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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 江南吴服对东瀛和服,有着很大影响,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我们必须清楚,吴服只是影响之一,甚至在东瀛,吴服只是限定为“蚕绢面料的中小振袖紧身和服”。 和服女装中的长振袖和服,花嫁和服、宫廷大祭祀和服,都明显改良于“裳唐衣”,而“裳唐衣”的款式特点,与中国唐代宫廷女装有着七分神似,因此也可以说,中国唐代宫廷女装服饰,在和服中占据相当的血脉传承。 再说说“狩衣”,这是公认的东瀛男装和服的原始版本,它来源于披肩与铠甲的设计灵感,最初用于狩猎,慢慢发展成等级森严的男装和服,这是典型的东瀛当地特产。 因此,综合男女装和服特点后,我们只能说,和服是吸取多种中华传统服饰特色后,改良的东瀛服饰。 扯远了!回到唐绫! 刚才提到“裳唐衣”,那是奈良时期东瀛最为盛行的仿唐代宫廷服饰。 顺便普及一下奈良时期:710年,天皇迁都平城京今奈良,开始东瀛历史上知名的“奈良时代”,此时代东瀛全面学习隋唐文化,出现出东瀛第一次文化全面昌盛的局面。虽然只有短短八十年,但仍然在东瀛历史中占据极其重要的地位。 这一时期的文化、经济的昌盛,让随即到来的平安时代的东瀛官员,时常缅怀,其“裳唐衣”也在这种怀旧中得到最大化的发展,其极致代表作就是“十二单”! 所谓十二单,是要在外衣上再穿“褂”,褂上再穿正装的“唐衣”、“裳”和“长褂”。十二单实际是一种穿着方式,她并不是十二层单衣,而是在单衣的外面,将唐衣、裳和长褂叠十二层。 因为繁琐,所以隆重。 十二单自从出现就少有调整,东瀛人认为这已经是一种极致之美,所以,从平安时代开始,一直到现代,东瀛皇室女性的在神道祭礼、婚礼、即位式等所有重大庆典仪式上,都必须身着“十二单”。 唐绫是什么呢? 唐绫就是十二单最外层唐衣、长褂、裳的面料。这种面料并非一次性织成的,而是在已经非常华丽的有色织物的表层,再用丝线在浮织有关图案的一种复杂编织法。 因为唐绫的工艺复杂,所以在纺织行业,很多时候,就用唐绫这一名称代表“十二单”。 也就是说,木盘中被细纱遮盖的,是东瀛著名的“十二单”!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十二单不用许普通百姓穿着的限制,可东瀛女性,出于对皇室的尊敬,一般都不会去穿戴。稻本夫人让卢灿“净手”,也是出于对皇室的尊崇。 大宫织坊,怎么会有一件皇室的“十二单”? 接过稻本夫人递来的湿毛巾,卢灿和温碧璃,仔细擦拭双手,再拉开蒙在木盘上的薄纱,两人都有些傻眼。 卢灿嘟囔一句,“真太特么的华美!”招来温碧璃的两只白眼。 这是全套十二单,一共有七件衣物构成。 最外层的就是所谓的“裳唐衣”,款式为无翟纹的大袖连裳,材质及颜色是全真丝藏青地,图案为双层,内层为真丝料上自带的大幅面荷花,表面还有一层五彩丝线浮织的金、红、黄、蓝、白五彩凤纹。其纹线有金银光泽,显然是运用西阵织技艺! 中层为明黄色真丝的大袖裙襦,纯色不带图案,可领襟、袖口部位,同样是西阵织工艺所织就,使得即便是中衫,也能笔挺塑形。 内层就是贴身素纱,素纱洁白轻薄,袖口很短,约到肘部,紧口,这是为了贴身,并防止素纱露出衣袖。素纱的领襟宽大,但在腋下部位有襟绊,可以打结固定,同时让女性的胸部挺拔。 