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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赌石大师又是干什么的呢? 他需交游广阔,能在事发后,请对方“上台”;另外还需要赌石技术高潮——如果对方不领情,会用最传统的“对赌”方法,赶他出去。 卢灿挠挠头,嘿嘿笑了两声,他这几天的行径,其实就是“闯场子”。芭莎蒂作为督场赌石大师,上门给自己一点“警告”,那是必然的。 是的,说客气点,是“请上台”“封红包”,实质上就是代表组委会,发出“警告”! 事情发展的如同吉瑞预料的一模一样,宾馆电话很快响起,田乐群接听时对卢灿眨眨眼——芭莎蒂大师,已经在皇泰珠宝等候。 皇泰珠宝拍卖公司的股东构成,瞒不过长龙珠宝、英加务公司这些“有心人”,卢灿作为股东之一,来清迈,必然会来皇泰珠宝看看。 这不,芭莎蒂直接上门堵人。 芭莎蒂大师,卢灿接触过几次,对她印象最深的是第一次接触,她非常强势的怼高世杰的那句话——“大马脸!你别嚣张!你要赌吗?我来和你赌!” 那可是高世杰,杨家第一赌石师傅,翡翠王级别的存在!可高世杰当场“怯战”了。因此,卢灿对她印象极其深刻。 几分钟后,卢灿便在皇泰珠宝的二楼会客室见到这位彪悍的老太太。 芭莎蒂今年六十多,头发花白,眼神却犀利的很,落在卢灿的身上,一如刀子挖人。 说出去,这事自己理亏在先,卢灿陪着笑容,拱手作揖,“芭莎蒂前辈,今天这事……实在是赶巧,我和内子来清迈旅游度蜜月,一时手痒,就进去转转,并非……” 他自然不会说出自己已经转了两天,芭莎蒂更不会主动追问。 卢灿一见面就道歉,让芭莎莉严霜般的脸色,缓和许多——她也怕卢灿真的闹事。眼前这小子,被业界评价为“赌石行最摸不透实力的年轻人”。 他要是真的狠下心,横扫清迈辨玉节,自己恐怕不得不与他“对赌”。可对赌的结果怎样?芭莎蒂自己心底也没谱。 “卢少东家、卢夫人大喜!”她没在卢灿夫妇面前摆前辈架子,拱手还礼。 “两位新婚,原本不该上门打扰,可行有行规,今天老婆子对不住了。” 芭莎蒂手掌摆摆,随从的一位工作人员立即从提包中掏出一张封套,递过来,这就是所谓的“上台红包”。 卢灿故作不解,迟疑片刻,“这是?” “这是组委会得知卢少东莅临,又适逢卢少新婚,特意送上一点贺礼,聊表心意。” 这是行规,为什么不接? 卢灿接过来随手递给田姨,再度拱手,“那就多谢前辈!” 见他接下“上台红包”,芭莎蒂松了口气,准备告辞,与这位年轻的不像话的小翡翠王站在一起,心理总是不对味。 “芭莎蒂大师,还有个问题请教。” “你说。” “明天,我想参加最后的辨玉,应该不在忌讳之列吧?” “大辨玉,自然是不禁的,高手越多越精彩,卢少东能参与,是清迈辨玉节的荣幸。” 清迈辨玉节的最后环节,就是为了吸引众多高手参加,高手越多,影响力越大。 芭莎蒂自己明天都会参与,还有为数不少的被请上台或者没有露面的高手,都在等最后的较技环节。 “卢少东家是个人呢,还是组团?”她问道。 卢灿笑着,指指身边三人,“组团,就我们四人。” 芭莎蒂的眼光,终于落到吉瑞和杨坤身上,微微点头,“老温和杨家,后继有人啊!皇泰珠宝,做得不错。” 这两家后继有人,是缅北家族公认的,像荣西家族、罗家、哈德曼家族等年轻一代相比他俩,提鞋都不配。 人才之事,是各家最为头疼的。