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度笙起身,匆匆道别后离去。 初酒也没闲着,她同样回了家中。 毕竟屋子中藏了人,程秋和安春花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 安春花对齐长轩没钱没身份的事情,耿耿于怀。可现在是大白天,她也没办法把人给丢出去。 要是这个时候被发现了,对她可没半点好处。 以往安春花的性子,咋咋呼呼的。 少不得站在外面说闲话,又说着,叉着腰在和别人骂街。今天则和做贼一样,守在自家的院子里,连门都不出。 程秋和齐长轩,自然也没有出去。 门被紧闭着,气氛微妙。 程秋在对齐长轩献殷勤,安春花则翻着白眼,长吁短叹。程秋去和她说过几句非但没起到作用,反倒被安春花呛声回去: “我不过是叹个气,怎么,连叹气都不能了?” 程秋无法,只得任由安春花作妖。 明知,安春花的行径,会引得齐长轩的反感,程秋也是无能为力。 正当几个人各怀着心事时。 外面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哪怕齐长轩被安置在最里面的屋子。 几个人还是吓了一跳。 安春花看着泼辣能干,这个时候,反而怂的比谁都快,脸都白了。 反倒是程秋,深吸几口气,哆嗦几下,走到门口,颤声问道:“谁啊?” 初酒听着程秋的声音,就知道八九不离十。 人肯定还在里面。 她清清嗓子:“我是初酒,我想来你屋里,坐了玩一会。” 这虽然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 可听在程秋的耳朵里。 却恨不得把初酒给千刀万剐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初酒的关系有多好。 实际上,她和初酒根本是水火不容,自从她抢了初酒的空间之后,对方连话都不和她多说,更不可能上门做客。 现在突然出现,这摆明了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难道齐长轩的存在,被初酒发现了? 大滴大滴的冷汗,从程秋的额头上落下来。 她的身子微微抵着门,没有打开,反倒声音有些冷然地问道:“我不想让你坐,你走吧。” 被程秋这样扫了兴致,初酒也不恼。 她笑盈盈地隔着门板站在那。 和程秋说话: “我今天听别人说,镇子里乱成一团,听说在悬赏找个二十出头,受了伤的男子呢,赏金足有一百两银子。” 嗯,她顺着度笙的话。 随口乱编的。 初酒的话一说出来,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 安春花不由得喃喃重复:“一百两银子。” 躺在床上的齐长轩的目光,也瞬间变得警觉。 程秋夹在这两个人的中间,又要应付门外的初酒,只觉得人生艰难,连站着都需要力气,她抬高嗓音道: “初酒,你跑来说这个干什么?” “我没见过这个人,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 说完后,程秋不再理会,转身去了齐长轩的房间,她温柔地在他的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声音坚定: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把你交出去的。” 齐长轩微微有些动容,轻声道: “真是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程秋的眼神温柔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 “不麻烦的。” 两人视线在空气中交汇,对视两秒,程秋有些娇羞地低下头,别过脸去,仿若失态地抽出手。 期间,程秋在齐长轩面前,表现的柔情似水。 可对安春花,则完全是瞪着眼睛警告。 安春花见她这样,有些被吓到,也不敢乱说话。 中途,她出门方便一趟,又很快回来了。 离安春花出门有半个时辰,门外突然响起,砰砰砰的砸门声。 薄薄的木板门在巨大的冲击下,摇摇欲坠地晃了起来。 外面还伴随着男人的呵斥声: “里面的,赶快把门给我打开,别妨碍我们做事。” 村子中闯入这么多人,村民们也因为害怕,而躲了起来,家门紧闭,藏匿不出。 但此时的安怀兴家中,初酒正色道: “爹娘,你们带着上进,把门锁好,我出去一会。” 安怀兴:??? 张清:??? 安上进:??? 第149章 种田文中穿越女(16) “外面危险……”安怀兴愣了两秒。 才来得及说出一句话。 初酒已经打开门,钻了出去,又将门合上,声音关切:“外面是有点危险,所以,你们一定要锁好门。” 说完之后,初酒的身影消失不见。 只留下了屋子里的一家三口。 