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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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来了御书房，她拿了仵作的验尸结果，看完之后，她只觉得浑身冰冷，头皮发麻，“她的胸被割了？” “又缝合上了。”张安誉看到尸体变成这样，他差点吐了，他都还没有成亲，也没碰过女人，没想到第一次看一个女人的身体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得不佩服仵作的毅力。谢齐拿了李橙的询问笔录，上面写着：李橙说是金骥虐待死者时割的，当时他们在案发现场看到惨状，将割下来的部分一起带回府了，是替死者换穿衣裳的丫鬟给缝合上的，就是想要死者有一副完整的躯体入土为安。江凤华疑问：“她死后是不是被侵犯过？” 张安誉道：“娘娘怎么知道？” 江凤华也没有瞒着，“在李家时，舒雪的棺材是陆雪霏打开的，她想要查案，所以她看过尸体，因为认定为奸杀，她特地看过。” 谢齐听到这里，他脸都红了，因为他不理解陆雪霏为什么敢一个人去查看尸体，到现在他还忘不掉陆雪霏说的话，她说：不管死者是以什么面目面对活着的人，都应该被尊重，他们要心无旁骛，从尸体上找到答案，替死者发声。她看过很多卷宗和案例，第一时间就应该去观察死者，她看时也没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她说这些话时又让他觉得钦佩。张安誉又拿了一份验尸结果给江凤华，“娘娘请看，这是仵作查验了尸体之后也是这个结论。” 他咬牙切齿，“下官担任京兆府尹几年，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残忍和变态的凶手。” “舒雪死前遭受过非人的虐待，这么大的动静福来客栈还有别的客人，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江凤华道：“除了这些，她身上就没有别的有用的信息？” 谢齐沉声道：“还有。” 他朝张安誉道：“张大人拿出来吧！” 谢觞见张安誉和谢齐神神秘秘的，问道：“什么东西？” 张安誉在御书房走了一圈，又跑到门边看了一眼，只见门外除了禁卫军，还有宫女太监。他亲自去关了门，动作甚至有些滑稽。此时，屋子里只留下他们四人之后，他才从怀里掏出一方手绢，手绢里的东西被包了里三层，外三层。江凤华也不敢眨眼，不知道他们包裹得这么好的东西是不是可以证明金骥的清白。只见一颗血红色的红宝石珠子出现在张安誉的手上。江凤华问，“这是什么？” 张安誉解释道：“这是从死者身上找到的，因为唐尚书也在，臣当时留了一个心眼，将它悄悄收起来了。” 张安誉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还好唐尚书觉得恶心离得远，他不知道有珠子的存在。” 张安誉知道唐尚书很想办这件案子，他才留了个心眼。谢觞问：“这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张安誉道，“回皇上，这颗珠子是在死者的肚子里找到的，下官分析，是被她吞进去的，下官怀疑这是凶手留下的，就算不是凶手，与凶手也一定有关键，这么名贵的宝石，只要拿去盛京的市面上查，一定会查出来。” 江凤华盯着宝石看，“不用查了，我见过它。” 几人看向江凤华的方向，“娘娘知道。” 江凤华道：“元宵节那日，章雨柔的耳坠就是两颗红宝石，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她的。” 谢齐和张安誉微微愣怔，问道：“是四王妃杀了她，怎么可能？” 他们都不相信是四王妃杀人，胆子比猫还小的人，她怎么会杀人。江凤华不敢说不是她，因为章雨柔看见尸体时的样子明显在发抖，就算不是她杀的，她也知道舒雪的死是谁造成的，现在有了红宝石珠子，她基本证实了自己先前的推测和四王府有关。谢觞道：“这种珠子市面上应该很多吧！万一她的还在，这颗就不是她的。” “皇上，现在不是证实谁是凶手的事了，而是他们的目的不光只是想要害金骥。” 江凤华知道谢觞听得懂，凭章雨柔一个想要杀人搞这么大的动静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能是四王爷一起。第730章丑事谢觞沉声道：“你们先到殿外候着。” 谢齐和张安誉互相对视一眼，“是。” 只等两人离开，谢觞对江凤华道：“朕记起来了，那日四王妃的确是戴了一副红色的耳坠。” 