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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赵夕棠心里的火霎时涌了出来,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她厉声发问:“你只要再往前一段距离,就可以喊警察,甚至大街上那么多人,你都可以喊,为什么偏偏喊我?” 赵冠英抿了抿唇,垂着头认错:“对不起,夕棠,你打我骂我吧……” 赵冠英这幅任由她打骂的样子,却让赵夕棠感到恶心至极 前世今生,她永远是这样。 只要做了恶事,立马就低头认错,但下次依旧死不悔改。 赵夕棠气笑了,重生以来,她第一次这般情绪外露,眼底浮现浓浓的讥诮:“一句道歉就可以揭过你做的事?你就是故意的……” 话说到一半,霍斯年便冷声打断她:“够了!你怎么这么咄咄逼人呢?” 这质问,刺穿赵夕棠的愤怒,叫赵夕棠瞬间哑了火。 赵夕棠看了一眼赵冠英,又看了一眼霍斯年,脸上愤怒的表情一点点褪去,变成一种说不出的嘲讽。 她没有情绪的语调说着:“都出去,我要休息了。” 霍斯年拧紧眉看了她几秒,还是带着赵冠英出去了。 “咔嚓”一声,门关上了。 赵夕棠坐在病床上,心中一股郁气憋在那儿,却无处发泄。 第二天一早,街道外的大喇叭响起。 “同志们,介于赵冠英同志及时发现并配合捉拿抢劫犯,特给与表彰和奖励……” 赵夕棠的手死死地攥紧了被子。 不知过了多久,刺耳的表彰话语才终于停止。 突的,门又打开了。 赵夕棠一回头,就见又是赵冠英来了,手里还提着挂着大红花的纸包袋。 赵冠英把东西放到床头,冲她笑了笑:“夕棠,这是我表彰的礼品,就当我的歉意送你了。” 赵夕棠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赵冠英见此,沉沉叹了口气。 “夕棠,你要怪我我无话可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即便你去参加了出版社的面试你也不一定能选上的。” 赵夕棠依旧不理她,赵冠英脸上神色也维持不住了。 又呆了几分钟就自己走了。 门没有关紧,护士的话语从走廊泄了进来。 “刚刚那个是不是广播播报的赵干事?看起来可真俊俏,人美还乐于助人,谁娶了她可是有福气了。” “我听说啊,以前她和外事处的霍斯年同志是一对儿,要不是那个13床拆散他们,估计早就结婚了。” 听到这里,赵夕棠几乎要忍不住冷笑了。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别说了,13床也挺可怜了,霍斯年同志对她挺冷漠的。” “那是她活该,不过要是我过着这样日子,还不如离婚呢,总比受罪强……” 离婚! 两个字蓦然砸向了赵夕棠。 她一激灵,就像有什么东西冲破了迷雾一般,从未有过的念头浮现了出来。 当晚,赵夕棠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 ‘离婚’两个字反复在她心头碾过。 直至天明,她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要离! 必须离! 赵夕棠直接等在了医生办公室外,等医生一来上班,她就迫不及待问:“医生,我可以出院了吗?” 出院后,她就准备去民政局咨询离婚事宜。 医生纳闷地看了一眼她:“13床赵夕棠?” 赵夕棠点头。 “正好,你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拿去吧。” 赵夕棠接过报告,唇张合着还想问。 下一刻,医生就开始数落她:“你现在不能出院,你怀孕了知不知道?” 怀孕? 赵夕棠如遭雷击,她不敢相信地打开报告,大刺刺的结果刺痛了她的双眼。 怎么可能? 明明上辈子,她是结婚一年后才怀孕的。 这一次怎么会变了? 赵夕棠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沉闷的胸口像是砸中了巨石,令她呼吸不过来。 她如同失了魂一般回了病房。 纷乱的脑子无法思考,她躺在床上,眼圈却已经无意识地湿润一圈。 这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上辈子,她生下了一个女儿。 生下后哺乳了三个月,就被霍斯年父母接走了,抱走的理由是:赵夕棠作风不好,怕把孩子教坏。 从那之后,她只能一个月见一次女儿。 母女的关系也渐渐疏远。 赵夕棠下意识将手放在肚子上。 整个人宛如石像一样一动不动。 要生下这个孩子吗? 脑海中不断浮现着上辈子女儿幼时的记忆。 “妈妈,我不想和你分开。” “妈妈,为什么大家都说你不好?” “妈妈,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妈妈。” 