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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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白，那日母亲也在车上，我们是去济善堂。” 章雨默脸颊泛红，有些尴尬，“我明白，我也没有乱想。” 江锦炎知道她说了假话。 “连江夫人也知道江大人和白姑娘的事，既然是去济善堂，为什么不带雨默一起去。”舒雪阴阳怪气道。冯静媛走到舒雪的面前，“李少夫人胡编乱造挑拨离间别人的夫妻感情，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说的是事实，我能有什么居心。”舒雪不服气，她也常听她婆母背地里骂江家和江夫人，她夫君李橙还与章雨默有过婚约，她心里就是不舒服。江凤华看了舒雪一眼，“白夫人，白老爷，你们可听明白了，在李少夫人眼中，你白家的女儿就是这么不知廉耻，到底是李少夫人故意污蔑栽赃，还是白姑娘真的如李少夫人所言想要攀高枝，当着大家和百姓的面这事今天得掰扯清楚，否则白姑娘可能就要背负骂名了。” 第676章看出不对劲了白夫人哭诉道，“求皇后娘娘给民妇的女儿做主，我家语晗绝对不可能攀高枝去喜欢一个有妇之夫，我白家虽世代经商，却也是望族，怎么会让女儿去给人做小，甚至做不要脸的外室，这位李少夫人口口声声辱骂语晗，求娘娘还小女清白。” 白夫人又拉着白二夫人道：“她二婶啊，我让语晗来盛京是对接生意的，你怎么还和她们毁晗儿的名节啊！” 白二夫人平时和舒雪等人往来，也是因为她们时常到白家的胭脂铺照顾生意，她不敢得罪盛京城的这些财神爷，再说也是江州传消息来说语晗进宫做娘娘了，她才以为白家攀上了皇亲，这才和盛京城的贵妇们闲聊了几句说白家也有女儿在宫里做娘娘，怎么能怪她呢！可是刚才大家都不认语晗在宫里做过娘娘。二夫人连忙道：“大嫂听我解释，那日章家举办寿宴，白氏商铺也收到了请帖，我和二爷就去了，李少夫人对我说语晗和江大人在一起，她们又说语晗是去给江大人做外室了，还说江少夫人已经知道语晗和江大人的关系，要处置了我家语晗，我一时着急就想出敲鼓这个办法，是想要救语晗的啊，我就怕他们让晗儿莫名其妙消失了才出此下策逼他们交人啊！” “晗儿年纪小，我也是怕她受人蒙骗了，我也是被吓到了。”白二夫人又道。白二爷点头附和，“咱们白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商贾，开了几间小小的胭脂铺子，不用这种办法就怕他们不交人啊！” “交什么人，我好好地站在这里，二叔父，二婶，你们太胡闹了。”白语晗突然跪在江凤华面前，“求皇后娘娘开恩，念在他们也是心急想要找到民女才会敲登闻鼓，饶恕他们，都是我不对，我不该跑去找江夫人，才引起这么大的误会，那日我是去和干娘辞行的。” 江凤华沉声道：“他们敢敲登闻鼓，看来也是抱着赴死的决心，本宫若不成全他们恐怕很难让服众。” 白二爷和白二夫人吓得连忙磕头，白二爷道，“求皇后娘娘饶命，草民知道错了，我们也是糊涂，当时我们也是听信了别人的主意，我们不知道告御状还会犯罪啊！也不知道这鼓不能随便敲。” “谁给你们出的主意。”江凤华冷声道。白二爷看向白二夫人，“是谁说的，你倒是说啊！” 白二夫人看了一圈，又把目光看向舒雪的方向，舒雪眼珠子一转，否认道：“我可没教唆你们去敲登闻鼓，随意敲登闻鼓是死罪，我可不敢。” “民妇也不记得了。” 白语晗知道他们在说谎，说不定二叔和二婶是得到了什么好处才故意来陷害江锦炎，他们只会想她做皇帝的嫔妃能给家族带来什么样的利益，她没做皇妃，他们又责怪她没有把握住机会。此时白语晗也不敢找他们吵闹，她已经摆脱了晗妃的身份，爹娘也不会逼她去做皇妃，江锦炎让人去了江州说服了爹娘，甚至让知府出面让白家拆除寺庙，白家的女儿根本没有进宫做嫔妃，白家做了一场白日梦。白语晗没有想到她失踪一年多，家里人不担心她的安危，反而只关心她是不是攀上皇族成为皇帝的嫔妃，她心里满是失落。她还以为白家不缺钱，她是白家的千金小姐，她可以随心所欲想嫁谁就嫁谁，可是她错了，她的婚姻和白家的利益是挂钩的。 “章老爷过寿辰，也请了白二爷和白二夫人，看来白家和章家走得挺近啊！”江凤华疑惑道：“章家怀疑白姑娘与江锦炎有私情，又怎么会主动邀请她的叔父和婶娘参加寿宴呢，四王妃刚才口口声声说要替章雨默讨要公道，难道就是等着抓江锦炎的错处来惩治他，这样才能替章雨默向江家讨要说法。” 江凤华的确是有些气章雨默，她在章府应该也见过白二夫人吧！白家闹起来了对她的丈夫有什么好处，她就这么想要离开江家，和江锦炎分开，所以她从未想过最后害的人会是江锦炎。