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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购想了想,还是放弃和他争辩原石不是石头的想法,看了看他的衣着,不像哪家的富家子弟,便撇了撇嘴,“买不起别来捣乱。” “你这人真是痴线呢?问问价格嘛,谁说我买不起了?我兜里可还有两万块呢。”卢灿拿起一块原石抛了抛,语气中还有些轻蔑。 “且!你要是有两万块,我送你两块原石。”怎么看眼前的男孩子兜中都不会有这么多钱。要知道,他一年的工资加奖金,也才这个数目。 “瞧不起老子?今天我还真就要买了。记着啊,你要送我两块哦。”卢灿出手很快,将中岛摊台上自己感觉不错的扒拉到一起,差不多有十多块,他还将其中两块挑出来,放在一边,“这两块是你送我的,其它的你给报个价,我给你看看两万块钱。” 他从兜中掏出两沓刚取出来的钱,随手扔在那堆原石上。 那导购当即傻眼。 这哪家的二世祖?到店里装疯卖傻? 想敲诈?没门!老子给你的报价都提高三成,那送出的原石也就回来了! 跟我斗?小样!导购拿定主意,立即换了一张笑脸,从柜台抽出一本编号本,翻了开来,装模作样的开始报价。 上货柜的原石,都是论块报价的,每块的价格都不一样! 这价格一报出来,卢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价格踏马要比市场价高出不少呢。这块龙塘场口的黄沙皮,不足一公斤,他竟然报出了二百? 再看看那导购,嘴角带有一丝得意的笑容,卢灿瞬间明白,感情他想用这种方式耍赖? “太贵!那我不买了,只拿走你答应送的两块!”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卢灿笑眯眯将两沓钱塞进兜里,然后一手一块,将刚才挑出的两块原石握在手中。 两块原石怎么着也要三五百钱,那是他小半个月的工资呢,那导购连忙堵住他出门的脚步,“不行,你不能走!” “咦?你这人怎么耍无赖?刚说过的话,就不算数?”卢灿站定脚步,笑眯眯的看着他。 “我……我……那是说,不买不送!”导购梗着脖子强辩道。 卢灿还真不愿意和一名小导购置气,平白的低了身份。他笑着说道,“那你就报个实在价格,我买几块回去玩玩。你也能从奖金中把这送出去的两块给补上。” 哎呦喂,我的祖宗,那导购拍了拍胸脯,长吁一口气,可不敢再玩心眼。 眼前这男孩看着糊涂实则太精明了,现在他唯一盼着的是眼前这孩子能多买几块,好用提成及奖金把自己送出去的两块给补上。 卢灿一共挑了七块,再加上送的两块,合计十一点四公斤,总价值一千六百钱。 见他真的付款买了原石,这位有些莽撞的售货员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对他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改变。 “后面是天和斋一位老顾客在切石,要不,您去后面看看?”他主动邀请道。 这孩子懂不懂赌石他不知道,但这衣着一般的孩子挺有钱,他还是很清楚的。这类“败家子”可是赌石行业的最爱——他们花钱可没什么理智。 看看就看看?自己进店不就是为了看切石头的么? 九块石头装在一个塑料袋中,卢灿又在外面套了一层。 这里面可是有宝贝的,其中有两块他看好高冰种以上,甚至有可能是玻璃种,尽管不太大,但玻璃种老坑翡翠的价值一直就没低过。