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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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在皇上身边的。冬儿见一个白衣女子朝她们走来拉了宋淑妃一把，提醒道，“娘娘。” 潘秀盈走到宋淑妃面前，“秀盈给淑妃娘娘请安。” 宋睛回过神来，唇角勾起淡淡的浅笑，“你是潘太傅的孙女潘小姐，刚才潘小姐写了一幅好字让人连连称赞，小姐不愧是出生书香世家，就像皇后娘娘一样，走到哪里都是光彩夺目的，让人好生钦佩。” 潘秀盈微笑道：“臣女哪里敢和皇后娘娘相提并论，娘娘是天上的皎皎明月，我顶多算地上的一粒尘埃。” “潘小姐过谦了，小姐也很优秀。”宋睛又道。潘秀盈又恭维起宋睛来，“淑妃娘娘的舅父是彭将军吧！祖父常常夸赞彭将军，没有彭将军苦守边关，哪有我们大周朝安定，彭将军才是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我们都很佩服呢！” 宋睛道：“舅舅常说那是他应该做的，不算什么的。” “淑妃娘娘老是自谦，其实娘娘也很漂亮的，娘娘的妆容很别致啊！” 潘秀盈盯着宋淑妃的妆容，这种妆容其实很心机的，底妆又薄又淡，看似未施粉黛但是化妆容时却要十分用心，要显精致，瞧着又要清纯可人。她的眼睛里透着楚楚可怜，仿佛想要引起男人的保护欲，她一定想要化给皇上看的，可惜皇上眼中只有皇后娘娘。宋晴的确是仰仗着舅舅才能进宫为妃，皇上会看在舅舅的面子上关心她一两句，别的就没有什么了。她有二皇子，在宫中算是站稳脚跟了，可是她还想生位公主。潘秀盈又道，“淑妃娘娘别在这里了，秀盈陪你一起去看他们比试学问吧，我们不是武将不能上战场，但是在这里武将也只有观看的份了呢！” “走吧。”宋淑妃寒暄道：“潘小姐出生书香世家，学问自然是顶好的，谁能娶到潘太傅家的孙女也是他三生有福了。” 潘秀盈不自觉地看向谢齐的方向，进了大殿他和陆雪霏倒是没有在外面时放肆了，也各走各的。宋淑妃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故意道：“原来潘小姐喜欢齐王殿下。” 潘秀盈愣怔，她假装娇羞脸红，“娘娘别胡说，我没有。” “还说没有，脸都红了。”宋睛又打趣道：“本宫听说齐王殿下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将来自然是尊贵不凡，潘小姐若能嫁给齐王殿下可真是大喜事一桩，本宫瞧着你们真真是郎才女貌，你和齐王成亲时，本宫一定要来讨一杯喜酒喝，在此先恭喜潘小姐了。” 潘秀盈温声道：“臣女也祝淑妃娘娘再添小皇子，和皇上感情蒸蒸日上。”她反正都是要做齐王妃的。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声音不大不小刚才落入了陆雪霏的耳朵里，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她自己先给自己道上喜了。 - 这边，江凤华和谢觞走到长案桌旁，只见潘太傅下笔如有神助大气磅礴地写了“天下大同”几个大字。他的字笔力雄厚，没有真功夫写不出这么好的字来，文人墨客们纷纷称赞。皇帝和皇后到了跟前众人都没注意，还是潘太傅放下毛笔朝帝后拱手行礼才引得大家纷纷行礼作揖。