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与小书生(H)_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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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实习期头一天上班。在公交车上发现并抓捕了两名人贩子，解救了一名被拐儿童。然后又撬开了人贩子的口，为打掉这个人贩子团伙，解救多名被拐儿童，提供了最大的信息支持。留守看家，又是这胖子发现了疑点，并用所学的侦查知识进行了验证。和刘莹、洪淼一起，抓住了一名A级通缉犯。而且孙平安就身上紫了两块，两个老警察，反倒是一个断了腿，一个缺了牙。而所做的这些事，刨去在医院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半个上午。俩小时都没用上。甭说在寒城了，恐怕在全省、全国，都找不到第二个。这既是运气，同样，也是本事。人贩子那个好说，心思缜密，观察入微，敢想敢做，另辟新径。而A级通缉犯，那可就是真本事了。毕竟不是谁都有孙平安的本事，能看出来一个人是否整过容，是否戴了假发。关键是，这胖子临危不惧，敢于出手。换成其他菜鸟警员，别说抓住A级通缉犯了，能自保就不错了。 “师父，咱派出所，管饭不？我快要饿死了。” 童晶：……我在表扬你，你小子却在想吃的？第9章所长家也没有余粮啊！ “我们的大英雄回来啦！” 孙平安才迈进大厅，也不知道谁嗷一嗓子。紧接着，大厅中掌声雷动。 “胖子，好样的。” “胖子，你太牛啦！” 众警察齐齐为孙平安欢呼叫好。谢平从办公室中走了出来，一张黑脸难得的露出了和煦的笑容。在救护车离开后，谢平在大厅电脑上，用权限查了一下监控。看过了监控，所有人都知道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被孙平安的奋不顾身，英勇无畏所惊叹。实习警员，第一天上班，就能立下如此功劳。等到实习期一结束，就算挂不上警司衔，2朵花没跑啊！（注1） “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围着。” “小孙，来我办公室。”谢平笑着招呼道。孙平安一进所长办公室，就被谢平按在了沙发上，两大盒盒饭摆在了面前。 “没吃午饭吧！给你留着呢！” 谢平热情的将筷子递到孙平安面前。孙平安有些懵。这股热情为那般？不过饥饿感战胜了疑惑。管他呢！先吃饱了再说。 “老谢，给根烟。”童晶笑着坐下，伸手要烟。 “我说老童，你天天蹭我的烟也就算了，进家门前，能不能仔细清理一下作案痕迹？” “嫂子一闻见你身上有烟味，就找我老婆告状，然后我老婆就满屋子搜我的私房钱。” “我好不容易才攒了一千多私房钱，藏在狗窝里头，都被我老婆翻出来了。” 谢平一边抱怨着，一边从兜里掏出半包软包雪梅，丢给童晶一支，自己也叼上了一支。 “谢所，你们就抽这烟？”孙平安惊讶道。雪梅属于低档香烟，软包一条35块，零售也就4块一包。堂堂一所之长，抽10块的塔子都有些掉价，抽20多的群子才算正常。 “咋的，你还别瞧不上雪梅，这可是小华子，味道醇着呢！” 童晶深吸一口烟，道：“年轻人，不养家不知柴米贵。” “别看我和老谢一个月，能拿4-5000工资，算上奖金还能多拿1000。” “可这年头干啥不要钱？” “你知道现在一个补习班、兴趣班多少钱吗？” “我儿子学钢琴，每周六周日4节钢琴课，一节300块。” “高中生压力大，在学校学完，回家还要去补习班补课，要不然就卷不过同学。” “英语一对一，一节课400块；数学一对一，一节课380。” “再加上家里水电煤气买菜吃饭。” “逢年过节买件新衣置办年货，红白喜事人情往来。” “一个月下来，家里没落饥荒，都是我老婆精打细算，持家有道了。” “你们谢所比我强一点儿，也强不到哪儿去。” “对我们来说，抽烟就是个习惯，戒不掉，那就抽点次的，反正不就是冒烟嘛！