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 燕奇瑞目光移到男人的戒指上:“这就是普通的定情戒指,有问题吗?” 顾澜城俊脸阴沉:“有。燕鸿笙的无名指上也有这么一枚戒指。” 燕奇瑞惊得站起来:“所以,他就是燕鸿笙?他竟然背着你偷偷去见乔馨?难怪乔馨句句不离燕鸿笙,一定是燕鸿笙对乔馨做了可怕的事情,把乔馨给逼疯了?” 想象力很丰富,也很荒诞。 可是顾澜城却十分支持他:“你说的也有道理。” 燕奇瑞摸了摸自己寒毛直竖的手臂,只觉得有些他不能掌控的可怕东西在暗夜里流淌。毋庸置疑,燕鸿笙却是暗夜的王。 燕奇瑞惶恐的问:“澜城,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顾澜城望着他:“想不想拯救燕氏?” 燕奇瑞点头如捣蒜。 顾澜城道:“那就配合我,想办法抓到燕鸿笙的把柄,逼他退出商业舞台。” 燕奇瑞点头:“好。” 顾澜城退出监控屏,他自言自语道:“我想我们得去会会燕鸿笙。” 可当顾澜城和燕奇瑞来到燕鸿笙的别墅门口时,门卫却无比坚决的拒绝道:“我家爷在家,不见访客。” 顾澜城和燕奇瑞无比败兴。 好在顾澜城脑子足够灵活:“你家爷昨晚好夫人身边?” 顾澜城却邪魅一笑,他总觉得这门卫在欲盖弥彰。 他忽然拿出手机,给念笙拨打电话。 彼时,念笙和燕鸿笙相拥而眠。 手机振动,却先振醒了燕鸿笙。 燕鸿笙看到屏幕来电信息,眼神幽邃的接起电话。 “喂,顾澜城,我家念笙还没睡醒呢。你这么早打扰她,也太没风度了吧?” 顾澜城咽了咽口水,甚是激动。 “燕鸿笙,我在你家门口。如果你不想我打扰念笙,那你自己下来。” 燕鸿笙望着睡得安详的念笙,很是无奈的叹口气。“好,你等着我。” 他才舍不得念笙被打扰呢。 他蹑手蹑脚的起床,穿好衣服,为念笙揶好被褥。然后轻轻的拉开门,离开了。 没多久,燕鸿笙就出现在别墅门口。 此刻骄阳冉冉升起。时间属实不早。 顾澜城看到穿着睡衣,性感又惺忪的燕鸿笙,心底一股子焦躁。 “这么晚了,燕少爷还有睡懒觉的习惯啊?”顾澜城语气很不友好,阴阳怪气。 燕鸿笙咧嘴一笑:“我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是我家念笙,昨晚太累了。我得陪她。” 燕奇瑞咂咂嘴:“够了够了,燕鸿笙,我们知道你是宠妻狂魔了。你就别在我们面前炫耀了。”他心里更是发酸,暗恋念笙那么久,没想到念笙最后跟燕鸿笙在一起了。 顾澜城将话题扯回正题:“燕鸿笙,我想知道你昨晚去哪里了?” 燕鸿笙抱着双臂,一副玩味的态度:“与你何关?顾澜城,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咸吃萝卜淡操心的美德啊?” 顾澜城激将道:“不敢说?” 燕鸿笙笑道:“有什么不敢说的?我昨晚在家里陪我老婆睡觉啊。” 顾澜城沉着脸:“你敢发誓吗?” 燕鸿笙话锋一转道:“我有什么不敢发誓的?不过我发誓有什么好处?” 顾澜城:“……” 燕鸿笙看国宝似的眼神打趣着顾澜城:“顾少爷,别是你破产了后想不开精神出问题了吧?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向我提出这么滑稽的要求?” 顾澜城被羞辱得脸红脖子粗,可他却是没有能够拿捏住燕鸿笙的证据,也不便发作,只能忍气吞声道:“也没什么,只是我老婆最近精神状态欠佳,她曾跟我提过燕少爷几句。” 燕鸿笙很是意外:“我跟你老婆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不知她提我做什么?” 顾澜城死死地盯着燕鸿笙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神里抓到一丝丝破绽。 可是燕鸿笙一脸明媚,眼如曜石,看起来就是个干净得不染铅华的少年。 “她说他昨晚见过你。”顾澜城试探道。 燕鸿笙嗤笑起来:“你老婆认错人了。要不然就是她这儿出问题了。”燕鸿笙指着脑袋,明明脸上挂着笑容,可是那笑容无端让人恐惧。 顾澜城自取其辱,黑着脸很是不快。 “燕少爷,究竟是我老婆这儿出问题了,还是燕少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时间会给我们答案的。” 顾澜城气呼呼的离去。 燕奇瑞只能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燕鸿笙目送两个人的背影,澄澈的眼底慢慢的溢出一层雾霾。 