杨家之所以能一直稳居缅北十三家中的头名,杨天和的金固公司功不可没,现在,又有新一代人选杨坤崛起,杨家昌盛还能延续很多年。 话虽如此,吉瑞和杨坤两人连忙站出来感谢。 在芭莎蒂眼中,杨坤和吉瑞虽然不错,可毕竟还没成长起来,对他俩自然也就没那么客气。她挥手打断俩人的客气,“好了,不打搅卢少东和卢夫人蜜月,老婆子预祝你明天能勇夺魁首!” 老太太个头不高,气场极其强大,行事作风干脆利落,甩袖就走,连茶水都没沾。 “阿灿,我感觉明天……十有八九,简寨大师会出场!”送走老太太之后,四人重回一楼毛料库房,吉瑞忽然说道。 “就为我?不太可能吧?” “就为你!” “理由呢?”卢灿不太信,那是传奇人物,真的为自己而出山? 吉瑞的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嫉妒,“你太年轻!若我是简寨大师,也会对你感兴趣,见识见识你的真实水平,揣测你能否在最短的时间内登顶赌石界。如果你真的有能力威慑群雄,简寨大师有可能会考虑调整家族发展策略,紧跟你的步伐。” 登顶赌石界?还威慑群雄?卢灿轻笑摇头,你当是武林盟主呢? 这一目标,自己只怕此生无望,不过,貌似麻重仁先生,最终实现这一目标。 想起麻重仁,卢灿忽然想起一事,低声询问田乐群。“田姨,六月份香江时尚周的邀请函,给绿翠阁那边邮寄了吗?” “麻莲香早就盯着这事,四月份就从我们这里拿走一批花色图,名言正顺的‘仿’呢。”提到麻莲香,田乐群一乐。 麻莲香就是麻重仁的侄女,曾经“卧底”纳徳轩一段时间,此事还是今年春,麻重仁自己在京师将谜底揭开。 田乐群和麻莲香很熟,卢灿没见过,据说她现在负责麻家与公家合营的绿翠阁。她这么积极,看来麻家距离拿回绿翠阁全部股权,不远了。 “对了吉瑞,明天参加最后辨玉环节的,还有哪些人?”卢灿的思维,有时候真的很跳跃,这不,他又快速跳回刚才的轨道上。 吉瑞鄙夷的哼哼,“还以为你眼中无敌呢,合着你也知道要竞争对手名单?” 他从兜中掏出一份名单,“喏,我从报名处抄来的部分高手名单,肯定还有几位高手还未报名,具体的,今晚一定能拿到。” 不是说清迈辨玉节不出名吗?他们怎么都来了?这份名单上,只有八个名字,可是,各个都算得上名动赌石界的人物。 第一个就是与王鼎新老爷子有纠葛的,泰国翡翠王巴颂乍仑蓬; 第二个彭波,卢灿记得他是长龙珠宝的人; 第三个王嘉文,是台岛有名的赌石高手; 第四个温丹,缅甸老牌赌石师傅; 第五、吴昂基,同样是缅甸赌石大师; 第六位,吴登盛,越南裔赌石大师,现在已经是英加务公司赌石总监; 第六名、素格力,泰国赌石高手,也加入到英加务公司; 第七个、卓琅,自由人; 第八个、高世杰,自由人。 “高老也来了?”卢灿望望杨坤,这家伙可没和自己说这事呢。 杨坤咧嘴笑笑,“今天早晨我六叔打电话让报名的……高老过来探探行情变化,顺带着凑凑热闹,下午到,他不和我们组队。” 每一届大规模的翡翠交易,都会带动行情变化,高世杰来看看,不奇怪。 看着名单,卢灿摸摸嘴角,这里八位,到今晚报名截至,估计翻一倍都不止。 明天有人闹看了! 听吉瑞说,每次参加最后环节的辨玉,足足有上千人。 这上千人,怎么个看法?挤在一起,能看得过来吗? 第622章 触摸境界 卢灿很快就明白怎么玩了。 尽管吉瑞和杨坤都向他解释过,可现场观看,还是太震撼。 最中间的花坛上面,林立着八十块各色翡翠毛料,最大的人高,小的如面盆,形同石林般,彼此之间留有空隙,被七弯八绕的警戒线,构成一个循环通道。