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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在南洋这边,大红袍之名,并没有普及,大家都称呼为岩茶或者乌龙茶。早在十七世纪初,荷兰东印度公司,就将武夷岩茶引入欧洲,当时在伦敦、阿姆斯特丹、巴黎等地市场上,武夷茶的价格比江浙的珠茶还要高,为中国茶之首,风靡数百年。 陈佳仁的茶道颇为精妙,堪称“黄金碾畔绿尘飞,碧玉瓯中翠涛起”,很有大家风范。 茶色清亮,黄汤飘香,确实好茶。 两杯香茶之后,卢灿放下杯盏,两手相握,放在桌子上,身子向前倾,笑道,“陈先生这一手,深得茶道三味,难怪陈果贞学姐气质如此优雅。” 懂茶道和女儿气质优雅有关系吗?陈佳仁腹诽一句,不过,这年轻人的话听着很舒服。 “谢谢夸奖。”陈佳仁放下手中的公道杯,同样坐直了身体,“听说我家那丫头,前段时间给卢少添了点麻烦,还望卢先生别记在心上。” 卢灿一怔,呃?这话什么意思? 陈果贞告诉自己,有关裕廊石化投资款项挪用事宜,可以说是给自己帮了大忙,怎么到他的嘴中,变成麻烦? 抬头看看陈佳仁,对方也正在看着自己,其神色不像谦逊,确实有几分真诚,似乎真的让自己别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般。 旋即明白过来,陈家这是怕受到牵连,担心遭到郭家报复呢。 陈家有这想法,能理解,毕竟郭家在新马地区,威名太盛,香江卢家呢?在陈家看来,顶多算是过江龙吧?这不还有“强龙不压地头蛇”一说吗? 卢灿默默的点点头。 虽然能理解对方的做法,可是心底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不是明摆着说,你们卢家与新加坡郭家博弈,我陈家不看好你哟。 捧着面前的茶杯,啅了一口,卢灿这才抬头,不经意间却发现,对面的陈佳仁嘴角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对方正在看着自己呢。 这份笑意,虽然隐藏的很好,但卢灿还是能看出,他并非在嘲笑自己或者卢家的不自量力,而是带点其他意味在其中。 嗯?这是什么情况? 卢灿将本来准备说出口的告辞之语,生生咽了下去,带出一点笑容说道,“我和陈果贞是同学,喊您一声伯父,您不介意吧?” “怎么会呢?那是我高攀了。”陈佳仁饶有兴致的再度看看卢灿。 “陈伯,这件事情不会牵扯到果贞身上,这点您放心。”放下茶杯,卢灿往后靠了“不过……果贞的这份人情,卢家不会忘了,如果我能帮上陈伯点什么,请尽管开口。” “卢少有心了。”听到这句话,陈佳仁点点头,心底暗赞一句,这小子还真不错,算得上荣辱不惊,有城府——刚才他一直在观察卢灿的表情,一开始确实有点点失落,不过,这小子很快就调整过来。 他重新为茶壶续了杯开水,稍后片刻,又给卢灿倒上一杯热茶,貌似关心的问道,“卢少这次突然发动,究竟有几成把握?倘若不成功,那……卢家资本想要在新马立足……” 话未说完,他摇摇头。 卢灿的眼光凝了凝,这句话更有意思,这是典型的交浅言深啊!不应该出于他这种老生意精之口的。 卢灿笑笑,一时间还真不好回答——这种博弈,谁敢说有百分百的把握吗? 低头喝茶之际,卢灿的脑袋急转,面前的这位,究竟什么用意? 陈家的衰落,在于缺少核心。陈陆使去世后,陈家一盘散沙,在七十年代中后期,陈家各房资本,逐渐从新加坡撤出,向马来西亚、印尼、台岛、泰国及菲律宾转移,这也造就了新加坡陈家的快速衰落。