市场上一块玻璃种带色的戒面,就要伍仟钱以上,放在二三十年后,价值更是难以估量。 导购笑眯眯的将他送进后院。 这里应该是天和斋的存货区,靠内侧堆积了足有上千块大大小小的原石。另一侧则摆放着两台手压式砂轮切割机。 其中一台前面围着七八个人,除了两个明显是帮工伙计,一位解石师傅外,还有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站在圈子外围,见这位导购带着个孩子进来,他眉头皱了皱。 那导购连忙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顺带着还指了指卢灿手中的袋子,估计在解释卢灿的身份。 果然,那位中年人很快面带笑容走了过来,热情的伸出手,与卢灿握了握,“小兄弟有志气,鄙人姓杨,杨天和。” 杨天和?天和斋的老板? 他的话音有些奇怪,带有一定的川普及滇省口音,并非纯真的香江人。 “老板是内陆人?”卢灿问道。 嗯?估计没想到卢灿会这么问,那杨天和诧异片刻后笑道,“缅北华人。” “杨老板是杨土司后人?”卢灿忍不住问道。 土司,多遥远的一个称呼。在香江,知道自己这一点的还真不多。杨天和这次真的吃了一惊,仔细打量卢灿一番,再也不敢那他当小孩子看待,“小兄弟见识广博,杨某恬为土司后人,愧对先祖。小兄弟是哪家的子弟?” “姓卢,小门小户,杨老板应该没听过。”卢灿说的是实话。 纳徳轩虽然在南边有关系,但应该还到不了杨氏家族知晓的层面,否则爷爷也不会亲身去南边购买原料。 卢?杨天和脑袋中滚了滚,还真的不记得香江有什么卢氏家族。他是生意场的老手,很快便哈哈一笑,“小兄弟有见识有胆量,自己创个卢氏家族也未可知。” 创?用不上,自己要做的是复兴。 “老杨,忙什么呢?这块料你收么?转给你吧!” 那边,围在一切为二的赌石旁边,有位六十岁的老者,对杨天和喊道。 第19章 再度出手 躺在地上一分为二的原石,是块黑乌沙,老象皮的料子,应该是出自帕敢场口的好东西。 南边产黑乌沙料子主要有两个场口。 其一就是帕敢,帕敢场口玉皮薄,玉石结晶细,种好,透明度高,色足。 他们的原石主要色调为灰色及黄色为主,黑乌沙很难得。帕敢的黑乌沙色足,种老,水头好,因此非常受赌徒的喜爱。 另外一个就是麻蒙场口,麻蒙场口的黑乌沙很常见,黑中带灰,种水一般,常常带有偏蓝色,因此价值要低于帕敢场口黑乌沙。 在赌石行业,老象皮料很受欢迎,它是高翠高种的代名词。老象皮不骗人,是行业内常说的一句话,是形容老象皮料子往往表里如一,不会蒙人。 地上这块老象皮黑乌沙,足足有四十公斤,长条形,现在从五分之四处截断,露出两片白花花的内里,还夹有两缕黑丝,这是表皮的裂渗进来的缘故。 很显然,这块老象皮黑乌沙骗人了!也就是说这块好料赌垮了。 大家都围在地上那块半赌石讨论,那块足足有三十多公斤,虽然截面表现一般,依旧有一定的赌性,而另一半则有八九公斤,躺在切割机的铁架子上无人问津。 卢灿将手提袋放在脚边,蹲下身子,将那小半块黑乌沙翻过来。 赌石主人也就是那位老者看了他一眼,以为是杨天和店内的伙计或者亲戚,便没有说话,他现在正忙着和杨天和商议,这两块半赌料该怎么处理。 没人打搅,卢灿索性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能亲自上手一块老象皮黑乌沙,是很幸运的。 前世他虽然精于玉器与赌石,但老象皮黑乌沙还真的接触不多。那时这种原石已经开采枯竭,偶有流落到市场的老象皮,也是别人家中多年的珍藏,每一块都能被捧为天价。 