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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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熏香这类生意的，臣妾担保给白二爷牵线介绍一点生意。” “一点生意，只是一点吗？” “其实白二爷想要自立门户，白家的生意主要是在江州，不在盛京，白二爷这一脉也是被安排到盛京开分店，白二夫人和盛京的世家大族走得近，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他们不想让家族分利润，唉！人家说得也对，辛苦的是他们，家族里却每月都要查细账，银子全都入公账，是人都会有所不甘心的吧！凭什么同是一家人，当家做主的却是大房。”章雨柔聊起了白家的闲话，“他们听说了长房的女儿进宫做了娘娘，以为能跟着一起鸡犬升天，最后没想到竟是一场空。” 听到这里谢阳又陷入了沉思，同样是皇子，凭什么一个是九五之尊，一个是摇尾乞怜的臣子。 “王爷可不可以帮帮白二爷，臣妾都答应了，刚好您的职务很方便，也只要说一句话……” “他们给你多少好处，让王妃这么帮他们说话。” 章雨柔愣怔，“没多少。” “行了，这些事回府再说吧，这个时辰宴会也该散了，出去见到江皇后和皇上，本王希望你收起你那双自怜自艾的眼睛，凭你的才情和容貌，你还不能与江凤华媲美，更不能打动某些人。”谢阳是半点脸面都没有给她留。章雨柔还是第一次被谢阳奚落。第688章章家姐妹摊牌了出了偏殿，他们又找到王府的丫鬟和奶娘，让奶娘抱好谢若怡才来到宴会厅。也正如谢阳所料，元宵宴会已经散场了，谢觞也不在宴会厅，奇怪的是江皇后还在“送客”。谢阳猜想，她恐怕是特意在此等着章雨柔的。江凤华见谢阳和章雨柔从偏殿的方向出来，她主动迎接上去：“四王爷酒醒了吗？” 谢阳朝江凤华拱手作揖，“小王刚才失态了，已经醒了。” “元宵节大家都高兴，多饮几杯不算失态，王爷尽兴就好。”江凤华道。章雨柔温声道：“今日怡儿不小心害得小初和娫公主掉下水这事，实在不好意思了，臣妾问过怡儿了，她想要带着四皇子玩，没想到最后会发生这样的事，娘娘海涵不与怡儿计较，臣妾谢过皇后娘娘。” 她变成卑微的样子。江凤华淡淡道：“皇上已经和本宫说了，都是小孩子玩乐，也不是故意的，往后多加管教就是了，皇上还嘱咐本宫不要小气，皇上与四王妃从小就相熟，说四嫂嫂不可能教不好孩子。” 章雨柔顿了顿，悄悄扫了谢阳一眼，连忙道：“臣妾一定好好教导怡儿。”皇上竟会替她和怡儿说好话，她又想到在坤宁宫时皇上温柔地哄女儿。谢阳是怡儿的亲生父亲，他却从未抱过怡儿，甚至没有好脸色给女儿，她知道是因为谢阳和那贱人怀的野种被她弄死了，所以他才不高兴。谢阳不经意看了章雨柔一眼，她看不起他，他知道，她想嫁的人是谁，他也知道，这些年章雨柔白日梦做得也不少，只可惜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如愿了。就在这个时候，江锦炎和章雨默等人也从坤宁宫出来了。冯静媛也跟在一边，江凤华见状，“娘，大哥，大嫂，你们也要回去了吗？” 江锦炎道：“小初退热了，她也认床，睡不习惯。”他们留在宫里也不方便，更是没有这个规矩留在皇后的宫里。江凤华摸了摸江若初的脸，还是有些热，她道：“小初乖乖养身体，好好听你娘亲的话，小姑母抽空去瞧你，好不好啊！” “好。”江若初声音软软糯糯的。她看了旁边被奶娘抱着的谢若怡一眼，突然嘟起了嘴，她不喜欢怡姐姐，她想要羞羞脸，可是想到自己也被父亲抱在怀时，她避开了眼睛。谢若怡见江若初被她父亲紧紧地抱在怀里满是羡慕，她讨厌她，有爹爹抱没什么了不起的。江锦炎又朝四王爷行了一礼，“下官见过王爷。” “江大人快免礼。”谢阳连忙道。 “小初今日落了水身体不舒服，下官就先出宫了，告辞。”江锦炎也没多说什么，他知道是王爷的女儿把小初撞进水里的，庆幸的是女儿没多大的事。章雨默道，“夫君和娘带着小初到马车上等我吧，我想和堂姐说几句话。” 江锦炎道，“好。” 谢阳也道：“你们姐妹说些贴己话，本王也不方便听，也到马车上等王妃。” 江锦炎让四王爷先走了才离开，离开前他看了江凤华一眼，江凤华朝他微微点头示意他先回府。今日发生这么多事，与谢阳有没有关系她还要查清楚，她可以确认一点就是四王爷夫妻关系不好，汪嬷嬷传来消息今天晚上四王爷的母妃常太妃去了慈宁宫陪程太后过元宵节。其实常太妃和程太后一起过节也没什么稀奇的，汪嬷嬷还说关键就是常太妃住在西宫深居简出，怎么突然到慈宁宫来了？