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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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命，我也想开了。” 江凤华道：“我们会很快想出办法替你们解毒的。” 罗紫琼道：“我并没有在济善堂吃饭，如果真如皇后所言是水源出了问题，我来济善堂之后的确在这里喝了一杯茶水，之后也没有症状，后来知道济善堂出事了，我有了早期症状，这才进了济善堂隔离，期间我的确回过店里，我店里的伙计也没有被我传染，还有一个人，他和我一样，不过他病得比我重。” 江凤华问：“谁？” 罗紫琼道，“贺兰珏，他父亲是长平侯，听说儿子染了疫病着急得不得了，还怪他没事就往济善堂跑，其实贺兰公子也是心善，他本身就患有疾病，也治不好，才吃一杯茶，他发病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最后还好梅太医救了他……” 江凤华听着眉头紧皱，长平侯之子怎么在济善堂里出了事，她女儿才出事，长平侯应该已经知道贺兰嫣然摔下悬崖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回来了。罗紫琼见她发呆，“娘娘，您想什么呢。” “没什么，你先安心住着，皇上会想出办法救治大家的。”她又道：“贺兰珏住在哪间房，我去看看他。” 罗紫琼愣怔，又道，“我带皇后去吧！” 罗紫琼一边走一边道，“还好现在的济善堂扩大了，不然这么多人还真不知道怎么隔离，好在书院里的学子们没有中毒。” 江凤华从罗紫琼的口中得知，以前的济善堂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住在这里，后来朝廷给孩子们单独修建了学堂，还有屋舍，济善堂和学堂也只有一墙之隔，所以孩子们都没有染上疫病，现在知道是中毒，大家也都放心了，至少不会传染给别人，只要不再继续喝济善堂里的井水就不会中毒。贺兰珏见到江凤华时也愣了愣，罗紫琼介绍道：“贺兰公子进宫时见过皇后娘娘吧！” 贺兰珏点了点头，连忙行礼，“贺兰珏参见皇后娘娘。” 江凤华是为他妹妹的事来的，她道：“贺兰公子免礼，本宫是听紫琼说你常常为济善堂捐款捐物，甚至会来教这里的人一些医术，没想到贺兰公子还会医术呢。” 贺兰珏道：“我也是久病成医，也没什么用，就喜欢看一些医书，知道济善堂里专门开设了医学院，所以才来凑个热闹。” 江凤华道，“总之还是要感谢贺兰公子，贺兰公子有心了。” 贺兰珏看了罗紫琼一眼，又道，“皇后娘娘难得出宫，听罗姑娘说济善堂也是娘娘的心血，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贺兰公子请讲。” 他道，“济善堂请了一些民间大夫前来教学，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我觉得成效不大，大家学习的态度懒散，想要学医的人并不多，还有就是一些妇人擅长浆洗缝补和手上工作，学医对于她们来说可能太费力了，我是这么想的，不如在隔壁的书院里开设一门医学课，让年龄小一点的人来学……” 江凤华静静听着，贺兰珏还真是有想法，罗紫琼说他身体有病，现在还中了毒，他还如此积极向上，真是难得。她听后，才道：“贺兰公子说的这些本宫记住了，这事咱们稍后再商议，目前有一件事要告诉贺兰公子。” 贺兰珏也看出她神情凝重，“有什么事，娘娘请讲。” “贺兰嫣然是你妹妹吧！” 贺兰珏愣怔，“她是我妹妹，嫣然怎么了，她在宫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本宫带着众嫔妃出宫送葬，在回京的路上出了意外，遇到刺客，她摔下悬崖，现在连人带车都没有找到。” 贺兰珏听到眼眶瞬间红了，“娘娘说嫣然死了，怎么会这样。” “昨日发生的事，消息应该已经传到长平侯府了，是本宫连累了她，我想既然公子没有患疫病，公子先回府安慰令堂。” 贺兰珏连忙掏出怀里的药包放在鼻息下面，他皮肤很白，没有血色，甚至带着病态，罗紫琼说他的症状比她还要严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贺兰珏除了伴随有腹泻呕吐等症状，身上并没有其他中毒者的表面症状。罗紫琼连忙扶住他，关心道：“贺兰公子，你感觉怎么样，皇后娘娘不是说了吗，人只是摔下了悬崖，连尸体都没有找到，说不定她还没有死呢，你妹妹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贺兰珏眼中又有了光彩，“对，嫣然一定会没事的，没有找到人，就说明她有可能还活着。” 