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阮梨掌心微湿,沁着汗。 她之前接触过这二人,苟俊俊家里有点小钱,天真又正义。 而赵慎是公认的学神,少年老成,擅长察言观色。 刚刚,她表现自然,又强调了她“脸盲”,所以赵慎只会认为她错把时郁当成了江肆言。 至于时郁为什么在这里? 为了跑车,假扮江肆言,勾引她。 这么一个谨慎又聪明的人,不会趟这趟浑水。 阮梨松了一口气,令她惊讶的是,时郁表现得太淡定了。 被人发现他衣衫不整和室友的未婚妻共处一室,他还能镇静自若。 不愧是头牌。 两箱酒和饮料挡在玄关碍事,阮梨刚想挪走,一双手就先她一步搬起了箱子,浑不费力。 阮梨抬头,就对上了时郁的胸肌。 洗了热水澡的缘故,皮肤上冒着水汽。 她匆匆低下了头。 视线的正中心落在裹着她灰粉小熊浴巾包的窄腰上。 小熊的脸变了形,成了一个长鼻子的匹诺曹。 她呼吸一滞。 这就是……头牌的资本吗? “你认识他们?”时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阮梨吓了一跳,结巴道:“别胡说,我怎么可能认识它们,昨晚我们又没有……” “我是说苟俊俊和赵慎。”傅时郁掀眸,好以整暇低盯着红着脸解释的阮梨问,“你是说什么?” 第10章 “今晚补上” 阮梨愣了片刻。 脸蹭的烧了起来。 她以为…… 啊,实在说不出口。 巨大的尴尬冲击着大脑,阮梨像是浆糊似的黏在地上,动弹不得,干巴巴转移话题,“我、我先给你找件衣服。” * 门外,走廊上。 苟俊俊不理解,“赵慎,你怎么……” 赵慎余光瞥见走廊有人,握紧了苟俊俊的手臂,仅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阮梨脸盲,你忘了阿肆的赌约了吗?” 苟俊俊一怔,“你是说……” “对。她认错人了。” “什么?”苟俊俊吃惊,“可时郁他怎么会……” 他似乎意识到什么,没再问。 是了,就算时郁不近女色,但有钱能使磨推鬼。 江肆言用八百万的跑车当做赌注,群里无人不知,阮梨长得漂亮,清冷乖巧。 面对这样的美人,就算勾引不成功,男人也不吃亏。 抱着这样的心态,想要假扮江肆言勾引脸盲的阮梨的人,如过江之卿。 苟俊俊同情心泛滥,低声感叹: “那阮梨也太可怜了吧!我听说阿肆出车祸断了腿,是阮梨一直照顾的,多好的姑娘啊。阿肆也是的,我们做兄弟的都能看出来他在意阮梨,怎么还找人试探她,真搞不懂,” 赵慎想了想,认真回答道:“恨明月高悬,不独照自己。” “什么?” 察觉到走廊另一端的人越走越近,赵慎没再多说。 “总之,这件事情对谁也别说,我们就当没看到时郁。” “放心!我一定烂在肚子里!” 赵慎点头。 其实还有一件事,他并没告诉苟俊俊。 那就是时郁的真实身份。 他也是无意中得知—— 清贫校草竟是京圈太子爷。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无论是傅时郁,还是江肆言,哪个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人物。 至于阮梨。 她真的如表现得那么无辜吗? 二人低声交谈之际,走廊另一头的阮宝珠志得意满。 她一直等着房间里响起争吵。 却不料,在一片平和的气氛中,大门被关上了。 而江肆言的两个兄弟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竟然打算离开。 阮宝珠的笑容一寸寸僵在脸上。 怎么可能呢? 撞破了阮梨和野男人的奸情,他们怎么会无动于衷? 就在二人即将和她而过时,阮宝珠拉住了其中一个男人,甜声问:“请问阮梨姐姐和阿肆哥哥在吗?” “嗯。” “怎么可能!”阮宝珠不由得抬高嗓音。 苟俊俊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翻了一个白眼,“大姐,人家小两口的事,关你屁事,你想挖人家墙角吗?” 阮宝珠又气又恼,抬手就要敲门,亲自确认。 而赵慎轻飘飘开口,“劝你别打扰他们,没有人会喜欢在这种时候被打扰。” 阮宝珠一怔。 她不信,她非要敲开这扇门,看看里面的男人究竟是不是江肆言。 “别闹了。”关键时刻,阮博拦下了阮宝珠,语气欣慰道,“看来小梨说的没错,她和肆言最近关系缓和了不少。” 按照约定,阮博将一家国外疗养院的地址发给了阮梨。 * 阮梨收到消息时,杏眸倏地睁大。 是养母的地址! 一想到马上就要和妈妈见面了,她眉眼染上了雀跃,拎着药箱来到客厅时,脚步都轻盈了许多。 时郁靠坐在沙发上,注视着向他走来的姑娘。 