江凤华道：“皇上看得还真是清楚，哦，臣妾记起来了，那日她的女儿推娫儿和小初进池塘，皇上靠近了安抚她们母女，还送了她们一块随身玉佩。” 谢觞连忙解释，“阮阮，你到现在还在说这种话，玉佩就是哄小孩子的物件，朕与章雨柔之间清清白白，当年朕根本不可能和章雨柔有任何私情，因为……” 江凤华盯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因为什么？” 谢觞神色微敛，沉声道，“如果真的证实李少夫人是四王妃所杀，也证实不了四王爷参与其中，这种事没有证据朕很难办，齐王和张安誉拿来的证词和尸检证明不了四王府参与其中，他没有杀人动机。” 江凤华知道他又在打哈哈了，懒得和他争辩，那个时候先帝并没有给他们赐婚，而谢觞喜欢的人却是苏婷婉，他没能娶苏婷婉做正妻，却娶了她，说不定谢觞那时还怨恨过她呢。而他拒绝章雨柔的求爱，估计也是为了苏婷婉，她突然道：“苏婷婉真的死了吗？她长什么样子，漂亮吗？当年竟让你为了她而拒绝了章雨柔，我实在好像她真的有那么好吗？” 谢觞背心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只觉得尴尬，“在讨论四王府的事，你提她做什么。” “皇上，你说我如果突然恢复了记忆，记起你当初冷落我的样子……”江凤华推断的时间线，只能得出这个结论，那个时候他不爱章雨柔，没有和她成亲，喜欢的人是苏婷婉，他喜欢她，应该就想要娶她吧，然后却让她截胡做了恒王妃。她这样想，就推翻了谢觞对她说的所有谎言，他说是他先喜欢她的，他们成亲后很恩爱，后来他纳了苏婷婉做侧妃。谢觞愣怔，“阮阮，你说什么？朕何时冷落你了，朕爱你还来不及。”这些都是前世的事情了，她是真的恢复记忆了，还是试探他。他为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又问江凤华，“你渴吗？” 江凤华微微一笑，“不渴。”又心虚了。林语回来了，她们一直在忙着调查金骥的案子，等她回来她慢慢问她，到底她为什么要把她弄失忆，然后带走，红袖和莲叶，汪嬷嬷，大哥，他们仿佛都被谢觞收买了，她总感觉他们说的话半真半假。谢觞朝外面喊了一声，“你们进来吧！” 两人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在里面说了什么，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了。谢觞沉声道：“从目前的审查来看，金骥极大可能不是凶手，你们尽快替金骥洗脱嫌疑，找出真凶。” 张安誉又道：“那颗红宝石珠子怎么处置？” 谢觞道：“顺着线索查吧！” 谢齐一直不说话，欲言又止。谢觞问道：“齐王有什么话想说吗？” “刚才皇后娘娘推测李少夫人的死可能和四王妃有关，臣想起来一件事想要单独和皇上聊聊。”谢齐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事关皇家声誉，他应该烂在肚子里的。谢觞道：“你跟朕来吧！” 江凤华道：“臣妾也有事要问张大人，张大人跟本宫走吧！” 她直接带走了张安誉。这边，谢觞听了谢齐的诉说，他眼中闪过不可思议，“你说的是真的？” “臣不敢乱说，奶娘的尸体都被扔进了西宫的枯井里，那个时候我才几岁，我也怕，所以没敢往外说，还有一个原因是常太妃娘娘对臣挺好的，所以……” 谢觞道：“此事还有谁知道。” 谢齐摇头，“应该只有常太妃知道，四哥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精神挺好的，这次也只是臣的猜测。” “那个时候你也只有几岁，你如何记得这么清楚，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不会的，臣虽然年纪小，但是那件事情让臣记忆犹新，一直做噩梦。” 谢齐的生母身份卑微，死得又早，所以他在宫里就活成的孤儿的样子，他常常被宫女太监和谢薪等人欺负，但是他觉得自己没有四哥可怜，十几岁了还要被常太妃逼着喝奶。谢觞道：“这件事情先不要透露出去，皇族的王爷如果有那种癖好对皇族的声誉也有影响。” “如果真的是四哥杀了人，怎么办？”谢齐又道。谢觞沉声道：“八弟，你可知朕为什么要让你跟着陆廷尉学习律法？” 谢齐道：“臣猜想皇上是想要大周朝变得越来越好，一个国家有一个严谨的法制制度是很重要的，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样的口号如果只是说说而已，皇族在百姓心中就没有威信可言。” 