穷讲究个啥。” 谢平点头道：“其实大家都一样，等你们这些小年轻处对象，结婚了，就会知道钱有多不经用了。” “所以没烟瘾的，就别碰烟，这玩意儿不是啥好东西，对身体不好。” 孙平安感觉鼻子有点酸，低着头努力刨饭。两大盒盒饭吃了个一干二净，孙平安却觉着胃里依然空空如也。天知道那么多饭菜都跑什么地方去了。放在往日，这一大盒盒饭，起码能吃饱。估计就是因为上午用了9次点穴术，被狗系统扣掉了9斤脂肪导致的。 “吃饱了没？没吃饱我还有一盒。”童晶笑着问道。 “吃饱了，师父，都撑到嗓子眼儿了。” 多吃一盒也照样吃不饱，何必让师父饿肚子呢！大不了饿一下午，晚上回家敞开了吃。 “小孙，过来。” 谢平坐在办公桌后面招呼道。孙平安连忙走过去。 “我说话算话，你撬开了嫌疑人的嘴，你的实习评价，就是优秀。” 谢平一边说着，一边在孙平安的资料下方实习栏，写上了实习评价，签上了名，拿起公章，啪！也许是上午北桥派出所做了两件大事，把这一天的活儿都干差不多了。下午倒是难得清闲。出警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当场调解就完事儿了。来大厅办事的，也没啥大事。车牌被偷报案开证明，去车管所补办车牌的。小旅馆装潢完毕，过来申请审核，准备开业的。还有尿急进来借厕所的。下午五点半，谢平确定不需要加班，大手一挥，下班。众人嘻嘻哈哈的换下警服，换上便服，有住得近的拼个出租车。有不着急的，就去站牌等公交车。有家在附近的，走路或者是骑自行车。孙平安打了一辆车，没回家，而是直奔市里的医院。在医院门口买了两箱牛奶，提了两个果篮，直奔住院部。先去看了一下洪淼，然后拐个弯，就进了刘莹住的病房。因为抓捕A级通缉犯负伤，洪淼和刘莹住的都是单人病房，条件不错。不过，孙平安一进门，感觉自己进的不是病房，而是相亲现场。怪不得他下午就没见到王晓斌。原来跑这儿来相亲了。女方20多岁，容貌中上，气质颇佳，打扮的干干净净。相比之下，王晓斌就有点拉胯，衬衫皱皱巴巴，皮鞋也没打油，灰突突的。不过看起来，俩人聊的还挺不错，没出现冷场的情况。 “刘姐，我来看你来啦！” 孙平安提着牛奶和果篮来到病床边。至于和王晓斌打招呼？免了，别让人家尴尬。 “老岳，这是我们所新来的实习警员孙平安。” “这次能抓到A级通缉犯，多亏了他。” 刘莹半躺在病床上，输着液，笑着介绍了一下。 “胖子，这是我老公岳玉堂，实验小学校长。” 双方坐下聊了起来。孙平安也明白了为啥王晓斌求刘莹帮忙当红娘了。警察这个职业，性质比较特殊，基本上顾不上家。不是查案，就是奔波在抓捕的路上。而作为校长，手头上优质资源一大把。小学老师这个职业，只要不是班主任，工作压力轻，福利待遇好。每年除了正常节假日外，还有4个月的假期。所以，警察配老师，简直就是绝配。当然，这是从警察这边说的。对老师而言，会有更多更好的选择。警局那边请了护工照顾负伤警员。等王晓斌那边相亲结束，互换了手机号，孙平安就告辞离开了医院。 “王哥，咋样？看对眼了？” “嘿嘿！约好这周六下午一起吃个饭，加深一下了解。” 王晓斌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那得庆祝一下啊！” “烧烤走起，我请。” （注1：见习警员2道弯，二级警员1朵花，一级警员2朵花。正常情况下，从见习警员到一级警员，需要至少3年时间。）