谢觞道：“今日大家就把朕和皇后当成普通的夫妻，大家都不必多礼，随意就好。” 皇上都这么说了，在场人也都轻松了，潘太傅道：“皇上的书法极佳，陛下今日也写上一幅助助兴。” 让皇帝助兴的话也只有潘太傅敢说。谢觞的字写得当然不错，他从小苦练书法，此时他也没扫大家兴致，“笔墨伺候。” 顷刻间，长案桌旁马上让出了空位，“陛下请。” 只见他的书法苍劲有力，一笔一划都充满力量，霸气十足。潘太傅看了也连连点头，“好字，好字啊！” 江凤华站在一边，谢觞写了一个“福”字，字的确是好字，谢觞的书房造诣高深，福字寓意也好，他的本意就是为天下祈福，瞬间引得一阵拍掌叫好声。皇帝写的字价值连城。谢觞落了自己的名字和盖了私印，又道：“无心，把这个福字让人裱起来挂在祈福殿，朕祝愿天下的百姓都福气连连。” 皇帝带着群臣为百姓祈福引得百姓感激涕零，毕竟谁不想祈求菩萨保佑一生平安，幸福安康。这时，潘秀盈突然上前拉了谢齐的胳膊到潘太傅面前，“孙女见过祖父，您要找齐王殿下，盈儿给祖父把人请来了。” 潘太傅看向孙女唇角抽了抽，现在是什么场合…… 谢齐突然被推到最前面，他脸色瞬间白了，还有些紧张，他连忙朝皇帝行了一礼，“臣参见陛下。” 谢觞看了一眼潘太傅，又看了一眼谢齐，甚至还不自觉看了一眼陆廷尉的方向，他知道谢齐和陆廷尉的女儿打得火热，什么时候又和潘太傅的孙女走得这么近了。江凤华见谢觞没反应，主动替谢齐解围，“本宫听闻齐王殿下的字也很不错，不如齐王也献上一幅字，为祈福大礼增瓦添砖。” 谢齐拱了拱手看向皇帝的方向。谢觞沉声道：“齐王也写一幅字为咱们大朝祈福吧！” 谢觞希望谢齐不要让他失望，谢氏之人再出几个蠢材和草包，谢氏的列祖列宗只怕要从坟墓里爬出来大骂他们不成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谢齐千万不要丢了他齐王殿下的脸面。江凤华看过谢齐的字，写得相当不错，谢齐早晚要站出来独当一面。只见谢齐收敛心神，抬脚走到案桌前，他拿起毛笔，把自己沉浸在当初在宫中生活的日子，他每天除了努力读书之外，剩下的时间都在刻苦练字上，没有笔墨，他就蘸水在桌子上写。此时，四周的声音也小了很多，齐王是所有皇子中最不受先皇待见的皇子，他又没有母族做后盾，如今能得皇上赏识重用，他运气不是一般好。第827章挑衅雪霏潘秀盈自然不知道谢齐的字好不好，她猜测谢齐比起在场的文豪们肯定要差一大截，他还年轻，又不受先帝待见，更没有被好好培养过，应该写不出多好的字来。她要让谢齐明白，想要站在权力的顶端，他必须依附潘家，即使身份上是王爷，没有人帮衬也是寸步难行。他娶她，她嫁他，互惠互利，合作共赢，何乐而不为呢！陆雪霏也挤上前去，她握紧了拳头十分紧张地看向谢齐，今天在场的除了朝中大臣，还有文坛北斗。潘秀盈故意把谢齐推上前去是想要看他出丑吗？她的如意算盘可能要落空了，谢齐对别的不擅长，但是他在写字上下过功夫。谢齐下笔迅速，他的字迹犹如铁画银钩，力度惊人，他的笔锋坚毅有力。只见铺开的纸上字字立现，他靠默写很快一篇为民祈福的字跃然纸上，“曩昔于时，天地创生，神灵众多。今时此刻，愿神灵聆听人间心愿，赐予福禄横陈，时运亨通。愿宗庙炉火常明，太平显现于世间。於祀典庙，人民莫不喜悦。黎民百姓，幸福无边。唯祈祷安康，期盼吉祥……” 谢觞见状不禁高看了谢齐几眼，没给皇族丢脸，他与有荣焉。潘太傅捋了捋胡须，频频点头，“不错。” 谢齐写完停下笔沉声道：“陛下请过目，臣才疏学浅，只能如此了。” 