谢觞唇角勾起欣慰的浅笑，谢齐学得很好，他眼中又满是担忧，担忧谢家的子孙没有人能担当起重任，他说起了题外话，“父皇很看重江家，所以才把户部尚书的位置给了江锦炎，然而朕最看重的是江家兄友弟恭，父慈子孝，他们都在为对方着想，没有算计，其乐融融，江家这样的氛围在咱们皇族中是永远也不可能存在的，朕知道皇族中深藏的恶心事越多，越是失望……” 他甚至知道大周朝已经灭亡了，所以现在他很努力想要挽救大周，挽救谢家的江山，他的每一个亲人却都在祸害他想守护的江山。谢齐见皇上的心情突然变得低沉，他道：“皇上，臣一定会好好学习，努力帮皇上守好大周朝。” 谢觞道：“朕没有看错，咱们兄弟一起为大周朝努力。”不管是老四，还是康王，他都要把这些害虫揪出来。谢齐顿了顿，皇上和他说这些是因为把他当成亲兄弟吗？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突然变得很高兴，活了二十多年，他第一次体会到有亲人是怎样的感觉。前面活了二十年，他只想逃离皇宫这座大铁笼，他没有亲人，没有爹娘，没有兄弟姊妹，虽然他们的身体流淌的是一个男人的血，但是他们互相却相隔十万八千里之远。第731章坤宁宫失火江凤华带着张安誉出了御书房，她往四周随意瞟了一眼，她直觉皇宫中有人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她佯装成高兴的样子，朝张安誉道：“张大人查到的这些证据，本宫和皇上都知道了，张大人一定要保管好手上的证据，为金骥翻案就靠张大人了。” 张安誉拱了拱手：“娘娘放心吧，臣一定竭尽所能揪出真凶还金公子一个清白。” 江凤华颔首：“有了张大人手中的证据，本宫相信金骥一定会平安回家的，今天太晚了，张大人先出宫吧！有了新进展派人来告诉本宫一声就行了，张大人不必亲自走这一趟。” 皇后这样说张安誉立即就明白了娘娘的用意，他配合道：“为娘娘办事是下官的荣耀，娘娘放心吧。” “好，张大人回去的路上小心，本宫派人送你出宫。”江凤华又道。谢觞和江凤华亲自送走了谢齐和张安誉之后，两人又一起回了坤宁宫。林枫带着人悄悄跟在后面。这边，他们刚出宫门，果真就遇到了刺客伏击。很快，他们遭到刺客伏击的消息也传回了皇宫，让谢觞没有想到的是刺客承认他们是十王爷谢薪派来的刺杀谢齐的。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定：“你们说是谁要杀他们。” 暗卫道：“是十王爷派的人。” 谢觞气得要死，谢家的人都牵扯其中，他们是想要做什么？他道：“去把谢薪押进宫来，朕要亲自审问。” 江凤华也没有想到会是十王爷派的人，她以为对方知道张安誉手中有证据证明金骥的清白，对方一定会有动作。现在也只有先让人把十王爷带进宫问清楚情况。很快，谢薪就被暗卫带进了御书房，只见他衣裳不整，油脂粉面，刚被人从美人堆里揪出来。谢觞见他的样子，气得上前踢了他几脚疑问道：“是你派人刺杀齐王和张安誉。” 谢薪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他刚决定给谢齐一个教训，现在就被发现了，“臣弟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什么刺杀，我又没有。” “来人。”侍卫手中拿着刀棍进来，吓得谢薪连忙道：“皇上，我没做错……” “给朕打，打到他招认为止。” 棍子还没打上身，谢薪就吓得尿了裤子，跪在地上哀求着：“皇上饶命，我也是一时糊涂，今天谢齐在首饰店打了我一拳头，把我鼻子都打出血了，我气不过才找了人教训他，是他先打我的。” 谢薪还拿出鼻子上的印记，“鼻子现在还是青的，皇上请看，他要打死我啊。” 江凤华问，“你怎么知道他会从皇宫出去，刚好埋伏在宫外不远处。” “回禀皇后娘娘，我派人跟踪他的啊，他揍了我后就去了京兆府衙门，听说那里在办案，后来他又进了宫，我见天色晚了，就想到找几个在宫门口堵他，替我自己报仇，没想到他们被另外的人拿下了。”谢薪直接道，江凤华盯着他的眼睛，总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他在撒谎。如果这些人不是谢薪的人，谢薪在中间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她微笑道：“原来是一场误会，皇上抓错了人，错把你当成杀害李少夫人的凶手了。” 谢薪装傻：“什么李少夫人？她怎么了。” “死了，被人杀死了，凶手还在查找当中，今天晚上十王爷突然来了，本宫还以为凶手是十王爷呢。”她又道。 “我……我不是凶手，我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敢杀人。”谢薪又朝皇上道：“求皇上明查，我真的不知道李少夫人死了，她是怎么死的啊，和谢齐有什么关系，难道人是谢齐杀的。” 