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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十分不解。 想要在碧水湾这个地方建起如此的豪华工程,雄厚的财力和通达的渠道缺一不可,满足这两个条件的男人,想睡个影后都不难,至于搞这种危险的小动作偷看自家女员工换衣服么? 宁哲并不能理解庄园资方的阴湿癖好,但不可否认,有人就是有这种癖好。 而且这种人还不少。 离开更衣室,宁哲快步走上二楼,进入白芷的房间里见到了冯玉漱母女二人。 刚进门,宁哲便脱掉身上的西装,散碎的短发变成长发盘在脑后,身上的衬衫长裤也变成了修身的服务生制服,两条长腿包裹着肉色的丝袜。 “宁哲?”坐在床上的冯玉漱好奇地看着用女子身份走进房间的他:“你怎么……” “不要多问,等会儿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刘芸芝尖细的声线从宁哲的喉中传出:“白芷呢?” “她…睡着了。”冯玉漱摇了摇头,侧首看着像一条毛毛虫一样蜷缩在床上的女儿,轻声叹息。 白芷是真把这里当成一场梦了,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整个人都变得十分陌生。 “我感觉她的样子很奇怪,不管是举止还是谈吐,都不像是我平时认识的她,好像是另一个人一样。”冯玉漱轻声道:“阿芷是很文静的孩子,虽然没什么朋友,但不管对谁很温柔,哪怕是表面上的,但是今天却……” “也许你平时所知道的都不是真正的她呢?”宁哲漫不经心道:“准备好了就出来,我们准备开始了。” “好的。”冯玉漱从床上站起身,跟着宁哲走出了房门,来到走廊上。 之前那具被鬼附身过的电工尸体仍躺在阳台边,没有被移动过。 “听着,你需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宁哲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电筒,放到她的手中: “等会儿我数123,你打开手电筒,照出我的影子,鬼很快就会被吸引过来。” “不出意外的话,鬼会附身在那具尸体上来杀我,我要你死死盯住它,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全程目睹鬼杀死我的过程。” “我会以刘芸芝的身份被鬼杀死,我死之后,你必须立刻将灯关闭,不能有任何延迟,明白了吗?” “明白了。”冯玉漱紧握着手电筒,郑重点头。 她明白宁哲现在是在做什么,他已经前进到了最后一步,他准备用一次近距离的死亡,来试出鬼杀人的具体触发条件。 “在开始之前,我有一个问题。”冯玉漱忽又问道:“为什么是刘芸芝?而不是那个李哥?” 宁哲已经窃取了‘谢瑶安认识的李哥’这个身份,老李现在虽然奄奄一息,但还活着,宁哲为什么不用他的身份去做实验,而是大费周章地跑去重新窃取了刘芸芝的身份呢? “因为老李的身份不够完整。”宁哲淡淡说道。 “不够完整,是什么意思?”冯玉漱更加疑惑了。 “字面意思,好了,时间不等人,我们开始吧。” “嗯。” 冯玉漱点了点头,拨开了手电筒的开关,无色的白光亮了起来,驱散了面前的黑暗,将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身影投射在墙上,那具属于电工的尸体就躺在宁哲的不远处。 宁哲静静等待着鬼的到来,心中无比平静。 他没有向冯玉漱多解释自己选择刘芸芝的原因,因为那个原因涉及到太易规则的底层逻辑,规则是鬼的命脉,同时也是宁哲本人的命脉,越多人知道其详细情报,他便越危险。 重新回顾一遍太易的规则: 简单来说——你以为他是谁,他就是谁。 人是所有社会关系的总和,一个人的形象,在不同人的眼中是不同的样子。一个人的身份可以被细分为母亲认识的儿子、哥们认识的兄弟、老师认识的学生……等等等等。 