谢觞道：“心意到了就好，今日情况特殊，齐王自己写的祝愿词就落自己的名吧，稍后让人将这幅字挂到祈福殿。” 字好不好，就留给在场的大学究们去探讨吧！谢齐愣怔，他的字能挂到祈福殿，这算是很大的殊荣了吧！陆雪霏勾起唇角脸上十分得意的样子，她看向潘秀盈的方向，真不知道潘秀盈是什么意思。只见潘秀盈脸上笑意不减，夸赞道：“没想到殿下的字写得这么好，真是让秀盈大开眼界了。” 她觉得谢齐越来越和她相配了，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暧昧了。谢齐顿了顿，“潘小姐过誉了。” 谢觞沉声道：“齐王和潘小姐很熟吗？” 谢齐道：“不熟。” 潘秀盈道：“很熟。” 两人的对话瞬间引起了大家的猜测，有人开始打趣潘太傅，“看来我们要喝潘老兄家的喜酒了。” 潘太傅也是听儿媳妇说起了孙女的婚事，想把孙女嫁给齐王，他没有反对，现在瞧着倒是一表人才，看字如看人，是个正派的年轻人。陆雪霏气不过想要站出来说齐王不喜欢潘秀盈，没等她开口，突然背后有一个人拉住了她。陆廷尉阻止了女儿，轻声道：“凑什么热闹？” 陆雪霏被她爹拉出人群，人太多，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举动。陆雪霏解释道：“爹，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误会，齐王没有和潘秀盈纠缠，是潘秀盈一厢情愿，是十王爷故意陷害他，他不会娶潘太傅的孙女。” “傻女儿啊，你自诩比谁都清醒，现在你被他迷晕了头了，他不想和潘秀盈纠缠，怎么会和她出双入对，他想要解释清楚他们的关系，早就开口解释了，不用他们在大家面前拉拉扯扯的。”陆廷尉又道：“男人的心思你不懂，三妻四妾都很正常，况且他是王爷。” 在陆廷尉的心里女儿就是落入了陷阱里，当初齐王想要他教他律令，他才和霏儿走得近，现在他在廷尉署和皇上面前都站稳了脚跟，用不上陆家了。娶潘太傅的孙女的确对他更利，潘家的声望足以让他功成名就。，只听潘秀盈脸上扬着笑，朝众人微微福了一礼，“那秀盈就献丑了，写得不好，大家不要笑。” 有人起哄，“潘姑娘是潘太傅的孙女，又是盛京城的第一才女，你的字都不好，别人家女儿的字就见不得人了。” “不是什么才女，仅仅是爱好才多读了一点书。”潘家条件好，满门文人，她若想要读书，那她出生就打败了世上百分之百八十的女子。此时，围观的官家小姐和公子们也都想要上前写一些祈福语，他们雀雀跃试就是不敢上前。潘秀盈打了头阵，别的女子和公子们也上前开始写祈福语，还好大殿里的布局是超长方形的桌子，才挤得了这么多人。就在这个时候，潘秀盈突然朝陆雪霏招手，“陆雪霏，陆姑娘过来一起写字啊！咱们也要为百姓和大周祈福呀！” 此话一出，众人也都看向陆雪霏的方向，只见陆廷尉也和她在一起，父女两人长得还挺像。江凤华勾起唇角看向陆雪霏，这一关必须要她自己过。陆雪霏看了谢齐一眼，谢齐刚才也在找她，当他看见陆廷尉把女儿拉走了，他就没追上来，他们的事是私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想他们的感情再次变成盛京城里的谈资。陆雪霏明白谢齐的意思，现在这种时候明显就是潘秀盈故意挑起的，她也不想把私人感情摆出来让人议论指点，因为即使拿出来说，人家也是看戏的。