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 薛玉棠微微一愣,还是头次听说这样的习惯,疑虑一闪而过,她接过祈福牌道:“多谢师太提醒。” 薛玉棠提笔落字,写下生辰八字,娟秀小字赏心悦目。 她又拿了块祈福牌,帮顾如璋也求了一个。 不过她只知顾如璋是哪日出生,并不知具体时辰,便只写了年月日。 顾如璋比她小一岁,如今刚好二十,正是娶妻的年纪,愿他早日觅得佳人,白头共首。 他再不是当年父母双亡,无人可依的小孩了,往后的仕途一片光明,而今正缺一段好姻缘,愿他早日成家,幸福美满。 薛玉棠两眉弯弯,露出满意的笑容,素琴四处打量,高兴地寻觅树上挂祈福牌的好地方,“姑娘,那处不错。” 薛玉棠将写好祈愿的祈福牌拿在手中,在树下踮起脚尖,仔细系在树枝上,确保不会被风吹掉后,才放心地松手。 力道一松,扯过来的树枝弹了回去,碧绿的树叶婆娑晃荡,簌簌响动。 薛玉棠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中默默祈福。 祈愿之后,薛玉棠绕树慢慢走了一圈,仔细观察这棵红豆树的特别之处,以便作画。 不久,一男子朝她走来,薛玉棠呼吸凝滞,僵在原处,等反应过来欲跑时,男子已经堵住了她的的去路。 “薛、玉、棠。” 柳豹转动翠玉扳指,一字一句顿声喊她的名字,脸上神情可怖,轻飘飘说道:“好久不见,我的娘子。” 薛玉棠瞳仁紧缩,放下幂篱薄绢遮脸,害怕地往后退几步,声音发紧,“我长兄已经将婚事退了,我们没成婚,柳公子慎言。” 素琴挡在薛玉棠身前,拦住往前的男子,“柳公子,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请公子莫要当街纠缠。” 柳豹像是听了个笑话,舌顶了顶腮,道:“天子?那是我姑父!天子脚下又如何?” 宫里的柳婕妤,可是他的姑姑!亲姑姑! 柳豹目光越过挡路丫鬟,看向戴了幂篱的薛玉棠,薄绢朦朦胧胧,难掩女子的仙姿玉色,绰约多姿。 真想将这朵花摘下,尝一尝。 柳豹再次见到那张千娇百媚的脸,心早就痒痒了,她越是想躲,越是激起了他的占有欲,“小棠儿,你来京城做什么?何不去我的府邸坐坐,咱们久别重逢,好好聊一聊。” “不用了,柳公子自便。” 薛玉棠惶然,纤手拎着裙裾,绕过柳豹,步履极快,小跑着朝马车去。 桃夭色裙襦裹着窈窕身姿,玉软花柔,柳豹目光微沉,回头看了眼还没离开的紫陌。 * 回到藕香园,素琴在一旁煮茶,“今儿遇到柳豹真是晦气!姑娘好不容易将亲事退了,消停数月,他又出现了,幸好咱住在顾府,有个庇护的,谅他不敢轻易造次。” 薛玉棠抿唇,仍旧惶惶不安。楚周二十七年隆冬,父亲去世,她守孝三年,三年期满,陆续有人上门提亲,长兄如父,裴凌便做主将她许给蜀郡西工柳涛之子柳豹[1]。 十几年前,天子微服出访,从益州带回名女子,那便是柳豹的姑姑。柳家世代制漆,漆器质量上乘,纹饰精美,柳涛因此得了皇恩,成了蜀郡西工。 最初,薛玉棠对这门亲事还算憧憬,可后来才知,他柳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残暴之徒! 暴戾狂躁,心情不佳就虐打奴仆。 薛玉棠亲眼看见柳豹掌掴奴婢,将通房丫鬟活活打死。枕边人,他也下得去手,拳打脚踢,她若是嫁过去,结局可想而知。 一抹暗影逼近角落里的她,裴凌冰冷的手抚摸她的头发,“既然棠儿不满意这门亲事,那哥哥帮你再寻一门更体面的。” 薛玉棠战栗,寒意从脚下升起,手里的茶杯“咚”声落地,溅起的热茶烫了一手。 素琴吓得忙放下茶匙,擦了擦她手上的茶水,确认没有烫伤后,长舒一口气,抱住恍惚难安的薛玉棠,安慰道:“姑娘别怕,咱现在安全了。” 薛玉棠鼻尖酸涩,泛红的眼角逐渐湿润,失神地点头,喃喃自语,“逃出来了,安全了。” 是啊,逃离了柳豹,安全了。素琴抚摸薛玉棠的背,极力安慰着。 * 黄昏时分,紫陌出现在屋中,恭敬道:“姑娘,有人下了帖子,邀姑娘香满楼用晚膳。” 薛玉棠放下画笔,狐疑道:“谁啊?阿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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