章雨默也愣住了，堂姐一直安慰她，她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受，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江锦炎，她更不知道白语晗的叔婶也去了章府，甚至今天他们会到皇城外来敲鼓状告江锦炎。难道这些都是堂姐指使他们做的？四王妃捏紧了袖口里的手指，“白家在盛京城做胭脂生意，和盛京城里许多世家都有往来，我也买过白氏商铺里的胭脂水粉，我爹娘也不知道白家姑娘是江夫人的干女儿，请白家到章府吃寿宴也是凑巧了。李少夫人她们没有问清楚就胡乱传谣言，的确是她们不对。本王妃相信江大人绝对不会做对不起默儿的事情，其中肯定有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真是太好了。” 四王妃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原本她还可以打着章雨默堂姐的身份为她打抱不平，将此事闹大，再揭露晗妃的身份，没想到江凤华第一刀就切掉了晗妃并不是白语晗。江凤华这么冷声质问，大家都看向四王妃，她脸上也有些挂不住。这时，皇上派人来传了口谕，众人纷纷跪下听旨。 “白二爷和白二夫人无冤喊冤，擅自敲登闻鼓扰乱民心，实则罪不可赦，念其是初犯，无知不懂律令，免除死罪，但活罪难饶，白二爷和白二夫人各廷杖五十板以儆效尤。” 这样的惩罚实在太轻了，也是谢觞欠白语晗的，只要证实她不是宫中的晗妃，白家不再逼她进宫做娘娘，她就能回归白家恢复平静的日子。萧煜和张安誉等人又驱散了百姓，只等白二爷和白二夫人受了廷杖，白语晗也将他们带回了白家。今日是元宵节，大家看完戏又回到了皇宫里继续参加宴会。章雨柔现在也没去拉章雨默独自走了。江凤华看了一眼江锦炎和章雨默，只见章雨默脸上满是尴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冯静媛对章雨默也有些失望，有什么话不能在家里说出来。江凤华走到冯静缓身边，“娘，我们先进宫吧，让大哥和大嫂单独聊聊。” 冯静媛道：“走吧！”她没有和章雨默一起进宫也是因为要带白语晗一起出来当面澄清。江凤华见她叹气，“娘别担心他们了，大哥会处理好的。” 冯静媛道：“我不是担心锦炎处理不好，我是担心雨默，她心事很重，以前她也不这样，自从醒了过后，她就变得不愿意与人亲近，总喜欢一个人在房间里，她祖父祖母过逝后，她伤心了一段时间，可是那时她和锦炎的感情也很好，两人如胶似漆的，现在却……” 江凤华道：“我找她聊聊。” “她和你二姐走得近，以前什么话都喜欢和你二姐说，现在连你二姐，她也不愿意说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冯静媛也看出不对劲了，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第677章事情没那么简单这边，章雨默也不知道怎么和江锦炎解释，她道：“我先回去了。” 江锦炎拉住她，他放缓声线：“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或者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直接说，我们是夫妻，是小初最亲的人，我也是你最亲的人，我知道四王妃是你的堂姐，你可能不开心才会去找她倾述。” 章雨默也在克制自己，“我没有去找她倾述，我并不知道她去鼓动舒雪要害你，对不起，我替我堂姐对你说声对不起。” 江锦炎心里极不好受，她竟这么生疏。她又道，“我知道我是小初的娘亲，同时我也希望你记住你是小初的父亲。” 江锦炎神色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你在介意白语晗，你还是误会了我和她的关系，我们什么都没有。” 章雨默直接道：“白语晗喜欢你吧！” 江锦炎又愣住了，想要解释不是。 “我没有介意，她喜不喜欢你，你喜不喜欢她，我真的没有介意。”章雨默道，“我先回去了，小初被皇后娘娘带走了，你和娘回来时，带她回来吧！” 章雨默说完，她没做停留直接出宫了，四王妃利用她要害江锦炎，可是江锦炎早就知道却也没有告诉她，江夫人原本要和她一起进宫的，可是她却找了个借口和白语晗一起出现在大家面前。说明他们早就知道有人要利用白语晗对付江家，江锦炎也在防备着她才没告诉她的吧！江锦炎现在才感觉到章雨默不是失忆了，而是她变了，她变得不喜欢他了，以前她说过她这辈子都不会变，就算他不喜欢她，她也会永远喜欢他。