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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元姜清晰地听见了薄珩那番话,心脏猛地咯噔一跳,卷翘纤浓的睫毛轻轻颤抖,看见薄珩朝着她看过来。 那眼神疯狂、火热、病态。 元姜完全能想象到,如果她死了,恐怕薄珩也能立即自杀,她抿了抿唇瓣,抬起脚步走到薄珩身边,在他诡异的目光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我会一直陪着你,薄珩。” 薄珩黑直的睫毛颤动着,视线阴湿黏腻在她身上,冰凉的手指轻抚着她娇嫩的唇瓣,哑声说:“老婆,你看,爸爸跟妈妈连死都还在一起,他们多幸福。” 元姜快速地扫了眼血肉模糊的地面,嘴角猛地抽搐了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是挺幸福的。” “爸爸肯定很开心。”他幽幽地呢喃着,漆黑眼眸中快速地闪过一抹冷光。 元姜没再开口,只是轻轻地抱住了他。 薄珩紧紧搂住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也就是在这时,元姜清晰地发现,他的身体温度冰冷,还在隐隐打着冷颤。 元姜叹了口气,轻柔地拍了拍薄珩的背,告诉他:“你还有我跟宝宝,老公。” 薄珩什么话也没说,脑袋深深地窝在元姜的颈窝。 良久,元姜站得有些麻了,刚要推开薄珩,就感受到一滴冰冷的泪水滴落在她的颈侧,她的身体瞬间僵硬。 第33章 被保姆之女嫌弃的病娇霸总33 薄珩,哭了。 元姜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指尖发颤着再度抱住他劲瘦的腰身,静静地陪着他。 薄珩浑身血液倒流般冰冷,宛若坠入冰湖,元姜就像是他的救命稻草,他死死地抱住元姜,额头上沁出层层冷汗。 光线昏暗的后院里,身旁就是薄潇琢死死拽着沈竹纭手的两具面目可憎的尸体,他的脸隐没在元姜的颈侧,看不出半分神情。 ———— 薄珩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在一个星期内,就稳妥地安排薄潇琢跟沈竹纭下葬,是合葬,他亲眼看着薄潇琢跟沈竹纭两人躺在华丽巨大的双人棺材内。 墓碑上刻着:父 薄潇琢 母 沈竹纭之墓。 葬礼结束后,薄珩回到薄宅,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他没回主卧,而是去了侧卧,一步一步走到洗手间,静静地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那张苍白憔悴的脸,眸光微闪。 薄珩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毛巾,将脸洗干净,又刮了胡须,再将自己整个人沉入浴缸内,灌满冰冷的水。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虚脱一般,缓缓闭上眼睛。 很快,薄珩就陷入了一个名字叫做过去的噩梦中。 ...... “妈妈,你不要再跟那位叔叔联系了,爸爸知道了,会伤心的。”年仅五岁的薄珩冷着一张稚嫩的脸对着坐在地上哭得眼眶猩红的沈竹纭说道,他紧皱着眉头,诉说着自己的不满:“你是我妈妈,我爸爸叫薄潇琢,不是你那个恶心得跟猪头一样的男人!” “薄珩,你不准这么说他!”沈竹纭眼泪立即止住,她看着小薄珩泛红的眼眶,别过脸硬声说:“我已经不喜欢你爸爸了,我跟他才是真爱,我们很早很早之前就认识,之前只是我一时糊涂,才跟你爸爸结了婚有了你。” “我根本就不想做你妈妈!我也不喜欢你!我是意外怀孕才生下你的,我根本就不欢迎你来到这个世界!!!” “这跟我没有关系,你跟爸爸没有离婚,就不能这样做!”小薄珩深深地望着沈竹纭,过了会儿,他说:“如果再被我发现,我不会再帮你隐瞒,我会告诉爸爸的。” 沈竹纭瞬间像疯了一样骂他,骂他跟薄潇琢一样,是个变态、疯子,但小薄珩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很快,沈竹纭骂累了,见他油盐不进,又开始楚楚可怜地哭诉:“薄珩,我是你妈妈,我最爱你了,你不是想要我陪你吗?