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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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醉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但是朕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们是兄弟啊，朕还记得小时候常太妃常常做糕点给朕吃，朕很高兴有你这位兄长在。章雨柔对朕的感情可能不一样，但是朕对她真的没有非分之想，你不要被她挑拨了，当年她看到朕和苏婷婉在一起，她记恨苏婷婉，现在她知道朕喜欢的人是江凤华，所以她记恨江凤华，这些小情小爱，儿女情长，都比不过谢氏的江山重要。” 言外之意是，他对江凤华好是因为江家有利用价值，江家能为谢氏守住江山。谢阳心里有些动容，其实他说的对父皇对谁都一样，错的人是程太后，并不是谢觞，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他们都生在皇族里，说再多冠冕堂皇的话都是因为他们都想要争皇位，不想争的人不是不想要，而是争不过。就像康亲王，他也想要做皇帝，可是他没有争过惠景帝，所以他被赶去了西北。谢觞见他一直不说话，“四哥，你去和大家说怡儿就是你的女儿，朕是皇帝，不能认下这个孩子的，否则谢氏还怎么在天下人面前立足，咱们兄弟因为一个女人闹成这样，是会让天下人耻笑的呀！” 谢阳冷笑，原来他是打的这个主意，真的以为谢若怡是他的女儿了，皇帝和嫂嫂勾搭在一起，的确不好看，对他皇帝的名誉有影响。谢阳道：“臣愿意帮皇上挽回声誉，只是臣若站出来就怕大家还是不相信，臣妾怕适得其反。” 谢觞只觉得焦头烂额，他拳头紧握猛地一拳打在御案上，“章雨柔杀了舒雪，舒雪是舒侍郎的侄女，自己的侄女死了，他不找章雨柔报仇，却要帮章雨柔陷害金骥？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章雨柔许诺了他什么好处？” 谢阳也是装模作样，“臣不知道柔儿做的这些事情，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劝她的，皇上，臣想去看看她，不管怎么说，她和我也是夫妻，她做了错事，我愿意代他接受惩罚，求皇上开恩，饶恕柔儿，我相信若不是舒雪太过分了，柔儿不会动手。” 谢觞叹气：“你去劝劝她吧，让她说实话，尽快向外界说明情况，消除误会，阿阳，你要帮帮朕，你也替朕盯紧舒家，朕不相信他。” 谢阳愣怔，“是。” 正当谢阳要走，谢觞又道：“四哥。” 谢阳愣怔。谢觞沉声道：“大周朝并不像表面看到的繁荣，内里其实已经千疮百孔，满目疮痍，父皇驾崩时，大周就已经出问题了，若再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咱们大周危矣，到时候谢氏的族人不会再有安稳的日子，所有家族都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但是我们谢氏一族的人都不懂。” 谢阳道：“臣告退了。” 送走了谢阳，江凤华从暗处走出来，“臣妾瞧他说的你醉酒的那一段有板有眼的，皇上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做过的事情，难怪章雨柔每次看你的眼神都含情脉脉的。” “我没做过。”谢觞冷声道：“谢若怡不是朕的孩子，阮阮不要和朕开这种玩笑了。” 江凤华不知道真相如何，不过现在谢觞是被章雨柔赖上了，这种感觉比活吞苍蝇还要难受一万倍吧！她沉声道：“刚才皇上声情并茂和他说了小时候的事情，想要以兄弟情打动他，可是他都没有反应，我在想皇上是不是搞错方向了，一个想要做坏事的人他会因为皇上的几句话就放弃了吗？” 第745章西宫谢觞道，“谢阳从小和常太妃生活在西宫，那里孤寂清冷，却也安静没有纷争，他从小虽然没有父亲疼爱，却有母亲陪伴，他至少比朕幸福。小时候谢阳是所有皇子中最善良的人，当八弟说起他曾经看到的事情，朕都不敢相信他说的人是谢阳，如果是谢彧这么做，朕肯定会相信。” “皇上怎么就没有他幸福了，你的母亲是皇后，是后宫之主，谁敢欺负你吗？”江凤华提醒道：“现在皇上应该去西宫查查常太妃，四王爷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不是没有原因的吧！” 