这小半块赌石的表皮呈现灰黑色,表皮颗粒粗大,卢灿用手搓了搓,很拉手。顶端有一簇松花,泛着丝丝绿意,在距离松花不到三公分的位置,有一条斜斜的蟒纹,切石师傅就是从这里下刀的。 从这里下刀是有道理的,蟒纹往往是色带的外在表现。可惜这块赌石太奇怪了,蟒纹处确实有玉,但那只是不到两个厚的靠皮绿,根本做不了物件。 再翻过来看看切面,两条黑线直透底部,是裂,隐藏在蟒纹边缘的细纹。谁能想到这两条细纹竟然有如此破坏力?竟然将整个原石来个透底。这样一来,即便这块原石内部有玉,也没办法做手镯等大件,价值自然上不去。 不知道老者花了多少钱买这块老象皮黑乌沙,估计便宜不了,现在不仅切面一无所有,表现最好的蟒纹还是靠皮绿,而且还被两条裂纹弄得内部做不了大件。 他算是陪到姥姥家了。 卢灿抬头看了看那位老者,果然,他脸色沉郁,对杨天和的报价直摇头。 杨天和是辨玉老手,他只愿意出价六万,买回那块大半的明料,对卢灿脚边的小半个,根本就没有报价。 “小杨,这个价确实有些低了,虽然切面表现不算好,但是仔细看看,这边还是起雾了。”老者连连摇头,指了指切面,“老象皮切面起雾,肯定是高玉。即便是裂纹有所影响,但出珠串和戒面还是没问题的。再看看这重量,足有三十公斤。” “你出价六万,我还不如直接切了。”老者用脚轻轻拨弄这块让他失望的赌料。 “许老,这块赌料不确定性太多。无论是靠皮绿吸翠,还是黑线裂揪心,都算是大忌。我出价六万收购,已经是高价了。”这块赌石是天和斋的镇店之宝之一,杨天和自己也没想到,竟然表现这么差? 不过,这就是赌石,天堂与地狱,只有一刀之别。 “要不,您老再切一刀?”杨天和劝道。 老者沉吟不语,似乎在思考。 商业谈判,无论是老者的朋友,还是杨天和店中的赌石师傅,都没有参与。 所谓靠皮绿吸翠,指的是靠皮绿的赌石往往那层皮翠色很好,而赌石内部即便有玉石,色值也上不去,于是有人认为是那层皮吸取了内部的翠色。 同样,黑线裂揪心也是行话。 黑线裂并非撞击所产生的新裂纹,而是石头在形成时这条裂纹就存在,所以裂纹中会带有尘垢或者其它杂质,形成黑线。这种黑线裂破坏性很强,如果赌石内部有玉,也会被这种裂纹全部绞碎,因此叫黑线裂揪心。 卢灿听了会,差不多弄明白怎么回事。 许姓老者在天和斋店内花费四十七万购买了这块原石,杨天和为了探究这块原石的内部情况,提出让价两万块,条件就是在天和斋内部切石。 现在赌石垮了,许姓老者心头自然有些烦闷,想要出手,不再切了。 卢灿没理会那边的情况,目光重新投到眼前的半赌石上——这块赌石的表现太奇怪了。 铁架旁边有聚光手电,他拿了过来,压在切面的边缘,也就是老者所说的起雾的地方。老象皮的质地没得说,内部水沫子及雾面透性很不错,能看到深入其中的两三公分。卢灿用手掩住手电的光线散逸,凝神向内看去。 还真被他看出一点东西。 雾面下有着隐隐的绿意,再结合顶端的松花及蟒纹走向,卢灿感觉这小块半赌石内部出高翠的可能性很大,但他同样担心黑线裂会不会破坏其内部。 他再次将这小块半赌石翻过来看表皮。起雾及后面的绿意,隐隐与顶端松花相对,应该有一块不错的玉质结构在其中。 黑线裂起于蟒纹的边缘,至于终点嘛,应该落在那块大块的半赌石上。蟒纹是斜线走向,因此这两条黑线同样走斜线。 他心中有底了。 这块原石在土中应该是直立的,斜线与蟒纹都是往下走,也就是往那块大半赌料那边去了。而上面的小半部分,虽然也有一定影响,但不大。 这小半块赌石,有料,而且赌头不小! 七八公斤的半赌石,里面有高翠,卢灿估计内部的玉质结构差不多有两公斤左右。两公斤高种水玉质,那可是几十万的价值。 