途径这条警戒通道,会让选手看到翡翠的全部面貌,当然,也可以上手,但不允许跨过警戒线。 一共有一千多组报名,近两千五百人参加,都涌上花坛?那还看什么?只能看见脚! 别急,组委会还是有办法的。 在这花坛外围,组委会又拉上两道圆形警戒线,构成距离花坛六米的三人宽圆环。这一圆环与花坛上的行径路线相通。 组委会有专人维持秩序,安排所有参加辨玉的团队及个人,进入圆环部位,然后按照进场的秩序,上花坛近距离观看那些毛料,考虑花坛上最多容纳两百人,因此,大家的行进速度非常快,近距离接触八十块毛料,最多也只有三十分钟,然后又下到花坛外围的圆环中,用望远镜赌石。 是的,不仅卢灿几人带了望远镜,基本上每一位参赛选手,都挂着望远镜——由于大多数活动时间都在距离花坛六米远的距离,只有望远镜才能看得清楚细节。 卢灿苦笑着朝田乐群吐吐舌头,还第一次见过用望远镜赌石的! 难怪这辨玉节举办这么多届,仅有简寨大师一人拿到三届特等大奖。这种辨玉方式,近乎无解——三十分钟鉴别八十块毛料,剩余时间,只能用望远镜看边边角角——别忘了,台上还有人活动,他们会遮挡住毛料。 所以,真正算起来,辨玉时间只有近距离接触的三十分钟,短短时间内,拿下那些摊主精心挑选的“疑石”,何其难! 这一瞬间,卢灿对简寨大师的景仰,可谓滔滔江水…… 何其神也! “阿灿有信心吗?”和他说话的是高世杰。 此老经历上次惨败给率东来,大病一场,痊愈之后依旧担任杨家赌石总监。据杨坤所言,他的心性变得更沉稳,赌石之时,观察更仔细,言下之意,他的赌石能力更胜以往。 没和他对赌过,但此次见到高世杰,有一种温润如玉的内敛,杨坤所言非虚。 卢灿带着一丝苦笑,摇摇头。不谦虚,这种玩法,他确实没把握。 “简寨大师……真是神人。”他感慨一句。 高世杰伸手拍拍他胳膊,笑笑,“你是最能接近甚至超过他的人。” 呃,这是最近几天,自己第二次听到这种说法了。卢灿一怔,继而摇摇头,“我的心思不属于赌石……” 一脸聚思凝神的高世杰,很认真的问道,“你知道简寨大师什么时间才让赌石界的老家伙真正仰之弥高,难以企及吗?你就没想过率东来为什么要远离龙肯山寨,前往滇省玉雕学校担任校长吗?你知道木天鹰老家伙为什么窝在家中天天品茶不问世事吗?” 连着三个问题,把卢灿问愣了。 “简寨大师年轻时的战绩,虽然出色,可我的四十八连胜,并不比他差多少。真正让人有着无法追赶的窒息感,还是他在定居泰国,躬耕田地十年之后的再度出山。” “那是1963年夏天,他和木天鹰的一场三番对决,我刚好在密支那,有幸现场观摩。” “当时,看到他在赌石间行云流水般的步伐,还有信手拈来的动作,我就有感觉,木天鹰老爷子要输!” 这可是一场传说之战,卢灿顿时感觉口干舌燥,咽咽唾沫,问道,“就……是那场二比一的对决?” 卢灿从来不会因为和木天鹰老爷子交手过一次——当时凭借黑色曼陀罗拿到第一,就对木老产生轻视。那种群赛,偶然性太大,并不能反应真实的个人实力。 最能体现个人实力的,还是一对一三番赛、五番赛。木天鹰的赌石水平,绝对是超一流,自己若是碰上他,会非常危险。 可听高世杰的语气,那场三番赛,简寨大师似乎在碾压木天鹰,这就太骇人了! 高世杰点点头,“就是那场!木老输的心服口服!” “真的……入……神?” 卢灿挠挠头,盯着对方看,高世杰缓缓点头,“简寨大师离开缅北时,他和木天鹰,基本同一水平线,但十年劳作,沉心静气,再出山已然不同,只能仰望。” 