谢觞道：“朕知道宫中的嫔妃争宠厉害，可是常太妃早早就搬去了西宫，就连母后都说常太妃性子寡淡，要说争宠，苏卿卿的手段算是厉害的，可是后来朕才明白父皇为什么会如此宠爱苏卿卿，因为有苏家在，苏卿卿才有争宠的资格。” 江凤华感叹，“我真不知道江家是不是算是幸运能成为皇上的左膀右臂。”她想说是棋子，可是这样说好像太难听了，谢觞和江家肯定利益牵扯。江凤华忘记了江家之所以变成谢觞的棋子其实是她亲手推上位的，并且甘愿被谢觞当成棋子的，朝堂上的大臣，有多少人希望能像江家一样幸运被皇上利用，这样一来就能被重用，家族也会越来越好，甚至嫁进宫中的嫔妃也会得到皇上的宠幸，这是一个循环。 - 谢阳从御书房出来后并没有出宫，而是去了西宫拜见他的母亲常太妃。只见常太妃手里握着一串檀香木佛珠，淡淡道，“他都和你说了什么？” 谢阳跪在地上，眼中满是疑惑，这一路上过来他一直都在想谢觞的话，小时候的确只有他和他说话，他道：“他说他一直记得母妃对他的好，记得儿子和他的兄弟感情，记得小时候……” 常太妃眼眸里闪过一抹厉色，冷声道：“什么感情，他和你有什么感情，皇宫是最不能谈感情的地方，他的母后是怎么对我们的，你都忘记了吗？” 谢阳道：“程太后是程太后，他是他，小时候父皇也不喜欢他，对他不好，母妃，我们……” 常太妃起身一巴掌打在谢阳的脸上，冷声道，“若不是母妃把你带到西宫养大，你以为你能长大吗？他的母亲要害你的母亲，要害你长不大，你都忘记了吗？她是怎么折磨你的。” “我帮母亲杀了她。”谢阳被打习惯了，他能体会母亲在西宫受的苦，能体会皇宫里的冷酷无情，父皇的薄情寡义，他也看见谢觞因为父皇的责备悄悄哭泣。 “让她这么容易死了，就便宜她了。”常太妃恨得咬牙切齿：“余生能让他们痛苦就是对母妃最好的。” 先帝驾崩后，谢阳也想接常太妃出宫和他住，可是被常太妃拒绝了。这些年常太妃一直在给程琅瑾下药，使得她脾气越来越暴躁，然而每次下药她都要先试，所以她的脾气也越来越控制不住，她就是为了让害他们母子的人付出代价。谢阳没有在反驳，“章雨柔被皇上关进大牢里了。” “她就是一个贱货，水性杨花的贱女人，谢觞要处死她就让她死好了。”常太妃开口就是一顿辱骂，“她也不是一个好东西，她的手上染了多少血，杀了你多少孩子，这样的恶毒女人早该死了。” 谢阳对章雨柔也是厌恶至极。他本不会杀舒雪的，是舒雪运气不好，刚好撞见他和舒朗见面，并且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为了安全起见，舒雪不得不除掉。然而，他杀了舒雪后，却也给他惹来不小的麻烦，陷害金骥是舒朗的主意，他刚好调查过江家，金骥被京兆府尹带走，他就知道事情变得复杂了，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将金骥绳之以法，也错过了杀他的机会。最后只得让章雨柔来背这个锅，反正她们勾结在一起要对付江锦炎，闹得满城风雨。章雨柔背后做的小动作瞒不过人，江凤华这么聪明，早晚会查到章雨柔身上，两人原本无冤无仇，仅是因为江凤华是谢觞喜欢的女人，她就对江凤华心生不满。再传出谢若怡是章雨柔和谢觞的孩子，就能解释得通舒雪的死，章雨柔只能按照他的话去做，她才有机会活着，毕竟谢若怡在外人眼中，她已经是皇上和章雨柔的私生女了，也是谢觞的长女了。就在这个时候，伺候常太妃的心腹嬷嬷守在院子里高声道：“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常太妃和谢阳对视一眼，他们的动作也很快。这时，谢觞和江凤华就走了进来。常太妃连忙道：“皇后和皇上怎么来西宫了，老身给陛下见礼了。” 谢觞连忙扶起常太妃，“太妃娘娘快免礼，朕许久没有来探望太妃了，皇后早就说过要来拜访常太妃，今日朕有空就带着皇后一起来了。” 江凤华盯着常太妃微笑道：“凤华给太妃娘娘见礼了，一直听皇上提起常太妃，可是臣妾也听说常太妃娘娘喜静，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现在才来。” 常太妃道：“皇后娘娘也忙，我一个老婆子没什么好瞧的，在这里住了一辈子早就住习惯了，皇上，娘娘，您们快请坐。” 江凤华微笑道：“早就听说常太妃娘娘的手艺很好，今天臣妾和皇上倒是来对了。” 他们明明接到消息谢阳来了西宫见常太妃，他怎么不在里面？谢觞也很纳闷，谢阳明明来了西宫。他道：“四哥没来吗？” 常太妃皮笑肉不笑地道：“他来过了，又走了，说是去接怡儿回府，皇上和皇后过来时没撞见他吗？” 常太妃睁眼说瞎话，就在前一刻，谢阳原本要现身的，可是他脸上的五指印还没有消，所以他躲起来了。 “没有。”