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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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人，还把事情闹这么大，这不符合一个杀人者的心理啊！” “死的人可是舒侍郎家的侄女，如果舒雪平白无故消失了，舒侍郎不替侄女报仇喊冤吗？” 众人点了点头，“也对啊！”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张安誉和谢齐进宫禀告案情进展情况时，江凤华和谢觞早就设计好了今天的说词，一切都在往他们设想的方向发展，第一步就是为金骥洗清冤屈。第二步就要引出疑点，让大家都去猜想判案，整个朝堂上若有知情者，他们看见这样的局面一定会坐不住的。谢齐的身份是王爷，他又是该案的监管官员，由他提出疑问再合适不过了，没有人敢反驳一位王爷的话，大家只会被牵引着往真相走。谢觞冷冷地扫过朝堂上的众人，只见舒侍郎的眉头像是被刻了一个川字，惆怅得很啊！谢觞沉声道：“舒侍郎，你可有什么话说？” 舒朗出列朝皇上拱了拱手，“微臣得知侄女死讯，伤心不已，一时乱了分寸，还请陛下恕臣之罪，没想到张大人办案如此神速，这么快就找出这么多处疑点，张大人能查找出真凶，雪儿在天有灵也该安息了。” 谢觞冷声道：“死得这么惨，朕估计她是安息不了了，就算做鬼都会找杀害她的凶手报仇。” 舒朗愣了愣，不知道如何接话。此时，大家的眼睛都盯着李橙的方向，陆廷尉道：“既然是李橙说谎，现在自然从李橙开始调查，臣建议先把李橙收监。” 李橙吼了一声：“我没有杀人，没有杀舒雪，她的死与我无关。” 李尚书道：“橙儿，到底怎么回事，你如实说出来，你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要诬陷金公子。” 李橙脸都吓白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舒雪死了，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就死了。”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李尚书问道。 “我不认识那个人，他全身都裹在黑衣里，从头到脚，甚至手都被包裹着。” 谢齐问道：“你明明看见舒雪死了，你为何不报官，反而要听别人的话将她的尸体运到城外。” 李橙肯定不会说出真实的原因，他道：“是我第一个见到舒雪的尸体，她还在李府的马车上，如果我报官了，官府肯定认为是我杀了她，还把她弄成那个恐怖的样子，我也很怕。” 他又道，“她一夜不回家，去了什么地方我们也不知道，她被人糟蹋杀死了，这种事很丢脸的，我当时很害怕，就听了那人的建议把她送出城，那人又让我把她送到城外的福来客栈，还让我第二天去指认凶手，我也不知道凶手会是江家的人。” “也就是说尸体早就被你送到福来客栈的厢房里，就等着金骥上门用迷药迷晕他，再把他送到厢房，假意第二天早上找人发现舒雪的尸体，指认金骥是凶手。”张安誉又道：“你为什么这么听黑衣的话？是你迷晕了金骥还是黑衣人，他的伙计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我都说了我很害怕，我也怕别人说是我杀了舒雪，牵扯不清，有人帮我出主意，还不要我动手，我肯定愿意啊！当然是有人早就在福来客栈布置好了一切，不是我的人，我也是第二天才知道金骥这个名字，之前我根本不认识金骥。” 江锦炎冷声道：“你不仅诬陷金骥，还把他狠狠地打了一顿，你敢说你之前不认识，我看你的这些说词都没有信服力，要么舒雪是你杀的，要么你参与了杀人。” 既然金骥的嫌疑洗清了，江锦炎就不用憋着了，他也不用怕被人往江家泼脏水了。只听江锦炎道：“张大人，齐王殿下，你们在舒雪的尸体上还发现了什么证据。” 刚才他接到阮阮递来的消息，齐王手上的证据可以拿出来了。第739章皇后娘娘到谢齐不动声色地看了江锦炎一眼，娘娘不是说这个东西暂时不要拿出来吗？谢齐也是听指挥的，只见他手上拿出一个物证，“启禀皇上，仵作在验尸时还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东西，这个东西是在舒雪的肚子里发现的，她是窒息而亡，肚子里的红宝石珠子可能就是凶手留下来的。” 现在齐王又拿出一个证据，大家都不淡定了。唐尚书盯着齐王手中的东西：“王爷手中拿的是什么证据？下官怎么不知道。” 谢齐道：“自然是从死者尸体上找到的证据，昨天夜里太晚了，唐尚书睡着了，所以不知道，不过张大人和本王，还有陆廷尉亲眼看见仵作从死者肚子里取出来的，像一件女人的饰品。” 