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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该好笑。他一抬头,却见初酒站在那里,神色委屈巴巴,煞有其事。 度笙忽地觉得心都要碎裂开。 “我去给你拿药。”他转过身,拿了药盒来,替初酒涂了药,又细细地包扎上,看着初酒坐在那,听她描述。 刚才的她,如何辛苦,如何不容易。 受了伤,如何的疼。 第162章 种田文中穿越女(29) 度笙温柔地捧着初酒的手。 沾着药,细细地涂在她的手上。 配合着初酒皱着眉头的姿态。 那样的郑重和关切。 女孩的手莹白如玉,细嫩娇柔,让人完全无法将这双手,与刀剑联系在一起。 此刻,由于过了段时间,指尖的伤口已经不甚明显。 但度笙给她涂药包扎的动作,没有丝毫马虎和轻怠。 “事情都做完了。”初酒唇角扬起一抹笑。 眸光深深:“相信要不了多久,三皇子就会主动去皇上面前表明,自己无法赈灾,请皇上另派他人。” 初酒脸上的表情十分愉悦: “如果他足够聪明,便将理由,全部推给身体便好。这样就算日后得不到重用,目前皇上也会顾着他体弱,对他有几分怜惜。” 度笙慢慢地点头。 眸光紧紧地注视着,烛火之下,女孩娇嫩的容颜。 与此同时,程秋跪在地上,披散着头发,拼命地给三皇子磕头:“殿下,我错了,是我误了殿下的大事。” “但那个红薯,从今以后,我再没办法拿出来。” 程秋神色哀戚,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而落,模样要多狼狈又多狼狈。 但衬着她这张并没什么姿色的脸。 非但让人看了不觉得可怜,反而还觉得,心烦。 三皇子心中烦躁不已。 他抬起脚来,狠狠地朝着程秋身上踹去。 男女之间力量悬殊,他直把程秋踹出几米远,后背撞在了驿站的木门上,又软软地滑落下来。 三皇子的脸色,被烛火映照的,或明或暗,透着阴沉。 从初酒闯入,程秋发出尖叫开始,后面陆续经历这么多事情,三皇子也觉得精力不济,有些快要耗不住。 偏偏,赈灾之事,耽误不得。 他站起身子来,不去看仍在地上跪着的程秋,扬声对外面喊道: “先立刻修书一份送去京里,和皇上说明情况。” “再备车一辆,我立刻往回赶,当面向皇上请罪。” 外面的人闹哄哄地忙了起来。 没多久,一切都归为安静。 程秋被遗落在屋中,齐长轩竟然连带她走,都没这个打算。 程秋彻底失去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上,身子瘫软。她知道,她完了。从今以后,她和齐长轩之间,恐怕不会扯上任何关系。 没有空间,也没有男人倚靠。 她就算拥有二十一世纪女性的智慧。 也没有办法在这个封建的社会立足啊! 一路快马加鞭。 三皇子的书信送过去,约摸用了半个时辰。 等他人再回去,差不多已经是一天了。 太子早听度笙说过,只要让三皇子去赈灾,后面一定会狠狠地落了他在皇上面前的印象。 虽然不知道度笙用的是什么方法。 但他话说的没错,目的,确实达到了。 临行前还和皇上再三保证。 自己身子没有大碍,并且想到解决方法的三皇子。 如今苍白着脸,憔悴着身子,一副将死不死的虚弱模样,往皇上面前一跪,说路途中旧疾突发,无法去北地,请皇上责罚。 皇上心底有些气,可毕竟挂念,三皇子前些时候遭兄弟暗算。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 后面突然发生了那戏剧性的转变。 皇上私下问三皇子,当初想到能完成赈灾的方法,到底是什么。结果三皇子低头沉默,一声不吭。 这让皇上气个半死,抄起茶盏,就朝着三皇子砸了过去。 三皇子被砸的头破血流。 却连躲都不敢躲。 原本皇储之争中,和太子有竞争力的两位皇子。 七皇子因为手足相残,被软禁了。 三皇子在皇上心中,被打下了又不聪明,又身体不好的烙印,根本无法担当重任。 相比之下,太子那点小瑕疵,勉强还能可以接受。 储君的位置,再没有任何悬念。 从此之后,皇上也将政务中比较关键的地方,逐渐交给太子来处理。而太子,也顺理成章地提拔了一批自己的心腹,安在各个重要的岗位上。 因为七皇子和三皇子,都是度笙莫名其妙干掉的。 他在太子面前的分量极重。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 倘若新帝登基,宰相之位,除了他怕是再没有第二个人选。 这件事结束后,度笙依旧赖在初酒的竹纸巷中不走。 初酒对此表现的目瞪狗呆。 “现在程秋和三皇子的事,都结束了,这两个人再蹦跶不起来,我们也没什么信息要及时沟通,你还住过来,干什么?” 度笙笑盈盈的:“住习惯了,怎么,我之前也住那么久,你不习惯有我在?” 