（警员之上是警司，相当于副科级，市局副科长一般都是二级警司。）（警司之上是警督，相当于副处级，派出所所长大多是三级警督。）第10章财如腐肉，露白引蝇北方城市里，烧烤店是最多的。市里的永宁街，更是一整条街20多家店，每家店都是卖烧烤的。晚上7点，正好是晚饭点儿。整条街烟雾缭绕，时不时还能看到一大簇火焰，就跟火灾现场似得。王晓斌选了一家常来的烧烤店，在外面找了张空着的小桌，一坐下就掏钱要先买单。 “王哥，你要买单的话，我转身就走。” “说好是我请客的，让你掏钱叫什么事儿？” 王晓斌瞪眼道：“你请客，我买单，这不正好吗？” “你一实习的菜鸟，兜里能有几块钱，吃了烧烤，你这个月不过了？” 孙平安打开单肩书包，掏出个东西往小桌上一拍。王晓斌看了一眼，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好家伙，整整齐齐三叠崭新的百元大钞，捆扎带还好好的呢！王晓斌年终奖到手都没拿过这么多。 “你小子不会拿了家里的钱充大款吧？”王晓斌担忧道。 “不是啊！这是我的零花钱。” “你的零花钱？你攒的压岁钱吧！” 王晓斌是怎么都无法将三万块钱，和零花钱联系在一起。他工作都5年了，每个月零花钱有多少来着？400还是500？反正每个月都是月初花啦啦，月底苦哈哈。 “不是压岁钱，就是零花钱。” “我舅舅开公司的，不差钱，怕我没钱用，零花钱就给的多了点。” 王晓斌看了看手里2张百元大钞，以及一大把散票，很干脆的把钱揣进口袋。 “今儿个我专挑贵的点，吃穷你。”王晓斌一副发狠的模样。 “王哥……” 孙平安将单肩书包打开，将袋口朝向王晓斌。王晓斌看了一眼，彻底无语了。桌上三叠百元大钞，就已经够惊人了。可谁能想到，这胖子书包里，竟然还有好几沓百元大钞呢！ “炫富，你小子就是在赤果果的炫富。” 孙平安带这么多钱，还真不是在炫富。 “哈哈！王哥，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吃海鲜去咋样？临江阁的海鲜挺不错的。” 王晓斌眼睛一瞪。 “你钱多烫手啊！临江阁那地方太黑了，一杯矿泉水就敢要30块钱。” “就吃烧烤，我跟你说，这家的大腰子味道贼正，还有小白龙，再整几串韭菜，啧啧！” “王哥，你不怕鼻血止不住啊？” “年轻人火力旺，流点鼻血很正常。” 孙平安和王晓斌对视了一眼，齐齐笑了起来。 “点单，大油边20串，肉筋20串，五花20串，大腰子10串，烤茄子……” “王哥，到你了。” “你都点这么多了，我就不点了。” “我点的是我自己吃的，这还未必够呢！” “卧槽，你养猪呢？” 孙平安和王晓斌这边，互相打趣着点了串，却没有发现，坐在邻桌的三个小混混，脸上写满了贪婪。 “这胖子随身带着至少10万，六子，去给虎哥打电话，有大肥羊。” “这一单做成了，咱仨每人不得分个一两千啊！” 名叫六子的小混混起身去店里吧台打电话去了。别桌的烤串，是用不锈钢托盘上的。孙平安这桌的烤串，直接在桌上铺一张油纸，烤串堆在油纸上，跟一座小山似的，看着就特吓人。孙平安和王晓斌没点酒，甚至连含酒精的饮料都没有点。谁都不知道所里会不会有紧急情况，召唤他们到岗。万一紧急召唤，喝了酒耽误事儿。一人一瓶果汁饮料，甩开膀子就是一顿狂吃海塞。俩人一边聊一边吃，这顿饭，直接吃到了晚上9点。王晓斌眼看着孙平安将点的上百串烤串吃了个一干二净，又吃了5串烤馒头片，喝了3碗疙瘩汤。 “我算是明白，你这身膘是咋来的了。” “别说你了，就算是一只小泰迪，像你这么吃，也得肥成藏獒。” 王晓斌是自来熟的性格。孙平安则有点社交牛逼症，性格又大大咧咧的，所以开得起玩笑。 “这不是晚上了嘛！不能吃太多，我就吃了个5分饱，要不对胃不好。” 王晓斌目瞪口呆，一拱手：“兄弟，哥服了。” 