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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来自东方藏品,让欧洲人感受东方魅力一样!我认为这种做法,更有利于双方交流。” 卢灿忍不住,用英国无耻霸占东方艺术品的事实,小小刺激对方一下。 至于翻脸……卢灿没考虑。 他是非主流爱国者,心中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然后才是家国天下……其实,香江乃至东南亚的华人家族,基本都是如此。 伯纳德匆匆离开,得到确切答复后,他再也没兴趣和这位东方小狐狸纠缠。 苏利文一脸茫然,卢灿的安排,似乎是目前摆脱自身窘境的最佳方案——以捐赠的名义摆脱自己走眼的困局,尽管事后肯定会有其它风声泄漏,只要自己及虎博坚持,就不会对自己的艺术圈地位,有多大影响。 龙彼得则是满眼钦佩,他已经确信,昨天晚上这年轻人一定认出梵高手迹,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演技!这是个奥斯卡影帝的好材料,玩什么收藏? 至于家中储藏室的东西,扔了也不会卖给他!免得又给自己招惹上如同苏利文一样的窘境。 交易取消,卢灿无奈的耸耸肩,带着孙瑞欣告辞而去。 龙彼得看着依旧有些呆滞的老友,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轻叹一声,“迈克,也许……我们真应该去东方走走,那个年轻人,太让人吃惊,说不定他的虎园博物馆,真的会有让我们惊喜的东西。” …… 尽快离开是非之地,卢灿和孙瑞欣不约而同选择在下午前往剑桥。 一百五十公里的行程,耗时两个小时,抵达剑桥时,让·梯若尔已经安排好住宿地点——卢灿第一次来剑桥时住过的安菲尔酒店。 “嗨,见到你真高兴!”卢灿与让·梯若尔拥抱时,狠狠撞一下胸。 因为康丁的关系,让·梯若尔与卢灿、阿尔达汗两人都很熟悉,再加上三人年岁相近,彼此关系相当不错。 “毕业后准备去你哥哥那?” 对这位“记忆中”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卢灿一直很关注。让·梯若尔两年来的学习成绩很不错,尤其是在数学和经济学方面,展现出不错的天赋,在假期,还经常去哥哥所在的基金公司帮忙,很有才华的年轻人。 “不出意外应该是!”他笑着答道,帮卢灿两人打开房门。 卢灿再度拍拍他的肩膀,“那就不要出意外。” “跟你哥哥学两年,等你翅膀硬了,我、阿尔达汗还有你哥哥,都会支持你单飞!” 让·梯若尔也没客气,“谢谢维文支持!我的人生目标,就是做一家世界级的基金公司!” 卢灿咧咧嘴,对方明显误会自己的意思。 两年多剑桥学习,还有公司的实操,他的变化很大,言语中充满自信。 究竟是让他循着原本的轨迹前行,从而在经济学研究方面达到顶峰,还是真的如他所愿做成一家世界级基金公司? 算了,随他吧。环境已经改变,自己也不能保证他就能拿到诺贝尔经济学奖。 “OK!有志气,把你哥哥顶翻,他现在的‘期货本手’算什么?你去做期货帝王!” 两人哈哈一笑。 让·梯若尔再有才华,也还需要等一年半后从剑桥毕业才能用得上,现在,他哥哥康丁才是伦敦期货市场的收割者! 区区一百万美元起步的“大户”帐号,现在跃居英伦期货市场最大的单头期货基金,伦敦股市期货两级市场十强之一。