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与小书生(H)_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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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像除了跟个大胖打了一架，暴揍了10个小樱子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送上门关禁闭去了。孙平安把车停回到家里的车库，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北桥派出所而去。 “胖哥回来啦！” 跟放哨似的，站在大厅门口的于峰，看到孙平安走下出租车，冲着大厅里就是嗷一嗓子。孙平安一头雾水，穿过院子，走进了大厅，一眼就看到大厅中悬挂着一副红色的横幅。横幅上写着：欢送孙平安！孙平安整个人都懵逼了。欢送我？我要去哪儿？没人告知我啊！孙平安还没等开口询问，一大束鲜花就迎面而来，塞到了他的怀里。孙平安下意识的抱住鲜花，正要说话。献花的张所就给了孙平安一个大大的拥抱。 “平安呐！我代表北桥派出所，感谢你为北桥所做的一切。” “你记住喽！北桥就是你的娘家，如果有需要北桥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孙平安：？？？张所用力拍了拍孙平安的肩膀，后撤。王晓斌又来了个无缝衔接式的补位，一把将孙平安给抱住了。 “胖子，我是真不舍得你走啊！咱哥俩配合的多默契啊！破获了那么多起大案子。” “你说你走了，我这心里头啊！空落落的啊！” 哽咽的声音，让人不禁有种心酸的感觉。孙平安：……不是，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我这是要去哪儿？王晓斌后撤，于峰补位。 “胖哥，我舍不得你啊！呜呜！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啊！” 整个北桥派出所，无论男女，无论年纪，大家伙都排着队上来，轮番给了孙平安一个大大的拥抱。还说了好多煽情的话。愣是没给孙平安开口的机会。这场面…… 感人？可别他吗闹了，这哪儿感人啦？孙平安只感觉瘆人啊！你们确定这是欢送会？不是遗体告别仪式吗？ “平安，有空常回来看看大家伙啊！”张所挥手道。 “胖子，我们会想你的，一路走好啊！” 瞧王晓斌的样子，都快哭了。 “一路走好啊！”北桥派出所众人朝着孙平安挥着手，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孙平安抱着花，转身走向了院门，咋感觉这是直接奔火化炉去了呢？孙平安一脸懵逼的停下脚步，转身又走了回来。 “不是，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啥情况啊？我这是被调啥地方去了啊？” 张所和王晓斌对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胖子啥都不知道啊！所长办公室中，北桥派出所两大巨头齐聚，就跟审讯似的，隔着茶几坐在孙平安对面。孙平安手里拿着一张调令。调令的内容是：把他从北桥派出所调往市局另有任用，报到时间就是今天。孙平安在禁闭结束后，给王晓斌打了个电话。孙平安的本意是，他今天就能回北桥报到，并且立刻投入到工作中。谁曾想，所有人都以为孙平安是回来道别的，这才匆忙准备了一个简单的欢送会。这算是个大乌龙，不过也不算错，起码挺有仪式感的。警队和军队差不多，都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警察就是警队里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儿搬。