至于为什么没能切出来,呵呵,这就是缘分,下刀的师傅刚好切在玉质结构的外边缘。 拿下,一定要拿下这块小半赌石。 他关上手电,并不着急,这些人的注意力都没放在小块料这边。 他拎起自己的塑料袋,并帮忙将小料搬了下去——那位许姓老者已经决定将大料再来一刀。老象皮黑乌沙,这么好的料子怎么会这样?六万块钱卖出,他还是不甘心的。 生死由命,他用粉笔在那条蟒纹边缘划了一道切割线,位置正是较粗的那条黑线裂。 老者也应该是个赌石老手,这条线画的还是合理的。既然有了黑线裂,还不如直接将裂切开,虽然开面有些大,但也能清晰的判断到底损害有多大。 两个店内伙计将半赌料抬上铁架子,对准位置后,切石师傅按下开关,沙轮滋滋的向赌料切去。 许老有些放心不下,站在旁边亲自拿着胶皮管子,不停的对着沙轮浇水。 三五分钟后,沙轮切入赌料约有五公分,带出来的水浆开始变颜色,浊黄色中夹有丝丝绿意。 卢灿在心底叹了口气,这块赌石是双玉团结构。刚才第一刀将赌石内的双玉石分开,自己脚边的这块小料,蕴藏着其中的一块。而另一块则在这大料中,现如今被一分为二。 从渗透出来的色浆来看,内部高种高色已经确定无疑。 许老的眼睛盯着沙轮,一转不转,拿着水管的手微微颤抖,神态专注而痴迷。 这就是赌石的魅力——依照可见的表现去推断未知的结果,无论是对来是错,这一过程最让人沉迷。 大约半个小时,沙轮终于切到底部,店内两个伙计扶着两片即将被劈开的石片。 虽然这块赌石是许老的,但毕竟是从天和斋出来的。杨天和与许老都面目严肃的站在旁边,等待最后结果的宣判。 这次切面是大料的横截面,切面很大,切石师傅将机器旁边的一盆水泼在两个切面上。 “哎呀!”“唉!”“怎么会这样?” 哀叹声四起,那老者顿时面如死灰。 玉是好玉,玻璃种黄杨绿,玉质结构部位也不小,差不多有两个拳头大小,在灯光下,黄杨绿散发着幽冷的光芒。 卢灿也深深叹了口气。真是一块好玉,如果没有那道裂纹的话! 黑线裂揪心,这就是! 整个玉质结构部分,由内向外,都呈现蜘蛛网似的裂纹。这种裂纹宣告这块玻璃种黄杨绿的翡翠,充其量能挑点耳钉或者项链的小珠料。 太可惜了! 许老闭上眼好一会才睁开,挥挥手,“小杨,你看着给点吧,这些杂碎我就不带回去了。” 尽管全是裂,但毕竟是老坑玻璃种黄杨绿,还是有些价值的。 杨天和没说话,蹲下身子抚摸着这块碎裂成渣的玻璃种大料,并没有立即出价。 卢灿向前踏出一步,对着许老鞠了一躬,“老先生,我想买下来练练手,您看多少合适?” 一个半大孩子突然插话,许老眼睛惊异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杨天和,围观的几位应该是许老的同行,都将目光落在卢灿身上。 杨天和站起身来呵呵笑了两声,将自己撇清,“许老,这位……卢兄弟我也是刚认识,他来天和斋买了点蒙头货。” 许老再度瞅了瞅卢灿,估摸着这是哪家的混小子,也不想多说,“五千块,你要是有的话,这些杂碎,你拿走。” 第20章 小钱零花 五千块,许老还真的没多要。 这两大横截面暴露出来的玉质,应该能做成两串一百零八粒的玻璃种项链。虽然都是细珠,但毕竟是玻璃种,就这两串项链,差不多就能卖出八千钱。 当然,这其中还需要计入工钱。 如果再算上自己早已经看上的那块小料呢? 卢灿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沓钱,数出五千块,递了过去。 许老心头烦闷,挥手让随从的一位接了过去。 这也算是伤心地,接过这五千块,这些东西就没什么可留恋的。