她换了一件家居裙,头发散下,秾黑微卷,云雾般堆砌在肩膀两侧,衬得鹅蛋脸净白,腮边染着笑,梨涡浅浅,衬得眉眼柔媚。 在玄关时,他瞧见了一个徽章,是去年海城大学百年校庆时学校发的。 原来她也是海城大学的。 既然同校,那赵慎和苟俊俊认识她也不奇怪。 时郁只是没想到,那两个人平日里焦不离孟的,连送外卖也一起。 “衣服在这。” 阮梨将叠好了衣服递给了时郁。 铅灰色的短袖,和同色的纯棉长裤,带着洗衣液的香味。 时郁没接,她又解释道:“新的,我男朋友还没穿过。” “男朋友?”时郁重复这三个字,顺着她的话说,“你很喜欢他?” “嗯。”阮梨点头。 时郁低笑一声。 诚然,她作为独居女生很谨慎,门外放了男生球鞋,阳台晾了男士外套,仿佛真有那么一个男朋友。 可她却忘了在浴室也放些男士用品。 他也没揭穿,只是道:“别人的,我不要。” 他又伸出手,“直接上药吧。” 阮梨瞧着已经愈合的伤口,有些茫然。 但念在时郁在咖啡厅门口帮了自己,她半蹲在沙发前,捧着他的手,用湿润的碘伏棉涂抹着他的指尖。 时郁盯着她的脸。 纤长的眼睫低垂,在眼睑形成了橘色的投影, 随着她蹲下时,鹅黄色的裙摆曳地,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脚趾,踩在了深色的地毯上。 她似乎默认这件裙子很保守,毫不设防。 半高领的领口,遮住上臂的半袖,及脚踝的裙摆。 就连胸前的卡通印花也因为有些年头而斑驳掉漆,透着幼稚和潦草。 殊不知,当她抬起手臂时,过于宽大的袖口几乎什么也遮不住。 腰细。 嘴软。 声甜。 时郁身上有些燥。 此时,一阵清凉的风吹拂在他的指尖。 是阮梨上药时习惯性的吹了吹伤口。 她的唇色天然红润,像是涂了润唇膏,似乎都能想到她学生时代被教导主任喊出去卸妆,她用手背把嘴唇都磨破了,证明自己没有化妆的委屈模样。 “好了。”阮梨细声细气,“天色不早了,你该走了。” 走吗? 时郁手指微动,指尖的触感萦绕不散。 下一秒,他单手扣住了阮梨的腰,轻而易举将人带到了腿上。 宽实大的睡裙被结的手臂勾勒出大片褶皱,裙摆上移了几寸,露出了纤细的脚踝,瓷白易碎,仿佛美术生的静物考题。 “你做什么?” 迎上阮梨惊讶的目光,傅时喻收紧了禁锢的手臂,指尖从袖口伸上去,微凉的触感仿佛美玉,惹人把玩。 他眯起眼睛: “我有职业道德,昨天没做完,今晚补上。” 第11章 “我和他谁厉害?” 补上? 阮梨杏眸睁大,还没从冷不丁被抱起来的失重感中回过神,就被时郁的两句话砸在脸上。 她登时脸色一红,“不用补。” 她想从时郁身上下来,却又不敢贸然动弹,仿佛行走在雷区,生怕引火烧身。 “不行哦宝宝。”时郁的声音近乎贴着她的耳廓响起,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柔嫩的皮肤上,引起寸寸战栗,“做我们这行的,不能让客人吃亏。” “我不吃亏。” 阮梨心怦怦直跳,声音也发颤。 她勉强用薄弱的意志力抵抗撒旦的引诱,才抑制了重温昨夜颤栗的冲动。 他一定是想让她食髓知味,好从她的口袋里割更多的钱。 阮梨抬手,推搡着时郁的胸膛。 可接触到了坚韧温热的皮肤后,她掌心一顿。 她忘了,时郁没穿上衣。 瞬间,阮梨像是被定住似的。 她再想收回手,两只手腕已经被一只大手攥住。 抬头,就撞上了时郁兴味的眸子,“不吃亏,那吃点别的?” 阮梨脑袋嗡地一响。 “博览群书”的意义在此刻体现。 只一秒她的脑海里就充斥着各种文字,无不在告诉她这个问题的标准回答。 弹幕骤然增多。 阮梨:? 没想到她还有《沉睡的未婚妻》的戏份? 她看得出神,腰上一紧。 时郁:“在想男朋友?” 说着,他吻了吻她的唇,“我和他谁厉害?” 阮梨呼吸一滞。 哪怕江肆言从一开始就说过,各玩各的,可从时郁嘴里讲出来,阮梨还是有些羞耻。 他分明知道,她是江肆言的未婚妻。 又或许,时郁之所以这么“敬业”,也是冲着江肆言那辆跑车去的? 想到这里,阮梨的心情有些微妙。 也是,她不是什么大美女,性格沉闷又无趣,从小到大男生缘一般,身边连男生朋友都少的可怜,自认为没有什么魅力能让时郁上赶着倒贴自己。 昨天她一万块包夜,本来以为很多了,可见过了时郁的劳斯莱斯后,才知道他有多贵。 那些钱,估计连小费都不够吧。 联想起昨天包厢内,江肆言兄弟们评价她的那些话。 如果时郁得手了,那他也会把睡了她的这件事当成谈资,洋洋自得地讲出去吗? 阮梨胃里一阵恶心,推开了时郁,语气恹恹: “我来例假了,而且我很爱我的男朋友,不会背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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