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与小书生(H)_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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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里，这种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吗？” “我告诉你，在监狱里，这种人会睡最烂的地儿，吃最差的饭，干最脏最累的活儿，挨最狠的打。” “他们会被所有犯人打，一天八顿的那种，而且是只要打不死，就连狱警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话我就私下里跟你说，出了这个门，打死我也不认啊！” “嗯！”孙平安感觉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 “虽然张所说了你是捡枪，但你枪击被捕犯罪嫌疑人还是重大违法违规，你先有个心理准备，惩罚不会轻。” “明白，斌哥。” 孙平安有些庆幸，他要是真的因为这件事情被开除了，估计系统的惩罚绝对不会轻。也还好他之前没想那么多，当时寻思着，这么近的距离，闭着眼睛都能崩了那个人贩子。所以才没用上神之一枪，要不然的话，甭说被撞歪了，只要让他扣动扳机，这孙子就算是藏在人堆里都没用。一直到收队，王晓斌哪儿都没去，就堵着孙平安在这里抽烟，聊天，显然还是不放心。孙平安前脚回到北桥，后脚市局内务部的人就来了，带队的，是孙平安的老熟人——方俊辉。是张平直接打电话通知的。因为有省台记者在，这件事绝对不能拖延，必须快刀斩乱麻解决掉。越拖越麻烦，越拖事儿就越大。更不能捂盖子，因为越捂盖子，牵连进去的人就越多。只有尽快处理完才是最佳解决办法。这样就算上头想要严惩，难不成还能惩罚两次？不合规矩啊！给出一个交代，这事儿就算是彻底过去了。审讯室中，完全没有半点审讯的感觉，反倒是像开茶话会一样。孙平安没上手铐，也没坐在审讯椅上，而是和方俊辉，以及2名内务部一科的警察，围坐在审讯桌旁。桌子上摆着茶水，水果，糖，要是再来点花生瓜子，那就真的是茶话会了。 “你小子就知道惹麻烦，瞎几把搞，知道你的配枪申请为啥还没回复吗？我卡着呢！” 孙平安撇了撇嘴，警察申请配枪，要通过各个上级部门审核，批准才行。麻烦着呢！但凡有一个部门不通过，你就算是想瞎了心都没用。 “你这没配枪都惹出这么多事儿，要是给你配枪的话，你不得把天捅个窟窿出来啊？” 方俊辉一边呵斥孙平安，一边往嘴里扔了块糖。边上两名内务部警察下巴都快脱臼了。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内务部新任处长方俊辉吗？还是那个鸡蛋里挑骨头，为人古板不知变通，被寒城警界所有警察视为最想套麻袋敲闷棍的那个方俊辉吗？ “方处，赶紧的，我还得去写报告呢！”孙平安无奈道。方俊辉白了孙平安一眼，把嘴里的糖块嚼碎了咽下去。 “开始。” 方俊辉一声令下，一名内务部警察立刻翻开了记录本。 “张平所长在进入案发地时，因为手撞到门框，配枪掉落在地，你捡起来了，对吧？” 孙平安愣了一下，好家伙，连过程都补上了啊！ “对。”孙平安又不是傻子，当然给出肯定回答。 “你本想把张平所长的配枪还给张平所长，但是你在看到案发地，一名未满14周岁女孩被犯罪分子侵犯的惨样，以及被拐骗，抢走的5个小孩后，极为愤怒。” “所以用张平所长的配枪，做出了枪击已经被捕，失去反抗能力犯罪嫌疑人的举动，对吧？” 这就是语言的艺术。本想还枪，这是本意正当。看到被侵犯女孩以及被拐5名孩子，极为愤怒，这叫正常的正义感爆棚。做警察的要是没有正义感，没点血性的话，那还做啥警察？去当保安得了，反正都是一身制服。