刚刚结束的马岛战争,他再度建仓做多石油,然后反手做空,一进一出,有如神助,因此被全球期货从业者送外号“收割者”。 …… 相比牛津的肃穆,阿欣明显更喜欢温柔俏丽的剑桥。其实,两者在卢灿眼中,相差不多,都是红砖学院和石头老房子,可偏偏阿欣觉得剑桥“温柔”。也许,这种奇怪的观感,来自于穿城而过的温柔康河吧。 一大早,她就拉起卢灿,两人沿着康河沿岸草坪小道慢跑,六月的剑桥,确实很美。 丘吉尔学院对面的康河公园,卢灿对它记忆犹新,当年在这里遇上杜奇和凯思立两人,并从杜奇手中购买一整箱的敦煌藏经。 听卢灿一说,丫头来劲了,拉着他的手,纸本康河公园的剑桥二手市场。 “这儿没多少人嘛!”走进康河公园,丫头有些失望,眼前稀稀拉拉五六十家小摊位——仅有一块桌布铺在地上,甚至有些摊位连桌布都没有,直接将货箱摊开供人选择。远没有香江乐古道热闹。 这种二手市场的摊主,可不是专门从事这一职业的,他们大多数都是学生或者附近居民,来出售旧货的,自然赶不上那些集市。 自己能认识杜奇,不正是因为他在出售家中的东西吗?所以,想要在二手市场淘宝,纯粹看运气。 今天的运气似乎不太好,两人沿着摊位间的缝隙,连逛十多家,都没有看上一件东西。看过的摊位,要不就是出售二手小家电,要么就是打包售卖各种教材讲义的,倒是有一个售卖水彩画的,可惜全是他自己的作品,没什么价值。 这些东西卢灿看不上,可是买的人还真不少,每家摊位面前都会围着几名侃价者。 “阿灿哥,我们去那边看看,那边人多,应该东西不错。”逛了几家之后,阿欣就有些不耐烦,拉着卢灿指着东北角的一家摊位,这家摊位前,围着十来个人。 小丫头当年没少跟卢灿逛摊位,很有经验——围观者越多,摊位上的东西越出色。 走进一看,卢灿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这是一家“一元摊”。 这家应该是职业摊主,摊位大很多,摆的满满当当不知道从哪儿搜罗来的二手物件,什么瓷杯、咖啡杯、肥皂盒、彩色玻璃、电子表,竟然还有些老旧书籍、杂志等等。 东西虽然不出彩,可每件一英镑的价格,还是让很多人围观,挑选。 “阿域,这是一镑银仔(硬币),你去给爷爷挑选一件老东西,看看你眼光如何。” 正准备找个空隙钻进去看看呢,卢灿和阿欣两人同时听见一声耳熟的港腔。这人群中,竟然还有老乡?听话语,是爷爷在考校孙子呢。 亲不亲,故乡音,两人立即往说话的地方找去。 “华老,您怎么也在这里?”竟然是熟人,而且与卢家关系不错! 华辉邶,大兴拍卖的股东,香江收藏家协会的理事,喜好收藏道藏用品。 他身边的那位十岁出头少年,卢灿同样见过,华辉邶的孙子华子域,当年还给他及许家耀背诵过朝代歌,很聪明机灵的孩子。 小家伙正仰着脸看着两人,眼睛眨巴眨巴的,没能认出卢灿。 早两年维德拍卖起势时,与华辉邶还经常有来往,后来随着卢灿前往新加坡,便没怎么关注他的消息,孰料竟然能在剑桥碰到,真是……意外。 “咦?是阿灿啊,你怎么在这?”华老爷子同样很意外,拉着孙子从人群中退出,上下打量孙瑞欣,他没怎么见过丫头。 “这是阿欣,我们来英国度蜜月的。阿欣,这是华老,香江老一辈收藏大家,和爷爷关系甚好。”卢灿忙为两人引荐。 长辈?孙瑞欣赶紧行礼。 “哎呀!我来英国一年多,都不知道你结婚呢。阿欣很靓,和你很般配,不错不错。”华辉邶点点头,手虚扶一把,笑吟吟的赞道。 “阿域,过来见见你阿灿哥哥,还有阿欣嫂。”老先生把身边的男孩往前推推。 那孩子歪着脖子,忽然问道,“你就是那办了家大博物馆的阿灿哥哥?你的博物馆真的很大吗?大英博物馆我看过,有它大吗?” 呃,卢灿挠挠头,这能比吗? 