别以为这就完了,贴身素纱外面,还有一层,那就是蔽膝。 这件服饰同样源于中国古代女装,属于古代女子下体之衣,是遮盖大腿至膝部的服饰,是古代遮羞物的遗制。 蔽膝在衣裳制礼服上要求与中单下缘齐平,不直接系到腰上,而是拴到大带上。 第五大件,就是大带,也就是和服中常见的束在腹部之上的腰封。 这件腰封,同样采用唐绫织就,表内双层,外层为浮织飞鸟图,内层为云图,相互之间构成完整的一幅图案。 还有两件,就是足袋(宽松的袜子)和草履(丝绒草编织的厚底‘拖鞋’)。 衣裳之华美,让人惊叹!可更让卢灿吃惊的是,这套“十二单”的年代! 是的,卢灿上手了,他将素纱、裙襦、唐衣、腰封、蔽膝还有足袋,都用手指轻轻捻了捻,在配合衣物自身的岁月痕迹,不难判定—— 这是一件足有三百年朝上的“古董”! 这家大宫织坊中,竟然有一件三百年前东瀛“十二单”! 这怎么可能?!要知道,三百年前,东瀛可没人敢穿着、仿制皇室女性,或者幕府大奥(幕府将军的后宫主人)她们才能穿的衣物! “这……这……稻本夫人,您能告诉我,这是哪位先贤的衣物?”卢灿指着这套“十二单”吭哧两声后,惊愕的问道。 “这是绯宫女皇的禅位十二单!” 声音糯糯的,让人心痒,卢灿和温碧璃回首,只见稻本夫人身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位身着月白色和服的女子,穿着寸高的木屐,身才高挑,鹅蛋脸,白净如玉,两缕刘海从耳际直挂到嘴角,眼眉上挑,敷有淡淡的白粉,睫毛修长,头上梳着富贵髻,正对各自斜插一根银钗,发髻前方,又插有一块银质月牙梳。 这女人,双手结扣,至于腹部,缓缓弯腰,行半屈膝礼,卢灿两人,连忙回礼。 “这就是我家社长,喜多川玉子小姐。”稻本夫人在旁边介绍道。 卢灿真看不透这女人的年纪!说是二十多岁,看肤色和身材,差不离;说三十多岁,看装束和举止,也可以;说四十岁……卢灿自己都不太相信。 “原来是喜多川社长,久仰!”温碧璃更主动,站在卢灿身侧,拉住卢灿的手掌,主动和玉子社长招呼。 她刚刚瞟见卢灿的眼神中闪过一阵惊艳,这让她不由自主的提高警惕——眼前这女人,给她的感觉,太柔,柔媚到能出水! 至于说年龄,她反倒确信,玉子应该三十朝上,说不定能奔四张,这种大龄女人对阿灿有吸引力吗?按常理没有可能,可温碧璃恰恰发现,卢灿在某些方面,欠缺,譬如母爱——他很享受被照顾和被包容的那种情感,就像田姐,亦或者像自己。 此时,她自然而然的站出来,将可能带给卢家的不稳定因素,给挡在门外,“玉子小姐,我非常喜欢贵坊的和服,这是我的未婚夫,卢灿,我们来自香江,您可以叫我阿璃。” “很感谢两位的欣赏!两位真是珠联璧合、佳偶天成。”玉子此时的行礼,不在是深躬,而是颔首礼,眼角带着一丝如水的笑意,从两人身上掠过。 “您刚才说这是来自绯宫女皇的大装?”虽然惊艳,可卢灿还没那种扑上去的想法,他短暂错愕后,随即更关心这套服饰、以及有没有办法买下这套服饰! 是的,他很想购入这套能称之为“东瀛国宝”级的“女皇十二单”! 绯宫女皇就是后樱町天皇,东瀛第八位也是目前为止最后一位女天皇,幼名“以茶宫”,后来又改为“绯宫”,她素有才情,非常优雅,很受后代文人墨客的爱戴,于是人们在她禅位后,亲切的称呼“绯宫女皇”。 “回卢桑的话,我的祖上,是喜多川杏子……”那玉子,福了福,将这件大装(出席大仪式时的正装)的来历娓娓道来。 后樱町天皇,是是樱町天皇第二皇女,正式名称为智子,因此又称之为智子内亲王。喜多川杏子(注:喜多川杏子这一名称是后来嫁人后的姓名,本名杏子),也就是玉子的祖上,从小就是智子亲王的玩伴,陪读,关系很好。 