卢灿倒吸口凉气,难怪有传言,木天鹰扳回一局却脸色漆黑!合着木老也意识到,自己和简寨大师的差距是天堑与鸿沟! “您是说……沉心静气?”高世杰强调两遍“躬耕田野,沉心静气”,卢灿意识到这应该是关键。 高老爷子点点头,“以前我也不懂这个道理,可上次输给率东来,躺在家中静修时,我才有了体悟。” 卢灿听得很认真,这是高世杰在传颂他的人生经验给自己。 “赌石这东西,说简单很简单,翻来覆去的,其实就是那些内容:皮、色、蟒、癣、枯;筋、水、沙、绺、雾。每一种表现特征,可能会引发哪些变化,一般的赌石师傅,都能说个七七八八,可是,为什么有的人水平就能比别人高?” 为什么?卢灿很想知道! 他牵着田乐群的手,不知不觉的用力捏着,目不转睛的盯着高世杰。 “心境!” 两个字,很虚!可卢灿似乎觉得自己触摸到点什么? “心境!”高世杰再度强调一遍,他摸摸额头,很是感慨,“我病休在家,整天没事,坐在院子中的芒果树下,看芒果由绿变青,由青变黄,慢慢的,心境变得平和下来。病好后,忽然发现自己再接触毛料,很多以前纷杂的线索,变得清晰太多!” “这时,我才认识到,心境。改变我对毛料认识的,是心境的变化,也让我触摸到那层传说中的境界。” “率东来那场破家失败后,以身侍佛十多年,让他比我更早接触这一境界。所以,我和他的那场赌石,输的心服口服。” “老率此次去滇省,十有八九想要借助学校这种另类的修行场所去修心。哪一天他从校长位子上退下来,就是他真正入神的那天!” 此时的高世杰,提到率东来,语气中没有丝毫波动,一如老友。 “知道我为什么看好你吗?”他忽然面容一松,略带笑意的问道。 “您老……觉得阿灿的心态很好?”卢灿挠头,有所猜度,可这没法……自夸啊,田乐群对高世杰微微躬身,反问道。 “阿灿找了个好媳妇,果真聪慧,难怪能帮卢家撑起半边天。”高世杰的话,让她的脸微微一红。 “确实如此。阿灿,你对翡翠的情感,远不如我们这些人炽烈和痴迷,典型的‘遇则上,不遇则忘’的类型。” 这句话,说得卢灿很不好意思,还真是这样。论痴,自己对古董痴,对制瓷痴,对赌石,还真没这种感觉。 “但偏生你悟性绝佳,又有大量上手机会。”高世杰顿了顿,才笑着摇摇头,“你的这种心态,也许才是最适合赌石的。” 啊?这也行?! “您老……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高世杰摇摇头,“我是很认真的,而且,老驴也是这般认为的。你自己慢慢体悟。” 卢灿双手合什,对高世杰认认真真的施礼!这种言传身教,将自己的体悟完全的阐述出来,已经将自己当成子侄看待,当得起自己行礼。 田乐群连忙跟卢灿一起,向高世杰蹲身行礼。 这一次,高世杰没客气,哈哈一笑,坦然受了两人的大礼。 这是卢灿第一次清晰的听人讲述赌石“入神”境界,以前虽然率东来粗略聊过两句,可自己还真没放在心上——怎么听着都像神话,可这一次不同。 高世杰高老为自己清晰的勾勒一道线,那就是“入神”的那道线。 简寨大师早在二十年前已经在线上;率东来已经跨进去大半,即将越线;高世杰本人刚刚触线;至于木天鹰木老爷子,虽然高世杰没说,可卢灿感觉,他八成已经跨过那条线——卢灿还清晰的记得,木老爷子当年围着那块黑色曼陀罗时的情形。木老爷子和率东来,是当时唯二两位对那块毛料有着明显感知的人! 而自己呢?原本根本就没有触摸过,但今天听他一番话后,隐隐有点“望线”的意思! 至于这个世上,还有没有其他赌石高手触线,或者在跨线,这就不清楚了。 “阿灿阿灿,我们排到号码了,一百二十七号,第一批上花坛的人!”吉瑞挤出组委会抽签组,摇着手中的号牌,高兴的向这边冲过来。 每一批上一百五十个号牌的个人或团队,第一批人员,前面没人,算是好签! 跟在他身后的杨坤,他负责给高世杰抽签,愁眉苦脸的拿出一个号牌,“高师傅,对不起,七百四十六号。” 呃,夹在中间,确实不太好。 广场的人越来越多,已经有工作人员进入警戒线内,准备揭开单个毛料上的帆布。 这时,从进口处传来海浪般的呼喊。 “翡翠王!” “简寨大师!” “简寨大师来了!” 卢灿、高世杰等人,都算是大名鼎鼎的赌石高手,“被请上台”级别的存在,这一刻,都被这喊声震动。 简寨大师……真的来参赛?让人难以置信,老家伙今年八十多岁,还有这闲心? 卢灿个头高,垫脚能看到一帮人,拥簇着一位老者,向组委会工作台方向走去。具体人长什么样,看不清,黑压压一片人头。 高世杰也如同吉瑞杨坤般,垫脚朝人群集中处望望。 许久,他摇摇头,很是疑惑,“应该不会啊!” 是的,八十多岁,无论身体素质如何好,可架不住赌石不仅费体力,还耗心神,万一失手…… 现在已经不是考虑他是否参加的时候,卢灿护住田乐群,又拉拉吉瑞和杨坤,准备往前挤——高台上的工作人员,已经手持大喇叭,准备安排参赛选手进环线! 第623章 辨玉盛会 一进入内环圈中,卢灿拉着田乐群,挤到一处空位,将胸前挂着的望远镜凑近眼睛。 田乐群被卢灿护在怀中,她掏出一本笔记本还有一支铅笔,负责记录卢灿口述的鉴定信息。杨坤负责挤开左右的人,以免卢灿两人被人挤到;吉瑞挡在三人的外围,他不仅需要防止有人偷听,还需要主意场内广播指挥参赛选手的走向。 这是昨天四人商议好的分工模式,还不错,实施的很顺利。 他们现在的位置,属于花坛的北侧,落在卢灿望远镜中的那块毛料,标号二十八,一块足有半人高的黑沙皮。 望远镜没调整到位,图像有些模糊,卢灿正准备转动胶圈,后面的人潮涌动,喇叭中传来巨大声响,“先进场的选手,继续往前……还有两拨,至少三百名需要进场,大家挤挤!” 杨坤那小身板,根本扛不住人流,不得已,四人继续往前挤。 晕!这怎么看?站都站不稳啊! 不仅如此,身边的声音干扰太严重,抱怨、叫骂声一片,被挤得、被踩鞋的、被撞脑袋的,还有女人的尖叫,估计被人有意无意中占便宜…… 这样的环境,想要“辨玉”?卢灿在拥挤的人流中扭头问身后的的杨坤,“前两年也是这样?” “不比这人少!”杨坤的回答很大声,身边的噪音太大,没办法。 这一刻,卢灿都有些绝望,他真的没有在这种环境中进行过赌石。 “嗨阿灿,咱们是来旅游的,参加这次活动,不过是为旅途增加点趣味,你是不是太看重结果了?”田乐群的话,适时的出现在耳旁。 话不重,可落在卢灿的耳中,如黄吕大钟! 是的,自己着相了! 不就是一次活动吗?多少年来除了那位神一般的老者,谁也没人拿过第一。 自己失利,又算什么? 卢灿低头,在她的秀发上亲亲,“谢谢你,田姨……” 赌石的心境,真的很重要。当他不太在意胜负的时候,看毛料的眼神和准确度,要犀利不少。从左侧到登上花坛的入口处,短短四分之一圆的行程中,大约两分钟时间内,他就通过望远镜,大致判断出四块毛料的基本特征。 在等候上花坛的那段六米的路程上,再度用望远镜鉴定两块。 当然,通过望远镜只看到毛料的部分特征,并不能就此下结论,稍后还需要通过其他角度观察,如果有可能,还需要上手,综合之后,才会有正确结果。 