江凤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不想了。此时，章雨默将章雨柔喊到了另一边。章雨柔温声道：“默儿是不是想要问我关于他们说是怡儿推了小初这事，其实这件事情是个误会……” 章雨默冷沉着脸，“小孩子家玩耍，难免磕磕碰碰的，但是我听说是怡儿故意撞小初下的水，怡儿已经六岁了，她应该懂得推人下水是件很危险的事，水是很可怕的，一条命也就片刻的时间，四王妃还是好好教导一下怡郡主，真的养成一个骄纵的性子往后吃亏的也是她自己。” 章雨柔听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她的意思是说她没有教好女儿，章雨默转性子了，教训起她来了。她忍着脾气轻声道：“默儿，今天这事其实真的不是怡儿故意的，我已经批评过她了，她就是不小心的。” 章雨柔往四周看了一眼，见江凤华远远地还站在一边，她压低声音又道：“谢梓娫这么小的孩子，她说的话怎么能信，以后默儿和小初如果遇到什么委屈了，尽管来找我。今日江锦炎和皇后一唱一和，你真的相信白语晗不是后宫嫔妃吗？她和江锦炎真的清白吗？你婆母带着她出现在大家面前简直是打你的脸，你才是她儿媳妇啊！干女儿，她敢让晗妃娘娘做她的干女儿，也不知道这中间有什么猫腻，皇后娘娘是江家人，她肯定是要帮江家人的，默儿放心吧，你我是亲姐妹，我帮的肯定也是你。” 章雨默捏紧了手指，那日她也是说江锦炎养了外室，她没听也没放在心上，所以今天才闹这出戏，她道：“多谢四王妃关心，不过我与江锦炎既然已经是夫妻，他若要纳妾我也阻止不了，四王爷也会纳妾，王妃不是还和我哭诉他甚至和丫鬟也乱来，男人若是想要偷腥，我们女人是阻止不了的。夫君也与我解释清楚了，他和白姑娘并无私情，我也不想再怀疑他，不信任他，往后他会对我好的，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现在他才是我最亲的亲人，所以堂姐不要再说江锦炎的坏话了，我听了会不舒服的。”其他话她没有说，她还是顾及她们的关系。今天说这些，章雨默已经鼓足了勇气了，小初差点被水呛死，她想想都后怕，因为她知道被水活活淹死是什么滋味，那种滋味她再也不想感受了。小初还这么小，当她掉入水中的那一刻，她一定更恐慌害怕，还有她会收回三叔家霸占着的商铺，她想早晚会撕破脸皮的。第689章四王妃生气了章雨柔听了她说的这些话只觉得她傻，男人一哄就相信了：“你为了一个男人和我这样说话，章雨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们才是你最亲的人，我们都姓章，是章家的女儿。” “可是现在我嫁人了，堂姐你也嫁人了，我们现在都是人家的妻子了，堂姐这样劝我和江锦炎闹矛盾真的是为我好吗？” 章雨默又道：“我把堂姐留下就是想要告诉堂姐，堂姐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说江锦炎的坏话了，还有舒雪说的那些话也是堂姐指使她说的吧！堂姐并没有告诉我白语晗是晗妃的事情，堂姐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却只瞒着我，让我和江锦炎闹，如果今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真的和江锦炎吵起来了，会造成什么后果。” 章雨柔眼中满是震惊，“雨默，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并不知道舒雪会这样说，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我都在帮你啊！” “是啊，如果证实了江锦炎和后宫嫔妃搅合在一起，他现在可能会被关进大理寺，他的名声没有了，官位也没有了，江家的天也塌了，堂姐可有为我想过，我现在还是他的妻子，他还是小初的父亲，他被卸掉官职，对我和小初有没有影响，堂姐真的是在帮我吗？” “谁和你说的这些？”章雨柔开始慌乱了，“是江锦炎和你这样说的吗？我与他无冤无仇，怎么可能想要害他，况且我什么都没有做，章雨默，你凭什么这么说是我指使舒雪做的，你可以找舒雪来对质。” “找舒雪也没有用，她不会承认的，堂姐是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知道就是堂姐想要害江家，因为堂姐不喜欢皇后娘娘，凡是嫁给皇上的女人，堂姐都不喜欢，因为堂姐真正想要嫁的人其实是……” “章雨默。”