只要你帮我,我就多陪陪你,准你叫我妈妈。” 小薄珩紧锁的眉宇松懈,漆黑的眼瞳里带着向往:“真的?” “真的,阿珩,你是我生的,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你帮帮妈妈吧,你不是最爱妈妈了吗?”沈竹纭兴奋地说服小薄珩。 小薄珩也不喜欢薄潇琢,因为薄潇琢不喜欢他靠近妈妈,可是他很喜欢妈妈,他想要妈妈陪他玩,不玩也行,说说话就好。 小薄珩迟疑地点头:“好吧,那你以后要经常陪我。” 沈竹纭激动地点头。 后来,沈竹纭每次就借着带薄珩出去玩的时间,去跟那个男人开房,而那个男人为了省房费,就让小薄珩在同一个房间里自己待着。 他很乖,不吵不闹。 那个男人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场景,会故意刺激得沈竹纭叫得更大声,贱骂着:“阿纭,旁边就是你生的野种,我好高兴,当着他的面跟你做,就像当着薄潇琢的面搞你一样。” 每到这个时候,沈竹纭就会生出几分羞耻,但很快,又跟男人沉浸在情爱之中。 小薄珩知道沈竹纭不爱薄潇琢,薄潇琢也知道沈竹纭变了,但薄潇琢从来不在意情爱,他只要沈竹纭永远属于他,那就够了。 在那个男人当着沈竹纭的面将他踹在地上辱骂时,小薄珩抬起稚嫩的小脸,乌溜溜的大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妈妈,你......” 他话还没说完,沈竹纭就急切地维护男人:“他又不是故意的,你赶紧爬起来!” 小薄珩心里酸涩,难受得好像要死掉了。 他安安静静地看着沈竹纭,一大颗一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他不明白,自己已经按照沈竹纭说的做了,可她为什么还是不爱他? 沈竹纭看着这张跟薄潇琢七分相似的脸,只觉得厌烦。 ———— 躺在浴缸里的薄珩在噩梦中拼命挣扎,为什么,为什么妈妈那么讨厌他? 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制住脖颈,坠入无底的黑渊,无法呼吸,在他最绝望之际,一道温柔担忧的声音传来,在呼唤他的名字。 “老公,薄珩,醒醒,快醒醒。” 下一秒猛地睁开眼睛,眼中充斥着红血丝,薄珩心有余悸地重重呼吸着,漆黑深邃的长眸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眶猩红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老公,你做噩梦了。”元姜从旁边支架上抽下一张干的毛巾,忙里忙慌地给他擦掉脸上的水渍:“你怎么泡冰水,你这样会感冒的。” “砰”地声,薄珩猛地起身用力抱住了元姜,声音哽咽着:“元姜,不要离开我。” “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是你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元姜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安,再一次温柔坚定地告诉他。 “我会永远永远跟你在一起,薄珩,不要害怕。” 薄珩紧紧闭上眼睛,眼眶猩红得吓人,他整个人都因为不安而恐惧着,向元姜袒露他的脆弱跟不安。 元姜轻声哄着他:“老公,你先从浴缸里出来好不好?” 现在已经快到深秋,夜晚的温度低至十几度,薄珩就是身体再好,也经不住这样折腾,更何况,自从沈竹纭薄潇琢死后,薄珩还没休息过。 薄珩目不转睛地看着元姜,木讷又听话地从浴缸里出来。 身上的白色衬衫被水浸湿,紧贴在那曲线优美的胸肌上,健硕的腹肌隐隐约约,黑色头发湿漉漉地耷拉在光洁的额头上,睁着一双泛红的眼睛巴巴地望着元姜,像是一只可怜破碎的小狗。 元姜揉了揉他的脑袋,把浴缸的冰水放掉,再灌入温热的水,滴入几滴精油:“你把衣服脱了,泡个澡放松一下。” 薄珩一动不动,紧紧盯着元姜。 “老公?” 薄珩缓缓地眨了下眼睛,喉结缓缓滚动,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领口:“你帮我脱。” 第34章 被保姆之女嫌弃的病娇霸总34 “真要我帮你?”