最为典型的是六房陈陆使的四儿一女,从新加坡全部迁走,其公司总部也陆陆续续搬迁到马来。 嗯?不对! 卢灿忽然又想到两件事。 其一就是,新加坡华商总会的理事会名单中,似乎没有陈家的名字! 这不科学啊!在五六十年代,陈家绝对是新加坡资本排行榜前三家族之一,他们怎么没在名录中? 另一件就是陈陆使主创的南洋大学被裁撤,这件事同样有疑点。 外界一直有传闻,南洋大学之所以被裁撤,是因为,陈陆使一直主张“中英教育同等重要”的办学理念,与李光要坚持的“英文教育优先”的教育指导方针相冲突。 真的是这样吗? 南洋大学,是陈氏家族在新加坡甚至南洋一带声誉大彰的根本。裁撤南洋大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挖掘了陈氏家族赖以生存的“家族荣誉根基”! 卢灿忽然明白过来,陈氏家族的衰落,恐怕还真的不是外界传言的那么简单。说不准他们就是被新加坡以李、邱、郭为代表的资本势力排挤出去的! 如果自己猜测准确,那……眼前的陈佳仁,今天约见自己,恐怕还真的另有目的。 呵呵,有意思了! 卢家和郭家打擂台,争夺大华银行的主导权;冼家要报复郭家,与卢家是天然盟友;邱家现在态度不明,颇有点坐山观虎斗的意思;现在又冒出一个陈家,想要借助这件事情达成自己的目的。 陈家的目的不难猜测——他们想要重回新加坡豪门之列。 三遍茶汤之后,再好的岩茶,也没了二泡的浓香,卢灿甚至咂摸出一丝苦涩。 陈佳仁请茶,不是为了告诫自己,不要对外透露陈果贞的消息,恰恰相反,他手中很可能攥着这起案件的关键证据。 他是来做交易的!陈佳仁希望获得的承诺就是——卢家在未来一段时间内,站在陈家身后,帮助他们重返新加坡! 要不要联手陈家? …… 与此同时,邱家老爷子的书房中,气氛很沉闷。 邱徳扒的几根手指,不停的敲击大班台,咄咄的声音让坐在班台对面的邱千健和邱百龄两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偏偏又不敢出声。 邱家和郭家确实有利益冲突,但在很多方面,两家还是需要联手合作的,否则如何掌控新加坡的华人资本? 老爷子正在翻看的资料,是邱千健收集来的有关大华银行最近一段时间的经营情治报告,老爷子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许久,老爷子摇头感慨了一句,“这个……阿勒(郭胜利的小名),平时看着挺机灵的一人,怎么真正办事情时这么糊涂?大华银行被他弄得一团糟嘛!” 老爷子最近有些感冒,鼻音很重,可这也难以掩盖他话语中的不满意。 “父亲,那……这次我们郭家,该采取什么态度?”涉及到正事,邱千健也不敢甩他的纨绔作派,抬头问道。 “你说呢?”邱老反问道。 “我?”邱千健迟疑了片刻,挠挠头,最终还是说道,“老爷子,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大哥,可别牵扯到起挪用项目款的案件中去,如果真的……那我们郭家……” 跳跃式的讲述,意思三人都懂,话语中听不出他的情绪,满满的对家族声誉的关切。 老爷子忽然抬头,眼睛紧紧盯着二儿子。 他讲叙的可能性存在吗?老爷子很快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存在的可能性非常高! 老爷子怒骂一声,“二货!” 不知是骂自己老大,还是说老二。至于老三邱百龄,则一直低头不语。 许久,老爷子叹了口气,“你去找卢家那小子,问问他能不能保证内部处理?