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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不待见自己,卢灿还得腆着脸往前凑,谁让他在这方面是专家?再说了,老家伙从来没有恶意。 “唉!你呀,有时间多看看各朝史稿和《起居注》,对于你的鉴定,也有帮助。” 老头子回头看他一眼,继续说道,“乾隆编《四库》,怎么会没有汉简?” “没有汉简,哪来的的《皇清经解》,哪来的《公羊义疏》?更何况,两人所汇编《公羊传》注释,可是与东汉何休《春秋公羊传解诂》中,很多内容是相悖的。” “你以为,凭那两人,真的敢开宗立意,擅解《春秋》?”他的语气中,带有浓浓的不屑。 《皇清经解》是清朝体仁阁大学士阮元,编撰的一套经义集。号称“此书是汇集儒家经学经解之大成”。《公羊义疏》则是清朝翰林院庶吉士陈立,编撰的《公羊春秋》的解读著作,共计七十六卷。 这两位清廷学者,怎么又招惹了他? 第654章 清宫文房 李老爷子的怒火的根本,卢灿心知肚明。 那就是传承! 张博驹、福伯两位,共同收饶宜萝为弟子,虽然年纪小而且还是女孩子,可架不住人聪慧异常,家学基础好。拜师半年多,就卢灿所知,饶宜萝的学识精进如飞,把两位老爷子乐得合不拢嘴,连带着对卢灿的怨言也少了很多。 李老爷子年岁也不小了,他自家孩子留学美国,媳妇和儿子一起住,常年不回来看他。儿女媳妇的不亲近,你当这老爷子心理真的没有一点疙瘩? 早些时候,虎博三老都一样,现在另外两人膝下突然冒出一个聪明伶俐的弟子,天天师傅师傅的叫着,他的心底也膈应。 最初他还真的有想法让卢灿入门,可卢灿属驴的,又懒又倔,明明基础不错,却偏偏不愿意干研究,慢慢的这份心也就淡了。 可是,今年三四月份又受一次刺激,他带着戴静贤横扫东京文博界,很是嚣张。 唯一不爽的是,别人一问戴静贤的师承,哦!原来是钱穆大师的关门弟子啊!难怪这么优秀!是啊,戴静贤再优秀,与你李林灿有一毛钱关系吗? 得给这老家伙找个弟子!天赋秉异,还能受得了他那怪脾气的听话弟子! 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之道。 可是,这种人哪儿找去?卢灿没感觉手边有这种可造之才啊? 想收卢灿入门而不得,饶宜萝拜师与卢灿又有关系,老先生一辈子不他会与人沟通,他直觉的将这种不满,发泄到卢灿身上。 这种事,卢灿也没有办法,自己不可能放着大好时光跟着老爷子去搞研究——虎博还需要养活呢,卢家还需要自己扛起来呢。 为李老爷子寻找传承人的这件事,只能放在心上,慢慢来吧。 看过三间帐篷,卢灿已经明白老爷子是怎么安排工作的。鉴定团队在地下仓库中,每鉴定出来一件真品,都会送到相应的帐篷中,进行编号、简单修缮、包装,然后再打包、贴封条及备忘录,再转运到真品储藏间,等待运送回香江。 这间帐篷中,处理的是杂项。 杂项的品类很多,工作人员不少,真正负责杂项修缮的,是一位叫蔺春树的师傅。他原本是香江宝善阁的师傅,对杂项很有研究,宝善阁老板在股市栽了跟头之后,不得不关门歇业,这位蔺春树来到虎博求职。 都是香江文博圈中人,谁不知道谁?他一来虎博,便被任命为虎博杂项修缮组的组长。 蔺春树年纪四十出头,自然不敢像李林灿老爷子那样对卢灿呵斥,见他过来,忙点头招呼。 卢灿看见他身前条案上的东西,顿时来兴趣——各色毛笔及笔盒。