华辉邶在孩子头上摸摸,给孩子的解释很正式,“不懂就别瞎问?不一样的。国家机构和私人藏馆,那……能一样吗?” 看得出,华辉邶现在已经开始正式教授孩子鉴定知识,一旦有疑问,回答都很正式,绝不敷衍。 熟人见面,逛摊取消,四人在河边找了张长椅坐下。 华辉邶有两子一女,妻子去世早,长子一家在美国,他一直以来和小儿子儿媳生活,华子域是最小的孙子,常年陪着爷爷身边。 去年年初,华子域的父亲,被总公司调派到彼得伯勒市总部任职,于是一家人也跟着过来。彼得伯勒市属于剑桥郡的单一管理区,距离剑桥大学不远。 剑桥附近的学习氛围浓厚,华子域被送到这边的一所贵族学校上学,华辉邶爱孙心切,便主动给承担起看顾孩子的责任。 这不,顺带着也教教孩子鉴定知识。 提到鉴定,卢灿眼神闪了闪。华子域的聪明毋庸置疑,否则也不会在二三十年后,做到香江苏富比拍卖总经理一职。 不知道华家对孩子学鉴定的想法,是否坚决? 这孩子,是传承李林灿李老衣钵的绝佳人选! 第668章 靓女诸葛 “华老打算什么时间回香江?”卢灿的一句话,让气氛略显沉重。 回香江?那是故土,自然想回去,可是老人又舍不得儿孙绕膝的家庭温馨。 老头子沉吟半晌,苦笑着摇头,“大兴拍卖的股份,我已经转手,回去干嘛呢?还是让孩子他爸拿主意吧。” 老来从子,说的可不仅仅是女性。华老的身体一直就不太好,做出这种选择,也在情理之中。他都不打算回去,那华子域回香江拜李林灿为师,就更不可能了。 卢灿只得暗叹一声,没再提这一话题。 他们家庭,算是英资退出香江的标准案例之一。华子域的父亲,做的是进出口商贸生意,股东都是英资,香江外贸生意萎缩后,分公司遭裁撤,他被调回总部,短时间内,想要回香江,怕是不可能。 约定改时间再去上门拜会后,卢灿两人与华老爷孙告别。 阿欣敏锐的感觉出卢灿的兴致不是很高,带着妩媚的笑意,调笑道,“空手走一趟,不开心?要不……我们再回去看看?” 这是嘲笑自己贪得无厌呢?讨打! 卢灿伸手去拽,被她闪身躲过,咯咯笑着远远跑开,用一个妩媚地笑意,还有一根小指勾动着。挑衅?孰不可忍!卢灿抬脚就追,两人一前一后,嘻嘻哈哈的追逐开来。 玩闹,一直持续到宾馆房间。 被抓获的美女,缩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投降求饶”。 室内风平浪静后,卢灿跟她聊起李林灿收徒一事。 “那孩子不错?有阿萝的天赋?”她竖起脑袋问道。 有没有饶宜萝的天赋,卢灿不敢肯定,但他长大后的成就,未必比阿萝差。这话自然不能直接说给阿欣听,他换了一套说辞,“三年前,我见过这孩子,当时他只有七八岁,那时,他的基本功就很扎实。这几年华老的心血全扑在他身上,现在应该更出色。” “这种有潜力的苗子,我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早点挪到咱家虎园来培养?” 好苗子?丫头来精神了,撑着卢灿胸脯坐直身子,“要!必须要搬到咱家。” “从小就培养,精心伺候十几年,他还能不对咱家忠心耿耿?也许你手中用不着,可咱家下一代,指不定怎样呢?要这样的人来帮衬!” 卢灿翻翻白眼,这丫头,都想什么呢?一竿子捅到下一代?目光还真够长远的,不过,貌似有道理。 “那现在怎么办?他家都搬到英国了,怎么让人回去?我的小诸葛。”卢灿戏谑道。 丫头咬着手指,眼睑低垂,鼻子哼唧着,还真的在想办法。 “有了!”她忽然高兴的从卢灿身上翻起,扯过床单披在身上。 “华老不是说,那什么贸易公司从香江撤到总公司吗?” “嗯,怎么了?” “由此可见,阿域父亲所在的公司,效益未必好。