她不想变成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陆雪霏缓缓走上前去，直接朝潘秀盈道：“潘姑娘想要怎么比，刚才雪霏若没有记错潘姑娘好像说大殿上有许多对律法有独特见解的长辈，我也想见一见潘姑娘认识的大名人，潘姑娘应该不是故意在搞小动作吧。” 潘秀盈愣怔，让她写一幅祈福语，她偏要拿律令说事：“陆姑娘真会说笑，我是真心想要帮齐王殿下的。” 谢齐突然朝潘太傅拜了一拜，“小王在廷尉署衙门任职，也是听潘姑娘提及潘太傅要介绍几位律法大家给小王认识才急匆匆赶来。” 还有一层意思是见不到对律令颇有研究的大学究就是潘秀盈在说谎。潘太傅也听出来了，他看向孙女，他什么时候说过要介绍律法大家给齐王殿下，大周朝对律法最精通的人是陆廷尉，而齐王又在廷尉署任职，想要学习律法廷尉署是最合适的地方。潘秀盈眼神闪躲，她当时也是找不到借口才这样说的，她以为把人喊走就完事了，没想到陆雪霏跟来了，她知道陆雪霏琴棋书画都学得不好，诗词歌赋更是不通。第828章坦白了气氛突然陷入尴尬，谢觞也算是看出来了，正当他要开口，江凤华压住谢觞的手轻声道：“皇上没看出来什么吗？” 谢觞轻声道：“皇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朕怎么看得出来发生什么事情，谢齐在做什么？”谢齐似有火药味，他是要得罪潘太傅，他想清楚了吗？江凤华没有开口就是因为她不想让潘太傅觉得皇后站在了陆家那边质问他孙女，都是大周的肱骨之臣，谢觞也不会得罪任何一方的。也是潘秀盈想要给陆雪霏难堪，陆雪霏不愿意做软柿子便开始反问。谢齐可能是想要表明立场，才问了潘太傅那番话。潘太傅也是聪明人，他朝皇上作揖行礼，他也十分圆滑，微笑道，“老臣做学问还行，若要让老臣教齐王殿下关于律令上的事情这不是为难老臣吗？还是陆廷尉教齐王更适合，术业有专攻。” 谢觞微笑道：“太傅谦虚了。” 他又朝陆廷尉问道：“最近谢齐在衙门里无事可做吗？” 陆廷尉确实很久没有管他了，“臣一直在忙别的案子，齐王在忙什么臣不清楚。” “谢齐跟朕来吧！其他人继续。”谢觞眉头皱紧，直接出了大殿。只等谢觞和齐王离开，潘太傅也带着潘秀盈离开了。陆雪霏满眼担忧，她不该和潘秀盈斗嘴的，她要比写字，就写嘛，又不是写不好，她也不是大家学者，特意写这么好做什么。江凤华也找了个借口跟着谢觞走了，陆雪霏自然呆不住。 - 谢觞找了个安静的偏殿沉声道：“齐王要拜师可以私下里去拜，你刚才在做什么？” 谢齐跪在地上，“臣不想拜师，跟着陆廷尉学得挺好的。” “学得挺好你找潘太傅要什么律法大家。”谢觞怒气森森，“你和潘太傅家孙女又是怎么回事？” “皇上难道没看出来臣不想和潘秀盈有关系，是她非要缠着臣。”谢齐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潘夫人想把潘秀盈嫁给臣做齐王妃，我没同意。” 谢觞愣怔，“就是因为这个？” 他又道：“潘家有意和你结亲，你还不同意，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为什么不娶，朕给你们赐婚……” 谢齐磕头直接说出自己的诉求，“求陛下把陆廷尉的女儿陆雪霏赐给臣做王妃吧！其他人，臣不要。” 谢觞是觉得娶了一个潘秀盈，再娶陆雪霏，何乐而不为呢？他还选择上了，身为皇室王爷自然有责任为大周的安稳做出牺牲。这时，潘太傅带着潘秀盈也找了进来。只见潘太傅拉了潘秀盈一把，潘秀盈明显是哭过了，她跪在地上不敢看谢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潘太傅又道：“是老臣没教好孙女，求皇上责罚。” 