他正在将一柄柄毛笔从锦盒中取出,重新塑封,对某些散乱的毫锋捆丝,所采用的丝线极其纤细,像蜘蛛网。 顺便说一句,富有粘性的新(干净)蜘蛛网,是收藏毛笔时捆毫锋的最佳用品,比丝线更好。使用时,轻轻一捋,就能从锋尖脱落,又没有丝线捆绑所带来的毫锋韧性不足问题。 赵家巴尼特别墅,哪来那么多蜘蛛网?只能用丝线覆盖在毫锋尖头。 有人说,为什么要捆毫锋?不是有笔套吗?呵呵,笔套套过的毫锋,时间长了,都是散开的,其实并不利用毛笔的长久收藏。 毛笔的毫锋,分为内中外三层,锋尖主伐(力度)、护锋主墨(比划宽度)、围毫主型(字体大小),三者长时间分散,其实这支毛笔的毫锋就已经废了。 卢灿感兴趣的不是技法,这些技法都已经掌握,他感兴趣的是那一盒盒的毛笔。 蔺春树的身旁,堆放着十多个锦盒,观其长度,应该都是清宫的套笔。 套笔又分为两类,一种是整套,取奇数,一套九支、七支、五支不等;另一种套笔是管、毫分离,一般会配有五支笔套,至于毫锋,则随意搭配、取换,又称之为联笔。 虎博还真没有如此多的宫廷御笔,没想到这次能补文房四宝藏品一大缺! “蔺师傅,一共发现多少套笔?” “呵呵,不错!”蔺春树也很开心,“到现在为之,已经发现十九套。另外还有五十七只单笔,至于损毁需要修缮的,还有一百多支。这次,我们虎博的毛笔,算是补全了!” 一百多支需要修缮?卢灿吸了口气,“损毁率这么高?” 蔺春树笑着摇头,“没办法,我们发现这一箱子毛笔时,它们都被随意的扔在其中,那些单笔,相互叠压,毫锋大多数都有所损坏,笔杆的描金漆面都有些小问题,甚至有些毛笔的笔杆都被压折,需要重新塑杆,太可惜了。” 卢灿听完也只能摇头叹息,这与玛丽亚女士不懂收藏,有直接关系。 能发现二三百支毛笔,这与乾隆又有关系。这位“十全老人”追求文治武功,他的臣属自然也摸透皇上心思,每年都会敬献大量毛笔。 正如乾隆朝《宫中进单》所载:乾隆十六年(1751年)十二月,两浙盐政兼织造,苏楞额贡有笔墨纸砚数百件,其中笔品有“经天纬地”“万年青”“云汉为章”“表正万方”“小紫颖”“云中鹤”“檀香笔”等。这些题铭管笔多是平常皇帝御笔朱书、墨书之用。清代地方官员每年均以湖笔进贡,如乾隆二十六年七月,云南巡抚刘藻贡物,仅湖笔一项数目高达420枝。至乾隆晚期,增加至503枝。 这还是地方官员进献的,其大头还在内务府定制——清吴振棫(音玉)《养吉斋丛录》记述:“供御文房四事,别类称名,不可胜纪……笔之属则以书‘福’笔为‘万襈珍用’之管。所谓赐福苍生也;御书常用者,有斑竹管、大提笔、髹漆、文檀各种提笔。其内廷用笔由江南织造、江宁织造、杭州织造等按内廷发样承办制作。” 合计内廷定制和外省进贡,每年清朝内廷都能收到数万支精工细作的毛笔。 皇帝每年能用多少毛笔?无非用来赏赐各部门及臣属,最后积余大量库存,被英国人抢走不少。 桌上有白手套,卢灿戴上后,没动那些套笔,而是从已经处理过的单笔中,拿出一支,这是一支完整名称为“竹雕灵仙祝寿管紫漆斗紫毫提笔”。 何谓提笔?可不是提笔忘字中的意思,而是指毛笔中较大的一种,指书写如斗方一二尺见方大小字体的用笔。书写时多悬腕提笔挥毫,故也有人称“斗提笔”、“提笔” 与提笔相对应的,就是毫笔,也就是相对较小的毛笔,用于书写普通字迹、勾勒线条所使用。 位于两者之间的毛笔,叫做斗兼毫,顾名思义……这支竹雕灵仙祝寿管紫漆斗紫毫提笔,就是斗兼毫,提锋可写小字,按笔则成斗笔。 判断一支毛笔的好坏,首先看配重。 