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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的雇工一样。 叶唯微清闲了几天,觉得还是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往咖啡处理场看工人们处理豆子,偶尔也会搭把手学习一下。巴拿马这边的咖啡种植与处理工艺,已经形成了非常完整的产业链,庄园最顶级的豆子在采收之前就已经被各大买家预定,其中一部分会以低于市场价很多的价钱卖给叶家。 三人各自忙着,也算是勉强相安无事。 一天,叶唯微照例去庄园的湿处理场看他们水洗豆子,日薄西山时,刚好碰上了贺司阳开着观光车送完游客回来。车在她面前停下,他抬起棒球帽的帽檐,露出轮廓分明的下半张脸,问她:“回去吗?” 她本来还想自己走回去,但今天日头有些强烈,即使太阳快要落山,泥土的余温还是让人有些不舒服。她后背的衣服已经汗湿了一大片,所以她只犹豫了片刻,便坐了上去。 没有刻意避嫌,她就坐在他后面那排座位上,车启动时,来自山林的风从四周吹过来,她的汗珠很快便被吹干,心情也跟着爽利起来。 湿处理场距离庄园本部不过五分钟车程,这是她这几天来唯一和贺司阳单独相处的五分钟。他们并没有交谈,但是她坐在他身后,看着他被帽子包裹住的漂亮的后脑勺,还有被夕阳照得发红的耳垂,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就这样不说话也挺好的,她想,免得一开口又要吵架。 车停稳,她说了一句“谢谢”,便率先下车往洋房走去,贺司阳沉默地跟在她身后。还没走几步,停车坪旁的灌木丛突然蹿出来一团灰影,她定睛一看,原来是只野猫。 这片土地真的很肥沃,连带着野猫也被养得膘肥体壮,体型庞大,一点都不怕人。 等等! 猫?! 她敏锐地回头一看,贺司阳的老毛病果然又犯了,高大笔挺的身影杵在原地,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他就是不肯再往前走一步。 “你就不能尝试用一下脱敏疗法吗?你多看它们几眼,最好自己也养一只,直面恐惧,这才是正常人的想法吧?”她边抱怨边朝他走去,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你总不能一辈子见到猫就走不动道吧?” 人刚走近,她的手腕便被他一把扣住,她这才看到他被帽檐遮住的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眼神却在夕阳的映照下有些灼人,更别说嘴角还挂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笑。他回望着她,笑着说道:“可是,对你来讲很有效不是吗?如果我一辈子都怕猫,你是不是会过来牵我一辈子?”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叶唯微被他的目光锁住,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现在难道不是你在牵着我吗?” 她到底在说些什么?这有区别吗? “是啊……是我牵着你不放啊……”听到这句话的贺司阳果然笑意更深,他圈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抬起来,像是故意证明给她看一样,小声问道:“那么,你要挣开吗?” 他并没有扣很紧,事实上,他只是虚虚地握着她,如果她稍微用一点力气,就能轻易把主动权拿回来。 她知道,她必须把主动权拿回来。 于是她真的做势准备收回手,但贺司阳却在她抽手的那一瞬间又将她给握紧了,这下他的姿势堪称蛮横,成年男子的体魄在这一刻呈现出不容拒绝的力量感。她还来不及质问,便听见他说道:“我改主意了,姐姐,我不能让你就这样做出选择。” 他所说的“选择”他们都知道不止是字面意思。 “不管你怎么选,在现在这种情形下,你都会很有负担吧?”他没有再看她,只是凑近她的耳畔,追望着她身后那只原本异常讨人厌,但由于出现的时机绝妙而变得没那么讨厌的野猫渐渐远去的身影,接着说道,“那你就干脆不要做出回应了,你就负责接受,这样总可以了吧?” 风骤然静止了一瞬,带着暖意的空气将她的脸熏得发烫,她的脑容量也快不够用了,她居然迷惘到听不懂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脸颊被贺司阳用手背轻轻碰了一下,她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将她放开了。 那只野猫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没有再管贺司阳,自顾自地朝着洋房走去。尹煊还没有回来,诺大的房子里只有厨师在忙着做晚餐。 