心情十分复杂地沉默片刻,最终,把门锁紧! 程秋所在的院子里,早已乱成一团。 几个目中露着凶光的壮汉,不废半点力气地将齐长轩给架着。 齐长轩身上穿着件不合身的干净衣服,脸色过分苍白,身上的伤本就没有痊愈,现在又被人粗暴掳掠,俊朗的脸更是痛苦扭曲。 程秋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吓都要吓死了。 可偏偏,她还要面对齐长轩怀疑的目光。 这也不能不怪齐长轩多想。 前脚才有初酒出现,说了悬赏的事情。 后脚,他藏在这里的行踪,就被人给暴露出去。 察觉到齐长轩的不信任,程秋哭着摇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绝对没有生过那样的心思。” 齐长轩别过头去,没有理会。 程秋急了,扑到安春花的面前,质问道: “是不是你,刚才出去的时候,出卖了他?” 安春花也被这个场景吓懵住了,她先是呐呐地开口:“怎么可能是我,我哪里知道,我要和谁说这个事,我才出去方便多久。” 程秋想着也觉得有道理,刚缓下来。 就听安春花对那几个壮汉磕头: “各位官爷,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看他可怜,才给带回来养伤的,早知道他得罪了各位官爷,我不管怎么说,也要亲自将人扭送过去,还请各位官爷,饶我们一条命。” 安春花说的哭哭啼啼的。 眼泪鼻涕一齐往下流。 为了活命,甩锅甩的比谁都快,口中还嚷嚷着:“我早就看他,不是个好人,但他是个男的,又威胁我们母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几个壮汉互相交换个眼神。 倒也没太把安春花母女放在眼里。 他们主要的任务,是三皇子。 只要三皇子死了,他们立刻逃脱。到时候,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太子,太子这本就不稳的位置,要再松动几分。 他们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别废话,先把人带走。”其中一个为首的人发话,他们抓着齐长轩,就要往外面的马车上塞去。 齐长轩病了几日,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当场一口血吐了出来,沾染了衣衫。 程秋哆哆嗦嗦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她想出言阻止,但壮汉手中拿着的刀,散发出亮锃锃的寒光。 这不是将人权和法律的现代。 她要真的不顾一切冲上去。 恐怕真的连小命,都要交代在这了。 程秋也哭了,哭的不能自已,却不敢大声,怕被那几个壮汉听见,而注意到自己。 整个场面竟然有些诡异地安静下来。 初酒眼看着齐长轩,要被人带走。 从角落里冒了出来。 她刚走了一步,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口,清冽的嗓音带着几分焦急,在她的耳边响起: “你做什么,你不要命了?” 初酒猫起腰,狠狠地往他的胸膛撞去。 然后反手抓住他的手腕。 女孩的手有些小,甚至连对方的手腕,都不能完全抓住,可稍一用力,就轻而易举地将人给挣脱开。 “太子的人呢?”初酒语速很快:“他们都要给人带走了。” 度笙皱了下眉头: “快来了,还要半刻钟。” 初酒脸上的神色越发焦急: “万一这一刻钟,出了问题可怎么办?” 度笙的眸中闪过一道暗光: “我会上前去拖延时间,你躲好,不许出来。” 他的话音刚落,身上一道力袭来,他整个人被初酒推开。 只见女孩灵巧的身影如流光,闪的飞快,迅速就到了马车前,跳了上去,从马车上那人的手中,抽出一把弯刀,对着腹部砍了下去。 这些弯刀的重量,就不轻。 初酒提在手中,和提了根草一样。 挥舞的动作轻飘飘的。 要不是看到她砍下去的深度,外人或许还会觉得,这是一把假刀。 中刀的男子传来凄惨的嚎叫声。 马车里守着齐长轩的人,不由纷纷冒出头,有人在其中有条不紊地吩咐和指挥着: “此地不宜久留,速战速决,赶快离开。”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和他们速战速决的愿望对应的是。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天际。 马车下,受伤的人躺了一地,伤口不致命,却又疼的直哆嗦。 初酒一把撩开帘子,齐长轩被人绑在里面,伤口已经完全裂开,头上尽是冷而黏腻的虚汗。 他的神色恍惚,眼眸都有些睁不开。 初酒到他身边伸出手,点向他的穴位,先保了他的一条命。 “你……”齐长轩的声音,气若游丝。 初酒伸出一根手,横在他的唇边:“别废话,救你的。” 