樱町天皇去世后,桃园天皇继位,也就是智子内亲王同父异母哥哥。 桃园天皇是位革新派人物,和幕府的矛盾也越来越大。当绯宫长大十几岁准备出嫁时,幕府派人前来阻止,并与皇太后(非天皇亲生母亲)进行了秘密的商谈,不久以后,绯宫就被送到离宫去接受特别的教育。当时陪同智子内亲王前往离宫的,就有喜多川杏子。 在智子内亲王二十二岁那年,桃园天皇出奇的因为脚气病而暴亡。后世的东瀛史学家认为,这种病有极有可能是由幕府安排的,据说之前曾经发生过他因为某项政事而质问大将军的事件……总之,他去世的时候,桃园天皇的儿子,太子若宫才仅仅五岁而已。 因为盛子内亲王(智子的姐姐)早逝,于是,智子内亲王坐上天皇之位,喜多川杏子成为内典侍(皇宫内的主持天皇生活用品的官员)。 在位的八年的日子,对于后樱町天皇而言,是非常无聊的,没有任何的政事,一切被幕府掌握。她闲极无聊时,便安排内典侍杏子,组织一批女织工进入皇宫,钻研织品——当时的天皇很悲催,皇宫用度受幕府控制,经济上非常拮据,需要靠“赏赐紫衣给寺院的高僧,来获取额外收入”。 喜多川杏子也因此学会一手高超的织品手艺,其中,后樱町天皇禅位给侄子后桃园天皇的大装,就是她带领织工的杰作。 后樱町天皇退位后,皇宫中的主人重新为男性,喜多川杏子自然不能再在皇宫任职,她离开皇宫时,退位的后樱町天皇竟然穷到没有什么财物赏赐,于是就将这件“禅位大装”赏赐给喜多川杏子。 杏子出宫后,嫁给名古屋的一名织坊坊主喜多川一抹,喜多川家族从杏子手中得到两门家传绝学——唐绫和西阵织! 还有卢灿所见的这件东瀛国宝——天皇十二单! 第609章 钿钗礼衣 大宫织坊有个不大的后院,却有一颗粗壮而高大的樱花树。 这棵染井吉野樱,高度足有十三四米,据稻本夫人介绍,刚绽放时是淡红色,完全绽放时会逐渐转白,现在的它,就是一片雪白,风一吹,白色花瓣,似雪胜雪,飘飘扬扬。 樱花树下,巨大的薄锡毡毯,一张矮榻,四杯绿茶冒着渺渺青烟,四方蒲团空了两张——阿璃心痒难耐,跟着稻本夫人去试和服。试穿和服之前还需要稻本夫人为她弄发型,和服恐怕也是世上最需要发型相配的服饰。 卢灿和玉子对面而坐,玉子的长襟散开,如同一朵花儿绽放。 “太感谢卢桑,若不是您的慷慨,大宫织坊,玉子都不知该如何支撑?” 她说话的语气,轻柔的如同梦呓般地窃窃私语,从樱花树上漏进来的淡淡光影,在她泛红的脸上带了银光,她的眼睛像被水打湿的宝石一样发光。 刚才温碧璃在这里时,玉子给自己的感受是温润如水,这会儿,又是另一种风味! 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卢灿的心,被这句话拨动一下,有点惭愧,捧着手中的茶盏,没有接话,樱花飘落在矮榻上,没有人去拂动。 她的感谢,很真诚! 就在刚才,卢灿耗资一点二亿日元,将大宫织坊的全部七件和服,以及附属配饰、木屐等等,全部打包带走。要知道,这七件和服,是大宫织坊一年的产量! 买这么多,当然是送给田姨、阿欣和阿玉,对了,还有打理电影公司的阿莲。 喜多川玉子的服务也不错。 不仅让温碧璃这几天每天来这里,学习和服的着装、发饰的整理,以及如何搭配配饰,并且承诺,在卢灿两人回香江时,安排稻本夫人同行,前往香江,教授卢灿的亲戚该如何正确打理这些和服,除了穿戴,还有清洗等等。 算是服务到家了。 其实,彼此并不欠缺什么,如果不是大宫织坊陷入困境的话。 尽管这位和服女子很迷人,气质出奇的好,卢灿对她的印象也不错,可最终还是想要得到那件后樱町天皇禅位大装的欲望,占据上风。 