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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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的事交给朕处理，从张安誉的调查来看，金骥应该是没事了。” 江凤华没有多说什么，带着孩子睡了。谢觞刚到乾清宫就见舒妍提着食盒等在门口。舒妍身着一袭粉色飘逸的长裙，妆容化得十分俏丽，她见皇上回来了连忙凑上前去：“臣妾给皇上请安。” 谢觞十分讨厌舒妍，之所以记住她是因为她有一个比泼妇还要难缠的父亲，他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烦，冷声道：“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舒妍温声道：“臣妾新学做的点心，陛下尝尝好不好吃。” 无心站在一边，昨晚上舒容华也来送过一次点心，皇上没见她，今天晚上又来了，分明是故意要勾引皇上。无心道：“容华娘娘请回去吧，陛下不喜欢吃甜食。” “陛下都没有尝过，无心公公怎么知道陛下不喜欢吃，臣妾做了好久的，特地为陛下做的。”舒妍咬着粉嫩的红唇，可怜巴巴惹人怜爱的样子。因为坤宁宫着火的事情，谢觞也很疲倦，想到夜影的背叛，他心情也不好，正当他提脚进入寝殿时，他突然想到舒妍可能知道舒家的一些事情。他冷声道：“把糕点送进来吧，朕正好饿了。” 无心愣怔，恭敬地让开了路，舒妍脸上立马扬起笑，“是。” 无心也默默跟了进来，今天晚上皇上原本要留在坤宁宫陪皇后娘娘的，也是小主子们的寝殿被烧了，皇后才让小主子住进了主殿里。只见他手脚麻利地伺候皇上换下锦袍，又让人端来洗漱用品，谢觞慢条斯理地洗手洗脸，动作惬意又潇洒，舒妍乖乖站在一边，也被儒雅俊朗的皇帝吸引，她几乎看痴迷了。舒妍突然上前，“臣妾伺候陛下洗漱。”常太妃说宫里的女人就要脸皮厚，要等皇上主动召见，有的女人一辈子都没被皇上召见过，结果就是孤独终老，最后变成深宫怨妇。谢觞递了帕子给她。舒妍只觉得受宠若惊连忙接过帕子准备给皇上擦拭，她如果能靠近皇上，皇上再顺势要了她，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心里叮咚作响。可是，正当她的手指触碰到皇上的手背时，谢觞突然侧身坐在了案几前，“舒容华做了什么点心，给朕看看。” 无心听到这里，心里猛地一紧，皇上是什么意思？舒妍唇角挂着微笑，放下帕子连忙去打开了食盒，只见食盒里装了两层精致的糕点。谢觞撇了一眼，夸奖道：“舒容华的确心灵手巧，点心做得很漂亮。” 无心连忙把糕点端开：“没有试毒，皇上不可食用。” 舒妍一听，连忙道：“臣妾亲手做的，没有毒。” 说完，她随便拿了一块放进了嘴里，“看吧，没有毒。” 谢觞微微勾起唇角，“朕相信舒容华不会害朕，你也没胆子敢害朕。” 舒妍微笑道：“臣妾是陛下的嫔妃，臣妾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 谢觞唇角抽了抽，“舒容华可会下棋？” 舒妍愣怔，“会一点，就是不精通，臣妾的棋艺没有皇后娘娘的好。” “既然会，陪朕下一局吧！”谢觞淡淡道。 “是。”舒妍早就知道皇上擅长棋艺，当初高贵妃也是经常和皇上下棋，还得了宠，所以这两年她也研究过怎么下棋。此时，她也十分紧张，长夜漫漫，她坐直了身体，特意露出白皙的脖子和锁骨以下的地方，皇上血气方刚，她又精心打扮过的，皇上怎么忍得了不碰她。