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驸马,奴婢知道的,顾将军和奴婢说过,不论何时都不能做不利于您的事情。” 孟延礼一巴掌甩在宫女的脸上。 “他能这么好心?你存着什么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要是让殿下知道了当年的事情,我就把你做成人彘喂狗!” 宫女的身子抖得厉害:“驸马,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守口如瓶。” 这时,江纪棠突然一脚将门踹开,大步走了进去。 “怎么,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孟延礼立刻换了一副笑脸。 “殿下你说笑了,能有什么事,就是这个贱人偷拿了我的发簪,我正在罚她呢。” 江纪棠的眼眸里透着阴鸷的光,孟延礼吓得赶紧闭嘴。 她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那瑟瑟发抖的宫女。 “说!到底有何事瞒着本公主?” 宫女吓得“扑通”一声跪地,泪水夺眶而出,身体抖如筛糠。 孟延礼见状,心中一慌,上前一步,强装镇定道:“殿下不过是个偷东西的贱婢,您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江纪棠却仿若未闻,只是死死盯着宫女,那眼神似要将她看穿。 宫女抬眸,怯生生地看了看江纪棠,又瞧了瞧满脸怒容的孟延礼,犹豫再三,终是咬了咬牙,开口道:“殿下,当年您在宫中遇刺,救您之人并非驸马……而是顾将军。” 此言一出,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江纪棠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仿若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呆立当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江纪棠声音颤抖,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宫女吓得浑身哆嗦,却又不敢不说,只得再次重复:“当年救您的是顾将军,驸马他……他骗了您。” 江纪棠缓缓转头,看向孟延礼,目光中满是愤怒与失望:“这是真的?” 孟延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扑通一声跪下,拉住江纪棠的衣角,哭喊道:“殿下,我这么做都是因为太爱您了啊!我害怕失去您,所以才……” 江纪棠一把甩开他的手,怒不可遏:“你竟然敢欺骗本公主,你当我不敢杀你?” 孟延礼泪流满面,拼命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殿下,求您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江纪棠却不为所动,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撕成碎片。“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本公主的驸马,即刻休了你!” 孟延礼闻言,如遭雷击,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不,殿下,我不能离开您!” 江纪棠却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第十五章 孟延礼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眼神空洞。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编织的谎言竟会被无情戳破,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仇恨的种子在他心中迅速生根发芽,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江纪棠为她的决定付出代价。 回到寝宫,江纪棠满心都是顾承景的身影。她想起小时候与顾承景相处的点点滴滴,那时的他虽然不爱红妆爱武装,却真诚善良,对自己关怀备至。 而自己却被孟延礼的花言巧语蒙蔽了双眼,辜负了顾承景的一片深情。如今真相大白,她才惊觉自己失去了多么珍贵的东西。 悔恨与自责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一拳接着一拳砸在桌子上,直到手指上沾满了鲜血。 此前,孟家结党营私,罪证满满,可是因为孟延礼,江纪棠都找人收拾了烂摊子。如今,是时候揭露他们的罪行了。 此后,江纪棠派出亲信,四处搜集证据,很快便掌握了孟家种种恶行的铁证。 皇帝得知此事后,雷霆震怒,下令严查。一时间,京城风云变幻,孟府上下人人自危。 孟延礼得知消息后,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孟父面对朝廷的严查,他慌了手脚。为了保住家族,他四处奔走求情,甚至不惜低声下气地去求那些曾经被他得罪过的官员。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随着调查的深入,孟府的罪行一桩桩被揭露出来,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终于,皇帝下令将孟父革职查办,抄没家产,孟府上下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谷底。 