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一个男子,什么时候,还要担心起自己在女人面前的贞洁了? 南凤辞见到周琅这副模样,又看他手上抱着的衣物,心里隐隐明晰,伸手将周琅腰肢一揽,往床榻上挟去。 周琅一离开支撑的门板,整个人就软成了一团,被南凤辞带到床榻上。 门外的南凤潋已经有些心急,她已经开始猜测,是因为皇兄今天不在,周琅躲进了他的房间,所以她才遍寻不见,于是他更心急了一些,但对南凤辞的敬畏,又让她不敢太无礼,“皇兄——” 南凤辞将床幔一遮,抱着周琅滚进床榻里,声音也一转变成刚睡醒一般,“何事找我?” 南凤潋听见南凤辞的声音,将强闯的心思马上又收了回来,“皇兄,我,我看你一直没出来,怕你饿了,就叫厨房炖了些粥。” 南凤辞拖长了音调,“潋儿有心了。” 南凤潋心中始终还是怀着疑惑,“皇兄,我,我送进来吧,你如果起来了,就吃一些。” 被南凤辞裹在薄毯下的周琅惶惶睁大眼。 南凤辞伸出一指点在他唇上,“嘘。”而后他回头对南凤潋道,“嗯,送进来吧。” 南凤潋闻言,迫不及待的就将门推开,但屋子里空空荡荡,并没有藏人的地方,只有床前落着一层纱幔,看不清里面藏了什么。 南凤潋没有找到人,也不敢去冒犯还在休息的皇兄,就又推脱了一句,“皇兄,你既然还没起来,那粥我就还放到厨房里热着。” 南凤辞撑着胳膊,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眼含水光的周琅,平静无波回道,“嗯,下去吧。” 南凤潋退了出去,周琅听到门被掩上的声音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 南凤辞低低的笑,“你中的叫‘贪欢’,半个时辰之内若是不解,你下面那根——怕是以后都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刚松了一口气的周琅,“……” 南凤辞掩唇,又打了一个哈欠,狭长的眸中,微微的有了些湿润。 周琅看他虽然言行轻佻,但也一直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比起他这几天在谢萦怀那里受的,眼前这南凤辞就好似君子一般,“可否借我一件衣裳?我换好了马上离开。” 南凤辞答应的干脆的很,“可以。”说完他一指自己挂在屏风上的外衣,“喏,自己去拿吧。” 周琅没想到南凤辞会这样好说话,道了声“多谢。”就爬下床榻去拿那屏风上的衣裳。 南凤辞靠在床榻上看他慢慢往身上套衣裳,他本来天生冷感,接触到深宫里许多秽乱荒唐的事,虽言行放浪轻佻,却极是挑剔,于周琅,也不过是觉得他身上味道令他舒服,总不会让他真的对一个男子如何如何。 周琅强撑着将衣裳穿好,一张脸红的厉害,好似轻轻一碰他的面颊,那滚烫的温度就会顺着他的肌肤传过来。 “我劝你现在还是不要出去的好。”等周琅将衣裳穿好,南凤辞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我那妹妹,固执的很,她竟然能闯到我这里来找你,就说明她不会善罢甘休。你这么一出去——” 周琅每寸皮肤都要被热度烧灼起来,尤其是穿着不合身的衣裳,轻轻磨蹭就叫他浑身发软,更遑论衣裳下摆都遮不住的…… 南凤辞倒在床榻上,双手捧着那香炉,吹那袅袅的雾气。 周琅站在门口踌躇。 他虽然没有什么道德观念,但也知道良家女子碰不得,更别说身份尊贵的公主了,若是真的碰了,以后怕是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你求求我,我可以帮你。”南凤辞侧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周琅一眼。 周琅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折返回来,“求你。”舌头打个滚的事儿。 南凤辞‘啧’了一声,“你这两个字说的太轻巧了一些。” 周琅咬牙,“那你要如何?” 他已经要受不住那药性了,指甲一个劲儿的掐着自己的掌心,但还是止不住那涔涔的汗水。 南凤辞知道些周琅和谢萦怀的事,知道谢萦怀颇是看重他,眼下正好周琅送到他面前来,不如将计就计,以后拿出来逼一逼谢萦怀。他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又摆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你说声,好哥哥,求求你。” 周琅绯红的脸又青了几分。 