这一速度,让卢灿自己都有些吃惊——如果全程都能保证这种效率,说不定八十块毛料,还真的能看完。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简单。 跨上花坛,迎面的第一块毛料,就是组委会特设的“超复杂疑石”。 辨玉的奖励很高,可真想要拿到,并不容易。那帮子组委会成员不是善茬,很会坑人,选择的毛料,无一不带有“疑点”,稍不留心,就掉沟里。这一点,刚才在通过转换角度观察毛料时就有所发现,眼前这块,更证实辨玉节所用的毛料,都是“精选”! 前面很多人在路过这块入门第一块大型毛料时,都选择快速避开,不耽搁时间。 无它,这块毛料堪称“翡翠表象特征活标本”! 黄沙皮,翻沙的正面一道巨裂,足有一尺五,像豁开的大嘴,嘲笑所有闪过的选手;底部有枯,黑漆漆一大块,像一块刚刚结痂的冻疮;带状松花是其表面最杰出的翡翠表症,可惜,松花旁边明显能看到一簇簇的芝麻癣——这种活癣附着力非常强,也就意味着内部翡翠被纠缠的很厉害。 这块毛料,就是组委会给选手们的当头一棒! 卢灿估计,单单这一块毛料,就足以将无数渴望冲击至尊奖项的选手逼退! “嘶!这也太……”田乐群对毛料不陌生,这种高危毛料,她还真没怎么见过,覆着红唇,惊叹一声。 虽然大多数人直接选择离开,可毕竟还有两三人在围观。 能上手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卢灿也顾不得挤着别人,更不会在意什么秩序问题。他没戴手套,直接用手指在那条巨裂缝隙探探——有细微的裂隙,颗粒感不错,能到冰。 他这一停留,后面立即有人开催。 顾不上了!掏出手电筒,卢灿快速在这块毛料几处松花部位照照,然后扶着毛料顶部,探头看看侧面。 他忍不住骂出声来。 在行径路途上,根本看不见侧面表现,他个头高,探身刚好能瞅见侧面一道蜿蜒向下的石筋,那可不是石纹,而是石英石所形成的细小筋络。 这种东西对毛料而言是致命的!这块毛料彻底毁了! 不过,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辨玉环节,考核的是“种地、玉质重量、色彩”,根本就没有价值这一项——很多选手看到毛料时,总会不自觉的想到价值。 这就是心境平和的好处。 “田姨,记下这块毛料……” 田乐群娇嗔的白他一眼,这种称呼怎能在这种场合说出来?尽管是粤语,可万一有人听懂,多不好意思? 为这一称呼,她说过几次,可他似乎很喜欢,然后……就没有然后,随他去吧。某些场合,这种称呼还真的让自己无比悸动。 卢灿显然没注意到田乐群,眼睛扫射临近的毛料,口中继续说着,“冰糯,飘绿,三公斤;豆种,癣绿,四公斤左右;底部豆糯,灰蓝,两公斤左右。” “三块翠?”田乐群一愣,疑惑的抬头问道。 卢灿遗憾的点点头,“不错,一块毛料三块翠,双色,可惜,都毁了……” 做翡翠珠宝的,都见不得料子被毁,田乐群可惜的咬咬嘴唇,还是很忠实的记下。 “你这人怎么偷看?闪开!” 卢灿正准备蹲身上手旁边的一块毛料,身后传来一阵推攘,只见杨坤正在用肩膀将一位年轻人从田乐群身边挤开。 “你瞎说什么?谁偷看了?我正要过去看标号九的毛料。怎么就偷看你们了?”被挤开的那位,三十出头,恼怒的瞪着杨坤。 另一边,吉瑞站过来伸手在两人中间划拉一下,“阿坤,这里人多,别推攘,辨玉要紧。” 他又转头对那位汉子所在团队中的一位赌石师傅点头,“蓬昆师傅是吧,刚才有点小误会,别介意。