唐尚书也不确定这个东西是不是舒雪自己的，他道：“死者也是女人，也许是她自己的，瞧着也没什么奇怪的，李公子来认认是不是李少夫人的东西。” 李橙哪里会知道舒雪有什么首饰，他和舒雪的关系不好，两人是硬凑在一起成亲的，舒雪那样的女人，他瞧不上眼，他的名声被毁了，没有人愿意嫁他，舒雪是冲着李尚书儿媳妇这个身份才嫁进来的，没想到才几个月，她就死了。李夫人见有能证明凶手不是儿子的东西，她连忙道：“这么名贵的红宝石珠子不是舒雪的，舒雪从嫁进李家开始，她就没什么首饰，这么显眼的东西，不是她的，一定是凶手留下的。” 为了儿子的清白，李夫人瞬间变成了断案高手，“舒雪死前肯定和凶手扭打过，她知道自己死定了，在撕扯过程中抓了凶手的东西放在嘴里，对，一定是这样的，放在身上凶手肯定看得见，只有放在肚子里最安全，没想到舒雪这么聒噪蠢笨的人，临死时会这么聪明，还知道留下凶手的东西，官府抓住凶手就是为她报仇了，她也可以安息了。” 听了李夫人的话，大家都觉得分析得有理，又有些没理。有官员道：“如果凶手知道留下了罪证，只怕早将舒雪的尸体刨开毁尸灭迹了，怎么还会送到李橙的手上陷害金公子，查出来凶手是谁，他不是自己找死吗？” “我看凶手就是李公子，他自导自演，杀了人肯定是要找一个背锅的，李家和江家的关系可是水火不容啊，谁不知道李公子的癖好独特，李少夫人又死得这么惨，分明了是个变态才做出这些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再嫁祸江太傅的女婿，一石二鸟啊！” 李夫人也慌了，曾经因为李家和章家的婚事黄了，又因为江锦炎娶了章雨墨的事情，李家和江家与章家都势同水火了。这样一来，他们说橙儿诬陷江家女婿的也有了。李夫人现在也怕了，如果找不出真正的凶手，儿子说的话就是编撰的。她努力在想舒雪元宵夜没回来是去哪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金銮殿外响起了太监尖细的声音，“皇后娘娘到。” 紧接着，只见江凤华一袭华服缓缓进入大殿，她端庄有礼地朝皇帝行了一礼。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江凤华手上还牵着一个小女娃，皇后带她来做什么？只听她道：“怡儿还不快给皇叔父行礼跪安。” 谢若怡被带到了这里她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了，不用在学堂里背书她脸上也出现了笑容，反正四处闲逛就是比背书开心。只见谢若怡恭敬行礼，“怡儿拜见皇叔父。” 谢觞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免礼吧！” 他又道：“皇后怎么来了？” 江凤华微笑道：“臣妾刚才路过花园时看见怡郡主一个人在那里玩，听说江太傅让她背三字经，郡主不会背，被罚了，小姑娘嘛，不会背就多教，江太傅也真是不近人情，她可是四王府的小郡主，是四王妃和四王爷的心肝宝贝。” 她扫视了一圈金銮殿，“四王爷今天没有来上朝吗？” 有官员解释道：“四王爷请了病假。” “本宫还想来找四王爷说一声，让他好好教小郡主，没想到他没来上朝。”江凤华又道：“本宫听说你们在审金骥的案子，他杀人虐待尸体，查到哪一步了。” 谢觞主动道：“现在已经洗清了金骥的嫌疑，人不是他杀的，他也是被人给算计了。” “案子真的查清楚了吗？臣妾也接到消息，金骥出城收购丝线并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早就设好了圈套往里跳，皇上，到底是谁要害金骥，他虽然是臣妾二姐的夫君，你们该怎么办怎么办，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敢犯错，就得承担后果，不过他也只是一个商人，谁会害他呢！” 皇后的意思是，如果早就有人挖好陷阱让他往里跳，而金骥又只是一个小小的商贾，凶手为什么要陷害他，凶手这么做也只有一个原因，因为他是江家的女婿，那人真正要害的是江家，朝江家泼脏水。大家都看向舒侍郎，这几天骂江家和泼脏水的人就数舒侍郎了。他侄女被害他伤心难过也是人之常情，可是外界对江家的讨论都是舒侍郎传出去的啊！谢觞道：“皇后稍安勿躁，案件还在进一步查，皇后有什么证据证明早就有人给金骥挖坑害他？” 江凤华沉声道：“林语，把人带上来吧！” 只见林语一袭劲装加身，瞧着英姿飒爽，跟她一起来金銮殿的还有商人余老八。