和杨天和礼节性的点点头,许老带着三四个随从出门而去。 现在仓库中只剩下卢灿,还有天和斋的人。 “小兄弟,大手笔啊!我在你这个年纪,可没这么大胆。”杨天和刚才一直没发话,看着他和许老完成交易。现在人都离开了,他才笑着与卢灿说话。 卢灿嘿嘿一笑,低头赶紧将那块七八公斤的小料塞入自己的塑料袋中,这可又是一块宝贝啊。至于那两片大料……太沉,肯定带不走。 就地处理了吧。 “杨老板,能帮我把这两块的料子取出来吗?我可以给工钱。” “嗨,给什么工钱?料子是我们这里出去的,小兄弟,把料子取出来,你到时候卖给我也成,带走也可以。”从刚才卢灿掏出五千块的干脆利落劲头,杨天和便想着交好这个少年。 五千元并非小数目,十五六岁的孩子掏出来丝毫没有不舍,这就不是一般家庭出来的“纨绔公子”。 “大头,你来帮忙,帮这位公子把这里面的小料取出来。”杨天和招招手,让在一旁休息的切石师傅过来。 切面已经全部打开,玉质结构的形态清清楚楚,现在就好切多了。 花费了一个多小时,两块碎裂的玻璃种黄杨绿都已经被取出来。大家围着这两块拳头大小的玉料,又是叹息又是羡慕。 羡慕什么?羡慕卢灿的运气。 黑线裂并非全部贯穿,到了玉质结构的底部时,突然消失,这两个拳头玻璃种翡翠的最底部,各留下一小块比较透彻并带有丝丝绿意的小料,如果设计好的话,能雕刻两块玉牌。 连杨天和在旁边都有些羡慕卢灿的运气。 玻璃种黄杨绿的玉牌,那可是价值不菲的货色呢,每一块市价差不多要三万左右,当然,那是成品。 看了看周边天和斋伙计那炙热的目光,卢灿突然开口到,“杨老板,这些玉料毕竟是截胡了您的东西,您看着给个价吧。” 杨天和听闻此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小兄弟日后必然不凡!这些玉料我收了。一定会给你个满意价格。” 离开阴暗的仓库,卢灿松了口气。 今天有些莽撞了,竟然敢一个人在人家的仓库中开石头! 要是被蒙头一棒,估计又是一件无头公案。 杨天和开价四万五,这个价格不算太少,只能算是中等。 卢灿呵呵装傻,直言自己截胡了对方的东西,死活要让到四万。最后,两人以四万钱成交。 将四沓钞票塞进塑料袋的兜中,卢灿急匆匆出门。 看着他的背影,杨天和捏着那两块碎玉,眯着眼睛自言自语,“小家伙,还真有意思。” 两串项链再加上两块玉牌,市场价在七万左右,这小子眼睛不带眨一下的,分给他一半左右的利润。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平安出门! 出门之后,卢灿在摩罗街和乐古道之间乱窜,这一带他很熟悉,如果身后有人,他闭着眼睛都能甩掉。当然,身后也许没人,但小心点为上。 从文武庙的台阶,三蹦两跳就回到店中。 孙瑞欣在看店,见他回来,准备伸手接过他手中的手提袋。 “沉,还是我自己来吧。”这个袋子装了足有二十公斤重,确实很沉,要被孙瑞欣不注意摔了,自己可有得哭。 原石这东西,同样怕摔,有时候震动剧烈都能引起内部玉质结构脆裂。大规模的赌石运输,卡车内都垫上厚厚的草席,有些贵重的原石,甚至要用棉被包裹。 卢灿记得在2008年的南边翡翠公盘标王,价值八千万欧元的巨型原石被运回国内时,他也去凑热闹,便见识了被四床棉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大家伙。要知道,那可是空运,只有起飞和降落时才有点震动的。 和孙瑞欣招呼一声自己明天去南边后,卢灿一头扎进后面的房间。 纳徳轩再小,也是经营珠宝行业的,后面的房间中,有一台小型切割机,是用来切割玉料的。