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彼此心里都痛快。” 雍临默默想,怕只您一个人痛快了。 二爷那头,还不知要如何收场呢。 真是愁人。 谢琅并未让雍临包扎,这点伤,还不耽搁他行走,回到雅室,推开门,见一桌子菜还摆在原处,室内竟是空的,案后并不见那原本坐着的人,脚步倏地一顿,接着问侍奉在外的堂倌:“方才在里面吃饭的人呢?” 堂倌笑道:“那小郎君已经吃完回去了,他留了话,让小人转达,说感谢世子招待,他吃得很好,剩下的菜,让世子慢慢享用,不必等他。” “还有,茶水钱、糕点钱和剩下的席面钱,那小郎君已经付过了。” 堂倌又把令牌恭敬奉上:“余下的包厢钱,那小郎君亦付过了。” 谢琅一愣。 雍临也傻了眼。 想,他们世子爷这是什么命呀,那头火还没灭呢,这头又生变故。 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赔了夫人又折兵。 堂倌不明内情,见谢琅立在原地,望着那满桌子、凉了大半的菜,试探问:“世子还要继续用膳么?可要奴让人去将菜热一热?” 谢琅默了好一会儿,方道:“都撤下吧,不必再热,也不必再送过来。” 第033章 青云路(八) 主仆二人出了楼谢府的马车还停在原处,果然没瞧见人。 “看来三公子是真回去了。” 雍临道。 紧邻着二十四楼的就是一家车马坊,要佣车很便利。 雍临见谢琅背手立在夜色里也不说话,便问:“世子,咱们回府去么?” 谢琅默了好一会儿方道:“你先驾车回吧我随处走走。” 雍临知道今夜和二爷闹了冲突世子心里怕不好受,想散散心也正常,便不敢多嘴,应是,退下了。 时辰尚早谢琅骑着马不知不觉竟转到了国子监门口。 因为学生们休假学监早早就闭了门两个玄虎卫守在门口,见到谢琅忙恭敬行礼:“殿帅。” “殿帅深夜到访可是有事吩咐?” 玄虎卫小心翼翼询问。 谢琅道:“只是随便走走而已,对了……方才可有学生回来?” 二人摇头。 “学监一个时辰前就闭了门除了两个掌事过来当值并无学生出入。” 谢琅不免皱眉。 竟然没有回监读书那去哪儿了难道回了公主府? 桑行这阵子都在外面奔波忙着料理公主府产业,这回奉少主命令召集各处管事来公主府议事,费了不少周章,今夜刚回来。 草草净了把脸,面上仍风尘仆仆的,正要坐下喝口茶,门房忽过来禀:“桑总管,谢府的那位世子过来了。” 桑行一愣。 “你确定?” “千真万确,人就骑马在府门口等着呢。” 桑行奇怪,这个时辰,对方过来公主府作甚,难道是少主出了什么事?桑行不敢耽搁,忙搁下茶盏,疾步往府门行去。 出了府门,果见谢琅一人一马,停在阶下。对方人高马大,府前灯笼泄下的侬丽光,落在那张俊美摄人的面上,无端添了几分恐怖色。 “世子怎么过来了?” 桑行行过礼,问。 谢琅往后瞧了眼,见没其他人,心便沉了沉,皱眉问:“他没在府里?” 他? 桑行很快反应过来,茫然道:“自打入国子监读书,公子一直没回过公主府,怎么?公子他……没在谢府么?” 谢琅一愣。 谢府,他竟忘了这种可能。 面上维持着高冷之态,道:“无事,只是恰巧路过,见府里亮着灯,还以为是他回来了。” 说完,便调转马头,离开了。 桑行莫名其妙,思来想去,总有些不放心,这阵子他总在外头奔波,明棠又去了北镇抚当差,少主独自在国子学读书,身边连个可靠的人都没有,万一出点什么事……越想越不安,索性唤来一名办事周到的仆从吩咐:“你快骑马跟去谢府瞧瞧,少主在不在。” 谢琅回府,直接把马交给孟祥,到了东跨院一看,屋里竟然真的罕见亮着灯。 他一时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挥退众人,推开门,大步走进屋里一看,卫瑾瑜已经沐浴过,正坐在帐中,握着本书在看。 听到脚步声,也仅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就低头继续看书了。 谢琅背手走过去,往床前一杵,成功把光遮住,眉目沉沉,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问:“为何说都不说一声,便提前回来?” 卫瑾瑜淡淡道:“吃完了,自然该回来。” 床帐内弥漫着那种好闻的气息。谢琅挑眉:“怎么?吃味了?” 卫瑾瑜抬头,像有些奇怪望着他:“我吃什么味,今夜得世子款待,我吃得很饱,也很好。倒是世子,又要侍酒又要奉菜,怕没吃进肚里多少东西吧。可要厨房再备点夜宵?” 谢琅不由再度皱眉。 今夜闹成这样,这人若真使性子和他闹一场,他也不觉得什么,无论如何,他半道离席是有些不周全,无论道歉、哄人还是其他补偿,便是抽他两巴掌,他都认了,偏是这种若无其事,云淡风轻的态度,让他觉得憋闷不已。 “装什么装。” “若不是吃味,怪我半道出去,你会招呼不打一声,便自行离开?” 他最烦人不好好说话,语气便也冷了下来。 说着大剌剌在床边坐下,正色道:“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二叔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只是出于礼貌,过去打个招呼而已。你若不高兴,可以当场就说,何必事后给人摆这种脸子。” 卫瑾瑜并不想大半夜和他吵架,本心讲,他提前离开,只是觉得,谢琅进了那座包厢,一时半会儿多半不会回来而已。 他虽并不在意此人去陪谁,侍奉谁,但一个人在外面吃饭,总归是没什么意思的。 “世子多虑了。” 卫瑾瑜目光平静,语气也平静:“我提前回来,只是因为吃饱了,不想浪费时间在外面,想回来看书而已。” “没有与世子打招呼,是因为我并不知道世子在哪个包厢。” “世子若真如此介怀此事,我向世子道歉,成么?” 谢琅默然,并未得到任何宽慰,他岂能不明白,这话听着宽容,比骂他一顿还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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