谢觞看到他那个样子就烦：“来人，送他出宫。” 送走了谢薪，江凤华担忧道：“皇上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们商议的事会被人提前知道了，谢薪跑出来认领刺客，这事就很奇怪” “林枫带着人悄悄跟着去的，这批人当中会不会有不可靠的人，比如说内部出了奸细。” 谢觞找来林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的行动被人知道了，禁卫军和御林军中间是不是出现在内鬼。” 林枫仔细回忆他带的兵，“怎么可能，他们都是跟着卑职很久的兄弟，并且也没有人离开卑职的视线，这么短的时间……” 谢觞沉声道：“夜影人去哪里了？” 林枫道：“他负责皇宫的安全，没有参与行动，他和傲雪一直在保护宫里的安全。” 江凤华想也没想就冲出了御书房，带着人回了坤宁宫。谢觞在后面喊道：“阮阮，你去哪里。” “我回坤宁宫看一眼。”江凤华就是怕对方已经察觉她的怀疑，然后会对她的孩子们下手。上次苏卿卿的死到底是怎么被人传出去的，她早就怀疑谢觞的人当中出现了问题，可是当时是林枫和傲雪跟着她出宫，夜影一直在宫中，宫中也没有出事啊！江凤华还没有到坤宁宫，就听见有人大喊，“失火了，快来救火啊！” 江凤华见状，连忙往坤宁宫的方向跑，只见汪嬷嬷和莲叶等人正抱着几位小主子冲出了偏殿。” 汪嬷嬷见皇后又回来了，“娘娘。” “孩子们都救出来了吗？娫儿，宥儿，渊儿，玥儿。”她一个一个地数。谢梓娫和谢弘宥连声咳嗽，“母后。” 谢灵玥却哭闹个不停，谢弘渊倒是没有哭闹，他一双眼睛盯着江凤华的方向，喊道：“母后，抱抱……” 江凤华接过儿子，“渊儿别怕，母后在呢，娫儿，宥儿，你们有没有事？” 她又去关心奶娘怀里的谢灵玥，“玥儿怎么这么哭闹。” 奶娘也是吓死了，“可能是呛到了。” “快传太医。” 一时间，江凤华忙得晕头转向的。 “奴婢已经让人去请了。”汪嬷嬷道。谢觞只比江凤华晚了片刻，也是还没有走近就看见坤宁宫的方向着火了，四周乌烟瘴气的，他接过谢梓娫，朝汪嬷嬷询问，“怎么会着火，发生什么事了。” 林枫也带着人连忙去救火。汪嬷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睡下了，后来偏殿就突然着火了，好在小主子们都有人陪着一起睡，发现失火，他们第一时间就把小主子抱出了偏殿。第732章舒妍送点心火势不大，发现得及时，火很快被扑灭了，太医也来给几位小皇子和小公主检查过了，也没什么大事，三公主被烟呛伤了喉咙。江凤华怒气森森，“到底是谁放的火，坤宁宫今天是谁值夜班。” 汪嬷嬷把值夜班的小太监喊到跟前，“娘娘，今天晚上是小川子和小桂子值夜班，偏殿起火了也是小川子和小桂子发现的，他们第一时间就让人救火，还喊醒了其他人。” 江凤华盯着他们，“起火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可有发现可疑的人。” 小川子道：“奴才和小桂子刚巡视完准备回房，是奴才内急这才又跑了出来，看到偏殿那边有火光就跑去看，这才发现着火了。” 汪嬷嬷道，“坤宁宫的人都是奴婢精挑细选的，身家背景也清白，他们不敢欺瞒。” 这时，傲雪跑了进来，“启禀皇上，娘娘……” “找到人没有？”谢觞沉声道。 “没有找到夜影，守宫门的官兵说他出宫了。”傲雪又道：“起火前夜影在坤宁宫外巡夜，他支开了和他一起的暗卫。” 小桂子也道：“起火前，奴才在偏殿撞见了夜影大人，他说有他们在宫中巡视让奴才回房睡觉。” 谢觞冷声道：“林枫，全城通缉夜影，一定要把他给朕捉回来。” 林枫也没有想到夜影会背叛皇上，他道：“卑职领旨。” 傲雪急声道：“卑职不相信是夜影放的火，他突然出宫一定有他的原因。”当时她睡在娫公主的房间里，她不相信夜影忍心把她们都烧死。 “娘娘。”傲雪跪在江凤华的面前，“让卑职去找他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凤华道：“林枫带人去找也是一样的，把他找回来你再问他，现在你就留在宫中吧！他的确最可疑。” 莲叶拉起傲雪，“你先别着急，找到他就真相大白了，如果不是他，他一定会回来的。” 傲雪没在多说什么，她从小就认识夜影，夜影也是孤儿，武功又好，他们都是皇上的暗卫，他怎么可能背叛皇上，就算是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就算是死他也不可能背叛的啊！江凤华累了一晚上总算躺到床上了，偏殿被烧了，她带着孩子们睡到主殿里，谢觞因为要早起上朝连夜回了乾清宫。临走时，他朝江凤华道：“你好好陪着孩子们，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