这么“不合理”的要求，连忙带着摄影师跑了过来。刚好看到孙平安手里的酒精测试仪闪烁着红灯。可孙平安却做了一个出于意料的决定……一摆手。 “赶紧走。” 女记者顿时眼睛一亮，这可是大爆点啊！标题她都想好了：交警徇私枉法，私放酒驾司机！！！女记者猛地蹿了上来，挡在了已经缓缓行驶的汽车前。汽车猛地一顿，停了下来。 “你他吗找死啊？”孙平安的脸立马就黑了，骂腔都出来了。见过不要命的，还是头一回见到找死的。女记者却不管那些，绕过车头来到孙平安面前，摄影师则留在车前挡着汽车不让走。 “孙警官，酒精测试仪明明显示他喝酒了，为什么你要放行？是不是你们认识？所以你趁着我们记者没有在场，就想要把人偷偷的放走？” 记者语速极快，但是吐字非常清楚，显示出身为一名记者的基本能力。孙平安瞪着女记者。 “首先，你应该搞清楚情况，而不要觉着，你的眼睛看到的就是真实的。” “来，看清楚了。” 孙平安一边说着，一边将酒精检测仪伸入了车内。 “不好意思，请再配合一次。” 开车的司机恶狠狠的瞪着女记者，对着酒精测试棒长长的吹了一口气，酒精测试仪并没有亮。而后，孙平安又将酒精测试棒递到了副驾男子的面前。副驾男子只是刚开始吹，酒精测试棒就闪烁起了红灯。这一切，都被挡在车前的摄影师，用摄影机记录了下来。 “这……司机没有喝酒，他为什么主动要求测啊？”女记者不解的问道。不等孙平安开口，坐在副驾的那名明显喝得有点多的男人不乐意了，大声的吼道。 “是我主动要求测的，咋的？难道老百姓跟警察开个玩笑都不行吗？我又没有妨碍公务！” 本来挺好的，警民和谐的一幕，愣是被这个自以为是的女记者给毁了。司机也不乐意了，刚才他可是真的被吓了一跳，现在心跳还没恢复正常呢！ “你他吗下次找死，请滚的远一点死。” “刚才你猛地从路边蹿到车前，要不是老子注意力集中，有着多年驾驶经验，一脚刹车停下来。” “老子要是受惊了，一脚油门下去，你他吗现在都死个球了。” 孙平安撇了撇嘴，他刚才就说了个“首先”，结果这“其次”，都被司机给说了。 “不好意思，让你们受到惊吓了，她第一天当记者，没啥经验，我代她向你们道歉。” 孙平安看到女记者被骂得眼泪都出来了，也有些于心不忍，替女记者向车内的人道歉。 “算了，没啥事儿。”司机摆手道。 “嘿！哥们……”孙平安看向副驾的醉酒男子。 “有本事下次你来开！”孙平安打趣道。 “哈哈！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你当我傻啊？喝酒开车被你抓。”副驾的男子笑道。东北老爷们，生气归生气，也不会真的没完没了的难为一个女人，打趣了两句，事情也就过去了。 “多谢配合，路上开车小心，平安到家。”孙平安敬礼，挥手放行。挡在车前的摄影师，早就让开了路。汽车缓缓起步，驶离。孙平安拉着女记者的胳膊走到路边，避免站在路上阻碍交通。看着眼泪流不停，可怜巴巴的女记者，孙平安撇了撇嘴。 “哭个屁啊？整得好像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没听过做错要认，挨打要立正？” “就冲你刚才那种危险行为，骂你两句那都是轻的，要是换个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