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你们就是一群跳梁小丑,妄图和皇上皇后斗,怎么斗不过就逃跑了,像丧家犬一样落荒而逃。” 雪奴掐住她的脖子,“闭嘴,信不信我杀了你。” 白语晗硬气道,“我信,你现在就杀了我吧,反正我这辈子也回不到家了,不知道你们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坑蒙拐骗,我死后皇后娘娘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雪奴还想说什么,谢敏敏道,“好了,别和她争吵了,把她带下去,留着她还有用,还不能杀。” 她想的是如果官兵追了上来至少可以拿白语晗做人质。 谢敏敏走到谢赟身边,“二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谢赟没搭理她,他一直在想谢殇早就找好了帮手,却轻易让范德逃出了城,如果是他,他第一个要捉的人就是范知府。 当初青州干旱严重,他就想到了青州可能会有天灾,果然大旱过后必有蝗虫。 范知府胆子小,小打小闹的也贪污了不少银子,装穷和装清廉是他一贯的作风,所以他早就找上了范德,甚至悄悄带走了他的家人。 范德也很听话,写奏折要来了赈灾银,最后却拿赈灾银赎他的家人,他就是要让这场天灾扩大灾难,让皇帝焦头烂额,只要熬到冬天,大家都熬不住,就会死人,百姓对朝廷不满,自然就会有人揭竿而起,到时候他再游说父王,为了大周国的百姓,父王不可能再无动于衷。 南国的事也在他的计划之中,最后南国也投靠谢殇了,不知道是他运气不好,还是谢殇运气太好。 谢赟一直冥思苦想:现在范德也逃跑了,难道谢殇知道有人在背后指挥范德搅乱青州,他故意放走了范德,甚至范德早就被人监视了。 谢赟想明白想要杀人灭口时,范德已经逃往了西北找他的家人去了。 想到在藩国时他也是被逼得离开的,还好他跑得快,否则他就被涂竣捉住,涂越兄妹简直无能,其母族叶氏家族也遭到四王爷的母族疯狂报复,一夜之间藩国又落到了四王爷的手中。 谢赟怒气森森,捏紧了手指,这次又是借助灾民进城让他们狼狈逃跑,谢殇去望月楼搜白语晗时就已经猜到捉白语晗的人是他的人,最后他却没有动手捉人,十分沉得住气放走了敏敏和雪奴等人。 谢赟在心底谋算着:他们的身份不可能泄露出去,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谢敏敏道:“现在青州被谢殇控制,他一定会有办法救助灾民,二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继续留在青州还是回家?” 她见谢赟不说话,又道:“青州灾情被拖到现在已经让灾民们生存不下去了,他是皇帝不可能没有办法救助灾民,到时候那些流言蜚语就会不攻自破,二哥还要留下来吗? 其实这么多年父王都不想去争皇位,二哥就算把大周国弄得乌烟瘴气,让他自顾不暇,又怎么样呢,我们也还是只能留在西北。” 谢赟冷声道,“所以我才不甘心,我们为什么要一直留在西北,父王为什么不去争,我们也是谢氏的子孙,却要留在这个地方受苦,世世代代都只能留在西北这种苦寒之地。” 谢敏敏也不服气,“可是父王常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他都不想争了。” “太皇太后也支持我们父王做皇帝,当年就是惠景帝杀死了皇祖父,把父王赶到西北那种地方。”谢赟找了很多借口,其实他就是想要做皇帝,如果康亲王做了皇帝,他们就是皇子公主,命运就会不一样。 谢敏敏也没再说什么,当初她去衡阳行宫就是为了接走太皇太后,没想到会遇上江凤华前来送惠景帝的遗物。 从那以后太皇太后就变了,不知道二哥能不能再让太皇太后支持父王夺取皇位。 谢赟冷声道,“既然如此就别让他们活着回到皇城里。” 谢敏敏不知道温文尔雅的二哥怎么会变成这样。 第608章 江锦炎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来了一群黑衣人将谢赟等人团团围住,只见领头的黑衣人沉声道,“云公子动作还真快,这么快就到了青州,让我们好找啊!” 谢赟看着来人,“你们是什么人?什么云公子?” 他说着就想走,蒙面人连忙将他拦住,“你不叫云公子,哦,我知道了,应该称呼你谢赟,你父亲是康亲王,你从藩国到南国再到青州可让我们好找啊!” 谢敏敏愣怔悄声道,“他们是什么人怎么知道……” “闭嘴。”谢赟不相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这时,黑衣人又将范德带到谢赟面前,“刚好范知府是我的老熟人,刚好我在路上遇上他,刚好他说认识云公子,我一听,我刚好在找云公子。”他们从怀疑康亲王开始就调查过康亲王,谢赟是康亲王唯一的儿子。 