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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是不是少了点。” 齐歆语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星晚姐你就收下吧,不然我爸妈总是心里不舒服,半夜都睡不着觉。” 顾星晚有些进退两难,目光不自觉转向身旁的男人。 宴矜伸手,替她做了决定:“既然是叔叔阿姨的好意,那你就拿着吧。” “对啊对啊,星晚姐,咱们再加个联系方式吧。”齐歆语很喜欢顾星晚,可能是上次最绝望的时候遇到了她,心里总是抱有莫名的好感。 顾星晚掏出手机,跟她互相加了微信。 齐父齐母见时间有些晚了,站起身说:“顾小姐,过户的时候我让歆语再联系你,今天太晚了,就先不打扰了。” “嗯。”顾星晚点头,送三个人出门。 等人离开,她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看到桌上的房产证,心里还是有点犯难,总觉得拿的东西太贵重。 宴矜看出了她的想法,淡笑着说:“其实你也不用想那么多,别人真心实意给予的东西,不该成为你的负担,坦然接受就好了。” 顾星晚看着他的脸,那双深黑的眸子里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意味。 她忽然想到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对自己的那些好。 那时候她也常常内疚自己能给他的太少太少了,爱总是让人觉得亏欠。 因为关系不够对等,因为要遇到的阻碍太多,明明知道他的想法,她现在却连回应的勇气都没有,只敢以弥补的名义尽量织补和他的缝隙。 顾星晚心里莫名涌上一阵悲意,她强挤出一抹笑说:“知道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宴矜盯着她的脸,好一会儿,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出了门。 - 黎施悦把顾景熙送回来的时候,小家伙委屈巴巴的抱着她的大腿哭诉:“妈咪,你为什么挂我电话?” “是不是有了叔叔,就不喜欢宝贝了?” 顾星晚将他抱起,在他脸颊亲了一口:“怎么可能啊,妈咪最爱你了,刚刚只是有点事情不太方便。” 小家伙眨巴眨巴眼:“那好吧,这次窝就原谅你了,下次不准再挂宝贝的电话了呦。” 顾星晚揉了揉他的脑袋,看了眼时间,让他自己去浴室洗漱。 小家伙知道明天还要上学,乖乖去了浴室。 黎施悦将她拉到沙发上一脸八卦问:“怎么样?他今天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顾星晚:“景熙打电话的时候,然他听到了,不过幸好你帮我圆过去了。” “还好我当时反应快。”她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就猜出了七七八八。 “不过星晚,你真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他吗?”黎施悦其实觉得这样并不太好,从她的视角看,宴矜其实已经很好了。 顾星晚从旁边扯过抱枕抱在怀里,语气闷闷的:“我也在考虑。” 可能是因为见了薛静筠,她又觉得事情应该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 黎施悦也知道她的担心,毕竟宴家在整个云城的身份地位放在那里,这样悬殊的差距确实会让人畏惧。 她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说:“那你再好好想想吧,太晚了我得先回去了。” “嗯。” - 跟黄泽鑫的那个案子,解约的很快。 许是赵金谦知道她录了音,担心她放出去影响自己在业内的声誉,直接让黄泽鑫跟她谈解约,至于违约金一个字都没敢提。 顾星晚这几天,都在忙着翻译文件和整理案源,工作内容虽然枯燥,却是他们这些实习律师根本逃不过的一环。 一晃,又到了周六。 她起了个大早在厨房炖玉米排骨汤。 昨晚宴矜给她发消息说手不小心又碰到了,去医院重新包扎了一遍。 因为上次骗了他的事,顾星晚一直心怀内疚,准备煲点汤给他送过去。 小家伙闻到香味,从卧室里跑出来:“哇,妈咪你做了什么,好香啊?” 顾星晚给他盛了一汤说:“妈咪一会儿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 “妈咪是去给叔叔送汤吗?”小家伙觉得自己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顾星晚将打包好的汤装进袋子里,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别多想,你一个人在家不准给陌生人开门,有任何事情用手表给我打电话。” “嗯嗯。”顾景熙乖巧的点着小脑袋。 