谢觞直接道，常太妃说谎了。常太妃愣怔，端出点心放在他们面前，“我亲手做的梅花饼，皇上皇后尝一尝。“ 第746章有人这么吐过江凤华微笑，“常太妃娘娘真是心灵手巧，这糕点看着就香甜可口。” 她记得莲叶说过舒容华这两天也学会做糕点了，还送到谢觞面前让他品尝，舒妍还住进了乾清宫里。江凤华不动声色地撇了谢觞一眼，他应该很喜欢吃糕点吧！御书房好像也摆了这样一盘糕点，是舒妍送去的吗？和常太妃做的糕点大同小异，她心里猛地一惊，脸上不动声色。常太妃捻了一块梅花糕递在江凤华面前，她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皇后不要客气，我平时没什么事就做点心打发时间，做了几十年了，我敢说宫里的御厨都没有这样的手艺，独一无二的口味。” 谢觞微笑着接过常太妃手中的糕点：“常太妃的手艺的确很好，记得小时候朕就常常吃，和四哥一起时，他总是给朕送好吃的，在宫里也只有常太妃是唯一给过朕温暖的人了，她像朕的母亲一般。” 常太妃微笑道：“是皇上给本宫面子，每次都哄本宫开心。” 谢觞咬了一口，“还是以前的那个味道，朕爱吃，阮阮不会介意朕抢了你的糕点吧！好久没有吃了，实在没忍住。” 江凤华的手指轻轻捏紧，他就不怕常太妃对他下毒，就这么吃了。她温声道，“臣妾没有想到皇上和常太妃感情这么好，臣妾瞧皇上与太后娘娘的感情都比不上常太妃呢。” 谢觞神色突然变得凝重：“母后她在乎的不是朕，她在乎的是……以前朕真的很羡慕常太妃对四哥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疼爱。” “其实太后娘娘也有她的难处吧！一直被苏贵妃打压，她心里也很难受的吧！现在一切都好了，皇上和太后的关系应该也缓和一些了吧！”常太妃温声道。她虽然一直住在西宫，也知道后宫的一些事情，程琅瑾和皇上感情其实并不好，这些都是江凤华的功劳，不得不说江凤华的手段的确很高，能让他们母子生出嫌隙，谢觞越来越偏爱她。她多少也知道一些皇后的旧事，所以她远离了是非保全自己和四王爷。 “不说这些了吧！”谢觞微笑道：“西宫太冷清和简陋了，太妃娘娘搬到后宫去住吧，朕让工匠收拾一间宫殿出来，一定让太妃安享晚年，或者娘娘搬去四王府住，有四哥照顾，朕和四哥都安心。” “我在这里住了一辈子，早就已经住习惯了，我哪里都不想去，从进宫的那天开始，我就是宫里的女人，谢皇上的好意，皇上的心意本宫心领了。”常太妃又拿了另一盘糕点递到江凤华面前，“皇后不吃吗？” 江凤华心里满是防备，她不相信宫里的任何一个人，她接过糕点，唇角始终扬着得体的微笑，“谢太妃娘娘。” 常太妃道：“尝尝吧，很好吃的，宫里的人都喜欢吃，梅花糕是我采摘的新鲜红梅做的，现在已经过了季节了，要想吃这种新鲜的梅花饼要等到明年冬天才有了。” 谢觞也变得有些紧张，他从小吃常太妃的糕点长大都没事，常太妃真的要害他早就害了，但是有人想要害江家和江凤华，他不得不防。只见江凤华将梅花糕放在鼻子边闻了闻，只见她突然皱紧了眉头，心里一阵恶心想吐，紧接着就是猛地干呕了起来。谢觞脸上满是担忧连忙道：“阮阮，你怎么了？” 江凤华还在吐，吐出的也是清口水，她捂着鼻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臣妾突然想吐，胃里一阵恶心难受，闻不了花香味。” “传太医。”谢觞眼中满是焦急，他不该带阮阮一起来的，是不是常太妃下药了，谢阳做的事常太妃一定是知道的，她并不像表现的那么清心寡欲。江凤华连忙阻止，脸颊上染了红晕，像是害羞了，“又不在坤宁宫里不要请太医了，怪麻烦的，臣妾身体没事，就是……” “就是什么啊！”谢觞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和江凤华每次同房她都避孕了。 “就是闻到糕点的味道感觉有些闷闷的。”宫里全是鬼，她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来保护自己了，她也是看贺兰嫣然这么吐过，有样学样。常太妃道：“皇后娘娘怕不是有身孕了吧！” 谢觞愣怔，脸上的表情由白转红，瞬间明白过来，“有了？” 江凤华佯装着羞涩的样子，“嗯！皇上都当这么多次父亲了，怎么还不知道臣妾是否有了身孕。” “朕一时没反应过来，朕又要做父亲了。”谢觞高兴地抱着江凤华，他回忆了一会儿，以前江凤华两次怀孕，她的孕反应都不大，每次和她吃饭，她吃得比他都香，慢条斯理的，端庄娴静，生了孩子像没生过一样，也不知道莲叶和徐嬷嬷整天是怎么给她弄吃的，把她养得这么好。江凤华道：“皇上放开臣妾，太妃娘娘在呢。” 