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 夫妻俩抱着腻歪了好一会儿,傅盛炀才幽幽开口。 “医院通知我,可以接江开回来了。” 温情的气氛,倏地变得凝重。 事情来了,总是要面对的。 崔妈把海棠楼收整出来有一段时间了。 她这个做表嫂的,再不喜欢、不愿意见江开,也必须把江开从医院接到傅园来。 她心有不愿,傅盛炀何尝不是如此。 安小月抱着傅盛炀的腰不放,仰着头,满眼都是对他的关心。 “那是不是要先和爷爷说一下江开的情况?也得让爷爷有个心理准备。” 只她一眼,傅盛炀便觉亏欠。 当初,江开拿着小月在酒吧卖酒赚医药费的视频,当着全家上下的面,喊小月“卖酒女”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那么没有教养的人,却要比他还小的小月大度地将人接来傅园。 傅盛炀喉咙发紧,“委屈你了。” 话落,他又默默在心里补一句:不会太久的。 安小月怔愣片刻,心一阵锐痛。 她不在的这两天,盛炀一定很难熬吧。 她踮起脚尖,在傅盛炀的唇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 那一吻,温柔入骨,安抚了傅盛炀不甘的心。 安小月甜甜一笑,“才不委屈呢,我只求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 傅盛炀会心一笑,摸摸她柔顺的长发,眉眼间皆是爱意,“是要爷爷知道。” 但,他也绝对不会让小月受委屈。 “那我们一起去找爷爷。”安小月拉起傅盛炀的手,往松涛苑走去。 过去的一路,傅盛炀的目光都在两人十指交握的手上。 是小月在他身边,他才有如今温馨的家,幸福的日子,和一位可爱到让人心软的儿子。 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是会破坏他幸福的事情、人,他都会远离。 “爷爷。”安小月刚踏入松涛苑,就看见站在花圃边的傅金云。 他和管家福伯在一起,两人围着花坛,好像在商量着什么事情? “小月和盛炀来了。”傅金云见两人身后没有幸运的身影,“我的乖曾孙呢?” “秋姐带他散步,我和盛炀过来,是有事情要和爷爷说。”安小月松开傅盛炀的手,示意他来说。 福伯有眼力见地离开,“老太爷,那我就安排人把花坛改成圆弧形的,这样就不会磕到小少爷了。” 傅金云:“行,尽快安排。” 安小月这才知道,原来是花圃的边缘呈九十度直角,边角太过锋锐,磕到人很痛。 爷爷担心磕到活动范围越来越大的幸运,让福伯改成圆弧形。 这么细节的地方,都被爷爷注意到。 可见,爷爷有多重视幸运这个小曾孙。 “进去客厅说吧。” 傅金云不知道孙儿要说什么事,但孙儿脸色深沉,他的心倏地变得忐忑。 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明天,我会把江开接回来,住进海棠楼。” 甫一坐下,傅盛炀直接说结果。 傅金云定定看着傅盛炀,眼中写满震惊。 “什么?” 傅盛炀知道,爷爷听清楚他刚才的话了。 只是太过惊讶,才会本能地问出这个问题。 他语气平淡,“前段时间,江开在监狱被人打,情况危急,直接联系的我......” 不等傅盛炀说完,一向很注重礼教的傅金云,直接打断他的话,“什么人打的他?” 安静坐着的安小月,瞬间感受到强大的怒气。 爷爷眼中的怒意,如翻涌而来的海浪,势要吞噬海上的一切。 安小月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骇人的爷爷,她不由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忽然,手上传来暖意。 她这才察觉,手握得有多紧。 傅盛炀温热的掌心,将她的手包裹,她渐渐放松下来。 安小月侧目,微微摇头,告诉傅盛炀,她没事。 盛炀只是说江开在监狱被打,爷爷的反应就如此大,是她没有想到的。 而盛炀一脸平静,好像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发生一般。 傅盛炀没有回答傅金云的问题,而是继续刚才的话, “我安排他去龙金医院治疗,监狱的意思是,江开的身体情况不适合在监狱服刑,他们提出建议,江开痊愈出院之后,给江开戴上电子脚铐,限制活动范围,监狱的工作人员也会定期访查。” 傅金云听完,仍然不死心。 甚至因为傅盛炀不回答他的问题,怒意更胜,一张脸也因为气血上涌,泛着不正常的红。 他全然不顾惜自己的身体情况,手重重地拍在茶几上。 “我说,是谁......打的江开!” 傅盛炀呼吸紊乱,几乎快压制不住情绪。 他迅速低头,掩去眼底的失望之色。 他爱惜爷爷的身体,先告诉爷爷,要把江开接回来。 因为,他知道,就算找爷爷商量,爷爷也会要求接江开回来。 他破除一切不利因素,顺理成章地促成这件事。 可爷爷在乎的,是江开被谁打了,一点不爱惜全家在他身体上付出的精力、时间。 傅盛炀坚信,下意识的反应,才是人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傅晚棠的死,江开进监狱,彼此都知道怎么回事。 但终究...... 失去的人,遗憾的事,才是爷爷想要弥补的一切。 傅盛炀抬眸,语气冰冷如雪。 “江勉之的政敌。” 第434章 傅盛炀突然转变的说话态度,让傅金云愤怒的情绪瞬间凝固。 他视线偏转,落在安小月的脸上。 小月诚惶诚恐的神色,以及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 使得他意识到,刚才的反应,有些过了。 江开被打的事情,已经过去,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江开一个被判十年的犯人,居然可以离开监狱。 盛炀,一定付出了不少的努力。 这其间,恐怕还有小月那外交官爸爸的人情。 想明白这些,傅金云脸上的神情温和几分,他牵动嘴角的肌肉,“既然如此,那都是命,接回来就先住海棠楼吧。” 安小月和傅盛炀都没有说话。 傅金云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试图找些话说,缓解降到零点的冰冷气氛。 “住海棠楼的话,我现在叫福伯安排人去收拾。” 傅盛炀:“我已经让崔妈收拾好了。” 原来早就安排了呀。 傅金云摸摸鼻子,语气不自然地问,“他的活动范围是多大?” “海棠楼内。”傅盛炀的声音如常,听不出情绪来,“相关部门的人会来测量,超出范围,电子镣铐会放电。” 傅金云想,住在小院子里七八年,多可怜啊。 “就不能活动范围大一点吗?” 傅金云如此一问,傅盛炀只觉喉间传来一股腥甜,翻涌的气血难以压制。 安小月察觉身边人的异常,另一只手覆上傅盛炀的手背,轻轻摩挲。 江开当初为什么进监狱,最根本的原因可不是她安小月。 是江开自己碰了黄、毒,越过法律红线。 就这,能有个楼给他住,都是天赐了! 但她不能拱火,只能调和他们爷孙之间的关系。 安小月温和地笑着,将其中的利害,和傅金云掰扯清楚。 “爷爷,我知道,你对江开有愧,你关心江开的情况,但事情远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打江开只是开始,江勉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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