顾星晚打车到了别墅门口,推开车门下车时,正好跟大门里走出来的男人面对面碰上。 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她握着保温桶的手指不自觉攥紧,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凝滞。 宴诚明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刚好撞见这一幕,他的脸色有些沉。 作为长辈,他站在原地没说话,等着她过来打招呼。 可是左等右等,对面的女人就站在那里,也不说话更没走过来。 顾星晚不太喜欢热脸贴冷屁股,七年前的她遇到这种情况,就算再尴尬也会上去喊一声“叔叔”。 可是现在,她觉得没什么必要。 两个人就以这种对抗的形式,面对面站着。 最后还是宴诚明没了耐心,走过来问:“顾小姐来找宴矜。” “嗯。”顾星晚轻轻应了一声。 宴诚明皱眉:“顾小姐,我话不想说的太难听,七年前我就跟你说过了,我们宴家要找也只会找家世清白的。” 他觉得自己说的很清楚了,这小姑娘怎么还好意思纠缠? 顾星晚抿了抿唇,任谁被人当众这么说,都会有些难堪。 可难堪的同时,她的心里又升起那么一丝不服气,她没受过宴诚明的恩泽,也没想过巴结他,凭什么要怕他? 她抬眸,眼底不自觉带了几分倔强:“宴先生,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进宴家?” 第51章 反骨 宴诚明明显愣了一下,眉头皱的更深了:“那你现在来找他做什么?” 他就不喜欢面前的女人,都跑到家门口了,当他是傻子吗? 谎话张口就来? 顾星晚看着他,以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成年人玩玩而已,反正大家都单身,闲着也是闲着。” 她脾气向来不好,一直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以前她怕见到宴诚明,现在当面被他瞧不起,她反倒无所谓了。 石头都砸下来了,她踹回去怎么了? 宴诚明听着这话,气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这是人话吗? 不知廉耻! 这要在以前,那就是流氓,臭流氓,得抓去坐牢的! 一旁的司机小陈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在心底默默给顾小姐竖起大拇指。 他在领导身边待了十几年了,还从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的。 哪个见了他,不是低头哈腰客客气气的,还是顾小姐胆大。 宴诚明缓了半天,伸手指着她,厉声质问:“玩玩?这是你一个女人该说的话吗?” 还要不要脸了? 顾星晚恶劣的笑了一下:“那我跟他认真?” “你想都别想!”宴诚明气的头脑发晕,身子都有些摇晃。 他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这种女人,他怎么也不可能同意她进门。 一旁的小陈见状,连忙上前将人扶住,打着圆场:“领导,一会儿还有个重要的会议,省局那边都准备好了,就等您了。” 宴诚明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挥手赶人:“你赶紧给我走,别让我再看见你。” 顾星晚拎着保温桶转身,又坐进了出租车。 司机在旁边听了半天八卦,等人上车,笑呵呵说:“小姑娘,跟长辈说话怎么这么冲啊?” 顾星晚心底不顺畅,故意说:“这算什么?我连我亲生父亲都敢捅,还坐过几年牢。” 司机大叔一听这话,直接闭了嘴。 得,这是真刺头。 车子渐渐驶离别墅区,顾星晚看着窗外流动的风景,手指不自觉攥紧。 被人用那种眼神看着,说不刺痛是假的。 以前她能理解宴诚明作为一个父亲,对她的瞧不起,换了谁,可能也不愿意自己的孩子找一个坐过牢的。 可现在她忽然觉得好笑,她凭什么要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 她又不是什么圣人,也没想给自己立牌坊。 心底一把火越燃越烈。 “司机,掉头。”她直接吩咐。 司机大哥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 见她一副不忿的表情,担心她又想捅人,劝着说:“小姑娘,这不好吧,吵个架不至于又动手吧。” 顾星晚笑了一下,她本来就长得好看,笑起来显得单纯又无害:“谁说我要跟他动手的?” “那就好,那就好。”司机大哥也不敢忤逆她,直接掉了头。 十几分钟后,车子又停在别墅门口。 宴诚明的车子早已离开。 顾星晚付了钱,下车,走到大门前输入密码。 进了大厅,四下空荡荡的。 她直接上了楼,一扇扇推开门,最后在书房看到正在工作他。 黑色真丝睡衣穿在身上,周身褪去往日的凌厉气场,多了几分随性慵懒。 