青州的赈灾银消失了,第一个要调查的自然是范知府,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刚好”,范德的行踪,他和谁见面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范德道,“云公子,我也没想到怎么会落入他们手中,他们对我严刑拷打,不是我要暴露你的身份。” 谢赟想要逃,他装成镇定自若的样子,因为他见范德时从未露过真容,一直蒙着黑色的面巾,范德不可能认出他是谁。 他道:“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范德急声道,“我虽然没见过你的脸,但是我认得你的声音,你就是云公子,我一家老小都被你带走了,你把他们带到哪里去了。” “公子上马,我们帮你断后。”雪奴带着白语晗出来,她脖子上架着一把刀,又道:“别以为你们蒙着脸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你们是朝廷的人,也是江凤华和谢殇的人,她是皇帝和皇后的朋友,你们敢乱来,我就杀了她。” 蒙面人道,“她死不死的关我们什么事,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活捉康亲王府世子。” 白语晗也没认出黑衣人是谁,刀架在脖子上她感觉凉飕飕的,心脏跳得咚咚作响,唇瓣忍不住颤抖,她不想死,“大侠救救我,我真的是皇上和皇后的朋友,你们救了我,我会感谢你们的,我家有钱,我给你们钱。” “谁要你家的钱。”领头人冷声道:“捉住谢赟,重重有赏。” 雪奴也被这一声给吓住了,“公子,怎么办?” 谢赟不知道对方是谁,“先突围离开。” 可是对方像是早有准备,就等在这儿伏击他们。 他们也只带了十几个人,而对方却有几十个人,个个都蒙着脸,像杀手。 正当雪奴要将白语晗这个拖油瓶抹脖子,黑衣蒙面人拔剑假装直接一个健步跳跃朝谢赟的方向袭击而去,雪奴护主心切,也为了避开黑衣人的攻击,直接拿白语晗做了挡箭牌。 就在白语晗以为她要死在剑下之时,蒙面人突然收剑接住了白语晗。 白语晗整个身体都压在蒙面人的身上,她靠近的那一瞬间甚至觉得有些熟悉,当他脸上的面巾滑落,她愣住了,“江大人。” “白姑娘自己小心。” 江锦炎为了救出白语晗才蒙着脸,就是怕白语晗看见他们露出破绽不好营救。 林语走到白语晗面前取下脸上的黑巾,看着她脸色惨白一片,关心道,“白语晗,你没受伤吧!” 白语晗盯着江锦炎的方向,呆愣愣地摇头,“我没事。” 林语道,“你跟着我。” 很快谢赟和谢敏敏等人都落入了江锦炎的手中,只听他冷声道:“全都绑起来。” 谢赟道:“你有什么资格绑本世子,快放了我们,我不是云公子。” “世子终于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了。”江锦炎淡淡道,“人不大,做的事却是件件都惊天动地,你当真以为你算无遗漏,没有人知道你康亲王府世子的身份。”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 “不可能。”就连藩国都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他们没见过他又怎么会知道,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江锦炎没有和他多费唇舌,因为凭他康亲王世子的身份他的确不能拿他怎么样,更不能马上杀了他。 谢敏敏也被士兵捉住,她怒目森森,呵斥道:“放肆,你们快放开我,我是郡主,你们敢动本郡主,我父王和皇祖母一定要砍了你们的脑袋,非礼啊!” 瞬间士兵也不敢真的绑她了,士兵朝江锦炎道:“大人。” 林语是女人,她可不管对方是郡主还是公主,直接捏住谢敏敏的手腕,她腰间别着一根马鞭。 下一刻谢敏敏抽出马鞭就朝林语抽打过去,林语也不惯着她,三下五除二就夺过马鞭朝她身上打了一鞭,“瘦得跟猴子一样,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谁愿意非礼你。” “你……你敢打本郡主,你才没胸,你才没屁股,你放肆。”谢敏敏最怕被人骂丑和没身材,那一鞭子打下来疼得她眼泪花共的。 雪奴也被郭啸带着人制服,白语晗见状,走到雪奴面前,猛地一巴掌打在雪奴的脸上,“这一巴掌还给你,我命不该死,现在换你们死了。” 雪奴眼睛都瞪圆了,她应该早一点杀了她。 “你瞪什么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催眠术,当初催眠我什么都不知道,让我帮你们骗钱,骗子,我白语晗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欺负过。”她说着又是一巴掌招呼下来,“这一巴掌是你想要我死还你的。” 所有人都被白语晗的戾气吓了一跳,江锦炎听见了巴掌声也朝她们看了过来。 