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了下,像是在问她的意见。 她点头,正愁直接公寓相处会尴尬。 得到回答后,宴椁歧应下对面的邀请。 盛衾问:“我们一会直接过去吗?” “你饿了?” “没有,就问问。” “回家,晚上的局。” “哦。” 第36章 分房战争 下车后, 宴椁歧提着行李箱走在前面,盛衾安静跟在后面。 上了一段台阶后,眼前是个独栋House, 房屋前后零星散落几颗常青树,跟不远处的高楼大厦相比较为僻静私密。 手机在大衣口袋里响个不停,盛衾拿出来看了眼,是裘琳琳的信息轰炸, 她没点开, 想着晚上找个时间打电话说。 将手机放回口袋后, 她抬脚紧跟着宴椁歧进了屋。 宴椁歧低头看手机, 说:“你先上楼,我打个电话就上去。” “好。”盛衾点头, 伸手想要去拿自己的行李箱被拦住。 他依旧低头在看手机屏幕,眼皮都没抬一下, 淡淡说:“一会儿我拿上去。” 盛衾松手,转身走向身后的楼梯,二楼映入脸帘的是一架黑色钢琴, 跟她在盛家那架白色的质感很像, 只是颜色不同。 屋内装修是很经典的美式复古风, 大面积运用棕色, 米色, 深红色,暖色调的灯,角落里随处可见小物件和毛毯堆叠的色块极繁美学,看起来温馨又舒适。 盛衾环顾一周后, 最终在二楼栏杆处停住脚步,她双手撑着栏杆俯视楼下。 宴椁歧还在打电话, 低着头看脚下,微弓腰身虚靠着身后的柜子,单手插兜,另只手臂抬起举着手机,衬衣袖口被他高高挽起,手腕处带着条黑色手表,肌肉线条流畅,青筋裸露。 她情不自禁站在原地多盯了会,可能是感受到目光,宴椁歧电话还未结束,忽地抬头扬起下巴往楼上看。 对上他质疑的视线后,盛衾反应了一秒,猛地低下头避开了,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既视感,她窘迫的赶忙转身朝着楼二里面走,假装刚才只是随意看看,从脸颊红到耳根。 心绪还在半空中飘忽不定时,盛衾突然感觉脚下沉沉的,她皱眉,低头看,一只手正死死抓着她纤细的脚裸,从他手心传来温热感,耳边还响起闷闷的声音。 “宴椁歧!你还知道回来啊!饿死我算了!” “啊!” 她下意识喊了声,心跳加快,想要挣脱往后退,但被其抓的很紧。那人同时也从沙发上滚落下来。 盛衾努力保持平衡没有摔倒,冷静下来发现只是活人后,喘着气站在旁边,脚裸还被其抓着却没有在挣扎了。 “盛衾,怎么了?” 楼下传来宴椁歧的声音。 盛衾抿抿唇,弯下腰,想仔细看看,但躺在地上的人似乎还不省人事,并且身上裹着毯子脸着地,整个一木乃伊,什么都看不出来,不然她刚才也不至于没发现他。 “楼上有个人。” 她说完这话,一抬头,宴椁歧已经走到楼梯口,两人视线碰撞到一块。 他垂眸,瞟了眼她被紧紧拽住的脚裸,冷着脸快步走过去,站在那个神似木乃伊的人面前,毫不留情朝着他的屁股踢一脚。 “松开。” “哎呀!谁踢我的屁股!” 伴随着耳边的哀嚎声,盛衾缓慢地移动了视线,看向一旁的宴椁歧,很显然,他知道这人是谁。 宴椁歧依旧低垂着眉眼,薄唇抿着一条线,看得出来,他很不爽。 地上那人没松开盛衾,像是把她当做了一个支点,和睡梦中的安全感,扭动了身子后像是又睡过去没了动静。 宴椁歧冷哼声像是被气笑了,抬腿又是一脚。 从地上那人惊醒和惨叫的状态就能看出来,他这一脚踢的不轻。 效果立竿见影,宴黎松手,胡乱地扒开自己身上的毛毯,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抬头看到是宴椁歧委屈道。 “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快饿死了!” 宴椁歧冷眼看他,没好气问:“我不是给你发微信,让你滚回学校了吗?” “啊?什么时候?”宴黎抬头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一直睡到刚刚,没看见你给我发的消息啊。” “行……。”宴椁歧点头,懒得再跟他掰扯,“现在滚。” “我滚去哪啊?”宴黎站起身,炸起的头发每一根都在说不服气,“除非你让老爷子别生气了,让我爸妈把停掉的卡给我补上我就滚!” 宴椁歧没在跟他废话,沉着脸,单手解另一边没解开的衬衫袖扣。 “你干嘛?”宴黎吓的一秒弹跳到沙发上,声音越来越小,“要不是你说漏嘴我飙车的事情,我……。” 盛衾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 “不是说漏嘴,是故意的。”