许是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深邃的眸底明显亮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顾星晚看着他这张脸,邪恶的想玷污,想看着他堕落沉沦,一点点在她的“操纵”下失控。 她脱掉西装外套上前一步,跨坐在他大腿上,手腕勾上他的脖颈,红唇直直贴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男人愣了一瞬,唇上的柔软就像撩拨在心弦上的羽毛,勾的又痒又燥。 他眸光一暗,随即单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反主为攻,强势侵占她的领地。 顾星晚的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胸前抚过,一点点解开衬衣扣子,滑了进去...... 男人闷哼一声,粗粝的指腹擦过她的细腰,眸光愈发暗沉的凝着她的眼:“突然这么热情?背着我吃药了?” 顾星晚扯开盘起的发髻,长发带着微微卷曲的弧度散落在肩头,添了几分妩媚多情。 好看的狐狸眼盈着水色,俯身若即若离吻他喉结,调子暗哑又暧昧:“不喜欢吗?” 宴矜喉咙滚了滚,极具侵略性的眸光划过她的脸,单手绕过她的膝弯,将人腾空抱起。 顾星晚轻呼一声,下意识勾紧他的脖颈,身子往前贴了贴。 人被甩到一侧的大床上,微微弹了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高大的身子已经压了过来,耳畔传来一道又沉又欲的声音:“这次是你先勾引我的。” 顾星晚浅浅笑了笑,妩媚又蛊人心魂,像个吸食精血的妖精。 她翻身,主动将人摁在身下:“我要在上面” “好啊。”宴矜低低笑了一下,领口大开,乖乖躺在那里,一副任由她施为的模样。 心里较着劲,顾星晚咬着唇,饶是动作生涩,也在尽力撑着身子。 梧桐树枝叶随着夏初的风晃动,在玻璃窗上投下摇曳的倒影。 她喘着气,伏在他肩头,额头起了一层薄汗。 宴矜伸手捧着她的脸,在她娇艳的红唇上辗转吻了吻,戏谑说:“啧,就这么点力气?” 顾星晚水濛濛的眸子瞪着他,牙齿毫不怜惜的蹂躏着他的唇,哼哼唧唧说:“别想激我,我这个人一激直接躺下。” “那你躺下。”他长臂一勾,又将她压了下去。 到最后,顾星晚累的趴在枕头上,眼尾湿红,连瞪人的力气都没了。 宴矜鼻尖抵着她鼻尖,单手托着她的脑袋晃了晃,懒洋洋开玩笑:“妖精,快把我女朋友还回来。” 顾星晚咬牙,脑袋想往后缩,又被他摁住吻了吻说:“突然来找我,是打算复合吗?” “才没有。”她只是不爽,想发泄一场。 宴诚明的话成功激起了她的反骨,不是觉得她配不上他儿子嘛? 那她就要把人压在身下“胡作非为”。 宴矜轻笑了一下,许是被她的主动取悦了,听到这种话根本气不起来。 顾星晚看了眼时间,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进了浴室 等她洗完澡出来,看着男人凌乱的头发,被咬的红肿的唇,和地上揉皱的白衬衣,好像被人狠狠欺负过的样子,唇角忍不住翘了翘,心情莫名晴朗。 第52章 发了照片(修改版) 她站在床边,一点点系上衬衫扣子,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宴矜勾着她的手,故作委屈说:“用完就走?这么不负责?” 顾星晚想了想,从包里摸出五块钱塞给他,用哄小孩的语气说:“乖,买个棒棒糖吃,多的算我大度。” 说完,不等他开口,直接大步离开房间。 宴矜看着她的背影,起身进了浴室。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抬头瞥见不远处的保温桶,唇角不自觉勾起。 宴矜走上前,打开,里面的玉米排骨汤还冒着热气。 他拉开凳子坐下,尝了一口,莫名的好喝。 想了想,他又掏出手机拍照,发了个朋友圈。 顾星晚回到家的时候,手机“滴滴滴”响个不停。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公司里的八卦群又炸了。 卢艺晴还激动的给她私发说: 顾星晚看到这条消息,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打字问: 卢艺晴反手甩了一张朋友圈截图: 顾星晚心莫名有些慌,她点开看了一眼,是两张照片,一张是她炖的那盅汤,还有一张照片有些模糊了。 可只浅浅一个背影,她还是一眼认出,那是七年前的自己。 穿着普普通通的白T,腰间系着粉色围裙,站在厨房拎着勺子。 照片的角度有些偏斜,似乎是从门缝里拍出来的。 这道缝一点点掀开她心底的记忆。 那回好像是宴矜熬了几个通宵处理工作,累感冒,她觉得心疼,兴致冲冲跑过去说要给他炖汤。 第一次下厨,手忙脚乱的,最后只炖出来一锅失败品。 她看着他一口一口像喝毒药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抢了过去:“算了吧,太难喝了。” 他伸手要夺回:“不行,这可是你亲手做的,生病了才有的福气。” 她没给,只是说:“下次吧,下次给你补。” 没想到,再一晃,下次竟已是七年。 