她还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理智,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尽量避免和贺司阳待在一起,所以她故意在厨房消磨了一会儿时间,直到看到贺司阳已经上楼回房,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神思恍惚地往楼上走。 身上的衣服浸了汗,她想上去换一套衣服。 但是轻一下重一下的脚步却在明晃晃地昭示着她已经乱了方寸,她老是在担心贺司阳会不会下一秒就出现在她眼前。 她的心跳在经过贺司阳房门前的时候快得到达了顶峰。 他的房门紧闭着,她的心沉了沉,不知道是该失望还是该安心。脚步却没停,她甚至有些自嘲地越走越快。 房门突然用力被人拉开,一个温热的怀抱随即紧紧地缠上来。这会儿她才像是失去了力气,任由他一手圈住她的腰肢,接着将她整个人都拖进了房里。 她不想承认,她在他贴上来的那瞬间,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极为可耻的安心感。 仿佛她上楼便是为了这个瞬间一般。 她在为他……创造机会。浢叮裙玖壹伍捌⑹八叁叁壹//17s15s20 第57章这都是姐姐的错(2900+) 夏季傍晚的天光还是很明亮,房间内却由于夕阳的斜照而布满了阴影。 叶唯微被贺司阳缠抱着抵在门边,两人躲在阴影处,见不得光一样急促地呼吸。 他关门的动作堪称粗鲁,但还是会很细心地记得将手掌垫在她的后脑勺上。他的掌心大概是他全身上下最软的地方了,因为将她缠住的四肢真的很强硬。 几个月不见,他变得更结实了。 他没有急着对她做什么,而是低着头先开口说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头顶上,她的头皮有些发麻。 “我有想过,就这样让你经过好了,不要开门把你拉进来。因为周垚他们说,女人要吊着,嘴上说的和做的要是两回事,欲擒故纵,这样才能让她在乎你……” 叶唯微被他误打误撞说中了心思,整个人紧张得差点忘记了呼吸。她抬起头来打量他,他高挺的鼻梁将夕照阻绝,一边脸明亮而清晰,另一边却被由于被阴影覆盖,显得有些沉郁。 “但是我太想你了,如果我像他们说的那样吊着你的胃口,你大概会更加不在乎我吧。”他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末了还怕她担心一样,加了一句,“哦,你放心,我没有把你的事情乱说,这种经验都是他们在闲聊的时候我自己听来的。”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拣着最无关紧要的事情回应:“我并没有担心这个……” 她带着一股愧疚之意将头偏向阳台,刚好错过了他低头送上来的嘴唇,于是他只好将吻印在她的面颊上。 她被他吻过的地方像被唤醒了记忆,瞬间烧了起来。她抬起手来擦拭那块皮肤,却发现只是徒劳而已。她的脸还是那么烫,而他很坏心地又亲了她的手背一下。 这下她连手背也开始烫起来了。 “你有期待过我将你抱进来吗?”他轻声问,声音有些喑哑。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道:“应该没有吧,看起来你和尹煊已经心意相通了,那我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你大概都不会在乎吧。” “司阳……”她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却由于没用什么力气,呈现出了某种半推半就的意味。他没把这种欲迎还拒的轻微反抗当回事,收紧胳膊更加用力地抱着她,一连串的吻落在她脸上,到后来,她已经完全不敢抬头,因为一抬头,他就会看到她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 “无所谓啦,”他终于找到她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吸吮着她的唇瓣,“反正在你心里,从来都没有我的位置。” 他示弱的话随着他的吻一起喂进她嘴里,一字一句地被她吞吃入腹,随着血液流回心房。她的心脏也像是被他捏住一般,抽抽地疼。 叶唯微薄弱的道德感再次被他拉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的身体在渴望着他,更糟糕的是,她在享受着他为她着迷的样子。 她简直坏透了。 在她几乎要开始回应他的时候,阳台外远远地传来了车辆逼近的引擎声——尹煊回来了。 她瞬间清醒过来,喘着粗气费力将他推开。她的力气恢复得太突然,他被推开的时候甚至踉跄了一下。 她不敢看他有些受伤的神情,自欺欺人地小声说道:“到……到此为止吧,不然这几个月的努力都白费了。好吗?司阳。” 贺司阳摇摇头,英俊的面容显得有些脆弱:“不好。” 他如今的情绪已经控制得很好了,不会随随便便就被她的态度搅得恼羞成怒,备受折磨,更别说她现在的语气里还有夹杂一丝央求,这和以往的她相比,态度已经好了太多,他该知足。 