笔管与毫锋的配重,不能过于向下走,会无形中加大挥毫时对腕力的要求。至于配重过高……那就不合格了。卢灿手中这支毛笔的配重就非常平衡,在握笔的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手腕抖动起来非常舒适。 第二自然要看毫锋。 好毛笔的毫锋,要求达到尖、齐、圆、健俗称毛笔四德。尖系指笔锋要尖如锥状,利于钩捺;齐指笔锋毛铺开后,锋毛平齐,利于吐墨均匀;圆指笔头圆柱体圆润饱满,覆盖毛均匀,书写流利而不开叉;健指笔锋在书写绘画时有弹性,能显现笔力。 一支毛笔价值的高低,同样也要看笔管和毫锋的材质,这好理解。譬如象牙管、玉管或者描金管,它自然要比普通竹管毛笔贵;狼毫、紫毫、貂毫笔要比普通羊毫贵。 放下手中毛笔,卢灿粗粗一览,嚯嚯,桌上的散笔中,有不少好东西呢。好几支都是带款的明代精制毛笔:明宣德年款的红雕漆牡丹纹管兼毫笔;明嘉靖年款的彩漆描金双龙纹管花毫笔;明宣德年款的朱漆描金夔凤纹管紫毫笔…… 他又从另一侧的笔筒中,发现十余支明代精制毛笔,这些尚未修缮,卢灿没上手。至于清代毛笔材质更是精良,金银玉翠、木竹牙管,应有尽有。 这次,算是补足文房四宝藏品! 除了毛笔,另一条案上,处理的是各色砚台,堆放在案几上的砚台有二十多方,其中最多的是松花砚,有近一半数量。 这又是一大收获! 松花砚很有名,清三帝非常追捧,屡次将它位列“四大名砚”,但却又不被文博界承认,被江南文人自动挤出来,这是为什么呢? 这里面的故事,追究起来也挺有意思的。 松花砚以松花石为原料雕制而制成,松花石又名松花玉,产于中国东北长白山区。松花石最早是干嘛用的? 它是磨刀石!满清八骑起事,进犯边关,用的磨刀石就是松花石! 一说就明白,这种“砍杀汉人”“助纣为虐”的石材,它天生就让中原文人反感!因此,从文人阶层,就开始抵触松花砚。 其次,松花石本身就没有平民化。 长白山是满清的发祥地,被皇家封为禁区,禁止开采渔猎。松花石只能由皇宫的‘造办处’单独进入山区采集石料,运回宫中研制成砚。 没有大量的原料进入民间市场,它如何能跻身四大名砚? 那么,清三帝为何又要力捧松花砚呢? 原因更简单,清军入关,坐稳江山后便想方设法摆脱自己祖先是“蛮族”的形象。而松花玉能制砚,砚台自然能代表文化,因此,他们想用这种方式,表明自己是有文化的…… 中原文人无声抵制、清三帝力捧、石材少民间流传少,这些因素造成“松花砚文物稀缺”这百年后的文博现象。 现在,自己一股脑弄了十多方松花砚,而且各个都是清廷御用砚台! 卢灿得意的都能笑出尿! 戴静贤抱着一只纸盒,匆匆进来,“李老师,您帮忙看看,这方砚台,是那位大家的?我们还真没想起来。” 这是有疑?卢灿喜欢,连忙钻过去! 第655章 朝鲜贡砚 鉴定解惑,都喜欢看,李林灿老爷子一挥手,吼道,“都赶紧干活,不想早点回家?” 老爷子就是这种直脾气,心思不坏却易得罪人。卢灿连忙对大家拱拱手,示意今天因为自己,大家多担待点。 帐篷内光线不足,老爷子示意去门口看,卢灿顺手端出帐篷内的一张折叠桌,阿欣提溜一张折叠椅,放在门口,让老爷子坐下。 纸盒打开,里面是描金镂雕砚台盒,盒盖上描金图案,这种花式很少见,有些像杜鹃。 老爷子揭开砚台盒盖,拿在手中,迎着日光翻看正背纹线,然后递给卢灿,“认识什么木材吗?” 盒盖的内侧走一遍清漆,木质纹理细腻,呈现牙白色,卢灿又用手指按按内壁,材质相当坚硬。 “这是……水曲柳?亦或是白蜡木?”