同样也是把犯罪嫌疑人的罪行叠加，放大，为孙平安减轻惩罚。有前因才有后果，有正义心才会做出接下来的违规举动。而失去反抗能力，与失去反抗意识，是两个概念。失去反抗能力，指的是无力反抗，却并不代表被捕嫌疑人没有反抗意识。伺机妄图反抗，伺机妄图逃跑，这些都是有反抗意识，但因为失去反抗能力，所以做不到而已。所以说，同样的事情，不同的叙述方式，结果可就天差地别了。孙平安愣了一下。他只看到一名被侵犯的可怜女孩，还真不知道还有5个被拐的孩子。这5个孩子，应该在最里面那个房间里。 “问你话呢！对吧？”方俊辉敲了敲桌子。 “对。” 方俊辉等到身旁的警员记录完毕，检查了一遍，这才把记录本调转推到孙平安面前。 “仔细看一下，有没有记录不清楚，不实的地方，有疑义就提出来，没有疑义的话，在下面签名。” 孙平安扫了一眼，就那么点字，一眼就看完了。 “没有疑义。”孙平安拿起笔，签名。 “按照你所违反的警务条例，现对你做出以下处罚。” “1，内部通报批评一次。” “2，记大过一次，并且记入个人档案。” “3，停职7天，扣除当月工资奖金，取消本年度一切评选资格，2年内不得升职。” “4，写一份检讨，字数不得少于5000字，要求态度端正，认识深刻，要让我看到你的悔改决心。” “如果你对处罚有疑义，可以在7天内向省厅内务部递交书面申请，要求上级监管部门进行复查审核。” “没有疑义，没有任何疑义。”孙平安连忙说道。 “行了，就这样，今天周五，下周一我要在办公室看到你的检讨书。” 方俊辉说完后，起身，就准备带人离开。 “方处！” 方俊辉停下脚步，并没有转身，而是抬手摆了摆：“行了，不用谢我了。” “呃！方处，我想说的是，你应该把我的配枪申请通过的。” “如果我当时有枪的话，根本就不会给那个人贩子活着的机会，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些破事儿了。” 方俊辉攥紧拳头，转身冲着孙平安大骂：“滚犊子，你信不信老子一脚踹死你，还他吗给你配枪，我给你个头。” 方俊辉被两名内务部警员，从审讯室一路拖出了北桥派出所，临上车前还在骂呢！嗯！这才是他们认识的内务部一哥方俊辉方处嘛！刚才在审讯室里，俩警员还以为方处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呢！临下班前，孙平安的处罚结果就上了内网。然后张平所长又补了一条：关禁闭3天，老老实实的把检讨写出来，写不完不许出来。指导员王晓斌坚决同意张平所长的决定。 …… 这起案子因为有省台记者在场，所以司法部门效率极高，不到一个星期，法院那边就宣判了。死了的那5个，身上都背着人命案子。你以为他们死了就没事儿了？那可太便宜他们了。这5个人渣就算是死了，他们的家人也要为他们犯下的罪行赎罪。一笔足以令他们倾家荡产的巨额罚金要赔偿给受害人。档案上多了污点，三代人的人生，全毁。被圈踹的那个，手上有人命案子，死刑。被打穿了耳朵，吓尿2次的那个，手上没沾人命，但数罪并罚，被判了无期。被侵犯的小女孩，经过心理治疗，康复后，举家去了另外一座没人认识的城市，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 5个小孩都被各自家人接回，隔天一堆锦旗送到了北桥派出所。北桥派出所因破获此案，荣获集体三等功。第253章我叫陆佰咚咚！王晓斌推开孙平安单身宿舍的门，拎着一大兜子熟食走了进来。 “哟！斌哥，过来探监啊？”孙平安放下笔，打趣道。王晓斌冲着孙平安翻了个白眼，探头看了一眼孙平安憋了好几个小时，才憋出来的三行检讨书。 “收拾一下，别你写不出来，怪我给你弄油了。” 就这么三行玩意儿，满打满算100字都不到，差点把孙平安的CPU给烧爆了。他知道错了吗？知道了。他改吗？当然要改，下次再跟个傻憨憨一样徒手对敌，他就是个瓜皮。下次没配枪，就直接用飞刀，反正外面留了活口，有一个留下审讯就够了，屋里这几个人贩子，弄死算求。这也算是……初心不改？