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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用死人的办法……” 他还没说完,就有人说:“阿尔法是啥?我还欧米伽呢。” 阿尔法再牛,无奈一车厢新人全都不识货。 有人叫起来,“你们看倒计时!没多长时间了,别让他拖时间!” 显示屏上的倒计时还在疯狂地走着。 人群恐慌起来。 “大家别听他的。他当然是要拖时间,把时间拖过去,他就赢了。就他一个人能活。” “就是,别听他胡说八道!”车厢里的人吵吵嚷嚷。 那个穿夹克的中年人,温和地劝裴寒,“我们肯定也不是想害你,这不是没办法嘛。你一个人死,这么多人都能活命,你得多替大家想一想。” 很多人都在点头,“对,你不能这么自私自利!” 宁鸽忽然明白人是怎么黑化的。 她现在就是后悔。 刚才根本不应该让裴寒把蜘蛛给这节车厢里的人看。 如果不告诉他们蜘蛛在哪,让面具人直接清空这节车厢,现在就方便得多了。 乱哄哄的吵嚷声中,裴寒也放弃了。 他转头看了欧文一眼,用眼神对他示意宁鸽的方向。 欧文微微地点点头,挡在宁鸽前面。 裴寒转回头,轻轻笑了一声。 他不想再说服他们了。 “你们都想让我下车?”他问。 黑T恤说:“对,没错。” 穿夹克的中年人说:“兄弟,你下去了,等我们出去以后给你供个牌位,逢年过节上香烧纸,你就是大家的救命恩人。” 裴寒又笑了一下,随手把肩上的单肩包往欧文那边一扔,卷了卷袖子,问他们:“可是我不想下车。怎么办?” 黑T恤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使了个眼色,几个强壮的男人一拥而上。 裴寒看着似乎不太好惹,但是他们人多。 “大伙一起上啊!不把他弄下去大家全都得死!” 有人带头,全车厢的人呼啦啦地涌上来。 所有人都在伸手撕扯裴寒,拉他的衣服,拽他的胳膊,他们想抓住他,把他拖出车厢。 中年人跟在黑T恤身后,也试探着伸出手。 手还没碰到裴寒的边,就觉得一股大力扯住他的胳膊,反向一扭。 一阵剧痛袭来。 他的背心挨了重重的一下,眼前一黑,不知怎么就栽到地上,常年坐着养出来的肚子变成了缓冲垫。 喉咙里一口腥甜,他挣扎着回过头,看见裴寒根本没有再看这边,已经又扭住另一个人的胳膊,把那人一脚踹飞。 欧文始终没有加入战团,按裴寒的指示,尽职尽责地把宁鸽护在墙角。 这是宁鸽认识裴寒以来,第一次看见他认真地动手和人打架。 他冷静干脆,下手又快又狠,被一大群人围攻也完全不乱。 车厢里的老弱病残撑不过第一轮的抢夺和群殴,全都死了,现在留下的都是青壮年,可是在裴寒手底下,都是垃圾。 裴寒以一敌多,丝毫不落下风,只有他打别人的份,没人能碰得到他。 宁鸽望着裴寒。 他下定了决心不让别人伤害她,如果她伪装者的身份暴露,他就不止要和全车的人打架,还要小心地护着她。 所以他用了更好的办法,把所有的攻击都引到自己身上,放开手脚,既没有后顾之忧,也把她遇到危险的可能降到最低。 围攻他的人群渐渐清空,宁鸽放了点心,低下头翻手环,忽然听见欧文叫了一声,“裴寒!小心!!” 宁鸽吓了一跳,抬头去看,看见裴寒闪身躲过一个人从背后的攻击,随手一扯,就把那人摔了出去。 竟然是一直跟着他们的高中生。 高中生手里攥着一把不知从哪捡来的扳手,想去偷袭裴寒的后脑。 结果连边都没碰到,就被裴寒扔出去,摔在地板上,流了一脸鼻血。 “哥,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大家,”他哭出来,“你必须得下去,你不下去,一车这么多人全都得死。” 裴寒看都没多看他一眼,就专心对付下一个人。 没用几分钟,车厢里就倒成一片。 个个挂彩,没人敢再上前。 穿夹克的中年人还趴在地上,恳求裴寒,“我家里还有孩子,马上就要中考了,我爸妈都有慢性病,靠我赚钱养着,我是真不能死啊。” 