待燕鸿笙折回别墅时,妮妮抱着她的兔儿布偶,静静的站在入户门口。 燕鸿笙走向她,她软糯的问:“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燕鸿笙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然后温柔的捏了捏她的脸颊:“你想他了?” 妮妮问他:“他有问候我吗?” 燕鸿笙怔了怔,他的心就好像被人划了一刀,生疼。 “他有问过你。他问你最近过得开心吗?” 妮妮便笑了。 她诚挚的跟他说了声:“谢谢你,爹地。” 然后她抱着兔儿布偶,蹦蹦跳跳的离开。 “你何故骗她?”念笙忽然拐出来。 燕鸿笙看到她,眉开眼笑。 “姐姐。”他走过去,拥她入怀。 “你怎知他没问候妮妮?” 第273章乔父去世,乔母翻脸 念笙眼底无尽伤感:“他往日对我和妮妮的种种,可谓是凉薄无情。妮妮对他的期待最后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燕鸿笙不自禁的拥抱着她。 他心疼念笙啊,这是攒够了多少失望,才会对一个人再不带一丝丝希望。 “他为何会来调查你的行踪?”念笙好奇的问。 燕鸿笙据实以告道:“乔馨好像疯了。然后对他说了些有关我的疯言疯语,他便跑过来抓我的把柄。” 念笙轻哧:“他总是这样无条件信赖乔馨。就连她疯了他也信赖他。可笑,昨晚你明明在我身边。” 燕鸿笙道:“姐姐,由着他折腾吧。反正他也翻不起一朵浪花来。” 念笙如今心性淡泊,她对很多事情都漠不关心:“嗯。” 回到房间,燕鸿笙为念笙梳妆打扮。 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自不会少:“姐姐,我好喜欢你啊。”燕鸿笙望着镜子里淡妆浓抹的念笙,笑得如沐春风。 念笙面露娇羞:“有多喜欢啊?” 燕鸿笙道:“我爱你这件事,就好像是上帝给我的旨意,让我只能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的去爱你。” “姐姐,可能我存在的意义,就是爱你。” 念笙的眉头皱得跟苦瓜似的:“这话听着就好像你是执行主人命令的死士。” 燕鸿笙握着梳子的手猛地一凝,唇角随即漾出一抹无措的笑意。 却在这时,念笙的手机响起来了。 医院打来的电话,对方告诉念笙:“乔小姐,你的父亲不行了。你赶紧过来看他最后一眼吧。” 念笙就好像被雷劈了般,待在原地。 燕鸿笙轻声唤了她几声:“姐姐,别伤心,人和人之间的缘分都是有限的,最后都是要分离的。”他语气无尽的温柔,却也无尽的伤感。 念笙忽然紧紧的抱着他:“我不想跟你分开。” 燕鸿笙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姐姐,我们也会分离的。人都会死的。” 念笙道:“那也不是现在。小笙,你得陪我老,你得死在我后面。这样,我就会觉得这辈子没跟你分离过。” 燕鸿笙定定道:“好。” 念笙怀着沉重的心情,奔赴疗养院。 院长亲自接见她,她感到非常抱歉:“燕夫人,你也知道你爸的身体一向不好。我们的护工已经是竭尽全力的照顾他,可是他身体多项器官衰竭,今天早晨他就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刚才医生告诉我们,可能回力无天。所以我就把你们家属统统叫过来。” 院长的话术,推卸责任的意味十足。 念笙板着脸问他:“既然是早晨就昏迷了,为何现在才通知我?” 院长道:“燕夫人,抱歉,我们早晨太忙了。” 念笙白她一眼:“你是遇到我。换了其他人,你们这茬过不了。” 她说的是心里话,她对乔父感情淡漠,乔父的死亡激不起她强烈的亲情,所以对他的死,她不会浪费多余的精力去追究。 可她没想到,当她来到乔父的病房时,顾澜城和乔馨也在。 此刻的乔父大抵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微微张开嘴巴,进入生命倒计时阶段。 乔母在一旁哭成泪人。 乔馨大概也意识到这个世上最无私爱他的人终于要离开她了,从此再没有人会如此无私的护着她时。也是抹泪不已。 只有念笙一脸平静。 她反而还能说上几句风凉话:“哭什么哭?他活着的时候也没有见你敬敬孝,如今死了你倒演起父慈女孝的戏码来了?乔馨,演了一辈子,不累吗?” 乔馨恶狠狠的瞪着她:“念笙,那是我爸爸,我爸爸要走了,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念笙嗤笑道:“哼。他们都说你疯了,我看你没疯嘛。都装上疯病了,还装上孝女的戏码。