元姜白皙长指抓着薄珩的黑色领带,用力一扯,温热香甜的呼吸喷薄在薄珩鼻翼间,她微微颔首,挺翘的鼻尖似有若无地轻轻划过他锋利的下颚。 娇软的声音带着丝丝麻麻的温柔跟魅惑,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 自从怀孕后,他们已经很久没亲密过了。 薄珩漆黑的眼眸逐渐染上绯色的猩红,他慢吞吞地将脸埋在她那细腻香软的脖颈处,轻轻地嗅闻着,随着每一次的呼吸,那股蛊惑人心的香味愈发浓郁,像一簇火在他的心口横冲直撞。 他无法压抑心中的躁动,摁住了她削瘦的后背。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密不可分。 “老婆,不要勾引我。”他嗓音暗哑低沉到极致。 元姜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白嫩的手臂圈住薄珩的脖颈,撅起粉嫩的唇瓣,不满地嘟囔着:“哪有勾引你,明明是你不禁撩。” “而且,你已经很久没有陪我睡觉了。”她眼睫垂落下来,小声兮兮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元姜说得有些夸张,其实也就一个礼拜,薄潇琢跟沈竹纭死后的这一个星期,薄珩郁郁寡欢。 那些沈竹纭跟薄潇琢带给他的阴影,并没有随着他们的死去而消散,反而愈发浓烈。 薄珩眸光微暗,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抱歉。” 他根本就无法入眠,只要一睡着,他就会梦到过去那些肮脏羞耻的事,偶尔也会梦到沈竹纭摔到血肉模糊的脸,咬牙切齿地逼问他:“你为什么要告诉薄潇琢!是你害死的我!” 薄珩睫毛颤抖着轻轻闭上眼睛。 “老公,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令你不安吗?”元姜温热的指腹轻抚着薄珩猩红的眼尾,声音轻而温柔,像是一丝暖流,四面八方地钻入了薄珩冰冷惶恐的心间。 薄珩浑身一颤,没有说话,俊美精致的面庞上浮现挣扎的神情。 元姜没有着急逼问,而是轻轻地解开了他的领带、纽扣,替他褪去一身湿哒哒的衣服,指尖轻轻地戳了戳他的心口,睁着漂亮的眼睛巴巴地看着他:“进去泡澡。” 薄珩缓慢地掀起眼睫,直勾勾地凝视着眼前这张精致绝美的面庞,确定她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不耐跟厌烦后,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顺从地进入了浴缸。 元姜搬了一张小凳子,坐在浴缸旁边,轻柔地为他按揉着太阳穴,娇媚的嗓音犹如蛛网,密不可分地将薄珩包裹住。 “老公,你要告诉我吗?” 她在询问薄珩,声音轻柔得过分,没有一丝强迫的意味,就只是简单地询问他,要不要告诉她? 要告诉她吗? 薄珩幽暗的眼眸里闪烁出复杂跟窘迫,那些潜伏在深处的事情如此不堪入目,薄潇琢是变态,沈竹纭好不到哪里去,可他也不是好人。 他第一次见到元姜,就想要她。 他跟父亲是一类人。 母亲厌恶父亲,不惜出轨,元姜呢? 不,元姜不一样的,元姜爱他,元姜最爱他了。 元姜看出薄珩陷入深深的挣扎跟纠结里,她没有催促他,她给他时间。 只是...... 元姜惯会说些甜言蜜语哄人开心:“薄珩,你是我最重要最爱的人,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老公,我是你一个人的。” 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她的声音温柔绵延地在耳畔响起,如同魅惑人心的女狐狸精,勾住了他的心,令他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松懈下来。 薄珩睁开了眼眸,仰起头,优美性感的脖颈线条完全展露在元姜眼前,他眸色如浓墨般粘稠:“你是我,一个人的。” 元姜勾起唇瓣,娇娇软软的声音再度响起:“对呀老公,夫妻之间是不能有秘密的。” “所以,你要不要告诉我,你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撞入那双眼波流转的狐狸眼中,薄珩猛地抓紧手心,神情隐隐松动,纠结几秒钟后,他抓紧了元姜的手臂。 哑声告诉了元姜。 事无巨细地全盘托出。 