孙平安回到单身宿舍，收拾好个人物品，离开了北桥。寒城市警察局人事科。孙平安敲门进入。 “哟！孙室长来啦！” “洪哥？”孙平安惊讶不已。跟他打招呼的，竟然是他在北桥实习第一天，联手抓捕A级通缉犯王勇，被打掉了门面4颗牙的洪淼。 “洪哥，你啥时候调人事科来了？” “跟你一起抓了A级通缉犯王勇之后。”洪淼笑道。那次虽然惨了点儿，但也算是因祸得福，他本来就是文职，因功从跑腿的，变成坐办公室的了。 “孙室长，你的手续都已经办好了，走，我带你去报到。” “等会，洪哥，这室长是个什么鬼？”孙平安不解。貌似在大夏警队当中，没有室长这种职务啊！小一点的办公室，叫组长。大一点的办公室，叫科长、处长。 “呵呵！到了你就知道了。”洪淼卖了个关子，带着孙平安离开了市局大楼，向着后面走去。市局大楼是几经扩建，才有了今日的规模。在主大楼后面，还有几栋3-5层小楼。整的跟碉堡似的，那是枪械库。连窗户都带着铁栏杆的，那是禁闭室、拘留室。 “那栋楼都归你管。”洪淼指着一栋3层小楼道。孙平安……惊！ 3层楼啊！远远看去，人影绰绰，几十号人是有的。这么多人都归他管？这最起码也得是个科级干部吧！ “洪哥，这越级提拔，属于违规行为啊！” “没越级提拔啊！”洪淼道。 “这一栋小楼，几十号人，都归我管，起码是个科级啊！我就一基层民警啊！这还不算越级提拔？”孙平安有些懵。 “不算啊！你别想太多，这就是正常的工作调动。”洪淼道。孙平安：……难道老爹徇私了？不太可能啊！就孙平安对亲爹的了解，徇私？上省警校，那也是自己的高考分过线了，体检不过关，没办法才走的后门。而且老爹的原话是：我可以带着你从后门进警校，但是，4年后，你要堂堂正正，昂首挺胸的从正门离开。指望老爹徇私？这辈子是甭想了。孙平安和洪淼一路来到了三层小楼门前。在看到门边上挂着的牌子后。孙平安：…… 寒城市警察局离退休活动室。厕所所长，那是正经所长吗？离退休活动室室长，那是正经室长吗？好家伙，所长、室长，听起来挺牛逼的。一加上前缀，就跟个笑话一样了。 “行了，我就给你送到这里了，加油！” 洪淼在大门口停步，对孙平安鼓励道，末了，还做了个加油的收拾。孙平安苦着脸，加油？我加个六啊！这哪儿是升职啊！分明就是发配啊！手底下管着几十号人？ 60岁起步，80岁都不封顶。有一个算一个，他敢管谁？端茶倒水，摆台球，处理自动麻将机故障还差不多。茶馆的伙计都没他活多。皇宫里的太监，都没一下子伺候这么多人啊！咋办？凉拌！来都来了，难不成还想临阵脱逃？孙平安硬着头皮推开了大门，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然后……整个人都麻了。浆糊：丫头高烧，电脑罢工，后续大纲要整理，今儿个大概率就这么一章了，要是一切顺利，我争取再赶一章，就当是请假条了。第285章杀人案的反转一群穿着短袖大裤衩的老头，边上还有三五个老太太。一帮人围了一圈，正大声喊叫着。孙平安踮起脚往人群中看了一眼。人群中，两名老头正在厮打着，边上一老太太正焦急无比的劝说着。然后其中一名老头从后腰掏出一把牛角尖刀，先连捅了对方老头肚子两刀，在对方失去抵抗力后，又用刀抹了对方的脖子。老太太见状冲上去抢夺，抢夺中，牛角尖刀刺入了捅人老头的心口。鲜血狂涌而出。老头抓着刀柄软倒在地，老太太连忙掏出手机，颤抖着按着号码键，却总是按错。孙平安整个人都麻了。他是这间活动室室长啊！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啊！这尼玛谁第一天上班，遇到这种情况，谁不麻？都60开外，没准70出头的老人家了，居然还这么血气方刚，热血沸腾？俩老头为了抢一老太太，大打出手，甚至动了刀。一下子两条人命啊！至于吗？这老太太长得……也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就这五大三粗，年轻时候也不见得有多漂亮，至于让俩老头争风吃醋吗？ “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快报警啊！” 孙平安大叫着硬挤过了人群，脚下踩着鲜血，一打滑。要不是被蚩尤体术提升了敏捷、反应能力，这一下铁定扯到蛋。不过，虽然没开个一字马，却也噗通一下，来了个标准的跪姿。孙平安正准备先用针灸术减缓出血，硬保俩老头的命，看能不能坚持到救护车赶到，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安静，实在是太安静了。孙平安抬头一看，嚯！一帮老头老太太，正用一种看傻比的眼神，看着他呢！接着，孙平安前面捅人后被捅的老头，就腾一下坐了起来。右手一动，把插在胸口的牛角尖刀给“拔”了出来。 “不对，不对，按照那个女人的口供，是在抢夺中刺中……” 老头看到众人的反应，愣了一下，然后缓缓转身看向朝他拜年的胖子。 “嗨！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我也没带红包啊！” 老头还是个讲究人，衣兜裤兜摸了个遍，然后一摊手。 “小胖子，要不，我给你磕个回去，咱俩算扯平？” 孙平安：……我特么心都快跳出来了，你跟我这儿玩案情模拟，现场还原呢？宗师级望诊术确实牛。可刚刚孙平安太紧张了。而且，这仨人，演得太过逼真。尤其是这俩老头，好家伙，那种中了刀，濒死的感觉，演的跟真的一模一样。那些演话剧的，演电影电视剧的名角儿，在这仨人的演技前，根本就不够看。警察在办案时，经常会用到案情模拟，现场还原这种手段，身临其境的将整个过程还原出来。可玩这么大的，孙平安还是头一次见到。孙平安这边正不知道说啥才好，老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听小高说，咱们活动室今儿要来个新室长，小胖子，不会就是你吧？” 孙平安愣愣的点了点头。 “哈哈！你好你好，我是耿建，退休前是干刑侦的。” 孙平安哭笑不得的和耿老爷子握手。 “耿爷爷，你们这是……案情模拟，现场还原？” 耿老点头道：“是啊！” 孙平安连忙将耿老搀扶起来，然后又把被捅了好几刀的老头扶起来。 “这位叫黄强，退休前是冰城南城分局书记，号称冰城一支笔，理论知识扎实，文章写得特别好。” 黄老爷子笑呵呵的和孙平安握了握手。 “来，大家伙赶紧收拾一下，咱们还得开案情分析会呢！这次，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一帮老头立马动了起来，拿着墩布一顿拖，三轮过后，地面上的血迹就不见了踪影。几个老太太用脚踩着毛巾，又仔细的蹭了一遍。地面就光洁如镜了。刚才没动手的几个老头，把桶里的血水倒拖布池里，再用水冲洗了一下拖布，挂一边晾着。眨眼间，除了空气中还飘散着血腥味，凶案现场已经完全消失了。 “小胖子，过来坐。”耿老招呼了孙平安一声。孙平安正洗手呢！听到召唤，连忙擦干，小跑着来到了一张长会议桌旁，选了个空位坐下。耿老在这些老头老太太中还是很有威望的，轻轻敲了敲桌子，众人就立刻安静了下来。 “这位小胖子，是咱们活动室的新室长，大家鼓掌欢迎。” 啪啪啪！还算比较热烈的掌声响起。 “下面……” 孙平安准备站起来，敬礼，然后再做下自我介绍。结果…… “我来说一下刚才在案情模拟中发现的重要问题。” 孙平安都准备站起来了，好家伙，差点被闪了肥腰。耿建打开老式投影仪，把片子放在上面，挂在墙角的幕布上，立刻出现了案发现场的照片。 “按照案发现场唯一幸存的女人口供，死者1是她的情夫，死者2是她的丈夫。” “死者2无业，家里有4间地段不错的铺子，他就是靠着收租生活。” “有酗酒、赌博等坏习惯，尤其是醉酒后打老婆这一点，让夫妻感情破裂。” “女人无业，育有一子，因在家无聊，上网聊天时遇到同城的死者1，逐渐被死者1吸引，产生爱慕，第一次见面，就发生了关系，继而长期多次在酒店开房。” “事发日，女人和死者1在酒店开房，被死者2跟踪，堵在了酒店房间中，继而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耿老说完后，看了一眼孙平安。