孟延礼也沦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曾经那些对他阿谀奉承的人,如今都对他避之不及。 他看着自己的家族分崩离析,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在这绝境之中,他的心中萌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既然江纪棠让他一无所有,那他就要让江纪棠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孟延礼开始四处寻找能够报复江纪棠的机会。他整日流连于京城的街头巷尾,试图找到江纪棠的把柄。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一个落魄的书生。这书生名叫赵文,因家境贫寒,屡试不第,心中对朝廷充满了怨恨。 孟延礼与他交谈之后,发现他对江纪棠也心怀不满,于是便心生一计。他故意接近赵文,对他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赵文本就孤寂,突然有这样一个男子对他示好,心中不禁泛起涟漪。 孟延礼见时机成熟,便向赵文哭诉自己被江纪棠抛弃的遭遇,激起赵文的同情与愤怒。他趁机怂恿赵文,让他想办法报复江纪棠。 赵文被他的言辞所打动,又因自己心中的怨恨,便答应了下来。 此后,孟延礼与赵文暗中勾结,开始谋划如何陷害江纪棠。他们四处散布谣言,说江纪棠意图谋反,还伪造了一些书信作为证据。 这些谣言在京城中迅速传开,一时间人心惶惶。皇帝听闻后,大为震惊,立刻派人调查。 江纪棠得知此事后,怒不可遏,她知道这一定是孟延礼在背后搞的鬼。她一边派人收集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一边暗中调查孟延礼和赵文的行踪。 经过一番努力,江纪棠终于找到了孟延礼与赵文勾结的证据。她拿着这些证据,来到皇帝面前,向皇帝禀明了一切。 皇帝看了证据后,龙颜大怒,下令将孟延礼和赵文捉拿归案。 孟延礼得知自己的计划败露,吓得惊慌失措。他知道自己这次难逃一劫,心中却仍存一丝侥幸。 当官兵闯入他的藏身之处时,孟延礼试图反抗,却被官兵轻易制服。 他被带到江纪棠面前,此时的他,头发凌乱,面容憔悴,早已没有了昔日的光彩。 江纪棠看着他,眼中满是厌恶:“你这个狠毒的男人,为了报复本公主,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孟延礼却毫无惧色,他冷笑道:“江纪棠,你以为你赢了吗?你失去了顾承景,就算你杀了我,你也永远得不到他的心!” 江纪棠闻言,心中一阵刺痛,她咬着牙道:“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罪有应得!” 说罢,她拔出腰间佩剑,毫不犹豫地捅进了孟延礼的胸口处。 “你……殿下你好狠……的心。” 话音未落,人就已经倒了下去。 她看着一地的血迹,心中竟毫无波澜。 第十六章 在处理完孟延礼的事情后,江纪棠决定前往边塞,寻找顾承景,向他当面道歉,祈求他的原谅。江纪棠不顾皇帝的反对,毅然踏上了前往边塞的路途。一路上,她风餐露宿,日夜兼程。 可路过沙漠时,竟迷失了方向。 顾承景这一连几日都和沈云芷在研究战术的事情,没顾上用膳,突然晕了过去。沈云芷吓得不轻,赶忙将顾承景抱至营帐内的榻上,焦急地呼喊着军医。 军医匆匆赶来,一番仔细的诊脉之后,眉头微微皱起。“将军你要注意身子,不可太过操劳。您这是积劳成疾,气血亏虚,再这样下去,身子骨可吃不消。”军医语气关切,满是忧虑。 沈云芷站在一旁,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紧紧盯着榻上脸色略显苍白的顾承景。“军医,可有良方?”他急切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军医思忖片刻,提笔开了药方,又叮嘱了一番。“这药需按时服用,将军也务必多休息,调养好身体。” 待军医离开,沈云芷亲自守在顾承景身旁,目光始终未曾从他脸上移开。他轻轻握住顾承景的手,那双手因常年握枪而布满薄茧,却在他掌心显得如此柔弱。“承景,你定要快点好起来。”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温柔。 几日后,顾承景身体逐渐好转。沈云芷见他气色恢复,心中满是欢喜。“承景,今日感觉如何?”他笑着问道,眼中满是关切。 “好多了,劳你费心。”顾承景回以微笑,起身欲下床。 “你且慢些。”沈云芷赶忙扶住他,“今日天气不错,我陪你出去走走。” 两人漫步在边塞营地外。远处,将士们正在进行日常操练,喊杀声阵阵传来。顾承景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满是欣慰。“有你在旁,诸事顺遂许多。”他转头看向沈云芷,目光中带着一丝温柔。 沈云芷微微一怔,随即笑道:“能为你分忧,是我的荣幸。”他顿了顿,又道:“承景,待战事结束,你有何打算?” 顾承景望向远方,沉思片刻。“我想回京城,为你洗清家族冤屈,之后……或许寻一处山水清幽之地,安度余生。”他的声音轻柔,却透着坚定。 沈云芷心中一动,他轻轻握住顾承景的手。“承景,无论你去哪里,我都愿陪在你身边。”他的目光深邃而炽热,仿佛要将顾承景深深烙印在心底。 随着秋日的脚步悄然来临,边塞的夜晚愈发清冷。沈云芷特意寻来一些彩色的纸张和竹条,在营帐内精心制作天灯。这些日子,他见顾承景日夜操劳,神色间满是疲惫,便想着做些什么让他开心。制作天灯的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按捺不住。他想在这艰苦的边塞,为顾承景营造一丝别样的温馨。 纸张在他手中轻轻翻转,发出细微的摩挲声。他小心翼翼地将竹条弯成各种形状,用细绳仔细捆绑固定。