余老八只是一位商人，做的也是小买卖，他哪里进过皇宫，又怎么见过这种阵仗，看见金銮殿上的皇帝，他腿都软了：“草民余东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觞沉声道：“你说说金骥是什么时候去你们村子里收购丝线，你为什么要这个时间点让金骥去收购丝线。” 余老八道：“回禀皇上，草民手中的确有一批货物，原本也是要卖给别人的，很早以前的事了，可是客户临时不要了，草民收了乡亲们的货物却没有钱拿给他们，草民也很焦急，也不可能把货物全都退还给乡亲们，所以草民这才找了金掌柜，并且以比市场低的价格卖给他，只求付现钱，草民好发放给乡亲，这是他们的血汗钱。金掌柜自然很感兴趣，所以他是早上接到我的消息的，中午就到了，草民没有说假话。” 第740章皇室声誉四王府。皇后派人来四王府请四王妃进宫，管家再三确认后将人请到了客厅才从后院去了，管家没有直接去禀告章雨柔，而是直接到了谢阳的院子里。谢阳听后沉声道，“皇后请王妃进宫？” 管家道：“是，听太监说请王妃进宫探讨如何教小郡主读书，小太监说小郡主又被江太傅罚站了，还是不会背三字经，小郡主六岁了，不会读书不行啊，有损皇室声誉。” 谢阳冷声道：“什么皇室声誉。” 管家解释道，“这些话应该是皇后要小太监转告王妃的话，他没见到王妃就全说给奴才听了，奴才就说给王爷听了。” 谢阳眼中闪过怒气，“只怕江凤华是故意让人这样传话的，现在金骥杀害李少夫人的案子，他们查出不是金骥所为。” 管家眼中满是担忧：“王爷，奴才担心……” “担心什么，他们查不到本王头上，现在江凤华派人来找章雨柔进宫，只怕是知道舒雪曾经进过四王府。”谢阳又道：“你去通知王妃，让她进宫见皇后。” 常管家正准备去，谢阳又道：“本王亲自去和她说。”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谢阳来到章雨柔的院子，下人正准备禀报，谢阳屏退了所有人悄悄进了屋子。只见章雨柔独自对着镜子梳妆，她抹了好看的胭脂，涂抹了艳丽的唇脂，柳叶眉，瓜子脸，打扮起来也是美人，谢阳冷声道：“镜子里有谁啊，笑容这么甜美。” 章雨柔见他突然出现在身后吓得猛地站了起来，脸色由红转白，“王爷怎么来了？” 谢阳上下打量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梅花香味，“在想你喜欢的那个男人。” 章雨柔冷了脸，“我没有。” “看吧，还不承认，本王又没说那个男人是谁，你这么急着否认做什么。” 章雨柔又坐回了梳妆镜前，“一大早王爷就来找我的不痛快，有意思吗？” 谢阳翻看着几案上的书，是一本诗集，他唇角勾起冷笑，“都一把年纪了才开始背诗，是不是有些晚了，不过以后宫中还要举办各种宴会，多背些诗在脑子里，也不至于丢脸。” 章雨柔实在受不了他的冷嘲热讽，“王爷如果是来数落我的，臣妾受着就是。” 她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现在她和谢阳可是一条船上的，他不敢拿她怎么样的。谢阳道：“收拾一下进宫吧，打扮漂亮点，皇上可能要见你。” 章雨柔并不高兴他这样说话，她并没有做对不起谢阳的事情，他却因为她曾经喜欢谢觞而一直阴阳怪气的，她已经得到章府的消息了，章家和谢阳勾结在一起了，父亲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道：“皇上怎么可能见我，他为什么要见我，是不是你们的事被皇上知道了，舒雪的死与我无关。” “怎么会与你无关，是你指使舒雪散播江锦炎和晗妃的谣言，是你帮助苏贵妃逃离盛京，又帮她绑架江凤华，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你难道还想要斗夸江凤华，然后再嫁给谢觞做皇后。”谢阳脸上满是嘲笑，“章雨柔，你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当年谢觞拒绝了你，现在他还是瞧不上你，你做这些有意义吗？” “你……”章雨柔眼中满是惊恐，“你都知道，你……” 此时，章雨柔总算明白了，原来谢阳早就知道苏卿卿来找她，她一直躲在背后看她笑话。她怒气森森：“你想要谋反夺取皇位，如果我告诉皇上，你会怎么样？” 谢阳冷笑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本王做什么了？” 章雨柔突然觉得浑身无力，那日舒雪来四王府找她，正好被她撞见谢阳和舒侍郎见面密谋，所以舒雪死了。明明是谢阳杀了舒雪，他为什么不害怕暴露？如果她告诉谢觞有人要夺他的皇位，证据呢，谢阳和舒朗见面的证据呢，还有章氏一族，他们和谢阳早就勾结在一起了，可是她也没有证据，更不能把章氏一族害了，她还有爹和娘。谢阳提醒道：“怡儿今天早上进宫读书了，如果你敢乱说话，你的女儿往后的日子可能不好过。” 