水曲柳和白蜡木的木质都很白净,纹线很相似,普通人很难分辨。 老爷子抬头看看,皱着眉头,显然对他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不满意。 卢灿连忙又补充道,“水曲柳色泽带有一丝淡黄,白蜡木色泽偏纹理偏棕色。这砚台盒的材质是水曲柳。” 老先生这才满意,用手指拂拂盒盖上的描金图案。这次卢灿很乖觉,自动说道,“这是杜鹃花。” 老爷子这才板着脸,将盒盖扣在一旁。戴静贤怕卢灿尴尬,瞅着老先生低头看砚台之际,对他眨眨眼,竖起大拇指摇摇。水曲柳主要产于中国北部及西部地区,南方很少见,能辨认水曲柳,不容易的。 卢灿无所谓的耸耸肩,对老爷子的脾气,卢灿已经习惯。再说有他时不时督促几句,对自己保持本心有好处。 卢灿收回目光,重新投到老爷子手上,被他拿在手中盘赏的,依旧是一方松花砚。日光下,通体深绿,颇有翡翠满绿的感觉,很像干青种翡翠,光泽度很好,很柔润。 整个砚台,呈现葫芦形,这种型制的砚台,也很少见。葫芦上下两部分,分别是深浅砚塘,各有凹槽,大小搭配在一比四的比例度,便于砚出的墨汁收拢。因此,内行人只要看一眼,就能判断出此砚台设计非常合理。 在葫芦腰部,恰好有一道宽约一厘米的紫色带,像极了一条紫色饰带 老爷子似乎也惊艳于此,手指不停摩挲着紫带锁腰,嘴中嘀咕,“有意思……” 整个砚台表面,朴素异常,没有任何人工纹饰和图案,但却透着一种浑然天成、妙手偶得的情趣。 砚台的设计人,工艺相当高超。 单凭这些信息,自然无法完成鉴定。 老爷子将砚台立起来,右手五指,围着砚台边缘走一圈后,才将其翻覆,露出底面。 难能可贵,这块松花砚的材质完全统一,通身翠绿,腰部紫色带形成满圈,这就很名贵了。 整个背面,光滑平整,只有左下方可有隶书四字“敬轩御贡”。 嗯?卢灿眉头一下子皱起来,这四个字不好理解啊! “敬轩”极有可能是某人的字、号或者斋号、雅号等等,但“御”这个字,可没什么人敢用!再说后面还有一个“贡”,表明这是敬献给皇上的东西!敬献给皇上的东西,你敢说是“御贡”?“贡御”还差不多? 卢灿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是刻印错了? 连忙摇摇头,这不可能!区区四个字,若是刻印错了,那他被抄家夜市活该。再说了,刻印错了,那这方砚台,也不会被清朝内廷收录。 区区四个字,想要解开这方砚台的原主人是谁,这^……太难了吧! 老爷子似乎一时间也没找到线索,又将砚台盒仔细翻看一遍,什么线索也没留下。他皱着眉头,手指在砚台上不停摩挲。 与此同时,卢灿也在琢磨。 松花砚的出现历史并不长,明末至今,不过三百多年。这三百年中,字号为敬轩的,都有谁? 最出名的自然是明末农民军领袖张献忠,他字秉忠,号敬轩,与李自成齐名,是大西开国也是唯一的皇帝。 松花砚产自东北,他应该没机会接触到的,再说,他肯定不会给清兵上贡,退一步说,即便上贡求饶 张献忠不可能! 明清第二个号敬轩的有名人物,莫过于“薛河东”。 原名薛瑄,字德温,号敬轩,永乐十九年进士,河津今山西省运城市人。明代著名思想家、理学家、文学家,河东学派的创始人,从祀孔庙。 同样,他也被排除——作为理学大家,焉能不知道“御”字不能乱用?再说,时间也不对。 第三个号敬轩的,时间能对上,可惜给他个“狗胆”他也不敢——曾任江苏海门及直隶同知、中宽大夫吴之承,字孟起,号敬轩,乾隆庚寅恩科顺天举人。 吴之承的山水画和书法,还算小有名气。 