谢觞假意不知道，“太傅别着急，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傅慢慢说给朕听，潘姑娘也别跪着了，起来吧！” 她刚才被祖父好一通大骂，她还挺委屈的，潘家的女儿怎么就不能嫁齐王，为什么要让她放弃，而不是陆雪霏放弃。潘秀盈眼角流出泪水，“秀盈是真心喜欢齐王殿下的，殿下请听臣女解释，臣女不是想要骗王爷，而是想要投其所好。” 潘太傅道：“捡重点说，别扯这些有的没的。” “你娘是怎么和我说的，你又是怎么做的，当着皇上的面统统说清楚。”潘太傅没想到孙女会憋着坏，潘家的家风绝不允许她乱来。潘秀盈吓了一跳，“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去打扰齐王殿下……” 潘秀盈把她娘去齐王府提亲的事说了，她也还有所保留只说了是因为喜欢谢齐，并没有说其他的。谢觞听后朝谢齐道：“你有什么好的，竟有两名女子为你争风吃醋。” 谢觞也是故作轻松，看破不说破。谢齐固执道：“臣和陆雪霏认识好多年了，她一直帮助臣，臣很感动，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求皇上成全。” 他又朝潘太傅道：“对不起，太傅……” “别说了，王爷并没有对不起老臣，而是老臣的这孙女不争气。”他又朝皇上道，“事情说清楚了，老臣先带着孙女回家了。”丢脸丢到皇上面前了。谢觞能说什么呢，潘太傅这么风风雨雨地来，就是想要表明立场不会让潘秀盈去和陆雪霏抢齐王，更是表明潘家不会引结王爷弄权。江凤华守在门外，潘太傅正好出来撞见，他朝江皇后行了一个君臣礼，实在没脸再让盈儿留下来。江凤华却突然拦住了潘秀盈，“本宫想和潘姑娘单独聊聊。” 潘太傅颔首，“我在马车里等你。” 江凤华将她带到无人的地方，又让红袖守在一边，才道：“潘姑娘一定很奇怪本宫要单独留你下来说话吧！” 潘秀盈的确奇怪，“皇后娘娘和陆雪霏是朋友，她喜欢谢齐，有娘娘的帮助她应该很快就是齐王妃了吧！” 江凤华只觉得潘秀盈的心智不一般，才十六岁，并没有体会过爱情，就把爱情抛弃了，口口声声提齐王妃，不是谢齐这个人。她并没有和她说这些，“本宫从未帮过陆雪霏和谢齐，一直是他们在帮他们自己，从皇宫到宫外，谢齐和陆雪霏都非常努力，相互帮助扶持，他们许诺私守终生，绝对不会让别人插足进他们的感情。” 潘秀盈突然想笑，“娘娘觉得可能吗？现实吗？” 江凤华当然知道不可能，不现实，但是她会努力帮陆雪霏护住这份真执的感情。她问道，“潘姑娘是真的喜欢齐王吗？” “喜欢。”潘秀盈还在说谎。江凤华沉声道，“你若真的喜欢他又怎么会帮着十王爷设计他，你若喜欢他，刚才又怎么会突然将他推到所有人面前，你明明调查过齐王的遭遇，却还是这样做了，如果他没有写好祈福语，失败了，他丢脸了，你也是无所谓的，他越落魄，你觉得他越应该巴结讨好你潘小姐，娶你做他的王妃。” 潘秀盈极度自私的表现，她才是利己主义者。潘秀盈手指上的帕子都被她搅成了麻绳，原来他们都知道了。没等她狡辩，江凤华又道：“本宫和皇上都敬重潘太傅，他的孙女却让他丢脸了……潘太傅一生最在乎自己的名誉，他最疼爱的孙女要亲手毁了潘家，你觉得你祖父会原谅你吗？” 潘秀盈心间突然一抖，祖父的教导言犹在耳，她并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