同意的话……” 老爷子最终还是没将支持卢家的话语说出口,对邱千健挥挥手,“你先去谈谈。” “欸!我稍后约他出来。” 退出书房,邱千健紧握的拳头,终于松了松,然后又情不自禁的捏紧,用力向空气中砸去,嘴角勾出一丝笑意。 坐收渔利者,并非只有陈家。 第508章 理清头绪 南洋华资势力的关系,错综复杂,即便卢灿有了几十年的网络阅读经历,可想要理清楚其中脉络,不容易。 “杨老,我是阿灿,有点事情想要求教,不知您有时间没?” 从乐水楼一出来,卢灿第一时间给杨启霖电话。 杨启霖貌似和邱郭联盟所在华商总会关系一般,应该属于中间势力。有关华商总会的事情,也是他告诉自己的,想要理清楚陈家与邱郭两家的恩怨,问杨启霖是首选。 杨老刚好在袖海楼,他在电话中笑呵呵的欢迎卢灿的突然造访。 樟宜海边,老爷子将两人的见面地点,安排在海滩上。 澎湃的落潮,温煦的海风,血色落日,洁白沙滩,很美。 “陈家啊……” 听完卢灿的疑惑,老爷子抚着前额,沉吟片刻才开口道,“你的猜测很准。” “为什么呢?同是华人资本,这……倾轧的是不是……”卢灿其实心中对答案有所猜度,可他更想得到杨启霖的印证。 “呵呵……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这……你都不明白?”杨老斜睨着看他,其神色略带点嘲笑。但卢灿感觉到,这嘲笑并非给自己的,而是对今天这话题的。 嗯,果真和自己猜度的一模一样。 “陈家找到你了?”杨老多精明的一人,很快明白卢灿找他的目的。 “是……陈佳仁。” “哦……”听到这个名字,老先生明显一愣,想了许久之后才缓缓点头,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 “杨老,您能否给些建议……我现在该如何选择?”即便是杨启霖给予分析,可这种情况,卢灿还是觉得自己在判断上有些为难,因此,他非常诚恳的向杨启霖征询意见。 “这件事啊……”杨启霖看看他,原本并不想要开口的,这种决策对卢家而言实在太过重大,可是,对面这张年轻的面孔,让他犹豫起来——杨家想要发展,需要有大资本在自己去世后给与照顾,卢家,无疑是不错的选择。 杨启霖最终还是选择了开口,“那好,我就说说看法,怎样选择,你自己斟酌。” “欸!” “新马一带,支持内陆的资本代表有三位,陈嘉庚、李光前、陈陆使,至于你所说的陈佳仁,他……”老爷子摇摇头,“还代表不了这部分华商势力。” “如果你有想法和陈家合作,或者说支持内陆的华商势力合作,需要与李炳南商谈。” “他们的优势是什么,你需要想明白,肯定不是资本,而是……人脉资源!尤其是马来地区的人脉资源!” 李光前是谁?新马地区南益集团的创始人,陈嘉庚的女婿,新马地区十大资本势力之一。李炳南是李光前的长子,李光前1967年去世后,他继任了南益集团的董事会主席,柔佛苏丹册封的“拿督”,在马来地区的影响力非常大。 李光前先生去世后,李炳南将家族驻地搬迁到柔佛,此举,似乎也有避华商总会锋芒的意味。 与陈氏家族一盘散沙相比,南益集团的资本,依旧很厚实,确实很适合做头羊。 杨老爷子颇有深意的看着卢灿,悠悠开口,“也许……对于你来说,这是一次好机会……就看你的能力了!” 他没点明什么机会,可卢灿心底很清楚。 欧美与内陆的关系改善,开始了“中美十年蜜月期”,因此,以邱郭柯李为代表的华商总会资本,对内陆充满善意,而香江卢家,因为自己的出现,在内陆颇有投资,因此在香江,卢家已经被划分为“亲内地派”。 卢家与内陆亲善,这一点,新加坡华商总会的人很清楚。 内陆的开放,内陆与西方关系的改善,使得华商总会的人,不得不改变立场。