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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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夫人以为闹就可以扳倒四王爷，让皇上治四王爷和四王妃死罪吗？其实这个案子皇上已经给了舒氏一族很多宽容，您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说吗？” 陆雪霏不再讲舒雪死得真的冤枉，而是换个思路说出舒家今后的结果，现在这样可能是对舒家和王氏以及她其他孩子最好的安排。王氏瞪着眼睛看向陆雪霏，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女儿已经死了已经无法挽回了，她肯定不能害了儿子的前途。陆雪霏继续道：“舒侍郎帮四王爷造反，虽然没有成功，但那也是灭九族的死罪。” 王氏一听“灭九族”，吓得脸都白了。陆雪霏又道，“最后皇上只治了舒侍郎的罪，也是皇上仁慈对舒家其他人开恩了，夫人要四王爷和四王妃死，就是要舒氏一族被灭九族啊！” 王氏只觉得心间颤抖，不敢再闹，她刚才也是听了大家议论四王妃的风流事，她就凑上去听个热闹。最后越听越气愤，越难受。该死的是舒朗，谁让他和四王爷要造反，四王爷有王爷身份护着，他们舒家什么都没有，舒家人真是被舒朗害死了。王氏走到皇后面前拜了拜，“臣妇先告退了。” 王氏说完片刻不敢停留直接走了。所有人都盯着王氏落荒而逃的背影，刚才还那么想要女儿喊冤报仇，现在怎么走了？陆廷尉的女儿和舒夫人说了什么？章夫人和章雨默等人走到江凤华面前：“臣妇参见皇后娘娘。” 江凤华打量着章雨默暗忖着：她什么时候和章家人走得这么近了，当初她出这么大的事除了章老夫人和章国公护着她，别的亲戚也只是站在一边看戏，难道这些她真的都忘记了吗？章雨柔是她的堂姐，她被李橙欺负，也没见章雨柔站出来护着她。章夫人以为皇后是在为四王妃说话，正想巴结讨好，“臣妇多谢皇后娘娘为四王妃说了句公道话。” 江凤华沉声道：“章夫人误会了吧，本宫何时为四王妃说话了，四王妃做了什么丑事甩锅到陛下身上…本宫也爱莫能助。” 当着众人的面，皇后这样明说，就是在打章夫人和四王妃的脸。章夫人愣怔，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紫，十分难看。众人对她指指点点，她以为皇后都站在柔儿这边了，这些长舌妇以后肯定不会再说一句柔儿的坏话。没想到皇后也对柔儿冷嘲热讽。章雨默解释道：“其实四王妃真的没有和……” 江凤华沉声道：“本宫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老天爷是公平的，武安侯夫人以为本宫说的对不对？” 章雨默顿了顿，也觉得尴尬，皇后的意思是说老天爷早晚会惩罚四王妃。江皇后连自己大嫂的面子都不给，气氛突然变得尴尬，空气也瞬间凝固了似的，最爱做和事佬的三王妃此时也不上前凑热闹了，她躲得远远的。最后还是陆雪霏笑眯眯地上前：“臣女好久都没有看到皇后娘娘和雨默姐了，上次雨默姐问雪霏的问题，我好像有答案了，那边花开正好，我们一起去瞧瞧。” 章雨默道：“我就不去了吧！” 江凤华换了脸色，温声道：“本宫也好久没有见到大嫂了，大嫂陪本宫走走吧！” 皇后都这样说了，章雨默哪里有拒绝的道理。皇后的脸色随时变化，没有人敢有异议。江凤华又道：“诸位在此处稍作休息，今日为大周国祈福大家都辛苦了，等忙完祈福大礼，本宫改日单独宴请各位。” 众人连忙恭敬行礼，“恭送皇后娘娘。” 只等江凤华和章雨默离开后，众人又开始议论：“皇后娘娘不仅端庄美丽，还仪态万千，别的女子哪里能比得上皇后娘娘。” “皇上对娘娘更是宠爱有加，皇上和皇后的感情一直很好，娘娘还是恒王妃时，皇上对娘娘就很好，至于那些想要往皇上身上扑的莺莺燕燕，皇后娘娘根本不屑，她们连娘娘的头发丝都比不上。”说这话的是三王妃。高贵妃沉默不语，她感觉皇后娘娘又回来了，她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此时，大家又开始讨论皇后娘娘眉心的花钿，今天盛京城豪门贵妇们都在场，大家也有样学样，开始学皇后的穿搭和她的妆容。娘娘清雅脱俗，尊贵不凡，哪里都美都好。盛京城很快就引起了一股在眉心和额头画花钿的热潮。章夫人捏紧了手指在心底咒骂：四王爷就是个没用的废物，他若有本事造反，章氏一族会全力支持他，可惜他也只是个没用的软蛋，常太妃娘娘在宫中筹谋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最后还是被皇上软禁在了四王府。