初酒有些头疼地扫他一眼。 “问题是,现在只是多了你一个?” 度笙眸光寒了寒:“别的来打扰的人,我自然会说清楚,让他们不要来了。” “至于那个人。”度笙的眼眸中露出深深的厌恶,但只一瞬间,在他看向初酒时,眸光就转为了抱歉: “对不起哦,我没想到他脸皮那么厚。” “我现在就出门,会一会他,让他以后,再不敢来。” 说着,度笙迈步往外面走去,还不忘温声对初酒道:“你在这里,稍微等我一会。” 初酒却站起身,跟在度笙的后面。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手臂似有些开心地扑腾了下:“围观,围观。” 度笙无奈笑着摇了摇头,没再多言。 门外,竹纸巷的小径上,一辆马车停了许久。 在看到度笙出来时,马车的帘子动了动。 和之前不同,度笙没有假装看不见地越过,反倒是在正前方,停了下来。 他今日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衣衫,衬的整个人身形玉立,眉眼越发清冷孤傲。 度笙淡淡开口:“你到底要做什么?出来说。” 马车帘子被人从里面掀开。 一个须发微白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他的五官和度笙有几分相似。 可眼神却透着浑浊和算计。 哪怕此事刻意地摆出慈祥的姿态,却也油腻着,叫人心中无端地生出种恶心的感觉。 “笙儿,你终于肯见父亲了。”度宰相老泪纵横,佝偻着身子,就要上前抓住度笙的手。 却被度笙冷冷地避开了。 第163章 种田文中穿越女(完) “笙儿,都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度宰相声泪俱下。 一派慈父模样。 “当初不论如何,我都说了,你是我度家的嫡长子,不论是家产还是如何,外人都不能与你争。” “从始至终,都无人能取代你的位置。” 回应度宰相的,是度笙的冷笑声。 他直视着度宰相的目光,坦荡又疏离,几分淡然的模样,像是在看无关紧要的旁人,语气平静,似没有仇恨,也没有亲近。 “相爷客气了。你为了前途,迎娶那个女人进门,将母亲驱逐出府的时候,我就言明,要跟着母亲离开。” “至于后来,我也听府上的其他人,送信过来,说那个女人闹的厉害,想让自己的儿子,必定要占着嫡长子的名头,于是便连族谱,都将我除名。” 没想到,度笙竟然了解的这般清楚。 度宰相一愣。 当初他迎娶苏氏时,苏家尚且与他门当户对。可惜,苏家人丁稀少,几番天灾人祸后,她的父兄死了个干净。 竟然从外地,冒出些不成器的旁支,把家产抢干净。 再加上,度宰相那会虽不是宰相。 可于官运上,鸿通的很。就是苏家不败落,和他度家比起来,也是有些比不上。 他长的相貌堂堂,被侯府的小姐看上,才有了休妻另娶,连儿子都不想承认的这一幕。 度笙看他脸上表情变幻,知他是回想起,往日种种。 度笙露出抹释然和无所谓的笑来: “度宰相,安心回去做你的宰相,没必要来这,攀我的交情。” 度宰相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你这是,愿意原谅为父了?” “自然不。”度笙眸光冷的骇人:“是想告诉你,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等你任满后,恐怕,难有这样的风光。” 话撂到这,几乎已经算挑明。 度宰相的脸惨白惨白,没有半点人色。 可这还没完,度笙冷然道: “竹纸巷不大,您日日这样挡路,碍着我的眼。您若是想,我对您的厌恶更深几层,就日日过来吧。” “你。”度宰相一口老血,梗在喉中。 伸出手指着度笙,连话都说不出。 度笙已经携着初酒,转身进了屋子。 初酒走在前面。 度笙走在后面。 院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原本走着的初酒,不知怎的,突然回过身来,看见度笙的脸色苍白,朝着自己艰难地挤出微笑。 然后整个人的身子,栽进了她的怀中。 如果是别的女孩,连承受这样的力道,都无法承受住。 可初酒稳稳地将度笙搂在怀中。 轻声在他耳边道:“没事,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约摸半年后,皇上的身子突然急转直下。 没多久时日,就驾崩了。 太子顺利登基,没有任何波澜。不久后,度笙也如众人所猜测的一般,登上了宰相的位置。 而原先的老宰相,则被夺了所有的官职。 至于他的儿子,也没能谋求任何一官半职。 大家不是傻子,度笙成为宰相,自然有人对他的底细打探一番,既然得知老宰相和他之间有嫌隙。 人走茶凉。 自然是捧着新上任的人,才是为官的正道。 