南凤辞就捧着香炉看他。 周琅迟疑了半响,终于咬着牙,“好哥哥,求求你。” 脸皮是什么?他的脸皮早就叫那谢萦怀给磨光了! 南凤辞没想到他真的叫出声,轻轻一笑,从床榻上爬起来,勾着周琅的腰带将他拽到面前来,“好,我帮你。”不过他又想再逗一逗周琅,这人实在要比他那些所谓的兄弟姐妹都要来的有趣,“再叫一声。” 周琅看这南凤辞戏谑起来没个正经,就怀疑了他是否会帮自己,“你到底帮不帮?” “当然帮,你是我的好弟弟么。”南凤辞说完,手上就略一用力,将他拽上床榻来,周琅全身骨头都软了,一挨上床就再也爬不起来。 南凤辞看他眼光迷离,气喘吁吁的神态,也不觉得生厌,只又拿了一支金莲,塞到他嘴巴里,“忍一忍。”说完,拍了拍手,房梁上轻飘飘的落下了个黑影,跪在南凤辞面前。 “去找个女人回来。”南凤辞说完,又回头看了眼衔着金莲,在被褥间磨蹭的周琅一眼,“好弟弟是要漂亮些的,还是丑些的?” 已经觉得那热血涌上头,要将理智都烧尽的周琅张口要说话,溢出唇齿的皆是滚烫的喘息。 南凤辞看他如此情态,知道他已经支撑不下去,也不再逗他,“找个漂亮干净些的。尽快。” 跪在地上的黑影只点了点头,整个人就如鬼魅一般消失了。 南凤辞将薄毯盖在周琅面上,那绣着繁花的毯子轻薄的很,只几朵繁花不是透明,从周琅脸上盖下去,到他胸口,就好似是他身上长出来的。 南凤辞凑近了去闻周琅身上的香气,不知是错觉还是如何,他只觉得那香气比前几日见到周琅的时候,还要好闻一些。 周琅见他凑过来,是要伸出胳膊推拒的,但看那南凤辞只是靠在他的脖颈间,呼吸他身上的味道,就没有阻拦。只咬着那朵金灿灿的莲花的花茎,五指收紧了去抓身旁的被褥。 “真好闻。”南凤辞呢喃道。 半盏茶不到的功夫,那个刚才从屋子里飘出去的黑影扛着一个嫩黄衣衫的少女从窗户里跳进来了——那少女已经昏过去了,倒在那人的肩头。那黑影将她放下来,南凤辞看一眼长相,清秀稚嫩,不知是哪家初长成的女儿。 少女被丢在床榻上,南凤辞贴着周琅耳朵说了句,“解药来了。” 周琅睁开眼,看面前躺着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那女子实在小的很,好似还没有成年,胸前都还没有发育起来。 虽说在这里,女子十一二岁就可以行房,但…… 猥亵未成年少女,就真的,不太下的去手啊。 更何况这少女不知道是从哪里被掳来的,闭着眼,无害的像一只羔羊。 “怎么,没力气了?”南凤辞看周琅半天不动,就戏谑道,“要我帮忙么?” 面前就是一个昏迷的少女,他大可以解了药,再将人推出去——这不像身份尊贵的公主,看穿着,只像是哪个小门小户的女儿。他碰一下也没什么,身边这样的男子也多的去了。 但是…… 南凤辞就没周琅那么多的思虑了,他答应了帮周琅,自然就要帮他,现在解药都找回来了,哪有不吃的道理?他身上去解少女胸口的襦裙,周琅鬼使神差的开口,“别碰她!” 这一回换做南凤辞愣住了。 周琅是真的下不去手,他将少女推下床榻,自己放下床幔缩回床里。 他知道自己捱不到再去找一个女子回来了。 只要能出来,那药就能解了吧——他刚才就忍不住了,只是面前有一个南凤辞,他爱惜颜面,不愿暴露自己的丑态。但现在是真的忍不住了…… 南凤辞看着床幔落下,许久之后,才露出一个说不清什么意味的表情来。 他知道周琅是何等风流的人,也在深宫里见过数不清的人的癫狂丑态,却不曾想到,这样一个风流名声在外的人,竟—— 地上的少女蜷缩着身体,南凤辞瞥了一眼,“送回去吧。” 南凤辞在外面等了许久,忽然听到床榻里传出一声缠人至极的低吟,他虽然不是好奇心太重的人,但听了这么一声,也忍不住走过去,撩开遮的严严实实的床幔,往里面看了一眼—— 周琅身上还穿着他的衣裳,但因为难捱的缘故,那衣裳已经被剥到肩膀以下,挂在胸前,那透明的,绣着暗红色繁华的薄毯因为他的汗水沾在背上,就好似是从他背后开到胸前来的花。一双眼,已经完全失了焦距,但眼尾那淡淡的薄红色,和那暗红色的花交相辉映。分开的双腿白玉一般,他五指也如白玉一般,即便现在做着如此淫亵的事,也不会叫人觉得厌恶。 简直,妖精一般。 向来冷感的南凤辞看着,心里竟也莫名的鼓噪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南凤辞:我特么裤子都脱了! 渣作者:你是个X冷淡 南凤辞:他都送到我床上了! 渣作者:你是个X冷淡 南凤辞:X##%@#%!!!! 第108章 周郎顾(108) 谢萦怀本欲来找南凤辞商议一番,却不想在路上被些事耽搁了,等他来到驿馆的时候,就在驿馆的院子外看到南凤潋在发脾气。他对宫里的凤子龙孙们都无甚好感,连细究都不愿,避开那南凤潋从一旁进了驿馆里。 门口的奴才现行进来禀报,“三皇子,谢小侯爷到了。” 