这时,马车的帘子又被人撩开了。 是哭的一塌糊涂的程秋。 她原先被吓傻了,只觉得,自己和机会失之交臂。机会再好,可也比不过自己的命重要。 她身为一介弱女子,遇到这种情况,冲出来就是送死的。 缩在后面降低存在感,是唯一的正确选择。 可现在看到人都被初酒杀了。 程秋也顾不上那么多,对着齐长轩哭道: “公子,还好你没事,吓死我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咬着唇,没有直说,可话里话外,似乎都在暗示着几分小女子的心事。 初酒并不想和这两人,共处一室,翻身下了马车,撇撇嘴: “他还没死呢,轮不到你在这哭丧。” 被初酒这么一说,程秋的眼泪,莫名地就有些不知道该不该掉。 哭的话,好像她在咒齐长轩死一样。 不哭的话,她又不知道,怎么在齐长轩面前,表现自己的惊慌。 而初酒刚跳下马车,就被人狠狠地扣如怀中。 不远处是另一批人马赶来。 可度笙连看也不看,只用下巴抵着初酒的脑袋,咬牙切齿,却又充满紧张和小心: “你的胆子,可真真是大。” 初酒莫名其妙盯着地上的人看了眼: “对付他们那样的,为什么,需要胆子?” 第150章 种田文中穿越女(17) 身后搂着她的力道,更大了几分。 度笙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 向来清冷的嗓音里,难得染上几分烟火人气:“我不管,你不许再冒险。” 初酒本想说的是。 你这特么的管的还挺宽。 但莫名看着对方的模样,又说不出口。 此时此刻,又有一批骑马的壮汉,朝着这边赶了过来。他们利落地翻身下马,目光和度笙,有短暂的交汇。 度笙给他们使了个眼色,别向了旁边的马车。 他们立刻朝马车冲了过去。 车厢里,程秋正忍着哭意,给齐长轩解开绳子。 突然听到外面又传来嘈杂的人声,程秋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本能地松开手,身子和齐长轩,保持开些许距离,颤声道: “那些人,难道还有帮手?” 她的话音刚落,又有人掀开帘子进来。 程秋当场吓的身子一软,直直地跌在地上。 齐长轩的眸色也有些难看。 他现在身子极虚,连走动都成问题,更不可能,从这些人的手中摆脱开,只能是任人鱼肉。 不知怎的,在这个瞬间,他突然就想起,刚才初酒的身影。 他被绑在里面,听到外面传来的惨叫和厮杀声。 风正好吹开马车的帘子。 他没能看清,女孩的面容,却依稀能瞧见,飒爽英姿。还有在空气中带笑的嗓音,有些熟悉,他似乎在不久前听过。 几个男子进来,第一眼看到程秋。 为首的那人揪住程秋的衣领。 语调平常,却让人不寒而栗:“你是他什么人?” 程秋张张口,半天没从嗓子里,发出任何声音来。 她不敢赌。 这些人手中的刀,只需要一瞬,就能要了她的性命。 两行清泪从程秋的眼中落下,她却和失了语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大汉将她一抛,直直丢到了地上。 程秋不顾身上疼痛,脸上充满惊恐,连滚带爬地爬的离马车有一段距离,心才安定下来,稍微缓了口气。 在法治社会活了那么年。 程秋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她本被吓破了胆,连一刻都不想在这停留,只想立刻躲回屋中。 却突然瞧见,站在外面,刚从度笙的怀中挣脱开的初酒。 程秋的眉头皱了起来,想到初酒刚才凌厉的杀姿,此刻平静的模样,就像是在嘲讽她一般,鬼使神差地开着道: “初酒,一定是你使的坏!” “你看不到我找到机缘,你也想勾搭他,所以才这边故意叫人过来,那边出手,想博取好感,对不对?” 初酒冷冷地盯着她看,神色讥讽: “你和我说这个没用。” “你去,那个人面前抹黑我呀。” 她深深叹了口气,拍了拍程秋的肩膀,意有所指道: “你和我在这掰扯,是掰扯不明白的。反正我们两个,已经是水火不容,不共戴天的关系。” 程秋气的人都在发抖,脸色涨的发红。 突然,她回过头朝马车的方向看去。 刚才去的几个人,替齐长轩松绑,还十分恭敬的将他抬下来,准备往另外一个马车上,接过去。 齐长轩人躺在一个简易的担架上。 他的脸色,依旧是苍白到没有任何血色的模样。 但整个人明显是松弛的,不再如之前那波人来时,充满紧绷和强撑的惧怕。 程秋立刻又想到。 初酒刚才出手,这次却没出手。 不管是初酒的反应,还是齐长轩的反应,都说明一个问题。这次来的人,应该不是要取他性命,是他还算信得过的。 “三皇子殿下,我们来迟了。”为首的人恭敬开口: “太子殿下特意将我们几个都派来,只为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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