短短几分钟,卢灿脑海中过滤了数十个字号为敬轩的,譬如民国时期的收藏家锡园主人吴康吴敬轩、光绪年间抗英英雄左孝臣字敬轩…… 都不是啊! 难怪仓库中八位鉴定师,还有戴静贤本人,他们都没能鉴定出来这件东西的原主人。这……近乎不可能嘛! 有BUG啊!一个“御”字,打成死结! “你也没鉴定出来?!”卢灿正在低头苦想,老爷子说话了。 他的神色有些得意,眉头舒展,眉头乱抖,显然心情很不错! 这是……他鉴定出来了。 “老爷子,我上上手?”到现在卢灿还未上手呢,而戴静贤依旧眉头紧锁毫无头绪。 老爷子将砚台连同盒子推给卢灿,笑眯眯看着他。 卢灿中指食指搭在墨巢中,质地细腻,手感凉爽,抚摸略有滑涩的感觉。其色泽均匀,润亮和谐,这是一块极品松花砚。 石意也不错,葫芦嘛,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寓意…… 咦?中国传统文化? 不对!卢灿的眼光落在盒盖的杜鹃花上,然后又看看那迥异于常态的葫芦形,最后再度落到那个“御”字上面! 卢灿单手拍额头,自己钻进死胡同了!怎么就知道在中国找? 老爷子眼神狐疑的看着他,孙瑞欣则是满脸崇拜,另一边戴静贤惊喜的拍着他肩膀,“阿灿,你知道这件物品的来历了?” 这件物品,一旦放开思路,就好鉴定! 因为,它不是来源于中国明清任何一位人士的进贡,而是属邦上贡的物件! 能产松花砚的,可不止清朝,长白山的东面国家朝鲜,同样也有松花砚产出! 俗称“海州砚”! 只要想通这一点,有关这件砚台身上的谜团,全部解释的通。 它为什么要在盒盖上描金杜鹃花?别忘了,杜鹃花在朝鲜有“金达莱”的称呼,素来为朝鲜人所喜爱! 它为什么会有葫芦形的迥然不同造型?葫芦可是高丽王朝的吉祥物——高丽王朝的开国之君王建就自称祖上诞生于一只宝葫芦中! 它为什么敢用“御”?因为清朝的朝鲜李氏,本身也是王族,它可不是臣属而是附邦。 最后一个问题,“敬轩”是朝鲜王朝的哪位大神? 他是朝鲜纯祖李玜之嫡长子李旲(音台),朝鲜王朝后期王子,字德寅,号敬轩! 这位很短寿,没当过国王,但他1827年代理听政,是有王权的,可以称“御”! 此人虽然没能称王,可在朝鲜历史上,地位相当高。 道光七年(1827年,纯祖二十七年)二月,由于朝鲜纯祖有疾病,故世子李旲承父王纯祖之命,“代理庶务”。 李旲代理听政以后,颇有作为,他“仁明好学,求贤才,慎刑狱,尤留心民事”。拔擢名臣朴珪寿成为他听政时的佳话。同时,李旲还热衷音乐舞蹈创作,在其推动下,朝鲜王朝宫廷乐舞发展到顶峰。 不过他只听政四年,没来得及即位,便在道光十年(1830年,纯祖三十年)五月六日在昌德宫熙政堂逝世了,享年二十二岁。 他的死,在朝鲜历史上一直是个谜团——有人认为他是被母族安东金氏毒死的。 李旲为何要向清廷上贡? 其原因很简单,当时清政府的势力很强,在朝鲜王朝可谓说一不二,李旲想要改变母族安东金氏的干政现状,他必须要求助清政府的谅解或者支持! 他死后,宗主国清朝同样追认其为朝鲜国王,赐谥号“康穆”(温柔好善曰康,布德执义曰穆),这一谥号的评价,同样不低。 别看他去世时年轻,但文采同样不错,留下《敬轩集》(十二卷卷六册)、《鹤石集》(一册)及《淡如轩诗集》(两册)等等。 其中,《淡如轩诗集》还被清末民初胡汉士引入中原,造成相当影响力。 “不错不错!你小子总还算有可取之处!”李老爷子今天终于第一次对卢灿展开笑颜。 嘿嘿!卢灿咧嘴笑笑。 