萧煜走到江锦炎身边，“嫂夫人怎么了？” 江锦炎摇头，“不知道。” “你还傻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去追。”萧煜道：“江大人天天在外面忙，一定是你冷落了嫂夫人，还有白姑娘那事儿，你提前和嫂夫人说了吗？” “没有。”他追上去也不知道说什么，“你也知道白语晗曾经的身份特殊，在不确定是谁在后面操纵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看见我与白语晗在一起第一时间没有选择相信我，而是以为我喜欢白语晗。”江锦炎甚至有些失落她不信任他。萧煜沉声道：“白姑娘对你可能是有别样的情愫，嫂夫人感觉到了所以才不相信，你们之间有误会，你好好去解释一下吧！” “你不明白，不管白语晗，或者任何人对我有什么心思，我没有这样的心思啊，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江锦炎怎么也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说分开。 “或许她感觉到没有安全感，你想想，你现在的身份地位，有多少女人趋之若鹜想要攀上江家，盛京城里的媒婆把你江家的门栏都踏破了也要为你纳妾，可是嫂夫人呢，她没有双亲，甚至和章氏的人处不来，又看见你和白姑娘在一起，她有想法也是正常的，我猜嫂夫人是在吃醋。”萧煜按照常理分析。江锦炎眉头紧皱摇了摇头，“我感觉不是这个原因。”章雨默想要和他分房睡，甚至要离开江家，她以为他们就不应该成亲，她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江锦炎这才反应过来，“你去和皇后说一声，我先回去了。” 没等萧煜多说，江锦炎直接出宫了。此时萧煜也陷入了沉思，帮助苏家的人想要对付江家，其实他们是想要斗垮皇后娘娘吧！他坚信背后的人一定是想要图谋更大的利益，不仅仅是让江家名声落地。他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萧煜进宫见到了江凤华说了江锦炎和章雨默出宫的事情。江凤华把萧煜也忘记了，她礼貌道：“谢谢萧大人。” 萧煜愣怔，连忙道：“下官没做什么。” “是江锦炎请萧煜去了江州找了白家人吧！”江凤华沉声道。 “是，江大人认为事情既然是从白家起的，让我去解释清楚，白姑娘的困扰也解除了，现在白姑娘也自由了，她的生活恢复到从前，娘娘不必不担心。” 江凤华微笑道，“其实当初白语晗可以直接回江州，最后她却跟着我们回了盛京，还说是来盛京找她家里人，当初我早应该想到她其实是把心思放在了江锦炎的身上。” 萧煜顿了顿，“娘娘也看出来白姑娘喜欢锦炎兄？” “连章雨默都看出来了，我怎么看不出来。”江凤华也陷入了沉思，“本宫有一事想咨询萧大人。” “娘娘请讲。” 江凤华双眸里闪过疑惑，“你也去过江州，更见了白家人，凭你的直觉白氏一族只是一介商贾，白家知道女儿进宫做了嫔妃，他们因为高兴为女儿建了庙堂，这事奇怪吗？” 萧煜道：“不算奇怪，却也奇怪，建庙这种事情更多是死后更多。商贾的地位不高，家里出了一位嫔妃，建造一座庙堂参拜也不是没有过，不过不是什么人想建庙就能建的，如果是嫔妃做了什么丰功伟绩的事由皇上下旨建造，更有说服力，如果皇上让建的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下官也问过白家人，他们只说是仿照历史名人，曾经有过嫔妃立碑建庙的先例，他们也没有想这么多，以为只要出钱就能建。这次白家在江州把事情闹得很大，下官去见了江州知府说明了情况，江州知府这才出面辟谣说白家并没有女儿进宫做嫔妃，白家建庙堂是为了吸引大家去买白家的东西，就是为了做生意，这才把这事圆过去了。” “白家如果真的有女儿进宫做了娘娘，他们敢私自建造庙堂就不怕连累他们的女儿，即便白家人喜欢攀附权贵，可是白氏一族在江州能把生意做这么大，本宫想白家也不是泛泛之辈吧！”江凤华总觉得白家人太过高调了。萧煜其实也想过白家此举可能会被追责，“这次因为是皇上的意思要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直接拆庙，这事就算是解决了，并且这事只能江州知府出面，算是私下里江州知府卖了一个人情给白家。下官到了江州都没敢露身份，白家在江州也算富裕，最多被同行嘲笑一番，别的没有受影响。” 江凤华听他解释过后，“可能是本宫想多了吧，当初白语晗进宫也是被太后带进来的，找不出白家有问题的破绽。” 第678章谢梓娫不温柔 “娘娘有什么困扰，或许下官可以帮娘娘去查清楚，娘娘不必过于担忧。”