刚下了几颗棋子，谢觞道：“舒容华和你的堂姐时常有往来吧！” “啊！”舒妍愣怔。 “你堂姐舒雪死了，舒容华还不知道？” 舒妍点了点头，“知道一些，是臣妾的母亲请人传了口信给臣妾说了这事，也没说具体的。” “你不伤心？” 舒妍捏着棋子的手指微抖，“当然伤心，不过逝者已矣，也许这就是雪堂姐的命吧。” 谢觞盯着她全身上下打扮得十分鲜艳，妆容也化得十分精致，这哪里像是死了堂姐的样子。她说出“逝者已矣”几个字，怎么感觉有些滑稽呢！第733章翻案舒妍有些尴尬，“其实我们家与堂姐一家往来并不十分勤快，臣妾与堂姐关系也不是很好，她不是在盛京长大的，他们家也不是盛京的，是后来搬……” 舒雪的父亲也是靠她爹混的一个小官，舒雪从小就会哄，后来和四王妃走得近，她不喜欢去巴结讨好四王妃，她爹是户部侍郎，官位也不低。有时候王爷还要求户部侍郎办事呢！ “元宵节那日，你和舒雪敏私下里见过面吧！她就是元宵节那日死的。”从推断上是这样的，他想要知道舒雪知不知道。舒妍连忙站了起来，皇上为什么一直和她聊舒雪的事，她道，“臣妾是和雪堂姐见过，因为她要问臣妾……” 她欲言又止不敢说。谢觞猛地将棋子放在棋盘上，冷声道：“问什么？” 舒妍吓了一跳，“问晗妃的事情。” 谢觞又道：“都问了些什么？一五一十地说给朕听，朕听说舒容华对晗妃很是关心啊，朕的决定舒容华有意见？” “臣妾不敢，臣妾也不是……” “从实说来，她向你打听晗妃的身份，是你告诉她的？还是她主动问的。” 舒妍半点都不敢隐瞒，“是她问我的，她还问我白语晗是不是晗妃？我说她肯定是，大家都怕……怕皇后娘娘，所以才不敢承认，臣妾知罪了，求皇上饶恕。” “朕饶不饶你，就看你说不说实话。” “臣妾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欺瞒陛下。”舒妍又道：“当时我还问她为什么要针对江尚书，她和他有仇吗？她没说，只说她爹以后会升官，还说舒家会越来越好，还说……” 谢觞眸光威严冰冷，“继续。” “还说我不得皇上恩宠也没关系，让我不要怕看皇后娘娘的脸色，还说堂姐妹一场，以后她会罩着我。”舒妍一直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不知道舒雪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谢觞又问，“她和你分开后去了哪里？” “应该是去找四王妃了吧，堂姐和四王妃的关系挺好的。”舒妍肯定道，“没错，就是去找四王妃了，那日她知道白语晗真的是晗妃还挺高兴的，臣妾也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 谢觞又问，“白语晗的真实身份不是你早就告诉舒雪，而是元宵节那晚告诉她的。” “臣妾在深宫中，平时和舒雪的往来也不多，在那之前，臣妾也以为晗妃娘娘死了，她突然出现臣妾也吓了一跳。” 谢觞冷笑，“朕怎么听说是你想要故意挑事，陷害江家。” 舒妍吓得腿软，她瞬间跪了下去：“皇上明查，臣妾真的没有陷害江大人，那日在梅园里还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就觉得舒雪在故意激怒章雨默，后来到了宫外，她又在指责江大人，分明是四王妃指使她这么说的，舒雪也傻一直以四王妃马首是瞻，四王妃也不知道为什么非得和皇后娘娘做对。”这些都是舒雪告诉她的。谢觞暗忖着：看来舒雪是去找了章雨柔之后就没有再回李府，直到她的尸体出现在城外的福来客栈。” “如果朕让你作证，舒雪是去找了四王妃才失踪的，你敢不敢？”谢觞故意这样说，舒侍郎肯定还要继续闹，舒朗竟也没让他宫里的女儿参与进来，他是要保全他女儿吗？