卢灿准备在今晚,把手中的十块小料,全部给挖出来。 花费六千五,转眼赚回来四万,还有眼前这十块不错的原石。 今天算是小赚一笔。 洗了个脸,又去隔壁田婶那,混了餐晚饭,和田乐群调侃了两句,回到店中时,孙瑞欣已经下班走人,这小丫头还将门给锁上了。 卢灿将门插上,来到后院,费力的将存放在厨房的小型切割机挪出来,插上电源。 沙轮打在原石上,发出让人倒牙的滋滋声,不过,对于此时的卢灿而言,这是绝美无比的音乐。 第一块就是当时他拿在手中把玩的后江场口的小料。 轻轻擦去表面的那条细纹,嘘,很好,只是皮纹,并没有渗入。石皮擦去,露出绿幽幽的玉色,哈,祖母绿级别,这已经达到国际珠宝协会认定的宝石级翡翠了。 后江场口老坑玻璃种祖母绿戒面两只,现在市场价值不会低于四十万钱。 赚大发了! 第二块拿在手中的就是今天的那块被扔在一边没人管的小料,足有七八公斤重。 同样没有选择切石,继续用沙轮擦石,沿着出雾的那面,向内擦。 没过两分钟,雾面擦开,再度露出绿幽幽的玉质。而黑线裂也如同卢灿判断的那样,并没有深入进来,黑线随着水沫子及雾面一起消失。 将这块小料掉个头,从松花的位置继续擦。 很好很强大!擦去松花位置的玉皮,立即露出拇指大小的玉肉,其色彩与另一面相一致,玻璃种菠菜绿,同样是高端翡翠。 这块有点大,足足花了他一个小时,才擦了出来。 小拳头大小,估计可以出一副镯子,中间能掏出三块玉牌,其它部分同样能出五个戒面。呵呵,又赚了,这块玉石的价值,要比刚才那块还要高。 玻璃种菠菜绿手镯,差不多要三十万左右。玉牌估计在五万左右,戒面价值要小一点,但也不会低于两万。呵呵,这块拳头大小的明料,市值在五十五万左右。 第三块是会卡的料子。 会卡的料子颗粒粗,皮壳杂色,带有点红色,不太好判断。有人认为红皮料就一定是红翡,这种观点是不准确。红皮料还极有可能出彩翠,也就是混合色的翡翠。 红皮料含铁相对较多时,出红翡,如果同时还含有镁、铜甚至金元素时,它就会形成彩翠。彩翠做首饰不太适合,一般用来做雕件,它的市场价值反而有所下降。 为什么呢?因为缺乏女性欣赏的目光。 当然,也有例外。如果彩色排列的很有序,或者能形成天然图案,这块彩翠也会很值钱。 卢灿购买这块料子,就是为了赌彩,不过这次他走眼了。 里面确实有一块棒球球大小的冰种彩翠,但黑、白、红、绿、黄五色混杂,都不是很纯,不太好处理。当然,如果打磨成圆球,倒是个稀奇的东西——小孩子玩耍用的那种彩球。 五彩翡翠,很有特色。卢灿将它放在一边,等自己有时间,琢磨琢磨,设计一下。 设计也是他上辈子学习的主要功课之一——各种花式作假,都是需要设计的。 第四块同样是后江场口的小料,不过这一块要比第一块逊色很多。 冰种秧苗绿玉牌一块,市场价值在三千块左右。剩下的料子可以做耳钉,碎料耳钉不值钱,倒是可以弄几副,送给田乐群和孙瑞欣两人。 第五块是帕敢场口的乌沙料,当然不是老象皮。 当时卢灿选择这块,就是想要研究帕敢场口的出货情况。爷爷去南边买原料,去的就是帕敢场口。这次补充资金后,极有可能再去,他需要提前熟悉一下。 这块料子皮壳乌黑,颗粒粗大,约有三公斤左右,是当时他选择九块料子中最大的一个,上面分布着带子松花。所谓带子松花,就是松花像带子一样缠绕在皮壳上,没有断头。 卢灿不清楚为什么这块料子会放在中岛蒙头货中间,按照他的判断,如此优异表现且重量足够的料子,完全可以上货架的。 这一点他有些误区,他还经常不自觉的就用三十年后南边翡翠的稀缺,来判断七十年代末南边翡翠的价值。 这块料子虽然表现不错,但现如今南边表现不错的料子多了去。