白语晗接收到江锦炎的视线连忙收了手,变得小鸟依人的模样,其实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洗过澡了,被他们拐到青州之后,每天只能喝点稀粥,或者难吃的干粮,没有一顿饭吃饱过。 白语晗走到江锦炎身边,“谢江大人救命之恩,语晗无以为报。” 江锦炎颔首,“是阮阮传消息给我,我也是受她所托才出此下策解救白姑娘,白姑娘既然没事,我马上安排人送你回江州,这次我会派一队士兵护送你到家为止,绝对不会再让你遇上任何危险。” 她连忙道:“我不着急回去的,我想要见皇后娘娘亲自感谢她再回家。” 她发现江锦炎不仅好看,还温文尔雅,做他的妻子一定很幸福吧! 也不知道他和他的夫人感情如何,她越发觉得惋惜,江锦炎怎么会娶妻了。 江锦炎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朝林语道:“把他们带走,等皇上来与我们会合再审问他们。” 第609章 谢殇见到谢赟了 这几天天气急剧降温,同时天空中突然也下起了冰珠子,江凤华道,“天气越来越恶劣,也越来越冷了,只希望不要出现凝冻天气才好。” “所以咱们必须要在年前回到盛京。”谢殇又道:“我带你去与你大哥汇合,我们一起回京。” 他已经接到江锦炎传来的消息,捉住了谢赟和谢敏敏,范德也在江锦炎的手中。 江锦炎只比云公子晚几天离开藩国,他和郭啸带着士兵一直没露面。 当谢殇见到谢赟时,他眼中并没有露出惊讶之色。 谢赟看着他一副笃定又在意料之中的神情,他道:“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什么身份,康王叔已经被贬到西北永世不得回盛京,不得进皇族宗庙祭拜,死了也不得埋进皇陵,你们康王一脉还有什么身份。”谢殇抓住他的痛处狠狠地戳。 谢康之所以还是康亲王,他的儿女还是郡主和世子,是父皇念在他们还有手足之情,不想和皇祖母闹得太僵,才给了他们封号。 谢赟眼中似喷出怒火,“你……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父皇做的那些事为天下人所不齿,你们的皇位是如何得来的,谋杀了皇祖父,惠景帝才夺得了皇位。” 谢殇唇角勾起淡淡的浅笑,眸中射出寒光,“不装了,不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吗?怎么,为了抢夺皇位,你们康王一脉的人也会露出青面獠牙来,你们这个样子是好人,还是坏人,皇祖父要把皇位传给你父王,难道是他亲口告诉你的吗?” 谢殇和谢赟都没有见过他们的皇祖父,更不知道当时皇位是怎么落到惠景帝手中的,对谢殇来说,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而谢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却还在寻求当年的真相,当真是可笑。 谢赟道,“我虽然没有听皇祖父亲口说,但是皇祖母知道,她知道皇祖父要把皇位传给我父王,是惠景帝谋杀了皇祖父夺取了皇位,这个消息若是传到天下人的耳朵里,看你的皇位还能不能坐得安稳。” 谢殇冷冷地盯着他,“太皇太后是如何告诉你的?” 他可以容忍谢赟和谢敏敏口无遮拦,但是容忍不了太皇太后到现在都还在污蔑他父皇。 同为母亲,凭什么她会如此偏爱康王叔,而让他的父皇到死都留有遗憾。 “你自己去问她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谢赟恬不知耻说出这句话。 谢殇脸上不露出半丝情绪,心中却在猜想康亲王和太皇太后手中到底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父皇杀了皇祖父夺取皇位,因为他曾经在程勇的手中得到过一份程国公珍藏的名单。 上面的人正是皇祖父想要除掉的人,名单却在程国公手中,上面有苏家,还有杨敬,甚至秦泰等人的名字,这些人都是父皇的左膀右臂。 谢殇退出关押谢赟的房间,朝江锦炎道:“传封朕的亲笔信到西北给康王叔,朕要见他。” 江锦炎疑惑,“皇上要怎么处置谢赟,他伪装成云公子企图让藩国占领南国再攻打大周,按律令他犯了叛国罪,他捉拿范知府的家人威胁他贪污赈灾银,同样犯了贪污罪,绑架罪,制造谣言抹黑皇上,他实在是罪不可赦。” 谢殇道,“现在有一件事比砍他头重要,事关皇族声誉,若闹大此事,天下人或者别国都会拿这件事当做笑话看,不宜宣扬。” 江锦炎恭敬道,“是,臣马上让人去送信,就算康王爷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也要差不多一个月,下雪了,路上也不好走,皇上不如先回京等康亲王的消息。” 谢殇又道,“先将范德押往盛京,严加审问他到底贪污了多少银子,如果他手脚真的不干净,再送他回青州斩了。” 江锦炎道,“是。” 