舒妍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让她去作证。谢觞温声道：“起来吧！” 舒妍完全沉浸在皇上的温柔里，皇上不仅是皇上，有权有势，关键是他还很好看，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她从进宫的第一天看见皇上，她就喜欢上他了，可是这几年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吸引不了皇上的注意。谢觞朝无心使了个眼色，又对舒妍道：“今天晚上太晚了，舒容华就在朕的乾清宫将就一晚上吧！” 舒妍心脏砰砰跳动起来，脸颊也越来越红，“臣妾……谢……皇上恩典。” 舒妍不知道的是，当她宽衣解带上了床等着皇帝的宠幸时，她等得越久，眼皮却变得越来越沉重，很快就睡死过去了。无心道：“容华娘娘的丫鬟还在外面候着，她没有出去，今天晚上大家肯定以为皇上宠幸了舒容华。” “朕只是不想夜长梦多，就让她在乾清宫里睡着吧！”谢觞又朝无心道：“你去告诉她的丫鬟，今晚舒容华留在乾清宫侍寝。” 这个消息应该会很快传到舒朗的耳朵里，他一直为舒雪在伸张他所谓的“正义”，如果他知道舒家的女儿被召幸了，他又是什么嘴脸。舒雪对舒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章雨柔许诺了舒雪及其舒家人什么条件，她背后真的是谢阳？翌日，金銮殿。谢觞威严地坐到龙椅上，文武百官又是一阵寒暄朝拜，震耳欲聋的声间响彻大殿。谢觞扫过众大臣，又看向诸位王爷，最后将目光落在四王爷谢阳身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儒雅胆小模样。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就在这个时候，谢齐出列递上奏折，“臣有事启奏。” 谢觞沉声道：“何事？” 谢齐道：“臣已经查清楚了李少夫人舒雪的死因。” “呈上来吧！” 谢觞看过后，“齐王说李少夫人不是金骥杀害的。” “是。”谢齐又道：“臣调查了李府下人的证词，又查了李少夫人失踪的时间轨迹，事情还要从元宵节那晚说起。” 朝堂上的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道：“李少夫人是在城外的客栈里被杀害的，齐王殿下从元宵节说起是何意思。” 舒侍郎道：“皇上，臣的侄女被人杀了，凶手已经捉住了，昨日张府尹把尸体接走，最后是什么情况也不让人知道，现在齐王殿下又东扯西扯，凶手到底是谁，不是明摆着了吗？” 谢齐道：“臣和张大人，唐尚书查案时都在一起，舒侍郎如果不放心，下次本王请舒侍郎一起。” 谢觞眉头微蹙，“朕知道死者是舒侍郎的侄女，所以舒侍郎很焦急，案件要慢慢解析才会清楚，舒侍郎稍安勿躁。” 舒朗已经从唐尚书那里得到了结果，现在就看他们怎么替金骥翻案了。第734章人之初，性本善坤宁宫。 “舒容华昨天晚上睡在乾清宫了。”一大清早，莲叶着急忙慌跑到江凤华面前打小报告，她简直气死了。 “娘娘不在宫里的那两天舒容华就常往御书房给皇上送点心，当时她也没有见到皇上，奴婢觉得不重要就没太在意，没想到昨夜皇上从坤宁宫回去后，她又堵在宫门口，皇上竟让她进去了，还一整夜都留在里面。” 江凤华是和谢梓娫一起起床的，现在谢梓娫和谢弘宥去学堂了，她也找了本关于大周律令的书在读。她淡淡道：“工匠今天会来修缮偏殿吧！” 莲叶愣怔，“娘娘不在意皇上宠幸了别的嫔妃？” 