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程瑶和那三个跟班腿肚子直抖,互相推搡。 最后程瑶矛头直指她爸。“太姑奶奶你都不认识,你要害死我啊。” 管家也是满头大汗:“太姑奶奶一向注重隐私,再说我刚来,谁能想到会是个一二十岁的黄毛丫头啊。” “程瑶!”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程瑶一抖。 年长一些的薛澈二爷胡子气得差点竖起来。 “我们薛家传承至今两百余年,能有今天全都是靠薛小姑姑这一脉的功劳,如今这一脉只剩薛小姑姑一人,我们无不尊着敬着,你倒好,一来就把我们老祖宗伤成这样。” 程瑶一下软了膝盖,装模作样倒在薛澈怀里。 薛澈连忙拉着程瑶下跪,按着她的头给我磕头。 g兔;sC兔4s故PZ事(屋Q(/提DM*取Pv本gsG文R/d勿Hi私/Q自K搬ShU运fH “太姑奶奶,这都是误会,瑶瑶年纪小不懂事,我们给你磕头,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她这一回。” 程瑶眼珠一转,忙起身端过一盏茶。 “请太姑奶奶喝了这杯茶,从此以后我们都是薛家人,往后和平相处。” 伤口传来的疼痛依旧让我头皮发麻,可他们却想喝杯茶了事。 还妄想做我薛家的人? 我拂手将茶打翻,撒的程瑶满脸都是茶叶。 “不好意思,我的手断了,这茶喝不了了。” 见我油盐不进,原本就不服气的程瑶腾地起身,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以为你是谁啊,给你脸不要脸。” 众人又是一惊。 “薛澈,你带来的姑娘未免太无礼了些!” 薛澈忙拉过程瑶。“你别说话了。” 他擦去额头冷汗,又对着我拜了三拜。 “太姑奶奶,瑶瑶向来单纯,肯定是她那三个同学教唆,不然她也不会犯下如此大错。” 见锅甩过来,这下那三个同学全都炸毛了,纷纷倒油。 “是程瑶污蔑薛云睿勾引薛澈,我们也是受了她的蒙蔽。” “程瑶平日里就嫌贫爱富,以为薛云睿是乡下来的,就故意针对,我们都是看在眼里。” “对,学校里程瑶就勾三搭四,为小混混打了好几次胎,薛云睿都是为她背锅。” 不等我回应,薛澈当即下令。 “还敢胡说八道,给我打。” 几个拿着棍棒的下人上前,对着那三个就拳打脚踢,哀嚎一片。 看着自己的跟班被打得头破血流,程瑶故作害怕地缩在薛澈怀里,唇角得意的笑却压不住。 张张合合的口型在说:“你能耐我何?” 呵,薛澈这是明摆着要护短,跟我作对咯。 看来平时我还是太宠他了。 我横眉扫向薛澈。“既然你执意护着她,那我成全你,这家主之位你不用当了。” “凭什么?”程瑶激动不已。 “你说我欺负你,你拿出证据啊!” 就在这时,几个拿手机的小辈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手机都吓得摔在地上。 屏幕上赫然是程瑶刚才拍下的照片。 嵨処朷鰢棄惣鰚么纃塷鉎璩傘繎辶屙 薛二爷捂着心脏,涨红着脸好半天憋出一句话。“这是谁干的?” 我冷笑着看向程瑶。“当然是你们的好孙媳妇干的。” 刚还得意忘形的程瑶,下一秒就被薛澈踹翻在地。 “我们薛家最要脸面,你居然干出这样的事,我也保不住你了。” “程瑶以下犯上,理应受一百下鞭刑,由我亲自执行。” 此刻程瑶比谁都后悔刚才冲动留下证据,来不及求饶便被绑在长凳子上。 一百下鞭刑下去,怕是要把她打成肉条。 薛澈举起鞭子刚要落下,程瑶含泪大吼。 “我怀了你的孩子!” 那鞭子最终擦过程瑶抽在地上,扬起一地灰尘。 程瑶抬起头,满眼都是对我的不忿。 “薛澈,难道你要为一个什么用都没有的吉祥物,打死我和你的亲生骨肉吗?” “你好好想想,薛家的繁荣,怎么可能就靠一个太姑奶奶的名号。” “大清早就亡了,凭什么让她一个丫头片子骑在你们这群男人头上作威作福?” 薛澈愣住,显然是被说动了。 他忽地抬起头来,眸中最后一丝尊敬也消失殆尽。 “瑶瑶说的对,再大的恩情,这些年来也该报完了。” “如今我们薛家的繁荣昌盛,靠的都是我们自己的努力,凭什么让她坐享其成?” 三言两语,连带着大部分人也都蠢蠢欲动。 薛山趁热打铁,加入其中。 “对,她那一脉只剩她一个黄毛丫头了,她死了咱们就没人压着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管家也跟着附和。 “就是,我从未见过薛家这样离谱的规矩,一群大男人被一个丫头随意指使,太可笑了。” 气氛烘托到这里,绝大部分人都已经站在薛澈这边。 只有几个年长的老者,尤其是薛二爷气得直抖。 “你们真是反了,反了!”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薛澈踹倒在地,仰头昏死在地板上。 “我看谁还敢有意见?” “我!” 我气得连连咳嗽,唇角喷出血沫。 “谁说我不中用,你们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剩余的话还没说完,程瑶端起茶就泼在我脸上。 “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薛家老祖宗呢?男人当家做主理所当然,你一个女人凭什么对澈哥指手画脚的?” 三言两句激得薛澈眼眶赤红,伸手就扣住我的喉咙。 “臭三八,老子忍你很久了,一直拿太姑奶奶的身份压我,害得老子像条狗一样舔你。” “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恶心,老子要一点点讨回来。” 脖子上的力道收紧,氧气被剥夺后身体也变得绵软无力,我只感觉自己快死了。 薛澈紧接着宣布。 “现在我就以薛家家主的身份,剥夺薛云睿一切权利,将她从薛家族谱上除名,逐出薛家。” 薛澈爷爷忙上前。 “除名的事必须得四大家族的会长同意,不然日后我们必受排挤,我现在就去请会长。” “不用了,我不请自来。” 一声男人的高呼伴随一阵凌厉的风,上官洌抬脚便将薛澈踹翻在地。 薛山还想拦着,被紧随其后的保镖死死按在地上。 骤然恢复呼吸的我剧烈咳嗽着,几乎要将肺都咳了出来。 上官洌红着眼将我搂进怀里,心痛不已。 程瑶还以为上官洌是来捣乱的,指着他的鼻子。 “薛云睿的姘头是吧,敢管我们薛家的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方才还对我温柔不已的上官洌扬手狠狠给了程瑶一巴掌。 “有你什么事,聒噪。” 低头后他手指不断抚摸着我的面颊。 “对不起,我有事来的晚了。” “是我的错。”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掌心,我再也撑不住,委屈地窝进他怀里。 和薛家一样,上官洌也是上官家辈分最高的那个。 他从小就聪明过人,凭着智慧帮助四大家族度过了一次次难关。 后来被四大家族共尊为会长,大事必须由他先点头。 原本我们并未有什么交集,戏剧的是儿时我曾和他一起被绑架。 绑匪本想先杀了他以示震慑,我挺身而出,提出由我交换。 幸运的是,最后我和他全都获救。 后来每当四大家族遇到什么事,他都会主动找我来商量,我也为他出谋划策,解决了不少麻烦。 一来二去,我俩互生情愫,私定终身。 原本过了今天就会公开,却被程瑶弄成这样。 