确保元姜脸上并没有嫌恶跟恶心的神情后,薄珩提着的心总算是放回肚子里。 “母亲说,只要我帮着她隐瞒那个男人的存在,她就会爱我、陪我,我按照她说得做,我忍受着我的母亲当着我的面跟另一个男人厮混,辱骂我的父亲,唾骂我是野种。” “我以为我这样做就能得到她的疼爱,但事实并没有,于是我拆穿了母亲,父亲知道真相后,一边恨我一边觉得我做得对,他恨我不该告诉他,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当作不知道,可他又质问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如果我早点告诉他,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薄珩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眸光愈发黯淡,沙哑的声音逐渐哽咽。 元姜静静地听着他的倾诉,偶尔说一句“那是她脑子有病”“你做得对”“都是他们的错”。 说到后面,薄珩微微坐直,侧着苍白破碎的脸庞,眼神受伤又无助,像是一只害怕被遗弃的狗狗。 “元姜,母亲说我跟父亲一样,是个变态、疯子,没有人会受得了我,就像她受不了父亲一样。” “她说得不对。”元姜用力摇头:“薄珩,你不可以这么说自己,我觉得你就是很好很好啊,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我是你的妻子。” “而且我觉得,这件事都是他们的错,你一点错也没有!所以你不要去自责,也不用担心我会厌烦你、抛弃你。” 元姜手指掐着他的下颌,抱着他亲:“老公,我最爱你了。” 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喉结、胸肌,薄珩不由自主地往上探想要更猛烈地亲吻她,幽深的眼眸带着迷离和病态般的疯狂。 “我也爱你......” 元姜勾唇轻笑,捂住了他凑上来的薄唇,挑眉间带着一丝坏笑:“不准亲。” 薄珩眸底闪过一抹暗色,顺势在她手心亲了一下,就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把心底掩藏的事尽数说出来后,他整个人如释重负,没来由地放松许多。 他没忘记老婆还怀着宝宝,简单地擦拭干净后,围着一条浴巾,臂膀稳健用力,抱着她回了主卧。 第35章 被保姆之女嫌弃的病娇霸总35 老公,乖乖睡一觉,这些事都过去了。”元姜给薄珩盖好被子,整个人都缩进了他的怀里,抓着他的手紧贴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娇滴滴地撒着娇:“你有我跟宝宝,我跟宝宝都会永远陪着你。” 薄珩暴起青筋的大掌轻抚着怀中这娇俏怜人的小脸,低下头在她细腻的额心落下吻:“好。” 他缓缓闭上眼睛,紧紧拥住她入眠。 这一晚,他没有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 压在他心中的巨石,终于被人挪开,压抑的东西腾空出去后,搬进来的只有爱人无限的温柔跟偏爱。 元姜搂着薄珩劲瘦的腰,不知不觉中也睡了过去。 ———— 薄潇琢跟沈竹纭的死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影响,那晚亲眼见她们死去的佣人们也没有一个辞职。 因为薄珩给出的待遇实在太好了。 普通的佣人扣除五险一金后,包吃包住,还能拿到三万余元,这就算是在A市,也是极其罕见的待遇。 而且,佣人们惊奇地发现,薄潇琢跟沈竹纭死后,薄珩看上去越来越像个正常人了。 “喂,你发现没有,薄总最近怪怪的。”一个除草的佣人对着旁边浇花的佣人小声嘀咕。 “哪里怪?” 除草的佣人紧蹙着眉头,压低声音:“薄总以前哪天不是板着张脸?但你知道吗?昨天!我只是给太太送了份上午茶,薄总看见了,居然对我说谢谢!还笑了!” “笑???”浇花的佣人眼睛瞪得像铜铃:“薄总那张死鱼脸,他还会笑?我不信。” “我就知道你不信,但是薄总最近确实变了啊,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在这里工作了,我决定了,我要在这里干到死!” 