效益不好,他们这些从香江来的老员工,想要在总部占据好位置,怕是不容易。没有好位置就没有好待遇,也就是说,阿域父亲未必就没有离开这家公司的心思。” “你的意思……连锅端?”卢灿已经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小丫头连连点头,“这连锅端是有价值的,你听我说。” 她掰开手指,认真分析:“第一、华老怎么说也是收藏大家,无论加入虎博、维德拍卖还是润馨瓷厂,都能派上用场。” “第二、英国贸易公司撤销香江分公司,竟然还将阿玉父亲带走,说明他相当有才华。这种贸易人才是狗皮膏……万能膏药,我们珠宝公司不是准备在北美开设分公司?阿灿,你不觉得,他也许是个不错的管理人才吗?” 家中的女人,别看在自己面前,一个赛一个的温柔,其实就没一个简单的! 短短几分钟,阿欣拿出的主张很周全,颇有女诸葛的架势,而且,还捎带着坑了嘉妮一把。 怎么扯到纳徳轩欧洲分公司负责人嘉妮头上呢?还得往回倒带。 纳徳轩筹建欧洲分公司时,没有合适人选,卢灿恰好认识嘉妮,便推荐她出任这一职位。嘉妮上任后,欧洲分公司的业务稳步上升,因为欧美文化一体,于是,将北美的业务也纳入欧洲分公司管辖范围。也就是说,北美的业务一直是嘉妮在分管。 从去年下半年开始,美国、加拿大及墨西哥等地华人街的业务量突然暴增,田乐群就有心将北美业务剥离出来,单独成立北美分公司。 可这中间,还有嘉妮呢? 要知道,嘉妮当初进入纳徳轩体系,可是卢灿亲自招揽任命的,有股份分红的。 再加上这几年,欧洲渠道一直是嘉妮掌控,如果闹翻了,对纳徳轩损失不小。 于是,田乐群有些投鼠忌器,这一方案一直拖到现在还未真正实施。卢灿过几天去参加法国珠宝展,有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就是说服嘉妮放手北美业务。 北美分公司还没影子呢,这丫头就提前预备一名管理人员,这不是……逼着自己必须完成这项任务吗? 卢灿抡起巴掌,在她身上来了一记,“北美分公司的事情,听听嘉妮意见。阿域父亲,可以安排为嘉妮副手。” 丫头小嘴嘟嘟,终究没反驳。 过了片刻,她伏在卢灿的肩膀上,脑袋蹭着他的耳廓,“阿灿,我那些表弟表妹,七月来香江……我也想让他们试试,能不能被虎博哪位大师看中,行啵?” 啊?摇滚歌手窦伟,去做鉴定师?卢灿不敢想象,这什么画面? 窦存世家四个孩子,窦缪在家帮父亲看收购站,剩下三个,窦伟、窦影、窦鑫,七月份放暑假都要来香江,听阿欣的意思,想要把他们留下。 留下无所谓,只是,想要虎园四老收他们做弟子,这事卢灿不敢保证。 “让他们暑假没事去虎园帮工,顺便让几位老爷子过过眼,说不准就有看上的呢?”这说法更像敷衍,几位老爷子收入室弟子,眼睛挑着呢。 卢灿又补充一句,“最好还是让他们继续上学,留在香江或者去新加坡,与小虎穆方他们一起,相互有个照应。” 丫头刚才说的对,布局未来,还是需要的。 …… 安菲尔酒店顶层,撑起两把太阳伞,下面躺着两位懒汉。 阿尔达汗回来的时间,要比卢灿预料的更早,原本以为那位印度美女导演让他吃了闭门羹,谁知道不是。米拉很守信用,彻彻底底放开,陪他几天,甚至还可以继续陪同,只要不打搅她在孟买筹备剧组工作就行,是这家伙自己觉得不合适,孤身从孟买赶回英国。 “是不是与她一比,你就是一坨翔?自卑了,所以才回来?”卢灿躺在那里眯着眼睛,话语丝毫不客气。 阿尔达汗对卢灿时不时冒出的讥讽,习以为常,推推墨镜,“切!哥们自有魅力,否则她怎么找我投资?