他知道青州的事必须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范德的死就是给天下人的一个交代。 江锦炎身为户部尚书,他的确是亲自拨款到范德的手中,后来他和谢殇去了南国便疏忽了青州的灾情。 江凤华自那日从青州离开就染了风寒,她进了客栈就没出过房间,一直躲在被窝里睡觉,越睡她就越觉得冷,声音都咳哑了。 他们是在乡镇上租的客栈,林语费了好大的劲才请了郎中来,又亲自去抓药,郭啸陪在一边打杂跑腿也很勤快,折腾了几个时辰总算熬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汤送到江凤华面前。 她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这里面放了什么,怎么这么难喝,太苦了。” “良药苦口嘛,我给你准备了几颗冰糖,这个地方实在不好找蜜饯。”林语拿了药递给她,“先吃一颗,再喝药就不那么苦了。” 江凤华实在忍不住药味,直接将冰糖放入药碗里搅拌融化了才忍着难受一口气喝了,“我再也不喝药了,实在……” 说着她就想要吐。 林语见状满眼心疼,“不喝药怎么好,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照顾你的,病得这样重。” “与他有什么关系,是我自己靠在车厢里睡觉受了风寒,这才着凉了。”江凤华连忙道:“那几天,谢殇也每日忙得根本没睡觉,我睡得也少,这才病了。” 林语见她一个劲替谢殇说话,试探道:“你和谢殇到哪一步了,现在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江凤华脸颊绯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药的缘故,还是听到谢殇的名字脸红,她道:“什么哪一步了,我们清清白白的。” 林语满头黑线,心里也很焦急,她冲动惹出来的事情,回了盛京该怎么收场,“阿阮。” 林语说不出口,她能感觉到江凤华和谢殇朝夕相处已经对谢殇生出了别样的情愫,他们本是夫妻,就算发生点什么也正常,可现在的江凤华并没有那些记忆,如果让她知道了,她又不喜欢谢殇了怎么办。 林语心里像是被埋了一个雷,她感觉随时都可能会炸,想想都让她心慌。 “阿阮好好养病,早日好起来,外面都下雪了,不知道怎么回京。”林语叹了口气,“今年的雪下得这么早,还有两个月才过年呢,看来今年是一个寒冬啊!” 天气越恶劣青州的灾情会越严重,是冉恒冥冥之中指引他们来了他的家乡,最后是谢殇不懈努力,不辞辛苦让青州百姓不再去四处讨要吃食。 江凤华还是挺佩服他的,至少他会为了百姓查贪官,甚至主动为青州百姓送来赈灾粮。 第610章 江凤华知道谢殇是皇帝了 谢殇忙完公务才回到江凤华的房间,林语见他进来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林语离开后,她朝谢殇道,“我发现阿语变了。” 谢殇脱掉身上的斗篷,又到火炉边倒了热水洗手洗脸才敢靠近江凤华,“她哪里变了。” “她越来越怕你了,态度也变恭敬了。”江凤华道。 谢殇不置可否,“你身体可好些了。” 江凤华时不时会咳嗽几声,喝了药也没觉得有好转,她道,“慢慢好呗!” 她话说完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谢殇听见她咳嗽,又给她倒了热水,又给她拍背,还温柔地摸着她的额头试温度,他关心道,“我再让人去请医术高明的大夫。” 江凤华接过水慢慢喝了,“你离我远一点,不要过了病气到你身上。” 她坐在床上,身上也盖着被子,又往里面坐,谢殇瞧见她的小动作,微微一笑调侃道:“你给我挪出的位置啊!” “不是,我是不想让你靠近我染了病气,我……”她脸颊越来越红,真该让他一直忙,省得又没正形。 谢殇但笑不语,他们刚成亲那会儿他染了风寒把病气过给她了,两人嗓子都说不出话了,他们在纸上写字问候对方,虽然那个时候的江凤华是假意讨好他,他还是很开心有一个人愿意陪他一起生病。 他指腹突然抚摸上她的唇瓣,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脸,像是要将她扑倒,江凤华吓得脖子一缩,“你真的不能乱来。” 谢殇脱了衣裳坐在她身边,又将她搂在怀里,“原本没想乱来的,你一说就想了。” 江凤华拿个背抵在他的胸膛上,“你别开玩笑了,生病是很难受的,我不想你也跟着难受。”不知道为何,她心跳突然加速,心还痒痒的,她现在越来越受不得他半点撩拨。 谢殇也不是真的要对她怎么样,也只是逗一逗她。 她感觉心里有一股甜甜的暖流,唇角的笑意加深,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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