江凤华听了两人的对话，只觉得满头黑线，她来是想让他回家去安慰长平侯夫妻，贺兰嫣然“不假死”，她真的就得死。第650章贺兰夫人找麻烦贺兰嫣然就这么逃走了，苦了她的亲人为她伤心落泪。她若没有怀孕，留在宫中还有回旋的余地，可是时间拖得越久，她怀孕的事就会被人发现，她是没办法继续呆在宫中了。对她和她的奸夫都不好，皇帝还被人戴了顶绿帽子，这属实有些尴尬了，关键是商氏一族算是谢氏的心腹，谢觞遇到这种事情，是杀了商鸿还是放了商鸿。贺兰嫣然留在宫中，她反正是活不成了的。贺兰珏又道：“嫣然是在什么地方摔落悬崖的，我这就带人去找。” 江凤华道，“有官兵在搜寻，贺兰公子身体不好，又中了毒，还是不要奔波了吧！公子先调养身体。” “我的身体我自己明白，还死不了。”贺兰珏道。罗紫琼也劝，“贺兰公子还是听皇后娘娘的吧，到时候没找到你妹妹，你再把身体拖垮了不是让你家里人更担心吗？” 在罗紫琼的劝说下，贺兰珏总算没有硬要去找他妹妹。江凤华疑惑，“公子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是疫病吗？” “虽然和疫病的症状相似度很高，但是我自己吃了一些药觉得有所缓解，我直觉不是疫病，我也都是对症在吃，没有按照疫病来医治，比如腹痛腹泻就吃止痛止泻的药，呕吐就吃防止呕吐的药，身上痒就止痒，哪里不舒服就治哪里。自古历史上的疫病不少，死的人也不少，想要真正找到治愈的办法几乎很难，我也是这两天才发现我吃的药对症状有效……” 他拿了他用药的记录递给江凤华，“娘娘请看。” “你拿给梅太医看过了吗？”江凤华道。 “还没有，我也不敢确定，我吃死了就算了，万一害了其他患者。” 罗紫琼道，“给我试吃吧，我不怕死。” 她掀开她的衣袖和脖子，“我身上已经开始起疹子了，很快就像那些死去的人一样皮肤慢慢腐烂，最后死去。” “说起来，贺兰公子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试药，如果真的用，也算贺兰公子再救我一命。”她指的是当初在皇宫里她被栽赃和贺兰珏偷情，最后是江凤华和陆雪霏一起救了她，还有贺兰珏。然而没等几人商量出方案，长平侯府来人了。只见长平侯夫人眼睛都哭肿了，济善堂被官兵严防死守着也不让她进去。 “我要见我儿子，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是长平侯夫人。” 官兵也很为难，“不是我们不让夫人进去，而是济善堂里现在有疫病。” 此话一出，长平侯夫人更是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珏儿，我的儿啊，老天爷要命就拿我的去，为什么要收走我孩子的命，我孩子命都没了，我还怕什么疫病。” 她瘫软在济善堂的大门口。这时，贺兰珏接到消息连忙出来，见他娘哭声震地，连忙扶起他娘，“娘，你怎么来了。” “珏儿啊，娘再不来就见不到你了，你妹妹她……她出事了。”长平侯夫人声音哽噎，“宫里来人报丧了，说你妹妹出宫遇上刺客，摔落悬崖连人带车……” “娘，妹妹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不是还没找到人吗？”贺兰珏搬了罗紫琼的原话。江凤华和罗紫琼紧随其后刚好听见贺兰珏的声音，看着长平侯夫人哭肿的眼睛和憔悴的脸颊，她心里也不好受，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更何况她的两个孩子都接连出事，哪个父母受得了。可是她又不能说出贺兰嫣然的真正去向，她早就提醒过贺兰嫣然，她死了，她的家人怎么办，她爹娘会伤心死的，可是她还是选择了不要身份去生下孩子。这时，长平侯夫人看见江凤华的身影，她一眼就认出了她是皇后娘娘。此时她也顾不得会不敬皇后，朝江凤华厉声道，“听说刺客要杀的人是皇后娘娘，凭什么要嫣然去死，娘娘却安然无恙站在这里，娘娘心善，您救助了济善堂里的老少妇孺，您行行好，救救臣妇的儿子和女儿啊，他们可都是因为娘娘才出的事啊！” 汪嬷嬷带着人见她太过泼辣，连忙阻止，“放肆，见到皇后娘娘不行礼，还言语不敬，长平侯夫人的礼仪呢！” “我女儿的命都没有了，我还要什么礼仪，大不了娘娘把臣妇的命也拿去，我不活了，不活了啊！”长平侯夫人怒气冲天，撒泼打滚想要江皇后赔她女儿的命。 “你……”汪嬷嬷气得要死。汪嬷嬷想要阻止，江凤华突然开口，“都退下吧，贺兰夫人痛失爱女，她心情本宫可以理解，本宫恕她无罪。” 