大家还是辨玉吧,时间不多。” 这应该是清迈本地的一位赌石师傅,吉瑞和皇泰珠宝在清迈颇有名气,那位叫蓬昆的赌石师傅,脸色缓和下来,对吉瑞点点头,算是揭过这事。 杨坤被吉瑞拽过身子,犹自不忿的吐槽,“那丫的真在偷看,一直盯着弟妹的笔记本。” “啊?”田乐群被吓一跳,拍拍胸口。 偷看别人答案,在这摩肩接踵的人群中,并不稀奇,而且完全无法界定——我的目光途径你的笔记本,那是巧遇,没办法,人太多。 再加上卢灿在赌石界,名气很响,他的鉴定被人盯上,很正常。 杨坤所说的偷看,八成是真的。 可是,这件事,吉瑞更值得称道,他处理的不错——争执起来,肯定没有确切证据,极有可能会因扰乱辨玉现场纪律,双双被组委会驱逐。 “一页记一个标号,这样即便被偷看,也只能看到一个,我还是用代码吧。”她很快就自己想到办法。 不要以为用汉语来标记,就没人看得懂?呵呵,赌石圈中,懂汉语的多了去了。 “勿论正顺(潮州方言:做什么事不要去计教很多)!”卢灿拍拍杨坤的胳膊,可他一脸茫然,听不懂啊。 是的,卢灿连说话都改成又急又快的潮州方言,这下还想要偷听和偷窥…… 小小风波,又耽误自己一行人在台上两分钟。 议定之后,卢灿立即有弯腰前行——没办法,毛料都摆在地上。 警戒线两侧的毛料好办,基本都能观察一遍,可是,那些花坛內围的毛料,就有问题,只能看,距离太远上不了手啊。 而上不了手的毛料,足足超过四十多块! 这些毛料纯粹靠看,难怪特么的叫“辨玉会”——只能通过眼睛去辨别。 更操蛋的是,中间的那些毛料,同样看不全,其背部,即便是在外围用望远镜,也会被遮挡大部分。 对这些毛料,只能靠估测。 “标号七十一,黑乌沙,正面有带状松花,有蟒纹,足部有活癣,目测玉质结构为五公斤左右,种水偏糯,色彩可能为艳绿……田姨,这块毛料需要到台下再看侧面。” “标号六十三,黄白皮脱沙,目测为无色翡翠……不对,正面有小绺,貌似有渐变红翡可能……玉质结构的重量在七八公斤左右,这块也需要下台看侧面。” “标号三十七,黄沙皮,艳绿,玉质结构在四到五公斤,种水嘛……冰种高绿,好料子……嗯?偏右侧又有黑癣……嘶,这块也要看看黑癣走向才能确定具体重量。” …… 不仅如此,吉瑞又在身后说道,“阿灿,我们的行进速度要加快,还有十多块料子没看,只有八分钟了!” 这种辨玉,实在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 第624章 噩梦赌石 在即将走出花坛时,又遇到一块极其“变态”的毛料。 这块毛料,如同一块普通的石头,趴卧在出口处右侧,从表面看,一点表现都没有,很像卢灿和王鼎新鉴定的那块“黑色曼陀罗”。 墨黑色,像炭头,大约二十公斤,扁平,其表面光泽与普通石块有明显区别,这是毛料无疑,表面无松花、无癣、无蟒、无裂、无绺,手电筒打在上面能发现,蜡皮层极厚。 这块毛料前面聚集了七八位准备离开的赌石师,其中就有卢灿认识的台岛赌石高手王嘉文。几人不仅在观看,还在讨论。 其中就有人提到那块传奇的巨型帝王绿毛料——黑色曼陀罗。 两者还真有一定的相似性,可卢灿看过之后,轻轻摇头,不是! 这是一块未曾活化完全的厚皮老象料,出自会卡场口。 其趴在地下的一面,一定有表症,只不过,这帮恶心的组委会成员,故意将表症部位掩盖,做成现在这种黑色曼陀罗现象,用来迷惑选手——毛料可以上手不可以翻动。 王嘉文曾经亲眼目睹过那块黑色曼陀罗,那种深沉的黑色,与这块毛料的纯黑,还是有些区别。