同一个身份在不同人的不同视角中,被剖析成一片片不同角度的身份切片,所有切片重叠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当太易伪装成人物A,认识A的人里被它成功欺骗得越多,太易所获得的身份切片便越多,对A的身份窃取也就越发完整。 完整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骗过规则——哪怕是蛇神召又的规则。 宁哲在何家村里触犯死忌时,有足够多的村民将他误认成蛇神,他拥有的蛇神身份足够完整,足以骗过规则,将自己本该遭受的死忌惩罚转嫁给蛇神。 但宁哲现在所拥有的‘老李’的身份却不够完整。 他拥有的只是‘谢瑶安认识的老李’这一个切片而已,最多加上一个刘芸芝。 如果这两人是老李的父母姊妹,或是其他非常亲近的人、对老李的了解足够深入,宁哲或许还有可能通过她俩的认知窃取到足够完整的身份,但事实并非如此。 他们只是普通的同事而已,她们对老李的了解是片面的,不完整的,如此拙劣的扮演无法骗过规则。 那么有什么方法可以最快速地窃取到最完整的身份,让宁哲尽快获取到一条用来试错的命呢? 或者换个问法: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要找出一个最了解你的人,那个人会是谁? 答案是你自己。 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哪怕是能够看穿你内心所想的心理医生。 通过更衣室里的那面单面镜墙,宁哲成功骗过了刘芸芝,让她以为镜中的倒影是她自己,窃取到了迄今为止最为完整的一个身份。 没有比自己骗自己更加难以识破的骗局了,也没有比刘芸芝更了解刘芸芝的人。 手电筒的灯光撒在宁哲的裙子上,将他腿上的肉色丝袜照得好像白丝一样,沉默的时光静静流逝,忽然一阵响动从走廊里传来,那具尸体站起来了。 鬼来了。 第51章 无空生灭 宁哲的影子被手电筒的光芒投射在墙上,前凸后翘,娇俏多姿。 碧水湾庄园招个保安都要求本科学历,对服务生的形象自然也有要求,刘芸芝与谢瑶安两人的身材长相比平均线高过不少,随便化个妆开个美颜就能去直播钓凯子了。 走廊上,瘫倒在地的电工尸体笔直地站了起来,整个过程完全没有用到手脚,像是一扇被绳索拉起的城门般凌空竖起,笔直得如同一杆标枪。 鬼默默转头,死气沉沉的视线扫过宁哲的影子,又在冯玉漱手中的手电筒上停留了几秒钟。 如宁哲之前观察到的一样,在距离光源过近时,鬼的行动会变得谨慎且缓慢,它害怕光,但它为什么害怕光? 这就是宁哲想要搞清楚的事。 鬼毕竟只是鬼,不是拥有人类身份与记忆的太易,在待机片刻后,它还是依照规则开始了行动,笔直如枪的身躯高高跳起,又重重落下,穿着钉鞋的双脚落在地面上撞出咚的一声脆响。 咚—— 宁哲站的地方距离尸体不远,几步路的距离而已,鬼这一跳便跳过了一多半,与宁哲之间只隔着不到一米。 如此近的距离,宁哲与冯玉漱都能够看到电工脸上那认真工作的神情,聚精会神的双眼似乎在端详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冯玉漱的双手将手电筒握得紧紧,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这具身姿笔直的尸体,生怕错过哪怕一帧的行动过程导致遗漏任何细节。 在冯玉漱的注视之下,鬼再次跳了起来。 这一跳,便是从走廊的黑暗中跳入了手电筒光芒的照射范围内,一道漆黑如墨的浓郁影子就这样投射在了墙壁上。 被鬼附身的电工的身材并不高大,不到一米七的小个子,但脚下的影子却呈现出不符合他体型的庞大狰狞,这一反差远远超越了光照角度的范畴,在墙壁上拖出一片深沉的漆黑,影子边沿那棱角狰狞的恐怖轮廓也与尸体本身的姿势完全对不上。 这根本不像是电工自己的影子,更像是一头匍匐在地的凶猛恶鬼。 手电筒的光是以冯玉漱的身体为起点,往前照射的,但这头恶鬼的影子却沿着光照的方向往前延申,而是如同一个带有倒刺的漆黑箭头一般,不偏不倚地指向了宁哲。 准确来说,是指向了宁哲投在墙壁上的影子。 