宴椁歧双手叉腰看他,漫不经心道,“老爷子再三嘱咐,我也没办法,不能当没看见,不然你以为我愿意管?你觉得飙车刺激好玩,那些人都是不要命的,枪支毒品什么都来,丧失理智之后撞飞碾死的人不计其数,你这条小命也不要了?” “你少夸张了!”宴黎没底气地眨了眨眼,“我朋友说就是飙车玩玩,没别的。” “行啊,那你去吧。”宴椁歧抬眸,不咸不淡道,“现在就去,希望警察到的时候你尸体还是热的。” 宴黎泄了气在沙发上坐下,还犟嘴说:“我不去了,反正我现在没钱,我哪都不去了,就在你这待着。” 宴椁歧眼皮都懒的动一下,面无表情说:“你现在就给我滚。” 宴黎感觉他来真的,开始服软:“哥!你也太狠心了吧!看着我流露街头啊?” 宴椁歧已经没了耐心,不想再多说一句,拎起他的卫衣帽子往外薅。 宴黎双手抓着沙发,回头看,正好和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盛衾视线交叠。 “盛衾?” 盛衾楞了下,问:“你认识我?” 宴黎见身后的男人松了力道,赶忙伸手拽回了自己的帽子,轻嗯了声说:“跟你同时上过一个学校的,不认识你也很难吧。” 他这话,盛衾不知道怎么接,勉强扯唇笑了声。 “你们?”宴黎眯起眼睛打量起身前的两人,“怎么在一起?” “有点礼貌。”宴椁歧轻声说,“人家是客人。” 宴黎小声嘟囔道:“我也是客人啊……也没见你……。” 宴椁歧:“你说什么?” 宴黎:“没什么。” 宴椁歧低头回消息,敷衍说:“赶紧走,这没你房间。” “没我房间?”宴黎重复念叨了遍,瞬间明白过来问题所在,“啊!她要过来住,所以你就把你亲弟弟赶走啊!” 宴椁歧头都没抬,淡淡吐出两个字:“表的。” 宴黎是孙子辈里最小的,也是除了宴椁歧以外宴家最受宠的,亲爸亲妈更是宠的没边,要不是老爷子强制性要给他教训也不可能停止他经济来源。 算下来,宴黎从小到大吃过的苦几乎都出在宴椁歧身上。 “我不管!”宴黎小脾气上来,“要不她走,要不你走!” “谁教你这么跟我说话的宴黎?”宴椁歧冷笑声,放下手机抬眼看他:“我走,这是我家?” 盛衾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自己不打一声招呼直接过来,现在还导致别人没了住的地方,温声提议道。 “要不然,我睡沙发吧。” “行啊!”宴黎立马满意地笑了,“这个提议好,漂亮姐姐就是爽快。” 宴椁歧打字的指尖在屏幕上顿了下,没说别的,反而纠正道:“什么姐姐,人家生日比你小。” “哦。”宴黎傻乎乎地又朝盛衾笑,“漂亮妹妹。” 分房战争结束后宴黎高高兴兴的去楼下玩游戏了,盛衾弯腰将他弄乱的地毯和抱枕放回原位,再次抬眼时,看到宴椁歧提着自己的行李箱进了卧室。 她起身,跟着走了进去。 他听见脚步声没回头,从旁边柜子拿出套全新的床单,边拆开边说:“你住我房间。” 盛衾停顿了几秒,问:“那你呢?” 宴椁歧:“外面沙发。” 盛衾:“外面那个沙发不是很大,你睡着应该会不舒服,要不然,还是我过去睡吧。” 宴椁歧:“你睡外面不方便。” 她没继续反驳,接受了好意,跟两个男生在一个空间,她睡在公共区域人家也难免会不自在。 “好。”盛衾挪步到他身侧,指尖扯了扯他刚刚放在床上的被单,“我自己换吧。” 宴椁歧没坚持,点头,转身出了门。 他走后,盛衾扭头看了被轻轻带上的房门。 相处这短短两个小时以来,不知是不是盛衾的错觉,她这次真正感受到了宴椁歧的变化,也有可能是对于她的变化,变得客气,疏离,话少。 一直冷冷淡淡的,只会盛衾盛衾的喊她,不像从前,总是带着调侃叫她盛大小姐。 是因为太久没见了吗?还是他现在有了新的生活,所以他们就连回到从前那般都很难了? 盛衾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像是被绵密的针扎了很多下,却看不见伤口,也无法说。 原本,两人距离的远,隔着手机屏幕,她总是安慰自己能找各种理由来说明这段关系的生疏。 现在,盛衾甚至觉得,这种感觉比两人初见时距离还要远。 像是隔着一堵墙,明明对方就在眼前,她却只能把这三年的所有的惦念放在心里,若无其事装作不在意。 第37章 他现在有女朋友吗? 盛衾把床单换好后, 抬眼时,被对面柜子上的照片吸引,她起身, 鬼使神差般靠近。 还没来记得看清,下一秒,房门被毫无征兆地推开。 四目相对间气氛有些尴尬。 “抱歉,忘记敲门了。”宴黎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站在原地没动, 手里还端着果盘, 解释说, “我哥说你是客人,让我在家的时候好好照顾你。” 