过了许久许久,赵夕棠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眼底有了明悟。 她要留下这个孩子。 她等孩子生下来后,再和霍斯年提离婚的事情。 过了几天,霍斯年接赵夕棠出院回了家。 一前一后走进家门,赵夕棠看着霍斯年宽阔的肩膀,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我怀孕了。” 霍斯年身形一顿,回头诧异看向她:“怀孕了?” 原以为霍斯年会不在意,没想到,赵夕棠诧异地看到他眼底掠过一丝惊喜。 她有些恍惚。 ——明明上辈子,霍斯年对于这孩子的到来是那么厌恶。 接下来的日子,更奇怪的事发生了,霍斯年居然开始接她下工,这让赵夕棠愈发摸不清头脑。 甚至有一天,霍斯年回家还递给她一本书,有些别捏地开口:“这本书送给你,对翻译有很大帮助。” 赵夕棠愣愣接过,低声呢喃着:“谢谢。” 这一刻的他们,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对普通的夫妻。 随即,又听霍斯年说道:“我帮你问了,明年景丰出版社还会招聘一个翻译,正好你生下孩子就可以去面试了。” 赵夕棠更加震惊了。 她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随即难掩激动地问他:“真的吗?” 看到她这个欢喜模样,霍斯年微不可察地勾起唇角,低声应了下来:“是的。” 转眼过了三个月。 赵夕棠去卫生所产检,看完结果,医生随口说了一句:“你这月份有些不对,肚子太平了,注意饮食营养。” 这随口一说,却被有心人听见了。 只一个周末,谣言就传遍了机关大院。 赵夕棠一无所知,这天,她照常下工回到家。 一开门,就见只见赵父、赵母、赵冠英和霍斯年坐在大厅,气氛格外沉重凝滞。 赵冠英一脸义愤填膺地率先开口:“夕棠,你怎么可以偷人呢?” 赵夕棠愣了一瞬,随即厉声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下一刻,就见赵母冷哼一声:“有人看到了你和沈恒在废桥那抱在一起?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话,赵夕棠明白了,又有人在传谣言。 她压下怒火,语调平稳地解释:“我没有,是沈恒以为我要跳湖拉了我一把……” 话还没说完,赵母就言辞激烈地打断了。 “好端端你跳什么湖?意思是你在这过得不好,是我们逼你去死吗?” “你扪心自问,我们对你还不够好吗?可你总是做出这种丑事来,你让我们的老脸往哪里搁?” 一字一句,都戳到了赵夕棠的心中。 知道她讲不通,赵夕棠将视线放在了霍斯年身上,沉声问道:“你信不信我?” 可霍斯年的回应却让她的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你把孩子打掉吧。” 打掉? 赵夕棠不可置信地看着霍斯年,却只能望进霍斯年冷漠的眼底。 那冷漠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将赵夕棠心中这些日子来对他的一丝期待斩断了。 她浑身发寒。 就听见赵母跟着附和:“没错,这个野种不能留!” 而赵冠英则是不赞同地拧眉:“爸妈,这样不好吧,至少得问问夕棠的意见。” 原本冷静下来的场合,因为赵冠英的好心发言宛如一滴水进了油锅,几人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了。 “还问什么?她好意思还留着这个野种?” “你这个丢脸的东西!” 赵父一把拽起赵夕棠的手,将她拖到了桌子旁,呵斥道:“快点,把同意书签了,就把孩子流了。” 赵夕棠被拽的踉跄,差点摔倒。 她看着桌子上的流产同意书,手狠狠地攥紧了:“我不会签的。” 这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绝不可能会丢下她。 “不签?” 这下可把赵父气到了,他露出狠厉的表情:“你要是敢留下这个野种,我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么丢脸的女儿,从今天起,我们就断绝父女关系!” 听见这话,赵夕棠身子颤了一下。 她抬眼,视线从狠厉的赵家一家人扫到冷漠的霍斯年。 带着最后一丝希冀地问他:“这个孩子是你的,你真的不信我吗?” 霍斯年只冷淡回了一句:“你让我怎么信你?” 这一刻,赵夕棠好像幻视了上辈子的他。 她悲凉一笑:“霍斯年,你真的挺可怕的。” 明明不爱她,前世却可以忍受和她过三十年。 看着自己发疯,看着自己失去自我,他却永远如一个冷漠的旁观者一样,静静地看着她陷入泥潭。 对这个男人,赵夕棠算是彻底死了心。 随即,她一言不发地拿起笔,众人以为她要签字时,却见她掀开流产同意书露出背后空白的一页。 抬手用力写上了几行大字。 写完,赵夕棠将纸一扔,注视着他们:“我和你们没有关系了,我的孩子也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可以走了。” 