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了长公主?” 他压低声音:“法事那天的事……现在满京城都传疯了。说你祸国殃民,命犯龙气,是妖孽转世。” 屋内顿时一静。 虞苏眉眼平淡,指尖却缓缓收紧。 她不信这些传言不是长公主亲手放出去的。 看来真是要不死不休了。 虞洪秋又道:“你……你都成婚一年了,怎么还没动静?若你早些有了孩子,玄王肯定会护着你,那长公主也不敢真动你。” 听他还在絮絮叨叨,虞苏终于开口打断:“父亲何时这么关心我了?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是虞家出来的女儿,若陛下真信了那些说法,要清算,也是冲着我来,与你们无关。父亲大可以放心。” 虞洪秋被说中心思,脸色微红,嘴角抽了抽:“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听到风声,心里担心你,才来提醒几句。” 他顿了顿,又嘟囔:“你这孩子,都成婚了,怎么还那么倔?咱父女之间的事,何必记那么清。” 虞苏冷笑一声。 “我不喜欢旧账,也不喜欢迟来的父爱。” “二十年如一日的冷漠,现在才来扮亲情,不觉得可笑吗?” 虞洪秋脸色铁青,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她。 明明是个心思通透的人,却偏偏在这种事上,执拗得像个小孩。 哪怕她如今贵为王妃。 可人生无常,有父撑腰的女子,总归有些底气。 可她偏不稀罕这份底气。 偏要把跟虞家的干系撇得干干净净。 简直是一根筋。 “你信不信也罢,我是真的来关心你的。” 虞洪秋撂下一句话,甩袖离去。 虞苏站在原地,神色未动。 诚然,人心是会变的。也许虞洪秋年纪大了,真的想弥补。 可早年那些伤害,真能一笔勾销吗? · 到了腊月,寒意愈深,虞苏的孕反也终于来了。 她吃不下饭,每日昏昏沉沉,连带着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罗娘子日日变着法子做些精致的点心汤羹,可虞苏仍提不起兴致。 一向身体健康,哪曾这般虚弱过? 可这就是孕育生命的代价。 虞苏却不觉得辛苦。 一想到腹中那个还未出世的小生命,心口便泛出一丝柔光。 一切都是值得。 真的好想早点见到她。 只是这一片岁月静好没能持续多久,一桩大事骤降。 虞洪秋,因叛国罪入狱,罪证确凿,已被下狱。 清远帝震怒,命三法司连夜审理,不得徇私。 消息传来那一刻,虞苏原本昏沉的脑子瞬间清醒。 这一刀,是冲她来的。 她太了解虞洪秋。 那是个小镇出身的寒门读书人,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他深知不易,事事小心。 为人父,为人夫,他都不合格。 但作为一名朝臣,他绝对称职。 叛国? 他根本没那个胆子。 更何况他如今的职务说白了就是个高级翻译员。 这样的人接触不了实权,哪有给人递刀子的机会? 对方要借刀杀人。 杀谁?自然不言而喻。 第286章 地牢。 昏暗潮湿。 “虞大人,这份罪证,你就签了吧。” 对面之人将一叠写着供词的纸丢在地上,语气不紧不慢。 虞洪秋闭着眼,仿佛未闻。 通敌卖国?开什么玩笑。 他连养个外室都小心翼翼,几年才敢接回府,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心里那杆秤从未歪过。 对方看他这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冷哼一声:“来人,好好伺候伺候虞大人。” 话音未落,门外便进来两名狱卒,手里拎着夹棍,木制器具碰撞声格外刺耳。 虞洪秋睁开眼,瞧见那器具,猛地跳起:“李和,我好歹是朝廷命官,你动私刑,小心我出去告你一状!” 李和笑得满脸讥讽:“我还以为你真是铁骨铮铮,原来也怕疼?” 虞洪秋一时语塞,脸色铁青。 “听说虞大人你那双手,可金贵得很。给人做翻译、画稿子、还雕东西,一双巧手,要是废了,可就可惜咯。” 那份供词最末一句赫然写着虞苏与境外势力有联络之嫌。 虞洪秋盯着那行字,眼中怒火惊惧交织。 这分明是诬陷! 他若签下这份供词,不光是他完了,虞苏也将万劫不复。 他咬紧牙关,闭口不言。 半晌后,黑暗中传来凄厉的叫声,久久不散。 张氏见丈夫迟迟未归,心中愈发不安。 她托人四处打听,等消息回来时,脸色已变得惨白。 虞洪秋因通敌之罪被捕,已押入大牢。 虞娟丽得知后急急赶回,一进门便喊:“娘!你快去找虞苏,她是王妃,肯定有办法救爹!” 张氏一听,神色微变,冷笑一声:“我去求她?她是什么东西?” 虞娟丽气得跺脚:“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意那些旧账?爹的命,就不顾了吗!” 张氏闭了闭眼,半晌才低声道:“再等等……我先去牢里看看你爹,若实在不行……也只能低头了。” 她拿出本就所剩不多的嫁妆,四处托人送礼,终于买通了狱卒,换得一炷香的探视时间。 地牢阴冷逼仄,臭味熏人。 张氏一进门,便看见虞洪秋蜷缩在草席上,身上血污斑斑,手指扭曲如麻花,连脸都辨不清了。 她扑过去,泪水瞬间夺眶而出:“老爷啊!你这是怎么了?他们怎么下得了这么重的手?没人替你请大夫吗?” 虞洪秋听见熟悉的声音,艰难地抬了抬眼皮,嘴角抽动着:“本来就是栽赃……怎么会让我好过……” 他喘了口气,声音断断续续:“你……你去告诉虞苏……爹不是那种卖女儿的人……” 张氏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要瘫了。 虞洪秋心中烦闷,又有些动容。 这个女人虽不中用,终究是陪了他几十年。 此刻命悬一线,他竟生出几分眷恋与怜惜。 “我不招,他们也动不了我们家……大不了,我这条命赔进去。你们好好的,我也算死得其所。” 他顿了顿,轻声补了一句:“虞苏……她能懂的,她会护着你们的。” 张氏听不懂他话中深意,只哽咽着问:“老爷你别说这些丧气话,到底怎么回事?” 虞洪秋闭了闭眼:“说了你也不懂……带吃的和药膏来了吗?” 虽说心中早有赴死的打算,但他终究是怕疼的。 事情未定,说不定还能抢救下? 若这伤口不处理,真死于风寒破伤风,可亏大了。 张氏连连点头:“我哪敢空手来?吃的和药的都带了。” 她替他换了件干净的衣裳,又给他上药、喂饭,最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牢狱。 出门后,张氏立刻登上马车,马不停蹄地赶往王府。 张氏风尘仆仆地赶到王府,额角挂着汗,衣摆上还沾着地牢未干的血迹。 她一路未停,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只想尽快见到虞苏。 门房一见她来,面上带着难色,没有让她立刻进去。 “我好歹是她嫡母,想见她,还得通传?” 张氏咬牙,语气难掩焦急,“你告诉她,再不出来见我,她爹就要没命了!” 门房仍旧毕恭毕敬,“夫人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张氏站在王府门外,等了一盏茶的时间。 边等心里边骂。 真当自己攀了高枝,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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