这种涉外鉴定,真心不容易,也难怪虎博的鉴定师和戴静贤都手足无措。 谁能想到清廷砚台中,竟然还藏着一枚“海州砚”? 好东西!这极有可能是中国唯一一枚朝鲜古砚台! 第656章 赝品处理 一辆皮卡,缓缓开进别墅上。 车上跳下几名卢家安保队员,其中一人向卢灿这边走来,远远喊道,“阿灿,二夫人,两位上午到的?” “舅哥上午出去了?难怪没看到你。”卢灿对他挥挥手,孙瑞欣则点头微笑。 他是这次安保卫队的负责人田保罗,以前是水警缉私队的,听名字就知道是田家人,田乐群叔叔家的孩子,卢灿得正正经经叫他一声大舅哥。 “这里算上安保,一百多人的吃喝,只能在外面华人区的饭馆订餐,可不能吃出问题。我偶尔去看一眼,这不……顺带着把今天的午餐送回来。” 他指指皮卡,上面几位队员,正在将几大盆炒菜及炖骨头,从上面往下搬运。 中午,卢灿和孙瑞欣两人,也夹在上百号人中,席天幕地的抢饭吃,感觉很新鲜。 有鱼有肉有蔬菜有汤水,这帮人过得虽不如虎园那边舒适,但算不上苦。除了订餐外,赵太来家的小厨房,也可以为几位老爷子做点宵夜。 鉴定师傅那边带头的是陈子华、金光喜和陈立春,当年在内陆认识的,算得上熟人。当时一并来香江的几人,全部成为虎博的单馆负责人,比起在内陆,不可同日而语。 “卢少,这次是大买卖啊!回去增开几个馆?”金光喜满人,性情上喜欢调侃,端着他的大海碗,蹲在卢灿身边。 陈立春笑着凑趣,“我看起码得十个!” 他们来自己这边打听消息所为何事,卢灿还是能猜到一些——这两年,他们利用自己的师门关系,帮虎博从内陆招募来不少鉴定师和修缮师傅,开一馆就多一个馆长职位…… 卢灿笑笑,增馆是一定的,但具体增加多少,还不好说,另外,馆长职位安置,还需听福伯意见。他含糊一句,“得多亏赵哥祖上积善,虎博才有这么好的机会。” 见卢灿不愿多谈,金光喜自动跳开话题,“当时我刚进地下仓库时,都看傻眼了!真TN的多!要都是真品,该多好!” “对了卢少,那些赝品……怎么处理?”陈立春随口问道。 唉!卢灿将饭碗捞空,推向一旁,阿欣利索的帮他收拾走。 这事已经困扰卢灿多时,问虎博四老,他们也不知该怎么办?那些东西,你说它没价值吧,它们属于高仿、臆造品,都有几十年的历史,也能算得上文物;说它们有价值吧,不大,属于鸡肋那种。 “金哥、陈哥有办法?”听他们提起,卢灿便想听听这些人的想法。 卢灿眼睛扫扫两位,陈立春用吃完饭的筷子,在草地上画圈,金光喜捏着下巴上的一小簇软胡须,这两人应该是有想法的,可是……好像忌讳什么,不好意思说。 这些赝品、高仿,肯定不能流落到市面上,那剩下的办法,似乎只能毁掉或者圈藏起来。后两种选择,都是浪费啊! 卢灿坐在草坪上,陪着他们愣神,也不催。这俩人明代代表内陆来的那群团体,专门找自己谈想法的,稍后一定会主动说的。 他们推出的这两人,都可以算得上和卢灿关系更近。 陈立春是友谊商店鉴定师,卢灿去内陆,最早接触的就是他,后来那些人都是陈立春介绍认识的。而金光喜与卢灿的关系也很不错——他曾经参与赤城山寻宝工作,算是涉及到卢灿的隐私业务。 三人许久不说话,金光喜先绷不住,他往卢灿面前凑凑,“卢少,你就没考虑这些物件出手吗?” 嗯?卢灿眉心跳动,这四五万件赝品上次,立即能将香江古董市场冲垮,金光喜他们应该不会不知道其中厉害的,而且……对虎博的影响也不好。 “金哥,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吧,别在考验小弟了。”卢灿看他一眼,哈哈一笑。 