不知过了多久,几盏精致的天灯终于成型。天灯的骨架由竹条搭建得稳稳当当,彩色纸张蒙在上面,透出柔和的光泽。 沈云芷端详着自己的作品,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他想象着顾承景看到天灯时的神情,心中满是期待。 待顾承景处理完军务,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营帐,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吸引。几盏天灯错落有致地悬挂在营帐内,柔和的光线照亮了整个空间,给这简陋的营帐增添了几分温暖。 第十七章 他微微一愣,目光随即落在正站在天灯下,满脸笑意看着他的沈云芷身上。“阿辰,这是你做的?”顾承景惊讶地问道,眼中满是惊喜。 沈云芷走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是啊,见你这些日子太辛苦,想给你个惊喜,今日月色正好,我们出去放天灯吧。” 顾承景欣然点头,与沈云芷一同走出营帐。 边塞的夜空繁星闪烁,月光如水般洒在大地上。两人来到一片空旷之地,沈云芷拿起一盏天灯,小心翼翼地点燃蜡烛,然后轻轻托起天灯。“承景,来,一起许愿。” 顾承景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许下心愿。他只希望往后余生,国家安宁,自己和所爱之人也平安顺遂。 “阿辰,你许了什么愿?” “我的愿望就是,希望你的愿望能实现。” 顾承景垂眸笑了笑。他的眸子落在沈云芷的身上,泛着柔光。 时光悄然流逝,转眼便到了顾承景的生辰。生辰当日,顾承景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帮着救治受伤的将士。直到夜幕降临,他一直没瞧见沈云芷的身影,这才慌了神。 他唤来将领:“你可瞧见沈云芷了?” “将军,他不是一直和您待在一处吗?” 顾承景瞬间忐忑不安。不过军营向来守卫森严,敌军是不可能混进来的。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将军,不好了,有人在后山受了重伤。” “你说什么?快带我过去!” 一帮人带着顾承景来到营地外一处偏僻的小山坡。顾承景一直在祈祷。沈云芷你可千万不要出事! “将军,受伤的人就在前面!” 顾承景闻言,立刻跑了过去,却看到了一地的花瓣和蜡烛。 “承景,这大冷天的,你怎么满头是汗。” 顾承景吓得一个踉跄,直接和眼前的人撞了个满怀。“阿辰,原来受伤的不是你!你知道吗,我吓坏了!” 沈云芷满眸的笑意:“没想到承景竟这般紧张我。” “所以受伤的人在哪里?” 沈云芷瞧他还在惦记着伤员,顿时有些愧疚:“承景,没人受伤。” 顾承景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将自己骗过来给自己庆祝生辰的。“阿辰,你下次记得选个旁的理由。”他一边说着,一边拾起地上的一只蜡烛。印着烛光,可以看见沈云芷棱角分明的脸。他在心里暗暗想着,怎么可以有人生得这样俊俏。 就在此刻,夜空中突然绽放起烟花。五彩斑斓的烟花将夜空装点得如梦如幻,顾承景被这突如其来的美景惊得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蜡烛险些掉落。 他转过头,看向沈云芷,眼中满是惊喜与感动。沈云芷微笑着,轻轻握住他的手,说道:“承景,生辰快乐,这些日子,你为战事和将士们操劳,都忘了自己的生辰,我想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顾承景的眼眶微微湿润,他看着眼前这个为自己费尽心思的男子,心中涌动着从未有过的温暖。“阿辰,谢谢你,这是我度过的最美好的生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两人静静地站在烟花下,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刻。许久,顾承景才回过神来,环顾四周,发现山坡上还摆放着一些桌椅,桌上摆满了简单却精致的食物,还有一个小巧的糕点。 沈云芷小心翼翼地拿起糕点,送到顾承景嘴边:“尝尝,这是我特意学着做的。” “真好吃。” 第十八章 瞧着顾承景狼吞虎咽的样子,沈云芷虽然无奈,却还是宠溺地抚了抚他的发顶。“你啊,看来又没好好用晚膳。” 顾承景连忙委屈巴巴地说道:“那还不是因为一直在寻你,今日都没瞧见你,哪还有心思用晚膳。” 沈云芷闻言,一把将眼前的男子搂入怀中:“承景,以后我定不会再吓唬你了。” “顾承景!本公主终于找到你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美好。江纪棠风尘仆仆地站在山坡下,历经长途跋涉,脸上带着旅途的疲惫,眼神中却透着不顾一切的执着。 看到顾承景与沈云芷相拥的画面,她的心猛地一揪,像被重锤狠狠击中。曾经那个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顾承景,如今却在别人的怀抱里,这让她一时难以接受,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顾承景听到声音,惊愕地转过头。待看清来人是江纪棠时,他下意识地看向了沈云芷。他生怕沈云芷会不开心。 这微小的动作,江纪棠尽收眼底,她的心中涌起一阵酸涩,仿佛有千万根细针在轻轻扎刺。 “你怎么会在这里?”顾承景冷冷地开口,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曾经的他,无数次在夜里辗转反侧,盼望着江纪棠能回头看他一眼,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他却发现自己的心早已如止水,不再为她泛起丝毫涟漪。 