孙平安掏钱买了单，俩人正准备散场，各回各家，街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十几个脑袋剃了青皮，穿着背心，露出一身花里胡哨纹身的壮汉，从街头嚣张无比的走了过来。沿途挡着他们的小桌，啤酒箱子，全都被一脚踹翻。食客们敢怒不敢言。烧烤店老板们，也都不敢跳出来拦阻要赔偿，生怕招惹到这帮煞星，事后遭到报复。这帮人大摇大摆的走来，将孙平安和王晓斌团团围住。周围的食客纷纷起身远离。本来喧嚣的永宁街，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边。为首的壮汉有一米八五的个头，光着膀子，露出一身鼓鼓的肌肉，前身纹着一头下山猛虎。猛虎上山，是要回家。猛虎下山，那是要吃人的。他就是那三个小混混口中的虎哥，因纹的这头下山猛虎而得名。虎哥一脚将两人之间的小桌踹翻。桌上的签子、饮料瓶散落一地。 “死胖子，你他吗欠我的20万到期了，还钱。” 虎哥一开口，周围的小弟纷纷附和。 “死胖子，欠我们虎哥的钱，不想着赶紧还，还敢跑这儿来大吃大喝，胆儿挺肥啊！” “今儿个你要是不还钱，老子让你走不出这条街。” 自古欠债还钱，讨债天经地义。本想打电话报警的，也熄了这个心思。基层警察，对这种有着明显黑恶势力性质的团伙，是最厌恶的。一个个身强力壮，有手有脚的。干点啥不好？哪怕是去车站找一份扛大包的工作，那也是自食其力啊！可这帮混蛋，却混在一起，靠着收保护费、敲诈勒索，欺压老百姓赚钱。简直就是社会的毒瘤。王晓斌脸一板，起身掏出警员证一亮。 “警察，拿出你的身份证，我要检查。” 孙平安也站了起来，从单肩书包里翻找出自己的实习警员证，却也让比他高半头的虎哥，瞧见了背包里那一沓沓百元钞票。虎哥的脸上，浮现出贪婪的神色。这么多钱，够他潇洒好久了。警察？哪儿有警察随身带这么多钱的？就算是真的警察，这些钱肯定也是收的贿赂。受贿的钱被抢了，谅他也不敢说出去吧！想到这里，虎哥暗暗下了决定。这钱，他要定了。虎哥说的，就算是耶稣来了也没用。第11章神马东西？不，是神·马东锡对于快怼到脸上的警员证，虎哥给出了回应。啪！虎哥挥手将王晓斌手中的警员证打落在地。 “拿他吗假证糊弄谁呢？” “做的那么粗糙，是柳条巷赵老四做的吧！” “你小子胆子挺肥啊！” “竟敢冒充警察，出来招摇撞骗。” 这年头，不明真相，人云亦云的群众实在是太多了。有欠钱不还的前提在，还真有不少群众相信了虎哥的话。 “这俩人一看就是假警察。” “你咋看出来的？” “你见过警察队伍里，有那么胖的？” “嘿！还真是啊！那胖子看起来有200多斤吧！” “他就算是真警察，那也是警察队伍里的腐败分子。” “刚才我就看到，那胖子从包里掏出来好几叠百元大钞。” “正经警察，怎么可能随身带那么多钱？” “没准是黑警，刚收来的黑钱呢！” 周围的民众纷纷议论起来。孙平安快速思考着。今天他抓了个人贩子，解救了一个被拐儿童。后来还和刘莹、洪淼一起，抓了一个A级通缉犯。这功劳，甭说实习警员了，就算是正式警员，也足够连升两级了。对于那些想要当一辈子警察的人来说，这绝对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是对孙平安这个想要积累小错，最后被开除的人来说，可就大事不妙了。孙平安想要做一名神医，治病救人，闲云野鹤，没人管着他，要求他做这做那。而纪律部队，你的职位越高、地位越高，投注在身上的注意力就越多。也就会越来越不自由。眼前，这不就是绝佳犯错的机会吗？对方敲诈在先，污蔑警察在后，一会再打起来。完全就是合法执法啊！如果他下狠手，废掉几个，正好触犯了警务条例中，不得过度执法这一条。说不定可以抵消掉今天获得的功劳。想到这里，孙平安用左手，把刚找出来的警员证往虎哥脸上一怼。