赵父捡起纸张一看。 只见上面写着—— 从今天起,我赵夕棠与赵家所有人断绝关系。 赵家对我没有抚养教育之恩。 此后,恩断义绝,我对赵家无养老义务,也没有任何亲属关系。 赵父顿时气个仰倒:“冥顽不灵!” 说着,他竟是一把攥住赵夕棠的手腕,拖着她就往房间里一关,“咔嚓”一声落了锁。 赵夕棠被推的差点摔倒,回身想去阻止已经来不及。 只能拍门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可无人回应。 她还听见门外传来赵冠英好似很关心的话语。 “爸,我觉得她可能是太喜欢这个孩子了,你不要逼她了。” 又听到了赵父的怒斥。 “逼她?她丢尽了赵家的脸,这事没得商量,我让她打就必须打,明天就带她去卫生所。” 一字一句狠狠砸在赵夕棠头上。 她愤懑、不甘却又毫无办法。 一颗心坠入了无尽深渊之下,到了极点后,赵夕棠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紧紧攥紧了拳头。 她要逃! 她必须得逃! 深夜。 雨滴“噼里啪啦”拍打着窗子。 万籁俱静,赵夕棠趁夜逃了出来,上了一辆开往冀市的大巴。 车开动起来。 赵夕棠紧绷的心也松懈了下来 只要离开这里,就再也没人能左右她的人生了。 这样想着,她唇角不由得勾起。 车窗外,雨越下越大,大到连车灯都只能照映出前方一米的距离。 而车也越开越慢。 赵夕棠莫名有些惴惴不安,她抬起头看向漆黑一片的窗外。 意外就发生在一瞬间。 “轰隆”一声巨响,巨大而沉重的东西砸向了这辆大巴。 连一声惨叫也没有,暗沉的雨幕就掩埋了一切。 …… 第二天,天亮了。 部队办公室。 赵父气冲冲的对一旁沉默的霍斯年说道:“有人看到我那个不孝女上了一辆牌号京A89665的大巴,等她下车我的人就会立马就把她抓回来!” 霍斯年抿了抿唇,看着窗外的雨帘没有说话。 赵冠英看了看霍斯年的脸色,轻声问着:“也不知道夕棠和沈恒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要是她回来了,你会和她离婚吗?” 听见这话,霍斯年胸膛的心脏突如其来的紧了一下,压抑的窒息感令他呼吸有些困难。 正在这时,电线杆上的喇叭响起。 “现在发布红色暴雨预警,请广大民众尽可能不要外出,注意山体滑坡……哎,你谁啊?” 听到山体滑坡,霍斯年心中莫名地不安。 然而就在这时播报戛然而止,里面响起了一阵推搡声。 众人都惊了,抬头看着喇叭。 接着,一阵尖锐的刺耳声音传来。 霍斯年拧紧了眉。 这时,喇叭响起了一个嚣张的声音:“我是沈恒,没想到出去一趟回来,就听说我和别人通奸了?” “老子要看上了那个女人,绝对光明正大的承认,但老子绝对不接受别人随意污蔑。” “最近传我谣言的小人等着,不要让老子抓到你,不然弄死你!” “砰”地一声,广播断掉了。 霍斯年猛地抬头,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喇叭。 他误会赵夕棠了…… 赵夕棠是清清白白的。 可他,不仅不信任她还让他去流产…… 这一刻,愧疚涌上了他的眸子。 霍斯年猛然站起来,他要亲自去一趟冀市,去把赵夕棠找回来。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敲响。 “砰砰砰!” 声音又急又沉,连带着霍斯年的心也跟着猛然一跳。 一抬头,就见门被推开,一个警卫员大声报告:“报告旅长!315路段发生山体滑坡,一辆车牌号为京A89665的大巴被埋,首长通知我们立即支援!” 这则噩耗令霍斯年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忍不住反驳:“不可能!” 警卫员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赵父也愣在当场,脸色倏然惨白。 谁都清楚,遭遇山体滑坡九死一生,更何况过了这么久。 霍斯年不相信,他不信赵夕棠会死。 怀着这份心情,他跟随着支援的军人来到了315路段。 此时,雨已经停了。 这段路面满是石块和泥石,却没有看到大巴车的影子。 霍斯年一把拉过路过的救援人员,急切问道:“同志,那辆大巴有人生还吗?” 那人摇了摇,指向了一处:“那辆车被冲到了崖下,搜救难度太大了只能放弃。” 放弃? 霍斯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厉声道:“怎么可以放弃呢?我的妻子还在车里。” 上扬的声调几乎要破掉。 这是霍斯年第一次如此失态,在那人诧异的眼神中,他缓缓放开手,抹了一把脸:“抱歉,我情绪太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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