她又道，“贺兰公子宅心仁厚来济善堂做善事才受这无妄之灾，只要贺兰夫人能解气，你想怨就怨吧！” 瞬间，长平侯夫人也不哭不闹了，她盯着江凤华的脸是有怨气的，“嫣然死得好惨啊，她好可怜，受尽了委屈，死也死得不明不白，哪个做娘的受得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可怜的女儿啊！” “娘，您别哭了。”贺兰珏连忙阻止，济善堂在城边上，还好人也不多，但是贺兰夫人闹这一出，也引来了不少人观看。济善堂里的人和梅太医等人也被惊动了。江凤华没有想过会遇上被贺兰嫣然的母亲拦着为她讨要公道的场景。她想到张静静的母亲也是哭红了眼，她们都在后悔让女儿进宫，因为她的身份，没有人敢对她指指点点，甚至大家纷纷给皇后行礼，她知道他们心里和长平侯夫人的想法是一样的。贺兰珏让人把他娘送上了马车才过来赔罪，“请娘娘恕罪，我娘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她只是太过悲伤了，她一时接受不了嫣然突然离开。” “本宫明白，你让人送夫人回府吧，本宫和你商讨一下济善堂的事情。”她声音不疾不徐，沉稳沉敛，挺直了背脊骨，眸光沉冷，瞧着尊贵威严。江凤华知道，只有找出凶手，才是对死去的人最好的交代。她站在大门口，同时也见到了隔壁的书院，只见门匾上写着“风华书院”四个大字。谢觞是想证明这间书院是为江凤华而开设的，又不好直接写“凤华”二字，索性才写成了“风华”。书院的门半开半掩着，里面冒出一双双懵懂的小眼睛，全都是些女孩子，她们纷纷看向江凤华的方向，江凤华回看了她们一眼，她们吓得连忙缩回了脑袋。只等江凤华转过身，她们又挤在门口往外看，很多人都不知道，她们有书读完全是因为江皇后。第651章右耳失聪江府。江若初在院子里玩，远远地就见江锦炎朝她走来，江若初高兴地朝他爹跑去，“爹爹，您回来了，小初好想爹爹。” 江锦炎宠溺地抱着女儿亲了亲她的小脸，“爹爹也想小初。” 他朝四周看了一眼，“你娘亲呢。” 江若初指着寝室的方向，“娘亲在屋子里呢。” 丫鬟月蝉连忙过来接过江若初，“小姐跟奴婢去玩吧！” 江若初抱着他爹的脖子，“我要跟爹爹玩，爹爹好久都没有和小初一起玩了。” 江锦炎道：“爹爹和小初一起玩，咱们哪里也不去。” 葵嬷嬷也上前，“大公子一定是饿了，小初小姐和嬷嬷一起去给爹爹拿好吃的糕饼好不好啊！爹爹最喜欢吃小初捏的糕饼了。” 江若初脸上扬起笑脸，“小初和葵嬷嬷一起做了梅花糕饼。” 江锦炎点了点女儿的额头，“小初还会做梅花糕饼呢，是为爹爹做的吗？” 江若初高兴地点了点头，“是。” “谢谢小初。” 葵嬷嬷抱走了江若初又朝江锦炎道：“少夫人在屋子里呢，大公子回来了就不走了吧！” 江锦炎道：“不走了。” 葵嬷嬷高兴道，“不走了就好，奴婢让人去为大公子准备午饭。” 江锦炎颔首，“谢谢葵嬷嬷。” 葵嬷嬷欲言又止带着江若初就走了，自从小姐醒过来后就变得不爱说话了，总是喜欢躲在屋子里看书，最重要的是连她们下人都看得出来小姐和姑爷的关系突然间变生分了。江锦炎也没察觉到下人的情绪直接走进了屋子，只见章雨默正在书案前认真地写字。章雨默这才瞧见他回来了，她有些生疏，“大公子回来了。” 江锦炎愣了愣，想到她失去了他们成亲后的这段记忆，他倒没多想她的称呼，“我刚从护国寺回来，发生了一些事情。” 章雨默没接话，她不知道和他聊什么。江锦炎看了自己的衣裳一眼，沾了很多泥土，他带着人去找兰贵嫔时弄脏了衣裳，只见他脱掉身上的斗篷放在架子上，又走到内间换衣裳，他悄悄往外看了一眼，章雨默并没有跟进来，她又坐下开始动笔写字。上次他回来时章雨默就很陌生，他想和她亲近她拒绝了，他担心她身体还没有好全，又请太医替她诊治，太医说已经大好了。自从江锦炎进屋，章雨默就变得十分拘谨，字也写不好，正当她想要找个借口出去，江锦炎已经换好衣裳从内间出来，两人四目相对，她随口找了个话题，“大公子吃饭了吗？我去……” 江锦炎朝她走近，拉过她的手，微笑道，“葵嬷嬷已经去安排了。” 章雨默有些尴尬，“哦。” “默儿没有记起我们已经成亲的事情没关系，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是小初的娘亲，不记得了也没关系。” 江锦炎声音很温柔，帅气的脸上满是宠溺，章雨默却还是很不习惯他突然对她很好。上次他带回来的那个姑娘来过江府找他，可是江锦炎又出去办公事了，所以没见到，这些话她不知道该不该讲，那位姑娘好像挺喜欢江锦炎的。江锦炎见她不说话，手心都在冒汗，关心道，“是不是身体还没好，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 “不用了，我好了。”章雨默抽回手。