果然，多年盘踞于此，嚣张跋扈已经印在了虎哥的骨子里。对于怼来的警员证，虎哥再一次，狠狠的将警员证拍落在地。孙平安出手了。可是下一秒，孙平安就有些疑惑了。按照他的计划，点穴术先行，然后踢裆，插眼，切喉三连击。先废掉虎哥，然后再硬挨上几下，能打几个是几个。可当他出手时，却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就好像虎哥的这张满是横肉的脸，看上去咋就那么顺眼呢？这顺眼，可不是说迎男而上，男上加男的那种。而是，这脸，越看越想一巴掌扇过去，不扇就特不爽，特对不起这张脸一样。然后，孙平安的身体，很自然的，就像是设定好了程序一样做出了反应。胳膊抡圆了扇了过去。呼！呼啸的破风声，足以说明这一巴掌的速度有多快。啪！清脆，如同炸雷一般的声音。足以说明这一巴掌的力道有多大。这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虎哥的脸上。虎哥愣是没有反应过来，跟木桩子一样站着，硬生生的用脸，接下了孙平安熊掌一般的肥手。然后，一米八五的虎哥，就跟被巨力拍中了上端的木头桩子一样，横着就pia在了地上。发出了轰的一声闷响。就像是将肩扛的半扇猪肉，狠狠地拍在地上一样。虎哥带来的十几个手下，集体傻眼了。这可是他们心目中，强壮、无敌、威猛的虎哥啊！一巴掌就躺地上了？难不成，虎哥要玩新路子，嫌敲诈勒索太没有技术含量，改玩碰瓷儿了？ “虎哥，虎哥！” 距离最近的俩混混，立刻蹲下身，摇晃着虎哥的身体。却骇然发现，虎哥的身子，软的跟睡着的貂似的。任凭他俩怎么摇晃，怎么呼唤，都给不出半点回应。哦！也不是没有半点回应，眼皮子开了。不过……这尼玛翻白眼是什么鬼？ “虎哥被打晕啦！兄弟们，干他，替虎哥报仇！” 一个混混愤怒的大声吼道。今儿个无论如何，必须干了这个死胖子，把丢掉的面子里子场子，全都找回来。要不然的话，以后还怎么在这条街上混？以后要是大家都有样学样，他们还怎么收保护费？还怎么敲诈勒索？众混混轰然应允，齐齐挥拳前冲。王晓斌一个错步，转身站在孙平安身后，与孙平安背靠背站好，做出了防御架势。孙平安却好似明白了什么，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右手。一个混混一步冲到了孙平安面前，一拳打来。可明明傻兮兮，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右手的胖子，就好像开启了自动反击模式一样。本来举在胸口的右手，猛然放下，又抡圆了挥起。这混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拳头，就差五厘米，就要落在这死胖子的面门上了。可一只大肥手，却好似突破了时间、空间的界限，凭空出现一般。带着呼啸的破风声，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脸上。这混混干瘦的身子，就跟陀螺一样，打着转就横飞了出去。一个720度旋转，pia一下拍在了地上，没了动静。又一个混混冲了过来，一记鞭腿踢来。迅捷的速度，在孙平安的眼里，却好似被放慢了无数倍一样。一个又一个攻击路线出现在孙平安的脑海中。孙平安只是稍稍侧身，躲过了这一脚，身体微倾，右手略在身后。蓄力，抡圆了。呼！啪！又是一巴掌搞定。这帮小混混就跟失了智一样冲上来。甭管是从正面冲上来，还是从左边右边冲上来。结果都是完全相同的。全被孙平安一巴掌一个拍翻在地。也就是一分多钟的时间，孙平安面前再没有人冲上来了。孙平安听到身后传来的打斗声，转身看去。王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