举个例子,现如今南边的无色玻璃种翡翠,是边角料,是添头,三十年后,无色翡翠明料需要八十万每公斤。 沿着松花开擦,很快便擦出一条色带,油青种菠菜绿。 这块翡翠的个头足够大,能裁出至少五副手镯,就是卢灿卖给林嘉义夫妇的那种手镯 呃,还马马虎虎,五副手镯,差不多在一万二到一万五之间。如果加上中间的牌料,这块明料的价值在两万左右。 擦完五块料子,卢灿甩了甩手腕,酸死了。 哎呦喂,还有五块没擦,现在都已经半夜了,看来今晚又没得休息。 …… 一夜奋战,卢灿双眼通红。没办法,昨晚擦石他没准备防尘眼镜,眼睛红肿是自然的。 人虽疲劳,心情不错。 十块小料,各个有货。这让他对即将的南边之行充满信心。 “赚钱了赚钱了……”他哼着上辈子记忆中的小调,拉开店门。 孙瑞欣已经站在店门口,见他这模样,连忙问道,“卢少,你的眼睛?” 高兴之下,卢灿想都没想,在她娇嫩的脸上摸了一把,“少爷我,赚钱了赚钱了,给你涨工资!高兴不?” 小人行径,得志便猖狂! 孙瑞欣瞬间傻眼,不过很快她就乐呵开来。她身后的田乐群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咬牙切齿,“卢……灿……!你个小混蛋!你个色坯子!” 一时间,田乐群两只手都朝他招呼过来! 卢灿如猫见老鼠,啊嗷一声,转身就往店内跑。 第21章 起行南边 受益于南边翡翠和宝石产业,香江飞抵南边的航班一天有两趟,一趟抵达仰光,一趟则是卢灿三人现在乘坐的这趟,飞抵曼德勒。 国泰航空的这趟航班,使用的是快要淘汰的麦道—200机型。卢灿在飞机起飞的那刻,还真的担心它会不会散架——起飞时机体抖动的太厉害。 飞机狭长,一条过道,两侧各有三个座位,就挤满了机舱。想要舒服点,可以,前舱部位有两个包厢。对,此时的航空公司,很流行包厢制,有点类似于后世实行的商务舱。全球航空公司全面取缔包厢,实施商务舱及头等舱制,还是在1984年。 郑光荣自然不会买包厢,三人挤在普通舱中,好在卢灿瘦弱,否则与一个胖子和一个壮汉挤在一起,更难受。 从香江到曼德勒,飞行时长为七个小时,也就是说他们要半夜十二点抵达曼德勒。 好在已经与两位老爷子联系上,他们会安排酒店派车出去接机。 卢灿一上飞机,无视王大柱想要询问的眼神,直接用衣服包头,靠在窗户边睡觉。昨夜没睡觉,太困了。 “你今天下午匆忙回去干嘛?落下东西了?”郑胖子等飞机平稳,解开安全带,问道。今天下午王大柱带着行李来到纳徳轩,结果没待上十分钟,就借郑胖子的车,匆匆赶回去。 回去干嘛?自然是将那些翡翠明料送回别墅的保险柜中。 下午时间紧张,再加上没有机会与卢灿独处,他还没来得及问卢灿,这些明料哪儿来的。 送回家后,媳妇辛芬负责统计入库时,他才得以仔细观看。这九块明料,全是好料,其中竟然有玻璃种祖母绿这类高级货色。玻璃种两块,冰种及高冰种三块,还有剩下四块是中等料子,但那也是市场抢手货。 媳妇给它们的总估价超过一百六十万。 卢少从哪儿弄来的这些好货色? “嗯,回家取点东西。”王大柱看了眼蒙头睡觉的卢灿,想了想还是没告诉郑胖子。这件事情透着点诡异,既然卢灿没说,自己更不能乱说。 卢灿一路好睡。 除了中间空姐送晚餐时被郑胖子叫醒,胡乱塞了几口,剩下的时间都在睡觉。 “你小子,这么能睡?昨晚干嘛了?” 飞机抵达曼德勒机场,郑胖子推了几把才将他弄醒。 卢灿抬头看了看,哦,着陆了。 夜已深,机场的灯光很亮,远处停着几架简陋的军用直升机。 呃?卢灿还看到了两架古董货色——前置螺旋桨的战机,俗称小胖子的P—43,应该是二战美国开辟亚洲高原运输通道时留下来的东西。 