我只是觉得……当她认真工作的时候,不去打扰会更好。” 嗯?这家伙真的喜欢上那印度妞?卢灿推开墨镜扭头四顾。 “看什么看?”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阿尔达汗摘下墨镜,随手就砸过来,被卢灿捞住,放在茶几上,呵呵直乐,这家伙确实被吸引。 “米拉挺不错的,要不……娶回家就是了。” 许久,阿尔达汗笑着指指脑袋,“不可能的,我头脑清醒的很……我和她就是两种人,她那种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个性,确实很吸引我,而我,恰恰不需要那种女人做媳妇。” “所以,当我感觉有些收不住闸时,选择主动回来。” 这就是阿尔达汗处理感情的方式——不沾身!卢灿有时候非常羡慕他的这种“玩法”,可就是做不到,很奇怪。 不过这一次,他似乎受了点伤。 这显然不是个开心话题,卢灿随即问道,“棉兰老岛那边,最近怎么样?” “自然很好啊!上到省长,市长,下到村镇,都有我的人,只要不是举旗,应该就没什么大事。”他说的很自信。 “那就好,阿木去了有些天,你稍后给那边去个电话,我想要棉兰老岛两个珍珠养殖场,走市价,不欺诈,不给人把柄。” 卢灿对他举起两个手指摇摇:“给当地穆斯林长老总会留一成份额,至于你,就算了。” 阿木已经查清楚,埃斯特拉达家族在阿基纳杜珍珠养殖场九大片区中,单独控股一块,同时参股一块。 卢灿之所以一定要弄下这两块,与马继明“还债风波”有关。 马继明从清迈回到达沃后,准备偿还埃斯特拉达家族债务,果然如卢灿所料,遇到意外,这次的名目竟然是“马继明清迈诈骗”,被达沃地方警局扣押。 出面解决这件事的,还是阿尔达汗。 “行,稍后让阿木去找丹拓,他已经从缅北回来,会帮你处理的妥妥当当。” 第669章 三件小事 别看阿尔达汗说得轻松,真的想要拿到那两块珍珠养殖海域,还有一番博弈。 不说别的,单是“马继明诈骗案”,阿尔达汗就很头疼一把。 事情发生在五月。 马继明从清迈赶回达沃之后,第一时间登门拜访冈萨雷斯·埃斯特拉达,向对方解释自己被三公子约瑟夫逼赌一事,并表示愿意立即偿还欠款。 老冈萨雷斯当时表情平静,很爽快的拿出欠条,将债务抹平。 当马继明以为这件事平息后的第三天,达沃地方警局上门,以涉嫌诈骗、赌博两项罪名,将他还有盛师傅两人带走,并再度查封马家珠宝店和那片小橡胶园。 马继明被捕发生的很突然,马继明的母亲,还想着走埃斯特拉达家族的关系,结果这次,老冈萨雷斯严词拒绝——他家三子约瑟夫是原告。 随同约瑟夫前往清迈的,除了三名赌石师傅外,还有一位朋友,他出面向警局作证,是马继明率先挑衅约瑟夫,并发起这次赌局,而马继明的赌石中凭白无故的多出一块赌石,正是这块赌石,让马继明获得最后的胜利。 因为双方的赌石师傅证言不能采信,而当场作为公证人的英加务公司,马继明哪能找到他们?因此,这唯一的“外人”证言被警方采信,马继明诈骗罪立案。 马继明的赌博罪,则来自于穆斯林教义审判中心,唔,这一机构说起来还处于阿尔达汗的影响范围内,他们摆了个大乌龙——埃斯特拉达家族在当地很有影响力。 棉兰老岛伊斯兰教盛行,马继明为了找“组织”,曾经与朋友一起做过礼拜,并有自己的“教名”也就是“经名”,所以,他属于穆斯林,而《古兰经》严格规定,穆斯林禁赌。 老冈萨雷斯太狡猾,准备一次性将马家彻底清扫干净!他给马继明罗织的两项罪名都有鼻子有眼。 其时,阿木带领两名队员,已经离开达沃前往马京达瑙省见阿尔达汗——这里是棉兰老岛穆斯林自治区的首府所在地,阿尔达汗的基地就建在这里。 