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欢男人! 江幸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偏偏宝贝还在后排叽叽喳喳地说话,更让人烦躁,更想不明白了。 邢放这么浓眉大眼一小伙,怎么思想上这么开放? 江幸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规劝自己少有的朋友两句。 但从何说起呢? 江幸欲言又止数次,邢放终于感觉到了,问:“你到底想说什么?从刚才就怪怪的。” “你!”江幸搓了搓手指,尽量保持自然,“你注意健康哈,我是不太赞成你的恋爱观的。” 邢放:“?什么东西?” 他俩刚才说什么恋爱观念了? “你要是喜欢你那个室友,就好好和他发展相处,”江幸看着窗外说,“别老想让其他人也加入进来,你这是不道德不正确的行为。” 邢放:“?” 听不懂,根本听不懂。 之前老师骂他们体育生没有脑子的时候,他不服,现在服了,世界上竟然真有他理解不了的句子。 “而且我应该也不是弯的,你那各种类型的……还是早点断掉吧,”江幸叹了口气,“我都没想到你玩这么花。” “等会儿,”邢放打断他,用手指了下书法摆件,“我在说这个,你在说什么?” 江幸愣住了:“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想要在这个摆件,你说不是。” 啊?不是说性向问题? “我说你不要不好意思,我可以帮你找我室友要个你喜欢的,他那有各种类型的。”邢放说,“然后,我问你喜不喜欢它这样的,摆件!” 摆件两个字邢放加了重音,听的江幸一阵心虚。 “所以你一直以为我在说什么?”邢放疑惑,“到底怎么扯到什么其他人加入、什么你弯不弯、什么……” “等等!你弯了?!” 第五十六章 勾|引我? 尽管江幸就差对天发誓说自己笔直,但邢放的表情还是隐约透着一股子不相信。 两人到新租的房子时,秦起正在把纸箱里的东西往外掏,分门别类的放好。 而一直待在这边整理东西的林闲卡,不知道在干什么,撅着屁股手直往沙发缝里杵。 和秦起处在同一环境下疯了? 江幸把袋子里的脆弱雪人拿去放进冷冻层,转身绕过去踹了下林闲卡屁股:“干嘛呢这是,沙发缝里藏钱了?” 邢放闻言也走了过来,两人跟哼哈二将似的站在林闲卡后面。 “哎艹!谁踢小爷!”林闲卡掏的费劲,脸挤在沙发上往缝隙里看,“我游戏典藏版独一无二的全服第一戒指掉里面了。” …… 叽里呱啦一堆,怎么又是戒指? 江幸余光扫到秦起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下。 邢放上前跟着一起往里看:“搬家你戴戒指来?” 林闲卡急得头上冒汗:“我这不是刚收到,想给你们看看,真的很帅,有我id刻字。” “……”邢放推了下他,“你要不起开我试试?” 林闲卡抬头静默一瞬,又低下头继续掏:“别了,我觉得还是我手指比较细,秦起刚才试过了,不行。” “……” 此话一出,房间内的气氛瞬时微妙了起来。 江幸视线不受控制地往秦起手上扫,而秦起左右手已经快配合失灵了,一看就是没想什么正经东西。 邢放转身进了厨房,装作在看格局,随口道:“下午去超市转一圈买点锅碗瓢盆啥的,晚上在这开火吧。” “行啊!”林闲卡喊了一声,还不等江幸说话,紧接着又喊,“哎,我找到了!” 秦起感觉自己患上了戒指应激症,听到林闲卡说找到了,立马就起身端着一摞叠好的衣服进了卧室。 “哎,”林闲卡伸手喊了声没喊住,捏着戒指从沙发上站起身又给江幸看:“你看,真的非常帅……” 谁知江幸原地九十度转向,紧随秦起身后。 “我得看着秦起,防止他对我的衣服图谋不轨。” 林闲卡挠了挠脸,呆楞着看两人进去关上了房门。 什么情况? 林闲卡没太明白,但他也不是难为自己的人,又兴冲冲地拿着戒指去找邢放。 “放哥,你看我这努力了一个多月的成果。” 邢放正好从厨房出来,接过林闲卡的戒指看了眼。 戒指做的比较花哨,应该是融合了游戏中对应角色的元素,内圈刻着一行小字。 ——人善被狗欺。 “挺好,”邢放说,“笔画这么多的字还能刻这么小,还是用心了。” 林闲卡:“……” * 秦起没想到江幸会跟进来,并且还关上了门。 “有话要说?” 江幸手指在门把上勾了下:“没。” 秦起哦了一声:“那你关门?” 江幸:“我租的房子,还不能关门?” “不是,”秦起打开衣柜,拿了件叠好的衣服在左下角比了下,“放这行吗?” 江幸:“可以。” “你再给我点时间,”秦起正一件一件放着衣服,不知道从哪一件开始突然又出了声,“我暂时还不能接受咱俩的关系。” 江幸秒懂,得了,还是在纠结戒指的事。 他靠在桌边,懒散地看着秦起:“咱俩什么关系?” “情侣关系。”秦起说。 秦起表面云淡风轻,像是在说什么很平常的东西,但内心早已翻涌到不知从何收场,他刚才想了很久,略微想通了一点。 如果江幸没有在他失忆的时候故意误导他,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在他的潜意识里,江幸对他确实有一定吸引力。 毕竟江幸长得挺不错,如果往日恩怨一笔勾销,那确实算是个诱惑。 可能失忆的自己没顶住诱惑,草率地做出了让他现在后悔万分的决定。 “我……” 江幸想说我去你大爷的情侣关系,但话到嘴边他突然想起自己前几天立下的豪言壮志。 他一定得让秦起也体会一下被死对头错认成男朋友的悲催感受。 于是,他扬起嘴角笑了下,说:“你终于肯承认我们的关系了,我真是太感动了。” 秦起嘴角抽了抽,但难得没有反驳,只起身说要出去继续收拾。 江幸在心里给自己放了整整九十九响礼炮,乐呵呵地跟在秦起身后往外走。 砰—— 江幸一个没注意,径直撞上了刹停在房门口的秦起身上。 他的鼻子十分不幸地撞上了秦起坚硬如铁的后脑勺。 “秦起!”江幸左手捂着鼻子,“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 秦起转过头,面上难得多了一分不好意思:“你会告诉你的朋友吗?” 江幸:“?” “我们的关系。” 江幸一听就知道他想避嫌,于是顺着他说:“不会。” 秦起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心里不太舒服:“为什么你不说,不愿意说?” 他是什么很拿不出手的人吗? 江幸纳了闷了,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是想我说还是不说?” “嗯……”秦起沉吟片刻,装作很大度一般,“随便吧,我无所谓。” “好啊。”江幸眼睛微眯,“我开门就喊:我和秦起谈上了。” 大概是这句话太有冲击力,秦起没过脑子地直接抬手堵住了江幸的嘴。 温热的、柔软的触感让秦起当场石化。 脑海中醉酒时的记忆像是被破开锁一般冲了出来,撞击在秦起心间,使他的心跳飞速上升,血液沸腾着,叫嚣着想要再次体会那晚的感受。 江幸的视线没离开过秦起,明显看到他眸底的绿色更加深沉,像是搅乱了的深绿色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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