孙平安不怪内务部对他的处罚决定，无规矩不成方圆，纪律部队，怎么可能不讲纪律？但是，方法可以改嘛！下次不需要顾忌那么多，啥电视台记者在，摄影师用摄影机拍摄。顾忌那么多有个毛用，飞刀唰唰唰一顿扔，直接全弄死，孙平安就不信电视台敢播。 “嘿嘿！哪儿能啊！” 孙平安讪笑着，动作麻利的将桌子清理出来，和王晓斌一起把熟食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有菜无酒不成席啊！” “知足吧你，有得吃还那么多屁话，饿你三天，见到一坨屎，你都得扑上去啃两口。” 孙平安：……我又不是狗！酒是真没有，饮料倒是有不少。碰一个，开吃。 “我和张所给你加罚，是不是心里不舒服？”王晓斌绕了个小弯子，才拐回正题。 “斌哥，上头让你当指导员是真没选错人啊！” “行啦！我在警校的时候，除了考试，成绩都是数一数二的，我明白你和张所的良苦用心。” 孙平安又不是傻子，关禁闭这个加罚是给北桥派出所其他警员看的。说白了，就是杀鸡骇猴。要不然这帮年轻人有样学样，以后队伍就不好带了。你见过谁关禁闭的地点被放在单身宿舍的？你见过谁关禁闭，门口不留人，大门不上锁的？与其说这是一种惩罚，还不如说是一种保护。 “你明白就好，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绝对肠子都悔青了。” 王晓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内部通知，递给了孙平安。孙平安接过来看了一眼，然后，真的肠子都悔青了。从年前到现在，寒城市共发生了2起持枪抢劫案，涉枪案件发生了6起。加上今天抓捕人贩的时候出现的枪支，就是7起。对于近期枪支泛滥苗头有抬头趋势，市局经过这段时间的侦查，锁定了一个地下军火商的老窝。并且顺藤摸瓜，连带着排查出了几个购买枪支弹药的犯罪团伙。今晚“扫枪风暴严打行动”正式开展，为期一周。也就是说，孙平安的停职时间，刚好和严打行动重合。 “啊啊啊！”孙平安郁闷的差点吐血，多好的赚积分的机会啊！没了，全都没了。王晓斌嘿嘿直乐，让你小子冲动，立功的机会没了吧！ “行了，你慢慢吃，我先走啦！一会就要行动了。” “斌哥，你不吃了啊？” “我吃过晚饭了，这些是特地给你带的。” “这也不够啊！” “滚，不够自己出去买，我特么这个月烟钱都搭进去了。”王晓斌笑骂一句，关门走人。孙平安想了想，把熟食都装起来，拎着袋子出了宿舍，找宗胜叔去。小一个月没来，与北桥派出所后门相隔一条马路的小楼，彻底变了样子。挂起了招牌，门口有保安，一楼有前台，弄的还挺像回事儿的。楼上的录音室也不是孤零零一个了，而是又弄了3个。虽然在设备方面不如第一个录音室，但和一些小型唱片公司的录音室比起来，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孙平安就是在这3个录音室中的一间，找到了宗胜叔。宗胜叔挺悠闲的打着拍子。反倒是一个有着一头齐肩长发，身材略瘦，个头应该不太高，从背影看分不出男女的家伙，正跟抽风一样，在调音台上一顿狂按。录音间里，一位化妆后颜值8.5分，身材9分，穿着吊带露脐衫，牛仔小热裤的美女，正无比认真的唱歌。 “听听！”宗胜叔看到孙平安进来，笑着把一个监听耳机递给了孙平安。孙平安把耳机一戴，优美动听的歌声立刻传入耳中。听了有个10秒钟，孙平安摘下耳机。 “咋样？”宗胜叔问道。孙平安又不是专业音乐人，要是没有系统抽奖抽出来的记忆打印机，他连简谱都得一个音一个音的对数字。只要曲子动听，歌词朗朗上口，孙平安就觉着好听。至于唱功……你咔咔一顿海豚音，转音能把人转迷糊，孙平安就觉着，这人的唱功贼牛逼。 “挺好听的。” 宗胜叔微微一笑，走到调音台，按下了一个键。然后就从价值上万的高保真音箱当中，传来了如同杀猪一般刺耳的叫声。没错，连歌声都不是，纯粹就是叫声。大致……就跟便秘数日，屎意浓郁，却拉不出来，又非要拉出来的时候，嘴里发出的声音差不多。 “卧槽，这是同一个人唱的？”