等他知道这件事后,已经是四天以后。马继明和盛师傅在看守所被打的遍体鳞伤——这也是卢灿为什么要敲掉埃斯特拉达家族的根本原因。 想要解决这件事,必须阿尔达汗帮忙。 第二项罪名好解决,穆斯林教义审判中心给出一纸轻飘飘的判决:收回经名,踢出教派。马继明又不是真的信仰,对这一结果并不在乎。 可第一项诈骗罪,有人证,有事实(所得钱财),还有埃斯特拉达家族百年来的影响力,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困的。 阿尔达汗动用黑武士,威胁那位作伪证的那名年轻人,逼迫他自己去警局坦诚。可他显然没料到阿斯特拉达家族影响力如此巨大——警局以证人前后言行不一,不予采信,维持原罪审查,并呈交法院。 不得已,他亲自出面,先是从英加务公司弄来当天公证人的证词;随后又利用英国大投资商的身份及当地穆斯林影响力,才将此次案件撤销。 虽然阿尔达汗从未主动说起,可卢灿从阿木那里得知,相当麻烦。 所以,卢灿准备发起的报复行动,阿尔达汗双手赞同。 至于两人刚才很隐晦的提到的第二件事,也就是缅北金矿危机事件,解决的要比马继明一事更快。只不过这件事忌讳太多,两人之间都不愿多提——对方再弱,毕竟也是国家级别对手,一不小心揭开丑闻,他们恼羞成怒就不太合适。 五月十六日,缅政府军北方战区,距离龙肯山寨据地二十公里外的边防警察指挥中心遭遇不明武装力量袭击,一共战死十九人巡警,被俘获包括边防巡警总司令敏昂莱在内的九名高级督察。 在不明武装撤退的途中,遭遇迈歪金矿护卫队,双方交火,互有“损伤”,最终护卫队成功“解救”出这九名人质。 缅北地方势力,利用此次契机,与北方军区进行“友好而深入”的交流,最终达成一致——缅政府军的北方行军路线,将绕过龙肯及迈歪牛头山一带,并保证龙肯地区翡翠矿及金矿开采工作顺利进行,而缅北方面将遵循缅政府主张,不与缅共产生任何形式的交易,保持绝对中立。 协议达成后,缅政府军撤出龙肯地区,缅北谈判“滞留”代表“顺利完成谈判任务回归”,而自卫队护送九名边防高级督察,返回曼德勒。 缅甸各大媒体盛赞,这是一场和平且具有示范效应的谈判。 真是这样么?呵呵!双方高层都是到那就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枪战剧,而且,袭击边防巡警总部的就是对方。 那又能怎样? 当护矿队真的亮明刀枪,教训一顿之后,率先发怵的是驻扎龙肯山寨的缅政府北部战区的第五旅——他们发现自己这五千多人,貌似扛不住护矿队的打击,对方的战斗力要比缅共队伍强不少,真真不算“乌合之众”——这词汇是之前对他们战力的评估。 面对缅北地方势力递出的“橄榄枝”,还是就坡下驴的好,莫要两面树敌的呼声越来越高。于是……这份未来注定会被撕毁的和平协议,就此出炉。 这次亮剑,以二对十九的死亡率,颇为漂亮的拿下,看似缅北占了便宜,其实,无论是杨天和、卢灿还是缅北其他家族都明白,恶性循环已经形成——真正想要和平,还得不断壮大武装力量。 这种暗地里的对峙,未来结果究竟怎样,谁也说不准。 当然,这次亮剑还有个不错的附带作用,那就是先前有些趾高气扬的缅共101部队,对护矿队一下子客气起来——尊重还是靠打出来的。 缅北危机暂时解除,可潘云耕等人不敢松懈,借此机会,开始加大缅北各家自卫队的整训工作。 因此,阿尔达汗最为感兴趣的“菲律宾挖宝行动”,不得不再度往后推迟。 “你这么无聊,怎么不去看看维嘉海捞公司的情况?海捞船的改装工作进行如何?