周琅听见这一声,混沌的神智陡然清明了几分。 谢萦怀?! 南凤辞看周琅这副惊恐神态,又忍不住想要捉弄他,“嗯,让他进来。” 周琅脸都白了,他手上黏着浊白,脸上热度都还没有褪去,尤其身边还都散着那公主贴身的衣裳,谢萦怀看见会如何,他都不敢往下想,“别,别让他进来。”周琅伸出干净的手,去抓南凤辞的袖子,“别让他进来!” 南凤辞大致明白他与谢萦怀的关系,只当周琅是谢萦怀养的娈宠,所以此刻才会这样惊慌。他静静的看了周琅一会儿,等门口响起谢萦怀的声音之时,他才压低声音道,“你好好的躲在这里。” 周琅眼睁睁看着南凤辞站起来,将压在他腿下的肚兜扯出来,丢在地上。 南凤辞双手捏着床幔,自上而下俯视着周琅,“不想叫他瞧见你这个模样,就捂好嘴巴。”说完,他就将床幔放了下来。 周琅只来得及看清他嘴边那意味不明的笑意。 身上的燥热还没有退去,周琅往后缩了一些,抵着冰凉的墙壁,才好过了一些。 房门被打开,屋子里熟悉的香味让谢萦怀忍不住蹙起了眉。 南凤辞坐在桌前,“谢小侯爷怎么现在过来了?” 谢萦怀对房间里这熟悉的香味耿耿于怀,从进来之后,就四下将房间打量了一遍。南凤辞神色坦荡的很。 谢萦怀见屋子里不像有他人,才按捺下心底的奇怪感觉,坐了下来,“三皇子,南凤宇死了。” 南凤辞昨晚就已经知道,但谢萦怀现在来和他说,他还要做出不知道的模样,“谢小侯爷手段果真高明。” “不是我,是令狐胤。”谢萦怀声音里都透着烦躁。 “令狐胤他不是逃出临安城了吗?”南凤辞一副诧异的模样。 谢萦怀放在桌上的手捏紧,“他昨夜潜进城里,杀了南凤宇之后就逃之夭夭了。” 南凤辞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像是在深思。 “那令狐胤既然敢杀了南凤宇,就说明他已经是有了反意。”谢萦怀道。 南凤辞将茶杯放了下来,“你是说,令狐胤此举,是在向天擎示威?” 谢萦怀心中却隐隐猜测,令狐胤此举,和周琅有关系。但他又不愿说出来,只鲠在心里,“只怕是在泄愤。” 南凤辞目光一动。 “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南凤宇那样谨慎的人,拿了令狐胤的虎符,肯定是要贴身守着,但他死后,身上却并没有虎符。”谢萦怀忌惮就忌惮在这里,“现在那令狐胤,是决意与将军府,与天擎决裂。” 南凤辞是知道的,他派去跟着的人,好像也一并被令狐胤杀掉了,所以在昨夜令狐胤进城之后,他才得到了消息。 谢萦怀砸了一下面前的桌子,“令狐胤在广陵一带颇有声望,等他到了广陵,只怕——要变成大患!” 只是谢萦怀这个大患,和这天擎的江山没有半分关系。他只觉得,令狐胤骑兵谋反,是为了周琅…… 虽然荒唐,但他一想起那一日在地牢时,令狐胤同他说的话,他就又不得不相信。 “令狐胤是百战之将,又只带十几人的轻骑,现在派兵去抓他,只怕也为时已晚。”南凤辞道。 谢萦怀来这里就是要与南凤辞商议,“那该如何?放他回广陵,看他起兵谋反吗?” 比起南凤宇,南凤辞确实更欣赏令狐胤一些,“他要起兵,还要些时日。”顿了片刻,“令狐胤虽得万军之心,却不顺民意,广陵虽多是他的旧部,但只要将一个消息放出去,他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将他们统率起来。” 谢萦怀追问,“什么消息?” “令狐胤并非令狐沛所出,而是北狄的皇室。”这是南凤辞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他若自己领兵,攻打天擎,尚还有为自己拨乱为正的名头,但若是将他是北狄皇室的消息宣扬出去,只怕就没有那么多人愿意跟随他了。” 谢萦怀自然相信南凤辞亲口所说,他也是到现在才明白那令狐胤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束手就擒,“怪不得自他入狱以来,将军府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原来是那令狐沛自己心虚。” 南凤辞抿唇一笑。 “只是,这能扳倒令狐胤吗?”谢萦怀知道令狐胤若是北狄人,意味着什么。但令狐胤自己,经过此事,肯定也知道自己的把柄被人捏在手中,不速速远遁,还折返过来杀了二皇子,这已经是一种自信了。 “不能。”南凤辞知道令狐胤在军中声望,即便他是北狄人,仍会有许多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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