江凤华道：“有什么好在意的，他又不是没有别的嫔妃，若本宫都去生气还怎么坐稳中宫之位，整天吃醋生气就够本宫忙了，现在江家的事已经够让本宫头痛了，本宫再去管他们，本宫还要不要活了。” 莲叶恍然觉得以前的娘娘又回来了。 “打听清楚了吗，金銮殿上的情况如何了？” 莲叶道：“张大人和齐王殿下已经把人证物证摆到皇上和大臣们面前了，从李少夫人的死亡时间上看，根本与金姑爷出城的时间对不上，林语把余老八带进宫了，娘娘要去看看吗？” 江凤华问，“谢若怡今天进宫读书了吗？” “进宫了。”莲叶又道：“昨天早上四王爷打怡郡主可没手下留情，没想到今天照样进宫读书，怡郡主被四王妃宠坏了，早该教训了。” 江凤华放下书，“陪本宫先去学堂看看吧！为金骥翻案的事不是那么容易的，估计要花不少时间，待会儿想个办法把四王妃引进宫。” “娘娘的意思是利用怡郡主让四王妃进宫。”莲叶又道：“不如奴婢让人把怡郡主也推进水中，四王妃听到消息自然就进宫了。” 江凤华冷了她一眼，“这么缺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大人犯的错，不应该由小孩子承担，谢若怡也才六岁，她只不过是被宠坏了。” “娘娘，有的人天生坏种的，不管怎么教都教不好的。”莲叶又道。 “人之初，性本善，本宫相信她不是从一出生就这么坏的，她的脾气和性格和四王妃与四王爷有很大的关系。” 莲叶嘟着唇自言自语，“可是她连三字经都不会背，只会哭，这样的人怎么教得好。” 江凤华唇角微勾，眸光里闪过一丝狡黠，“虽然不可以主动害人，但是可以引导别人犯错，我们为什么要主动变成一个坏人，而不是苦主，苦主更能让人同情。” 莲叶愣怔时，江凤华已经出了主殿，只见汪嬷嬷正指挥宫女太监们里里外外在打扫。汪嬷嬷主动迎上前去：“娘娘要出去？” 汪嬷嬷也已经知道了舒妍昨晚睡在乾清宫里，她没来找皇后告状，后宫女人这么多，皇后若都要在乎，都要防备着，累的只能是皇后。 “本宫四处走走，汪嬷嬷在宫里照顾好小公主。” 汪嬷嬷道：“是。” 这时，傲雪也回来了，江凤华问她，“还是没有找到人。” 傲雪摇头，“没有。” 昨晚江凤华还是放傲雪出宫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 “娘娘，我怕他出事。”傲雪眼中满是担忧和疲惫。 “累了一夜，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林枫已经让人去找了，夜影武功这么高，他不会有事的。”江凤华也只能这样安慰她了。傲雪回房后，莲叶道：“傲雪喜欢夜影好多年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夜影都和她表白了，她却拒绝了，她说她怕和他在一起后，她对他的感情就变了，奴婢也搞不懂他们是什么样的感情了。” 江凤华知道傲雪是林语的亲姐姐，她们姊妹在很小的时候走散了，傲雪从小被她师傅收养，后来又变成暗卫，做暗卫也很苦的，没有家人关心疼爱，他们想要活下去就得学会强者才能活，适者才能生存。她对夜影更多的可能是崇拜，这样的感情如果变成爱情，她或许接受不了。江凤华淡淡道：“有时候喜欢并不代表就是爱情，也并不代表要在一起，不是人人都能像你和林枫一样的，红袖和程峰之间有爱情，可是还有别的牵扯，其实爱情是很渺小的一种感情，傲雪对夜影的感情，可能超出了爱情吧！” “可是她明明说过她从小就喜欢夜影，难道这不是爱情吗？” “或许是亲情呢。”江凤华又道：“她不相信夜影会背叛，万一真的是夜影放的火，她总归是要去问一个答案的。” 到了学堂，远远的，江凤华就见谢若怡在花园里玩，她的奶娘和丫鬟陪在一边，护得跟护眼珠子似的。