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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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一粒是给江凤华的，一粒是给她自己的，最后她吃了毒药，还给喜嬷嬷留了一粒。汪嬷嬷是决心赴死，她一定不会就这么无缘无故去死，就算谢康曾经对她有恩，让她进宫做细作，这些年她可能最多替谢康传递了一些消息，并没有害过人。第796章犯困也是病？谢觞借着换衣裳为由把公孙凌带离了主殿，冷声问道：“你刚才是什么意思，皇后的身体怎么了？” 只见公孙凌眉头紧皱，一副老沉的样子，他摸着下颚骨沉思，不语。谢觞又道：“公孙凌，朕问你话。” 公孙凌连忙道：“可能是归宁丸出了问题。” 谢觞眉头皱得更深了：“有什么问题，你说清楚。” 片刻后，公孙凌才道：“属下只是怀疑，并不敢肯定，归宁香是蓝蓝研制出来的一种凝神香，后来她又研制出了归宁丸，具体会出什么问题要问她，蓝蓝去了雪山寻找药材了，等她回来属下传信给她，让她来一趟盛京。” 谢觞听他提起他妹妹就头痛，公孙蓝瞧不上他的神隐营，不愿意加入，但是却常常都在神隐营溜达，若她不是公孙凌的妹妹，早死了不知道几百回了。 “马上让她来盛京，她研制的什么破药。”谢觞冷声道。公孙凌也很头痛，“我只知道蓝蓝去了雪山，不知道她的具体位置，传不了信啊！皇上也是知道的蓝蓝出门有时候一个月，有时候半年，甚至几年都有可能。” “朕怎么会知道。”谢觞急了，“马上派人去找，皇后的身体若有问题，朕要她陪葬。” 公孙凌愣怔，“不是蓝蓝给皇后的药啊！” “我上次见妹妹已经是两年前了，她走时行色匆匆，只说了要去雪山寻珍贵药材。”他可不想妹妹再惹皇上生气了。谢觞怒气森森：“那就是你，皇后若出事，朕要你脑袋搬家。” 公孙凌连忙严阵以待，“皇上消消气，属下也没说没办法医治啊！皇后的身体目前来看没什么事，臣只是在替她把脉的时候探寻到一丝异样，也没多大问题。”他先保住脑袋再说吧！上次傲雪找他拿药，他没经过妹妹的同意就给她了，他看到妹妹用来帮过人。其实他也和妹妹一起研制了归宁香，也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研制出了归宁丸，只说吃了能忘记烦恼，他太忙很多细节都没参与。 “能治？”谢觞声音变软。 “试试。”公孙凌道。谢觞听到这里气得想吐血，他记得阮阮上一世在三十几岁就殒命了。公孙凌又道：“皇后现在是不是常常犯困。” “她一天一夜没睡觉，肯定会犯困，归宁丸到底有什么问题，你们必须给朕一个说法，否则朕跟你们没完。”谢觞只觉得公孙凌怎么瞬间变成了庸医，他们搞出来的药有问题还找不到办法。 “犯困也是病？”谢觞又道。 “卑职不是这个意思……”公孙凌欲言又止，“臣还得找机会给皇后诊一次脉，查探清楚到底是不是归宁丸留下的后遗症，归宁丸里是不是有一种毒，老话常是药三分毒就是这个意思。” 谢觞冷声道，“傲雪拿回来的解药吃了是不是就能解了归宁丸的毒。” 提到解药他又有了希望，如果阮阮恢复记忆，可能会继续恨他，但至少她不会出事。谢觞心里也很纠结。公孙凌道：“解药现在不能给皇后吃，如果药出了问题，解药肯定也有问题，我寻到蓝蓝的踪迹，找她回来商议过后再做决定。” 谢觞道：“如果皇后的身体真的有问题，最后她会怎么样？” 公孙凌又道：“如果有问题，皇后娘娘可能会永远也醒不过来。” 谢觞的心冰凉一片。当他再次见到江凤华时，只见她正在汪嬷嬷以前居住的宫殿里翻找汪嬷嬷留下来的东西。坤宁宫虽然大修过，但是下人房和偏殿都没怎么改动，汪嬷嬷住的寝殿也没动过，她回到坤宁宫后又搬回了这间屋子，所以转来转去汪嬷嬷还是住在原来的屋子里。他拉过江凤华的胳膊：“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又乱跑。” 江凤华手中拿着一个薄薄的木匣子，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找到了，汪嬷嬷把东西藏在床内侧的墙里。” 谢觞看了一匣子一眼，沉声道，“里面是什么？” “还没打开，不知道。” “打开看看。”他道。江凤华忍不住咳嗽一声，走到油灯边，轻轻掰开了匣子。谢觞见她脸颊红润，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有些烫？” “是一封汪嬷嬷留给我的信。”江凤华的心思没在自己的身体上，“皇后亲啟，见字如故……” 谢觞顺着字迹往下看，汪嬷嬷留了一封告别信给江凤华，说起了她在江府教她规矩和在恒王府的日子，都是一些琐事，没有什么重要事交代，他还以为汪嬷嬷会告诉她别的事情，比如前世。