对内陆态度的改变,也促使他们对南洋地区亲内陆资本的态度发生一丝变化——卢灿怀疑,邱家最近一段时间频频示好,并安排自己接触柯家,正基于此。 这就是自己的机会。 自己能担纲起这个重任吗? 尽管自己有二十多年的前世阅历,可是……这些资本控制方,哪一个不是成精的老狐狸? 返回武吉知马别墅的途中,卢灿一直将脸埋在手掌心,低头不语。 想要打开新局面,好难! 自己不过是想要拿到大华银行的控制权,可是……谁能想到,竟然牵扯到恩怨难明的南洋资本纠纷中! 虽然焦灼,可偏偏卢灿又有感觉,这……似乎真的是一次绝佳机会!香江卢家真正扬名南洋的绝好机会! 丁一忠驾驶着宾利,从后视镜看了眼卢灿,不想打搅他的思考,可是这件事又必须汇报,“卢少……” “嗯?有事?”卢灿抬头,合起手掌。 “菲律宾第三趟大米,今天晚上到……” 所谓菲律宾大米,就是阿尔达汗带领团队,挖掘出来的黄货,这已经是运出来的第三批。前两批的目的地是香江,而这次,因为与马银的黄金交易,被卢灿安排运抵新加坡。 “一共多少?” “三千两百吨大米,十五吨黄鱼。” “嗯。”卢灿点点头,又问道,“三巴旺的码头,没整理出来吗?” 卢灿所说的三巴旺码头是新加坡临近新马海峡的一处渔船码头,维嘉打捞公司的总部就设在这里,因此,卢灿安排人将这片小码头买下来,准备扩建,作为未来航运的终点站。 “整理出来,我们的人已经全部进驻,只是……” 丁一忠没说完,卢灿已经明白过来,他们是担心打捞公司黄元那些人。 “你亲自去盯,我稍后给黄元电话,让他安排一间大仓库出来,用于屯放两百吨大米。”这件事黄元确实不适合知晓,打捞公司的那些人员毕竟只是职员,而不像卢家卫队的人。 两百吨大米中,夹杂十五吨黄金,没人会注意。 “欸,回家后我就带阿木过去。” …… 卢灿搓搓发僵的面孔,自己为什么要没信心? 资本?自己背靠的是大量的黄金!还有比黄金更硬的硬通货? 南洋资本的统合,最根本核心就在利益上。 如果自己真的能带领他们一直盈利下去,不说邱家、李家、柯家,南益集团,即便是郭家,恐怕也要巴巴的贴上来,放弃一切恩怨。 利益的来源是精准的眼光! 这世上,还有谁的眼光比自己更犀利? 尽管网络上的信息被过滤千遍,可是,对商业发展趋势的论述,肯定没有错。 自己妄自菲薄了吧! 凭什么我不能成为整合南洋华人资本第一人? 卢灿越想眼睛越亮。 陈家要什么?要上位!上位的基础是产业要扩张,而这,仅凭一成五的大石水泥,是远远不够的,那就给他发财的机会! 邱家、郭家、柯家、李家想要的是更进一步,机会就在身边,自己提点一二,又有什么? 这个世界上,钱财能花完却赚不完!分给他人一点,没什么大不了。 自己有这十五吨黄金,足够将摊子铺开。 想明白之后,卢灿下车时轻松很多,将手包递给迎接上来的温碧璃,亲了亲她的额头,“阿璃,你帮我约见邱徳扒老爷子、郭来春老爷子……还有李炳南老爷子。” “安排在明……不,后天开始,依次往后排。” 自己需要时间,进行产业投资布局的投资规划,以十五吨黄金资本为投资额,进行大规模的资本联合项目投资。 “啊?”羞涩中的温碧璃一愣,少爷这又是弄那般? 第509章 插手和田 “阿姐,这是内陆十一家友谊商店去年的销售成绩。” 孙瑞欣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田乐群的办公室,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她。 