卢灿抬头,重新对上玉子的眼睛,终于开口,“也许,这个请求有些无礼……” 她眨了眨眼睛,面带微笑,双手扶膝,身子微微前倾,做倾听状。 卢灿双手交握,放在胸口,“我叫卢灿,玉子小姐可以叫我维文,香江纳徳轩珠宝……” 还未说完,她笑着用手背遮住了自己的嘴唇,眼神中带有一丝惊讶和钦佩,“我听说过,这次您的公司,在东瀛扬名了!恭喜您!对了,贵司的和田玉,真的很精彩。” 这一丝淡淡的恭维,让卢灿颇为舒服。 “谢谢!那是家中师傅们的功劳,还有经营管理团队的业绩!” “是的,他们是那么优秀。大宫织坊的师傅们也是如此。”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优雅,和成熟而优雅的女人交谈,是一种享受,她总是用话语将你垫衬的恰到好处。 卢灿不准备绕弯子,这个女人的社会阅历并不浅,他喝口茶水后,很认真看着对方的眼睛,“玉子小姐,如果我想要得到那件后樱町天皇的禅位大装,需要满足您什么条件?当然,前提是您心甘情愿。” 嗯?尽管他说的很客气,可是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还有愤怒。 但她很快克制下去,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可这一刻,笑容已经有些疏远,“对不起,让您失望了,卢桑!那是我喜多川家族的宝贝,它是无价的!” 被拒绝的如此干脆,卢灿轻轻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他的道歉,让她的印象好一些,低头致歉,“真是抱歉!” 气氛有点僵,卢灿两根手指捻起矮榻上的一枚樱花瓣,放在指尖上翻覆,沉思良久,抬头问道,“请问玉子小姐,不知道大宫织坊能不能仿制一件?”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这件天皇大装,对于研究汉唐服饰,有着相当的借鉴意义,譬如,卢灿就发现所谓的“十二单”机构,其实和唐代文献记录的“钿钗礼衣”,有太多的相似之处。 拿不到原件,为虎园添置一件仿制品,也是不错的。 钿钗礼衣是唐代诰命夫人所穿戴的“品级礼服”中的一种。 唐代礼典史书如《通典》、《会要》、《旧唐书舆服制》等中都有记录。如:“钿钗礼衣者,内命妇常参、外命妇朝参、辞见、礼会之服也。制同翟衣,加双佩、一品九钿,二品八钿,三品七钿,四品六钿,五品五钿。” 钿钗礼衣究竟该是什么样的,一直有争议。 很多史学家认为,敦煌壁画中的仙子女服就是钿钗礼衣;还有人认为,钿钗礼衣就是“襢(音谈)衣”。孰对孰错,不得而知。 当卢灿看到这件天皇大装十二单后,忽然感觉它很像钿钗礼衣,至少结构上一模一样。 《唐舆》是一本对唐代宫廷服饰的规范录,对钿钗礼衣的细节有详细的描写,包括了以下几个部分:一、类翟衣而无翟纹的大袖连裳,通用杂色;二、素纱中单;三、蔽膝;四、大带;五、革带及袜、舄等物。 结构上是不是和大宫织坊的这套服饰很相似? 卢灿热切的看着对方,这一要求并不过分,玉子却沉默不语,修长的手指,出神的在矮榻上画着圆圈, 许久,她才抬头,再次对卢灿鞠躬,“不敢隐瞒卢桑,这件服饰的工艺,玉子并没有多少把握仿制成功。” “这样啊?”卢灿挠挠头,不死心的再度问道,“玉子小姐有几成把握?” 这次的答复很快,“只有四成!” 四成?有点低!卢灿盘算片刻,还是决定试试,“玉子小姐,这件事还请帮忙,我先支付两千万日元做复制工作的启动资金,如果费用不足,您可以给我电话。” “如果复制不成功,我不会有任何抱怨之心!