金光喜摆摆手,“卢少您会意错了,我说的卖……不是当真品卖!” “卖高仿?”卢灿对他的提议来了些兴趣。 卖高仿在香江的市场同样不错,有许多企业喜欢买些高仿回去当摆设,还有一些影视剧拍摄,同样需要各种高仿古董,当然,也不排除某些藏家买些高仿回去充数…… 当成高仿出手,肯定也有危害,但就看怎么操作。 陈立春插话,“卢少,您听我说……” “这些赝品,肯定不能危害市场,可是如果毁了又太可惜。所以,我们几人,有想法接下这批赝品……” 似乎怕卢灿误会,他加快语速,“我们会在每一件赝品上,都打下‘虎博鉴伪’的印记。金属器用钢錾镌刻、瓷器用钻刀留款、书画作品钤朱红伪印,保证每一件都不落下。” “我们都是虎博的人,肯定不会给虎园抹黑,这点您放心!” 卢灿刚才确实有些怀疑这些人的用意——别看他们在上辈子以京城收藏家自居,可这些人,谁没卖过赝品? “你们准备怎么操作?”对两人的建议,卢灿不置可否。 两人对视一眼,继续由陈立春开口。 “我们是虎园的掌眼师傅,这话原本不该说,可是卢少也知道,随同我们一起来香江的,不仅有十多名的师傅,还有家人,每一人都是拖家带口,上有老下有小的。” 这话也算实情,他们来香江,卢家尽力帮忙安排工作,但肯定做不到全家都有工作,而且最近攀附着他们来香江的,还有七大姑八大姨的,越来越多。 卢灿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和老金、老彭(彭彭木)、老陈(陈子华)……这些人都是虎博的人,就想着……是不是可以找卢少您来投资,建设一家‘虎博高仿纪念品’手工作坊?顺带着把我们那些亲戚,安排进去工作?” 虎博高仿纪念品?这项工作,虎博也想推动,但因为虎园发展太快,正式的馆藏清理、修缮、造册等工作太多,所以,推进速度很慢。现有的虎博高仿纪念品,仅有几种,都是针对特别珍贵镇馆级别的物件进行仿制,完全没有涉及到精品和普通品类别。 虎园这帮从内陆过来的鉴定师、修缮师傅,在内陆老家亲戚眼中,都算得上混得不错的,于是,越来越多的人来香江投亲,依附在周围。一个两个倒也无所谓,可现在这团体,越来越大,几家都是如此。 如何为这些“亲朋好友”某件正经差事,就成了大问题——不能总靠卢家帮忙吧?于是几人便筹谋着,是不是可以将虎博高仿纪念品的业务接下来? 这件事应该可行,于是,四月份时,金光喜回到香江,他们等人便开会讨论。 结果,几人讨论着,计划越来越大,最后定案时他们决定,成立一家工艺品制作公司! 他们都出生于文博圈,其中还有几位是修缮师傅,对仿制不外行。筹办这样一家工艺品公司,从技术角度来说,不难。 可是,这家公司想要做好做大,无论如何撇不开虎博和卢灿。 都是虎园的中层骨干,他们投资公司,肯定需要虎博的同意,最好是虎博或者卢灿注资,这样一来,以后的工艺品出售,就天然有了背书。 另外,他们虽然小有积蓄,可在香江这片地上创业,资金还是不足,更需要卢家为其提供人脉关系和保护,譬如开店、找工坊地皮、营业制造等等,都需要卢家人出面。 这不,他们便推举金光喜和陈立春出面,找卢灿商量。 “两位能找到人手?” 卢灿已经大概明白他们的意思,摸摸下巴,这件事,还真不算坏事。 听卢灿的语气,金光喜和陈立春大喜,“这次回香江,我和老金准备请假回趟内陆,老金以前在工艺品公司上班,叫上几名同事,还是没问题的。” 金光喜蹲久了,索性也坐到草坪上,“卢少,我们筹谋着,工厂可以按部就班筹办,但眼前这批高仿品,必须先拿下。