章雨柔厉声吼了一句。她们这边的动静闹得有些大，瞬间吸引了江凤华的注意，隔得远她也不知道她们聊了些什么，但是她知道一定很不愉快。只见章雨柔放低了声音，“这么多年了，你还记着，你什么意思。” 在章雨默的记忆里事情并没有过去多久，她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请王妃也不要为了对付皇后而再害江家人，因为即使你害了皇后和江家，你也不可能嫁给皇上，当年他不喜欢堂姐，现在也不会喜欢，堂姐和四王爷好好过日子吧！” 章雨默微微向她行了一礼，“我先回去了。” 章雨柔盯着她离开的背影气得牙齿痒，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教训本王妃了，当年若不是谢阳先求娶她，她是有机会嫁给谢觞的。现在的章雨默胆子变大了，人也变聪明了，她仗着有江家撑腰才敢和本王妃说这些话吗？章雨柔并没有去和江凤华行礼，气得胸口痛直接朝宫外的方向走了，现在章雨默嫁到了江家，连她都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炫耀，江家真的会永远不倒吗？现在就没有人能压制江家了吗？章雨默朝江凤华走去，她缓缓行了一礼，“见过皇后娘娘，臣妾先回去了。” 江凤华是特意留下来等她的，“四王妃怎么先走了？” 章雨默看了气愤离开的章雨柔一眼，“四王妃可能是累了想要早些回府吧！” “大嫂和四王妃是堂姊妹，你们关系一定很好。” 章雨默被这声“大嫂”愣住，连忙道：“小时候我们关系挺好的，也是一起长大的，但是长大了各自嫁了人就很少往来了。” 她只能这样说，因为江锦炎知道今天的事是设计他，江皇后也一定知道了，她要和四王妃保持距离，否则他们真的以为她也要害江锦炎。她觉得江皇后一定是误会了，这么久以来她算是第二次见江凤华。在她的印象里，江凤华还是恒王妃的样子，恒王妃不是现在的这种气度，没想到被欺负成那样的一个人突然做了皇后，还得到了皇上的宠爱，皇上最爱的人不是苏侧妃吗？连堂姐想要得到他的青睐都没有做到。这一世的江凤华和上一世的江凤华像是变成了两个人。江凤华见她一直在打量自己，又道：“听娘说大嫂失忆了，把与大哥成亲的事完全忘记了，那大嫂记得你未出嫁前的事情，单单忘记了嫁进江家的那一段记忆。” 章雨默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记得了，连小初是怎么生产的我也不记得了。”江家人果然是怀疑她了。 “是大嫂先喜欢的大哥，并且当时你们还没有成亲，你从小就喜欢大哥，喜欢了很多年，这些你记得吧！” 这些是江锦炎告诉她的，没想到章雨默对江锦炎如此执着，不能嫁他，她就选择跳湖轻生，为了一个男人也太傻了，还好大哥后来也喜欢上了她，否则她真觉得章雨默这样做没必要，也只是对不起她自己而已。章雨默捏紧了手指，当时祖母去江家提过很多次亲，试图让他同意娶她，江家上下都知道。她点了点头，“记得。” 江凤华疑惑，“这么说来在大嫂的记忆里是喜欢江锦炎的啊，大嫂怎么会想要离开江家，甚至想要和江锦炎桥归桥，路归路，你已经嫁给你珍爱的男人，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应该相信他。” 章雨默抬起头来望着她，“没想到江锦炎连这些都和皇后娘娘说。” 江凤华也觉得有些尴尬，连忙道：“大嫂别误会，我本意不想管你们的家事，大哥从小与我就比较亲近，他有了心事没有人诉说，我只不过也是想要开解他，同时也想要开解大嫂，其实我大哥除了对待感情木讷一些，他人还是不错的，大嫂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他做得不好的，我相信他会改好的。” 章雨默连忙找了个借口，“当时我可能是误会他了，还以为他和白姑娘的关系不一般，现在我知道了，他已经同我解释清楚了，他们就是普通朋友，听他说白姑娘也是皇后娘娘的朋友。” “大哥还和你说了什么？”江凤华问。第690章他年少时就喜欢她了章雨默摇了摇头，“没有了，他说其他事回府慢慢说给我听，其实我真的没关系的，他想要娶位姨娘进门，我也不会阻止的。” 江凤华听她这样说知道她还是误会了，也没有解开心结。她凑近章雨默，沉声道：“白语晗曾经的确是后宫的晗妃，不过她不是皇上的女人，更不是江锦炎拐带她出宫的，其中的缘由一句两句都说不清楚，我告诉大嫂这些，只是希望你不要被你堂姐挑拨了。