江凤华看过信，心里五味杂陈，“汪嬷嬷做过我师傅，她真的在用心教我，我真的有她信中所说的那般聪明吗？一学就什么都会，她也是这般聪明的人啊！” 她觉得她不用学，很多东西只要稍稍接触就能做得很好，比如汪嬷嬷说教她宫廷礼仪，教她如何在宫中不犯错。她道：“汪嬷嬷能到太后身边做一个礼仪女官，那个时候她也很年轻吧！” 这时，谢觞和江凤华又拿起信看了一遍。谢觞道：“汪嬷嬷在进宫前就被严厉训练过宫中礼仪，所以她在告诉你她的确是细作。” 匣子里还有一张锦帕，帕子上绣了残月鲸纹图案。江凤华道：“和杀手身上的一模一样。” 他们只找到了残月鲸图案的锦帕，并没有发现别的线索，“如果她是细作，她和别的细作怎么传递消息，这个图案可能就是线索，要揪出宫中别的细作，只要知道他们身上有没有这个图案就能查出来，但是汪嬷嬷身上的图案早就被她割掉了，应该已经好几年了，她也不想再做细作吧。” “这些东西拿回去让公孙凌看看……” 锦帕靠近油灯时，帕子上好像有一丝蓝光闪过，江凤华拿了帕子对着油灯，只见上面隐约有一排字显现出来，“地煞门位于……” 就在这个时候有暗卫来禀报：“找到夜影了。” 第797章夜影要死了谢觞和江凤华等人见到夜影时，只见他全身是血，身上到处是伤，脸也被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流了满脸，特别是下身更是被鲜血染红。他们不敢想象这些天夜影遭受了怎样的折磨与羞辱。江凤华刚才看见傲雪躲在外面哭，她也着急就没有过去，不过林语过去问情况了。现场一片狼藉，舒妍和舒朗都没有能逃脱，她没有看见常太妃的身影。公孙凌也跟着来了，第一时间跑上前替夜影诊脉。夜影故作轻松地道，“没想到还能见到先生。” 夜影想要爬起来行礼，“属下参加皇上，皇后娘娘…” 谢觞神色冷冽，“公孙先生先替夜影诊治。” 公孙凌心底冰凉，满目怒气，“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他的武功在神隐营里不差，怎么会如此大意，后面这些话他自然没有说出来，看着夜影的样子，他只觉得难受。夜影道，“一个不男不女的老太监，他应该是康王的手下，我听他们喊他常顺总管，他们想要从我嘴里知道皇宫里暗卫的分布图…… 先生，神隐营出现了奸细，是小六，属下没有想到一手培养出来的人会算计我。” 夜影将元宵节那日被小六算计的经过讲了一遍。 “我是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被小六迷晕带出皇宫的，还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是谁，他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先生，你知道他是谁吗？” 事到如今，公孙凌也不想瞒着他了，“你本姓周，家里遭逢变故，具体是什么原因要问葛先生。” 夜影道，“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你失忆了。”公孙凌又道，“劫持你的假夜影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他很可能和你是双生子，是你的同胞兄弟。” 夜影听后只觉得不可思议，他变成现在这样本来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他道，“先生的意思是，周家是被人害了。” “是。”公孙凌道，“你父母也是被人害死的。” - 另一边，傲雪抱着身体躲在角落里哭得泣不成声。林语走上前，“傲雪，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傲雪一把抱住林语哭得更伤心了。林语明明是妹妹，但是她其实更像姐姐，“你说，谁欺负你了，我杀了他。” 傲雪道，“他喜欢谁都可以，为什么要喜欢蒹葭？” 林语愣住了，“谁是蒹葭？你说清楚，是夜影喜欢蒹葭吗？” 傲雪把救了夜影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夜影你不要死，求求你了，你以前说过喜欢我，你说话算话吧！我愿意…” 夜影艰难地伸出手摸着她的头：“傻姑娘，我是骗你的，我只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我对你是妹妹的喜欢，是亲人一般的喜欢，就像你把我当成亲人一样。” 傲雪听到他这样说也瞬间傻眼了。他一直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的喜欢，不是男人喜欢女人的喜欢？