田乐群快速翻到最后,笑了笑,成绩比最初的预计要好:京津沪三地十一家友谊商店,服装销售的毛利为两百三十万;箱包类为一白四十七万;翡翠珠宝类的利润超过了五百万,另外还有代理销售的钟表类的利润一百来万,总计毛利超过一千万。 这还是内陆货币,折合钱,妥妥的三千五百万。 十一家店能创造如此巨额的利润,这在香江都很少见,还真没看出来,内陆的有权阶层,消费能力这么强?当初阿灿提议进军内陆,销售部还有所怀疑,现在……没话说了吧。 纤细的手指,在报表上抚了抚,田乐群很为自己的小男人骄傲,这眼光……还真是超人一等。 “阿灿知道吗?” 孙瑞欣摇摇头,娇笑道,“你是这边的大老板,怎么能越过你呢?” “死丫头,就知道贫!”田乐群白了她一眼,拍拍这份报告,“稍后给阿璃发过去。” “欸!”咯咯笑了两声,孙瑞欣点点头,又问道,“那……年会的事……女王大人怎么决定?” “总部年会安排在元月二十四日,各分公司年会自己定时间,不要耽误分公司经理及个店长来总部开年会即可。”田乐群翻翻台历,很快做出决策。 “对了……告诉他们,内陆的年会,到时候我出席,奖励额度以两成五的比例发放。” 孙瑞欣雀跃,探着身子求道,“田姐,我也去好不好?” “你这丫头……香江的年会组织你不盯一盯?”田乐群没好气瞥瞥她。 “有什么需要盯的?都开了好几年了,我要去……顺带着看看外婆。” 呃,这理由很强大,田乐群无奈的扬扬手,“行!” 孙瑞欣高高兴兴准备出门,田乐群又喊住她,“告诉徐奉和张泽宗他们,内陆的销售利润既然很难汇兑成钱,那就做好囤积和田玉石矿的准备,提前找好货源。” 这是早前就已经订好的方略——内陆缺外汇,纳徳轩珠宝想要将盈利兑换成外汇抽到香江,非常困难。与其这样,不如将这些盈利采购成物资,譬如,阿灿多次念叨的和田玉石。 和田玉,纳徳轩珠宝也有所涉及,但绝大多数都是老玉,仅有的一些新和田,也是在羊城零星采购的,成本很高。 这次,一定要将和田玉的供货路子趟顺! 秦始皇统一中国的时候,和田玉因产于昆仑山被称为“昆山之玉”,以后又因位于“于阗国”境内而被称为“于阗玉”。直到清光绪九年(1883年)设立和田直隶州时,才被正式命名为“和田玉”。 八十年代初,和田玉与昆仑玉、俄罗斯玉价格相差无几。八一年秋季广交会上,其一等籽料的出口价位,仅为一千二百港元每吨,一直到1990年,这一价格都未曾改变(数据来自《历届广交会创汇商品简目》)。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八十年代末,港台玉器商的大规模囤积,才导致和田玉石价格飞涨。 在1994年之前,国家不允许私人开采交易和田玉原料。 田乐群所谓的趟路,就是希望能和和田当地的玉石收购站,建立长期稳定的供货协议,而不是经过五矿集团(当时五矿集团分管和田玉的出口交易)。 做出这种决定,并非要节约五矿集团占据的那点中间费,而是担心供货渠道被掐脖子——此时的国营企业内部,国家意志太强。 徐奉是纳徳轩京城分公司的副总,张泽宗是卢灿的私人商务代表,有一定的权限,代表纳徳轩和卢灿,经营这条商路。 …… 接到徐奉电话,张泽宗匆匆赶到后圆恩寺胡同7号院西路的四合院,这里是纳徳轩珠宝京城分公司的办公地址。 “有喜事?大家这么开心?”走进会议室,张泽宗就发现这里的气氛异常活跃,不知是暖气太热还是热血沸腾的,一个个的脸色红润,喜笑颜开。 会议室上首是京城分公司经理詹子怡,香江人;他的右侧是徐奉,常务副总;左手旁则是财务总监肖月大姐。依次往下的还有销售总监田沫儿、库管经理王玉山,以及几个分类项目组的组长,一共九人。 见他进来,徐奉站起身来,招招手,将自己的座位让出来,喊道,“阿宗,赶快来坐下。” 