孙平安都惊了。 “呵呵！所以说，有一个顶尖的调音师，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啊！”宗胜叔得意道。 “这是要干啥啊？”孙平安不解。 “录歌，递给娱乐公司啊！” “就这嗓子，娱乐公司疯了？” “眼球经济，长得漂亮，身材好就行。” “发歌全靠调音的歌手？那签售会，参加综艺，要求唱歌咋办？还有演唱会呢？” “对口型啊！” 孙平安：……码的，上一世的内娱，就是被这帮玩意儿给毁了的。那边一首歌唱完，美女走了出来，戴上监听耳机从头到尾听了一遍，先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惊喜，然后就是一脸陶醉。弄得好像调音后就是她真正的歌声一样。然后，满意的拿出了5叠百元大钞，换来了一个存了歌的U盘，背着小坤包，扭着小蛮腰，迈着小猫步，走人。 “录一首歌5万？”孙平安惊了。这时，那个长发调音师坐着椅子，转身，一甩长发，贼有范儿。 “我的技术就值这么高的价。” 孙平安：……你是怎么做到长这么丑，还这么自信的？这人长得，真的是一言难尽，不过嗓音倒是很有特点。咋说呢！很像孙平安上一世的伍佰，或者是男版周惠。当然，这话想想得了，不能说，要不然就真的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了。 “这位是……” 宗胜叔要介绍，却被这哥们给拦住了。 “让老板猜猜，我的名字听起来就是数字，单名一个佰。” 这人把右手摊开，比划了一下。 “伍佰！”孙平安翻了个白眼，这要是猜不出来，他干脆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错！我叫陆佰，陆不是大写的六嘛！所以我的艺名就叫600。” 让孙平安没想到的是，他居然猜错了。 “别扯。” 孙平安右手摊开，比划了一下。 “这不就是伍佰嘛！” “你数数。”这人也是个逗逼，把双手全摊开，摆在了孙平安面前。孙平安定睛一看：……靠，这人六指儿。 “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小家庭。”孙平安向陆佰伸出右手。陆佰和孙平安握手，然后一副特别扭的样子道：“老板，您还是说大家庭吧！这小家庭听起来，好像我是你新纳的妾似的。” 孙平安：……都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我是他吗疯了还是瞎了，找你这样的做妾？ “对了，你是调音师，那正好，帮我调一首呗！”孙平安尬聊，强行改变了话题。 “没问题。”陆佰自信满满。孙平安放下熟食，推门进入了录音间。宗胜叔直接开了外放，然后笑道：“老板的嗓音，唱功，都是顶尖的，知道现在最火的周截伦吧！他就是跟着老板唱的demo学的。” “可爱女人，走起！”孙平安戴上耳机，大声说道。可爱女人的前奏响起。前奏结束，孙平安第一句歌词一出口，宗胜叔就咣当一下，从椅子上跌坐到了地上。脸上那表情，就像……网恋多年，终于把网恋对象约出来，美食电影开了房，结果裤子一脱。我嘞个去这他吗比自己的还要大是什么鬼，大鵰萌妹啊！陆佰白了宗胜叔一眼，疯狂的在调音台上忙碌起来，瞧那架势，比刚才还要夸张好多，俩手12根手指都带出残影了。一首歌唱完，孙平安有一种酣畅淋漓，意犹未尽的感觉。主要是他戴着耳机，都不知道自己唱的咋样。出了录音间，孙平安充满期待的看向陆佰。 “我唱的咋样？” 陆佰累得就跟刚跑完马拉松，又接了个铁人三项赛似的，一副虚脱加便秘的表情。说实话？这是大老板啊！还想不想要这份工作了？说谎话？这特么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啊！最后，陆佰憋出来了一句话。 “唱得挺好的，但是……以后别唱了。” 孙平安乐了，他和杨芸果然是天生一对啊！得到的评价都是一样一样的。第254章周董打脸神器孙平安本就是个大咧咧的性格，听完陆佰的评价，哈哈一笑就完事儿了。