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惹你娘,狗屁世家贵族就是如此,颜面最重要,你母子二人名不正,言不顺,是他们的耻辱啊。”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爹为了面子,为了他另一个儿子,竟派人追杀你母子,妄图抹杀你们的存在,害死了你娘,让你成了孤儿,寄人篱下的日子着实艰难。” 裴凌看着顾如璋眼底的杀戮,满意地笑了笑,“阿璋,除了我,没人能理解你这种心情。什么狗屁颜面,都是借口罢了,错在他们,害得你们母子好苦!” “如今你也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了,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时候让坏人付出代价,已告顾姨的亡灵。” “若无裴大公子,倒真没有今日的顾如璋。” 顾如璋低沉冷戾的声音幽幽响起,寒眸冷若冰霜,扣上裴凌的手腕用力一掰,厌恶地推开,拂了拂肩膀。 从问及薛玉棠,他不言,再到如今掰痛手腕,裴凌觉得顾如璋这是在挑衅,这人似乎越发不受控制了。 裴凌一时咽不下这口气,与他在亭中打了起来。 两道身影飞出假山亭,在空旷的园子里打得不可开交。 裴凌抽出腰间软剑,顾如璋赤手空拳,只随便折了树枝回击,每一击都铆足了力,击得裴凌逐渐招架不住。 顾如璋的母亲是医女,曾游走在市井、战场救治,认识言七以后,才来到锦州城安定,开了一家医馆。 言七没有记忆,不知自己是谁,是被顾婉音从战场废墟救回来的,这名字还是顾婉音取的。 后来,言七与顾婉音结为夫妻,育有一子,随母姓,名唤顾如璋。 喜得麟儿,言七高兴不已,早就已将名字取好,抱着幼子道:“如圭如璋,令闻令望,做个翩翩公子,莫要像我,打打杀杀可不好。” 顾如璋五岁时,言七恢复了记忆,带着妻儿离开锦州城,回京都洛阳。 顾如璋记得很清楚,在京郊客栈,父亲将他们母子安顿以后,出去办事,说是等事情办好,再来接他们。 可两日了,父亲还没回来,母亲便带着他进城。 在洛阳城中,小顾如璋看见了爹。 豪华马车旁,爹穿了一身华丽衣裳,从那衣饰华丽的贵气夫人怀中接过小孩,又在那夫人耳边说了什么,举止亲密。 爹送那夫人乘马车离开,牵着小孩去买摊贩的拨浪鼓。 那小孩,竟叫他“爹”。 顾如璋挣脱母亲的手,跑过去质问。 爹一把推开他,无情道:“哪家的小孩,怎还乱认?” 小孩约莫跟他一般大,不解地眨眨眼睛,忍痛割爱将拨浪鼓给他,纠正道:“这是我爹,给了你拨浪鼓,就不能抢我爹了嗷。” 顾如璋气得将拨浪鼓扔掉。 母亲赶过来将他抱走,“认错人了,抱歉抱歉。” 母亲一再跟他说认错人了,那不是他爹,小顾如璋不信,那人跟爹长得一样,怎么可能认错? 不等他们回客栈,忽然来了一位面向不善的陌生人,要杀他们母子。 母亲带着他逃离,被那陌生男子打成重伤,推下悬崖,又见他幼小,只将他击晕,留了他一命。 裴凌那会儿十三岁,因咽不下那口气,瞒着家中人,跟着顾如璋一家三口悄悄登上了来洛阳的船,去洛阳寻某人,要个说法。 裴凌藏在暗处目睹了他们母子遇害,等那歹人离去,带走了昏迷的顾如璋。 顾如璋醒来,裴凌在他耳边反复念叨,“阿璋弟弟,那就是你爹,他不认你们了,因为顾姨与你无名无分,有损高门的颜面,他们这些坏人,颜面扫地比死还难受。你就当他死了吧,没这个爹。” 顾如璋亲眼看见母亲遇难坠崖,爹薄情寡义不认他们母子,权当他死了。 顾如璋恨透了爹,将他留下的手札狠狠踩在地上,若非裴凌去捡想要这手札,顾如璋早将它撕个稀烂,但他没给裴凌,塞回了怀里。 手札里是言七手写的兵书,所记的作战法子十分详细。 裴凌突然去了京城,裴溪焦灼不安,薛鹤安为让妻子安心,来洛阳寻裴凌,将失去双亲的顾如璋带回薛府抚养。 “阿璋弟弟,你好好活着,往后出人头地,压你爹一头。” 无数个日夜,裴凌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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