如果侥幸成功,我会另行感谢!” “啊?”这一次,喜多川玉子,真的吃了一惊。 为一件看不到希望的服饰,直接先投两千万日元,这种做法,她无法评价。不过,这男人的魄力,很吸引人! “得卢桑信任,玉子一定竭尽心力!”她叉手,盈盈一福。 卢灿的这桩业务,大宫织坊同样受惠不小——没有风险,员工有活干,又能研究提高技艺,她心底跟明镜似的。 樱花、茶道、又相谈甚欢——闲谈中,卢灿聊到虎博收录的金丝织锦伽蓝袈裟,描述到精妙之处,玉子在旁边击掌相和,赞叹不已。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玉子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东西,她自己也未曾感觉到。 “阿灿,你看怎样?”阿璃的声音,突兀的从身后传来。 一回首,卢灿看呆了! 温碧璃一身青色朴素的茶道和服,沉静清幽,头顶高高盘起的少妇发髻,两边乌黑的刘海向前,配合着精致的面容,若闲庭闭花,素雅而迷人。 真真是美成一道风景! …… “维文君在京都?还住在西芳寺温泉屋?” 开车的长泽茂,被美智子的这句话惊得手一抖,他回头侧身看看未婚妻的表情,似乎很镇静,心底轻轻吁了口气,许是自己太多心了。 他尽力平静自己的语气,“美智子,你们碰见了?他有没有说来京都干什么?” “我和雪子、理子看樱花时遇到的,他没说什么事,不过,他想要为我们晚上举办祝福茶宴,长泽君有空吗?”美智子的心情,远没有表情那么平静。就在刚才,她们三窜供,绝口不提“和卢灿两人前往大宫织坊”的事情,只说在赏樱花时偶遇。 中岛美雪靠在后座上,墨镜依旧没有摘除,耳旁听着前排这俩人都有些虚伪的对话,心头感觉不是很好。刚才长泽的震惊,很明显他已经感觉到什么,可却装作什么都不知,而美智子呢?她更无法评价。 这种婚姻……有意义吗?会幸福吗?能长远吗? 中岛扭头看着窗外,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冒出奇怪的念头,这些人的婚姻,是不是也有这样那样的缺憾?而之所以能维系,正是因为彼此装聋作哑? 虽然不承认,可她知道,自己有着相当严重的“精神洁癖”! 想到精神洁癖,便想到那个让自己惦念足足八年的男人,东瀛“神一样的男人”,他的歌声曾经让自己无比感动,为之流泪,为之欢笑。 吉田拓郎,你还好吗? 他是自己的初恋和暗恋,最终,他离自己很远,因为才华让他的身边始终聚集驱之不散的女人,而这,自己无法视而不见。 也许,自己该回到西芳寺那幽境的丛林中,沉下心来。 该琢磨的不仅有灵感,还有……感情! 想到感情,不知为何,她的眼前又晃动起,曾经被自己捕捉到的,那位香江年轻人眼中一划而过的暧昧! 这又是一个有才华的男人! 第610章 被人说服 远处是青葱的竹林,近处是低矮的松柏,遍地鹅黄的青苔,更有一汪碧水温泉就在不远处。这里,本应该是畅享自然之所,可围着一张方桌的四个男人,面容都有些严肃。 安德烈、德巴尔、胡生,都在看着眼前这位年轻人,对方正在精心侍候眼前的抹茶。他正在专心致志的用竹制茶筅“打”着抹茶糊,等到均匀之后,用竹制水漏,从旁边的瓮缸中打出一勺热水,再度注入茶盏,继续搅拌。 一杯抹茶而已,被他认真的侍候出几分神圣。 三人耐心的等待,没人敢出言打断,别真把这位年轻人当成温顺的羊,要知道,前几天德银投资还是“四大巨头”,可现如今只剩下他们三人…… 他们三人来东瀛,与其说是为任天堂的合作,还不如说是来探探他的态度——德银投资成立不足半年,便折了一位巨头,说他们不担心,那是假话。 