薛澈从地上爬起来,依旧不清楚上官洌为何对我如此上心。 他先是拱手致歉。 “薛家不该忤逆长辈,这是薛澈的错。” 紧接着话音一转。 “但薛云睿道德败坏,欺凌同学,理应被薛家除名。” 程瑶使了使眼神,那三个墙头草审时度势,忙补充道。 “对,薛云睿仗着有钱,经常欺负我们这些同学,班上同学几乎都被她欺负过。” “薛云睿天性放荡,连门口的保安大爷她都想勾引,最后也不知道怀了谁的野种,搞得还请假打胎。” “每每例假她都痛经,那不就是被玩坏了嘛!” 上官洌刚深吸一口气,薛澈爷爷已经凑了上来。 “你也是男人,也该知道薛家如今不该让一个黄毛丫头掌权,古往今来,哪有让女人骑在我们男人头上作威作福的道理,这不是把我们都往火坑里推嘛!” 语气铿锵,原本忌惮上官洌的众人纷纷跟着大喊。 “请会长将薛云睿除名!” “请会长将薛云睿除名!” 我能清楚感觉到上官洌的拳头越握越紧,唇角却无奈发笑。 “好,除名好!” 他站起身来,目光审视众人。 “都有谁想和薛云睿划清界限,今日正好都说清楚。” 以薛澈为首的众人纷纷站出身来,仿佛英勇无畏的战士。 上官洌一一指过去。 “你,你儿子在学校欺男霸女,把女同学骚扰到退学却不闻不问,警察要将你儿子抓捕你才知道着急,是云睿心善去家里看望那女孩,自掏腰包积极赔偿,还帮人家转学,才免了你儿子的牢狱之灾。” “你当初开设公司,借着云睿爷爷的名号广拉投资,结果经营不善濒临破产,是云睿贴上已逝爷爷的老脸为你们筹资,才让公司起死回生。” “还有你,你女儿在婆家差点被打死的时候,不是云睿出面,你哪里讨回来的公道。” “这吃人的商界,其他家族莫不对你们薛家虎视眈眈,若不是看在云睿几分薄面,你们早就被吞并了。” “还有你,你,你们哪个没有受过云睿的恩惠,就因为她是女人,你们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就骂娘。” 众人的脊梁骨顿时软了下来,羞愧地低下了头。 “这些不都是上官会长做的吗?怎么都是薛云睿做的?” 上官洌一气呵成,继续说道:“既然你们都想和云睿划清界限,那就将云睿曾经对你们的照拂全都收回来!” 说罢他便抬手示意助理动手。 一通电话后,几个人同时接到电话,全都慌了。 “那女孩不是已经撤诉了,怎么又要告我儿子?” “董事长不好了,几大股东纷纷撤资,咱们公司的资金链都断了。” “这贾家怎么回事,居然敢搞阴阳合同,要把我们的子公司吞并了。” 一群人乱作一团。 “不反了,我们不反了,有姑奶奶在一天,我们再也不敢了!” 方才还趾高气扬的老爷们,又跪成了一片,疯狂扇自己的脸。 啪啪的响声中,薛澈小丑一样连连后退。 程瑶吓得腿直哆嗦,缩着脑袋躲在薛澈身后。 上官洌气得一拳锤在薛澈眼眶上,将他砸成了熊猫眼。 “我以四大家族会长的名义,收回薛澈这一脉所有的股份,家产,职位,将你们逐出薛家。” “还有你们!” 那些人纷纷倒戈,指向薛澈。 “不是我们要反的,是薛澈挑唆。” 一群人开始狗咬狗,互相指责。 薛山率先反应过来,又一巴掌扇在薛澈脸上。 “不孝子,你看你带回来个什么祸害!” 薛澈捂着脸,泪眼看向程瑶。 程瑶摸向小腹,连忙求助薛澈。 “我肚子里可是有你的孩子。” 那三个墙头草连忙戳破。“她肚子里才不是你的孩子,是她为了能溜出校门陪金主,和门卫老大爷睡了,怀上的野种。” 这下算是彻底触碰了薛家的底线,薛山咬牙切齿。 “要不是这个贱货蛊惑你,咱们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薛山抬脚就朝程瑶肚子踹去。 一下两下三下,程瑶裤子被鲜血染红,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 可薛山还觉得不解气,搬起实木板凳就朝程瑶头上砸。 