怎么会这样？夜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轻松，“傻姑娘，我就是把你当成妹妹。” 傲雪不相信他说的话：“你一定是骗我的，夜影，我想嫁给你。” 她觉得她终于大胆了一次。夜影却道，“可是我心里只想娶的女人却不是你。” “你骗我，你明明说过你喜欢我的，你和我说的那些话，你都忘记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你是神隐营里最单纯的姑娘，我说一句喜欢你，不过是觉得无聊想要拿你寻开心罢了，谁知道你不上当，过去这么久了，没想到你还记得，对不起，让你误会了。”他突然笑了。因为他笑了，傲雪都看呆了，夜影是一个从来都不喜欢笑的人，他做什么都很严厉，很认真，真的很像她的哥哥。他笑起来也是这么好看的人啊！她道，“你说的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夜影又笑了，“我没有骗你，我真正爱的女人，真正想要娶的女人其实一直都是蒹葭，现在我要去找她了，我们终于要见面了。这几年我也没有忘记她，我想从你的身上找到她的影子，想要让你替代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可是我发现我办不到。神隐营的女人本来就少，我最爱的女人却离我而去了，现在我终于要去找她了，我也不想把你假装想象成她的影子。” 傲雪突然想起来蒹葭是谁，她那张可恶讨厌的脸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道，“你喜欢蒹葭，怎么会喜欢她？” “对啊！可惜她死了，她死了我的心也跟着死了。”夜影自己都没有想到面对傲雪时他能以最好看的笑容面对她，能用最平静的语言和她道别。他给不了傲雪幸福，就让她恨他吧！傲雪最讨厌的人就是蒹葭。她们是死对头。如果让她知道他喜欢的人是她的死对头，她一定也恨及了他，他死后她就再也不会难过了。她会开启新的生活。傲雪突然冷笑起来，“蒹葭长得这么漂亮，你怎么会不喜欢她呢！你们男人都喜欢那样的对吧！原来你和别人也是一样的，呵！觉得我可笑吧！你一定偷偷笑过我很多次了吧！” 傲雪突然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她唇角也扬起一抹笑意，她佯装成固执的样子，“还好我也不是真的想要嫁给你，我若真的喜欢你，当初你向我表白时，我就答应你了。我现在终于不用觉得愧疚了，我解脱了，夜影，其实我一直把你当成亲人。” 傲雪说完就跑出去了。她看着夜影的样子，她心里难过极了，夜影怎么会喜欢蒹葭呢！他就算要骗她，也不应该拿蒹葭来骗她啊！林语听后也是懵的，她的理智和直觉告诉她，不是这样的，夜影当初和傲雪表白时她也在场。此时，远处同样站着一个男人远远地看着傲雪的方向。林语一眼看过去，上官励心虚的避开了，装成没有看她们的样子。其实上官励一直带着人悄悄跟着傲雪出宫，当时夜影对傲雪说那些话时他正好也在场听到了。他看了夜影一眼跟着傲雪就出了地宫。夜影好像要死了他才说的那些话吧！第798章死了就在这个时候，黑蜂急匆匆找了出来朝他们道：“夜影死了。” 傲雪傻眼了，她问道：“怎么会死的，刚才他还好好的，他还和我有说有笑的。” 黑蜂也很伤心，眼眶通红，“夜影伤得很重，公孙先生的医术这么好都没能救他。” 傲雪只觉得天都塌了，她没有急着去看夜影，拿了剑就往外跑，他要杀了那些折磨夜影的所有人，为他报仇。林语拦住她：“你冷静一点，杀死夜影的人没有这么容易对付，你一个人跑出去只是去送死，你不仅报不了仇，还会白白送命，你这样做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傲雪冷静下来就往回跑去。看着夜影冷冰冰地躺在地上，她突然冲了过去，却被公孙凌一把拦住，“夜影说不想你看见他死后的样子。” 傲雪跪在公孙凌的面前，哀求道：“先生，求你救救他，你医术这么高明，一定能救活他的，他不可以死的，他怎么可以这么死了，他话还没有说清楚呢！” 公孙凌道：“生死有命，夜影注定有这一劫难，我也救不了他，让他安心去吧！” 傲雪心底冰凉一片，她的力气仿佛被抽干，跪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夜影怎么死了，他怎么可以死。”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夜影是故意这样说的，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伤心。