江纪棠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上山坡,她站在顾承景面前,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一时语塞。看着顾承景陌生又冷漠的眼神,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去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被她忽视的瞬间,如今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懊悔不已。 “承景,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不知长公主殿下做错了何事,千里迢迢来道歉。” 江纪棠艰难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悔意:“我错了,我不该听信孟延礼的谎言,辜负了你的一片真心。”说着,她的眼眶泛红:“我现在才明白,这么多年,真正爱我的人是你,而我却亲手将你推开。” 顾承景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江纪棠的话在他心中并未掀起太大的波澜。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顾承景淡淡地说道,语气中透着释然,“现在的我,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要守护的人。”沈云芷在他最艰难的时刻陪伴在侧,与他并肩作战,共同面对战场上的生死考验,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在血与火中铸就的,坚如磐石。 “想要守护的人,你说的是他吗?”沈云芷下意识地将顾承景护在了身后。 江纪棠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承景,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我真的后悔了,我愿意用余生来弥补我的过错,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江纪棠的声音中带着哀求,此刻的她,放下了长公主的高傲,只为能挽回顾承景的心。 顾承景微微皱眉,他没想到江纪棠如此执着。“江纪棠,我已经放下了过去,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了。” “不,承景,只要你跟我回去,你就是我的驸马,孟延礼已经死了,我会八抬大轿迎娶你为驸马,而且我发誓,此生只你一人,绝不纳旁人。” 江纪棠情绪激动起来,她伸手想要抓住顾承景,却被沈云芷一把拦住。沈云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紧紧握住江纪棠的手腕,用力将她的手推开。“长公主殿下,请你自重。”沈云芷冷冷地说道,“承景现在已经不爱你了,你又何必这样?” “你不过是半路出现的人,凭什么夺走承景的心?”江纪棠质问道,她始终无法接受顾承景已经爱上别人的事实。在她的心中,顾承景一直是那个跟在她身后,对她言听计从的男子。如今他的改变,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第十九章 “阿辰对我真心相待,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陪伴我,支持我。”顾承景说道,“这些,你从未做到过。” 顾承景的话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江纪棠的心里。她回想起那些与孟延礼在一起的日子,对顾承景的冷漠与忽视,心中充满了悔恨。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一定会好好珍惜顾承景,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承景,可是你觉得他是真心待你的吗?他是北境王之子,他接近你不过是为了你的权势,只有你凯旋而归,让父皇彻查当年之事,北境王才能翻案,他才能承袭父亲爵位。” 沈云芷垂眸看向顾承景:“承景,只要我洗清了父亲的冤案,我愿意隐姓埋名,陪你游山玩水。” 顾承景笑了笑,随即看向江纪棠。“殿下,不管阿辰有何目的,我都不在乎,我愿意陪在他身边。” 江纪棠眼尾通红:“所以我们……” “我们回不去了,江纪棠。”顾承景说道,“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说完,顾承景拉起沈云芷的手,转身准备离开。江纪棠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寒风吹过,泪水在脸上结成冰。 晚上,江纪棠准备进营帐去找顾承景,却被拦在了外面。江纪棠僵立在营帐外,任由那冰冷的雨滴肆意地打在身上,心好似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疼得几近麻木。雨越下越大,雨滴砸落在地面,溅起层层水花,恰似江纪棠此刻纷乱的心绪。 她的身子在风雨中微微颤抖,却浑然不觉寒冷,满心都在思索着如何才能挽回顾承景的心。她深知,顾承景如今对她的冷漠,皆是自己一手造成,可她怎甘心就此放弃,毕竟曾经的顾承景,是那般炽热地爱着自己。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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