裴寒不理他,都料理清楚了,才退后一步,对宁鸽说:“你来。” 其实怎么让所有人过关,宁鸽早就知道了。 宁鸽蹲下,从装工具的单肩包里拿出裴寒用过的那支红色记号笔。 “伸手。左手。”她对欧文说。 欧文乖乖地把戴手环的左手伸出来。 宁鸽先看了一眼他的手环,拉开手环的胶带,在他的手腕上画了一个小圆圈。 宁鸽用自己手腕上的比对了一下。 两个小红圈一模一样。 从笔画粗细到颜色,没有任何差别,和宁鸽手腕上的记号像是用同一支笔画出来的。 画完之后,宁鸽检查了一下欧文的手环。 果然。 在手环屏幕的右上角,现在多出一个极小的不起眼的小圈。 刚刚裴寒打架时,宁鸽就在翻手环。 她总觉得,伪装者应该有某种更确定的印记,不止是手腕上像记号笔画出来的红圈。 果然,系统给伪装者做了真正的标记。 它没有给伪装者发来惹眼的容易被其他人察觉的消息,而是在手环屏幕的右上角,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没人会注意的记号。 如果用手指找准位置,精确地点到小圈上,就会弹出三个小字——“伪装者”。 宁鸽刚才发现自己的手环屏幕有了这个记号,欧文的手环上原本没有,等手腕上的红圈一画好,他的手环屏幕一角也立刻显示出这个小圈。 他也成功地被系统登记为伪装者。 “给我看看你的手环。”宁鸽拉起裴寒的手看了看,他的手环屏幕一角也多了个小圈。 宁鸽点了点,“伪装者”三个字显现出来。 宁鸽原本对她想出来的过关方法没有十足的把握,现在已经百分百确定无疑。 宁鸽把记号笔收回单肩包里,拉好拉链。 这节车厢的黑色单肩包就扔在旁边地上,包口开着,空荡荡的,里面所有能当成武器的工具早就被人瓜分了,只剩一些没有用的东西。 宁鸽默不作声地过去,从里面翻出一支同样的红色记号笔。 攥着记号笔,回到裴寒旁边,宁鸽才说:“广播里只说‘每节车厢里都隐藏着伪装者’,并没有说只有一个伪装者。” “连画红圈的记号笔都在单肩包里给我们准备好了,过关的方法就很明显。” 欧文明白了,“所以办法就是把所有人都变成伪装者。” “对。”宁鸽说,“按任务规则,三十分钟倒计时结束后,如果伪装者们还活着,就赢得了游戏,不用下车。” 早在裴寒把红圈画在手腕上,宁鸽注意到他画出来的圈和自己手腕上一模一样时,就已经想到了这个方法。 可是在裴寒动手把他们打趴之前,说这个是没有用的。 想也知道,这些很幸运地没有抽到伪装者的普通乘客,绝对不会愿意在手腕上画个圈,让自己的身份,由占有优势的普通乘客,沦为会被人扔下车的伪装者。 他们更愿意直接把伪装者扔下车,而不是给自己画上标记,陪伪装者冒这个险。 就算这个伪装者刚才曾经救过他们一次。 他们连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想听,更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给自己画上记号。 必须要等裴寒先控场。 宁鸽原本计划,等裴寒占了优势之后,再把能让所有人活下去的方法说出来。 然而,就在刚才,全车厢的人全都不承认裴寒救过他们的命,一拥而上去拉裴寒时,宁鸽忽然改主意了。 宁鸽看了眼车厢尽头的显示屏。倒计时还剩五分钟。 她把记号笔攥在手里,看着被裴寒救过一次命,又被他打得七零八落的一车厢人。 风吹过麦田。 就让该倒伏的麦子全都倒下去吧。 裴寒默默地看着她,伸手去拿她手里的记号笔。 宁鸽没有放手,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却清澄无比。 他下过那么多副本,看过那么多世态炎凉,竟然还是一个正常人。 裴寒连笔带她的手一起握住,低声对她说:“你会后悔的。” “等你出去之后,你会做噩梦,”他说,“梦里全是这些人的脸。不是为了他们,是为了你。别让自己后悔。” 宁鸽并不会。 她向来都不做梦,想睡就睡,睡得特别好。 