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顶得前倾,手指攥紧了床单,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求他:“慢……慢一点……” 直到她的求饶声都哑了,他才终于结束,丢过来一个枕头,语气清冷:“垫高,一滴都不准流出来。” 她机械地照做,看着他走进浴室。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打开,江砚寒擦着头发走出来,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滑落,没入腰间的浴巾。 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依然矜贵得让人移不开眼。 “上次排卵期去哪了?”他忽然开口,声音冷淡。 林初瓷张了张嘴,刚要解释—— “你去做什么我不关心。”江砚寒打断她,神色清冷的签下一张支票,“但以后不准再消失,每次排卵期,你都必须在。” 他将支票放在床头:“这个月你父亲的医药费。” 林初瓷的脸色瞬间苍白,手指微微发抖:“不用了,我……” 但江砚寒已经转身离开,房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他连听她说完的耐心都没有。 “不用了……”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说,“我父亲在几天前,已经去世了。” 眼泪砸在支票上,晕开了墨迹。 林初瓷缓缓蜷缩起来,任由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是江家司机的女儿,从小就知道自己和江砚寒是两个世界的人。 江砚寒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江氏集团独子,剑桥毕业,22 岁接手家族企业,短短三年就让市值翻倍,更别说他还生得极好,眉眼如画,举手投足间都是与生俱来的矜贵。 这样的男人,身边从不缺爱慕者。 林初瓷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连靠近他都不敢。 更别提,江砚寒眼里永远只有他的小青梅向晚。 高中时,向晚生理期肚子疼,江砚寒就翻墙出去买红糖。 被校长抓到后,这个素来清冷的少年第一次低头认错,却还惦记着要把红糖塞给等在校门口的向晚。 大学时,向晚随口说想看极光,江砚寒就动用了家族的私人飞机。 那天林初瓷正好在江家帮忙,看见他仔细地给向晚系安全带,眉眼温柔得不像话。 她以为会一直这样看着他们相爱,结婚,生子。 直到那个雨夜,江砚寒亲自找上门来,给了她一笔钱,想要她生个孩子。 只因,向晚是先天性石女,不能同房,不能生育。 江家这样的豪门,绝不会允许继承人娶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女人。 “你和她有七分像。”江砚寒打量她的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商品,“等孩子生下来,我会跟所有人说,这是我和晚晚生的,只有这样,她才能进江家的门。” 那时林初瓷的父亲刚出车祸,成了植物人。 ICU 每天的费用像无底洞,她别无选择。 第一次上床,江砚寒就要了她整整一夜。 他掐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别勾人。” 后来每次都是这样,一到床上就失控,不管她怎么哭求都不肯停下。 直到三天前,父亲骤然离世,她红着眼眶去办完整场葬礼,刚回来,就又被他迫不及待的压在了身下。 他不知道,父亲走了, 她也,没理由再留在江砚寒身边了。 林初瓷丢掉腰间的枕头,踉踉跄跄地下床,双腿还在发抖。 她刚想进浴室清洗,大门突然被人踹开—— “林初瓷!”向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冲进来,妆容精致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今晚你们做了几次?” 林初瓷下意识后退:“七……七次……” “啪!” 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疼。 “撒谎!”向晚尖叫道,“我在外面数得清清楚楚,是八次!贱人,你只要生孩子就好,为什么要勾引他?” 林初瓷捂着脸不说话。 江砚寒在床上确实失控,但她不能说,也不敢说。 向晚目光再次落在她满身的吻痕上,眼睛顿时红了。 “贱人!狐狸精!”她扬手又是一巴掌,林初瓷的嘴角渗出血丝,“故意留这么多痕迹,是在向我示威吗?” 她朝门外招了招手,两个佣人立刻进来。 “把她拖去洗干净。”向晚冷笑着,“用钢丝球,把这些恶心的痕迹都给我刷掉!” 林初瓷被拖进浴室,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佣人毫不留情地将钢丝球按在林初瓷的皮肤上,用力搓洗。 细密的钢丝刮过娇嫩的肌肤,立刻带出一道道血痕。 “啊——!” “继续刷!”向晚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特别是脖子和胸口,刷干净点!” 钢丝球刮过锁骨时,她疼得眼前发黑,几乎晕过去。 但向晚还不满意,她让佣人把她拖到后院的消毒池边。 “身上这么脏,得好好消消毒。”向晚冷笑着,揪住她的头发,“丢进去!” 林初瓷被丢进刺鼻的消毒水里,伤口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疼。 她拼命挣扎,却换来更用力的按压。 “泡够一夜再让她出来。”向晚对佣人吩咐,“我去睡美容觉了。” 