张泽宗是卢灿的私人代表,可不是纳徳轩的员工,他进门后没挪步,对徐奉和詹子怡笑着点点头,“詹总好,徐哥好,你们开会,我就不掺合了吧?” “坐吧,今天商量事情,与你有关。”詹子怡示意秘书给张泽宗安排座位与茶水。 很快,张泽宗就明白大家为什么这么开心——京城分公司的年终奖励为二百万。这对于总人数不过六十人的京城分公司来说,是一笔极其丰厚的分红。 “……我们的年会,就定在元月二十日,到时候,田总和孙总都会赶来参加。对了,据说卢灿少爷也有可能会参会,所以……大家一定要将本次年会筹备妥当……” 詹子怡一句话,让会场一片嗡嗡声响起。 “哎呀……田总和卢少要来?太好了!”说话的是田沫儿,田乐群的远房堂姐, 詹子怡原本是雅加达分公司的副总,去年被田乐群抽调到内陆担任总经理,他是纳徳轩的老员工之一,办事很稳健。 他点点头,“田总还吩咐了一件事,那就是需要我们尽快将和田玉矿的供货通道打通。” 呃?张泽宗顿时明白过来今天要自己列席会议的原因。 纳徳轩珠宝,这是想要插手和田玉矿的开采和销售啊。 和田玉原料在京城也有销售,原材料的最大销售商为西部矿业公司(后来的西矿集团),成品玉器的销售还要接受国家玉石协会的监管,其开采审批的主管部门为国土资源部,属于典型的多重交叉管理。 这事,不太好办啊。 “兄弟,这事不太好办也得办,而且,最好在阿灿来京城参加年会之前,能拿出一份可行的报告。”到了徐奉办公室,两人说话就随便了,徐奉笑眯眯递给他一杯茶。 “徐哥有什么想法?” 张泽宗一向负责帮卢灿收购京津地区的古董,对矿产资源这边,不是很熟。 “咱兄弟,也算有房有车有钱,可这一切怎么来的,我们心中有数。这件事如果办不好,即便阿灿那里不说什么,那帮香江佬,估计对我们也有看法。” 徐奉说的是实情——即便卢灿一而再的强调,公司内部不允许有两地歧视,可现实中,总会有点隔阂。譬如,香江来的詹子怡他们,不经意间流出的一丝傲气。 “我听徐哥的。”论起心眼,三个张泽宗也比不上徐奉,他很快明白对方的意思。 “我们兵分两路,我在京师门路要比兄弟你稍稍广一些,因此,走京师的关系,就有我来负责。阿宗,你辛苦点,带人走一趟和田,实地去看看和田玉矿当地的采购情况。等你回来,我们俩一合计,差不多就能拿出一套方略。” “你看怎么样?” 此时,去回疆和田很辛苦的,张泽宗有些犹豫。 “兄弟,做人就要争个面子,你可是阿灿的私人代表,这次和田回来,阿灿听说你不辞辛苦……”徐奉眼神闪了闪,拍拍张泽宗的肩膀。 许是这句话刺激了张泽宗,他站起身,“行!还烦请徐哥帮忙安排军机。” 此时去回疆,还没有商务航班,只有军机转场才能抵达。 随着张泽宗的西飞,纳徳轩珠宝,开始了长达二十多年的和田玉垄断经营。 第510章 郭老太爷 郭家郭来春一房,大宅位于拉丁马士。 去年郭卢两家合作蜜月期时,卢灿曾经拜访过这里,当时,与郭老爷子相谈甚欢。时隔一年,卢灿再度踏入这里,庄园中气氛有点压抑。 好在郭来春老爷子深谙商场之道,并没有将他拒之门外。 前来迎接他的是郭永喜,郭胜利的幺弟。 “卢先生,家父在西园听涛阁等候你的光临。” 郭永喜虽然面带笑容,可语气明显带有讥笑。 大华银行已经开始审核裕廊石化项目投资款项的使用情况,这件事在新加坡甚至南洋地区传开,虽然没有定论,但郭家这个脸,丢定了。郭家儿女虽有内斗,但在维护家族名誉上,还是能保持一致的,故此,郭永喜自然不欢迎卢灿。 卢灿浑似没听出他的语气,笑着点头说道,“西园是迎接贵宾的地方,郭老这么做,太看得起晚辈了。” 卢灿对郭家还比较熟悉,郭家的祖宅,南北是三进院落,东西两侧各有厅房,东侧为客舍,西侧为厅房,如果说东厢房是接待熟客,那西厢房则是用来接待同等级别的友人。 