还有就是马六甲周边海域的水纹及沉船勘探情况,又是怎样?什么时间开始下第一网?我可还等着呢。”卢灿对他翻翻白眼,“亏你还是这家海捞公司董事长!” “切!你小子别说我!” 阿尔达汗表示不背锅,直接怼回来,“维嘉成立以来,你去过一次吗?我可是至少一周通一次电话。” 和他在一起,卢灿皮厚不在乎,“分工不同而已!我的工作在后期,等船下海,看我怎么带着你四处下网捞金!” “那行!就等你这句话!”阿尔达汗嘿嘿一笑,“我看你怎么从海底变金子!” 斗嘴归斗嘴,正式工作,两人从不耽误。 “黄元的工作干的不错,从李海生大港船务公司买来的万吨二手货轮,已经改装完毕。负责机械动力改装的是英国JLC机械制造公司;负责船只电子探测改装的是英国马可尼电子系统公司;负责平衡及舱室改装的大港船务……” 他一口气蹦出许多参与公司,看来动静不小啊。 “嘿嘿,改装费用发给你了,估计你也没空看。”他将手掌直接翻过来,然后又翻过去,示意是两条货轮的价格。 他张开双手五指,做掐状,恶狠狠的说道,“赚不回本钱,看我不掐死你!” 卢灿没理会他的张牙舞爪,“试航了吗?” “六月开始,试航期三个月,等台风季过去之后,准备第一网。” “目标锁定了吗?” “安达西号,荷兰东印度公司1712年的沉船。标注位置在新马海峡西侧南向两公里,以前新加坡政府清淤新马海峡时,遇到过。” 卢灿打了个响指,笑道,“不错啊,阿尔达汗,我看你越来越像指挥若定的领导者!” 这次轮到卢灿遭白眼,阿尔达汗指指附近的建筑,“你以为都像你?怎么说我也是正经剑桥大学商管专业学士,无论怎么玩,基础还在。” 学历又遭吐槽? 卢灿斜睨他一眼,“信不信我让你生活不能自理?” “切,怕你?”阿尔达汗针锋相对。 人生如登山,爬得越高,同伴越少。每走过一段路,丢下一名曾经的同伴,心情并不好受。卢灿原本认为,将来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定是许胖子,现在看来,阿尔达汗的韧劲要比自己料想的还要强。 过去的一段时间,他的变化巨大。 “阿灿,不是说去拜会华老吗?”孙瑞欣站在走廊门口,探头喊道。 卢灿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我去见一人,你待在酒店也别闲着,琢磨琢磨,我们怎么切入印尼。那个国家……机会更多。” “印尼?有发财机会?”阿尔达汗嗖一下坐起身,问道。 “回来再聊,保证让你心动。前提是你需要将印尼的穆斯林,同样组成大联合。”卢灿故作神秘的对他眨眨眼。 “你还让不让我休息一下?”看着卢灿的背影,阿尔达汗一声嚎叫。 这事还真不怨卢灿,如果不是阿尔达汗在棉兰老岛的行为,给他启示——印尼的穆斯林更多,卢灿短时间内还真不想进入印尼。 第670章 华老误会 彼得伯勒有教堂城的美誉,它最早是罗马统治时期的教区,其中心就是彼得伯勒大教堂。随着教堂的不断扩大,彼德伯勒也从一个教区扩展成为一座城市。 这座城市不大,可却是英格兰的交通枢纽,因此,这里的商贸异常发达,英格兰前十的贸易公司,在这里都有分部,或者干脆将总部就设立在这里。 譬如,阿尔达汗家族参股德尼尔贸易公司就有分公司,还有,华平治所在的维克多贸易公司总部,也在这里。 在过去的一天多时间里,法里斯将维克多公司的情况,调查的一清二楚。 这家公司创立于二战结束,从事化工纤维、棉麻以及丝绸原料的东西方贸易,主做原材料生意。 香江的服装贸易从七十年代末就开始走下坡路——这也是林嘉义夫妇上文武庙拜神而偶遇卢灿的原因。