说起常太妃，舒夫人提起来就恨得牙齿痒，那副样子就像是常太妃和舒朗有什么奸情一样。她得去打听一下杨梅为什么这么讨厌四王爷的母妃。以前的杨梅可以说有傲气的资本，可以杨家落败了之后，她就什么都不是了。章夫人也没有脸继续留在偏殿里，也不想听他们羞辱儿女，直接走了。她刚出偏殿差点被一个身穿素色衣裙的姑娘撞倒。她见对方身上的衣裙并不华丽就把气都撒在她身上，“你要死啊！撞死人了。” 女子捂着脸道歉，“夫人，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的。” 章夫人想要继续骂，当她看见对方的容貌时也被惊艳到了。她冷笑着，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秦昀妍仿佛胆战心惊很害怕的样子一直说着对不起。第821章江凤华知道了章雨默的秘密另一边，江凤华带着两人到了小花园，陆雪霏道：“娘娘和雨默姐先聊着，我去摘朵花。” 她说就朝园子里去了。江凤华朝章雨默道：“大嫂和章家走得挺近的吧！” 章雨默神色平静，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她现在是江锦炎的妻子，所以她不能和章家走得近吗？她解释道，“我知道四王妃做的那些事不光彩，可是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对她的流言蜚语，我只是觉得四王妃是我堂姐，我听到那么多人中伤诋毁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一个女人的名节比她的命重要。” “你真的觉得是诋毁她？”江凤华沉声道。章雨默几乎是在替四王妃打包票，“其他事我不敢说，但是关于她和皇上有私情这事的的确确是假的，怡郡主不可能是皇上的孩子，他们也没有在一起过，娘娘不要介意。” 江凤华怎么会介意皇上有什么私生女，别说一个谢若怡，就算再来几个私生子她的心都会静如止水。章雨默又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堂姐喜欢的人是皇上，她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皇上了，娘娘应该也看出来了吧！不过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堂姐之所以说那些话，的确是四王爷让她说的，现在堂姐的名声也毁了，她的一辈子也毁了。” “她自找的。”江凤华嘴下不留情，“就凭她敢算计我大哥她就该死。” 章雨默吓了一跳，见皇后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这是她第一次对皇后感觉到害怕，她甚至不敢反驳再为堂姐说一句话。江凤华是在提点她，她是江锦炎的妻子，她便是她江凤华的亲人，如果她的心偏离了江家，她也不会顾念她们之间的这点情分。当初是她要死要活要嫁给江锦炎，她能成全她，可是她更偏向一些所谓不重要的亲戚，章雨默就是太不识抬举了。 “你还爱我大哥吗？”江凤华直接问。章雨默愣怔，“娘娘怎么会这么问？” “你失忆了，也忘记了曾经对江锦炎的喜欢。”江凤华又道：“现在你还喜欢他吗？” 章雨默有些紧张，她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她心虚地点了点头，“嗯。” “你说谎。”江凤华没有和她拐弯抹角，直接道：“本宫看到过你喜欢江锦炎的样子，眼睛都是光彩，你满心满眼都是江锦炎，所以本宫成全你的痴心，弥补一些遗憾。” 章雨默暗道，“皇后娘娘什么意思，什么遗憾？” 江凤华又道，“江锦炎没有喜欢过别人，他嘴巴比较笨，也不会哄女孩子开心，这些是他所欠缺的，所以你可能会觉得被他冷落，这些的确是他不对。可是当初你明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你还是喜欢他，想要嫁给他，现在你失忆了，所以忘记了你们在一起的时光，本宫不怪你。本宫也知道感情是自己的事情，旁人不可能左右得了，不过本宫还是希望你能找回你的感情，不要把江锦炎推开，本宫敢向你担保你在江家生活不会差。” 听了皇后说这些，章雨默感觉皇后并不了解江锦炎，他才不是一个呆子，他哄女人的情话…… 章雨默想到江锦炎突然脸红了。章雨默不想再讨论她和江锦炎的感情了。她换了个话题：“娘娘喜欢皇上吗？