一直等到茶盏中的沫沫变得细密,均匀的分布在茶水表层,很像咖啡泡沫,卢灿才端起茶盏,分到四枚茶盅中,随即伸手,“喝这种茶,要趁热!” 这茶的滋味怎样?自然是好啦,即便安德烈和德巴尔是欧洲人,也不会如此不凑趣的说喝不惯。 喝完一盅抹茶,卢灿拿过旁边的毛巾擦擦手,“创兴银行那边的事,还算顺利?” 这情况德银那边早已经和卢灿通报过,这么问,不过是挑话头,安德烈也清楚,不过,他还是仔细整理思路后,笑着说道,“总体还算顺利,虽然日资方阻挠,但挡不住大势。廖家在黄金价位再度上扬后,廖列文和廖列科很果断,强行在董事会通过我们的包圆融资方案。” “呵呵,他们倒是下手快,第二天便签订合作协议,督促我们先将黄金支付到账。这批黄金已经被他们送进渣打银行,兑换出三千万美元的周转资金。” 他笑着摇摇头,颇为感慨,“还是卢少看得准,廖家还真是见‘金’眼开啊!” 一句并不好笑的话语,此刻三人都哈哈大笑。 卢灿也跟着笑笑,“创兴银行那边的董事,你们派驻的是哪位?” 因为德银投资并不参与执行管理,创兴银行董事其实是个兼职,只有重大表决和年终例会才会出席,所以这个职位更是象征。旁边的德巴尔主动点点头,“暂时由我监管。” 这个安排挺稳妥。 德巴尔是奥地利裔犹太人,目前的德银投资副总裁,主管项目资金流向,他兼职这些投资而不管理的项目,有利于财政监管。 终究还是要谈正事,卢灿身子往后靠搓搓眉心,“任天堂项目,你们三位怎么看?” 胡生是总经理,负责公司管理及项目执行,香江人,任天堂项目,当初是卢灿和他电话联系,聊过几句,随即在他的推动下,立项并展开谈判。 此时他自然要站出来,轻咳一声,看着卢灿说道:“卢少,那我先说几句?” 见卢灿微笑点头,他继续说道,“随着过去十多年的电视的普及,电视游戏市场是黄金产业,这一点毋庸置疑。无论是北美雅达利的五年成就十亿美元的超级BOSS的奇迹,还是东瀛任天堂平均年增长率1200%的快速崛起,都已经证明这一点。” “因此,如果有机会切入一家电视游戏公司的项目投资,无疑是不错的选择。” 卢灿以手托腮,斜靠在椅子上,安德烈和德巴尔都对胡生微微颔首。 “再说说任天堂这家公司。” “山内溥有骄傲的资格,能够从一家纸牌公司转型到科技公司,他的市场眼光,无疑是精准而独到。而他在五年前,研发并销售针对东瀛市场的‘电视游戏十五’,和针对欧美市场的‘电视游戏六’两款电视游戏平台,更是眼光灼灼,魄力非凡,更由此创造了‘天堂奇迹’。” “所以,这位企业的精神领袖,是值得投资的。” 卢灿点点头,分析得很到位,要比那慌乱的皮尔斯,精准得多——皮尔斯为逃避,竟然说山内溥眼光不行? 胡生伸出两根手指晃动着,“有了这两点,投资任天堂的项目,基本就可以确立下来。” 卢灿知道他还有后话,揉着下巴,等待他继续。 “我们再来看看山内溥索要的条件……八千万美元,百分之十五股份,不得参与经营、不得参与开发项目的资金审核,还要负责东南亚销售公司的帮建!” “他山内溥这是在拿我们德银投资当冤大头呢?” 果然!如同自己所料,德银投资的三人,应该是协商过,不会再推进这一项目。他们来这里,主要目的是说服自己放弃。 卢灿眼睑下拉,表情没什么变化。 他现在更想听听,这三人怎么说服自己?如果说服不了,自己少不得要去挖人,将德银投资的三巨头,全部换掉! 胡生将身体向前靠声音变得更恳切。 “卢少,我的建议是放弃这次投资!理由有三个:” “第一,如果我们真的答应这种苛刻的投资项目,会对未来的所有投资项目谈判,造成巨大困扰!” “是的,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答应这一投资条件,未来也能盈利。