盛衾紧绷的神经稍缓了下, 温和道:“谢谢。” “没事,不用谢。”宴黎眼珠子一转, 说,“你看,我都给你洗水果了, 你没事帮我跟我哥说说呗, 没准他心情好还能帮我跟老爷子求求情呢。” 盛衾想说自己没那个能力, 但宴黎满脸期待的表情迫使她点了点头。 “行。”宴黎端着果盘转身, “那走吧, 咱们在客厅一起吃,这么多你也吃不完。” “……” 她抬脚跟在后面,将卧室的门带上,在楼上看了一圈后又俯身从栏杆处往下看, 问。 “他出去了吗?” 宴黎点头轻嗯了声:“他说学校有点事,回去一趟。一会儿回来了咱们一起去吃饭。” 盛衾收回视线, 转身,楼梯口那架黑色的钢琴映入眼帘。 她沉默着走过去,纤细指尖轻缓拂过琴键。 真的很像盛家的那架,就连触感都如此相像。 “你会弹钢琴啊?” 盛衾扭头看向声源处,宴黎坐在沙发上斜着身子看她,手上还举着插好的水果。 她迅速撤回放在琴键上的指尖:“会一点。” “会一点?”宴黎起身来了玩性,“弹一首呗!” “算了吧,我很久不弹了。” 盛衾虽然委婉拒绝,但她说的都是真话,自从上大学离开盛家之后她很少回去,以前需要撑场面弹奏的时候也不复存在了,手生的很。 “来一首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宴黎笑着说,“这琴是我哥搞回来的,不是房东的物件,他又不会弹,搞回来就一直摆在这吃灰,你今儿弹弹它也算是给它开光了。” 盛衾:“可能是摆着好看吧,这琴放在这确实跟这屋很搭。” 宴黎耸耸肩表示不理解。 在宴黎期待的目光中,盛衾还是败下阵来。 片刻后,盛衾坐在钢琴前,头顶的暖光灯落在她身上,明明只穿着件普通的灰色毛衣看上去却那么庄重,神圣,指尖轻快落下游走在黑白之间,旋律传遍屋内的每个角落。 许久未碰琴键,指腹短暂在琴键上摩擦后心底滋生出异样。 她从来就不喜欢弹琴,可以说对于音乐方面毫无天赋。 盛衾认为好的音乐是可以传达感情的,她在别人的音声中感受过,可她指尖的旋律总是无比生硬,像是在完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敷衍了事。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关于盛家的记忆逐渐远去,剩下月光,剩下疯狂生长的玫瑰,剩下她过往明媚或落魄的时刻,记忆中的人事物已经走远,只剩下她自己在周旋徘徊。 再次睁开眼,耳边宴黎鼓掌声盖过琴声尾音。 宴黎笑着说:“你这叫就会一点?钢琴几级啊?” 盛衾垂眸,扯了扯唇:“演奏级。” “十级之上!”宴黎朝着她比了个大拇指,“你可真够谦虚的,都超过了十级叫只会一点。” 盛衾起身,轻声说:“钢琴十级代表不了什么,只能算是入门吧。” 宴黎疑惑问:“你不喜欢弹钢琴?” “嗯。”盛衾坐到沙发上,“不喜欢。” 宴黎也跟着坐下,不解:“不喜欢你都能弹到十级以上啊?” “你做什么事都是因为喜欢吗?”盛衾抬眼看他。 宴黎点头,理所当然道:“对啊。” “那你还挺幸运的。” 她弯唇笑,语气很真诚。 宴黎递过来的手机屏幕占据了视野,盛衾指尖在屏幕和半空中停顿,最终没有按下播放键。 “你刚才弹钢琴的样子很好看,我帮你录下来了,等会传给你吧。” 盛衾没应声,宴黎喋喋不休的还在说。 “弹的很好,就是有点太哀伤了,你弹琴就没有开心时候吗?” 开心的时候? 盛衾身子顿了下,停住,回忆开始倒带。 “有一次。” “什么时候?” 她目光呆滞,像是在喃喃自语:“有次我意外接触到福利院里一些看不见的孩子,就给他们弹了一首,那次还挺开心的。” “福利院有钢琴?”宴黎问。 盛衾晃了下头:“没有,是个缺零少件的电子琴,勉强还能发出声。” “既然喜欢去那里弹琴,为什么只去一次?” 那次她原本是要去生日宴上演奏的,但车子中途出现故障。 恰巧旁边有一家福利院,盛衾没去过凭借着好奇心和心底对于宴会的反感,本能想拖延时间便走了进去。 那群能看到她的孩子将她围成个圈,想跟她一起玩,他们对她的公主裙很感兴趣。 他们并不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可笑容是那么真挚,比祝福她生日快乐的人真诚百倍,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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