熟食一摆，宗胜叔又从隔壁烧烤店叫了一大把烤串，三人有说有笑，边吃边聊。陆佰和宗胜叔喝啤酒，孙平安拿着一瓶矿泉水充白酒，一次一瓶盖，整的还挺像回事儿的。 “老板为啥不喝酒？”陆佰疑惑不解。宗胜叔一指孙平安身上的警服。 “老板是对门北桥派出所的警察，工作时间，不允许喝酒。” 陆佰惊讶不已，他还以为孙平安穿一身警服，是在玩“考斯普雷”呢！好家伙，真是活久见，200多斤的警察啊！ “漂亮的让我面红的可爱女人，温柔的让我心疼的可爱女人……” 孙平安的手机铃声响起，拿起来一看，原唱来电话了。孙平安直接开了个外放。 “胖哥，我爆啦！大爆特爆啦！” “啥爆啦！你是气球啊？”孙平安翻了个白眼。 “胖哥，我新专辑大爆，专辑上市半个月，把所有能破的记录全都给破啦！” “哇哈哈哈哈！” 孙平安听着这小子的狂笑，撇了撇嘴。 “哦！挺好，继续努力。” “谢谢胖哥，我爱死你啦！胖哥，我现在是乐坛超新星，我无敌啦！” 孙平安翻了个白眼：“你小子可千万别飘，记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低调对你有好处。” “还有，有些东西，你要是敢沾，到时候我亲自去抓你，懂？” “明白，我懂，胖哥，我发誓，那些脏东西我绝对不碰，要是我碰一下，不用胖哥您动手，我自己把手给砍了。”截伦连声道。 “胖哥，我发现，现在这乐坛，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无敌是多么的寂寞啊！” “你确定？”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胖哥，不是我吹，就算是你亲自出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哟呵！跟我叫板是不？那我可真要出手，给你找点麻烦了啊！” “来，谁怕谁，老虎怕铁锤，胖哥，你要是能给我打趴下，以后你说啥是啥，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打狗我不敢撵鸡。” 宗胜叔笑呵呵的听着俩人逗趣，看到陆佰诧异的模样，低声解释了一番两人之间的关系。 “行了，不跟你扯犊子了，我跟宗胜叔，还有新来的600喝酒呢！就这样，自己注意身体啊！累了就休息，钱是赚不完的。” “有我保着你，你红个20年没问题，咱们不是要当流星，而是当恒星。” 孙平安叮嘱完就挂断了电话。陆佰一口喝光易拉罐里的啤酒，再一伸手，抓了个空。 “燕子，燕子，给我抱箱啤酒。”陆佰拉开门，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 “燕子？”孙平安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女人的形象。就是那个小岳岳痛哭流涕，追着出租车狂奔，喊着“燕子，没有你我怎么活啊！”的那个身材超好的燕子。等到一个青春洋溢，特阳光的姑娘走进来。孙平安：……好一个带鱼身材。啥是带鱼身材？自己去菜市场水产品区找条带鱼看看。再一抬头看脸，嚯！这不是送上门的打脸神器嘛！不是燕子，是燕姿啊！ “这是咱们老板孙平安，胖子，这是我新招的助理，你本家，孙燕，我们都叫她燕子。” 宗胜叔笑着为两人介绍了一下。 “会唱歌吗？”孙平安问道。 “会。”孙燕也不怯场，落落大方的回答道。 “燕子是北桥边上一个村里的，家里条件不太好，出来打工，我就给招进来了。” “她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我准备带两年，再给找两首好歌，红不红的先不说，至少能多赚俩钱补贴家里面。” “要不然再过几年，她就和普通的乡下姑娘一样，随便找个人嫁了，一辈子一眼就望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