可即便这样我们也不能答应,因为这为接下来无数个项目树立障碍。尽管我们的资金相对充裕,可也经不起如此损耗!” 卢灿眉头抖了抖。 “第二、任天堂是唯一的,可是电视游戏产业值得投资的公司不是唯一的!放弃任天堂并不意味着放弃电视游戏产业!” “在东瀛电视游戏产业中,综合实力方面,南宫梦并不比任天堂差,他们的街机游戏甚至要比任天堂更出色,他们的软件开发能力同样不弱。如果我们以八千万美元的资金投入到南宫梦,中村雅哉一定会乐得从睡梦中跳起来。” “我们之所以和任天堂谈判中处于劣势,根本原因并非山内溥不需要投资,而是皮尔斯那蠢货将我们的底线彻底泄露,山内溥知道我们来东京,就是为他而来的!” 他停了停,安德烈和德巴尔都点点头,安德烈插了句,“所以,我们都支持卢少的决定,将那愚蠢的东西踢出德银投资!” 呵呵,这三人,还真是会做戏!特别在这里表态! 卢灿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扫,摆摆手,“你继续说。” “如果南宫梦的谈判,遇到问题,我们还可以扶植东瀛其他的游戏公司,譬如中山隼雄的SEGA(世嘉),八千万美元,我们甚至能买下他们全部!” 世嘉最初并非东瀛公司,而是总为位于檀香山的一家投币游戏公司。 1954年,美国空军军官大卫罗森在东京开了一家快速照相亭公司,于是将这家投币公司买下,将投币游戏机附带着装在照相亭中。到1965年,这种投币游戏被安装到超过两百个快速照相亭中,于是,世嘉开始做出规模。 三年前(1979年),东瀛埃斯科贸易的总裁,中山隼雄看中这块生意,出资三千八百万日元,买下这家投币游戏公司,正式改名世嘉游戏,主做街机游戏。 尽管这三年世嘉发展的很快,可是如果德银投资拿八千万美元去购买,三年增值五百多倍,中山隼雄说不定还真卖! 卢灿揉揉眉心,心底暗叹一声,自己还是太年轻! 其实胡生的第一条理由出台,自己就被说服了! 这三人的商场经验和目光,还是要超过自己很多。即便是皮尔斯,当时的决策也是“正确”的——他不同意继续和任天堂合作的做法是正确的。可是,他的理由没有今天胡生这般充分,纯粹在那里胡说八道,更何况,卢灿不喜欢他那种“不负责任”的态度,还有那失衡的心态。 抬头看看胡生三人,卢灿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出正式对话以来的第一句话,“第三条理由呢?” 他的神情,让安德烈、胡生三人齐齐松了口气——如果这位年轻的老板,真的一味蛮干,自己三人以后怎么管理运营德银投资? “第三条就是……德银投资的脸面!”胡生很正式的说道。 “开除皮尔斯,并直接斩断这次投资!就是告诉下一个投资对象,我们德银投资,不接受任何不正规的商业运作模式!不包容任何错误,元老也不行!不希望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即便是我们看好的项目,如果触及德银投资的底线,照样下刀!” 这番话,更像三人对自己的承诺。 卢灿扬扬眉,笑着轻轻鼓掌,站起身来,“我同意你们的决定!” “不过,无论是南宫梦,还是世嘉,我们都要尽快接触!如果可能的话,争取用资本的优势,未来给任天堂一次教训!也算是报一把他们阴德银投资之仇!” “一定!”安德烈三人也站起身来,他向卢灿伸手,笑容满面,“多谢卢少支持!以后还希望您能一如既往的支持。