裴寒掌心的热度一阵阵传来,温暖又让人安心。 宁鸽把手里握着的笔松开了。 裴寒拿过那只记号笔,走了几步,把笔扔给地上躺着的中年人。 “反正我是不会下车的。你们只要在手腕上画一个圈,就能活着。画不画随便你们。” 中年人离得近,脑子又转得快,早就听明白了他们说的话。 想把裴寒扔下车就是做梦,伪装者一定会活着,想要也活下去,就必须想别的办法。 他看看裴寒。 裴寒悠闲自在地靠着车厢壁站着,看热闹一样看着他们。 没有人能对付得了他。 别无出路。 中年人抓着记号笔,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在手腕上画了一个小红圈。 有人小声说:“这是记号笔,画了可就擦不掉了。” 只能赌一赌,没有后悔的余地。 宁鸽并不想告诉他们只要画了红圈手环上就会出现伪装者标记的事,她好奇地看着,想知道这群人会怎么选。 中年人画完,拉过旁边躺着的那个黑T恤的胳膊。 黑T恤的腿被裴寒踹断了,胸口也重重地挨了两下,半死不活的,好像昏过去了。 中年人也帮他在手腕上画了个圈。 有别人试试探探的,问中年人要笔,往手腕上画圈。 开始时这些人还都在犹豫不决,随着倒计时一秒一秒地往前走,想画圈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地由没几个人肯画,演变成一场争先恐后抢夺那支记号笔的混乱。 嘈杂声中,宁鸽听见了广播里传来陆镌的声音。 “这里是车尾广播。很简单,给每个人都画上红圈是最好的出路,”他说,“问题是怎么说服大家。毕竟,扔一个人下去要容易多了。” 宁鸽心想:说什么服,打服就行了。 陆镌只说了这一句就没声了。 在倒计时跳回零之前,车厢里所有人终于都在手腕上画好了红圈。 黑暗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五个面具人出现在车门口。 他们上了车,其中领头的一个用面具后的眼睛扫过全车厢的人,问:“伪装者还活着吗?谁是伪装者?” 宁鸽拉开手环,把腕上的红圈给他们看。 “还有我。”裴寒说,也拉开手环。 欧文拨开手环带子,笑嘻嘻地对着他们晃了晃手臂。 车厢里其他人回过神,也全都纷纷给面具人看红圈。 全车厢的人都有红圈。 面具人低下头,检查了一下门口的人的手环,未置可否,沉默着。 一秒。两秒。三秒。 被裴寒打断了一条腿,一直躺在地上的黑T恤不知什么时候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忽然出声。 “他们都是作弊!我举报!他们的圈都是自己用记号笔画出来的,全都是假的!!” 宁鸽:“……” 黑T恤努力往面具人脚下挪,“只有我没想着作弊,我老老实实遵守规则,我手上的圈是昏迷的时候,他们非要给我画上的!” 他剥开手环,把下面的圈露出来,使劲去擦记号笔的红色。 当然是擦不掉。 面具男低下头,用黑沉沉的眼睛注视着他。 黑T恤急了,“真的!全车厢都在作弊,就我没想着作弊,他们这些合伙作弊的都应该出局,只有我应该过关!” 皮肤上的记号再怎么使劲也擦不掉,他急疯了,一口咬在胳膊上,把那个红圈连同皮肉一起扯了下来。 这一口下去,面具人动了。 面具人拉起他的胳膊,看了看他的手环屏幕,回头示意身后。 两个面具人上来,一起动手,一左一右,拖起黑T恤。 黑T恤惊恐地挣扎着,“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你们弄错了!” 面具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把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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