孙平安很清楚，耿老的这番介绍，都是说给他听的。在案情模拟前，这帮老头老太太，肯定已经知道了事发的起因经过。 “来，小胖子，你来说下你的看法。” 唰！众老头老太太，立刻将目光放在了孙平安的胖脸上。孙平安顿时明白了，这是对他的考验，看来，这活动室室长，可不像他进门前想的那么轻松、简单啊！孙平安想了想，道：“一个被绿了的男人，在愤怒中杀死妻子的情人，会有两种表现。” “第一种，是愤怒的延续，在这种情况下，他会因愤怒、紧张，死死的握住刀，别说一个女人了，就算是一个成年壮汉，都很难抢走。” “第二种，是愤怒后的懊悔、惊恐情绪，会带来无力感，女人抢刀，他会顺势放手。” “就算是锋利尖锐的牛角尖刀，一刀刺入心脏杀死一个人，刀刃需要捅进去8厘米以上才行。” “这需要很大的力气。” “这就是最大的疑点。” “按照刚才的案情模拟来看，女人是在抢夺中，尖刀刺入心脏，杀死了死者2，这不符合逻辑。” “所以，我认为，这个女人是在撒谎。” 耿老赞许的点头，道：“继续。” 孙平安问道：“耿爷爷，死者1的情况您刚才没说。” 耿老微笑不语。孙平安道：“我猜死者1应该是无业，而且是那种游手好闲，吃软饭混日子的男人。” “贫穷，贪婪，好色，贪得无厌，是死者1的标签。” 众人齐齐愣了一下。耿老笑着再次点头道：“继续。” 显然，孙平安猜对了。孙平安继续道：“女人长期受到家暴，很容易在感情上出轨，死者1凭借丰富的经验，很容易就俘获了女人的心。” “死者1在得知女人的情况后，将女人当成自己的长期饭票，就像是寄生虫一样，赖上了女人。” “甚至死者1的手里，掌握着能够毁掉女人的把柄。比如说开房的照片，录像之类。” “女人就做出了计划，应该是拉着死者1一起，合谋杀死丈夫，然后再伪造现场之类，许诺事后两人可以在一起，共同享受4间店铺租金带来的安逸生活。” “接着，女人故意露出破绽，引丈夫跟踪至酒店，当场捉奸。” “情夫控制丈夫，女人亲手杀死丈夫，或者是由情夫动手，杀死丈夫。” “然后女人趁着情夫不备，从后面用刀子将情夫割喉，在情夫死后，再伪造出捅肚子的假象。” “最后，把刀子插回到丈夫胸口伤口中。” “这样一来，就算在刀柄上发现了女人的指纹，也很符合女人对经过的描述。” 黄老忽然开口问道：“法医鉴定过，死者1脖子上的刀口，是从死者1右侧向左侧的，如果从背后的话，应该是从左侧到右侧。” “如果这个女人，是左撇子呢？”孙平安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孙平安笑道：“耿爷爷，黄爷爷，还有各位大爷大妈，爷爷奶奶，我的面试……” “通过了吧？” 耿老笑着点头道：“你的面试，通过了。” 孙平安摇头道：“耿爷爷，我说的面试，是更高一层的面试。” 众人再次齐齐一愣，继而笑了起来。 “你这年轻人，不错，非常不错。” 黄老拍着桌子道：“你通过了！” 第286章当你是腕时，遇到的都是好人这与其说是面试，不如说是一种考验。而且是双重考验。第一重，是找出这起有预谋的谋杀案中的疑点，推翻女人的口供，将真凶绳之以法。做到这一点，其实也算是过关了。但是，充其量就是个及格。真正的考验，也就是第二重考验，是需要跳出这个案子才行的。说的简单一些。这起案子的疑点，真的很难发现吗？对普通人而言，也许确实很难。对真正搞刑侦的警察而言，恐怕就没有太大的难度了，无非是看你是否用心而已。不要忘记这里是啥地方。寒城市警察局离退休活动室。你真以为随便一位离退休警察，就能进来？呵呵！别说三层小楼了，13层大楼都装不下那么多的离退休警察。更何况，活动室？ 200多平米的房间里，就一套会议桌椅，其他啥大件摆设都没有。没有麻将桌，没有棋牌桌，没有台球桌、乒乓球桌等等在老年活动室经常能够看到的东西。