因为夜影知道他要死了，所以他才拒绝她。她伤心难过并不是因为他说他喜欢蒹葭，而是夜影被欺负这么惨，是谁伤了夜影，是谁这么手段残忍。当初蒹葭追了夜影好久，夜影都没有答应，他若真的喜欢蒹葭为什么不答应她。傲雪哭得全身抽搐，林语抱着她的身体安慰，“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我们都陪着你。” “他一直很照顾我，我一直把他当成亲人，最亲的亲人，阿语，你明白吗？他是我的亲人，我才没有答应……”她把夜影当成家人，所以她没有接受他的感情。 “我明白。”林语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死亡对于她来说可能不算事，也有可能是因为她还没有真正经历过最亲的人死去。江凤华沉声道：“我们会为夜影报仇的，绝对不会让他白死，傲雪，你振作起来，伤心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让自己变得越来越无用，夜影也不希望你为他难过。” 傲雪停止了哭泣，“娘娘，他怎么会死，他一直很厉害的。” 江凤华主动扶起了傲雪的手，“让他安心地走吧！他临走前说只想要你坚强地活下去，他希望你开心幸福。” 江凤华将傲雪拉到怀里抱着，她的眼睛却是盯着夜影的方向，这是夜影的请求。请求她让傲雪忘记他，好好生活下去。她不自觉握紧了拳头，“夜影这个样子是被一个叫常顺的老太监害的，现在我们都应该振作起来为夜影报仇。” “常顺和常太妃是一家人吗？他们是什么关系？”傲雪问道。 “这就要问知道他们身份的人了。”江凤华又道。上官励道：“舒侍郎和他的女儿没被人救走，还有一些刺客也被捉住了……卑职去审问，一定会找出凶手替夜影报仇。” 谢殇道：“你们这么多人，是怎么会让假夜影和常太妃逃脱了，常太妃并不会武功，是谁救走了她？” “启禀皇上，常太妃和假夜影他们不是从正门逃走的，当时宫外也守满了人，如果他们出现，外面全是弓箭手，他们插翅难飞。”其中一名暗卫道：“常太妃似乎也熟悉这里的地形图”。上官励也道：“卑职猜测他们或许就没有离开过御马署，一直藏在这座地宫里……” “当时的情况其实也不算复杂，假夜影带着他们进了御马司衙门就没出来，直到我们将这里围起来都没瞧见他们从里面出来。卑职也审问了这里的士兵和官员，这里的官员都是一些老人官员，他们在这里当差没什么前途，所以大家都在混吃混喝，等着发放俸禄过日子，但是俸禄也不高，如果有人要收买他们也很容易……” 谢殇听后只觉得满头黑线，大周国的养马官俸禄都不高吗？江凤华道：“根据上官励的说法，谢康现在是不是正藏在某一间密室里。” 黑蜂等人连忙围住皇上和皇后的身体保护起来：“皇上，娘娘当心，卑职先护送你们离开这里。” “朕带着人再往里走去看看，林语，傲雪你们照顾好皇后。”谢殇见四周都是他的人，谢康要想藏着他，这里不可能看起来这么捡漏。江凤华道：“臣妾陪皇上一起去。” 她又道：“我不怕苦，更不怕危险，你就让我一起去吧！你不要向上次一样一个人走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才会不安全。” 傲雪突然站了起来：“卑职也要去，常顺和假夜影一个都逃不掉。” 傲雪眼神坚定，她一定会为夜影报仇的。谢殇也没有阻止，眼下康亲王很可能真的藏在里面。谁料，他们顺着路走到尽头却走到了一间墓室。江凤华和谢觞此时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面的密室四通八达，另一端的出口处竟然是一个墓室，墓室里挂着圣祖帝的画像。江凤华问谢觞：“画像上的人穿着龙袍，他是谁啊！这幅画画得很好，你看他的笔锋走向，很细致。”书画这一块她还是挺懂的。 “他是朕的皇祖父。”谢觞又道：“朕没有想到谢康竟会在这种地方挂着皇祖父的画像，难怪朕派人搜遍了全城都没有找到他们的藏匿之地，他竟会把地宫的入口建造在衙门里。” 刚才当谢觞和江凤华等人赶到时也没有想到盛京城里最不起眼的御马监衙门会是谢康的地盘。这里只是御马监在盛京城的衙门，在城外还有专门养马的地方，一个并不重要的部门，地宫已经通往城外。谢觞才登基一年多，他每天忙着各种国事，养马这样的事自然也有专人负责，平常也没什么事，更不会有机会见到皇帝，所以才让谢康钻了空子。第799章康王现身江凤华道：“这座地宫并不是新建的，应该有几十年了吧！但是这间暗室却没有长青苔，里面点有熏香，是不是有人常期打扫居住啊！会是康亲王吗？” “应该是皇祖父在位期间他就秘密建好了，没想到父皇都没能发现这座地宫，要说谢康没有不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