卢艺晴还在不停地给她发消息: 她只是听说了宴律女朋友也是圈子里的,照着背影想了半天,把整个圈子里知名的女律师数了个遍,也没找出来到底是谁。 顾星晚看着这条消息,没回复,默默合上手机。 周一。 顾星晚刚上班一个小时,就接到了楼下前台打来的电话,说有一位女士找她。 她满腹疑惑下了楼,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打扮优雅的中年女人。 那女人看到她,冲她招了招手:“您好,请问您是顾律师吧?” 顾星晚礼貌的笑了笑:“嗯,对,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女人主动自我介绍:“我叫姚丽琴,是黄泽鑫的妻子,不过我和他现在正在打离婚官司。” 顾星晚闻言,隐约猜出几分她来找自己的目的。 她将人带到办公室,倒了一杯茶。 姚丽琴喝了一口,主动说出今天来的目的:“昨天我在家里,意外听到我先生跟赵金谦律师的通话,才知道原来这两人背地里勾结,打算联合你一起让我输官司,还好顾律师你没答应。” 说着,姚丽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眶有些红:“我跟他在一起十几年,没想到到这种时候,他还想着算计我。” 顾星晚给她递了一张纸巾,其实这种事情,她当律师以来见的并不少:“姚女士是希望请我帮你打官司?” 姚丽琴擦了擦眼泪,点头:“嗯,顾律师有空吗?” “当然。”顾星晚正愁手里没案子。 姚丽琴花了四十多分钟,断断续续把整个事件的经过讲了一遍。 两个人是大学时期在一起的,姚丽琴是云城人,家里在云城也有几套房,而黄泽鑫只是从云城周边小县城考过来的。 结婚前,黄泽鑫说不想占他们家便宜,提出两个人一人出一半首付买房,姚丽琴答应了,从家里要了几十万给黄泽鑫。 买下的房子,就是两个人目前官司里争的那一套,后来黄泽鑫自己出钱跟朋友投资,合伙开公司,生意做的也不错。 原本两个人的生活一直很和睦,直到前段时间,姚丽琴发现黄泽鑫同时出轨多人,才闹到离婚的境地。 “顾律师,其实本来这个案子是我占优势的,但是黄泽鑫他在婚前就算计我,当初他告诉我那套房子首付一百万,我出了五十万,实际上并没有这么多。” “剩下的钱被他拿去跟朋友开公司了,公司的注册时间刚好卡在我们结婚前。” 如果不是闹离婚,她也不会发现,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在骗她。 顾星晚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黄泽鑫要选她打官司,他根本不是想找一个正经的律师,只是单纯想找一个好骗的,好跟对方律师勾结。 就连之前他提交的那些资料里,不少都是选择性的证据。 顾星晚起身朝她伸出手:“您放心,这个案子我会想办法的,后续有任何需要的资料,我都会及时跟您沟通。” 姚丽琴跟她握手:“谢谢顾律师。” 等人走后,又看了一遍姚丽琴提交的资料,因为赵金谦当时根本没想过好好打官司,关键性的证据都是含糊不清。 一般官司的证据,主要由当事人提供,可是有些证明,当事人因为没经验,并不太了解如何搜集,还是需要律师进行辅助。 恰好这个案子棘手的地方,在于十几年前的一些付款记录很难查清,包括姚丽琴口述的首付隐藏部分,想找到关键证据证明这些信息,还是有些难度。 刚走出办公室,正好看到推门出来的宴矜。 他的胳膊上依旧打着绷带,视线正朝她望来。 第53章 婚事定下来 迎面对上的那一瞬,顾星晚客客气气喊了一声:“宴律。” 宴矜挑眉看着她:“昨晚睡冰箱了?” 隔了一天,冷的判若两人。 顾星晚蹙了蹙眉,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没人上来才说:“我要是睡冰箱,你现在见到我都算诈尸。” 宴矜笑了一下,眸光扫过她手上的文件:“诈尸小姐,打算汇报工作?” 顾星晚瞪了他一眼,实话实说:“不是,我去找姜源问点案子的事。” 宴矜想到那天在包间,主动跟她加微信的男人,眉头微拧:“你跟他很熟?” 顾星晚摇头,不过是挤电梯的时候打过几次照面。 但毕竟都是一个公司的,有事请教请教,也不算什么大问题。 宴矜睨着她:“不熟还找他,什么问题非他不可?” “他比较擅长。”离婚官司这方面,整个组就姜源打的最多。 宴矜哼了一声:“放着一个用熟的移动资源库不选,舍近求远?” 顾星晚撇撇嘴,哪有有问题先找老板的道理? “过来。”宴矜转身推开办公室门。 顾星晚沉默了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聊起工作,面前人多了几分冷肃严峻,每一处问题,都能给她提出专业性建议。 两个人聊了半个小时,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宴矜拿起,瞥了眼屏幕上的名字,接起:“有事?” “晚上回来一趟。”宴诚明出差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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