由于原材料和人工成本的上涨,香江的低成本服装优势不在,服装行业遭遇寒流,毕竟像嘉丽服饰那样能成功转化为“品味、品质”服装的企业很少,大多数都不得不关门歇业,或者将工厂转移出去。 连带着,维克多贸易公司的原材料生意,急剧下挫,八十年代初,他们不得不撤销香江分公司。 华平治,也就是华老的小儿子,此前一直担任维克多香江分公司的业务总经理,相当于分公司的副总,是维克多家族的长子丹佛·维克多的骨干手下。丹佛·维克多撤销香江分公司后,将他带回总部,现在的职务是物流供应部的副总监。 一位被裁撤的分公司副总,回总部担任部门副总监,不算贬谪。 卢灿用手指弹弹这份资料,筹谋着稍后该如何说服华平治——华家现在基本围绕着华平治走的,只有他答应纳徳轩的聘任,答应回到香江,其它事情就好开口。 丫头收回目光,手指拨弄她长长的秀发,听卢灿的分析后,忽然展颜一笑,“阿灿哥,你要真的这么想,就错大发了!” 嗯?卢灿诧异,丫头有高见? 她嘻嘻一笑,手指在资料上的点点,那是华平治媳妇的名称,丁文怡。 “你是说……说服丁文怡,就能让华家回香江?” 卢灿不太相信,他见过丁文怡,在华平治家中,看起来很温婉的一位家庭主妇,可不是河东狮吼类型的女人。 “我昨天和田姐联络过,她反馈来的信息,可与你收集的资料不太一样。”丫头翘起来的嘴角,有些得意模样。 见卢灿还在狐疑,她娇笑着说道,“维克多面料与嘉丽服饰有过一些合作,因此,田姐打电话给钦丽姐了解华平治的情况,恰好钦丽姐姐知道华家的一些事情……” 她将卢灿手中的资料拿过来,卷巴卷巴,塞进文件包中,“聘请华平治,是珠宝公司的事,稍后我去谈;你负责和华老聊聊天,探探华家对孩子学鉴定一事,究竟有没有决心?若是他们家不愿意,那我们这次……就算做客吧。” “行,听你的。”卢灿乐得逍遥。 车子停在赫利沃德大街西侧,闻名于世的彼得伯勒大教堂离此不远,华平治的家就在这条街上的一栋民宿楼中。 开门的是丁文怡,欣喜的接过孙瑞欣手中的礼盒,对两人点点头,“卢少和夫人到了?家中老爷子和平治,都在呢。” 卢灿昨天送来的是正式拜帖,以晚辈的名义登门拜访,这让华家很是手忙脚乱一番。 华家在香江时,略有资产,也算上等人家,可和卢家那是不能比的。卢家少爷为什么如此正式的拜见?华辉邶也不清楚——对方肯定不是因为自己和卢嘉锡那点交情而来。 华平治三十六七岁的年纪,带着一幅厚底眼镜,听到妻子的声音,连忙过来迎接。 “家中地方小,怠慢卢先生和夫人。”他搓搓手,与卢灿握握,将俩人迎进来。 “华叔,叨扰。”卢灿微笑点头。 “华叔客气,我和阿灿就是过来坐坐,看看老爷子,还有阿域的。”孙瑞欣挽着丁文怡的胳膊,对华平治笑着行礼。 说家中地方小,其实也是上下两层的复式结构,一楼大客厅、厨房、卫生间,带有主卧,二楼应该是几个次卧及书房,两层相加,面积并不小。 “阿灿来啦,来这边坐,我刚泡好茶具,正准备煮茶呢。”华辉邶对卢灿招招手。客厅靠近阳台的位置,单开辟一小块,冷杉木方桌,华老爷子与孙子华子域两人在摆弄茶具。 “欸,好,那我尝尝老爷子您的的手艺。” 卢灿伸手揉揉华子域的脑袋,坐在他身边,算上孩子,四位男士坐在小方桌旁,丁文怡则拉着孙瑞欣,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嗑瓜子聊闲天。 华老整的是老普洱生茶饼,旁边的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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