章雨柔眼中满是震惊：“怡儿也是你的女儿，你想对她做什么。” “她不是想让谢觞做她的父皇吗？她到底是谁的女儿，谁才是她真正的父亲，章雨柔，这么多年你一直忘不掉他是不是因为谢觞才是你女儿的父亲，当年你和他早就有一腿。” 章雨柔气得要死，“你……我没你那么无耻。”她想和谢觞有什么的，可是他拒绝了，那个时候他喜欢的人是苏婷婉。谢阳眼睛里射出寒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本王无耻，你就是下贱……” 管家听见里面的争吵声连忙进屋将谢阳拉开，“王爷息怒，王妃还要进宫呢，不能动手啊！” 谢阳松开手冷声道，“好好打扮，进宫后好好说话，你不要忘记了你是四王妃，是怡儿的母亲。” 章雨柔看见谢阳的样子吓得要死，她嫁的男人凶狠残暴，她不该惹他的，“我知道了。” 谢阳凑近她的耳朵，“不想死就照本王说的做……快去吧，别让皇后等急了。” 章雨柔脑海里闪过舒雪死后的样子，回忆起元宵节那夜舒雪到四王府…… 舒雪也很困惑，“那个女人真的不是晗妃吗？” 章雨柔道：“不管她是不是晗妃，现在她都已经不是晗妃了，你也看到了，江皇后的势力的确很大，所有人都帮她说谎，明明江锦炎和晗妃有一腿，他们一起欺骗了我堂妹，到了最后，看吧，她变成江夫人的干女儿了，真是欺负我章家没有人，欺负我堂妹无父无母。” 舒雪道，“在宫里时我找我堂妹确定过了，她就是晗妃，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种事，后宫嫔妃还能装死出宫，做别人的外室，这种男人最恶心了。” 舒雪也是替四王妃气不过，“今天这么好的机会，章雨默怎么回事，她但凡哭闹一句就能坐实江锦炎养外室，勾引晗妃娘娘，江家就完了，真是气死我了，章雨默也太没有用了，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帮着江锦炎说话，皇上的嫔妃被人拐出宫了，他也不生气，也太奇怪了。” 第741章凶手？ “默儿从小就不爱说话，你也是知道的，也只有我这个堂姐帮她打抱不平。”章雨柔冷笑一声：“你没听说吗，皇上十分宠爱皇后，皇后想要什么，皇上是有求必应的，她哥哥想要一个女人只要皇后开口，皇上也不在意，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你现在懂了吧！” 她就是气不过谢觞为什么那么喜欢江凤华，就因为她长得漂亮吗？想当年…… 舒雪眼中满是殷勤，“王妃也不要生气，他们这样对你堂妹是会遭报应的，你给你堂妹打算，是她自己不争气。” 章雨柔没说话，还在惋惜当年，如果是她嫁给谢觞，如今她也是风光无限的。她再次叹气，可惜了…… 舒雪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又道：“不过仔细想想，你堂妹也是聪明的，她没有父母撑腰，最疼爱她的祖父祖母也过逝了，好不容易嫁到江家，现在她不仅是侯爷夫人，还是尚书夫人，这样的好日子，哪怕夫君真的娶十个八个小妾，她必须得忍着，闹得太过，失了夫君的心，她也没好日子过。” 舒雪觉得章雨默才是聪明人，有这样的夫君她不好好笼络，她要闹什么呢。以前她以为嫁的是兵部尚书府的公子，不管他人品好不好，她都会有好日子过，即使李橙在军营只是个小队长，还是他父亲帮着说情他才能做个队长，她日子也是好过的。没想到李橙就是个没用的东西。舒雪道：“如果我能嫁江锦炎那样的男人，不管是做外室，还是做妾，我都愿意。” “江家真的是盛京城的新贵呢！江皇后长得这么漂亮，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也不怪皇上被她迷惑……” 章雨柔突然道：“你先坐着，我先去茅厕，今天在宫里吃坏了肚子。” 为什么人人都觉得江凤华漂亮，再漂亮的脸蛋也有衰老的一天，也会遭到男人抛弃，哼！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初谢觞喜欢苏婷婉，后来怎么样了，也是厌倦了，江凤华迟早也会被谢觞厌倦抛弃。只等章雨柔回来后，她发现舒雪不在客厅里了，她以为她走了。回到院子，她才看见舒雪被谢阳和舒侍郎控制起来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要杀了舒雪。章雨柔吓傻了，谢阳看见她直接把她捉到舒雪面前。舒雪一直在向她求救，可是她没有办法救她，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恐怖的谢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