江锦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难道是因为他公务太忙了冷落了她，那日他回府后，得知她醒了，和她也没相处多久，甚至没有关心她，他因为要忙朝中的事情又走了，所以她生气了？他拉了她抱在怀里，凑近她右边耳朵轻声道，“默儿，我以后不走了，晚上我好好陪陪你。” 他声音太轻，章雨默的右耳又听不见任何声音，她只感觉耳朵痒痒的，江锦炎的亲近让她十分紧张，在她心里江锦炎根本不爱她，甚至讨厌她，更何况他还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想到这些，她突然推开了他。江锦炎这才察觉到她的变化，他呆呆地盯着她，甚至有些窘迫。她结巴道：“我……我，可不可以给我一些时间，如果……我是说如果最后我都没有记起你曾喜欢过我，我想离开江家。” 江锦炎皱起眉头，“你要离开江家，为什么？” 她的记忆里他是冰冷的，因为她的任性害死了祖父祖母，他甚至说过她有喜欢的姑娘了，所以她也不会再喜欢他了。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公子，门外有人找您。” 江锦炎去开了门，询问，“谁找我。” 管家拿了一张请柬递到他手中，“一位姓白的姑娘，她好像是有什么急事要见大公子，上次公子没回来她也来过一次。” 江锦炎看了章雨默一眼，朝管家道，“白姑娘现在在何处。” “在前厅。” “去备茶招待吧！”他淡淡道。管家离开后，江锦炎才朝章雨默道，“白语晗，你见过的，她是林语和阮阮的朋友，可能有什么事，你要同我一起出去吗？” 章雨默神色淡然，面容平静，“我不去了，白姑娘来找大公子一定是有什么事，我也不懂你们聊的事情，就不去打扰了。” “我去去就来。”江锦炎没再说什么，独自去了前厅。章雨默见他走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她暗忖着，刚才江锦炎凑近她说了什么，她这只耳朵怎么会什么都听不见，听丫鬟说她昏迷前差点被火雷炸死，可能是那个时候火雷炸伤了她的右耳影响了她的右耳听力，她右耳朵受伤的事她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在祖母和祖父的忌日时，她见到了章家人，人人都在恭维她，喊她武安侯夫人，曾经欺负过她的亲戚看在江锦炎的面子上表面上对她十分友好，实则背地里大家都在骂她，说她忘恩负义，冷血无情。她也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这样骂她，打听了之后，她才知道，她对章家人的确很冷心冷情，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有些喜欢那样子的自己，再也不用看章家人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活着了。第652章白语晗的尴尬处境葵嬷嬷急冲冲地来了，“小姐啊，你怎么没留住姑爷，外面来了一位姑娘，长得挺漂亮的，以前小姐和姑爷的感情挺好的，现在怎么生分了。” “那位姑娘是江锦炎喜欢的女子吧！”章雨默道：“他那么喜欢人家，怎么就和我成了亲呢！葵嬷嬷，祖母去世前，我们发生了什么吗？他为什么会娶我啊？葵嬷嬷给我说说呗。” 葵嬷嬷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姑爷喜欢白姑娘吗？她怎么没看出来，不过凭姑爷的身份地位如果要纳几房姨娘也不是不可能。 “当初小姐和李家退婚，不知道怎么回事，苏家也来提亲，小姐都不愿意嫁，不知道怎么会一时想不开跳湖了，是姑爷跳下湖救了小姐，还……亲自为小姐嘴对嘴渡气。哎呀，当时好多人都看见了，李夫人不满咱们退婚，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说小姐一个脏了身子的女人……可难听了，姑爷当时就说他要娶小姐，那个时候啊连老夫人都不相信，一番周旋，小姐被姑爷碰了身子，又亲了，可不就得娶吗？没想到姑爷是真的好，对小姐也好，又做了大官，封了侯爷，能嫁给姑爷，小姐是有福气的。” 章雨默听到这里，脸也有些红，她道，“原来如此。” 她就奇怪了，当初江锦炎拒绝了祖母的提亲，甚至那么冷漠，他救了她，应该也怕闲言碎语，所以这才娶了她吧！他们之间是没有爱情的。葵嬷嬷道，“现在小姐才是姑爷的夫人，即使白姑娘要进门，她也只能做妾，小姐才是正妻，咱们小初小姐是江家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