这些老头老太太天天搁这儿开茶话会？嗑瓜子，织毛衣，聊天打屁喝茶水？你信？所以，这些位老头老太太退休前的身份，自然就呼之欲出了——警队最专业的人士。尤其是耿老的自我介绍，退休前是搞刑侦的。一位老刑侦，对这种案子的疑点，那不是扫一眼就能看出来了？更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位呢！一帮破了一辈子案子的专业人士，那可是越老越妖，越老越厉害。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还非要拿出来当个重要的事情来讨论？分明就是用来试孙平安呢！所以，发现案子的疑点，不是关键。关键是，要明白这些人的用意，这才是最关键的。其实，孙平安还想到了一个第三重，只不过，因为不太清楚究竟是考验，还是培养，所以……暂且不提。过关就行！ “我来介绍一下。”耿老对孙平安的表现很满意，清了清嗓子道。 “孙平安，咱们省警界一把手孙兴邦的儿子。” 众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咱们大夏警神孙老虎的亲孙子。” 好嘛！这一介绍，众人全都精神大振，就是这话语…… “你是老孙头的孙子啊！长得真富态，当年老太太我要是松一下口，我就是你奶奶了。” 孙平安：……这便宜占的，我竟无法反驳。当然，就算是见到了爷爷，他也不敢问，甭管真假，一问必定挨抽。 “可有些年没见过孙哥了，孙子，你爷爷身体还好啊？” 孙平安：……我是孙子，我是孙子。 “孙哥还欠我一瓶30年茅子呢！爷债孙偿，小胖子，啥时候替你爷还了？” 孙平安：……我这不但做实了孙子辈，还要破财呗？没啥可怀疑的，孙家是从北方起家，只不过自从老爷子调任京城后，伯伯叔叔姑姑他们都在京城发展而已。若非如此，孙平安的老爹，也不会在寒城做起，一步步进入省城，成为省警界一哥了。不过有了这一层关系，孙平安更快的融入到了这个老年集体当中。 “大孙子，你是不是奇怪，为啥这里没有麻将桌，牌桌啥的？”耿老笑呵呵的问道。孙平安还没来得及开口呢！黄老跳出来了。 “我黄强，与赌毒不共戴天。” 下一秒，刚才扮演杀夫杀情夫的老太太，一把掐住了黄老的耳朵。 “黄呢？你就光跟赌毒不共戴天，把黄漏了是吧？” “我黄强，总不能与自己不共戴天吧！撒手，大孙子看着呢！给我留点面儿，回头到家了，我跪搓衣板还不行吗？” 众人哄笑，显然对这一幕早已习以为常。孙平安也没感觉有啥尴尬、奇怪的，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之后，在性格上，有的时候会和小孩子一样。耿老也不管黄强夫妻俩搁哪儿逗趣，笑着为孙平安解释了一下活动室的成立由来。其实就是一帮离退休的专业人士，回到警局，继续发挥余热。打麻将，打扑克，打台球那些活动，退休前光顾着忙案子，没时间玩。退休了更不觉着那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破个案子有意思呢！ “大孙子，明天没事儿吧？”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笑着问道。 “没事儿，我现在是活动室室长，听从各位大爷大妈，爷爷奶奶的吩咐。” 这室长当的，直接当孙子了都。 “你有车吗？” “有。” “明天早上7点，你开车来卫民小区正门接上我，我带你出去玩。”老太太道。 “好嘞！”孙平安一口答应下来。玩？工作时间去玩？你信吗？反正孙平安，不信！下班时间，孙平安跟诸位道别后，把椅子都摆放齐整，把烟灰缸全都清空洗净。看着会议桌上间距相同，排成一条直线的烟灰缸，排列整齐的拖布、挂成一排的毛巾，以及整洁的房间，终于感觉舒服了。然后，查看门窗都关好了，这才锁门离开。别以为市局里就不会遭贼，就有那种脑子有问题的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