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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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了，就在城外离盛京城不远的客栈里发生了命案，当时金骥被捉出来时我也在客栈里，所以我们马不停蹄进了城，刚到江府就发现江家门口有人盯着，我从江家跟了你一路，一直跟到京兆府门口，那些人还是跟着你，我知道你一定是遇到难事了。” 江凤华没想到林语一直从江府就跟着她们，“我和谢觞回京后，的确发生了许多事情。” 她将宫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道：“我以为我应付不来的，没想到我比我想象的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现在金骥出事，我也感觉是有人冲着江家来的，我当初得罪了多少人，他们到底有多恨我，是想要对付江家，还是对付江凤华。” 林语道：“不管对方想要对付谁，我都会帮你的，阿阮，我们永远不会输的。” - 夜色朦胧，大街上响起打更人敲击更鼓的声音，江锦炎装扮成一个士兵的样子悄悄溜进了牢房里。值守的官兵将一把钥匙丢在角落里就继续去巡逻了。江锦炎捡起地上的钥匙径直朝关押金骥的牢房走去。只见金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到现在他都还衣衫不整，衣裳上溅了一些血渍。金骥蜷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当他见到打扮成士兵模样的江锦炎时，他委屈地流下了眼泪，“大哥……” 江锦炎捂住他的嘴，“别吵，我们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杀人。” 金骥道：“我没有杀人，我根本不认识她，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就这么冷冰冰地躺在我的房间里，她死了，没穿衣裳，脸都是青的，我当时也吓傻了。直到房门被许多人推，他们说要找她家少夫人，我根本来不急反应是怎么回事，我被他们拖下床，他们对我拳打脚踢指认我杀了人，指认我欺负了她家少夫人。” 金骥身上的伤就是当时被那些人打的，他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他。 “梦梦说你带着人去乡下购丝线去了，你带的人呢，当时他们怎么没跟着在身边，你是多久住进客栈的，为什么睡到下午才起床直到被人发现。” 金骥摇头：“我不知道，我醒过来时看到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还有很多官兵，还有一个叫李大人的，我只记得那人说他夫人丢了，让官兵搜查客栈，然后就搜到我的房间，最后，他们就把我送到京兆府了。” 第706章疑点重重江锦炎听了金骥的描述他第一反应就是金骥被人陷害了。金骥很害怕，他也想不出是谁要陷害他，“大哥救救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 “你冷静一点，我相信你，我们一定会救你的。”江锦炎又道：“你这次去收购丝线是计划好的，还是临时起意，你是去什么地方收丝，都和什么人联系，你把整个经过都告诉我。” “以往收丝都是计划好的，要他们准备好，我去验货才拉走，昨天我突然接到余老板的消息，他说有一批丝线被人退了订单，想要低价退给我，让我去看货，我想着织坊也要，余老板的货也好，就去了……” 江锦炎道：“这么说你出京并不是你的本意，是有人让你去的，余老板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余东，我们都叫他余老八，他家就是幸福村的，经常帮村民卖货，十里八线都认识他，他人脉也挺广的，我们做布庄生意的这帮人若是缺货会请他帮忙找货，他转手卖给我们也能挣些辛苦钱，我们以前也有生意上的往来。” “大哥，会是他要害我吗？”金骥又道，在他的印象里余东是一个好人，他也不敢相信余东会陷害他。 “天下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余老八一定有问题。”江锦炎沉声道：“你再想想还有什么细节，你在客栈里遇到了什么可疑的人，余老八知道你住在这间客栈吗？” “他知道。”金骥十分笃定地道。 “昨日我收了丝线准备回家，他说太晚了想要留我在村里住一晚，我没住，想着早些回来，余老八说就不挽留我了，如果天黑了路上有间客栈叫福来客栈让我住一晚，别走夜路，还说晚上可能有雨，做我们这一行的最怕水火，丝线淋了雨就坏了…… 路过福来客栈时，大家都饿了，我带着人进客栈找东西吃，也没准备过夜，然后醒过来就是第二天早上了，也出事了。我带了两个伙计，我们同乘坐一辆马车，货都在马车里，我的货呢，伙计人呢，他们可以给我做证。” 江锦炎知道福来客栈，原本是一对挺和善的人，这间店铺也不是黑店，他道，“只怕这间客栈的老板早就换人了，有人等着你往陷阱里跳呢。” “对对对，就是换人了，我进店时还特意问了一下福叔的去向，小二说以前的老板回老家了，店盘给别人了。” “都到家门口了也没必要住客栈了，余老板还特意提醒你住店，你和伙计完全可以直接进城的。”江锦炎道。金骥又道：“对啊，我为什么要进客栈，直接回来不就没事了啊，如果不进客栈，不吃东西，就没人能陷害我。” 江锦炎想处处都是漏洞，关键是死的偏偏是李橙的夫人舒雪，李家和江家的关系原本就不好，现在李家更是会不依不饶了。要查出舒雪真正的死因，只有请仵作去查她的尸体，李家这一趟是免不了。江锦炎道：“你先安心在这里呆着，只有揪出真正的凶手才能洗清你的冤屈。” 他还得去找两个伙计，他们为什么没有被送官？金骥又道：“大哥。” 江锦炎看他精神疲惫，全身是伤，拿了一瓶消肿的药膏递给他：“你自己保重。” 金骥重重地点了点头，“不要告诉梦梦我被人捉了，她会害怕的，就说我做生意还没有回来。” “二妹已经知道了。” “她一定很担心吧，都怪我不好，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都是我的错……” “这事不能怪你，是有人要害江家，你是江家的女婿，他们才会对你动手，江家该向你道歉才对。”江锦炎道：“你受苦了。” “大哥都说了我是江家的女婿，就是江家的人，如果我死了，大哥替我照顾梦梦。”金骥不怕死，就是怕江如梦伤心难过。江锦炎道：“江家不会让你有事的。” 就在这个时候，牢房外面突然来人了，衙役连忙跑进来，“江大人，快走吧，来人了。” “这么晚了，来的是什么人？” “张大人正在外面周旋，好像是刑部的人，大人快走吧，你私自出现在牢里，张大人也不好交差。” 江锦炎跟着衙役往另一边走了。张安誉拦住了来提人的王侍郎：“本官没有接到命令把金骥送到刑部大牢，此案本官也还正在审查……” “京兆府查不清楚就交给刑部来查吧！此案事态严重，刑部尚书大人亲自下令将犯人提到刑部审查。”王侍郎一点没客气。张安誉故意道：“本官知道发生重大案件刑部是可以来提人的，但是也不用半夜来提人吧！王大人也太急躁了些。” 王侍郎冷笑一声，“本官只是奉令行事，张大人还真是尽职尽责，这么晚了还守在牢房门外，难道犯人关在京兆府衙门是出了什么事了吗？本官进去瞧瞧。” 张安誉听出了话外音，他胡乱扯也是想要给江锦炎拖延时间，又道：“本官自然是在审案，犯人能出什么事，安全得很，王大人不也大晚上赶到京兆府提人吗？要说起尽责，王大人才是尽责，本官自愧不如，不过这个案件归京兆府管，王大人请回吧！” 王勉眉头微皱，“张大人应该知道被金骥杀死的人是谁吧！舒侍郎的亲侄女，李尚书家的儿媳妇……” “不管死的是谁，本官都会秉公办理，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张安誉知道人真的被刑部带走，江家就会很被动，他查了案件，有很多疑点。他又道：“王大人这样说，难道仅是因为死的人是舒侍郎和李尚书家的人，你们刑部才跑得这样勤快，若是换成寻常老百姓家死了人，发生了命案，你们就不会管了。” 王勉眼中满是怒意，“本官何时这样说了，张安誉，你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你说这些话是想要抹黑刑部吗？该案件已经算是重大刑事案件，强奸加虐杀，手段残忍，罪无可赦，刑部介入调查也是为了还死者一个公道，张大人不让本官进去，难道是因为里面有谁是张大人的熟人？” 他又道：“听说张大人和江家走得近，大人该不会是想帮江家的女婿脱罪吧！” 第707章江氏一族不畏惧流言 “本官一直秉公执法，上对得起皇上的信任，下对得起百姓。”张安誉也很强硬，“王大人说本官是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圣上当初就在京兆府做过府尹，还为百姓办了许多案子，王大人瞧不起本官，难道也瞧不起圣上吗？” 王勉愣怔，连忙朝虚空拱了拱手以示尊敬，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大人不要曲解。” “刑部要提人就请唐尚书进宫请皇上下道圣旨说京兆府不够资格办这件案子，下官立马将人送到刑部，否则这庄案件本官办定了。” “你……”王勉被气得不行，京兆府尹的官职并没有侍郎的大：“唐尚书的手令还不能提人吗？” “不能。”