浇花的佣人撇嘴:“谁不是呢!” “不过我还是不信,我得瞅着时间给太太送盘点心,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浇花的佣人下定决心。 她找准时间点,眼看着薄珩进入主卧,上了二楼,佣人焦急地去厨房端了一盘刚做好的玫瑰酥饼,小心翼翼地上了二楼。 主卧的门没关,透出缝隙,隐约能看见元姜刚刚睡醒,薄珩坐在床边,眼神温柔地哄着元姜起来走动一下。 怀孕两个月后,元姜就开始不舒服了,不管吃什么都吐,走一会路就头晕。 “不要,薄珩你别吵我。”元姜抓着被子蒙着脸,生气地踹了他一脚。 看见伸出来那只白皙细腻的小脚,薄珩眼底一暗,伸手顺势就握住了她温热的脚踝:“老婆,听话。” “就走两步好不好?” 薄珩掀开她的被子,将气鼓鼓闷闷不乐的她抱进怀里,掌心摸了摸她的小腹,漆黑修长的眉头微微蹙起:“早知道她这么不听话,我就......”不要她了。 “薄珩!不准乱说话!”元姜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唇,潋滟着水汽的狐狸眼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气急败坏地双手掐着他的两颊揉捏。 薄珩也不恼,随便她发泄,看着她这副古灵精怪的模样,菲薄的唇瓣往上翘。 一点都不疼。 老婆心疼他,老婆果然爱他。 浇花的佣人目瞪口呆,一个没注意,啧了声。 陡然间,薄珩犀利冰冷的眼神扫过来:“谁?” 浇花的佣人大惊失色,战战兢兢地端着手里的盘子,声音颤抖:“薄、薄总,玫瑰酥饼做好了,是、是太太平常喜欢吃的。” “嗯?”老婆爱吃的? 薄珩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这佣人真是越来越懂事了,他冷冽的神色消融,温声道:“好,辛苦你了,送进来吧。” 看到鲜香酥软的玫瑰酥饼,元姜漂亮的狐狸眼蓦然一亮,薄珩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情,见此,无奈又宠溺地轻轻摇头,捏起一块玫瑰酥饼喂她:“老婆,张嘴。” 元姜嗷呜一口咬上去,频频夸赞道:“好吃!” 薄珩端起餐盘放在床头柜上,看向浇花的女佣眼神都温和几分,和颜悦色道:“你先下去吧,找管家去拿一万元奖金。” 浇花的女佣眼睛睁大了些。 呆呆愣愣地走出主卧,关上房门,才猛地反应过来,激动地握紧拳头。 卧槽! 薄总不仅对她笑了,还给她一万元奖金! 死鱼脸真的变了! 浇花的女佣像个兴奋的大马猴一样四处乱蹿。 连在主卧的薄珩都听见了那难听粗狂的叫声,他不由地蹙紧眉头:“这佣人真是越来越不稳重了,老婆,有没有被吓到?” 元姜被他郑重的神情引得“噗嗤”一声娇笑着缩在他的怀里。 “老婆,你在笑什么?”薄珩懵懵地垂眸看着老婆笑得花枝乱颤,不过见老婆开心,他也忍不住勾起唇角,双手掐在她的腰部抬起,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老婆,快说说你在笑什么?” “我胆子哪有那么小?而且你都给人家发奖金了,还不准人家开心吗?”元姜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脸颊上重重亲了亲。 肌肤相贴,薄珩就像触电般颤了下,酥酥麻麻的感觉直达脊梁骨,他眼神逐渐变得幽暗,不动声色地抓着她的手往下。 “老婆,让我也开心开心?”他贴着她的耳畔哑声轻哄。 薄珩漆黑的眼瞳被猩红一点一点地点亮,没等她回应,就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地亲吻上去,而另一只手则是...... “想了?”元姜红唇微张,娇媚的狐狸眼水润莹亮,上挑的眼尾泛着绯红,嗓音娇柔又勾人:“老公~” 呼出的香气都勾人心弦。 薄珩紧紧盯着那娇嫩的唇瓣,喉结重重地滚了下:“想你了。” 元姜见他情动又克制的模样,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没出息地吞咽了下,娇红的唇瓣凑上去咬住了他红得滴血的耳垂,在他耳畔引诱般低声呢喃:“老公,你求我,我就帮你。” 真是个妖精。 薄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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