常太妃看着两人甜蜜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她若不进宫也会有一个爱她的男人这样抱着她，她眼底突然染了一抹红晕，主动让人撤下了摆在江凤华面前的糕点。江凤华见状连忙道：“对不起啊太妃娘娘，是我不争气，平时也不这样，你拿给我尝尝吧，看着都好漂亮。” 常太妃掩藏了自己所有的情绪：“有了身孕口味是会变的。” 她坚持让嬷嬷将糕点拿走了。江凤华只觉得糕点可能真的有问题，她脸上扬着浅笑换了个话题：“皇上来找太妃娘娘帮忙，你和太妃说吧！” 谢觞又道：“朕来见太妃娘娘其实是还有一件事需要娘娘帮忙。” 常太妃知道是什么事，故意道：“我一个不中用的老婆子能帮皇上什么忙？” “其实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朕和皇后都忙得焦头烂额，现在又查出四王妃杀了人，朕把她关进大牢了。” 谢觞又道：“朕也是真的遇上了难处，朕登基一年就被传出与王妃有染，太妃放心，朕和四嫂清清白白的，朕可以发誓绝对没有做对不起四哥的事情，也不知道四嫂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还是有什么苦衷，她当着大臣们的面说谢若怡是朕的女儿，朕现在是有苦难言。” 第747章程太后又来了常太妃道：“阳儿已经告诉我了，唉！也不知道雨柔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会如此胡言乱语。” “太妃能不能去劝劝四嫂让她澄清，朕想她会听太妃的话，把真相说出来还朕一个清白，有了这个污点，满朝大臣甚至天下百姓都会对皇族失去信心，这件事对四哥也有很大的影响，朕一直很敬重四哥，现在却闹出这样的误会。”谢觞满目愁容，“朕现在都没有脸见人了，将来更没脸下去见谢氏的列祖列宗。” 常太妃脸色也不好，“雨柔怎么会这么糊涂，她这样做害的不仅是皇上，还害了她自己啊，一个女人的名声比命还重要，她这么说是不想活了吗？” 江凤华插了句嘴，“所以请太妃娘娘去劝劝四嫂，是谁指使她这么做的，她有什么难言之隐，请她说出来。” 常太妃道：“本宫尽量去劝劝她。” “章雨柔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货，不知道她和谁生的野种竟敢赖在皇上身上，这种道德败坏的女人就该拉出去游街示众，再剥皮抽筋。”就在这个时候，程太后带着人风风火火地来了，只听程太后冷声道。程太后一来，常太妃连忙起身行礼，“参见太后。” 程太后冷了她一眼，“章雨柔是你的儿媳妇，你管不好她也是你的责任，四王爷软弱无能管不住她，你作为他们的母妃就该替儿子管好家，哀家早就劝你搬出西宫住到四王府好好调教儿媳妇，现在闹出这么大的事，说什么都晚了，皇家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尽了。” 程太后嘴上不饶人指着常太妃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常明秀，你让哀家怎么说你好，你早该出宫守住你的儿子，他管不住女人，唉，三十岁了还没有断奶的样子，章雨柔既然不守妇道，就打到她守妇道，皇家是要脸面的，现在还连累了哀家的儿子。” 常太妃被数落，一个字都不想和她多说。只见程太后还要开口，谢觞沉声道：“母后。” 程太后立马换了脸色，像是现在才看见谢觞和江凤华的样子，“皇帝和皇后也在啊！哀家听说了金銮殿上发生的事着急得不得了，眼下为今之计只有让章雨柔改口，就说她是受人胁迫才这样说的，尽量挽回皇帝的名誉，常太妃和谢阳一起去澄清谣言，就说孩子就是四王爷的，至于章雨柔，就说她是想要陷害皇帝才故意这样说的……” “母后先回宫吧！这些事朕会处理好的。”谢觞沉声道。程太后见儿子眼中闪过不耐烦，又想到他好久没有去她宫里给她请安了，她心里很痛，为了江凤华他真的半点母子情分都不顾了，真是应了民间的那句老话，有了媳妇忘了娘。谢阳就不一样，他事事都以常太妃为先，从小就很维护他母妃。 “脏水已经泼到你的身上了，你要怎么处理，不管你和章雨柔有没有在一起，你都说不清楚了。”程太后又道：“不过男人嘛就算是有也是人之常情，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有你也不能承认，因为你现在是皇帝，身份尊贵，过去这么久了，你是说不清楚的。哀家记得当年章雨柔好像是想要嫁给你的，最后被母后拒绝了，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