此时的曼德勒并没有正规的国际机场(曼德勒国际机场是2000年开幕运营),这家机场是南边空军司令部开辟的军用机场。这些军方大佬,为了获利,将军用机场的西停机坪及塔台指挥中心,租赁给航空公司,因此,这所机场很小。 “誒?是卢老弟?你也来曼德勒?” 刚下旋梯,卢灿便遇到一位熟人,此人还很热情的与他招呼。 卢灿回头看了看,连忙笑着点头,“杨老板这是……回家?” 是天和斋的杨天和,带着两个随从,正微笑着从旋梯走下来。刚才没在普通舱看见他,应该在包厢中。 郑光荣和王大柱都不认识杨天和,疑惑的看了看卢灿。 卢灿连忙介绍到,“这是摩罗上街天和斋的老板杨天和先生……杨老板,这是我的两位叔叔,郑光荣郑叔,荷里活道源森居的老板;这位是王大柱师傅,玉雕师。” 杨天和与郑光荣虽然不认识,但彼此的店铺都还算有名,也听说过,相互握手致意。 “你这个侄儿不简单啊!昨天下午,一个小时不到,赚走了不少啊。是个生意苗子。”杨天和摇着郑胖子的手臂,晃了几下,开口夸奖起卢灿来着。 “哪里哪里?”郑光荣瞥了卢灿一眼,但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笑着回复,“都是杨老板照顾的。” “一代新人胜旧人啦!小卢这孩子合我脾性,敢出手,有胆色。你这师傅教得好。”他又伸手与王大柱握了握。他所说的两句话,夸奖的内容各不相同。 王大柱毕竟不是生意场上人,只是笑着点点头。从这杨天和的话语中,他能猜到,今天送回去的翡翠,十有八九与天和斋有关。 杨天和应该有什么急事,需要连夜赶到密支那。在客气的招呼卢灿三人有时间前往密支那杨家做客,并留下他在南边的电话后,转场前往东边停机坪的直升机走去。 “怎么回事?”在等候行李箱时,郑胖子终于开口问道。 “昨天运气不错……”卢灿见躲不过去,挠挠头,把昨天逛天和斋的事情说了一遍。 郑胖子听得汗都下来了——能在南边拥有翡翠矿的人,绝对不是善鸟。 好在这小子处置还算得当,再加上金额不大,否则,你要开出几百上千万的翡翠试试?绝对能悄无声息的让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王大柱眼神闪了闪,他更清楚,卢灿的话语不尽不实,最起码没能说明那九块翡翠的来历。他将天和斋之行归纳为好运气,王大柱自己接触翡翠行业超过三十年,也没见过这种好运气——买来十块原石,能开出九块高品质的明料。 这能是运气所能解释的? 郑胖子教训了卢灿几句便住口了,出口处,卢灿的爷爷与王鼎新老师傅在那等着。 卢嘉锡与王鼎新年岁接近,都是六十出头。卢嘉锡更瘦一些,个头也更高,身上还保留着浓厚的教授气质。王鼎新的容貌与王大柱有几分神似,很壮,见到卢灿也是满脸笑容。 卢灿走过来轻声细语的喊了声爷爷,卢嘉锡的嘴乐得合不拢,摸着他的脑袋一个劲的说好——他已经从电报中知道了最近几天卢灿的表现。 就这么一个独孙,寄予他全部的期望。现在,这孩子终于幡然醒悟,并且能有着神奇的表现,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开心的? 曼德勒这座城市虽然历史悠久,公元四百年的时候已经有人群居于此,但格局很小。 横平竖直的街道是敏东王时期仿照明代京城的格局,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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