小四五万件呢,还是老旧高仿……还有什么比这些,更能打响我们工艺品公司招牌的?” “等它们处理完,我们自己的工艺品,应该就能顶上来!” 难怪自己一来,他俩就匆匆围过来说事。 懂了,这是让自己先将这批货物,从赵太来那边盘下来。嘿嘿,这批货物,即便是高仿和臆造品,单件价值不高,可数量在这儿呢,他们还真拿不下。 “金哥、陈哥,既然咱们谈到合作,我就丑话说在前面,香江可不是内陆,它是一座商业城市,您二位,需习惯这边的商业规则……” “懂得懂得!”也不知陈立春是不是真懂,他忙不迭的点头。 …… 午餐完毕后,卢灿又将他们的计划与李老爷子及戴静贤说一遍。 戴静贤年轻,对这种事情看得很开,无非就是内部员工承包了虎园暂时完成不了的业务嘛?他思忖片刻后,便点头认可这件事。 “啧啧,这都什么人?!” 老爷子连连摇头,有些不太高兴他们的做法,这不是想要占便宜吗? 说占便宜有错吗?严格说还真没错。 他们是虎园的人,这次买卖又是虎园的正经业务,他们想要拿下这批赝品做备货,还要用虎博的名头,又需要卢灿的投资…… “别介!老爷子,这点便宜,我不在乎!”卢灿怕他稍后骂金光喜他们,连忙拦住。 “这件事算一举两得,他们帮忙处理这四五万件的赝品,我已经烧高香了!更何况还答应虎博投资,顺带着解决虎博高仿纪念品问题。” “另外,还能收拢人心。老爷子,您可千万别把这件事想复杂了!” 李林灿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扭过头,对戴静贤说道,“小戴,所有的赝品,你必须给我盯着,每一件都必须打上虎博鉴伪的标识。” “不能让这帮家伙,坏了我虎博的名头!一丝一毫都不行!” 第657章 书店淘宝 收藏室其实没什么可看的。 入口已经被扩大成叉车能直接开进去的斜向下门洞,几根迁入的电线,百瓦的灯泡将里面照的如同白昼。 即便带着面罩,卢灿依旧能嗅到相当浓厚的金属腐蚀的臭味,以及化学药剂的酸味。好奇的孙瑞欣探头看了一眼,便不乐意下去。 靠近入口部位,随意堆放着一件件赝品。 卢灿随手拿起一件,这是一尊五彩花觚,民国初年高仿万历年款的瓷器。 花觚仿青铜觚,始于元代,主要流行于明嘉靖、万历至清乾隆这一段时期。历数各个时代的瓷器花觚,以明嘉靖朝的五彩花觚为尊! 嘉靖朝的五彩花觚,造型隽秀,端庄大方,线条变化十分丰富。其型制结构上,主要是三段式的,上面是喇叭口,中间是鼓腹,下部是凤尾,器型古朴典雅。 五彩描绘的装饰题材多数为人物故事、民间传说、缠枝花卉或是花鸟等,其神色韵十足,非常俊朗。文饰繁密,层次分明,色彩艳丽,风格硬朗的特点。 他手中的这尊花觚,其仿制技艺已经相当高超。最大的漏洞还是神韵不足——民国时期的仿制品,很难复制那种煌煌盛世的瓷器神韵。当然,其它地方的漏洞还是有的,譬如五彩釉色的光泽度问题,图案描绘的生动性也有问题。 不过,这件器物还是不错的,打上高仿标记后,在香江依旧能卖出三万钱的价格。卢灿将它重新规整到一边,起身后,轻轻叹了口气。 “让我猜猜,卢少在感慨什么?”金光喜走在他身边,笑嘻嘻的说道。 “哦?”他的话,让大家纷纷驻足,等他猜测。 “卢少一定在想……这些要是真品……哈哈,我们虎博就彻底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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