只见她手中拿着一颗红色的珠子在玩耍。江凤华走近，眼睛盯着谢若怡手上的珠子看，丫鬟和嬷嬷连忙行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免礼吧！”她不动声色地道：“小郡主怎么没进去学习？” 丫鬟胆战心惊地道：“江太傅让郡主背三字经，郡主不会背，江太傅就让她先在外面背会了再进去学。” “既然是在背书，你们怎么带着郡主在这儿玩。” 两人都不说话了，她们也是斗大的字不认识，怎么教郡主，王妃也没让郡主一定要会背，所以…… 江凤华自然知道她们在害怕什么，谢若怡是主子，她们是奴婢，主子不愿意背书，她们也管不着。谢若怡根本就不愿意进学堂听太傅絮絮叨叨讲课，她被赶出来背书，正好如了她的意，她是要就玩。江凤华唇角勾起微笑，脸上满是温柔，“怡儿不会背三字经吗？五婶婶教你背好不好。” 谢若怡有些害怕，一听到要背书，她就很抵触，“我不背，母妃说了，等我长大一些记忆好了自然就会背了，现在背来也没什么用。” 江凤华又道：“可是你不会背书，就不能进去读书，不读书就不会懂更多的道理，明辨更多的是非，还没有人和你玩，你一个人在这里玩，多孤独啊！” 谢若怡看了一眼窗户里读书的众人，听见他们整齐的读书声，他们都骂她爱哭鬼，他们都不和她玩，她一个人也可以玩的。第735章处处漏洞江凤华没想到四王妃竟是这样教孩子的，她可是盛京的才女，不过从那日梅园发生的事情，章雨柔是不是才女还真的值得怀疑了。 “小郡主手上的珠子好漂亮啊，红红的，亮亮的，和小郡主漂亮的脸蛋一样漂亮。”江凤华夸赞道，“小郡主把它送给五婶婶好不好。” 谢若怡一听她被人夸漂亮，心情顿时高兴起来，她道，“是母妃的耳坠，不能送人的，我玩一会儿要还回去的。” “五婶婶逗你玩的，五婶婶有这么多漂亮的首饰怎么可能抢怡儿的宝贝呢。”江凤华发髻上的饰品的确是精致非凡，耀眼夺目，她的耳坠也是价值不菲的。谢若怡一见她身上的饰品就想要，她指着江凤华发髻上的凤钗道：“这个好漂亮，是凤凰吗？” 江凤华取下凤钗，“怡儿喜欢吗？” 她点了点头，江凤华又将凤钗插回发髻，“等怡儿长大了，五婶婶送你更好的。” 江凤华没想到另一颗红宝石珠子竟会在谢若怡的手上，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在谢若怡的手上，难道章雨柔并不知道她的耳坠已经丢了一只了。她思绪翻涌，既然这只耳坠是谢若怡从四王府拿出来玩的，说明舒雪肚子里的那颗也是从四王府丢的，舒雪临死前去了四王府，或者四王府就是害死她的地方，她的尸体是被搬运到福来客栈的。金骥是元宵节的第二天出的城购买丝线，舒雪的尸体想要运出城再到福来客栈，中间一天的时间完全够。江凤华没有为难谢若怡，直接将她带着往金銮殿的方向去了，又让人出宫去请四王妃进宫，理由是谢若怡不喜欢读书，她要找四王妃沟通。金銮殿。只听张安誉道：“经仵作查验尸体的情况，李少夫人的死亡时间要提前一天，也就是说当时金骥并不在福来客栈，前一天是元宵节，金骥在家里，除了金家的人，还有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第二天一早，他出城去收购丝线，从村子离开，一直到傍晚时分，他带着货物和伙计到了福来客栈吃饭，直到第二天早上李橙找到房间发现舒雪的尸体和昏迷不醒的金骥放在一起，更可疑的是金骥的两个伙计失踪了，货物也失踪了。” 有大臣疑惑问道：“会不会是伙计杀人栽赃嫁祸金骥，再盗走货物分赃，金骥是他们的老板，盗了钱逃跑也是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