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驸马送了命,公主的良心……会安吗?” 说这话的顾左之才是良心不安,他甚至不敢再多看嘉慧一眼,匆匆离去。 嘉慧愣住了,一张脸惨白。 梁锲一手搭在她肩上:“别理会,她不会死的。” 嘉慧回过神,声音微弱到险些听不见:“那…若是死了呢?为你自尽,如何是好?” 梁锲不语,只紧紧盯着她,像是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似的。 嘉慧张了张嘴,扯着嘴角笑笑:“要不然,让她进门吧。” 前有朝堂牵扯,后是人命关天,她生性怯懦,不敢不应。 那天嘉慧说了那句话后,梁锲便挥袖离去,好几天了都没回房睡,只日日宿在书房里。 嘉慧知道他生气,可却也不知道他气什么,要说纳妾,男人不是都三妻四妾么? 难道他不喜欢? 一直到顾玉言进门那日,梁锲都未同嘉慧说过一句话。 顾玉言给主母敬茶时很是恭敬,让人一点都挑不出错来。 原本纳妾就不宜铺张,府里的一切都是嘉慧一点点操持的,偶尔问问母亲,母亲却说不用太过费心。 嘉慧还是费了心,听府里的下人说,梁锲与顾家小姐算是青梅竹马,就算没有结成夫妻,也是情分不凡。 她怕苛待了顾玉言,梁锲也会不高兴。 顾玉言被送去了寝屋,正殿一众人很快就散了。本来就是纳妾,场面不大,也没像娶正妻一样请达官贵人,因而喜娘一走,忽生凄凉。 嘉慧双手摆在双膝上,微微紧了紧,她抿嘴微微一笑:“你去吧。” 梁锲像被人掐住了嗓子,声音沙哑:“去哪里?” 二人对视,嘉慧心虚的别开眼。可是她心虚什么,她有什么可心虚的…… “你快些去吧,一会儿她该等急了,失了礼数,不大好……” 男人轻呵:“好。” 嘉慧脚步慌乱的回了自己的院子,猛地停下,心中生出一丝疼意。 荷芜看了她一眼,微微抿唇:“就算驸马纳了妾,公主也不该将他推出去,万一以后……” 荷芜没说下去,但嘉慧也知道她要说什么。 万一以后,梁锲不再回这座院子了,那怎么办…… ―― 亥时已到,梁锲还没出现。 顾玉言担忧的扯下盖头,皱着眉头问:“他还没来?酒宴还没散么?” 陪嫁丫鬟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这场婚事压根没有酒宴,什都没有。 她只好先说:“小姐别着急,奴婢出去问问。” 顾玉言烦躁的应了声,又将盖头遮好。 那小丫鬟没一会儿就跑进来了,小声说:“小姐,驸马在偏房喝醉了,怎么都不肯过来……” 顾玉言一顿,猛地又扯下盖头,想了会儿才说:“我去扶他回房歇息。” “小姐…”丫鬟想劝不敢劝,她家小姐为了这个驸马,连自尽的事儿都做了。 另一头,嘉慧也听说梁锲在偏房喝醉了,忙就起身:“去让厨房做碗醒酒汤送过来。” 说罢,她便匆匆抬脚走了。 荷芜紧跟着她,一边在后头说:“公主,驸马在这时候喝醉,想来也是不愿意纳妾的,他心里还是、” 荷芜舌头立马一打转,堪堪住了嘴。 不远处小路上,顾玉言一身红粉搀扶着梁锲往寝屋走去,梁锲喝的大醉,整个身子都撑着顾玉言,竟像是十分腻歪的新婚小夫妻似的。 荷芜担忧的看了眼公主,却见她脸上无悲无喜,看了许久,直到那两个身影彻底脱了视线她方才收回目光,淡淡道:“走吧。” 厨房的丫鬟端来的醒酒汤,也被一并 撤下了。 夜深了,荷芜替嘉慧拆了发髻,宽了衣,伺候她睡下。 没忍住,她还是在退下时道:“公主,奴婢觉得驸马心里还是公主多一些的。” 嘉慧翻了个身:“嗯。” 只要家中好好的,夫妻存谊,妻妾也相敬,就能过得很好。 只是这晚,嘉慧做了个不好的梦。梦里梁锲抱着顾玉言,就像每晚抱着她一样,唇有余温,处处点火…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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