张安誉硬气得很，他也是冒着得罪人的风险了。王勉气得甩袖离去，“张安誉，你等着。” “王大人慢走。”他也是第一次敢与刑部的人对抗，心里还是有些发怵。江锦炎躲在一边听着王勉的话，只觉得王勉实在太过心急了，不过他也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讯息，唐尚书似乎硬要办这个案子啊！只等王勉离开后，江锦炎才露面，他朝张安誉道：“案件发生后京兆府是如何得知的，毕竟是在城外发生的命案。” 他想的是刑部既然想要捉拿犯人，又有人故意陷害，为什么不直接让刑部的人来捉人，而是进了京兆府的大牢。张安誉和江家的确走得比较近。 “是有人来报案，来人说请张府尹亲自去捉人，城外的福来客栈发生了命案，并且还说了犯案人是江家的女婿金骥。”张安誉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是谁来报的案。”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林语和江凤华身着夜行衣也出现在京兆府衙门里。林语道：“是我派人来请张大人帮忙的，当时我和郭啸刚好在场，但是李橙认识我，我也不好露面，想着如果金骥进了京兆府的大牢里，总比被别人捉走要强。当时，事情发生后，李橙就让人将金骥打了一顿，还哭死卖活地演了好一会儿。” 她甚至想过把金骥救走，可是金骥一逃江家就不得安宁了，所以只能去请张大人帮忙。张安誉朝江凤华行了一礼：“下官带着人赶到时，金公子的确被打得很惨，下官原本想把死者带回来，但是李橙说要带回家，当时李橙闹得太厉害，说什么杀妻之仇不共戴天，要把金骥带回去偿命。” 李橙毕竟是李尚书的公子，张安誉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将金骥羁押回了京兆府。江凤华也已经从林语口中得知了当时的情形，又道：“李橙很可疑，就是舒雪的夫君。” “既然刑部也要插手此案，明天这件事一定会被闹上金銮殿。”江锦炎道，“阮阮，你怎么没回宫？” “我想过了，我即使回宫避开这件事，难道江皇后就不会被人造谣她会包庇金骥吗？”她又道，“大哥想一想，是谁要陷害金骥，或者是说是谁想要把江家牵扯进来。” “你想到是谁了吗？”江锦炎道。她道，“我不敢确定，但是我总感觉他是最可疑的人，但是我又想不出他的动机，为什么只针对江家人。” 江锦炎道：“你是说元宵节那日诬陷我与白语晗的人，这次也会是她吗？” 江凤华摇头，“她没这么大本事，我们来设想一下，如果有人想要置金骥于死地，金骥的这个罪名一旦成立，受影响的肯定是江家，最痛苦的肯定也是江家人，拿金骥开刀，可能只是他们的开始。” 当着张安誉的面，她没把怀疑四王爷的事说出来。 “我想不通舒雪明明好好的，是谁下死手杀了她。”江凤华道。 “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夫君李橙，李橙和江家有些过节……”江锦炎解释道：“李橙喜欢虐待女子取乐，只不过他是李尚书之子，没人敢轻易得罪李尚书，很多事都被掩盖了。” 江凤华还不知道有这种事发生，江凤华疑惑道：“可是再怎么说舒雪也是舒侍郎家的亲侄女，她父亲也是做官的，李橙一点顾忌都没有吗？退一步讲即使要陷害金骥，他也不可能杀自己的妻子来陷害啊，舒家和李家结亲也没多久，舒雪怎么会就这么被杀害了，其中一定还有隐情，舒雪的死没那么简单。” 舒雪和章雨柔走得近，舒雪明显没什么脑子，被章雨柔当枪使的那种人，她的死和章雨柔有关系吗？江锦炎道：“此案必须要搬上金銮殿咱们才有胜算，因为对方是有备而来，敌暗我明，我们很被动。” “既然如此，我们就引出藏在背后的鬼。”江凤华道：“我们一直在避嫌，我们反过来想，如果江家不避嫌呢，是不是会引起那些鬼对江家群起而攻之，就让他们攻，我们守，这样才能看出谁是鬼，到时候顺藤摸瓜往上查，总会有个结果的。” 林语道：“娘娘说得没错。” 张安誉道，“可是接下来江家可能会遭受更多的流言蜚语，盛京城也不会安宁了，大家一定会关注此案，甚至猜测江家……”毕竟江家现在的地位在盛京来说可是数一数二的。 “清者自清，江氏一族不畏惧流言。”江凤华又道：“还要劳烦张大人受累派人保护金骥的安全，我担心有人会害他性命，到时候真的让人传出他畏罪自杀，就说不清楚了。” “娘娘放心吧！臣一定万死不辞。”张安誉刚才已经把王侍郎得罪了，如果金骥是被人陷害的，他也把背后的势力给得罪了。 “本宫虽然不怕流言，但也不方便和大人见面，本宫会派人与你联系。” “娘娘要派谁啊，我好做好准备，我也不认识娘娘身边的暗卫，我怕万一把娘娘的事情搞砸了。”张安誉也很谨慎，这个案件闹到皇上面前应该不会交给他办理。 “红袖你认得吧！有什么需要，找她也可以，最近这段时间她会住在宫外。”刚好红袖恰好在宫外，她也是想让红袖和程峰好好想一想，如果他们真的有情，她不想耽误一对有情人。 “红袖姑娘，下官认得。”张安誉知道皇后身边有两位十分能干的女官。第708章比一个泼妇还要泼妇翌日，关于金骥奸杀李少夫人的案子也传到了金銮殿上，大臣们议论纷纷，“人是江家的女婿杀的……” “听说手段很残忍，凶手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啊！” “李家和舒家把事情闹大了，皇后和江尚书想救只怕也救不了，若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出了这种事，私下里埋了就完事了，可是他害谁不好，偏偏害了李尚书的儿媳妇，才成亲没几个月呢。” “李家那大儿子名声本就不好，李家和舒家结亲，听说李夫人费了好大的力气，现在却被人害死了。” 和江家交好，甚至支持江家的人现在都闭上了嘴巴，毕竟发生了这么严重的命案。江锦炎沉稳内敛地站在前面，他宛如没有听到大家的指指点点，这件事并没有在百姓中间传开，却在大臣中间传开了，还得是舒侍郎的功劳，他家侄女被杀害了，他一早上就在大臣中间传播开来了，说话也很难听，完全不顾及舒雪死后的名声。可笑的是舒朗是户部侍郎，是他江尚书的下属，当年朝中没少人要推荐他做户部尚书，最后尚书之位到了他的手中，只怕他一直记恨到现在，此次更是借着他侄女之死要狠狠踩江家，偏偏他又是正大光明的踩。舒侍郎简直比一个泼妇还要泼妇。这时，只听太监高声道：“皇上驾到。” 谢觞身着一袭威严的龙袍大步流星坐到了龙椅上，大臣们纷纷行礼。一阵流程下来，又过去了片刻。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舒侍郎哭得伤心欲绝，“启禀皇上，臣有本启奏。” 谢觞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早就知道是什么事了，他佯装着道：“舒侍郎怎么了，大清早怎么痛哭流涕的。” 舒侍郎跪在地上，“臣的侄女被人害死了，她才十八岁啊！雪儿从小就听话，她怎么会被人杀害了，还死得这么惨，求皇上严惩凶手，凶手是江太傅的二女婿金骥，金骥就是一个杀千刀的魔鬼，他不是人，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一个姑娘，雪儿死得太惨了。” 这些话他已经和大臣们哭诉一遍了，让人觉得滑稽又好笑。谢觞昨天就接到消息了，以他对金骥的了解也相信金骥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更不可能杀人。江锦炎眉头紧皱，“案件还在查办当中，官府没有盖棺定论之前，舒侍郎怎么一口认定是金骥所为，舒侍郎不是办案的官员，这样说未免太过武断了，求皇上明查，臣相信金骥不会做这种事。” 舒侍郎道：“尚书大人，死的是下官的亲侄女，下官听说凶手是雪儿的夫君亲自捉住的，雪儿就死在金骥的房间里，下官知道金骥是尚书大人的妹夫，您要包庇他下官无话可说，毕竟还有皇后娘娘在，娘娘想要保什么人，只是一句话的事……” 谢觞双眸里射出寒光：“皇后并没有过问此案，她一直在忙济善堂百姓中毒之事。” 众大臣见皇上发火，一个字都不敢再说。谢觞这样说也解释了江凤华为什么不在宫里，她出宫只是关心百姓的安危。舒侍郎也没敢多说，跪在地上解释道：“臣知错了，臣也是太过伤心了，并不是有意要提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自然是大公无私的，臣只是可怜雪儿死得太惨了。” 谢觞看到他哭就烦，舒朗也学上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了的脾性了。江锦炎上前，“臣请旨彻查此案。” 此话一出，王勉就着急了，“金骥的夫人是江尚书的二妹吧，由江尚书办此案恐怕不妥，江尚书应该避嫌吧！” “此案影响太大，臣听说李少夫人是被虐待致死的，死状极其恐怖，都传到百姓当中了，臣肯请皇上下旨将此案移交刑部，臣一定查明凶手杀人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王勉大义凛然地道。江锦炎道，“臣若是没有记错，王夫人和舒侍郎祖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