我感觉皇后也不是那么喜欢皇上。” 江凤华顿了顿，她眸光里闪过一丝探究，章雨默不一样了。刚才她说“也”，难道她的意思是她也不是那么喜欢江锦炎，当初为了嫁他敢自杀的女人，现在竟不确定自己的感情，就算失忆了，她也是从小就开始江锦炎的啊！所以章雨默有蹊跷。她唇角勾起浅笑，“本宫和皇上的感情如胶似漆，恩爱甜蜜，这是全盛京城都知道的事情。” 章雨默想到另一世的恒王和恒王妃，恒王对王妃半点感情都没有。她道，“如果娘娘和皇上的感情真的这么好，可能也不会有苏侧妃什么事了。” 江凤华眸光里闪过冷色，厉声道，“放肆。” 章雨默又吓了一跳，连忙道：“雨默僭越了，请娘娘恕罪。” “本宫和你是一家人，怎么会在意大嫂直言，只是苏侧妃早就失踪了，你是本宫的大嫂再在本宫面前提起她就不合适了。” 江凤华的第一反应是章雨默有问题。江锦炎是她的夫君，她像是根本不关心江锦炎，明明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怎么会突然不爱了，真的是失忆的原因吗？江凤华试探道：“大嫂还记得那年发生的事吗？” 章雨默疑惑，“哪一年，我只记得出嫁前的一些事情，也记不完全。”她说话还是有所保留，就怕被皇后看出端倪。她感觉现在的皇后和前段时间的皇后有些不太一样了。 “我们一起在湘雅楼喝酒，你还喝醉了。”江凤华故意道，章雨默根本没醉。章雨默愣怔，“我和娘娘一起喝过酒吗？” 她道，“我没有印象啊！” 上一世她和江凤华没有半点交集，怎么会和她喝酒，况且江凤华和她都是后宅闺秀，怎么可能在酒楼里喝酒，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是万万不会发生的。江凤华嘴角含笑，“都过去好多年了，大嫂又失忆了，没有印象也正常。” “你记不记得你没有嫁给大哥之前和李橙有过婚约，李橙就是舒雪的夫君。” 章雨默道，“我记得祖母是给我议过这门亲事。”不过她不同意。所以自杀身亡了，然后就到这里来了。江凤华只觉得鸡同鸭讲，他记得李橙，却记不得对江锦炎的感情。她可是因为和李橙的婚事而跳湖自杀的。章雨默在说谎，还在刻意隐藏她的秘密。江凤华是重生之人，所以她相信任何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会发生。现在的章雨默像变了一个人，她不是失忆了，而是根本不记得发生过的事情，或者是说她根本不记得这一世发生的事情，因为她的记忆停留在了上一世。上一世她们没有交集，她只知道章家去江家提亲，大哥不同意，后来就有章雨默跳湖自杀的消息传出来。当时章雨默生了小初之后就昏迷不醒，梅太医说她心脉受损，随时准备后世，可是一等就是两年，两年之后她突然好了。江凤华不得不怀疑章雨默也和她一样重生了。现在的她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眼中只有江锦炎的她了。第822章江皇后的警告章雨默被江凤华盯着很是紧张，她总感觉江凤华能看穿她。她道：“我先走了，娘带着小初……” “章雨默。”江凤华沉声道。 “啊！”章雨默愣怔，“皇后娘娘怎么突然喊我的名字。” 她越来越紧张，不明白皇后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本宫希望你记住，你现在是江家的人，是江锦炎的枕边人，你若愿意继续留在江家，本宫很欢迎你，你永远是本宫的大嫂，你若不愿意，江家也不强求。” 江凤华没有和她打哈哈，直接切入主题，“一个心中没有江家的人本宫会舍弃，本宫的心胸没有你们看见的那么宽广，自私护短，要做江家的人胳膊肘绝对不能往外拐。” 章雨默没想到皇后娘娘会是这样的态度，难道是因为她帮堂姐说话，惹她生气了。章雨默并不敢和皇后顶嘴，她纵然清高，可是章家这样的情况，她回不去了，再说她嫁了人也不可能回去，没有道理啊！她需要江锦炎的庇护。她温声道：“娘娘的话，雨默记住了，以后我会做好江锦炎的妻子，不会再和章氏一族的人联系了。” “你堂姐不是很可怜吗？” “再可怜，她还是四王妃，锦衣玉食，怎么都要比普通人要尊贵，而我无父无母，章家唯一疼爱我的祖父祖母也离开我了。”她又道：“现在我的亲人就只有小初和我的夫君了。” 江凤华惊叹于章雨默的通透，她已经学会了权衡利弊，江家的确是她的避风港。江凤华也是会打一巴掌再给刻甜枣的人，她拉着章雨默的手，微笑着道：“大嫂是江家的大少夫人，将来江家的家还得由你来当。” “本宫要你记住，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老天爷再偏爱，咱们也得好好爱惜自己的性命，守护好我们共同的家人，至于其他人，他们真的无关紧要，你在大家面前帮她讲话，就算你讲得有道理又怎么样呢，当初章雨柔要设计的可是你的夫君啊！” 