没有官职傍身,老宰相在位时,被他的罪过的人,纷纷过来为难。不仅如此,还有些没被他得罪过的,想借此傍上度笙,也没少给老宰相脸色看。 他‘告老还乡’后没多久,便郁郁而终。 留下的后人,也活的窝囊憋屈极了。 他的子嗣们,年轻时呼风唤雨,人人追捧,没受过任何辛苦,哪里能应付这般的世态炎凉。 没多久,差不多家财散尽。 一房过的比一房惨。 至于三皇子,他当初为了赈灾一事,连夜奔波回了京城,又受先皇一番斥责,回去之后就病了。 病去如抽丝,等好了之后,整个人越发不如从前,稍微动弹几番,都累的够呛。 别说是享受富贵生活,就连过上健康日子,都不成。 此后,他就再没管过程秋的事。 连带着之前让人给程秋安排的丫鬟婆子,也从竹纸巷带走,连同程秋在竹纸巷住的房子,都赶她出去。 程秋被赶走的那日,神色惶然。 那位孙老爷因着程秋的事,也被连累了。 三皇子不喜。 当然,三皇子喜也没用。毕竟他如今废人一个,连获个封地,做个藩王的机会都没,只被封了个闲散王爷。 “姑娘,三王爷说了。”孙老爷皮笑肉不笑的:“他不想在京都看到你,希望你走的越远越好,还请不要为难小的。” 程秋无法,只得回了村子。 到她这个年纪,不会种地,不会谋生。 被安春花嫁了出去。 安春花不算苛待她,给她找了个,自认为还不错的婆家。可乡下人,土里刨食,不讲卫生,又指望着她生儿子,还要她操持所有的家务。 程秋几乎快被逼疯了,可她怕死,也不敢自杀。 就这样整日在痛苦中折磨着。 又过了两年,安家两位老人去世了。 初酒便把父母和弟弟,接到了京中。 张清看度笙对初酒一如既往的好,心放下大半。不过她也有些担忧的事,私底下拉过初酒的手,同她细细地说了: “我瞧着女婿不错。但你,这都嫁过来几年了,也没见肚子有动静,得抓紧了。” 初酒张张口,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中。 在所有人眼里,她都是度笙的妻子。 一双双眼睛盯着的。 初酒礼貌地去试探过度笙,还有娶妻的打算。 度笙倒是如清风明月,坦然自若:“我对外都说,你是我妻子,恐怕正经人家的姑娘,听了这个,也没人愿意嫁给我。” 初酒惊呆了:“你为何这样说?” 度笙大大方方:“我在竹纸巷时,同你住在一起。别人见了你,花容月貌的问起,我总不能说,你是我的外室?” 再再后来,她身为宰相之妻,去朝廷接受了诰命册封。 初酒惶恐不已地发现,这事,怕是真真的板上钉钉。 更何况,这事太过复杂,她没办法和外人解释。 度笙却温言笑道:“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你自然,算是我这辈子的妻子。” 第164章 论替身如何教霸总重新做人(1) 初酒还没睁开眼。 就察觉到,一阵大力袭来。 她被人粗暴地摔在床上。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薄怒,自上而下,钻入她的耳膜:“风初酒,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妄想。” 那人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按压住。 初酒听他的语气,觉得十分不悦。 她先是用力地抽手,只觉得手腕处,因为大力都被抽处红痕,才将将地挣脱开。 再抬起腿来,在对方的身上,胡乱地踹去。 噗通一声。 男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初酒这才睁开眼,蜷缩着坐起,满脸警惕地看向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件布置的简洁大方的屋子,一柜一椅,都充满质感和考究,可见屋子的主人,品味和钱,缺一不可。 她低头向身下看去,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件慵懒的真丝吊带睡裙,衣服料子少的,堪堪能遮住重点。 长发漆黑,如瀑布般披散在单侧的肩头,摇曳生姿。白皙修长的腿从睡裙下伸了出来,脚趾的部分被涂上,明艳的酒红色。 甚是诱人。 而地上的男人,穿的却是一丝不苟。 衬衫的纽扣几乎被系到喉结下,俊美如斯的脸上冰冷冷的,没有半点人间烟火。 哪怕此刻他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周身依旧有种,属于上位者的卓尔不凡之气。 他抬眸看向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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