脚上的鞋子合不合适只有你自己知道，你与江锦炎适不适合做夫妻，你自己去感受。我是他妹妹，同时在你们夫妻间我也只是一个局外人，我不会再过问你们感情的事情，我只希望江家每一个人都幸福平安，大嫂现在也是江家人了。” 如果章雨默把这些话又告诉了她堂姐，她和江锦炎的夫妻关系可能真的走到尽头了，但愿她头脑清醒一点。章雨默目光灼灼盯着江凤华的眼睛，只见江凤华满眼真诚，也不像是章雨柔和她说话那样满眼算计，她道：“我知道了，谢皇后娘娘提醒。” 江凤华微微一笑，“本宫让人送江少夫人出去吧！” “多谢皇后娘娘。”章雨默恭敬道。两人都忘记了曾经江凤华对章雨默的帮助，所以她们都各自有自己的想法和心思。江凤华自然是不希望她做出对不起江家的事情来，而章雨默则是在想眼前的江凤华并不是她看到的江凤华，她看到的是一个遍体鳞伤的江凤华，而现在的是意气风发的江凤华。章雨默跟着宫女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朝江凤华喊了一声：“皇后娘娘。” 江凤华唇角始终勾起微笑，她淡淡道：“怎么了？” 章雨默微微一笑，“皇后娘娘现在很好，我真为你高兴，娘娘今天喝了很多酒吧，娘娘的脸好红，像三月的桃花那般艳丽可爱。” 她说完跟着宫女走了。江凤华愣怔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今天的确喝了很多酒，酒意像是现在才进入血液里。她以前不好吗？章雨默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姑娘吧，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心结解不开，看样子章雨默心里藏着事啊。送走了章雨默，江凤华才带着人回了坤宁宫，谢觞喝醉了，她让人送他回了他的乾清宫。只是她没想到回了乾清宫的人会出现在坤宁宫里。汪嬷嬷送皇后回了寝殿，“奴婢去为娘娘准备醒酒汤，娘娘先歇一会儿。” “好。”江凤华也喝了不少酒，刚才没觉得，现在一股酒意上头，她觉得头晕乎乎的，身上也是一股酒味，她换了干净的衣裳想要倒头就睡，又想起谢梓娫，不知道谢梓娫怎么样了，她直接去了谢梓娫的房间里。红袖一直守着她，“娘娘喝酒了。” “喝了一点儿。”分明是很多。 “娫公主睡了，娘娘放心吧，公主没事，她从小跟着傲雪锻炼身体，身体很好，这次也只受了一点点寒气。”红袖又道：“奴婢送娘娘回去休息。” “不用，你帮本宫守好娫儿，就怕她夜里不舒服，本宫自己回去。” 红袖让跟在皇后身边的宫女仔细照顾后才放心送她们出门。无心也跟着皇上回了坤宁宫，此时他从下人房出来走到江凤华面前，“娘娘还好吧！” 江凤华微笑，“还好。” 无心让宫女退后，他上前扶住了皇后，“奴才送娘娘回寝殿吧！” 江凤华道：“好，有劳无心公公了。” 无心心里很不是滋味，娘娘连他也忘记了，说话客客气气的，这件事对于无心来说很重要，皇后是他在宫里唯一的念想，他们之间有唯一的秘密，让他感觉很幸福充实。吹着冷风，江凤华的酒气越发上头，她脸上扬着明媚的笑意，“你叫无心，你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没有心就是无心吗？” 她知道宫里的人都没有自己爹娘给的名字，进宫后就与家里断了关系，他们的主子会给他们重新取名。无心扶着她一步一步朝前走，因为这个名字是娘娘送给无心的，他想到她小时候对他说的话，一字一句地道：“无心则无欲，无欲则无求，无求则无忧，送奴才名字的人希望奴才无欲无求无忧。” “照这样说，那人应该给你取名无忧啊！” 无心愣怔，“奴才喜欢无心这个名字。” “本宫知道了，那人希望你无心，无心才能在这深宫里活下去。” 此话一出，无心的眼眶瞬间红了，娘娘还记得她为他取名的初衷。 “无心你跟在皇上身边多久了。”江凤华又问。无心仿佛没有听见，她又道：“那片梅园，他是为谁种的，他在相思谁呢！一个人一辈子能爱很多人吗？他后宫的嫔妃除了责任，还有别的什么吗？” 无心回过神来，其实他在皇上的书房里看见了一幅画，一个蒙着面纱的小女孩，一袭白衣胜雪，她的眼眸宛如黑宝石般明亮，只有一双眼睛的小女孩，小女孩的周围栽种了很多梅花，朵朵红梅鲜艳似火。那个时候，他盯着画上的小女孩才猛然想起来画上的人不正是小时候的皇后娘娘吗，他恍然大悟皇上在梅园要找的人就是小时候的皇后。皇上那段时间和皇后置气，频繁招宫中其他嫔妃侍寝，甚至让他们穿上白色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