第一下砸得程瑶脸歪向一边,半张脸都砸烂了。 第二下管家想去阻拦,被砸中后脑,当场倒地不起。 第三下砸中程瑶嘴巴,牙齿飞落,下嘴唇掉了半块,晃晃悠悠挂在牙床上。 薛澈只敢看着,屁都不敢吭一声。 狗腿子们上前一摸,后退几步瘫倒在地。 “没气了……” 薛澈爷爷闻言捂着心脏,呃一下倒地不起。 薛山因为故意杀人被捕入狱,而薛澈则被逐出薛家也变得精神失常。 程瑶那些狗腿们因为欺凌同学被开除,原本大好的青春被自己亲手葬送。 经过上官洌的悉心照料,我很快恢复如初。 他不眠不休三天,为我举行了一场惊动全城的求婚仪式。 订婚典礼上,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在我家门前打转,不时举起破烂的饭盆讨饭。 本以为是可怜之人,却在他抬头时瞥见乱发下那张薛澈的脸。 不自觉想起往日他跪在我膝下,亲昵地喊我太姑奶奶。 原本我早就当腻了这狗屁掌权人,只等他婚事一定就让他当上薛家家主,风光无二。 如今却物是人非,实属活该。 “看什么呢?”上官洌敲了敲我的脑门。 我回过神来。 “没事,不知道哪来的流浪狗。” 第一章 香饽饽销售工作 “我今年刚满十八,可就在昨天,却给自己选好了...墓穴!!!” 我叫杨全,就读于南方一所不入流的中专。 毕业后一路坎坷,光是传销公司就进了俩,最离谱的是上一家。 差点被骗进黑煤窑去挖煤。 之后整日浑浑噩噩,穷困潦倒,一次刷视频时,却意外弹出了一条招聘销售广告! 月薪一万五,双休,包五险一金。 简直是久旱逢甘霖啊! 当天我就打了出租车,直奔广告上的地址去应聘。 谁知到了地方,我傻眼了。 离谱,离了个大谱! 面前的哪是什么想象中的写字楼,反而是一座巨大的石门,门前还有两个凶神恶煞的石狮子。 上面雕刻着三个字。 福寿园! TMD,这里是陵园! 我掉头就想走,可是刚准备叫网约车的时候,看到了手机上的余额。 七百零三块钱。 若是这样走了,找到下一份满意的工作,不知又要何年何月了。 “实在不行就去看看,毕竟薪水不会骗人,若是不行再走也不迟!” 我给自己打气道。 走进了陵园之后,四周是半人高的浓密绿化带,远处山头上立着数不清的坟头。 虽然是白天,却安静的吓人。 一股像是木头腐朽的气息,伴随着微风充斥在我的口鼻,让人格外难受。 倒感觉阴森森的! 从大门走了百十来米,一座三层高的小楼出现在我面前,门口挂着个黑底白字的招牌。 福寿园陵园天墓销售公司。 倒是像模像样,不像个皮包公司。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之前联系的那个电话。 很快,一个身穿灰白格子衬衫,皮带勒在肚脐眼上,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就是你来应聘?” 我点点头,中年人热情的把我领了进去。 路上得知,中年人叫做刘强,是这里的负责人兼经理。 走进办公室之后,他招呼我坐下,刚落座我就迫不及待问道。 “你们这里到底是卖什么东西?” 刘经理先是一愣,努了努嘴道。 “我们这里是陵园,当然是卖墓穴啊,难不成是卖烧烤?” 我一时哽住,刘经理又接着说道。 “我们这里上班时间有点特殊,每天晚上十点到早上六点,除了双休之外节假日也照常休息。” “你只要负责接待客户就行了,除了保底月薪一万五,以及广告上写得福利待遇,每卖出一处墓穴,你都能抽水十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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