萧煜声音有些担忧。江凤华微笑道：“如果有需要请萧大人帮忙的，本宫是要劳烦大人。” 萧煜愣怔，“下官在所不辞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江凤华没想到萧煜会这么说，她换了个话题，“你此去禹州为张静嫔送葬，事情办得还顺利吧！” “还算顺利，有一件事……”萧煜欲言又止。 “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么话直管说。”她问。萧煜道：“下官去了禹州才知道原来张静嫔在老家有一个青梅竹马，那人去了张家几次，就想见她最后一面，被张大人和张夫人制止了，直到张静嫔的陵墓修建好，下官还见过那人一面，这才知道那人是张静嫔的表哥，是个举人，因为张静嫔进宫选妃了，他一蹶不振，不过张夫人说张静嫔并不喜欢她表哥。” 江凤华道，“张静嫔毕竟是四公主的生母，这些事就不要往外传了。” “是。”萧煜道。这时，有宫女跑来，“娘娘，不好了，小初小姐和娫公主掉进荷花池里了。” 江凤华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们怎么样了，救上来了吗？” “救上来了，可是小初小姐呛了水昏迷了，太医已经赶过去了。”宫女又道。 “快带本宫去。”江凤华也没顾得上着急忙谎走了。萧煜也紧跟在后面，他盯着江凤华的背影，一句安慰的话都不敢说。到了花园，她才看见还有别的孩子也在，二皇子谢弘瑞，二公主谢言欢都在，他们各自被宫女护着，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小姑娘，看样子比他们都大。江凤华想到四王妃说过要带她女儿来找娫儿玩，猜想她可能是四王妃的女儿谢若怡，只见她正在被她的奶娘安慰，脸上也满是泪水，像是哭过了。就在这个时候，全身冷得直打哆嗦的谢梓娫突然走到谢若怡面前，一把将她推摔在地上，她恨恨地道，“你还我小初，都是你，你是坏姐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谢若怡被推摔在地上，又哇哇哭了起来。正当江凤华要上前去扶起她，四王妃却抢先一步跑到女儿面前，她甚至推了谢梓娫一个踉跄，江凤华连忙接住女儿才没让她摔在地上。没等江凤华和谢梓娫开口，只见四王妃哭了起来，“怡儿，你摔到哪里了，都怪娘不好，没保护好你。” 谢若怡见到她娘来了，她的哭声大得仿佛要震破耳膜，像是真的伤到了什么地方才使得她这样哭。四王妃急得团团转，朝奶娘道：“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太医来啊，小郡主伤到哪里本王妃要你们好看，让你们好好照顾怡儿，你们是怎么照顾的。” 她恨得牙齿痒，吓得奶娘和丫鬟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奴婢也没注意娫公主会突然冲过来打郡主。” 谢梓娫直接生气了，指着谢若怡道：“是她要推我四弟到荷花池里，还故意推小初撞渊儿的学步车，害得我和小初一起掉进了荷花池，太医说小初都昏迷了，她坏。” 四王妃一听，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怡儿怎么会推四皇子的车，还推小初，小初是她亲妹妹，她喜欢小初还来不及，娫公主也是怡儿的妹妹，她平时都很爱护妹妹们的，娫公主怎么这样说话。” 她看了旁边的江凤华一眼，“娘娘也看见了是娫公主推倒了怡儿，平时怡儿最是乖巧懂事，她不可能做那种事的。”意思是说她女儿推人她也是亲眼看见的，娫公主实在刁蛮，皇后也该管管。 “本公主才没那样心肠恶毒的姐姐。”谢梓娫完全不相认谢若怡做姐姐，也真是给她气到了。谁料，谢梓娫越是这样说，谢若怡哭得越凶，直接收不住风的样子：“我不是坏姐姐，呜呜呜……” 江凤华皱着眉头，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女儿的身上，“娫儿的衣裳都是湿的，还不快带公主去把衣裳换了。” 谢梓娫拉着她娘的手就往偏殿跑，“母后，快去瞧瞧小初妹妹，她昏迷了。” 进了偏殿，江凤华才看见谢弘宥暖心地守在江若初的旁边，红袖和莲叶等人也在，她们将谢弘渊护在怀里。傲雪的衣裳也打湿了，看来她下湖救人了。傲雪见江凤华来了，“娘娘，都是奴婢们不好。” 她其实不太会水，好在荷花池不深，她跳下去第一时间救起了谢梓娫，因为江若初太小，她掉进荷花池就沉下去呛了水，好在救得及时，江若初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