但是,他却不能答应她的请求。 “不好,不行,我不同意,”他一连说了三个否定句,像是在表决心一样,继续剖白道,“我试过了,像你之前说的那样,去过得开心一点,可我失败了。” “是我的错……”她喃喃地道歉,“对不起……” 她不是喜欢推卸责任的人,做过的错事也不需要别人来承担,就像他们第一次上床之前她说过的话一样,她会为自己言行负责。 外面的车已经熄火,引擎声也随之停下。贺司阳偏头静静地听了一下外面的声响,没有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焦躁,但她到底顾及着他的情绪,没有着急走。 这给了他可乘之机。 他重新贴近她,将她圈进怀里,低头吮住她的耳垂,直到再次感受到她在他怀里颤栗起来,才接着说道:“对,这都是姐姐的错,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你要对我负责…… 一直到吃完晚饭回房的时候,她的耳边都还在回响着贺司阳这句话。 脱离了他的掌控,她的脑袋才渐渐清明起来。她凭什么要对他负责呢?第一次上床之前不都说好了她只对自己负责吗?男人出尔反尔起来也是有够让人头疼的。 “在想什么?”尹煊洗完澡出来便看到她拧着眉头抱着笔电,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发呆。 夜里的空气极其温柔,山林中微风浮动,大气中有烂熟的莓果味和芬芳的泥土味。漫天的星星格外的亮,她的眼睛也像是盛满了星星似的,闪着莹莹的光。 “尹煊……” 她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在他走过来时将电脑放下,张开双臂圈住了他的腰,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十足的依赖姿态让他的心软得发酸,他摸了摸她的头发,问道:“怎么啦?宝宝。” “没事,”她摇摇头,“我就是想回去了,这里好无聊。” 她说谎了,她其实并不无聊,波隆庄园的咖啡种植与处理技术有很多值得她学习的地方,她甚至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有一天真的回云南种豆子了,那她应该怎么利用好她爷爷留给她的那块土地,种出让人惊艳的咖啡豆。 尹煊没有对她的抱怨起疑,他认真地想了想接下来几天的安排,很好脾气地哄道:“那等我忙过这几天,我们去巴拿马城逛一下,好吗?你要想买东西的话,我们去纽约待几天再回来。” 叶唯微点点头:“好啊,我之前去过一次运河,这次不想去运河参观了,我们可以去逛逛老城区。去纽约的话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 “不会,”尹煊弯腰吻了一下她的发顶,“就当是蜜月旅行了。” “那我不去纽约,”叶唯微得寸进尺起来,“我要去洛杉矶,去环球影城。” 她是游乐园十级爱好者,环球影城简直百去不厌。 她絮絮叨叨地说了几个想去的地方,尹煊都一一应下。耳边四起的虫声就像一首抒情短诗,她靠在他的怀里,找到了短暂的安宁。 第二天有科研团队过来参观波隆庄园的土壤实验室,所以尹煊一大早便出了门。 叶唯微在床上躺到快吃午饭才姗姗下楼,她在故意拖延时间,因为不想和贺司阳见到面。幸好贺司阳也不见了踪影,于是她得以度过了一个宁静的中午。 下午天色有些阴沉,她没有出门的计划,便叫人安排了一个SPA服务,准备全身心放松一下。 不得不说,富了几代的尹家人的确很会享受,即使人常年不在这里,度假的范儿也是拿捏得足足的,养了一群雇工随时待命。尹煊没时间享受这些,倒是便宜了她,来这里一个星期做了三次SPA。 技师是个本地的中年女性,名叫Sarah,麦色的皮肤健康又有光泽,护肤的手法很专业,按摩的手劲也适中,叶唯微每次做完都特别地身心舒畅。 水疗房放着不知名的小众音乐,她盖上浴巾躺在按摩床上,技师先在她脸上敷了一条热毛巾。 眼睛看不见,世界都安静了。她放松下来,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声响,有些昏昏欲睡。 双手突然被人捏住,举高到头顶。手腕上的触感不像是一个女人的手,她有些奇怪,还没来得及挣扎,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柔软的布条给缚住了。 “谁!”她急切地出声,嘴巴却由于被覆盖在毛巾下,声音显得闷闷的。 在这栋房子里,敢对她这样做的,只有尹煊。她急于确认,又问了一句:“尹煊?” 对方却没有急着回答她,仍旧专心致志地绑着她的手,似乎在纠结怎样才能不弄疼她。 她被浴巾覆盖着的身体只穿了一条内裤,所以她不敢挣扎得太过。就犹豫了几秒钟,手腕便被绑了个严实。 盖住嘴唇的毛巾被掀开到鼻梁,她才呼吸了一口,嘴唇就被人热烈地吻住,呼吸之中缠绕着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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