他的手指,在这块毛料的皮皱处一遍遍的摩挲,似乎想要摸出答案。 “咦?小翡翠王来了?” “卢东家?” “哎呀,卢少东来的真好,快过来帮我们看看!” 卢灿刚刚靠近圈子便被人认出,其中就有赌石师傅,热心的闪开一条缝隙,让他进去。 “王师傅好。”卢灿蹲身,对王嘉文点点头。 王嘉文是台岛绮丽珠宝的赌石师傅,台岛是纳徳轩珠宝的重要市场,两家免不了有竞争。见卢灿进入圈子,他身子往侧面挪挪,笑着点头。 “卢少东给看看,这块料子像那黑色曼陀罗吗?哪家场口的出货?” 这话看似询问,可还是带着一股子想要探探卢灿水平的意思。 呵呵,无论是古董圈还是赌石圈,这帮老人,都一个尿性——喜欢试探。卢灿心底鄙夷一句。 这块毛料的场口判断,对鉴定有非常重要意义。在场的有几位赌石师傅,还真的没看出来,眼神灼灼的盯着卢灿,听他怎么说。 卢灿的手掌前伸,隔着警戒线在毛料上四处摸摸,“翻沙、腊壳厚、光泽不错,水底子还不错。王师傅……若是我没看错的话,这块毛料是来自会卡场口。” 其实他早就看出,此番番摸摸,更是为了印证心中想法。就在刚才最后的那几下,他的手指探入毛料压在地下的那一面,触手处的颗粒感很强——这块毛料,两面表现不一,有表现的部位,真的被压在下面。 这帮缺德的组委会人员! 王嘉文支撑膝盖站起来,对卢灿拱拱手,显然,他也认同卢灿的答案。 “会卡的料子?我还以为摩西沙的老象皮料呢?”围观的赌石师傅越来越多,其中就有人口快,感叹一句。 这块毛料看起来与老象皮料很像,这也是卢灿为什么说“未曾活化的厚皮老象料”原因。相似毕竟不是,毛料的纹线紧皱程度还达不到老象皮的程度,皮质的老态,也稍稍欠缺,它只是一块黑乌沙。 王嘉文空出的位置,卢灿刚好补上,这次,他掏出手电,沿着刚才自己手指探入的底部,打出光源。手电光照射下,底部皮色的透性还不错,有荧光泛出,那位置应该有松花。 他个高臂展长,沿着毛料底部溜了大半圈,又找到一条小绺。此时,卢灿对这块毛料已经有相当的把握。 这块毛料虽然像黑色曼陀罗,可两者天差地远。冰种料、黄杨绿,至于玉质结构的重量,应该不少于五公斤,集中在趴地部位。 收起手电筒,他又单手插进毛料底部,五指用力,向上托。 二十多公斤的毛料,靠五指,自然托不动,但那种压实的感觉在。 他同样拍拍手掌的灰尘,站起身来。 人群中,有赌石师傅忍不住问道,“卢少东,这块料子,您怎么判断的?” 嗯?还带这样的?卢灿侧身,搂着田乐群往前走两步,自然没去理睬那家伙,“我让位给大家,别挤,都可以上手看看。” “卢少东,说说呗,让我们也长长见识。”那个声音又响起。 这次,卢灿回头快,找到那位无耻的家伙,短发,蓬松胡须,三十出头的一个汉子。见卢灿望过来,他一缩脖子,扭头看向旁边。 旁边的一帮参赛选手,目光都盯上卢灿一拨人——自己刚才上手了,又从容退出,这些人都怀疑自己知道答案。 他们都想着从自己这边得到点信息呢! 这不,已经有人用身体堵住出口的通路。 卢灿连忙拱拱手,放声喊道,“这是块会卡变异黑沙皮,多的我也没看出来,各位还是自己上手印证。” “卢少东别谦虚,谁不知道您是小翡翠王?”又是那个声音!不过,这次他窝在人群中说的。 这家伙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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