哪里疯了?” 周围的人都带着打量的眼神,望着乔馨。 自然那些眼色里夹杂着鄙夷不屑。 乔馨丢了脸,对念笙特别憎恨。总想扳回一局:“念笙,你就可劲得意吧。毕竟你也得瑟不了多久的。等燕鸿笙的真实身份一出来,到时候就该我看好戏了。” 念笙秀丽的脸一绷,她定定的望着乔馨。 别人都说她疯,可是她此刻眼睛清明,眼光炯炯。一点都不像疯子。 她说的话,貌似有弦外之音啊。 “乔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知道,那就多来看看我。”乔馨朝她呼口气,得意至极。 忽然,乔母一声锐利的长啸打断了念笙和乔馨的谈话。“老公,你怎么可以抛下我一个人走啊?要走也要把我带走啊。” 乔父终究是闭上了眼睛,走完他这荒诞的一生。 乔母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真是见着伤心闻者落泪。 可是念笙却十分不能理解乔母:乔父曾经那么唾弃她,还抛弃了她,她为何对他的死如此悲恸? 乔母悲恸的寻死觅活:“老公啊,你为什么不把我一起带走?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念笙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你还有我。” 谁知乔父死了,乔母就好像变得无所顾忌起来,她猩红着眼,用一双枯瘦的手,捶打着念笙:“都是你这个祸害,是你害得他这么早就走了。是你害得他那么痛苦的走完下半生。你就是个扫把星。” 乔母的怨念,就好像拉开了一出电影的帷幕,屏幕上演的全是念笙前半生的苦和痛。 她忍受着乔母对她的无端憎恨:“明明是他欺辱我,你却是非不分。今儿你丧夫,我不跟你计较。可是日后你再这般无理取闹,那我便不会原谅你。” 乔母大吼大叫:“你走。他不想看到你,我也不想看到你。以前我求着你,不过是为了让你出钱给他养老。如今他不在了,我活着也没意思。我便也不用看你的脸色行事了。” 念笙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过河拆桥啊?” 乔母道:“什么过河拆桥?如果不是你派人把他打伤的,他的身体能有那么差劲?如果不是你夺走了他的房产?他至于老了无家可归吗?乔米,人在做天在看,你造的孽迟早会得报应的?” 第274章举办葬礼,只为敛财 念笙被关闭的狂躁按钮瞬间爆发,狂怒道:“那你怎么不说他以父爱之名骗走我的肾脏呢?” 乔母瞬间哑火。 念笙就好像一粒火种,被乔母点燃后,她就熊熊燃烧起来。“你有什么资格批判我?你让一个几岁的孩子出去捡垃圾养你,你侮辱母亲这两个字。如今你既然不领我的情,那真是好极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和你的疯女儿一起过日子,以后你是好是歹,是生是死,不必通知我。”念笙说完,毫无眷恋的离开。 哦,离开前,她来到疗养院,退还了先前为乔母乔父缴纳的五年养老金。 念笙一走,乔母和乔馨在面对乔父的后事时,却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乔母双腿瘫痪,坐在轮椅上什么都干不了。 乔馨没有钱,面对殡仪馆的火葬费,以及尸体运输费,还有后续的买公墓,举办丧礼等诸多事宜,她直接崩溃了。 而医院里催费的单子一张张陆续送来:“你们谁缴费?” 乔母望着乔馨。 乔馨对乔母无能狂怒:“你看我做什么?我没钱没钱。是你们自己把遗产送给念笙的,我没有得到你们一分钱好处,如今想让我掏钱为他举办丧礼,我哪有钱?” 尸体在医院的走廊里停了许久,乔母苦苦哀求乔馨:“馨儿,这可是你爸爸啊。他已经死了,你就让他体面的走吧。” 乔馨燥怒不已:“我说了我没钱。我没钱,没钱。” 乔母被她癫狂的状态吓得目瞪口呆。 顾澜城拦住乔母,委婉的告诉她:“馨儿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你别逼迫她。” 乔母又将顾澜城当做救世主,她低声下气的哀求顾澜城:“澜城,你是馨儿的老公。他也是你的岳父。按理你也有义务送他一程的,对不对?要不丧葬费的钱你来出?” 顾澜城沉默了瞬。 他本不是吝啬的人,可是他就是骨子里看不起乔母虐待女儿的种种行为。再则他对念笙有愧,这时候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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