他心底暗笑,经历这次博弈,郭家终于将卢家看作同等级家族。 郭永喜暗地里撇撇嘴,不过,他依旧笑着说道,“卢家当得起。” 两人穿过厅房门廊,卢灿忽然停下脚步问道,“永喜叔……现在还负责汇金地产?” 郭家产业分为四大版块,其一是金融及投资系,如大华银行、马银、新加坡投资公司等;第二块是祖业汇金树胶公司,经营橡胶、树胶等产品;第三块是拉夫尔酒店连锁;最后一块就是汇金商业地产。 郭来春有三子一女,长子郭胜利,次女郭先妮、二子郭家铭,幼子郭永喜。 进入八十年代后,郭来春已经不怎么管理郭家产业,金融版块郭胜利负责,祖业为郭家铭负责,酒店业交给女儿郭先妮,七十年代中后期成立的商业地产开发公司,一直是郭永喜的地盘。 卢灿的话,让郭永喜停下脚步,侧身看看对方,“怎么?卢少有商机提供?” 一代不如一代,用在华人商业家族身上,非常贴切。 在卢灿眼中,郭胜利已经不值一哂,哪知郭家老幺郭永喜更是不堪,喜怒都难以控制,何以成大事? 这些感慨自然不会说的,他依旧面带微笑,“确实有……” “我在台北忠孝西路、中山路交叉口,也就是即将整改的忠孝路商业区,有一块十五亩左右的地皮,如果汇金地产感兴趣,我们可以联合开发。” 忠孝西路商业区?十五亩? 郭永喜有点晕,继而大喜,一把抓住卢灿的胳膊,“卢少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当初卢灿、郑光荣、谭卫东、楚臣四人联合出资,拿下忠孝西路玉水河旁边的东瀛宪兵俱乐部小楼时,顺带这将后面二十多亩的荒废河滩也一道买下来。 这片河滩,除了拿出一部分修建源森居家具城的停车场,还剩下接近二十亩的荒地。 台北发展很快,两年不到的时间,这一片已经成为新的商业规划中心,当年半卖半送的河滩,现在寸土寸金。卢灿自己不愿经营商业地产,这片荒地刚好拿出来与郭家交易。 前往西园的路上,卢灿已经简单说明这块地皮的位置。 也难怪郭永喜高兴。 郭永喜负责的汇金商业地产,主要经营区域为吉隆坡、新加坡和香江。香江商业地产的前途,现在已经有萧条的迹象,郭永喜也在琢磨,是否要将资金从香江抽出,可是,下家在哪里? 台北经济发展良好,汇金地产也有想法切入,可是,进入一个陌生的城市,想要拿到黄金地段的地皮,那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豪门子女内部竞争很激烈,郭永喜同样想要出头,现在,卢家小子竟然地处这样一块肥肉——他看中并不仅仅是这块地皮,而是借助这块商业地产的开发,打开台北市场。 他能不高兴? 一个项目抛出去,郭永喜对卢灿的态度大改! “谈什么呢?阿喜这么开心?” 两人一问一答,很快步入花厅,没想到郭老竟然站在花厅,这是出来迎客? “没……阿灿说台北有片地……”郭永喜连忙面容一肃,自己轻浮了,没敢说下去!有些畏惧的瞟了老爷子一眼,老爷子的神色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难看。 “郭祖大安!”卢灿行的是晚辈礼节。 “阿灿,有时间多走动走动,别窝在那些收藏品中间,会发霉的。那些老玩物,太年轻,接触多了不好。” 郭来春没理会郭永喜的话,安然的受了卢灿一礼,继而伸手拍拍他的胳膊。语气似乎是谴责,却让人听着心底暖和,这就是卢灿所说的一代不如一代。 “谢郭祖教诲。” 卢灿这才抬头,顺手扶了老先生的胳膊肘一把。 眼前这位老爷子,个头不高,穿着对襟马褂,带着黑色边框老花镜,比自己的爷爷还要大上几岁,新加坡经商奇才,财经风云人物之一,五六十年代就被誉为“狮城双璧之一”。 “好孩子!”老爷子笑眯眯看了眼卢灿,任由他掺扶着进入正厅坐下。 郭永喜走在后面,目瞪口呆,怎么会是这样?父亲这态度……太随和了吧?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郭来春对卢灿的欣赏是真的,可更重要的是,他很现实。 从几天前邱家的暧昧态度,再到他给几个小股东的电话咨询时对方吱吱唔唔的语气,他已经意识到,郭胜利失信股东在前、一年经营管理改变不大载重,挪用项目款在后,郭家真的很难坐稳大华银行掌权者这一位置。 在大华银行,郭家的声誉已经败坏,既然如此,那就不如干脆放弃,郭家不差这一家不死不活的银行。 今天卢灿主动上门,一定会提出补偿方略,郭家在新加坡并不是好欺负的,这一点郭来春很自信——即便卢家掌控大华银行,也不会愿意得罪郭家。 既然这样,那不如先听听对方提出的条件,究竟怎样。 这才有刚才那一出“长慈幼恭”的情景剧。 “听说最近阿灿看了很多老头子,怎么现在才想到上门?你这就见外了!” 分宾主落座,郭来春依旧一副长者模样,脸带笑容的“教训”卢灿,似乎真的嗔怪他没将郭家当成亲密伙伴。 看其模样似乎是在说,想要大华银行管理权,你直接说就是,何必这么费事? 卢灿腹诽,若不是自己拉拢了不少股东,又抓住时机,你郭家真的愿意放弃? “是晚辈的不是。”卢灿站起身再度鞠躬。 “晚辈商场经验少,中间听了几句流言,心底有点疙瘩,和胜利叔闹了点小矛盾,这不……怕上门挨老祖的骂!” 卢灿这么一坦白,反倒让郭来春不好接话。 不过,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他瞪了卢灿一眼,接着哈哈大笑,很爽朗,“哈哈哈……今天来,就不怕我骂你了?” “嘿嘿……晚辈今天上门,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也罢,你这么一说,老头子我还不好开口了。今天就不骂你了,免得你以后都不登门。”郭老手指在桌面上敲敲,很直接的问道,“你今天带来什么礼物?如果我满意的,可以考虑把大华银行的股权转让给你小子。” 卢灿心底长吁了口气,只要松口就好办,无非是利益多寡问题。 “我在台北忠孝西路,有一块十五亩左右的河滩地,用来商业开发还不错。刚才我和永喜叔聊的就是这事……” “不够!”老头子直接将卢灿的话语打断。 见幼子神色有些着急,老头子又说道,“我汇金商业地产虽然创办年头不久,可是,我郭来春在台岛还是有些面子的,只要我走一趟,几块地皮还是能拿到的,即便是位置差一点,我相信也能做起来。” 一句话说得郭永喜直接低头。老头子这是在责怪儿子眼光不够长远,只看眼前利益。 好在自己准备的筹码足够,卢灿微笑着,一直等他说完,才接口,“这只是送给永喜叔的一点见面礼。” “也许……这一份您更感兴趣。”他从手提包中掏出一份计划书,递给郭来春。 老头子推推眼镜,快速翻阅起来。 这是一份有关成立新加坡炼油工厂的项目计划书。整个计划书并不厚,只有十来页,郭来春只花费了十来分钟就看个通透。 他的目光落在几位大股东上,眉头微皱。股东中,除了香江卢家外,首当其中的是英国石油公司,其次是邱家,再次是柯家,第四竟然是南益集团的李家,第五位是陈氏家族遗留在狮城的陈佳仁…… 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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