林初瓷奄奄一息地趴在池边,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间,她感觉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她艰难地睁眼,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冷松香。 “少……爷……”她虚弱地唤他。 “别说话。”江砚寒低头看她,眼神复杂,“医生马上到。” 卧室里,江砚寒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 他取来医药箱,先行为她处理伤口。 酒精棉球擦过伤口时,林初瓷疼得瑟缩了一下。 江砚寒动作顿了顿,一边上药一边道:“晚晚性子是骄纵了些,但心性不坏,这一年,她心里很不好受,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的心脏。 看到她如此惨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心疼她,而是选择护住向晚。 是啊,本该如此。 向晚才是他爱的人,他本该如此。 从一开始,他就告诉她,不该妄想…… 江砚寒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我会给你父亲安排最好的医疗团队,就当做今日之事的补偿。” 她闭了闭眼,眼泪再次无声落下。 不必了。 父亲已经不在了。 这场交易,也该结束了。 林初瓷在房间里躺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缠着洁白的绷带。 她试着动了动,皮肤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但她没有继续躺着,她强撑着起床,用粉扑遮住脖子上的吻痕,打车去了公司。 “老板,我想申请调去海外分公司。”她站在老板办公室,声音平静,“请问设计部总监的位置还空缺吗?” 老板诧异地抬头:“你上次不是说要照顾父亲,所以拒绝了吗?” “他去世了。”林初瓷轻声说,“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 老板叹了口气,递给她一份文件:“节哀。这个机会我一直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能出发?” 她接过文件,“我现在就去办签证,等签证下来,我立刻就走。” “好。”老板点头,“那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收拾收拾,不用来公司了。” 离开公司,林初瓷直奔签证中心。 工作人员告诉她签证需要两周才能下来。 林初瓷攥着签证手续单站在别墅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边缘。 该怎么和江砚寒开口? 她很清楚,向晚急着和江砚寒结婚,而短时间内他们根本找不到第二个与她如此相似的女人。 虽然理智告诉她,江砚寒不至于强行留人,但……万一呢? 不能说。 至少现在不能说。 等签证下来,她直接离开就是。 到时候天高海阔,江砚寒再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替身大动干戈。 打定主意后,她终于推开门。 而刚进门,她就听到了向晚撒娇的声音,和昨日她羞辱她的语气大相径庭。 她抬眸望去,只见向晚穿着真丝睡衣靠在主卧大床上,而江砚寒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药碗。 “乖,吃药才能好得快。”江砚寒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向晚嘟着嘴:“太苦了,我想吃点甜的。” 江砚寒抬头看见林初瓷,眼神瞬间冷淡:“你来得正好。上次你做的甜汤不错,现在再做一份。” 林初瓷站着没动。 江砚寒皱眉,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支票:“够了吗?” 林初瓷的心脏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在他眼里,她一直都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吧。 她默默接过支票,转身去了厨房。 甜汤很快做好,她小心翼翼地端到卧室。 “这么烫!”向晚刚尝一口就尖叫起来,“你想烫死我吗?” 她抬手把整碗甜汤泼在林初瓷身上。 滚烫的汤汁浸透衬衫,烫得皮肤火辣辣的疼。 林初瓷咬紧牙关,转身又去做了一碗。 这次向晚刚碰到碗就砸了过来:“冰的要死!你是要冻死我吗?” 瓷碗砸在林初瓷额头,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第三碗、第四碗……直到第十三碗,向晚才勉强满意。 看着她小口喝完,终于沉沉睡去,林初瓷转身要走。 江砚寒却突然叫住她:“等一下。”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把伤口涂一下。” 林初瓷愣住了。 这个场景太过熟悉—— 像极了十四岁那年,她第一次见江砚寒的场景。 那年盛夏,蝉鸣刺耳,她躲在老宅的梧桐树后偷看刚回国的江家少爷,却不慎踩到青苔滑倒。 少年逆光而来,校服袖口掠过她沾满泥土的手腕。 他扶她起来,给了她一支药膏,“别留疤。” 那支进口药膏被她藏在抽屉最深处,连包装都没舍得拆。 可当初那个会为一句“谢谢少爷”脸红半天的女孩,已经死在了无数个被他当作替身的夜里。 第二天一早,林初瓷刚起床就接到通知。 江砚寒要带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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