随后,鬼又跳起来了。 挺拔如标枪的尸体高高跃起,又重重落下,并拢的双腿便如同长枪的枪尖,刺穿了地面上的一抹漆黑。 鬼踩到了宁哲的影子。 宁哲死了。 “这就是鬼的杀人方式?影子被它踩到就会死?”冯玉漱的心中惊骇,没有丝毫耽误地关闭了手电筒的电源,走廊里顿时陷入漆黑。 扑通一声,宁哲的身体倒了下去,刘芸芝柔软的身体靠在墙上,身上的招待生制服迅速消失,包裹着双腿的肉色丝袜也变回了宁哲的长裤。 “宁哲,你没事吧?”冯玉漱忙问道。 “丢了一条命而已,能有多大事。”宁哲双手扶着墙,想要站起来,但刚刚起身,便又跌倒了下去:“啊,操……” 冯玉漱神色慌张,焦急地看着状态明显不对的宁哲,又忍不住看了几眼仍站在原地不动的电工尸体。 鬼仍站在那里,还没有走。 宁哲挣扎着,还没有爬起来。 冯玉漱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宁哲,你,你怎么了?” “我没事,一点……副作用而已,太易的副作用。”宁哲气喘吁吁道:“我需要一点时间缓缓,缓缓……阿姨,你去杀了这只鬼,你去结束这一切。” “哎…哎?”冯玉漱愣住:“我去杀鬼?真的假的……” “真的,趁它还没走,时间不等人。”宁哲的声音越发虚弱了:“快去,杀了它,用它杀我的方式……” “它……杀你的方式?”冯玉潄还是不太能反应过来。 “玩过踩影子的游戏吗?” 宁哲的声音发虚,略微颤抖着说道:“两个小孩各自抱起一条腿,用剩下的一条腿蹦蹦跳跳地去踩对方的影子。” “谁的影子被踩到了,谁就算死了。这就是这只鬼的规则,很不可思议对不对?它就这么简单。” 简单到需要用命去试。 “可是……”冯玉漱还欲再问,但这一次,宁哲没有回答她了。 走廊中一片寂静,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宁哲靠在墙上,不省人事,鬼站在墙边,一动不动,只剩下冯玉漱拿着手中的手电筒,不知所措。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鬼就要走了,留给她的时间窗空所剩无几。 冯玉漱紧咬嘴唇,左手颤抖着将手电筒放在窗台上,打开了电源开关。 白光射出的那一刻,那头狰狞的恶鬼再次出现在了墙上,它似乎发现了什么,庞大憎恶的身形在灯光亮起的瞬间便急剧缩小,似乎要缩回电工尸体的脚底下面,但是有心算无心。 提前做好的布局,可以比规则的退避更加迅速。 在鬼消失之前,冯玉漱的双脚踩在了它的头上,就像一柄长枪刺穿甲胄,刺穿了这一抹染黑夜幕的浓墨。 这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庞大而狰狞的漆黑影子在冯玉潄的脚下挣扎着、痉挛着,肢体扭曲得不成人形,像是一条被钉子钉在墙上的活蛇,又似乎正在发出某种常人听不见的凄厉惨叫。 眼前的场景,荒诞、诡异,却又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亵渎与猎奇,让冯玉漱一动也不敢动。 那被踩在地上痉挛扭曲的恶鬼,宛如一个正在受刑的神明…… 冯玉漱不知道自己脑子里为什么会忽然出现这样的念头,根本就没有来由,但却这个想法确实产生了,无比清晰。 手电筒的光洒在寂静的走廊上,冯玉潄看见在自己的脚下,在这片美丽的大理石地面上,她自己的影子正在渐渐消失,如水中的泡沫般荡漾着消散。 被她踩在脚下的恶鬼也在此时逐渐停止了挣扎,重新恢复了那庞大而狰狞的恐怖姿态,它的双脚与冯玉潄的双脚连在了一起,恐怖的肢体模仿着冯玉漱的样子摆出与她相近的姿势,就像是真的成为了她的影子。 鬼死了。 在鬼被杀死的瞬间,冯玉漱知道了它的名字: “特让……?” 好奇怪的名字。 “对了,宁哲!”冯玉漱慌慌张张地蹲下身,双手捧起宁哲的脸,想要查看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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