皮尔斯……他是咎由自取!” …… 既然投资任天堂项目已经终结,卢灿准备今晚为长泽茂和美智子举行祝福茶宴后,明天回香江! 第611章 皇泰珠宝 为何在公元前一世纪到公元十六世纪之间,古代中国人在科学和技术方面的发达程度远远超过同时期的欧洲?中国的政教分离现象、文官选拔制度、私塾教育和诸子百家流派为何没有在同期的欧洲产生? 很明显,欧洲古代的文化积淀和科技发展,是远远跟不上中国的,可是,为何近代科学没有产生在中国?而是在十七世纪的西方,特别是文艺复兴之后的欧洲? 卢灿对这些问题,非常感兴趣,可惜,这本书中给出的解答,让他摇摇头。毕竟还是欧洲人,即便是知名的汉学家,又能如何?依旧是管中窥豹。 一身泳装,将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的田乐群,从蔚蓝的海水中走出,像条被海水冲上岸的美人鱼。 她取下头套,甩甩发梢的水珠,眼睛瞅瞅沙滩椅上看书的卢灿,见他又摇头又是感慨的模样,便将手中的泳帽扔到他的脸上。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英国汉学家李约翰的《中国科学技术史》。” 卢灿刚才看到的,就是他的新书。其问题,就是著名的“李约翰之问”!后世因它而衍生出一门专门的研究门类——世界汉学史中的“中国科技停滞问题考”。 “阿灿,我们出来半个月,是不是该回去了?”她的手依旧还插在他的卷发中,只不过,现在姿势已换,她躺在沙滩椅上歇息,他趴在胸口意犹未尽的找食。 “度蜜月不是一个月吗?”卢灿抬头对她眨眨眼,装糊涂。 是的,卢灿和田乐群于四月十八结婚,现在正在普吉岛度蜜月呢。 尽管两人的婚事低调,尽管卢嘉锡一一打电话谢绝朋友的贺礼,可依旧惊动东南亚,提前上门送礼者无数。香江和新加坡更有无数的媒体,堵在沙田大院,意欲披露这次婚礼内幕。好在卢灿是狡兔中的狡兔,远不止三窟,没有媒体抓到两人的踪迹。 婚礼举办地,选择在泰国清迈的素贴山双龙寺,随即,两人便抵达普吉岛度蜜月。 原计划是一个月,可半个月刚过,田姨便待不住——不是不想和阿灿独处,而是担心纳徳轩珠宝。 以御木本珠宝为首东瀛的多家珠宝公司,请求法院驳回“莳绘珍珠注册专利权”一案,已经进入实质性的立案阶段,纳徳轩珠宝所组建的庞大律师团,正在收集证据,准备应诉。 不仅如此,御木本珠宝,从四月中旬,便开始削减供应给纳徳轩珍珠数量——他们的理由是当初协议上注明只为纳徳轩两家店面供货,而不是全球两百多家! 纳徳轩的珍珠有一定的储备,但储备量依旧不足…… 你让将纳徳轩视为自己生命的田姨,怎么放的下心?若不是卢灿的歪缠,她早在一周前便回香江主持工作。 “哼!那你下个月和阿欣出来,是不是也要待足一个月?还有阿璃的!” 再大度的女人,在夫妻二人独处时,总会有些醋意爆发的时候。她说完后,自己意识到这句话有些小气,用力将卢灿的脑袋贴贴,轻声说道,“阿灿……我不是有心的……” 听得卢灿一阵心酸。这事,原本就是自己的不对,可现在她还像自己道歉? “田姨……” “再住一周,若是这里待烦了,田姨,我陪你四处逛逛,泰国还是有些好玩的地方。” 回到香江,自己就不再是属于她一人的,唯一的补偿,就是在这里多陪陪她。田乐群的手搭在卷发中,摸摸,算是同意。 没过两分钟,“嘀嘀”的蜂鸣噪音便响起。 “喂,哪位?” “啊哈!没想到还真打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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