章雨默知道江凤华对她没有恶意，她这样说了，自己反而有些脸红了，因为当初的确是堂姐教唆舒雪散播江锦炎和白语晗的谣言。 “多谢皇后娘娘教诲，我记住了，今天我帮着四王妃说话是有些莽撞了。” 江凤华道：“你先去找娘和小初吧，现在章家已经落败了，大嫂安心在江家生活，相信你和大哥的感情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她不是不喜欢江锦炎，而是封闭了自己的内心，恐怕也和前世江锦炎多次拒绝章家的提亲有关系。章雨默本来就清高，读书也很好，人家多次拒绝，她为此丢了性命，现在幡然醒悟了。没想到她幡然醒悟时已经晚了，这一世在她的干预下，她不仅嫁给了江锦炎，还生下了一个女儿。章雨默道：“臣妇先告退了。”皇后在私底下虽然喊她一声大嫂，该有的君臣之礼还是要有。江凤华并没有揭穿她，她不确定章雨默知道她前世的多少事情，她们虽然没有交集，可是章国公府在大周的威望还在，平时宫中举办什么宴会章家会参加，章老夫人也会带着章雨默参加。而前世的自己活得很卑微，程太后对她呼来喝去，轻则贬低辱骂，重则会动手，最后觉得她是个可以随意捏扁搓圆的软蛋，又笼络不了帝心，就选择放弃了她。而外界对她的传言更是离谱，在章雨默的心中，她在恒王府过得很惨。陆雪霏摘了些鲜花递到江凤华面前，“雨默姐怎么走了？我给她也摘了一束呢！” “她要回去带小初了吧！” 陆雪霏道，“刚才雨默姐为四王妃打抱不平，娘娘很失望吧！” 她也没有想到章雨默会突然在这样的场合帮四王妃，她虽然姓章，但是她还有一个身份是武安侯的夫人，是江家人了。 “本宫多谢雪霏送的花，更要感谢今天你来救场。”江凤华又道：“本宫欠你一个人情。” 说到这里，陆雪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臣女读了那么多律法，今天我又说了那么多违心的话，娘娘，这个世界上若是强权挡在前面，就真的没有公平可言吗？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真的只是一句口号吗？” 江凤华知道陆雪霏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只有把权利捏在自己手中才有公平可言，否则这个世界永远不可能公平公正，正义也是说给当权者听的，你记住普通老百姓和权力斗永远没有出路。” 陆雪霏盯着江凤华，“娘娘当初……” “本宫当初的确对律令感兴趣，可是雪霏，你要知道，律令的条条框框也是由皇上制定的。”江凤华又道：“你这么聪明，你会想明白的，再说将来你要嫁的人也是皇族中人，你也会站在权力的中心。” 陆雪霏脸色微红，“娘娘说什么呢，臣女是不会进宫的。” “你不喜欢齐王殿下吗？”江凤华直接道。陆雪霏没有否认，”我是喜欢齐王啊，可是他一直不到陆府提亲，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真想去问一问他。” “可能是因为自卑吧！”江凤华还是挺了解谢齐的，“他虽是皇族王爷，却和你的生长环境天差地别，又没有母族帮衬，你阳光开朗，无拘无束，你何时看到过八王爷像你一样的。” 陆雪霏道：“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他，他其实很聪明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要不要本宫帮帮你。”江凤华道。陆雪霏别的事情都能做好，也能想明白，唯独感情的事情她像是遇到难题了。她眼眸亮了，“娘娘怎么帮。” 江凤华道：“这个容易，长嫂如母，长兄如父，本宫去让皇上给你们赐婚，这事不就解决了吗？” “娘娘千万不要，雪霏想要靠自己解决，皇上的赐婚圣旨一下来，他就变成不得不娶了，我只想找一个一心一意的人，不想我的另一半三妻四妾，哪怕王爷也不行，这种要求可能很过份，但是我真的很不喜欢在除我之外他还有别的女人。” 第823章陆雪霏误会了江凤华疑问道：“你不相信他吗？还是齐王和别的女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被你知道了。” 陆雪霏连忙解释，“他没有和谁不清不楚，是别人缠着他。” 她一想到潘秀盈就头痛，谢齐和潘太傅家结亲，对他的帮助很大吧！江凤华见她说了一半不说了，“有别人缠着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